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善变的容颜不做皇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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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突然经历了风雨,重新对身边的人和事起了认知。
她的嘴唇骤然变得苍白,之前的红晕随着身体水分的蒸发而消失殆尽。
但是她如漆的一头黑丝松松系着,松散在肩上。屋外阳光从窗花投射过来,洒落在她如玉的脸上,细腻得像是凝脂带着柳叶味儿的眉毛淡淡的舒展开,修长的眉睫轻轻的挑着,浅抿着嘴唇,看着窗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听到流星的声音,微微侧过头,光洁的额头在夕阳衬应,饱满完美,竟然带着某种明亮动人,媚惑入骨的味道。
南方人水乡的人和其他地方的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从林辰第一次来到这司徒后宅当中,明眼人都看出来,她虽然没有出众的面容和姣好的身段,但是她的肌肤就像由一块水堆砌而成,泛着与众不同的红晕。
这种娇柔的感觉,就如同,盛开在水中央的水莲花。
流星曾经臆想,这样的人,是从哪里来的,真的是从别的国度而来?
她听说。那水边生长起来的姑娘穿着和水藻一般的轻柔的裙子,成群结队的驾着小舟,在飘着桂兰香味的湖面上。她们赤着脚,将又黑又粗的辫子挽在胳膊上,又用蓖麻和艾草编织而成的绳子系在腰上。
听说南方的姑娘都会游泳,她们可以长时间在水中憋气。而技艺最高的姑娘可以在赶大潮的时候装扮成仙子的模样,直接站在浪尖上跳舞的。
宅子里积古的老人们说,那是因为她们将人鱼的尾巴剪下来,贴到自己的脚肚子上。
“林姑娘?”流星将一小碟子热茶端过去。“喝口茶吧。”
坐在窗户边的林辰顿时有股气势凌人,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这种气势。令流星不敢抬头。
林辰微微一笑。
苏姑娘的院子里,此时夏风翩翩,一个白衣身影。像是随风舞动,银光划过,剑花生姿。只见足下轻点若踩在云端,轻如鸿毛,灵如水蛇。破空的声音惊的四周的树叶扑哧的响。风吹乱了一头青丝,一个犀利的转身,如同面具般遮住了其容颜,但是看到她回眸时,眼中的凛冽如辗碎的冰凌。
“腾”地一声,这个白色如蝶的人手中的剑突然不受控制瞬而挣脱而出。朝着的方向正是从外头走进来默然站立的女子的脸。女子没有动,脸上端着向来温和平静的笑容,她带着能容纳万物的宽容。那剑尖只差一定就刺进她的眼瞳中。而这个过程,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不单是苏姑娘,就连旁边的苏嬷嬷也变了脸色。
几乎看不到苏嬷嬷的身形,林辰只听到身边一阵疾风,一个身影在她面前掠过。便将快速割掉她几乎贴着脸的几缕发丝的剑截下来。
苏嬷嬷化拳为掌,往这气势如虹的剑柄尾拍了一掌。那剑尖顿了一下。顺而偏一个角度,往旁边不过几步之外的一株大柳树飞去,深深扎入树身中。唯独尾部的剑柄还在剧烈的颤抖。
苏姑娘看到林辰安然无恙,鼻尖冷哼一声,一挥手,便直径走进闺房当中。
冷汗从林辰的手掌中流出来,但是她的面上却是淡定无波。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珍惜这条生命的。
她随着苏姑娘走进她的寝室。率先闻到纱窗当中透出一股幽静的冷香。
外头明明艳阳万丈,烈日炎炎,这个房间却是透出阴凉之气,沁人心脾。
苏姑娘一身热汗,早就先一步脱了外衣,露出里头红莲洗鸳鸯的大红色肚兜来。细细的带子缠绕在脖颈上。
她侧了一下眉眼,看到身后的人,并不以为然,解下肚兜,露出里头养尊处优显出白凝脂般肌肤。
红红白白的花瓣肆意飘在蒸起热气的浴池当中。
这个浴池极大,几乎是个小小的湖泊,池子边上镶有柔和的夜明珠和宝石。随着升起的热气,像是天上云间一般迷离。
“我在之前,有一次掉进水里。因为那个时候是冬天,又正好是人生第一次来葵水,所以身体吃了亏,一直都不能生育。其实我是羡慕你们的。”
苏姑娘裸着胳膊,趴在池子边上,声音寂寞而空旷。
林辰在她身后蹲下来,挥手命就要来伺候她的小侍女出去。她净了手,将袖子挽起来,熟练的拿过旁边放着透明液体的水晶瓶子,还未打开,就问到一股扑鼻的香味。林辰涂出一些放在手上,抹匀,然后开始给苏姑娘轻轻的擦拭后背。
“这个味道好闻吗?”苏姑娘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样的伺候。
“甜而不腻。的确是好东西。”林辰轻轻的回答。
这是名叫群芳髓的东西,听说是用一千种名贵花卉的精华熬制出来的香料,各国贵族女子们都喜欢用,却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记忆中林若清也得过一瓶,不过却是被林容赏无理取闹故意给打碎了。不过那香味彷徨在房间里,好几个月都未曾挥发干净。
“他在这方面,从来不吝啬我的。”苏姑娘悠悠叹了一口气。“这世间有个男子这般对你,是否是应该满足了?”
