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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爱你善变的容颜不做皇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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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女声道:“姑娘醒了,都进来伺候吧。”

    林辰反应机灵,慌忙抓起放在一旁的衣衫往身上一套,拉扯出一段帘帐往里面一滚。做完这些动作,就听到一声门开的声音,一阵衣裙琐细的声音,几个侍女走了进来。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还是刚刚那个女声走进帐子旁边,然后拨开帐子里面。

    里面空荡荡的,唯独床单上半掩的鲜红刺目。

    “人哪里去?还不快去找,上头怪下来,我们可是都是要掉脑袋的。”

    林辰听闻脚步声愈发远了,才勉强从最里面爬出来时,房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她甚至顾不得看着间房子的摆设,就匆匆离开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一夜情会在自己身上荒唐的发生。

    “你果真是个坏女人。”林辰穿好鞋子,看到四周没有人,才匆匆从一旁巷子中离开。

    对于她来说,花奴已经有个稳定的归宿了,这个京城,她心里再无依恋。

    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腿间的胀痛无时无刻不提醒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她虽然伤心懊悔,但是她到底是接受新时代教育的女性,即便传统,也知道性命可贵。

    “我该何去何从?”她徒然在人群中停住脚步,芸芸众人皆是客,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终究没有一个可以陪伴在她身边的人。

    皇宫当中的女人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这段时间她们的皇帝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刚开始她们还以为这是新晋的锦嫔失势的前兆,兀自窃喜不已,然后皇帝将宠爱依旧转移到潜伏未出的越姬身上时,又开始暗自懊恼。

    养心殿中,南七夜会通宵达旦的看折子,依旧是越姬在一旁端茶伺候。这样的情形已经维系了大半个月了,旁人都羡慕越姬无人能及的宠爱,唯独她自己知道其中的难处,南七夜只是要她在旁边侍候,他们俩不会甜言蜜语,不会山盟海誓,更不会享受床笫之欢。有几次她想开口委婉邀宠,又怕被南七夜看轻。她向南七夜身边宫人打听,却也打听不出让南七夜这般沉默的眉目来。

    是因为前方战事紧凑,让一国之君焦头烂额?不,越姬才不会相信一个处于壮年的男子在房事上没有需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突然想到前段时间南七夜发了一次雷霆大怒。针对于何人何事,旁边的人都一概不知。

    “请太医院的杨太医找来。”她踩着玉矶吩咐道。

    杨太医是专门定时为皇上诊脉的资深太医,年纪不过三十,生得温文儒雅,为人恭谦有礼,在太医院中有着崇高不可取代的地位。原本已经准备回家的他此时听到宫里面主子传召,不敢怠慢,命药童背上药箱便往这边赶来。

    越姬已经换了一身家常便服,懒懒的靠着软椅。宫人们带杨太医进来便伶俐的退了出去。

    杨太医也是聪明人,从药箱中取出一包药,交给药童说道:“将这药送到林美人那里去,嘱咐她还是按照以前的方子煎着吃。”

    屋里只剩下越姬和杨太医,越姬这才袅袅起身,行到杨太医面前笑道:“杨太医果然是国之栋梁,对待宫中每位妃嫔都一视同仁,细心体贴。听本宫召唤,竟然不忘其他妃嫔的病况。此等尽心尽力,本宫当真要向皇上表彰你一番。”

    说话间,神色顾盼,两目生辉。再看她动作,只见她已经缓缓退下外面的长衫,里面仅穿着一件纯白亵衣,露出膀子上一大段光滑细腻的肌肤,异常诱人,莲步轻移间,宛如柔弱无骨的手臂从后面圈住男子的腰部,不安分的手已经逐渐下移,抚摸到男子的敏感部位。

    “娘娘,许多日子不见,**的功夫见长了。”杨太医微微笑道。

    “再怎么好的功夫,没有侍奉的人,也没有多大用处。”越姬用身体摩擦着男子的后背,口里不由自主发出轻微的吟喔声。

    杨太医早已经按耐不住,反客为主,猛地抱起越姬,亲车熟路的走到屏风后的床边。

    越姬轻呼一声,仰在床上,任由男子热情的亲吻抚摸她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肤。也许她会为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感到羞耻,但是随着一阵长驱直入的灼热感,这种羞耻感顿时荡然无存,伴随着热情带来的冲击的快感,她感觉自己这样才是个真正的女人。

    屋子里弥漫着欢爱的气息。越姬依旧窝在床上,闭着眼睛细细体味刚刚感受到的甜蜜。杨太医已经穿好靴子,一副严谨的模样,口里说道:“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微臣告退了。”

