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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爱你善变的容颜不做皇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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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父母对你好吗?”她突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自古就有虎毒不食子这样的话,而那个林庭轩狠心起来,竟然要毒死自己的亲身骨肉?

    林辰的问话明显令小婵一愣,虽然不明所以,小婵还是半晌沉吟道:“怎么说呢?家里吃不饱穿不暖,为了再生养一个弟弟,便将我卖到宫里当宫女。但是,小婵还是认为。。。”

    接下来的话小婵便说不下去了。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她很快就用手背将泪水擦掉。主子面前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流泪的。这是做奴婢该遵守的第一条。

    “你们国家不是异常开明吗?我听你们无名国师讲,苍龙国的女子也是可以上战场立战功的。”林辰说道。

    小婵脸上苍白一笑,低下头来,“国师是为立国家威望而说话。只有我们都心知肚明,像我们这种出身,女儿都比不上牲口的价钱。夫人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到处走走。离开这苍龙国繁华地带,到山高主子远的地方去看看。”

    说到这里,她慌忙抬头,觉察到自己的口误。面前这个新主子的身份她自然渐渐明朗,这样尊贵的人,如何会随自己去令人羞涩的穷苦地方?

    林辰的手盖过来,伏在她的手背上。“对不起,让你难过了。”她的声音柔柔的,眼睛闪耀着相似的柔柔的泪光。

    小婵一愣,却不敢抽回手来。

    林庭轩的车马在半途中耽误了两三天,但是依旧是到了。因为林若清和她的那些话影响了她,以至于她本能的认为林庭轩就是一条盘成圈蓄势待发的毒蛇。

    按照林府的规矩微微福了福身,林庭轩亲自扶起林辰。随着两人接近,她闻到他身上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气息。这个外表不一的男子,从外表还有气质上都是出众的,可是他的内心,那无人可及的内心到底是如何的?想着,林辰试探性的窥视了对方的内心。

    可是不知怎么的,往常异常清楚的窥视,如今就像陷入泥浆中一般。林辰的脸顿时煞白,她有些傻眼了,是自己的窥视失败,还是这个林庭轩有反窥视的能力?

    和林庭轩一起进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子,外貌俊美,阴柔俊俏。像是实验自己的能力一般,林辰却早已将他心里的花花肠子窥个一干二净。她不由自主的将头上的面纱拉下来。她习惯出门以已婚女子身份,而已婚女子见人,自当是蒙着面的。可是如今令她蒙面的缘由是,这人似乎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庄少庄主吴少,曾经得罪过的人。不管对方记不记得这事,总归不要节外生枝的好。都这般长时间的,当然不记得的好。

    林庭轩并未因为她的举动半分不愉悦,而是微微侧身,对随他一起来的男子说道:“这一路劳烦贤侄了。如今天色已晚,贤侄先留下来用膳,休息一宿,等明日天明,我再命人将你送到你的住处去。”吴家的生意遍布三国,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吴家的产业。

    “说起来腹中还是有些饥饿,令林叔看笑话了。倒是劳烦林叔了。”吴少拱手说道。

    林辰坐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互相客套。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冷笑。这吴少心里明明嫌憎乡下地方穷,屋内摆设寒酸,奴仆们不堪入目,周围还弥漫着不知名的臭味等等,脸上却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

    “若不是为了见见这个林家大小姐,我才不会留到这里。话说,这林家大小姐怎么蒙着脸,花奴她长得不错,主子还会差到哪里去?唉,花奴她到哪里去了?”

    林辰突然窥视到他内心这句话,明锐的感受到花奴离开他这件事。花奴不是跟着他了吗?可是她到哪里去了?

    突然得到消息令林辰心里沉甸甸的。林辰和花奴虽然不算推心置腹的结交,从某种意义上说,花奴对她有一定的隐瞒,可是即便这样,花奴对她的好,与其说是对她,还不如说是对林若清的好,她是可以感受得到的。这种感情,并非是语言上的关心,而是从细节上打点好一切的细致和耐心。尤其是,林辰知道花奴是她异母的姐妹,那花奴自己,是不是也知道这个事实?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久了,是不是也将自己当真看做成对方的姐妹?一旦夹杂了血脉,两人就变得密不可分了。

    那么,花奴为什么离开吴少,她是去了哪里了呢?

