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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嚣张女王爷,皇上别得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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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看我做什么?”郑言忆搂着钟庆书,看到其他都在看她,还一脸期待的表情,她哪里不知道他们是想听她说话。

    “主子!我们,我们都在等你呢,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的!”清风忍不住高兴地说。

    “清风,其他人呢?”

    “都在王府,全部都在的,”清风激动地回答,他自然是知道主子问的“其他人”是谁,清风是暗卫的一员,主子问得他的,自然是暗卫各总领。

    郑言忆高兴地笑了,这帮家伙,不是在想什么招数来整她吧?她抬眼看向清风,他神色无异啊,再看看驱车的王青,他的表情除了激动和高兴可是没有半点阴谋的。

    “主子,我担心死你了,呜呜……”雪书大概是被关久了,倒在郑言忆腿上呜呜哭了起来,其实最可怜莫过于他,毒香山里的生死一线,死命赶出皇城送进解药,却被打入了天牢,战战兢兢到现在,他的神经一直都紧绷着,如今一下子解放了,他自然要哭上一哭。

    “傻雪书,主子现在不是没事么,男儿当自强啊,乖,别哭,”郑言忆安抚地拍了拍雪书伏在她腿上的脑袋,她和这些人之间,向来比较随意,看在百里七眼里,却是另一种味道了……

    “二王爷可真行,”百里七瞥郑言忆一眼,话语中有一丝的不高兴。

    “我当然行了,”郑言忆哈哈一笑,“我不行怎么将你救出来的,还是无罪释放,你不感谢我还想怎么的?”

    百里七低下头,嗫嚅了几句,她竟然不自称本王,她说的是“我”,他抬头看向她,没发现她神色有什么不正经,才正式说道,“谢谢你。”

    “呵呵,其实不用谢,你可是我的小夫君哦,”郑言忆愉快地说。

    此言一出,不止百里七脸红,雪书是一脸惊异,王青和清风都撇了撇嘴,主子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正形。

    “主子!他是谁?你小夫君?!”雪书不敢置信地瞪眼看着百里七,这个脏兮兮的小子,是主子的小夫君?

    “对啊,你主子在钟凤华那老贼诬陷我时,我向女帝求娶来的小夫君,”郑言忆老老实实说道。

    钟庆书却是身躯一震,眼泪瞬间落得更多,她纳了小夫君,不要他了,她已经不要他了,如今他的娘亲被判斩首,全家上下都要连坐,只剩下他一个了,这世上,没人再关心他了,他活着干什么,他还活着干什么……

    郑言忆发现怀里的钟庆书神色不对,连忙抱紧了他,紧张地问,“庆书,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钟庆书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郑言忆,哽咽地说,“二王爷,庆书请求离去,庆书无脸,苟活于世……”

    郑言忆心疼地擦去他的眼泪,他的娘要被处斩,全家上下包括下人都被连坐,他的心情她能理解,可是他这个样子,她这么能放他走,而且他还说,不想苟活于世。

    “庆书别哭,不要难过了,你娘亲的事情……不要去想了,你还有我,你是我的夫君,是二王爷的正王夫啊,以后二王府就是庆书的家,庆书不要乱想,”郑言忆好声安慰,将钟庆书搂紧了点,如今她不知道要怎么对他,先这么着吧。

    钟庆书只是摇头,心伤难明,“二王爷不需要庆书了,娘亲不在,家都抄了,庆书真的不想活了,二王爷,你放庆书走吧,求求你放庆书走……”

    几人见此,皆有些动容,钟庆书的样貌是极俊的,如今这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谁也于心不忍,可是又能如何安慰他。

    “庆书不要这样,会过去的,我不会让你走的,”郑言忆见他痛不欲生的模样,眼眶也微微发红,曾经她喜欢他喜欢得很深,她从来不舍得他伤心,如今他这般模样,她如何能不伤心,“庆书不哭,会好起来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钟庆书不断摇头,趴在郑言忆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他全家人,以后只剩下他了,整个世界,他没有亲人了……

    “庆书……”郑言忆难过地搂着他,他哭,害得她也想哭了,“庆书,你要坚强啊,”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不断这样说。

    皇宫离二王府距离比较远,一路上钟庆书都在哭,哭累了趴在郑言忆怀里,像个木偶一般呆滞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郑言忆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路都絮絮叨叨地安慰着,也许说的话不对,钟庆书再没有开口,没有搭理过她一句。

