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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嚣张女王爷,皇上别得意-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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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男子垂死之间怎么会轻易放开救命稻草,手中力度加重。载玉心中生怒,不顾吃疼,硬要扯回腿,一时之间两人专注地在拉锯战上。

    “你……别想逃……”那人语气横蛮,用尽余力在她光洁白希的脚踝上一咬。马上他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就在这一瞬,那光滑的肌肤离开了他的掌控。模糊中,他听到急速的水击声远去,便坠入了黑暗。

    ***

    载玉气喘吁吁地停下蹲在路边,这种剧烈心跳与口干舌燥,让她想起某年仲夏曾经被一只疯狗追了几条街。'疯狗?对,这次真的给疯狗咬了一口。真倒霉啊!'她丧气地看看渗出血丝的脚踝,还有一排牙印开始肿起来。她吐了一口怨气,站起来缓缓往回去。

    狗娃远远就看见她,一脸不爽地喊道:“小贵,你怎么去那么久啊?朱长老命你马上去找他。”

    '啊?那个骷髅怪?'载玉想起他那阴森的目光,不禁打了个寒颤。边走边思量着那个怪物找她什么事的当儿,她已经直接用头亲吻了门板,引得一堆沙土跌落。'天啊!我刚才不是白洗了吗?'就在她哭丧着脸,门突然被打开了。

    门后一道阴森可怖的目光再次扫过她已经脏得看不清模样的脸,然后冷硬道:“你随我来。”

    '来就来,怕你。'载玉跟着他,跨入房门。

    步入房门,她很快看见属于丐帮的一处分陀,真的是穷到冒烟。就拿这间屋子来说,可能只有门板是好的,里面脏乱差就不说,屋顶穿了无数的孔,月光投射入屋,就像有好几十道射灯射在朱寒身周,凝造了一种气势。

    两人沉默了许久,载玉开始腿软了,'有什么事就快讲啊!你练过武功,我可不像你铁打一样啊!'她正打算上前催促朱寒,突地迎上他透着血丝的眼,吓了一跳。

    “据说,你今天遇到花醉。”

    载玉呆了呆,心想他怎么像领导一样的口吻,点了点头。

    朱寒冷眼观察她的表情,又开口道:“你在虚都也遇到他,是吗?”

    载玉又点点头,心想他简直就是中央情报科。

    “花醉冒险来虚都与莫炼邪见面,必定有所目的。他今日布施之时意图探出帮主所在,我想他来此必定与丐帮有关。今天看来,你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也打算从你入手找出丐帮的所在。我要你……假装被利用,潜在他身边探出真相。此番关系到丐帮生死存亡,你务必要小心谨慎。”

    载玉呆在原地,朱寒的声音像地狱的寒风吹得她颈后发凉。'怎么行?让我当无间道,不就是让我死吗?'她脑袋不受控制地摇了起来。

    “此事不能耽搁,你下去吧!”说罢,朱寒如同鬼魅一样闪身出门。

    载玉看着他甩下任务就跑的背影,急得猛跳脚。

    '天啊!我的人生怎么就像茶壶一样,配了那么多杯具啊?'

    翌日,载玉被狗娃押着去虚都。一路上,她满脸不愿意,早就被看在狗娃的眼里,只是长老有命,他又岂敢不从。

    从早上三催四请,到站在虚都城门,他们足足用了比昨日多了三倍的时间。

    “小贵,都怪你拖拖拉拉,现在都过了最佳乞讨时间了,你怎么赔我啊?”

    '我不拖拖拉拉恐怕就被花醉揪回去乱箭射死了,我化为厉鬼陪你吧!'载玉翻了翻白眼,背脊弯得更低,整个老太太的步伐。

    “快走啊,怎么越来越像个娘们!”

    '我本来就是个娘们!'载玉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挺直背脊。看到狗娃眼里的不解,她又颓然放松双肩。'也对,这种杯级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我是个女的。'

    “慢……”

    狗娃这声“慢”实在太慢了,以至载玉一下撞在他满是灰尘的背脊上,疼得鼻子皱成一个小肉包。

    迎向载玉责怪的目光,狗娃低声道:“今天进出城要搜查,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载玉心底突然升起不详的预感,拉拉他的衣袖,示意离开。

    狗娃似乎想通了什么,声音压得更低,“我们进去查看一下是什么事,如果对我们丐帮不利,也好早点报告给各位长老。”

