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三国之群英重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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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结合对于冥冥之中预感的忌惮。司马寒目光一动,终于是在心中默默许愿道:“愿意金身气运,求得下一次我军与笮融交战之时,不出现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干扰!”
这法本是糜竺教导,其中言语、用词都是必须极其谨慎,限制更是重重,方可使得整个愿望贴近现实,容易实现,不然一个不好。消耗的气运立刻就是成倍增加,甚至引起反噬!
不过这时,司马寒谨遵吩咐,自然是没有出现意外,成功许愿。
于是就见这话一落,配合着刷的一声,立刻就见着金身上的气运开始大范围蒸发起来。
而原本赤黄混淆,渐渐打成一片的气运,也就在这几个呼吸之间。消散了大半,不多时动荡结束,司马寒再看过去时,就只留下边缘之处。还剩余着一丝淡黄。
怔怔望着这穷酸气象,司马寒呆了一呆,心中不由有些压抑:“这许愿成功了?”
“可是怎么会付出这样多的气运?”司马寒望着金身。只剩下薄薄一层,收回自身之后。本命气周围更是只有一小小云团,不由一阵无语。
不过这时事情已经做下。后悔也是无用,感受着自身气运薄弱,司马寒当即便唤来下人,吩咐道:“速速去城内将校尉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直接让他来麋芳房内!”
说着,看着下人应命出去,司马寒也不多留,就打算先过去等候。
而此时麋芳房内,倒也不只麋芳一人,还有着厥宣同住。
毕竟厥宣来此本是机密,因此那日才有司马寒出门相迎,之后便直接送入了麋芳房内,因此这时才能够一直隐藏其中,不被走漏消息。
不过这房间也是足够宽大,两人共住也不觉得拥挤,正好这时筹谋战事,因此便日夜交谈商议。
“厥兄,这兵粮之事,确实已经不差,只是这行军路线,似乎有些不妥啊。”看着一份份资料,麋芳就问着厥宣。
虽然听着麋芳喊自己厥兄,但厥宣心中清楚这是上官在表示亲近,因此自然是不敢越礼,这时就肯定着:“麋大人,这行军路线各家各族都是不同,加上这冬季道路难行,确实是有些纰漏”
“嗯”麋芳点头道:“如今还有时间,待会你再派人走一趟,务必将这路线统计齐全,各个地点必须都要记录在案。”
“是!”厥宣答应着,便也低头看着资料,接着两人偶尔交流一番,不多时便将今日任务商讨完毕。
而又过不多时,两人正要休息之际,就见着一人入内进来,却是司马寒过来等候太史慈了。
于是各自起身,上前礼毕,分案而坐。
而才一坐下,厥宣就听司马寒出言问道:“这几日住在此处可还习惯?有没有给各家家主带去消息?”
“习惯,习惯!”厥宣听了这问话,心中一暖,笑着回应道:“各家都已经传了消息,此时想必是都知道了。”
“嗯”司马寒本就随意一问,这时听了满意点头,就接过麋芳体上的资料,开始观看。
不多时浏览完毕,稍加考虑一番,觉得都是符合所需,顿时大为满意,不由就夸赞两人道:“若是此番能够成事,二位乃是头功!”
“不敢,不敢!”麋芳听了心中虽喜,面上却是急忙道:“此乃厥兄功劳,我怎敢贪图?”
而厥宣听了,也是连忙说道:“在下不过一乡下家主,如何敢跟麋大人争功?”
“哈哈,”司马寒见着两人反应,却是大觉有趣,不由笑道:“你们何必如此?”
说着,就对麋芳道:“你随我来此,就是大功一件,这事若是能成,你自然是功不可没,和厥宣又无干系,何必强推给他?”
“而你召集各处人马,提供此事核心力量,头功更是跑不了,又何来争功之说?”说完,见两人终于不再推脱,司马寒这才满意,起身将资料交给麋芳,吩咐道:“等我弟过来,便交给他观看,我们动手的时间,怕是就在近日之内了!”
“哦?”两人听着,都是一惊,麋芳接过资料,就问着:“主公,决定了?”
司马寒踱步来到窗边,看着窗外寒风呼啸,点头道:“不错,此事已定,再没有回头路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战前部署()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急促而过,不多时到了门口。
虽然这时天气渐渐寒冷,但此刻太史慈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下一瞬推开门进入,见着主公和其余人都现在,太史慈越发欢喜,反身将门关上,就上前行礼。
“何必多礼?”这话虽然这些天说了许多遍,司马寒却还是不腻,毕竟,这就是太史慈认主之后的执着!