第一百一十章() 
林庭轩似乎有许多话要和自己的女儿说。

    打发了吴少,林辰硬着皮头随着林庭轩到了书房。这是间简单的小房间,设有桌案和满壁的书册。由于下人勤快,没有主人的这段时间地板依旧一尘不染。

    “这些时日,你吃了不少苦头。”林庭轩坐下来,一言一词满是对女儿的关爱。“你母亲若是知道,肯定会怪我没有把你照顾好。”

    林辰低下头,表面上是啜泣,实际上只为避开对方直视的眼神。她先入为主以为这个林庭轩是个坏心肠,但凡表现得正常,也是有所图的。殊不知,无论一个父亲如何算计自家女儿,血脉之间的联系也令彼此密不可分,之所以不能如人之意,也必然有说不出苦衷。“清儿,别哭,抬起头来,都是父亲不好,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林庭轩走过去,轻轻揽住自己的女儿。林辰本想挣脱开,但是不知为什么,她嗅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她甚至看到他同样纯洁无瑕的灵魂,她顺从于他,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胸膛中沉稳明朗,强有力的心跳,她无论不明白,这样的人,如何会想到毒害自己的女儿?

    “我好想回家。”林庭轩的怀抱令她片刻的安宁和放纵,她想到现世中疼爱自己的父母,以前但凡自己受一点委屈,爸爸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的,他会拍着自己背,笑话自己是个好哭鬼。而面前这个男人,也有爸爸那样的温厚。

    “好好,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回家去。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林庭轩安慰她说道。

    林辰虽然微微诧异,但想到一家三口指的是林庭轩、林若清和林蓉,她随即了然。

    林庭轩对林若清的溺爱果真能到令人发指的态度。当提及肚子里的骨肉,林庭轩是这样说的,“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外孙,不管男人是谁,只要他对自己女儿好,不求他是否出身名门,不也管是否富贵。”

    林子航虽然一直暗中保护自家大小姐,但是还是错过从皇陵逃生那段,当他重新找到她时,她正在仓皇逃出艳阳城。若不是那个老汉出现,只怕那个时候林子航就已经现身。

    林庭轩心里一直以为林若清是理解她的。作为一个父亲,他只想自己的女儿平平安安。而作为一个臣子,他只是用自己的行为来帮助自己的女儿抵抗外来的伤害。

    他将女儿一直留在林府,他宁可她永远卧床不起,都不愿意她去皇宫当中去受那种非人的痛苦。他从来不愿意让林若清嫁入皇室,用林若清年小体弱为由将她留在林家。他从不叫人教林若清看书识字,林家其他女儿们大多多才多艺,唯独林若清什么都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林庭轩曾多次明里暗里向先皇表示自己的女儿无才无能,没有足够德行母仪天下。他也不同意林若清出门,因为随着林若清年岁增长,他骤然明白林若清的本性,那种从个人外形散发的对人的影响,她虽然年纪小,一举一动散发出看穿人事的清明,这样的人,无论谁见到了,都会从心底宠爱和怜惜。原本天真浪漫的年纪,任何孩子都会对外面世界充满向往,幸而林若清爱静,无欲无求的天性令她比任何孩子都安静,她可以一个人坐在一处呆整整一个下午。后来他知道甄家的女儿会偷偷进来带她出去,同行的还有自己收养的义子,接着他又听到一些谣言。他狠下心将视如己出的义子送到远远的地方,避开那些损害女儿名节的谣言,他又暗中禀告相关衙门甄家人在艳阳城逗留致使甄家人速度离开。之所以在先皇下达那个圣旨之际,他会立即以归隐做出抵抗,先皇从骨子深处认定天命如此,同样死脑筋毅然坚持己见,直到后来病逝死去,那道圣旨成为遗旨更加不可违抗。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他看着自己的女儿上了去皇宫的马车,他当时在家里的书房里翻书,翻来覆去的几页纸,总是心不在焉,隐隐感觉到会有厄运到来。等满城谣言来临之际,向来淡定的他从心底深处的恐惧迅速弥漫开来,像是杯中一滴凝固的墨水,突然被搅乱了。当年妻子离开自己的那种彷徨和恐慌的感觉重新复苏过来。他始终不相信,自己最亲的人,又要离开自己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当看到林玉儿安然无恙从皇陵当中出来,林庭轩才从失落中回过神来,他在官场和形形色色的人周旋这么久,林玉儿的火候无疑算是浅的,一个被仇恨、嫉妒蒙蔽双眼的人,无论如何掩饰,那一对眼睛也是遮掩不住其内心本质的。他暗自派人前去打探关乎林若清的下落。然而这天下,还是他人的天下,即便是皇陵,也是他人的皇陵,作为臣子,他不能越礼也不敢越礼,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别的法子。他无意中听说天下第一庄少庄主手头有一些能人异士,他们便成为营救女儿逃出皇陵的一个契机。