    载玉猛地摇头,拉着他的臂用力往回走。

    狗娃已经满心想要立功的念头,哪管载玉心中担忧,一个劲儿地跟着前面几个人等待进城搜查。

    为免太惹眼,载玉只好认命地乖乖跟好。观察前面几个守城兵,搜查时不过是从头到脚前后打量一番,也没搜身之类的举措,载玉开始暗笑自己太敏感了。

    她偷偷瞄了传说的军爷们。他们人数并不多,但个个目露精光,体格强壮,配备的兵器精良。显见虚都以武闻名,训练的一兵一卒都不是徒有虚名。

    狗娃先她一步过岗了,随后她低头走上前去,等待搜查。她以为她会像之前所有人一样顺利通过,可是几人在扫过她后背之后,相互交换了眼色。

    “把这个小乞丐押下去。”为首军官挥挥手。

    载玉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看是不是正在说自己,双臂已经受到被千钧的力度扣住。'怎么了?为什么要捉我?'她向前方狗娃站着的地方看去,已经没有了他的踪影。'真是没有义气!'她气忿地瞪着为首那军官,徒劳地挣扎着,无奈守城兵都是铜头铁臂。

    “可是,长官,上头命我们捉的人必须还是皮光肉……”捉住她的守门兵低声询问。

    “闭嘴,你懂什么?”为首军官脸上露出愠色。

    “是。”

    载玉感觉自己像小鸡一样,被拎到城门旁的一辆囚车前。囚车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一见有军爷来马上呼天喊地叫冤枉。只是那军爷虎目一转,大家都禁了声音。

    载玉就这样被塞紧囚车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留心着其他人的谈话,想从中找出原因。这些人有的是年轻的卖花女,有的是普通良家女子,甚至有瘦弱的读书人。载玉想破脑袋,还是没有找出半点蛛丝马迹。她开始把希望投向已经弃她而去的狗娃。

    '狗娃,你是去找人救我吧?你不会那么没有义气吧?'

    只是足足五个时辰后,天都黑了,守城兵又捉来了几个人,然后鸣金收兵向城东赶去,她随着囚车摇摆,心脏悬在半空。

    没有人来救她吗?

    囚车本就拥挤,十多个人一起哭泣何其壮观,高音低音混出一个合唱声部来。载玉左右看看,忽地发现这些人多是比较年轻,不过二十岁左右,从身段看来,高度和自己也相差无几。

    '他们捉人是有一个标准的?并不是根据样貌?'载玉开始细细观察起来。

    可是她并不够时间,囚车被拉到一个大院的中庭,然后在囚车上蒙上黑布,继续赶路。

    载玉心中疑惑更大了,'是什么人有这种权力胡乱捉人?那为什么要蒙眼呢?难道有什么不见得人的事?'这时历史上有名的什么以囚犯祭天、试毒之类的恐怖事件前所未有地清晰,吓得她直打哆嗦。

    身旁的哭声越来越响,她不胜烦躁起来。幸好随行军官深有同感,抽了车子几下,喝了声,哭声马上转为低低的抽泣。

    她感觉囚车走了一段路之后,似乎绕了一个极大的圈,许久就进了一个院子。从厚重的门板开启声去听,这是一个富贵之家。没多久,响起纷杂的脚步声,一行人向这边走来。还没到面前,一把尖锐的声音远远响起:“我说怎么这么臭啊!这样怎么能……把他们全部拉下去洗一洗。”

    黑布嗖地揭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诺大的庭院,高墙粉壁,还有一帮男女侍从簇拥着一个目指气使的中年贵妇。刚才尖声下令要给众人洗澡的就是这个女人。

    载玉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洗澡,因为她被两个娘娘腔押到一个貌似澡堂的地方,伸手正要剥光她的衣服。

    她一手推开他,双手紧紧抱胸,苦于她有口不能言,一味地用尽蛮力挣扎着要摆脱禄山之爪。一时之间两人也拿她没办法。

    “何事在此喧哗。”方才尖锐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第181章:暴君() 
    载玉身上的手一下松开,转为按在她肩膀上,用力一推。噗通,载玉跪倒在地面,跟着两个男子也跪下。

    “叶嬷嬷,这小子不肯沐浴更衣。”

    叶嬷嬷气势逼人向载玉走近,伸手向她脸上一摸。载玉慌张向后一缩,双手还是紧紧环抱胸前。

    “屁,是个女子。”

    “唉?”