“主公!大好消息!”太史慈谢过之后,坐下就说道:“就在刚才,主公招我过来之时,我从营地出来,就听着有人议论兵事!”
说着,太史慈声音有些激动:“而近期兵事,我都夜间探查过了,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小事,谁知一听才明白,居然是有行军动向!”
“哦?”司马寒听了,也是一惊,“行军动向?莫非是去东海?”
“这具体目标虽说还不清楚,”太史慈虽然不能肯定,想了想却又说道:“但是这附近除了东海,还有哪里只得动兵?”
“而且无论如何,有着变动,对我们而言,就是好事!”
“不错,不错”司马寒听了,沉吟一番,就笑道:“正愁没有合适的时机,不想就遇着这好机会!”
说着,忽的想起那星君金身,司马寒心中一动:“竟是如此灵验?”
只是这时先放下这些不想,司马寒示意麋芳拿出资料,就让太史慈先观看着。
不多时见其翻阅完毕,司马寒这才问道:“如何?这些结合你探查所得。我等此次起事,可能成功!”
“嗯”太史慈消化着这其中信息。却是不急于回答,反而说道:“这事暂时还不能下定论。毕竟,笮融这举动还未分析完全”
“确实!”听着太史慈这话,司马寒恍然道:“这却是我急切了!”
当下便又问道:“那依你之见,笮融此举大致为何?”
“嗯”太史慈听着,沉吟一番,方才说道:“之前泄露消息的,是个老兵,想来笮融也不至于拉出一伙新丁去打仗,故而以我之见。这必是派出老兵为主”
“而以我这几日夜间探查,从而得到对笮融的了解,此人颇有些刚愎自用,加上一心向佛,身旁连个儒家谋士也没有,因此虽然偶尔能够有些不错办法,但却时常做出一些有着明显漏洞之举!”
说着,太史慈不由就是一笑:“故而在我看来,此人倒是很有可能以为这下邳安稳如山。将老兵尽数抽取,反而只留下新丁守城!”
“唔”听着太史慈这一番分析,司马寒不由点头,结合其之前所言。就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就是这笮融率领五千老兵。支援东海前线?”
“嗯,不错!”太史慈肯定一番。又说道:“早就听说东海郡战况不利,只剩下不到一万兵。若是支援少于五千,实在是难以撼动局势!”
“而这下邳国总共才一万兵力,又是新旧参半,因此与其再增添抽调一部分新兵,不如保持这五千老兵,使其自成一军,反而更好指挥,”说着,太史慈愈发肯定道:“因此这支援兵力,必然就是五千老兵,既不会多,也不会少!”
“五千新兵么”司马寒听着这番分析,倒是颇为认同,这时喃喃说着,想到太史慈那非人武艺,不由就是一笑,“如果城内只是留下五千新兵,怕是连太史慈一人,都拦不住吧?”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心情大好,仿佛这下邳就在手中。
“不过不对!”
正想着,司马寒忽的记起之前许愿时流失的大量气运,顿时就是恍然:“这样看来,想必那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就在笮融这出征之军中!”
而在一细细回忆着之前流失的气运,想着自己足足有着东海郡,冥土,黄巾三处合一的气运,都被剥离只剩下薄薄一层,司马寒顿时深深忌惮:“那么这样说来,这其中的力量,怕还远远不只是这五千老兵!”
想着这些,司马寒心中顿时就是一凛:“届时我即便夺得了下邳,又能不能够守住,也很难说啊”
“毕竟这下邳县虽然是治所,但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下邳国之一县。其他各县还未联系,加上这下邳向来自称佛国,究竟还能不能够听从徐州指挥?”
想着这事,司马寒不由有些头疼,看着边上一直沉默着的厥宣,麋芳,不由就说道:“你们怎么不说话?此时分析局势,正要集思广益,你们也说说意见!”
“是!”两人听了,连忙答应。
而看着厥宣一时无语,麋芳就先站了出来,顿了顿,就说道:“以我之见,此番必然是笮融亲征!”
“嗯?”司马寒听了,暗自奇怪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还用你说?”
只是这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就又耐心听了下去。
于是就听麋芳接着说道:“笮融有着五千老兵,而我军即便攻下下邳,届时消息传出,自然是会去而复返”
“哦”听到这里,司马寒似有所觉,看着厥宣已经明白,不由笑问道:“怎么,你就懂了?”
