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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爱你善变的容颜不做皇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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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辰起先没有注意,当她身体完全没入水中,才看到这秋簪原本又红又粗的手指在蒸气当中变得晶莹剔透。她扫了一眼,像是发现美洲新大陆般。

    “等等!”她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将秋簪拉过来,湿漉漉的手想都不想掠起她的刘海。

    水滴在秋簪脸上划出一条条白皙的痕迹。

    “啊?”秋簪徒然反应过来,猛地挥开林辰的手。

    但是她露出额头的一瞬间,林辰已经细细将她的真实面容看清。

    林辰想了想,没有做声,从水中起来,裹着浴袍,开始坐在软榻上擦拭带水的头发。外头妈子听到动静,知道已经沐浴完,机灵的扣了屏风,走了进来,便自然接过帕子为林辰净头发。

    “林姑娘,这是怎么了?”妈子扫了秋簪一眼,不经意的问道。

    “不过是个不懂事的!”林辰看起来很生气,冷哼一声。

    而从头到尾,秋簪已经将额头的刘海放下来。宛如一个花瓶子跪在地上,伏在被浴汤蕴热的地板上。

    “得罪了姑娘,且先去暴室待着吧。等姑娘哪天开恩,你才能出来!”等林辰出了浴室。那妈子才开始教训秋簪。

    秋簪果真听话的进了暴室。不过过两天,等她从暴室中出来。便突然生病了。似乎病得很重,身上还是生出细密带脓的小痘痘,大夫看了开了药也不管事。只说若是不控制起来,只怕会传染。管事嬷嬷立即禀告了苏姑娘。苏姑娘并未出面,但是发了一顿脾气,当即便交给下头处理。那妈子怕事,换了大夫来看,得了药石无效的结果。便草草将奄奄一息的秋簪有一卷破席子抬了出去,扔到城外的乱葬岗上。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林辰住这里有段时间,自然知道在这里打死侍女是很常见的事情。而侍女们犯错。进了暴室,再出来,也要去半条命。大家虽然表面上和气。但是却是在不伤根本的前提下。但是林辰还是知道,这里头明争暗斗的不比宫里头少。表面上各院子姑娘们你来我往,危机四伏,却终将相安无事,背地里受气的却是跟在身边伺候的小侍女。

    有一次小厮们抬着什么东西出去。管事的嬷嬷当时说那是苏姑娘废弃了的箱子。当时她从旁边走过去,却看到那箱子下面滴下来温润的血。

    林辰梳妆打扮好了之后,很快就站在外头廊子上等待教导嬷嬷们领路。从旁边月洞门中种满芍药的院子突然急匆匆跑出来一个人,在立在最前头威仪不凡的管事嬷嬷跟前,着急的福了身说道:“婉宁院的宝姑娘突然闹肚子。恐怕今日是去不了了。还请嬷嬷拿主意!”

    嬷嬷脸上一变,微微思忖片刻。说道:“我看那同院的玉姑娘不错,叫她顶上来吧。叫她速度快些。宴会都要开始了。若是苏姑娘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那妈子脸上一紧。脚不沾地的就跑了回去。很快就领着一个华服美姬走了出来。

    林辰看到脸上带着得体笑容被称为玉姑娘,不知为何,总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后来林辰从前头宴会上回来,才听说婉宁院子里又要新添伺候的人。

    “别心疼,那珠子断了就断了。你若是觉得可惜。我便会送更好的给你!”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丝竹声不绝于耳的殿堂当中。一阵爽朗的笑声隔着帘幕传了过来。

    听到男子特有的儒雅的声音。和林辰站在一起的女子无一不露出钦慕的神情。

    不消说,这说话的人便是在府中最高统领,司徒公。

    传说中司徒公今年不过四十多岁,但是长期养尊处优,皮肤白皙,异常俊美。此时此刻,林辰随着众人走近,站在光亮的灯光下,微微抬眸看了上头高座上的男子,只见一个头发银白的男子,雍容的举着一个酒杯,他瞳眸乌黑深邃。眉毛乌黑,鼻梁高挺。懒散倚在高座之上,嘴唇间无时不刻都不显出绝美的笑容。衣服松松垮垮,露出胸前分明的肌肉。一举一动中莫不彰显高贵与优雅。

    依偎在他旁边伺酒的便是苏姑娘,此时此刻她已经换了一身明黄色宽袖长裙,伺酒的时候,就袖袍高高挽起,露出一段莲藕似细滑如玉的胳膊。神态亲昵,眉宇含情,颇为吸引人的目光。

    似乎听闻到座下男子们咽口水的声音,苏姑娘两目脉脉,声音婉转软糯,笑道:“那便也罢。今日我便饶了你。”

