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越的修行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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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秦大哥点了点头,手中突然出现两柄铁尺,悄无声息的击在王管事的太阳穴之上。
“你……你……。”
王管事双目猛然膨胀,血水涌进眼眶,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秦大哥,却已经发不出一句话来。
“王管事,我这就是在送你上路啊!不用谢。”
秦大哥温和的一笑,一手推开王管事的尸体,来到马厩,取了两套鞍辔,拿起鞭子牵了马匹就朝庄后的大门赶去。
第十六章 一怒挥棒()
“庄主!”
“替庄主报仇!”
在陈子昂两棍打死霍家双凶之后,门外的霍家庄客先是一静,然后猛然疯狂起来,几十匹战马、骑兵,挥舞着兵刃朝着陈子昂奔涌而来。
“随我上!”
宋启远反应更快,大手一挥,自己这一方早就按耐不住的骑手也涌了过来。
百十步的距离瞬间就被迈过,两方的骑兵轰然相撞,一个交错就有二十来具尸体坠下马来,然后被马蹄给践踏的面目全非。
宋启远手中长枪连连刺出,手下无一合之将,被他盯住的敌手无一逃过他的长枪,纷纷咽喉中枪,倒下马来。交锋之中,他一个人的枪下亡魂就占了自己这一方收获的一半。
两方交错不过两次,霍家庄的人已经所剩无几,更有几人驾马朝着庄内奔去,口中还在大喝:“拉起吊桥,关闭庄门!”
陈子昂这时到没有参与其中,而是退到不远处静静观看,一听霍家庄客的大吼,不由得一愣,反应过来后,就急忙提着铁棍奔向庄门。
“拦住他!”
两个骑兵一拉战马,调转马头冲向陈子昂,两人一人持刀,一人拿枪,俱都面色凶悍,就算知道自家的两位庄主都死在陈子昂棍下,也毫不畏惧,拔刀下劈,挺枪直刺!
陈子昂脚下一蹬,整个人拔地而起,手中铁棍狂舞,砸断了枪杆,磕飞了长刀,更把两个骑手带下马来。两人在地上一个翻滚,只觉得虎口欲裂,双臂生疼肿胀,这才知道着个矮子的力道有多么骇人,也难怪自家庄主会抵挡不过。转首看去,却见陈子昂已经跃上刚刚升起的吊桥,奔向了庄门。
几个庄客正使劲的推着两扇包铁巨门,一见陈子昂奔来,不由乱作一团。有的继续推门,有的慌慌张张的去拿自己的兵刃,还有几个更是拔腿就跑,瞬间没了踪影。
陈子昂面对面前几人的刀枪,一挥手中铁棍,对面几人当即倒飞而去,对着大门再来上两脚,这么多人废了半天劲才推了一半的庄门就轰隆隆的倒退了回去。
打眼一扫,陈子昂迈过庄门,几步来到拉起吊桥的转盘之前,原本转动转盘的几个庄客一见奔来的陈子昂,瞬间四散而逃,有一个跑得慢的更是慌忙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身子微微颤颤,口中更是闷声大喝:“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陈子昂没有理这些庄客,对着转盘就是一棍砸下。
“轰!”
两米多高的木质转盘,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而拉起不足一半的吊桥更是轰的一声再次落了下来。
“将士们!跟我冲!”
宋启远一枪把面前的庄客刺了个透心凉,甩手把尸体抛飞,看着敞开的庄门一脸兴奋的张口大吼,伙同身后的骑兵已经率先冲了过来。
陈子昂打烂转盘之后就没有再动手,看了看满脸血水的宋启远无奈的摇摇头,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战争就是这样奇葩的话,就是自己的这位大哥实在是掌兵无力,也就是一个急先锋的料子。
霍家庄城门失手,里面的庄客更是一触即溃,宋家兵丁不一会儿已经全部涌到了庄子之内,在投降不杀的大吼声中,霍家庄的人纷纷弃械投降,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三弟,霍家庄还有西门可以打开,你带着这一小队先赶过去,我们随后就到,切记不得让人携物逃走!”
宋启远满身鲜血的驾马来到陈子昂的身边,手一摆,身后的十个骑兵已经来到了陈子昂身后。
点了点头,陈子昂快步奔向西门的方向,庄园内道路狭小,行走其间,陈子昂倒是比身后的战马还要快上一线。
“驾!”