厥宣听了,却是望着麋芳,征求麋芳意见,直到得到其许可之后,方才说道:“而笮融若是亲征,那这寒冷时节,家眷必然是留在府内
“哈哈,好!”听了这话,司马寒这才恍然,顿时笑出声来,他正愁如何应对笮融反攻,这一条却是正和他意!
“那就先取这下邳县城!届时控制笮融家人,令其投鼠忌器,怕是立刻便可拨乱反正!”
这时情报分析完毕,司马寒心中欢喜,决心渐渐坚定,就又问着太史慈:“你这几日夜间探查,这城内消息如何?”
太史慈听了,顿时眼睛一亮,直到这是司马寒决定部署行动了。
当下就抖擞精神,将近日得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这下邳县城外,分别设有东西两个大寨,各有五千人,其中新旧参半,新军都由老兵带着不过这时天寒地冻,早已断了操练,每天就是老兵欺负新兵。”
“嗯,这我知道,”司马寒听着点头,这军伍之中,向来如此,每一个老兵多年之前,都是被欺负的新兵,这时军伍中的潜规则, 却是多年不易。
于是又问着:“这些士兵力量清楚了,那各个城门的防护呢?”
“这下邳县虽然作为下邳国治所,有着东南西北四个城门,但是平时各门都是一屯守军,不过百人!”太史慈听着,想到那一百守军,顿时不屑说道:“我一人便可破之!”
“哈哈,”边上厥宣听着这话,喜意渐渐附上面孔:“主公在城内就有五百军,却是足够帮助我们各家军队入城了。”
说着,厥宣又笑道:“而且等到笮融出征,换了军队,守城的就都是新丁,届时入城,就更是容易!”
听了这话,司马寒心情大好,就调侃着麋芳:“你麋家这五百军,比笮融新兵如何?”
麋芳听了,也是一笑:“大人说笑了,再是不堪,对上这些只是偶尔操练,却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的新兵,那也是绝无问题!”
“嗯,这便没有问题了。”司马寒听着,就笑道:“这回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手中,这下邳县,我是要定了!
说着,见众人不解,司马寒就笑着一一届时:“所谓天时,我等此时入侵,笮融便此时出兵,这不是天要亡他?”
“而且寒冬腊月,新兵缺乏操练,我乡兵却是韬光养晦,每日劳作不息,体格强健,这两相一对比,岂非天意!”说着,司马寒又道:“而这地利一说,笮融虽然有着城墙,但却没有守护城墙的才能,反而必须和我军开展巷战!”
“而一群新兵蛋子,巷战之中,战力又怎么比得上我等乡亲们指挥的乡兵?”
“至于人和,”说到这,司马寒顿了一顿,冷笑道:“一群信仰异国邪教之人,或是有着一时根基,但此处终归是我徐州领土,我好歹是徐州大公子,这人心向背,还需多想?”
“何况,只要届时控制住了笮融家人”说着,司马寒就是一笑:“还怕他翻了天去?”
说完,再看其余三人,都是佩服表情,司马寒满意一笑,就又说出了自己部署。
“这是巷战,自然是要分散袭击,才能让战力最大化。因此厥宣立刻通知各庄主人,到时平均分兵与各城门外,准备起事!”说着,司马寒顿了一顿,又接着道:“其次,麋芳将五百军士挑选分为五队,届时其中四队分散,依次前往东南西北四门,配合夺城!”
“而最后一队,则埋伏在国相府外,由太史慈亲自率领,务必不让笮融亲眷走脱!”
说着,司马寒看着众人都在认真听着,满意一笑,又道:“至于时间,就定就在午时!”
“冬日饭后,太阳一照,正是人体后缀为疲倦之时,我等早餐晚点、饱食,却是先不用午饭,毕竟混战顶多不过半个时辰就告诉他们战后用餐!”(。。)
第一百九十四章 髀肉横生()
这一日,阳光洒下,却是个冬日里难得的大好晴天。
寒风不再冰凉,配合着阳光,吹在行人身上,十分舒爽。
这日子过得舒服了,自然就有懂得享受的人,这临着城门的一座茶楼之中,这时就各自说着趣谈,聊开了。
其中就有人说着:“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国相大人率军出城,到前线支援攻打东海郡的军队去了!”
“这还要听说?”有人听了,就笑道:“五千大军出城,又不是死人,还能不知道?”