    终于,二王府到了,王青率先下马,清风、雪书、百里七也相继下去,郑言忆扶着钟庆书,在清风的帮助下也下了马车。府门口早有下人等候着,见二王爷回来了赶紧迎了出来,“参见二王爷。”

    “把王夫扶进去好生侍候着,不能离了人,好好看着,”郑言忆吩咐下人将钟庆书扶了进去,钟庆书任由别人这么摆弄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色,可以说是面如死灰。

    郑言忆心疼地看着,她舍不得他这样,原本还想和他解除了夫妻关系的,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他已经成了她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当初娶了他,便有照顾他一生的责任,她怎么能如此冷血,想要丢了他……

    心内微微叹息,经历了这一场,她的心,已经变了,不再像以前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什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这个世界,即便不自强,也会“被自强”。她要强大起来,她必须强大起来……

    可是,她更想是,是远离皇宫,远离朝堂,不去经历一番,她不甘心。

    她看着高挂府门之上的镶金牌匾,心下恻然,缓步走上了台阶,朝王府里走去。

    “砰砰砰!”

    好几声爆炸声,随之而来的是彩色带和彩色碎纸……

    冷汗……

    这些家伙真是将她教他们的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郑言忆抬手摘开飘到她头发上的彩带,暗卫各总领的嬉闹声便传了过来,“主子!欢迎回府!”

    “你们这是……”

    “哗啦!”一盘冷水夹带着柳叶,哗啦啦从她头上浇泼而下!

    郑言忆握紧拳头,浑身发抖,不待发作,一件披风被人披到了她身上,不用转头,能有如此功力的……

    “无言!”郑言忆一声咆哮,“你是不是疯了?!”

    没错,那盘冷水就是无言泼过去的,披风也是无言的杰作,暗卫各总领笑嘻嘻地围了上来,“主子,欢迎回王府!”

    “看我干什么,也不是我想的,”无言淡声说道,郑言忆瞪他,他视若无睹,一派闲散地立在一边,撇开了头。

    她的乖无言啊……为什么能被怂恿来泼她冷水?!郑言忆瞪着众人,伸手摘去头上的柳叶,她不过刚进府门,这帮家伙就这么对她!阴谋,这绝对是阴谋!

    “主子,这是吉利水啊,从牢房出来的都要泼上一泼的,主子别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啊,”徐采妹笑嘻嘻地拉了拉郑言忆的衣袖,一脸讨好。

    “对对对,这是吉利的嘛,主子,你看我们准备的多辛苦,就别生气了,”亢凉远附和。

    “对啊,那柳叶还是我摘回来的呢,”萧凡均有些邀功的意味。

    “这彩色筒还是我亲手做的呢,你那算什么,”东门继撇唇,十分鄙夷萧凡均。

    “我有份做的好吧,”卑子木也不落人后。

    “我,我去装的水,”李决闻人高马大,站在各人中间有些鹤立鸡群,他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他也是有功的,他也有帮忙准备哎。

    “这么说,你们是都有份了?”郑言忆阴恻恻地问道。

    “那是当然!”众人自豪地高声喊道。

    郑言忆点点头,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水渍,很好,十分好,吉利是吧?“你们这帮混蛋!敢泼主子我!看我不把你们打个满地找牙!”

    她看见园子的池水,心生一念,迅速出手成风,用内力卷起了几尺高的池水,“轰”的一下朝众人泼了过去!

    武功好的自然躲了过去,例如无言、李决闻、卑子木,反应慢的被淋了个正着,例如徐采妹、东门继、亢凉远、萧凡均、清风、雪书、王青。

    “主子!不关我们事啊!你干嘛淋我?!”雪书抗议,被淋了一身的池水,都不知道有没有鱼儿的粪便啊!

    “主子!”

    其他人不服,礼尚往来,如法炮制,将园子里的水池当成玩耍的泥沙场,皆用了内力卷起池水,朝对方轰去。

    无言站在最安全的地方,眼眸淡淡地瞟过郑言忆,唇边是若隐若现的笑意。

    一园的欢声笑语。

    闹够后,几人换了衣服去了饭厅,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钟庆书没来,郑言忆也不强求,和暗卫的各总领围坐一桌,还有雪书、清风、王青。唯独南宫无仇不在。

    郑言忆问及南宫无仇,卑子木说他生病了,没来。

    没来?南宫无仇以前挺黏她的,能有机会见她,他怎么可能放过?或者上次和他说的话,他决定远离自己了?郑言忆心想着,面上一笑,也罢,如此也好。

    等到吃好晚餐,暗卫各总领散去,无言向来是住在王府里的,他朝自己的院子走去了。郑言忆询问下人百里七的位置,因为回来的时候她吩咐下人去安排的,自己也没说让他住在哪个院子。

    垂柳苑,百里七临时的住处。

    郑言忆来的时候,百里七正闷闷不乐地坐在回廊上,他已清洗过,换上了下人为他准备的衣物。郑言忆看着他一身月白袍子,包裹着他一身的清华,那脸颊白白净净,相当的俊朗,如今看着他这身,让郑言忆目光有些艳羡。这古人皮囊长得就是好啊,瞧她遇到的,哪个不是绝色?