    “嗯?”越姬懒散的睁开眼睛。“这么快就走了。本宫舍不得你。”

    杨太医内心深处一处柔软处触动,他走过来斗胆在对方的脸上啄一下,口里柔声说道:“我也舍不得你。不过宫门快落锁了,若是还不离开,只怕会引人怀疑。”

    “我想生个儿子。帮我。”越姬捉住他的衣袖说道。

    杨太医脸色露出一丝惊讶,一丝了然,以及一丝痛苦,“你要为他生孩子?”他口里犹自带着颤抖之声问道。

    “不,为你。”越姬说道。“我想如今是时候了。”

    “既然如此,我们再来一次。”杨太医看着越姬,脸上浮起一阵了然的微笑。鸳鸯帐暖,里面又是一派旖旎风景。

第六十二章() 
一处环境优美的庭院当中,吴少庄主正坐着和来自宫里出来的采办官员谈论公事。手下无心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顿时一愣,随即向众人赔礼,匆匆离开这里。

    花奴已经打包好行囊,她原本就是从林府逃出来的,所幸她伺候的是内眷,识得她面容的人不多,那林府也犯不着为一个下人大费周章,闹了一阵子也就作罢。她原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林玉儿安全无恙回来这件事令她看到一些生机,她可不相信林若清真的像众人说的那般。所以她曾秘密潜入皇陵。只是皇陵周围守卫森严,根本不能靠近。好不容易逮到皇陵定时清扫的时间,却被人抢先一步了,还被周围守护的侍卫发现。慌乱间她迫不得离开,倒是引得一群追兵跟在她身后闹得天下大乱。大内侍卫中不乏有好手,花奴到底是女流之辈,过了几招,身上还负了伤。情急当中,就被凑巧经过的无心救了。

    吴少认出她是那日自己看上的侍女,只是她的主子不愿意放人,为了这事,似乎还将自己的好友林澈挨了一顿子打,之后他对花奴的心也就淡了,然而在此相见时,看到她留着血的嘴角便依旧含着倔强,当时看到她时内心的狂喜顿时涌现出来。

    他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喜欢不敷衍,不做作的女人。

    只不过这样的女人的心,永远都不会在他这里。

    “你想去找她?”吴少走进一间房间,问道。

    他和宫里的人有些联系,并且知道一些内情。只是那个花奴的主子到底是哪种尊容,他却从来没有见过。或者见过,就像花奴所说的,就在他们进宴会时看到的女孩,可是等他扭过头去看时,不过是飘荡在远处寂寞夜色中的一抹浅红罢了。

    到底是怎样的人,能让这般倔强的女人死心塌地?

    吴少有些懊恼,他向来受女人追捧惯了,何时被女人这般忽略?

    “林大小姐她,我不明白,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吴少问道。

    “嗯?”花奴微微一笑,“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吴少哑然失笑道,“我不认为大户人家的小姐会懂得这两个字的意思。”

    花奴抬起头,秀美的脸庞上显出一丝?h怒。“吴公子。。。”

    “好吧。我说错话了。”吴少顿了顿,立即改口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我可以给你安定的优越的生活。”

    花奴沉默了一阵子,半天才说道:“吴公子,谢谢你的好意。你的恩情,花奴一辈子都报答不了。只是,只是小姐孤身一人流落在外,又没有拳脚伴身,若是遇到歹人,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吴少退了一步,静静的凝视着她。花奴抬起来眼睛和他对视,后者看着她瞳孔中无欲无求的神色,才做了退让,半天才垂头丧气的开口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是你真的太重视情谊,还是做下人做惯了,没有主子就活不下去了!”

    “多谢吴公子成全。”花奴微微一笑,向他福了福身,自此头也不回的跨过门槛,离开吴少在京城的别院。

    无心走了进来,看到自家主子背影寥落的样子,就当他认为对方不需要自己陪伴的时候,吴少突然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也落得和那林家小姐一样的下场,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认的地步,你也能和她对她主子那样,义无反顾跟着我吗?”

    “无心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无论少爷身处何地。”无心甚至没有半分迟钝,半跪下来说道。

    吴少才转过身微微笑道:“你的话我一向都放心。查到那林家小姐此时所在之地没有?”