“五千大军?”不料还真有人不知道,这时听了,就是一惊一乍:“上次还去了一万,这次又抽了五千,咱们下邳不就没兵啦?”
听了这话,就有人叹息:“是啊,这一番抽调,咱们下邳国十多个县,怕还真的一个兵都掉不出来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打,可怎么办?”胆子小的就问道。
“哦,那倒是不怕,”这人又回答着:“虽然打仗的兵不够,但是城防的兵却是不少。”
“城防的兵?”不料有人听着这话,却是不安好心,就笑着指向不远处城墙头上,“瞧!是说他们么?”
“哈哈!这也叫兵?”众人闻言望去,就见这一伙懒洋洋的家伙坐着聊天,顿时一番哄笑:“和咱们有什么区别?”
不料就在此时,众人正哄笑间,忽的有眼尖之人盯着城门,就发现不妥惊呼着:“不得了!那是在做什么?”
众人闻言再次望去,顿时都是痴呆。
只见这时。这东门城门之下,早已潜伏在附近的近百人一下冲杀出来。只是一瞬,就造成一片区域混乱。接着这伙人几个呼吸之间,就连贯成了一队,化作一道长虹,直直冲向城门把手之处,再一下刻,就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噗噗噗!
长刀插入,拔出,鲜血喷涌!
坐在地上聊天的这一伙新兵,双目死死盯着身上的长刀豁口。不可置信的望着上面喷涌的鲜血,终于是爆发出一阵阵惨嚎:“哇啊!敌袭!”
“敌袭”可是这声音才发出一丝,就一个个都被抹喉。
于是只是瞬息之间,城墙下的士兵们便死伤惨重,而那一道长虹却是仿佛视若无睹,得手之后,便又马不停蹄的朝着城门之处赶去
此时,城外。
官道上一侧,丛林之中。 一千多人潜伏着。
估算着约定的时间,感受着渐渐靠近的时光,每一个人都是屏息凝神。
为首的几个中年男子,身上穿着不俗。显然就是首领,此时也是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用着眼神交流。
“三年了”首领之一。一个黑衣男子望着远方城门,心中百感交集:“终于是要回来了!”
“笮融你为了宣扬邪教。将我等士族赶到乡下,肯定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这黑衣人想着。不由发出丝丝冷笑,只是眼睛盯着前方城门,却是一下不眨,好像要看穿城门一般。
而就在此时,似是响应他的目光一般,原本只供行人路过的侧门处忽的爆发出了一阵混乱之声,而下一瞬,旁边的正门轰的一声被推开,涌出一伙人,远远就朝着这边喊出了暗语!
“杀!”眼见及此,几名首领心中狂喜,朝着附近手下狂吼着:“冲——”
“杀——”千余人感受着族长们的喜悦,全部激动的冲出林间,提着武器,杀向城门。
不多时,到了城门处,与内里之人一接应,杀戮开始。
与此同时,下邳县西门。
“死了十七人,伤四十二人?”司马寒整理军队,听着报告,却是有些心不在焉:“这城南门是厥宣率军突入,城北门是麋芳在内接应,想必都是无碍,就是不知道这东门有没有成功?”
“原本东西两个大寨,西寨的五千老兵,昨日已经全部随笮融出征了,但是这东寨的五千新兵,却是还没有变化”想着,司马寒由不得不考虑道:“除去城门与各处的看守巡检,这营地之内,怕是少说也还有着四千军,这东门本就是最危险的地段”
“因此我便封锁了这消息,没有让其泄露出去,但是这时动静大了,必然还是会暴露”
想到这里,司马寒挂念着东门局势,果断就下令道:“全军听令,直接赶往东门支援!”
这令一出,看着千余军士马不停蹄的赶往东面,司马寒却是不急,一跃跳下马匹,就独自上了城墙。
边走着,却是看着那马匹,有些感慨:“这在外行走许久,每日都是牛车座椅,却是许久没有接触过马匹”
“这样下去,早晚是要生疏,而这一战过后,下一次纵马,又不知是时了?”想着刘备日后所言,司马寒不由一笑:“这却是成事后的必须!”
说着,就上了城墙,然后望向四方,顿时就见这此城气相。
只见东南西北,四方气运,都是茫茫一片白色,只有东门一处,城墙外围,渐渐冒出黑气,但却还未成型,并未接触到其中白气。
“这白气,想必就是已经成功夺下了城门,而这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