    她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能情不自禁将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司徒公意动,当下忍不住,低头吻上面前人如宝石花般光彩夺目的唇。

    苏姑娘不甚娇羞,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口里不禁浮起令人浮想联翩的“唔唔”声。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座下有人率先不满的叫起来。

    “好一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司徒公从美人的温柔乡中回过神来,目光灼灼,异常迷人。“对了,魏兄,你若是喜欢。在我这些美人中选一个,送你如何?也算是不枉费你千里迢迢过来。”

    顺着司徒公手指的方向,只见最上头的位置整襟危坐着一个男子,周身带着书生的儒雅正气。他脸色微变,很快微微笑起来:“司徒公的美意,魏某自然不会拒绝。”

    “随便挑,若是你喜欢,带回去也无妨。”司徒公笑着说道。

    “谁都知道司徒家的美女如云堆,简直要晃花眼。魏寮,你隔远些。离得太近,省得将眼睛弄瞎了。”旁边人起哄说道。

第二百五十四章() 
魏寮在美人群中随意指了一个。那个美人美目盼兮,娇颜含羞,一袭薄衫绰约勾勒其美好身形。她轻纱拂面,如弱柳扶风般珊珊然走到魏寮面前,轻轻福了一个身。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随意在的魏寮身上打着转儿。

    “给魏大人敬酒!”她半蹲下来,蹁跹的裙子宛若姣好的花朵。在魏寮面前冉冉盛开。

    魏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姑娘似乎受不了这种直接的眼神,微微低头颔首,两颊上适时的浮上一抹红晕。这在明若白昼的灯光下看起来异常明显。

    魏寮再也忍不住,拉过姑娘的手。那姑娘似乎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却是不敢拒绝,试着接纳他,依着他的胳膊,要将头轻轻枕到他的胸膛中。

    然而这姑娘还没有靠拢过去,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手中的酒杯因为魏寮的动作扣到胸前,她原本就穿着单薄,如此更显得清凉透明。

    “呀!”魏寮刚刚的柔情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去,颇有些嫌憎的看着她。

    “怎么连个酒杯都拿不好?”司徒公已经看到此幕,收敛和苏姑娘的调笑,有些生气的责备道。

    这姑娘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魏寮推开。他们酒桌上供应的本来就是鲜红色的葡萄酒,艳红色染在魏寮的衣摆上,看起来一片濡湿。

    苏姑娘知道这魏寮有些洁癖,好不容易看得上府上的姑娘,结果竟然出现这种事。眼看到魏寮脸色沉下去,碍于主人都已经发话了,便不好发作,只得出言打破僵局说道:“还不将姑娘拖下去!竟然弄脏了魏大人的衣服,就用你的皮囊帮魏大人做一件新的过来。”

    此话一出。其他客人脸色骤变,唯独司徒公依旧谈笑风生。

    林辰看着这姑娘花颜失色的拖下去。甚至来不及叫嚷出声。不一会儿,魏寮换好的新衣裳回到宴席上,就恰好看到侍卫从外头捧进来一张皎白细腻的皮囊进来。

    “都是我调教无方,坏了魏大人的兴致。若不然魏大人再从众位佳丽中挑选一人出来。定然能让魏大人满意。”苏姑娘笑着说道。

    她见魏寮的目光依旧停在侍卫手中的皮囊上,顺口解释道:“如今夏日炎炎,魏大人又是新到邺岳城,想必没有置办家具之类。今日顺水人情,一点小意思。这不过是人皮,做成扇子。细致精巧,便是炎夏解暑的最好的东西。一点小意思而已。还望魏大人不要拒绝才是。”

    魏寮脸上又惊又惶,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他指着苏姑娘。后者却是一脸无辜,一双夺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说道:“姑娘们伺候不好,自然是要受罚。魏大人何必这般惊慌?”说着她又随意指了一个姑娘,也不管那姑娘吓得苍白的脸,直径命人推搡送到魏寮面前。“如今良辰美景,佳人在前。何不乘着这风月天,好好寻欢作乐,才不费今日这等景致。”

    魏寮看到面前这个女子吓得哆哆嗦嗦,苍白了嘴唇的脸。这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尖尖细细的下巴。身段有些娇小,因为害怕,两只眼睛只管咕噜噜的转。显出胆怯的风情。此时看到魏寮就像是见到鬼般,她原本是被旁边的侍姬推上来,几乎不曾碰到魏寮身上,但是又怕惹他生气,惊恐的退了一步。慌忙学着之前那姑娘的模样半蹲下来。只有颤抖着的双肩泄露出她的惊恐。

