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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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起了刘元起之言,“我夜观星象,竟发现涿县有两将星聚集,和你命格极其相辅!”
念及此处,刘备心中终于有了决定。
这时三人同席,刘备就忽的正襟危坐,望着关张就道:“既然玄德有幸与二位共事,就有一言,还请二位聆听。”
关张听了,醉意立刻就去了十分,连忙听着。
“今ri相遇,即是有缘,意见相投,就是有份,既然有缘有份,何不结为异姓兄弟,ri后兄弟三人,共同讨贼,兴复汉室?”
关羽张飞一听,好似天上掉下个大饼,正中头顶,哪有不允之理?
毕竟,这一结为兄弟,成了皇亲国戚,地位就大大提升,多了一个上得了台面的身份,喊一句,我哥哥是刘皇叔,难道不比某某屠夫,某某流氓来得好听?
何况,刘备武功高强,还胜过二人,练武之人,最是服气强者,而且刘备身份高贵,此时乃是礼贤下士,给了十足的面子,还能有什么挑剔?
而且,退一万步来说,也就是一个把兄弟罢了,江湖人士,多得很呢,值得甚么?
当下不待刘备再啰嗦,就立刻给出答复:“承蒙不弃,敢不从命!”
于是三人就一同走进后院桃园,只有下人们去准备着结拜事物。
不多时,就准备妥善,乌牛白马,香炉供台全部齐全,三人就一道上前,各**香,一道跪拜下去。
而司马寒的目光,时刻不移,一直留意着三人顶上之气。
只见一下叩拜,云团就波动不已,灰气尽数散去,白气丛生,云气不降反增,就互相催化起来。
再一叩拜,三人顶上的云团,就猛的炸开,白气之中,一根赤红sè的本命气,延伸而出,其中深处,还隐约有着一抹金黄。
等到三次叩拜完毕,三人本命之气就真正拨开云雾,清晰可见。
只见外层云团结合着本命之气,眨眼就有了各自的形状,一条赤蛇,一条青蛇,一条黑蛇,互相缠绕,相互盘旋,各自腰腹处,隐隐就要生出突起,合在一处看去,竟有了一丝化蛟龙之意。
“好一副异象!果然是乱世将至,草莽多出龙蛇!”
司马寒惊讶的赞叹着,看见他们兄弟同心,心有所感,脑中闪过一歌曲,正应此时此景,不禁吟唱出来:
“这一拜,风得意遇知音,桃花也含笑映祭台。”
“这一拜,保国安邦志慷慨,建国立业展雄才。”
“这一拜,忠肝义胆,患难相随,誓不分开。”
“这一拜,生死不改,天地ri月,壮我情怀!”
第七章 秉气命格()
这一ri,早上刚下过雨,空气虽然清新,但天空昏暗,路旁黄巾家属营帐内的光线更是稀少。
加持阳气完毕的司马寒,从一个隐蔽的角落中忽然出现。
“嗯?”司马寒一怔,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不由一笑:“居然直接投到黄巾营地里来了?也好,省的我麻烦!”
当下也不出声,弓着腰,一蹿出角落,顿时直立而起,就选定了一个的方向,表情自然的走了过去。
一路走过,就发现黄巾军中,所谓的士兵,其实就是刚放下锄头的农民,其中拖家带口的,不在少数,使得这一块黄巾军营地中,老幼妇孺,随处可见,完全没有一点军队样子。
“想必,这是后军营地吧?”
司马寒心中还抱着希望,如果全军都是这副模样,这个任务也就不用做了。
边走边想着,就遇着一伙巡逻黄巾士兵,正在休息,司马寒连忙凑上前去,闪身混入其中,丝毫没有被人发觉。
于是司马寒便向众人一一望去。
就发现,大都都是黄巾抹头,烂衫打底,踩着破草鞋儿,拿着竹木制做的刀枪棍棒,坐着躺着,就没一个正行。
而且,这时靠的近了,司马寒就看见,每个人的顶上,都有着二丝灰气,虚浮飘立着,显得很不稳固。
“先天秉气命格和后天授命位格的关系么?”
司马寒若有所思,一丝是黄巾兵这个身份所带来的气,一丝是他们的本命之气,这里面类似油和水,实际上能看见,很容易分辨。
当下又看了几个,倒也发现了几个本命气略白的黄巾兵,显然更加乖巧,少了几分暴虐,于是司马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黄巾长,这时正在打趣着一个躺在地上的黄巾兵。
“嘿,傻蛋,前几天不是还打着摆子么,眼看没几口气了,咋个这会儿又挺过尸来了?”