    郑言忆的脚步,引起了百里七的注意,他武功很高,当初围攻他的士兵过多,一场车轮战下来,他体力消耗过大,才被制服而已。他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郑言忆,有些羞涩,也有些无所适从。

    “你害怕我?”郑言忆看着他瑟缩的模样,有些好笑。

    百里七望向她,他才不怕她,怕的是她的*,可是这个不能说给她听,“我才不怕你,我,我不知道在这里干什么好。”

    郑言忆笑了笑,“你明天可以走了,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什么?”百里七惊讶,她要送他走?“你,你肯放我走?”

    “肯啊,为什么不肯,我当初说娶你,不过是想你在天牢好过点,我欣赏你,”郑言忆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身正气,坚强不屈,是我见过的很有气魄的男子,所以我想你活命,你是自由的,你想什么时候回国都可以。”

    百里七惊喜地看着她,她肯放他走!“二王爷,谢谢,谢谢你。”

    “呵呵,不用客气,我会吩咐下人给你些银两,路上用得着,你回去要小心,”郑言忆真心地笑了笑,她是真的欣赏他。

    “嗯,嗯,”百里七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脸上的笑容灿若星华。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二王爷,谢谢,”百里七目送郑言忆离开,心里百感交集,他被捉来时,每天承受的几乎都是毒打逼供,直到遇到她,她待他好,她的关系,有御医给他看病,有宫人给他送药,她本说要娶他,他一直以为她是个登徒子,可现在,她说放了他,她说他是自由的……

    感动的同时,他的心也染上了淡淡的不舍,煞雪国的二王爷,真的是个好人。

    郑言忆快步赶去风华苑,白天的时候钟庆书的表情十分不妥,她很不放心,所以决定去看看,她不能让他有事的。

    钟庆书躺在他寝房的大*上,双目空洞地看着*顶,面无表情。他已经生无可恋了,活着何为啊活着何为……

    他已经不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的儿子了,他如今只影飘零,举目无亲,还有什么资格做这个王府的王夫,他没有了身份,没有了地位,如何当得二王爷的夫君,他不知道这样留在王府,有何意义,他的娘亲没了,他的家没了,全都没了……

    他不要这样的生活,他能想到的只有死亡。

    郑言忆来的时候,苑里静悄悄的,寝房外守候着几个下人,寝房内也有两个下人恭恭谨谨地立在*边,郑言忆挥手让她俩退了下去。

    “庆书?”郑言忆看着*上的人面色极为苍白,并且还有一丝血腥味,怎么会有血腥味?“庆书,你怎么了?”

    钟庆书没有看她,目光呆滞地看着*顶,或者不是看*顶,只是空洞洞地睁着。

    郑言忆感觉不对,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只见他手腕处一道深深的血口,血液正汩汩流着,被褥已经被浸染了鲜红的色泽,森严可怖。

    “庆书?!”郑言忆大惊失色,赶紧点了他几个穴道,并唤来下人去请无言,她紧紧握住他手臂伤口的上方,有利于止血。

    “庆书,你怎么这么傻?”郑言忆心疼地抚上他苍白失色的面容,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动作这么快,这么多人守着,还是让他出了意外。

    “二王爷,”钟庆书终于开口了,目光空洞,语气淡如远山的云雾,“不要救庆书了,这是庆书选择的路,庆书愿意走……”

    “不,我不能让你就这样死掉,你还有自己的人生要过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二王爷,庆书真的,不想活了……”钟庆书缓缓地闭眼,他很累,累极了,他想起朝堂之上,娘亲疯狂的模样,凄厉的模样,拼命求情的模样,他的娘,没了……

    “庆书,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心疼,”郑言忆努力想要挽留他。

    “二王爷会心疼吗,”钟庆书低低地说着,唇边有一丝很淡的微笑,“二王爷,谢谢你,谢谢你为庆书求情,留下庆书的命……”

    “可你还是要自杀……”郑言忆苦笑,他太傻了,“庆书,人最宝贵的就是生命啊,怎么能轻生?你不要这样,撑下去,一定要撑着,你没有了娘亲,还有我,还有王府的,你别这样好不好?”