    “大人,请喝酒。”她声音又糯又软。带着轻微的颤抖。光是听着声音都可以感觉到这个女子的娇弱。

    魏寮看着她,只看到她发髻上别着一只梅花簪。却是不动。

    “大人?”这声音似是哀求,似是恳切。

    司徒公眉头不经意一皱,招呼门边的侍卫上来说道:“看来,魏寮兄又要多一面人皮扇子了。”

    两个侍卫刚要上来,那姑娘连忙抬头,双眸含泪。似乎含着无限深情,亦或者冰冷如水。

    士兵来带走她时,她静静的看着她,并不做声。既不出声哀求,也不哭泣。只有眼瞳中含着泪,冰冷冷的泪水。

    林辰站在人群中,心里翻起惊涛骇浪。原本后宅中的勾心斗角已经让她不忍直视,而在这里,则更是直接的杀人不眨眼。

    侍卫们重新进来时,手中又多了一个托盘,没有意外的,上头依旧是张完好无损的细致皮囊。

    林辰从宴会上退下来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才发现自己背后已经湿透了。

    “林姑娘,林姑娘。。。”由于秋簪被关在暴室,管事嬷嬷又调过来一个小丫头,因为她出生时下了一晚上的流星,所以起名为流星,人唤星儿。星儿才十三岁,两颊上带着红晕,皮肤微黑,显得本分老实。

    听说她的母亲是司徒家的私生女,自来处于极其尴尬的位置。她在司徒家连个普通个侍女的地位不如。

    流星是个胆小而机灵的人,生活在司徒府后宅当中,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会察言观色。

    她见到林辰脸上的郁郁之色,小心翼翼端过来一碗香茶过来:“林姑娘,林姑娘。。。”她的声音舒缓却带着急切的基调。令人不会厌烦,反而如同催眠的曲子。

    “将房里的花儿都撤出去吧。”林辰有些烦躁,看到窗台上新摆上的开得眼里的绣球花,浓郁的香味令她有些心神不宁。

    “是。”流星卑谦的答道。

    但是她不知道如何将这些花盆搬到哪里去。明明这般好看,为何姑娘就不喜欢呢?

    流星有些不解,脚步止住了。小心谨慎的往帘子中瞥了一眼,见到林辰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壮起胆子,试探性的叫道:“林姑娘,林姑娘!”

    “嗯?”林辰应了一声。

    “这些花儿可以摆在廊子下面吗?”流星说完这句,又赶忙加上一句说道,“这些花儿好漂亮,扔了出去有些可惜。”她之前伺候太多坏脾气的姑娘,她们都会毫不犹豫将不喜欢的哦东西糟蹋掉,也不让别人得去。

    “随意。”林辰没有理会她的心思。任由她小心翼翼将花盆子抱到廊子下面。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两个姑娘的死并没有在院子里起什么波澜,就连平日和那两个姑娘关系好的,都相当有默契的不在提这些事。

    过了两日,苏姑娘便令人带礼物,那日参加宴会的姑娘,分别每个人得了两匹上好的纱,和一小盒珍珠。

    林辰什么都没有说,叫流星捧着东西便回来的。

    等到房子里没人了,便叫流星去打听打听那日宴会上那个姓魏的大人的来历。流星胆子小,不怎么敢在人前出头,却多的是人后的手段。只不过遇到林辰这般厚实的主儿,却忍不住劝道:“林姑娘,何必想着那些男人的事?您就专心留神习琴便罢了。”

    “那苏姑娘不就是女人,凭她能的,我便也能。”林辰自然的说道。

    惊得流星上前捂着她的嘴,警觉的叫道:“我的姑娘,这话可不能瞎说。您虽也是姑娘,但是苏姑娘却是这府上正经的小姐。”

    “小姐?”林辰诧异的叫道。只有府宅中正经的主子才能被叫做成小姐。若是被称为姑娘的,必然是养的义女之类的。

    流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咬上嘴唇。

    林辰只得逼着她继续说下去。

    “若是我说了,姑娘却不能和别人说是我说的。”她看了林辰一眼,确定对方应允自己的要求,才继续说道,“林姑娘,你且看那苏姑娘有多大?”

    “嗯?”这似乎和主题没什么关系吧?

    流星有些焦急,连忙保证道:“我说的自然是真的。姑娘且说说,苏姑娘到底多大?”