“二狗子,你还笑话我?要不是上回帮你挡那一刀,老子至于躺上半个月?”
唤作傻蛋的黄巾兵听了,一轱辘爬了起来,回骂了句:“哎呀,人头都被你捡了去,还他娘的被高司马赏了个长官当!”
司马寒默不作声,偷偷扫了那黄巾长一眼。
根据他现在的观察,黄巾兵位格附加的气,全部都是灰sè,而农民黄巾兵又和其他黄巾兵不同,本命气多半是灰白sè,而其他黄巾兵估计本就是地痞流氓,本命气多半是灰sè。
不过这一望之下,却发现,这黄巾长的气sè,和其他黄巾兵身上几乎昏暗不明的气sè不同,此人顶上,竟然有着一根白里带着微红的线,而且周围,还有着十来根由黄巾长位格所带来的灰气,将他的本命气围绕起来,集成了一簇。
红气,乃是贵气,和平民的白气、贼匪的灰气不同,乃是百里挑一,正所谓红运当头,如若是做官,可以当到县令,要是从军,就是牙将!
在这一刻,司马寒迫切的想要看到自己的气,可惜此时没有条件,只能暂时忍耐着。
“得了吧,要不我帮你抢到那根山参子,你能养好身子?”
那二狗子说着,笑了起来,又道:“况且,俺们杀了那狗官,得到的那把乐浪檀弓,不是送给你了?”
看得出来,这傻蛋和二狗子关系很是不错,相互之间,交情过命,周围几个,似乎就差了一层,只是听着,不怎么插话。
“啊呸!那可是一石强弓,那里是我可以用的?”
傻蛋一听,虽然还骂着骂着,手上却从身后弓囊里取出一张弓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分明十分珍惜。
汉朝之时,以三十斤为一均,拉满一均弓,便可算得上是合格弓手,两均为半石,能拉开半石长弓,便可称长弓手,四均为一石,若还能拉满,就算得上强弓手!
故而傻蛋拉不开这一石弓,也是正常。
“一石强弓?”
司马寒这时在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这里一石也就是汉朝一百二十斤,约莫就是前世六十来斤,这样好的远程武器,岂能错过?”
于是心中下了决定,脸上却不显露出来,依旧静静听着。
“谁叫你用了?找个机会献上去,送给高司马,才是正理!”
只见二狗子听了傻蛋的话,就张口骂道:“高司马好歹是俺们同乡,他一高兴,赏给你给伍长什长,还不是等闲?”
“说的是!到时候老子也做个黄巾长,嘿嘿,像你一样,岂不快活?”
傻蛋倒是很信任二狗子,眨眼就被他说服了。
“什么好东西?要献给本司马?”
这时正好有一个黄巾武将,在数个亲兵的拥簇下,走了过来,听见声音,张口问道。
“哎呀!是高司马巡营来了!”
“高司马可了不得,一身军功都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呢!”
“啊呀,那得多少人头啊?”
“噤声,高司马军法可严!”
东汉军队编制,依旧是五二制,即:
五人一伍,设伍长,辖五人:
二伍一什,设什长,辖十人;
五什一都,设都伯,辖五十人,
二都一屯,设屯长,辖一百人,称裨将,有亲兵一伍五人;
五屯一曲,设曲长,辖五百人,称偏将,军侯,有亲兵一什十人;
二曲一部,设部将,辖一千人,称校尉,军司马,有亲兵一都五十人;
五部一军,设将军,辖五千人,有亲兵一屯百人;
黄巾军虽然杂乱无章法,大致编制,却是学习大汉军队,而这高司马,就和那校尉邹靖一样,都是部将级别,辖一千人,其中又有亲兵一都五十人,随时护卫左右。
本来这职位也是难得,起码不是他一个十六七的毛头小子可以担任的,也就是黄巾军不晓军事,才有这种机遇,不过由此也可以反观出,他的本领确实不小。
因此他的到来,虽然引起一阵sāo动及细语,但是马上安静了下去。
眼见其来到身旁,众人连忙起身站好,恭敬行礼:“高司马!”