庄院内一片混乱,不少人都在收拾着自家的财物,涌向西门的方向,而其中两匹健马尤为引人注目,上面的两个骑手毫不在意小道之上的行人,只管驱马前行,不时会有没注意到奔马的庄客妇孺被他们撞倒在地。
秦谈亮根本没有想到,霍家庄的后门早在去年就被封死,只有前门和西门能够供人进出,废了半天劲赶到后门的两人只好再次驱马奔向西门,只希望霍家的人不会败的太快,而宋家的人也不会提前在西门做了准备。
转过一道弯,来到一条大道之上,西门已经被人打开,不少庄客正携家带口的朝着庄外匆匆行去,倒是没有看到宋家的兵丁。
秦谈亮脸上一喜,手中皮鞭狂抽,座下健马发狂般的奔向庄门。
身后的陈小四目不转睛的紧随其后,连连催促战马前行。
“娃她娘,快走!老子抱着娃都比你快,你是不是想连累我们全家啊?”
一个庄客一手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娃娃,一手提着一个包裹,口中焦急的催促着身后的一位妇人。
“他爹,你带着孩子先走,我们在县城娘舅家汇合,你们别再等我了!”
妇人身材干瘦,脸色焦黄,呼吸急促,这一句话下来更是两眼翻白,再也迈不动步子。
“你这娘们说什么哪?你上来,我背着你走!”
那庄客眉头一皱,虎着脸弯下腰去,就要让妇人攀上去。
“让开!”
秦谈亮看着前方路中间的一家三口,口中发出一声大喝,眼见对方已经来不及让开,眼中寒光一盛,驱马就朝着那弯腰朝庄客身上爬去的妇人踏去。
“嘭!”
一匹战马足有数百斤重,再加上狂奔的冲力,岂是人力可以抵挡的,那妇人连同身下的庄客被马蹄一踏,体内五脏瞬间爆裂,口中鲜血狂奔数尺,两具尸体彼此紧贴,瞬间没了声息。
陈子昂刚刚来到西门的主道之上,正看见两匹大马不顾满街的行人,横冲直撞,当头的骑手更是在他面前驱马践踏在一家三口之上,然后马不停蹄的奔向庄门。
一股怒火猛地从心底爆开轰隆隆的涌向他的脑门,让他胸腔欲裂,双眸一片赤红。下一刻,陈子昂已经大声吼叫着,提棍奔向了那两个骑手。
越到庄门附近,行人越多,两骑即使不顾行人性命,速度也降了下来。
后面的那位骑手突然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支链子枪,随手一甩枪尖就贯入一位庄客的咽喉,再一甩,庄客的尸首已经撞向前方的行人,惹起一片惊呼。
“让开,不想死的就赶紧让开!”
秦谈亮双目大睁,加上同伙刚刚出手杀人的气势,更加显得分外骇人,道上的行人纷纷朝着两侧挤去,留下一道不大的空隙。
两人脸上一喜,就欲驱马前行,却猛然听见身后一人啊啊大叫,回首一看,却是一样貌奇特,身高不过五尺的披甲侏儒正手提铁棍,大声嚎叫的疯狂奔了过来。
正是不久前棍毙霍家两兄弟的宋家三郎,宋恒平!
“快走!”
两人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手中的马鞭更是不要命的连连挥舞,妄想挤出拥挤的人群,奔向庄外。
第十七章 勇擒二匪()
“秦大哥,你先走,我来断后!”
陈小四回首一看,只见陈子昂已经离两人没有多远了,按他现在的速度,两人绝对逃不出庄门,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心中一紧,大吼一声甩动着链子枪冲向陈子昂,给秦谈亮制造逃走的时间。
“小四小心!别与他硬碰。”
秦谈亮叮嘱了一声,继续挥动马鞭继续前行,倒是对自己的同伴信心十足。
陈子昂快步前奔,就见到那两个骑手中后面的那位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手中的链子枪反射着精光破空袭向自己的咽喉。
步子一停,手中的铁棍朝前一挥,链子枪柔软毫不受力,被铁棍一格挡,化作一个弧线在呼呼声中绕向他的脖子。
陈子昂头一低,避开锁链的缠绕,手中的棍棒一搅朝着链子枪缠去。
“嘣!”
链子枪猛一绷直,对方更在陈子昂的大力之下,脚步踉跄的被他拽了过来,同时他手中的铁棍一挺,径直捅向对方的心口。
对面之人脚下一滑,被陈子昂拽的有些倾斜的身子竟然诡异的一转,贴着铁棍避了过去,甚至还借力来到陈子昂身前,一手成爪扣向他的脸颊。
眼中怒火一燃,陈子昂双手一松,任由铁棍坠地,不顾袭来的手爪,朝着面前之人搂抱过去,两手刚刚贴住对方的身体,就感觉对方的身子在瞬间来回一颤,身躯突的一矮,缩到了陈子昂身下,手上使出猴子摘桃的技俩,袭向他的下身。
陈子昂心中一惊,只觉得胯下一凉,脚下一点,身子倏忽倒退,堪堪避开对方的这一下。
那人却毫不停顿的再次贴了过来,身似狸猫般围着陈子昂来回转动,脚步轻柔飘忽,忽左忽右,陈子昂伸手狂舞乱抓,偏偏次次都是差上一点才能碰到对方身体,竟然一时之间奈何不得这人。
“小四,快走!”