    “叫盈掬过来。”

    “是。”

    没一会儿,一个女子奔入屋内,扶起跪在堂前的载玉,引她到一个隔间中。

    “你自己脱下衣裳吧!”

    载玉看左右无人,再看面前叫盈掬的女子一张鹅蛋脸俊眼修眉,温和地看着自己,心底放宽了许多。载玉双手合十对她点了几下,意求她放自己走。

    盈掬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轻声道:“你还是乖乖地梳洗完毕跟我走吧。如果你没有犯事,应该很快就会被释放的。”

    载玉见她说毕就忙着调水备衣,不再多话,只好认命依言梳洗起来。

    洗好之后,盈掬以白巾一边给她擦着不长不短的头发,一边叹道:“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当起乞丐来了?姑娘,你的家人呢?”

    '家人?我没有家人,早就很久以前……'酸涩从心头涌起,载玉咬咬下唇,抬头看向盈掬担忧的眼,勉力一笑,摇摇头。现在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了!

    “你……不能说话?”盈掬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为载玉拉好衣服。

    载玉点点头,任由她帮自己系上繁复的衣服,到现在,她还是弄不清这古代人的衣饰。

    盈掬也不再说什么,拉着载玉的手,慢慢地走向屋外。一同被捉来的人都梳洗并换上清一色的素衣,赤脚站在特制的车上。车子有点像现在那种大运货车,四边栏杆,中间铺上了干净的垫给众人站立。载玉登车后,便由八匹马拉动向东边驶去。车旁都是装甲齐备的军兵,众人都禁了声,不敢造次。

    '真奇怪,提供衣服了,就是不给鞋子。'载玉纳闷地看看自己光秃秃的脚丫子。

    “好了,把他们三人为一组领到殿内,其余人等在此轮候。”叶嬷嬷神色颇为紧张,一边吩咐着一边不住往殿内瞄,本来趾高气扬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尖声也压了下来,仿若有什么令她惧怕。

    载玉迟来,排在后面,看着大家一组一组地进了殿中,却没有再出来了。凉气从脚底渐渐渗到心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千百个念头在她脑海混乱翻转。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攀上她的肩头,她全身一震,用力推向来人。来人居然被她毫无征兆的挣扎推得“噔噔噔”倒退三步。那人是军兵之一,平日训练有素,却不料这个较弱女子居然把他推后,让他颜面全无,立时怒了起来,扬手就打。

    载玉只觉左脸被一道猛力击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不禁往一边歪过去。

    那个军兵还不解恨,准备追加一掌,右手手腕被一道千钧之力握住。“呦……疼……”他猛地转头要看谁这么大胆敢拦住他,一转头,全身似坠入冰窖,两脚不听使唤地一软跪了下来。

    “相爷……我……”

    “够了,你此等行为,平日是如何欺凌百姓?杖打二十,罚饷半年。”

    “谢……相爷……”

    载玉本应看清那个救她的相爷,只是在方才一击,她眼前金星乱舞,等她要看清楚的时候已经被人反绑双手拉进殿内。

    不一会儿,她就被推进一个漆黑的隔间里面,她以肩头探索了几下,就知道这个隔间只有半平米大小,基本上只能容纳两个人而已。'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怎的拿我来测试生化武器吧?救命啊……'她以肩头不住地撞向两边,企图撞出门去。只是外面锁了门,还守了两个军兵,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就在她沮丧之际,突地听到唰一声,她迅速望向下方,只见脚边居然拉开了个小窗,就像监狱送饭的那种。只是,伸进来的不是一份晚餐,而是一只手,迅速地捉向她的脚踝。

    '妈呀,这是什么怪事……'诸多毛骨悚然的恐怖剧情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没有办法尖叫出声,只好用另外一只脚向那只魔掌踢去。

    那只手的主人料事如神,在她提脚的一刹那用力一拉,载玉便被拉倒在地,头脸撞在墙上,疼得泪花四迸,苦不堪言。

    对方似乎受到什么刺激,手上一颤,再力图确认一次地用力握了握她光洁的脚踝。载玉感觉脚上的伤口刺痛,用力往后拉。对方没有再勉强她,松了手。

    “好了,放她出来。”

    是他?载玉认得是方才从那个暴力狂军兵手上救下自己的相爷的声音。'难道就是他安排这么莫名其妙的行动?想不到他是个bt狂。'载玉所处的隔间被打开,猛然投入的光晃了她的眼。

    “出来吧,姑娘。”