    林辰这才仔细思考,略带迟疑的说道:“十四五岁。和你差不多年纪。不过近些日,看起来更叫高挑些。像是…像是模样展开了些!”林辰描述得有些困难,她虽然知道苏姑娘的身份与众不同,却从没有想过她年纪上还有文章。

    流星凑过来。小声说道:“其实这苏姑娘,已经有三十多岁了。”

    “胡说。”林辰本能的叫出来。无论怎么看,那苏姑娘就像是二八丽人,光彩动人。虽然不是惊心动魄的美,却周身带着不容人质疑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和亵玩。

    流星生怕她不相信,跺脚说道:“我都是担着掉脑袋的风险告诉姑娘的,姑娘若是不信,就当我没有说这些话。也不要将这些话讲给被人听。如果被人知道了,我和我娘两条命。都得交代下去了。”

    林辰看着流星,见她面目诚恳,只得点头说道:“这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姑娘是相信我了?”

    “自然是相信。”林辰想要她讲这样一些关于秘宅中稀奇古怪的私密故事。只得这样说道。

    流星看了一下窗外,神色颇为紧张,确定周遭没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听我娘说,苏姑娘之前害了一场大病。那病特别凶险,来了一个小矮子,满脸的白色胡子。自称是从天上来的神仙。司徒公将苏姑娘看做珍宝。自然不希望她殒命,不惜重金为她聘到这白神仙。白神仙起先开了几副药,苏姑娘吃了竟然逐渐好起来。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的病突然发作了。几乎要了她的命。司徒公疼惜苏姑娘,便叫这个白仙人回来,这白仙人给这苏姑娘把了脉。只说苏姑娘这病要看天,说是天命让她回去,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司徒公自然不相信这些话。愿意拿出所有家当来医好苏姑娘的病。那白仙人说真金白银都是死物,如何能违背上天的神的意志呢?若是想要苏姑娘活命,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便是要拿嫡亲血脉的人的心头血来救她/。司徒公听了便不说话。然而过了两人,便传来司徒公过世的消息。”

    “死了?”林辰诧异的睁大眼睛。司徒公不是活着好好的吗?

    流星解释道:“之前的司徒公。是个异常和蔼可亲的人。”她的眼瞳中透出一丝憧憬和儒慕。“不想现在的那个。光是有张皮囊,他根本不姓司徒,担当不起司徒之名。”流星说到这里,透出一丝幽深的寒意。

    “你是说…”林辰立马想到其中的大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的目光和流星的目光交接,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色,“若是苏姑娘是司徒家的小姐,为什么她要人称她为苏小姐?”

    流星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她的全名叫司徒苏。司徒公死后,她便命人叫她苏姑娘。这件事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之前追随司徒公的那些人都跟在如今这个杀人凶手下面,苏姑娘的身份他们都是知道的。只不过这府宅里的姑娘侍女们都不清楚而已。”

    林辰点点头。这些话她只能当一个故事听。若是这些事在司徒府是件隐秘的事,近日这流星就不可能松口说错而讲出来。但是这件事若是假的,她随意编造一个假事实来忽悠一个外人也是不必要的。

    如此想来,必然是流星在自己身上有所图才是。若是当真这件事曝光,对她和她的娘亲有致命的危机,那么就不应该说出来。既然说出来了,那就应该有一定的目的。只不过像自己这般没什么特色的人,她能所图什么呢?

    林辰看了逐渐退出去在人前显得恭谨而胆怯的流星,这个女孩儿,只怕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也对,能在这个府宅里活着的,那个是简单的?

    这天夜里,林辰还在梳头,脸上的香粉还未完全擦干净。突然听到外头有人说,那边的宝姑娘没了,听说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茅厕,没有点灯笼,一不留神,掉到茅坑里淹死了。着实是个憋屈的死法。听说她房里的伺候侍女被活生生杖毙/如今尸体还挂在院子上头,以儆效尤。

    林辰看了一眼桌案上在灯光下看起来温和的珍珠,若是今日被点中的人是自己,只怕被剥下人皮的人该是自己吧。

    不过她又担心起来。之前因为不肯学下棋,闹起事来,已经被苏姑娘警告了。今日这宴会看她言谈中就送来一个姑娘的性命,着实可以窥视出一些本性来。这般杀人不眨眼的人,可不是如她表面上那般无害。

第二百五十六章() 
这一夜并不安稳。林辰在床上翻来覆去,着实睡不着。便披着一件衣服站起来。

    月光下的庭院清凉如许,周围的都是婆娑树影,宛如鬼魅一般吓人。

    林辰步入院子中。在月光中坐下来,不禁仰头看天上璀璨的月亮。

    月光皎皎,宛如银盘。

    一股清雅的琴音从旁边的院子里传来。

    都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和自己一般彻夜无眠?

    林辰听了一阵,顺着声音,沿着墙角一路寻过去。

    这个司徒后宅当中,擅长琴音的姑娘不在少数,只不过,在白日,华丽的亭台楼阁当中,和风送暖的白天,所有的技能展现都有攀比之风,虽然动听,实际华丽无实。

    唯独这幽幽琴音在寂静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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