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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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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余家的威望,就说杨守备那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黑白两道皆是有人脉,据说当年劫了余二小姐的劫匪,都死的都很惨。

    从开始道现在,尚心都没有说过话,一直都是直勾勾的看着余青,这时候突然开口道,“他们掐我,不给我饭吃。”孩子说话的时候不喜不悲的,好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冷静的有些可怕。

    余青心里难受,道,“章儿,让你受苦了。”

    “叫你们方丈出来,今日不给我个说法,定不会轻饶你们,当真是黑心肝的,出家人本应该一心向佛,普度众生,谁知道居然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余青忍不住喊道,显得气势十足。

    尚慈一下子就荒了,道,“夫人息怒!”

    ***

    尚德仰躺在竹椅上,两条腿压在另一张杌子上,手里抓着一把牛肉干,嚼的有滋有味,谁到一转眼就看到尚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心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那个小娘子不就是给你享用了?那滋味如何?”尚德说着笑了了起来,那笑容极为猥亵,叫人看着就不舒服。

    尚德说着起身,把手心里没吃完的牛肉干丢给尚慈,道,“走吧,去瞧瞧咱们这位夫人,到底有多少身家。”

    “师兄,我…… 那些人我叫他们走了,咱们惹不起呀,那可是余家的二小姐!”尚慈心里满是憋屈,想着好歹养了那孩子六年,谁知道一个铜板都没拿,就这样陪着不是把人给送走了。

    “她说是,你就信?”

    “这种事儿还能骗人?他们都说尚心被丢在寺院前面的时候,襁褓是用缂丝的料子做的,显然不是一般人家,里面还放着一把四两的金锁。”尚慈越说越觉得是真的,“师兄你想,你附近谁家有这样的财力?那缂丝我都没见过什么模样…… 也就县城里的余家有这样的财力了。”

    尚德也是听的脸色铁青,却是颇为不甘心,道,“她就带着一个男仆?”那目光里带着几分嗜血的狠辣。

    尚慈看出尚德的想法,一时退后了两步,道,“那可是杨大人的小姨子……”

    “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就算是,把人做掉埋了,谁还能知道?”尚德阴森森的说着,“去喊了尚悲几个人来。”

    余青一直都抱着有种珍宝遗失,但是失而复得的心情,那孩子也是乖乖的,任由她拿捏,她抱着孩子上了马车,就道,“走后山那条路。”

    远山寺在半山腰,一般上山都会走前面那条宽大的石板路,很少有人会走后山,路不但狭隘,还是泥路,坑坑洼洼的很难行走,但是宋志武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上了车辕就开始赶车。

    余青心里越发的喜欢这个人做派,想着到底后世留名的名将,当真是不同的,准备等自己安全了就放他自由。

45。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刘忠庆道; “大哥; 你只看到眼前的这些; 你就没想过,杨大人为何能容忍廖将军在苍穹山?他是仁慈吗?当然是因为没把握!因为忌惮他,可见廖将军也是不弱。”

    杨九怀虽然在兵力上超过廖世善; 但是却没有一个将领能打赢廖世善,这才迟迟没有下手,当然正面交锋没有,但是周平山没少给廖世善偷偷的下绊子。

    “再说,我们去年给青丫头送了许多粮食; 今年开春又送了军袍的料子; 早就已经是一体了,分不开,甘蔗没有两头甜,不能有侥幸的心里; 是该做一个决断了。”

    刘老头听了把旱烟熄灭了; 脸上现出坚毅的神色来,站起来,说道,“老三说的对,就这么定了吧,你们难道还指望自从成了亲就当死了娘家一样的春花?”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余青自从认了外家; 就常来常来往的; 甚至出了银子帮着刘家拿下了玲珑阁,说起来确实是比刘春花要强上许多了。

    他们其实也没想靠着刘春花,更多的是一种感情上对刘春话的失望,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却是这般冷漠无情,自顾自己。