跨马走出庄门的秦谈亮一声大吼,一直纠缠着陈子昂身边的陈小四脚步一错,双手触地整个人像只狸猫一般在地上猛地一窜,越过丈余,两三下之后就来到了庄门附近。
一条绳索忽的一声缠在了陈小四的腰间,在另一头的大力拉扯之下,他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了秦谈亮的身后,与其一同跨坐在马背之上。
“宋家三郎,不用送了!他日我们有缘的话江湖再会!哈哈……哈哈……。”
秦谈亮抬头仰天哈哈大笑,双腿一夹,驱马奔向远方。
陈子昂脸上冷冷一笑,身子一弯,脚下一踏,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沿着行人留出的空隙直奔门外,地上的铁棍也被他路过之时随手拾在手里。
庄门外一片空旷,三三两两的庄客正相互搀扶着急急的行向远方。
秦谈亮胯下骏马四蹄生风,沿着道路急速奔行,马蹄踏在地面响起急促的‘嗒嗒’之声,在身后掀起一道灰尘烟雾。
身材矮小的陈子昂身披战甲,从庄门一跃而出,脚下不停顺着马匹奔走的方向紧追而去,速度竟然丝毫不比战马逊色!
“秦大哥,他竟然追上来了!”
陈小四坐在马后,扭头就看到狂奔而来的陈子昂,不由得一脸诧异的叫道。
秦谈亮也回首望了一眼,淡淡道:“不必担心,人力有尽时,按他这种速度,跑不了多久就会脱力,到时候说不准我们俩还能擒下一个宋家的公子哥哪?”
“哈哈……,秦大哥说的是,你说这人是不是傻啊?竟然还想着追上我们,难道没看见我们骑着马吗?”
陈小四也笑。
“你这话倒没说错,这位宋家的三郎,脑子确实有些问题,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哑巴!”
秦谈亮双目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口中呵呵笑道。
可惜一刻钟之后两人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仍旧体力充沛,快若奔马的陈子昂,在感受一下自己这方越来越慢的速度,两人只有一脸的铁青。
“他妈的,这家伙就是一变、态!”
一直保持风度的秦谈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对着身后的陈子昂张口大骂。
“秦大哥小心!”
陈小四一声大吼,搂着秦谈亮从马背之上扑了下来。与此同时,一道乌光破空而至,从马的后臀猛然贯入马体,又在马背之上穿了出来。
“希律律!”
骏马悲鸣,身躯前倾扑倒在地面,在惯性之下朝前滑动了十余米,才停下了身体,又在地上晃了几晃才口吐血水,没了生机。
“跟他拼了!”
秦大哥发出一声大吼,手里瞬间出现两柄铁尺,铁尺长约一尺有余,其上刻制着密密麻麻的花纹螺旋,通体漆黑到和陈子昂手里的棍棒颜色相同。
陈小四手里也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柄匕首,身似狸猫悄无声息的扑向陈子昂。
陈子昂咧嘴一笑,眼中的怒火经过这段时间的追逐,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炽烈。看着迎来的两人,他猛地发出一声大吼,身子裹挟着劲风,朝着两人扑击而去,人还未至,秦大哥两人已经感到劲风扑面,身躯不由自主的一紧,一种面临史前凶兽的危险感觉从心底涌现。
“呵!”
秦谈亮张口发出一声闷喝,借助声音的震荡,抹去了身体瞬间的不适,手中的铁尺如出水蛟龙,荡出几道残影,斜斜的劈向陈子昂的手腕。
而陈小四身子一躬,四肢着地,脚下像是按了弹簧一般,突的一下就来到了陈子昂的侧面,手中的匕首毒蛇吐信般刺向他身上甲胄的缝隙之处。
陈子昂两手一挥,精钢打造的铁尺瞬间崩开,身躯一侧已经避开了陈小四的匕首,然后双拳狂舞,虽然他不通拳掌功夫,但在他的沛然大力之下,双手大开大合下仍旧威势惊人。
再加上他不时的前冲后突,势若奔雷,两人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和力道,只能苦苦支撑,陈小四身法灵活,还能多坚持一二,但秦谈亮虽然武艺高超,每每都能用手中铁尺荡开或卸去陈子昂的攻击,奈何他的力道实在太大,即使卸去九成,剩下的那一成也不是他能够承受得住的!