    她闻声看去,眼前慢慢清晰起来,就看见门前立了一个男子。他,肩膀很宽,四肢修长,穿了件月白的长衣。往上再看他的脸,拔卓挺立的鼻梁,细长剑眉下,是闪着明亮的光芒的眼。

    '就是他救了我吗?'载玉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脸看起来是多么愚笨。

    “起来吧!”那身穿月白长衣的相爷看载玉呆在地上,伸手拉她。

    他的手掌温暖柔软,载玉被他的巧劲一把拉起立在地上,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自他身上传来。当她想嗅清楚的时候,他已经退后了几步,一双琉璃般的眼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是她!嘲风,引她入内。”

    载玉隐约听见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在一边传来,她这才看到她刚才的隔间是在殿内一角,而几重绣了金龙的布幔后面,就是声音的来源。

    那相爷点头,向载玉示意一步一步走向内间。

    几个穿得极其暴露的婢女站在幔后待命。一道道布幔拉开后,载玉看见史上最奢华的龙床。对,是龙床,她一眼就能在布置华丽的内间里面看到这张令人张口结舌、手工繁复的龙床。并不是因为这个艺术品多么耀目,而是床上躺了个人,气势凌人得让人难以呼吸。

    '床上躺着的那个……应该是皇帝……不,应该是虚都新称帝的莫炼邪吧?'

    他没有穿龙袍,身上松松垮垮地披了件简单的月白长衣,露出结实黝黑的胸膛,与相爷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棱角分明的脸也是黝黑的,凌厉的眼透着王者的霸气与骄傲,嘴角却不小心透出了半丝的虚弱。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他的肩膀上,在晃动的烛光下映着道道光晕,甚似猛狮上的皮毛威风不可一世。

    “你叫什么名字?”他斜眼看着面前这个小不点,悠悠地问。

    载玉低头不敢望向他,作不得声。

    “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谁?”

    载玉稍微抬头偷喵了盛气凌人的他一眼。

    “皇上在问你呢,快回答!”嘲风站在一旁,轻轻提醒道。

    '他真的是莫炼邪呢!'

    载玉还没有反应过来,莫炼邪已经哼笑道:“她可能是哑巴,朕重重咬了她也不啃一声。方才那般试探也没有像其他人般尖叫着喊救命。”

    '咬?'载玉忽地想起昨晚在温泉一幕,看看自己的脚,再看看斜靠在床上的莫炼邪。'难道昨天晚上在温泉里面拉着说我下毒的人就是他?'很快她又想起在那个漆黑的环境里面她似乎对他上下其手了,她眼光掠过他结实的胸部,脸上唰地红了一片。

    莫炼邪把她醒悟、惊慌甚至害羞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轻轻抿着不动声色。

    “你可认得朕?”

    载玉摇摇头,忽地又点点头,之后又是摇头。这个“认得”很多重含义,她确实不认识他就是虚都城主,不过她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这里的霸主,不过她实在猜不到昨晚偶遇的那个“鬼”就是他呀!

    “皇上,那么要如何处置这位姑娘?”

    “嘲风,我也很想有个答案啊!她可能就是温泉内下毒的细作……”

    载玉猛地摇头,眼中闪过焦虑,看向嘲风。这个时候,她似乎只能依靠救过她的相爷大人了。

    莫炼邪似乎有丝不耐,皱眉道:“朕要亲自审问她,这些日子就把她留在宫中吧!”

    “皇上,这样不妥,潋城的……”

    “好了,朕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朕偏不信她能害我半分!”

    嘲风无奈地作揖退下了。

    '不要走啊!救救我!'载玉央求的眼神投向嘲风的背影,无助地跪在地面。

    “你似乎很依赖他嘛!”莫炼邪伸出手指对载玉勾勾,“过来,让朕好好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载玉僵在原地,不知是进是退。

    莫炼邪不耐,扬扬手。两个婢女领命上前把载玉扶起,牵到龙床前。载玉一步一步靠近,渐渐被他的霸气所压,气也不敢用力,心跳却越来越重在耳边响了起来。

    “就是你……”莫炼邪捉住载玉的脚,来回地抚摸着她脚上的齿印,“你可知道朕为了寻你,昨晚翻遍了整个虚都,想不到你居然是个乞丐,还是个俏乞丐。”

    载玉被摸得浑身鸡皮疙瘩,偏生被两个婢女架着逃不了,急得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

    “你是哑巴吗?”莫炼邪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应,横生蛮气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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