    “派去的人都已经被截回来了。宫里那边传来警告,叫少主不要插手这件事。”无心如实禀告道。

    “看来我手下没有几个人有真材实料。”吴少不以为然的说道。

    无心显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口里面不解的问道:“少主,现在还不是和她撕破脸的时候。”

    “我知道。”吴少一扫之前的颓废之气,意气风发的说道,“我是生意人,小钱都珍惜,更何况大钱。这一次,你亲自跟着她吧。”

    “可是我去了,谁在少爷身边?”无心一愣,随即问道。

    “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身手?”吴少说着,扬手就朝他胸口打一掌,无心反应机敏,只稍微一个侧身,那掌力贴着他身侧打了个空。此时吴少化掌为爪,手劲一提,无心早有装备,又是一个闪身,摆脱了吴少的近身纠缠。“再来!”吴少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一个欺身而上,以掌做刀,而无心开始虽然慌乱,他的父亲曾经多次嘱咐他,做奴才的要有奴才的样子,主子说要你做什么,即便是要你去死,也不皱眉头的去做。此时,他虽然知道身份有别,不应该与主子动手,可是骨子里对于武艺的狂热促使他的行动不由自己的理智所控制。

    两人近身而战,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彼此倒是应付得从容。吴少自幼有多个师傅教导,见识颇多,武艺作风取各家之长,行云流水,飘逸自然。而无心只会一类功夫,却胜在勤奋精炼,技艺精湛,武艺作风偏于稳重。所以打了半顿饭功夫也不见谁压过谁。唯独吴少自己暗暗惊叹,他自负自己身手了得,很难遇到对手,不想自己的近侍就有这么高的武功修为。幸而没有拿兵器,若是有兵器在手,只怕无心的能力会提高不止两三倍,他本来就擅长使剑,而自己却偏好徒手。

    原本在房外伺候的人听闻声音都以为少主遇刺,然而见他们在大厅里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原本拳脚无眼,幸而那些人为了防止突然飞出的凶器伤到自己,都扶着栏杆躲得远远的。倒是可惜了一屋子精致的瓷器。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看热闹的下人们听到此声音慌忙回归到自己的岗位之上。

    无心听到此声音,微微一愣,慌忙住了手。然而从胸口处传来一阵闷重,“嗯。”无心口里暗哼一声,吴少却没有来得及缩回自己挥出去的拳。

    无心强忍着痛苦,单膝跪下,口里说道:“属下该死。”

    那气喘吁吁的人已经赶在吴少身边,紧张的问道:“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他五十多岁,两鬓花白,生得短小,四肢却精悍异常。正是这别院的管家。“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有胆子和主子动手?老子告诉你多少次,要全心全意伺候主子,一天不抽你,你就不知道你姓什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怎么不说话,看今天老子不抽了你的筋?”对着无心说话时,声调突然转而高亢起来,说到气愤之处,竟然结结实实给无心一巴掌。

    那巴掌着实打得重,无心刀刻般的脸颊立即红肿一片,从一边嘴角溢出鲜红的血。然而不管多么疼,无心半跪的身子依旧笔挺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上去,都显得修长不倒,坚强不屈。

    “师傅,好了!”吴少眉头一皱,说道。“是我要他陪我过招的。”

    “若是少爷想出气,直接打他就成,他向来粗心,不小心伤到您那可了不得啊!”那管家谄媚的说道。

    吴少看了无心一眼,口里只是说:“我前面还有客人,今天你就不用跟着伺候了,无心。”

    “是,少主。”无心低下头去。

    留下管家若有所思的看着无心。

第六十三章() 
林辰狼狈不堪的离开京城,女官给她的盘缠足够她向西向西再向西。她蜷着身子,将脑袋埋在手臂弯中,夏日徒然而来的雷声都不足以将她从自我世界中震醒。她只知道在马车的沉沉浮浮当中,做了一个又一个光怪迷离的梦。而她沉溺在那些虚虚实实中,不能自拔。

    她一个人迷失在她的人生路途当中。时时刻刻宛如置身于苍茫大地当中,迷茫得看不见来路,也不知晓之后的路要怎么走下去。

    人为什么会生?这种老生常谈的问题再次从她心底唤醒。

    有时候她也会挤在人群中看街道上盛行的烟火,在经过哪个城镇时,怀着雀跃的心情去吃人们口中说的经典小吃,亦或者独自游览有名的风景建筑等。她依旧含笑,站在人群当中,平凡而朴素。仿佛是神之手抚摸过的所有的一视同仁的灵魂中的一员,宁静而安详。可是,当面对与她自身同样孤寂的风景时,心里的冲动宛如脱缰的马。