    林辰肯定想不到,那些将自己从皇陵中带出来的一行人,那个古板面孔的大叔、那个二愣子似的大汉,那个受了腿伤的和善老人,那对孪生兄弟,他们被设定营救自己的程序,尽管他们曾经为上头的安排感到一丝不解,但这种不解迅速被承诺的黄金白银所淡化。即便突然死了,他们的瞳仁中依旧怀着对大票银两的喜悦。

    还有那个为自己赶车的孤苦无依的老汉,曾经无名国师承诺她的,会许一笔银两,帮助老人安居乐业下来。但是那个时候无名国师却没有告诉她那个老人已经失足掉下山下被狼群分食了。

    林辰还不曾知晓,凡事与林若清这个身体有关联的人,都已经在自己身边无声息的消失。就像昔时在林家大院时,花奴口里说的那些侍药的侍女们一般,都会有一些古怪的、蹊跷的、却看起来顺其自然的死亡方式。

    林庭轩自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他终究只是个文弱书生。他不过比其他文人多一些权力,多一些心思,多一些护女的决心而已。

    他多么渴望迅速将林若清接回家,好好保护起来。女儿失而复得的喜悦并没有令他散失理智。若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对于一直渴望女儿过上平凡人生活的林庭轩来说,这无疑是林若清远离皇宫、远离权势的最好的机会。

    而从林子航口里得知的林若清逃离艳阳城的行为正是回应自己希望的举动。林庭轩甚至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正是林若清自己所需要的。

    而林若清怎么想的?

    林辰听闻林庭轩胸膛口坦荡的心跳声,林若清眼瞳中的哀伤又浮现在她的脑际当中。林庭轩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甄玲珑看不见,林若清自己本身也看不见吗?单看灵魂的色泽,林庭轩也不像是个坏人啊!可是他为什么会毒害自己的女儿?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样只是想将她留在身边。可是这种极端的方式,就没想过会对林若清的身体造成伤害?

    林辰的脑袋被搅成浆糊,一方面她因为内心被掩饰的林庭轩感到恐惧,生怕被他算计。一方面她又本能对其父爱的渴望。她漂泊许久,一颗心终究需要安定下来。而这个世界里,除了这个身体的亲生父亲,还有谁能给她这种安全感?

    或者她想过花奴,可是对方也只是一个弱质女子,她年纪尚小,如今还下落不明。

    “算了,什么都不想。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也许会反思我们之前做错了什么,但是我们绝对不会要做的事感到后悔。”

    “父亲,和我讲讲母亲的事吧。”林辰突然问道。

    “你母亲她。。。”林庭轩刚开口,一股揪心的酸痛从心里涌出来。这么多年了,他心里还是觉得受了伤,还是在委屈。“你母亲她是个很要强的人。”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姐。。。”花奴头一顿,险些撞到头。一旁围着她做针线的的甄火儿的侍女们不禁笑着看过来,甄火儿身边的侍女名叫珍珠儿,接过她手中的活儿,不禁笑着拿给其他人看说道:“果然是好手艺。”

    其他人也都赞赏一番。

    这珍珠儿玲珑剔透,看到花奴依旧时不时看着门外,知道是在等自家小姐。不禁笑着说道:“妹妹累了就去歇着吧。你才刚好,若是要等小姐,也等身体好了再说。要说,小姐她随叔他们一起去看铺子了,到地方去的照应是少不了的。估计没有两三天的功夫,也不会在这里来露面。”

    花奴眼底显出一丝忧心和无奈,眼前的大门的确依旧空空如也,只有几只不怕人的小雀在黑色的地石上弹跳。

    自从甄家小姐将她救了她,将她带到这里已经几天的功夫,那日和她说了关于林若清未死的事实,甄火儿也是喜不自禁,奈何她手头上的事也放不下。

    甄火儿已经承诺她,一旦处理好手头的事,立马和她一并去找林若清。

    花奴岂能不体贴甄火儿的无奈,她原本想乘着这段时期自己去寻一会,奈何身体不顶用,终究是未出阁门的姑娘家,长期在外奔波也未曾进食,自然身体虚脱了几天。即便这几天慢慢恢复过来,依旧手脚无力。

    此时花奴强打起精神,她坐在葡萄架子下的绿荫当中,想到很小之前的事,那大概还是她未曾进林家的时候吧,她从记事开始,她就蹲在街边,那应该是冬天,大把大把的雪花从天而降,渐渐将她身边的人遮盖住。她推推那人冰冷而僵硬的手,叫了一声“奶奶”,没有人应她。她无助的站在那里,不懂得为什么会有水从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滚落下来。但是她觉得好害怕,她想发出声音,但是她的喉咙似乎被什么哽咽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屐踩着雪地里琐细的声音传来,她本能的扭过头,看见她身后站着一个女人,撑着油纸伞,穿着一身水红色的长裙,细挑的腰,腰间挂着一块美玉。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富贵的人,不禁惊诧着睁大眼睛,只见那伞沿微微后仰,露出一张惊世无双的面容。