这话说不出的悲凉。似是问林辰,亦或者对自己的反问。
“可是我偏偏不知足。”说到这里,苏姑娘吐了一口气,似乎恢复之前的诙谐和幽默。而刚刚的哀伤不复存在。不用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此时此刻她的眼珠子晶莹剔透,神采飞扬。
第二百六十三章()
说到这里,苏姑娘突然转过脸来,说道:“你今日过来,说明你的身体已经大好了?”
“全托苏姑娘的福。”林辰嘴角上扬,微微笑道。
这种笑容明明温和委婉,令人挑不出错来。偏生苏姑娘就觉得刺目,愤恨的将视线移开。
“自然是托我的福。若非是我,只怕你的性命已经交代了。”苏姑娘阴阳怪气的说道。
林辰淡然的偏过头,也说道:“若非是苏姑娘大恩,只怕我的性命果真交待了。”
林辰之前的身体虽然不好,并且她又不记得事情。但是依靠医者的本能,她像是天生就知道各种毒物。
在林辰的房子里,烧着一种能迷惑人心智的香料,而在她的衣橱当中,加了可令人精神疲惫的东西。
起先她会以为是院子里的姑娘,但是她本身就是不显示才能的人,如此平庸的人竟然能令人上心?这个人必然比别人多一个心肠,能看到另外的东西。
并且林辰竟然在平日喝的茶水中发现能致人死地的毒药。
能在院子姑娘的用具中光明正大的下毒,这个身份除了苏姑娘还会有谁?
在宴会上,杀人不眨眼的苏姑娘自然是不会对她手软。而之所以让她活在现在缘故,会是什么?
若是林辰想不起来之前的事,必然疑惑不解。一个可能偷走她男人心的人,以她的手段,自然不会松手。但是偏偏这般好心,竟然让她轻易用装病来掩饰过去。只怕是有所顾忌的。而她所需要的就是靠着这种顾忌,做出更好的选择来。
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写着字的纸片。
苏姑娘疑惑的看了过去。先前还是不以为意,然而看清楚上头的字,脸色乍变。猛地将那纸片压在手下。
“你是什么意思?”苏姑娘的声音压低的喝道。
“其实,我是个大夫。”林辰神色未变,说道。
林辰写的不过是苏姑娘的身体症状。但是在司徒后宅当中,这种东西属于忌讳。若非苏姑娘身边的几个人,一般都不知道其身体到底是怎么样的。毕竟苏姑娘外表看看起来极好。面色红晕,两眼晶亮。
司徒后宅当中,帮助苏姑娘料理身体的有两名大夫,都是城中有名的医者,然而这个时代,即便是男女之防很淡。但是男女到底是有别的,根本不能近身照顾。
苏姑娘的病在现世中并非是不能救的病,她不过是天生体寒。又加上后天受凉,若是能尽心调理,自然是可以痊愈的。只不过后来似乎是因为中毒的缘故,这种寒气深入骨髓,自然影响身体机能。尤其发作起来。周身冰冷,腹部宛如刀刮。
这是林辰的筹码。她要和苏姑娘达成协议。若是能治好她的病,那么就让自己走。
苏姑娘定定的看了林辰一眼,似乎从来都没有看懂她。半晌拨开她的手。自顾取搭在一旁屏风上的衣服。
她嘴角微微上扬,冷哼道:“司徒哥哥为了求遍天下名医,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好起来。就凭你。凭你这个单子,能治好我的病?”