交手不过十来个回合,两人的双眸中已经是满布绝望,两人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什么成名高手,但也是能够排得上名号的,就算自家队伍里的那几位高手,他们联手之下自问也未必没有机会赢上一招半式,可现在竟然只能被动挨打。
力大无穷,不可抵挡;速度快如奔马,逃走无望;皮糙肉厚,就算陈小四拼着废去一只臂膀把手中的匕首刺入陈子昂的战甲之内,也只是入肉不足一寸,就力尽而停。这样的变、态让他的对手只能感到绝望!
“嘣!”
陈子昂一拳击在秦谈亮的铁尺之上,这次却是实打实的击中,秦谈亮本就酥麻的双手再也握不住手中铁尺,脱手飞出十余米远,而他本人更是连连后退,在地面之上留下一个个陷入地面寸许的脚印。
陈小四汗水已经沁湿了衣衫,这时仍旧不要命扑了过来,一支手臂低垂,另一手握着匕首刺向陈子昂的眼眸。
右脚一甩,腿骨啪啪炸响声中,陈子已经一脚把陈小四踹飞出去,让他只能趴在地上挣扎蠕动,再也没了还手之力。
再次一个猛冲,一拳击向秦谈亮的头颅,即使他及时的提臂格挡,仍旧感到脑袋一蒙,眼前星光闪闪,身躯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微微吐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陈子昂心中的一口怒气才稍稍舒展,缓步来到马前,他拔出铁棍,挥舞了几下再次来到秦谈亮身边。
‘受死吧!’
在心里默默的大吼了一声,陈子昂举起手中的铁棍,就要朝着对方当头砸下。
“三弟,且慢动手,容我问上几句话再下杀手不迟!”
一声呼喝随风飘来,宋启远带着十几位兵丁骑着马匹从远处姗姗而来。
第十八章 荒唐军法()
霍家庄西门,上百兵丁正挥舞着手中的兵刃,驱赶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都是妄想逃离霍家庄,却并没有及时走远的庄客妇孺,皆备驱赶了回来,有的更是被皮鞭抽打的遍体鳞伤,众庄客看向宋家兵丁的眼中更是满是恐慌。
“爹!娘!爹……娘……。”
幼童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从门内的道路上传来,一个三四岁的娃娃正跪在一对夫妇的尸首之前悲声大哭,娃娃的一只右腿扭曲成奇怪的形状,腿腕处更是露出白森森的骨茬,望之触目惊心。
“哭什么哭!烦死人了,不知道他们都死了?反正你一个伤了腿的娃娃也没办法过日子,老子就发发善心,送你去地下陪你爹娘!”
一个兵丁正驱马往里行去,听到幼童的哭声不由得眉头一皱,眼中露出残忍之色,吼骂中驱马靠了过来,抽出长刀就朝着那幼童劈去。
“呼!”
一个棍子旋转着飞了过来,正中那兵丁的后背,砰的一声那兵丁已经从马背上飞了起来,口吐鲜血的落在地上,浑身抽搐的满地打滚。
陈子昂缓步来到那幼童之前,看着幼童哭的通红的双目,已经废掉的右腿,眼中满是悲痛。
‘战争,果然是残酷的。’
心中喟叹,陈子昂弯下腰去,轻轻把那幼童抱起,幼童在他身上还奋力挣扎,哭泣不止,可一个三四岁的娃娃,又怎能敌得过他的力气,他也不知怎样哄劝孩子,只是一手抚背轻轻拍动。
“三弟,我知道你对这样的事看不过眼,但下次能不能不要出手就要人性命,要知道这样的事本属平常,你却是有些大题小作了!”
宋启远眉头一皱,看着地上渐渐停止呼吸的宋家兵丁,一脸的不悦。
陈子昂不发一言,走过去捡起自己的铁棍,再次出手抛出,贯入不远处一位正撕扯一位妇人衣物的兵丁胸口之中。
“宋恒平!”
宋启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满,双目一睁,怒火中烧的大吼一声。
“你想干什么?要知道我没有下令屠庄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难道还要为了这些贱民杀伤我们自家的兵将不成?”
陈子昂步子一跨,再次来到自己的铁棍之前,提起棍棒横眼扫视全场,一众宋家兵丁皆不敢与之对视,也无人在大声呼喊着抽打庄客,凌辱妇女,唯恐自家的这位主将凶性大发把自己的性命赔了进去。
只有宋启远对他怒目直视,眼中满是愤怒和不解。
陈子昂把铁棍一头触地,缓缓在地上划动起来,不一会儿,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就出现在黄土大地之上。
“窃人财物、凌辱其民、**妇女者,当杀!”
宋启远一字一字的把地上的大字念了出来,心中没有敬重,只有荒唐。
“三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天下哪有这样的兵法?攻其城、掠其民、占其土地才是自古以来行军作战的根本啊!就算做的有些过了,杖责也就是了,怎可为了敌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