第八章 百步穿杨()
司马寒亦是起身说着,并且望了过去,这时离得近了,更是看的清楚。
只见其一身劲装,皮甲加身,皮靴踏地,年纪轻轻,就威风凛凛,透着一股英气。
“果然是乱世到来,与和平时期不同,十六七岁就掌握权力,初露峥嵘的,不在少数。”
这样想着,司马寒再向其顶上望去,就可以看见,一大片灰白之气聚集着,形成了一个灰白sè的云团,其中还夹杂着数缕红气,竟显得颇为浓郁。
而且,整体看去,还隐隐有了些形状,似乎就要成型,zhong yāng更有一根赤红sè的本命气,笔直挺立。
只是,司马寒隐约发现,这气周围,还有着几丝黑气缠绕,不由就生出疑惑。
“本命气赤红,当到牙将,倒也算是适宜,只是这几丝黑气,在这时出现,就有些蹊跷。”
黑气,乃是劫气,历来导致灾祸,yin毒得很,平时引而不发,等到数量渐渐成了气候,遇到决择命运的时刻,方才显现出来,届时劫气就化为劫数,一并勃发,才叫人知道其中利害。
其实也就是积累成疾的道理,就像长年喝酒,伤胃伤肝,但因为是内脏之疾,看不出来,然而一朝发作,就要人见鬼。
“他这黑气,显然是杀人过多产生的反噬,此时显露,应当是他杀劫将至。。。”
司马寒略微一思考,却再看向众人,刚才还不见,现在居然隐隐都有了一丝黑气笼罩着,顿时心中冷笑道:“原来不光是他,这整整一军都是劫数降至。。。此战果然是危险无比,渐渐扩散的黑灰之气,就是凭证,这样看来,这个任务,光是活下来,就大不容易!”
可惜一干黄巾士兵,尚不知险期将至,见了高司马巡营,还在大拍马屁。
那唤作傻蛋的黄巾兵,此时满脸是笑,利索的将手中弓与背上弓囊箭袋取下,一并献上:“高司马,这是俺孝敬您的。”
“嗯,乐浪檀弓?好货sè,拿来与我看看。”
高升瞄了一眼,就认了出来,面上露出一丝喜sè,可见真正是个好武之人。
当下一亲兵上前,取了过来,献了上去。
这高司马利器在手,弹了一弹,稍微调整一下,然后一手拿弓,一手执箭,眼神扫着远方一杨树,气势就自然涌现出来,弓体眨眼拉满,三手指弯曲,一箭shè出,正中树干!
“啊!真是神shè!”
只这一手,就着实让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开了眼界,没有想到,高司马竟是这样的善shè!
自然而然,喊出了心中的声音。
“不错不错,这一箭干脆利落,力道老成,而且皮肤没有受损痕迹,显然,他的外家功夫已有小成。”
司马寒敏锐的发现,他的手指没有扳指保护,一箭shè出,去没有划伤手指,显然是已经开始锻炼皮肉了。
“哈哈,非我本领,全赖此弓之力也!”
高司马听着众人惊呼,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却还不忘自谦,说道:“能够献上这样的好弓,可见是勇士,当赏!”
“张三蛋!我升你做伍长,和李二狗一起,凑一个什,正好赶上我亲兵一都缺人,你们就都做我亲兵吧!”
“谢高司马,谢高司马!”傻蛋和二狗子顿时满脸欣喜,连连拜谢。
虽然同样是伍长,杂兵和亲兵,可大不一样,亲兵不但危险少,而且福利好,升迁快,相当于地球上的秘书员,杂兵危险高,死得快,相当于地球上采矿工。
“嗯。。。嗯?”
高司马似乎很是满意,一一扫视着诸人,忽然之间,就停在了司马寒身上,眼神略显疑惑,迟疑的了一下,还是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名字是什么?”
司马寒心中一惊,脸上却无表情,不露山水的走了出来,回答道:“回大人话,在下司马寒,字宏达。”
那高司马听了,再走近看看司马寒,歪了歪脑袋,扬起手中弓箭问道:“你能shè否?”
“当然!”
司马寒眼神一亮,心中暗道:“我练的分明是内家功夫,最擅藏拙,筋肉皮膜,全不显露,这家伙居然能看出我与众不同?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想必是自身**与阳气还不融洽,才会被他看出了破绽。”
司马寒心中思考着,手上却不停留,当下就接过弓箭箭囊,再望向方才那棵树,估摸了一下距离,发现不过百余步,便没有了担忧。
当下只见司马寒大喝一声,筋膜一撑,顿时就显示出了威武的阳刚之气,一手提弓,一手把皮革箭囊背在后背,弯腰坐马,力沉下盘,贯通双臂,顿时全身就舒缓开来,再一把扯开那弓,搭上箭,就运上了明劲。
一拉满月,一撒放,便有一种残留不绝的余韵。
蹦!蹦!蹦!
噗!
三箭连shè,用的是蒙古式shè法,箭箭都中同一处,而且,最先的一支,竟然那杨树都贯穿了。
百步穿杨!