林辰不言置否的点头:“还算个有趣的。凡是总有个意外。”
“你竟然有这个胆量?”苏姑娘嗤笑说道。
林辰已经站起来,仪态万分的笑道:“苏姑娘的病不是不可医治。只不过托了一些时间。虽然有些迟了,如今痊愈的可能几乎为零,但是我却有种法子知道如何减轻犯病时苏姑娘的痛苦。”
苏姑娘脸上的嘲笑没有收敛下去,反而肆意张扬,她指着林辰。仿佛看着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林辰点头说道:“自然是怕。即便我怕,若是苏姑娘要杀我。也不过是一句话中的事。”
苏姑娘偏过头,慢慢收敛笑容:“后宅的女人都怕我,为什么你就不怕我?还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过,偏偏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林辰宠辱不惊的看着她,只是抿着嘴笑了笑。不过这种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
林辰成为苏姑娘的最看重的人顿时就在院子里传开了。林辰还没有回到院子里,几个姑娘浓妆艳抹的便来探听消息,这其中不乏已经被选为流云先生弟子的三个姑娘。
应酬了她们,到了下午,流云先生,便是司徒公,轻装过来找她。
他几日没有见她,再次见到她,还以为她会龇牙咧嘴,和之前那般不待见他。然而远远看过去,不期然看到一张端着微笑,温和润玉的脸。
“先生——”看到他过来,林辰不紧不慢,微微福个身,身段尽其优雅。加上她病后刚愈,周身带着不盈而握的委婉。
司徒公流云先生树荫下站着,和她默默对视,整个人却像是被光环笼罩。他周身那份特有的潇洒与从容似乎是他自小就用的,没有做作,一切都是自然流露。柳树下,落叶飘飘,和碧丝线一般,纷纷扬扬,掠过他的长发,滑过他的肩头。一切看起来那么唯美。
“小女子还有事,先行一步。先生请自便。”唯独不变的却是这份淡然和冷漠。
她一身瑰丽长裙,脸上画上淡淡的妆容。更显得肌肤透明。似乎会被夕阳照耀的余晖给烧尽般。
一拽长长的裙摆委地,在地上拖起一段旖旎的长度。随着她的转身,那裙子变幻此起彼伏,上面描绘得精细的花纹像是活过来一般,司徒公看在眼里,似乎有种错觉,仿佛这个女子从来都是陌生。
之前还能敏感的感受到她眼瞳中泛起的冷冽的光芒。虽然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却和一根刺一般扎透他的心肺。但是如今,这种冷冽的感觉却是丁点儿不留。
他还以为之前那是女子惯用的欲擒故纵的把戏。但是此时两人面对时却是直接的疏离和淡漠。
等她的身影在面前的树荫尽头消失,司徒公才回过神来,诧然惊讶道,原来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
话说这流星自从林辰得势起来,也跟着趾高气扬起来,各院的人在林辰面前得不了脸,便从她这里下手。她在人前自然也是春风得意。只不过背过脸去却是一阵冷笑。
这一天林辰说身上不自在,想要吃炖得烂烂的莴笋。流星便往厨房里来。正值中午时分,一进去,却看到厨房几个管事和厨娘正聚在一个大桌上准备开吃。
她刚进去不承望见到这样的事,反正往常这些管事们也懒得理她。但是近日她随着自家伺候的姑娘水涨船高,身份也不一样来。
所以还未等她脚抽回来,那主厨娘眼尖,率先看到她,其他管事刚要打开的酒坛也搁下来,反应过来。
伶俐的帮厨们则从后锅中端来两蛊吃食。揭开盖子,一样是红烧肘子,一样是鲍鱼金针。都是往常姑娘和院子里主子吃的。
流星不禁冷笑道:“姑娘们还没有用膳呢?我若是先吃了,岂不是坏了规矩?我还要给我家姑娘送饭去呢。”
“自然不会。姑娘您是最通规矩的,这饭自然有人送去。”那主厨娘连忙谄媚说道。
流星扫了那桌子上一眼,不禁笑了笑,说道:“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家姑娘性子淡,向来不喜欢别人打扰。这饭还是我亲自送回去。”
“那姑娘这。。。”厨娘只当流星还不满意,又加了两个菜,一样的是山珍海味。却是她这种身份吃不到的东西。
流星笑道:“难为你们了。不过我家姑娘不喜欢没有规矩。你们将这些送到我房里吧。”
众位管事巴不得笑起来,又上前长说短说。
等到流星回来时,林辰正依靠在床头绣两只飞燕。
“姑娘的手艺愈发精湛了。”她走过去,轻轻说道。
林辰才抬起来头,看着她。微微笑起来:“去了半天了。”
“正是呢。”说着就将厨房中的见闻说了一遍。
“这也难怪。”林辰略点头说道,“虽说苏姑娘管理后宅向来严谨,但是那厨娘的夫家却是司徒府的大恩人,那些年打仗,是那大汉将先司徒公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得了水,让司徒公喝,自己却去喝马尿。如此仗义的人,苏姑娘虽然只是听人说,只怕也是敬佩着吧。”
流星却摇头道:“拿先人的恩情作筏子。只怕只会讨人嫌吧。苏姑娘向来都是赏罚分明的人,如今之所以放纵,只怕就是为了证据确凿吧。就拿宝姑娘那件事来说。若非不找到玉姑娘陷害她的证据。只怕很多人都以为是苏姑娘动的手吧。”
“哦?”这些话却是林辰闻所未闻的,不禁抬眸问道。
“姑娘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上次宝姑娘之所以肚子突然疼,是因为小产了。”流星想了想,说道。