    林辰知道自己要崩溃了。

    “闺女,前方就是边城向阳城了。”赶车的人是个本分的老汉,常年和儿子相依为命,由于有木匠手艺伴身,家境还过得去,原本计划下半年给儿子娶一房媳妇,就连取媳妇的钱财都准备好了。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他儿子身体向来健壮,只是中午吃了一碗冷饭,倒了晚上就开始喊肚子疼。等慌忙找来大夫,却已经一命呜呼蹬脚而去。这老汉这一生也就只有这一个儿子,眼见儿子死了,自己也没有活下去的念头,当着大夫和街坊的面,当场触柱。幸而周围人反应快,手忙脚乱救下他,额头已经碰破,鲜血流了满脸,倒是没有性命之忧。老汉见自己还没有死,又要挣扎着起来。众人慌忙拉住他,硬是活生生将他绑在床上才了事。

    街坊邻居相处多年,大伙儿关系都不错,几家媳妇可怜他境遇,生怕他想不开再次寻死,就叫自家男人们组织起来,分两批人轮流看着他。这老汉被绑在床上,起先两天不吭不响。但是过了几天,倒像是回心转意了般,送来的饭照吃,送来的水照喝,一连几天,安安分分的,精神倒是养得极好。众人瞧他这样,随然也放心了,却不想他是打定主意要寻死。

    老汉虽然本分,脑子却灵活,知道大伙儿不会这么快给他松绑,刚开始就说外面太阳好,要出去晒晒太阳。那一天,他果然坐在太阳底下和小孩子一起玩丢石子,还摸索出一把短萧放在口中吹,逗得每个人都笑脸盈盈的。当天晚上,已经没有人来看守他。他就从床上一跃而起,灯都不敢点,摸索着屋里尖锐的东西。然而早在之前,大伙儿就将所以可能致人死地的东西都收起来了。老汉没法子,只得颤颤巍巍的解下自己的裤腰带,想要用悬梁的法子。可惜那腰带不够结实,吊了半会儿功夫,就直接断掉了。外面人听闻屋子里动静,连忙跑过来,老汉被摔得一身老骨头松散,却也知道不能前功尽弃,慌忙忍痛爬到床上,盖上被子,只是说自己做了噩梦踢到床板了。那人不疑有他,便打着哈欠回自己家中去了。老汉睁着眼睛在黑暗中想了许多自杀的法子,最后他终于打定主意。

    朝南国属于南方,是水源密集之处,围绕大大小小的城池有无数多条河流,而最为彻底的自杀地点,就是围绕在艳阳城周围的护城河。

    夜黑风高之际,老人穿好衣服,摸索着出了门,他担心突然有人发现他不见了,还长了个心思将抱枕放在被子里,装作有人睡在床上的假象。然后一路心惊肉跳磕磕撞撞来到护城河边。

    护城河上唯一一道通向京城的大桥和往常一样严森伟岸,桥那头城门结实的关着。在不久之前他筹划为他儿子娶媳妇时还曾幻想过哪一天也走到那个桥上,到城里面去如城里人那般阔气的买红绳,给儿子和儿媳裁一身衣裳,他还想过等儿媳生了孙子,哪天也带着孙子到城里去逛逛。他在城外住了一辈子,曾经赶过城里的大集,吃过城里地摊的葱花面。只是来往匆匆,时间太过着急,以致于他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逗留。他不曾看过巍峨的皇宫,不曾触碰铺在地上的平坦的大路。他想着他为了儿子劳苦一辈子,如今儿子死了,当真就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到头来一切都是泡影了。

    这辈子是不能去城里逛逛了。老汉闭上眼睛,老泪顺着皱纹流淌到两鬓。

    然而就在这时,从后面传来脚步的声音。老汉只当是他的街坊邻居寻路找来了,他退了一步,只是对着那道人影喊道:“你们回去吧,我儿子没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风中逐渐显出一个单薄的身影。女子披着一件斗篷从他身边经过,她的衣袂在风中翻飞,仿佛像是周身生了翅膀,随时都会随风而去般。

    老人见那人走到河边,他突然意识到她要做什么。

    “闺女,你这是做什么?”甚至没来得及思考,老汉慌忙叫住她。

    女子扭过头来,奇怪的看着他道:“老爹爹不是也活不下去了吗?你死你的,我死我的,有什么相干的。”

    “闺女,闺女。”老汉老脸顿时涨红,说道,“我惟一的儿子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女子点点头,幽幽的说道:“人生在世,最伤心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您寻死也是可以理解。生亦何欢,死亦何悲。只要从这里跳下去,所有前程往事都烟消云散了。”女子说着指着他们脚下奔腾不息的河流。即便是黑夜,也可以看到激流激荡起来的雪白的大浪。“只不过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些钱财,房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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