真正的百步穿杨!
一旁观看的众人,心中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谁也没有料到,司马寒看似貌不惊人,居然有这样的箭术。
众人再看司马寒的眼光之中,就不由带上了些许敬畏。
高司马心中,也是暗自嘀咕,之前神使鬼差的选着这人,还担心他开不了这弓丢了自己脸面,没想到他竟是个如此善shè之人!
这样想着,就心中一热,生出了几分心思,当下就赞叹道:“好箭法!没想到本军中还有你这样的神shè手,不知原先可有所属?担任的何职位?”
这就是明显的招揽了,司马寒心中明白,老实回答道:“未有所属,只是一路随着大军征讨罢了!”
“哈哈,好!这柄檀弓就送给你了,我乃是本军前部司马高升,如今正缺一亲兵都伯,你可愿担任?”
高升说着,担心司马寒小觑他,又补充道:“这已经是我权利的极限了。”
这样说着,自觉也足够了,便望向司马寒,等着他答复。
第九章 小小考验(一更求所有)()
在正规汉军中,什长以上,除非有主将钦点,不然都要有人头军功才可任命。
而黄巾军军纪松散,就宽限到了都伯。
不过,这都伯虽不足道,却可以管辖五十人,这乱世之中,人命不如草,多一分力量,就多一份生机,因此其实很是可以。
而且,有了这个身份,功劳就不怕产生龌蹉,不会被别人夺去,才好接着提拔。
念及此处,又见高升说的也算恳切,司马寒终于是收下弓箭,领命道:“多谢高司马厚爱!”
那高升虽经杀伐,却到底是个少年,见着司马寒同样少年豪杰,早就高兴不已,此时听见司马寒答应,立刻大喜,脸上就流露出了笑容。
就亲切的说着:“嗨,喊什么司马?失了亲近!我叫高升,平常喊我高兄就可,你箭术这样好,我正要想你请教呢!”
“不敢,不敢。”
司马寒谦虚着,只是敷衍着,目光一直停留在高升顶上之气。
这时发现他的气数没有产生一丝改变,心下就不由一沉。
原来按照他的推测,高升收了他为下属,他又受职领命,那高升的位格就应该会收获一份他的气数,得到一丝提升,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丝毫不变。
这其中道理,一时间想不明白,司马寒也没有办法,便打算先回营歇缓一下,顺便借机观察自己的气。
因为,他的双手已经隐隐有一些筋痛,腰也有点痛,刚才shè箭,虽然他的筋膜已经练到了巅峰,钢筋鼓膜的地步,但是在与明劲的结合运用上,还差了一些火候,连续开弓之间,已经稍微受到了一点扭伤。
明劲,乃是比普通人之整劲更高深一层的发劲法门。
劲道威猛刚烈,只有内家筋膜,外家皮肉得到了足够的锻炼,才可以施展,若是功夫不到就企图使用,轻则破皮抽筋,重则伤筋动骨,皮肉炸裂。
这时高升见司马寒双手空空,便又问道:“你箭术这样好,武技想必也不会差,不知你擅使什么兵器?我帮你寻一件好的,以后咱两也好切磋一下。”
“哦?”司马寒听了,心思一动,自思好歹练过几天刀法,便回答道,“微末武艺,何足道哉,只是熟练朴刀。”
“正巧!我恰好多一把上好的厚背朴刀,也送给你了!”
高升就是使刀的,当下更觉得司马寒对自己胃口,而且谦虚谨慎,和自己很像,气质又与众不同,不由大为欢喜,立刻就派出一个亲兵,让其带司马寒回营取刀。
司马寒跟着,一路往东,行不数步,就入了本军前部大帐,寻得高升的亲兵都,司马寒便进了如今属于自己的都伯营帐。
黄巾军虽然军队杂乱,但已经身为都伯,du li营帐总是有的。
不一会,就有人打好水来洗脸,司马寒接过铜盆,将脸凑过去,随意的洗着,心神却都在感受着自己的气。
须臾,自己顶上的气,就在水中浮现了出来,进入了他的眼中。
近五十根灰白气,隐隐要集起气团,却还没有成形状,并且毫不意外的,也有几丝黑气。
不过仔细看,就发现两股气完全不同,灰白气是一根根立着,黑气是一丝丝缠绕,并且虽然有连接处,相互之间并不融和。
“小团的灰白气,是我担任都伯,手下五十名士兵所带来的吧?这股黑气,预料不错的话,必是因为刘关张在彼,本战合该败亡,在生死之际,导致的劫数降临。”司马寒边看边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