    “我看你精神还是不好。要不然去睡一会儿。若是小姐回来,知道我们又拉着你帮我们做绣屏,她肯定又得生气。”珍珠儿的声音似乎从天际传来,花奴一怔,回过神来,她都许久没有回想这一段了。

    “你们小姐要送人吗?”花奴似乎想把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念头甩开。

    “我们大少爷要娶大少奶奶了。昨日才得的信。小姐欢喜得不得了,说务必要在新娘子过门之前将这绣屏弄好。”珍珠儿回答道,她仔细端详了花奴的脸色,不禁担忧的说道,“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看你脸色苍白成这样。你还是别做了,去房间里躺着吧。”

    花奴连忙说道:“不用,我身体向来好,已经没事了。”

    珍珠儿却坚持将她手中的小篓子拿开,唤来小丫头说道:“送你这位姐姐到房里去,她不到床上去安心躺下来,你就爬到外面树上,将这院子里所有的蝉儿都抓下来。”

    那小丫头一个哆嗦,慌忙抬起眼,向花奴送去求助的眼神。“姐姐,你若是不去休息,小喜儿就得爬到树上抓蝉了。你肯定不想看到小喜儿顶着大日头干活吧。”花奴看着面前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模样,依恋的看了一下门口,才往屋里走去。

    “你莫要担心,小姐一回来,我就会告诉你的。”珍珠儿在她身后拍手微微笑起来强调说道。

    花奴感激的点点头。

第一百一十三章() 
花奴依言躺在莲花帐子里,那个小女孩见她合上眼,这才放心的出去。

    她听闻一声轻微的关门的声音,又睁开眼睛。

    她心里沉甸甸的难受,似乎觉得停在这里有所耽误。但是却有想不到别的周全的法子。辗转在床上许久,摸着身下发凉的席子,想来甄火儿待她的确不错,关乎小姐的事也是出于真心,若是这个时候自己离开,岂不是落得不知好歹之名?

    “唉。。。”她叹了一口气。捏到自己衣角上一块断玉。这是自幼戴在身上,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可是她年纪太小,关乎奶奶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唯一记忆清晰的事她伸手推奶奶时入手的是彻骨的冰凉。这种凉足以蔓延到她的心里去。她只记得漫天雪花,自己身上也是好冷好冷。她记得那个时候,那个绝美的女人将她带到一个暖和的房间,用热水浸泡她已经变得冰凉的身体。那样的暖,是从心脏这个地方开始感受到的。她以为那是她唯一可追寻的东西。

    女人教她习武,写字,还教她一些别的东西。她费劲心力学会这些,只期待换来那女人开怀一笑。可是没有,女人在另外一个雪天里,将她放在一户高大的房门前,她给了她一把小刀,刀鞘那头挂着一条项链上。从头到尾,她只说了一句话,“杀了那个小女孩,然后才能来见我。”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她看见院子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粉团似的小女孩坐在堆满雪的石阶上,她一动不动,正在凝视着她前面树枝上蹦蹦跳跳的小麻雀。如同蝴蝶翅膀般纤长的眉睫一抖一抖的,眼睛珠子闪烁着如同最漂亮的珍宝般的光芒。她心里微微一动,血脉相连的某种东西从胸口翻涌而出,像是受到感应般,那个小女孩扭过头来,黑白分明的瞳眸映出陌生人的同样小小的影子。

    她冲她微微一笑。

    那是林若清和她的第一次见面。

    伺候林若清的嬷嬷赶到时,惊呼的将她抱回去,而在嬷嬷的肩头,林若清依旧看着她,纯净无邪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后来花奴问过关于林若清当时为什么她会坐在林府之外的地方,林家对林若清管教极严,那个纤细得似乎要随冰雪融化的孩子,如何被允许独自一人坐在冰天雪地里?

    “因为我在等你啊。”她永远记得林若清对她狡黠一笑。

    花奴被林家的老嬷嬷带进林府。那个老嬷嬷,心肠好,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暖和的特有的老人的气息,若是花奴的奶奶还活着,她身上也应该是那种气息。老人待她极好,给她换上贴身的小棉袄,还有小棉裙子。她教她如何侍弄花草。她还教她做针线,梳各式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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