    还有她?她不要他了的,为什么要说他还有他呢,“二王爷,你已经不要我了,上次朝堂上,你说解除夫妻关系的,”钟庆书苦涩地笑了笑,他什么都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若死了吧,反正不知道以后,还能怎么样活。

    “主子,”无言带着药箱出现在门口。

    “无言,你快来看看庆书,”郑言忆见无言,赶紧让出位置让无言为他诊治。

    “主子,你先出去,”无言瞥了郑言忆一眼,他为病人医治时不喜欢旁边有人。

    郑言忆自然知道的,依言走了出去。

    最难救活的,莫过于一心寻死之人……郑言忆倚在寝房外面的柱子上叹息,钟庆书如今模样,她如何舍得下呢,可是她能这么救他,他一心求死啊,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半点他留恋的人和事吗?

    钟凤华是要死,她胆敢诬陷皇室成员通敌叛国,自然是要为付出代价的,她早该想到会有今天结局了。可是她没考虑过她的儿子,她若斩立决了,钟庆书怎么办,她与钟庆书的婚事形同摆设,有名无实……

    唉。

    郑言忆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想着乱七八糟的心事,直到无言走了出来。

    “无言,”郑言忆站直了朝他走去,“庆书怎么样?”

消失不见() 
无言低头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失血不少,现在没什么大碍,我去开药方。”

    “嗯,”郑言忆点点头,感觉出无言情绪似乎有些不对,但现在也无心去问,“我去看看他,你先去吧。”

    无言看着她转身回房的身影,抿了抿唇,默声离开了。

    钟庆书侧躺在*上,见郑言忆走了进来,目光稍稍停留,又移了开去。

    郑言忆坐到他的*边,她不了解他,当初兴冲冲地把人娶回来,也没珍惜过,更没好好相处过,她完全不知道他内心真正喜欢什么,她查来的他的喜好,现在一个都不是能留住他的办法。

    “庆书,你何苦这样,”郑言忆叹气,伸手轻轻抚上他苍白的脸庞,往日他眼神中的神采,此刻半分不见,只有平静,只有死灰般的空白,“庆书,可以告诉我,你在想些什么吗?”

    钟庆书转眼看她,神色淡淡地漾起一丝波澜,很快又平复下去,“二王爷,你让庆书死吧,庆书真的生无可恋。”

    “钟庆书!你振作点好不好!现在的你只会说死不死的话了吗?!”郑言忆一时心头火起,咆哮道,这人真是不吃软的,她怎么说他就是不听!

    钟庆书看了看她,她发怒了,可是他不害怕,一点都不害怕,大不了就是命一条吧。

    “庆书,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你想我怎么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你不要自杀了,你不要伤害自己了,你娘亲生你出来是要你好好活下去的!你现在算什么啊!”郑言忆生气地说,她实在不会劝人,别人要是不听劝,她最容易发脾气了,“你娘亲是不在了,可是你是她唯一的血脉啊,你是她唯一得以延续下去的血脉,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你娘亲坚强地活下去!”

    钟庆书转眼望她,神色有些动容,眼眶很快就红了,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郑言忆顿时慌了,他怎么一被骂就哭,她最看不得哭泣的男子了,“庆书,庆书别哭,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你别哭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不骂你了好不好?”

    郑言忆慌乱地给他擦眼泪,却是越擦越多,她干脆伸手抱住他,将他纳入怀里,好声好气安抚,“庆书不要哭,是我不好,你别哭……”

    钟庆书靠在郑言忆怀里,安安静静地流着泪,她的怀抱很温暖,很令他安心,仿佛一处港湾,能给他避风遮雨,他的鼻子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没有任何特意带着的香囊,很干净很好闻,他的眼泪流得更急了。他为什么会发现喜欢上她了呢,他原来是有喜欢的人的啊,他怎么能去喜欢她,而她还想要抛弃他了……

    “庆书,在这个世界,就算不自强,也要‘被自强’啊,你不去伤害别人,别人也会来伤害你的,所以,一定要自己坚强起来,不要随便轻生,你还有我的,还有整个王府,我是你妻主啊,你怎么能丢下我自己跑了呢,”郑言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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