“啊?”林辰手一顿。想到苏姑娘说她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她当时还会奇怪,为什么苏姑娘会和她说这件事,原来却是这么一回事。
司徒后宅的女人,虽然是用来当做宴会招待客人的一种工具,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将,全都属于司徒公的女人。除非是被客人享用过的。其他人就和养在深闺中的少女一样。
司徒府上下规矩森严,后宅中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离开司徒的势力范围。更何况和男子结合,怀上孩子。
若是后宅当中。真的有人怀上孩子,那么这个人必然就是司徒公本人。
想到那个肆意张扬,不拘一格的男人,林辰的瞳孔逐渐冷下来。
那个男人竟然可以用截然不同的两个方式在人们面前行走,必然说明他有过人之处。
他如何不知道宝姑娘坏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
她突然找到什么。
她的确已经想起以前的事。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有时候她会下意思将手放在肚子上。很长时间她以为那是之前形成的一种习惯。
如今由流星提起这件事,她才徒然想到从她**中养育出来的人。康哥儿。
属于她一个人的康哥儿。
对,她的孩子。
若说之前她的生命是轻盈的,连行走都带着一股不沾染尘世风貌的清扬,但是如今,她觉得沉甸甸起来。
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无论那个孩子她当初怀着怎样的矛盾和忧伤将他生下来。她甚至只是和众人赌这口气。
她那个时候在想,明明是孕育在自己腹中的生命,凭什么由别的人来决定其生死。她要将这个主动权放在手上。
她怀着这个被冲动留下来的生命,为了他,差点死去。但是她后悔过吗?
也许在生产血崩之际,昏迷之前,她心里有着一股淡淡的遗憾和绝望。但是绝对没有悔意。那种想法甚至都没有从脑际中出现。如今想来,想必那就是属于她自己的甜蜜的负担吧。
她保持她的传统和保守。不赞成任何不符合法制法规的东西。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凭什么以之前的条条框框去约束她?
她本身就应该是跳脱于规则之外的人物。
等她想明白这一点的今天,她下意识将手抚在肚子上,那个孩子,才是这个世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林庭轩不算,因为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存在看不透的掩饰的人,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甄玲珑也不是,一个将自己丢在吃人堆的地方的母亲,绝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但是自己是合格的母亲吗?
她从未想到过,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这么久,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等到自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似乎要将之前未担心的日子全部都补回来。
人们常说,思念你的人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故乡。这一辈子,她是否能回去是件迷茫的事情。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若是那个孩子思念自己,知道自己是她的母亲,那么她便是有家可以回的人。
这种感觉在见识过无数次生离死别的同时,生生刻印在自己的脑海当中。这种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是她如今所能依靠的唯一的东西。
第二百六十五章()
林辰匆匆赶到苏姑娘的内寝当中时,苏姑娘和往常一样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当中。她闭上眼睛,惬意的靠在水中。
几个侍女低眉顺眼的在旁边撒鲜嫩的花瓣。
苏姑娘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直接从水里面站起来。
她的身形看起来极美。尤其是胸前的一掌都握不下的**,颇为引人眼球。
林辰并非是开放的人,相反,她极端的保守。保守到几乎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脱衣服。
如今一个人赤条条的站起来,脸上明显是奔着自己来的神态,令向来淡定自若她顿时红了面颊。
“哟,你竟然会脸红?”苏姑娘故意凑到她面前,促狭的将胸前的**显摆了一下。
林辰脸红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将目光移到一边去。尽量不要将目光落到那裸着的肌肤上。但是那无限放大的白皙在她面前晃了晃。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