    “你喊了青丫头进来,我们商量下聘礼的事情,不可亏待顾先生,这可是有大本事之人。”刘老头是个做事麻利的人,既然下定了决心就要做的漂亮一点,又对着刘忠庆说道,“既然是准备投靠廖将军这里,那就尽快把产业挪到宁谷去。”

    他们的店铺都在茂林镇上,当然在锦州和宁谷也有店面,但是茂林的这边才是大头,仓库也在茂林这里,刘老头的意思是不能让杨九怀抓了把柄。

    刘忠庆说道,“爹,我晓得了。”

    余青听到刘家答应了这门亲事,心中颇多感概,她其实也知道这是刘家的态度,等于全心全意的要依靠她们了。

    当初刘忠庆投靠的是杨九怀,后面余含丹被废的时候,刘家满门都被诛杀了,如今看来终于可以避免这个惨剧了。

    余青也是松了一口气,和马氏商量下下聘的事情,等着出门的时候刘忠庆去送他,说起他的打算来,“我准备把茂林的店面给关掉了,再把这里的地也卖了,你们哨所附近可还有空的房子?”

    余青虽然知道刘家答应了婚事,就是等于下定决定投靠她,但是没有想到刘忠庆居然这样的干净利落,果敢冷静,说道,“自然是有的,只不过三舅,你真的想好了?”

    “自然是,还是你嫌弃我们去会拖累你?”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娘那边……”

    刘忠庆道,“有些事儿,我没对家里讲过,前阵子你娘来找我,非要我把玲珑阁所有的银子拿出来支援杨大人,说杨大人那边军饷紧张,又说含丹虽然有了身孕,但是那个王姨娘也有了身孕,家里再不支撑一把,真就是处境艰难了。”刘忠庆说着,露出冷笑来,“她眼里恐怕觉得旁人都跟她一样,要对余含丹摇尾乞怜,根本就没想过,把银子都给了杨大人,我们刘家这几十口人,吃什么,喝什么?”

    “也不是没见过靠着岳丈发家之人,但是这杨大人吃相也太难看了些,先前是你们余家,后来是王家,如今更是说要纳一房锦州的妾侍,也是一位乡绅的女儿,家里颇多家财。”

    “我听说他们攻入锦州的时候,库房的银子都被人抢走了,杨大人又要重新征兵,还要救济民众,很是捉襟见肘。”说着看了眼余青一眼。

    余青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刘忠庆好像知道当初廖世善摆了杨九怀一道的事情。

    刘忠庆又说道,“等着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就去你们哨所看看账本,我听你表哥说,你们整个哨所,居然没有人算得清账目,经常把军需都搞错,这可不行,打仗可不是一朝一夕事情,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

    其实军队里是有一个原本算军需的人,但是这个本身就是没什么能耐,后来人一多就不行了,主要还是他们发展的太快了,后面管内务的人没跟上。

    余青和顾芳原本打算是成亲之后,让刘义坚留在哨所里帮着看账,算军需,但是既然刘忠庆愿意来,那自然是比刘义坚要好,毕竟刘忠庆的经验是旁人不可比拟的。

    “舅舅能来,夫君一定会很高兴的。”

    刘忠庆还怕自己太过积极,会引起反感,但是看到余青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的,忽然间就觉得很是满足,与其说他是投靠了廖世善,不如说他看中余青,觉得这孩子是个明白事儿的人,不仅是非分明,又是有大毅力者,这才下定了决心。

    “那我们刘家一口就仰仗你了。”

    这话说的很轻,但是含义却是重如泰山,余青很是感动,道,“舅舅你放心,有我一口饭吃,绝对饿不死你们。”

    等着余青马车出了村子,结果叫刘义坚给拦住了。

    刘义坚是骑马而来的,但是脸色通红,满是兴奋的神态,说道,“妹妹,我没做梦吧?你是替顾先生来议亲的吗?”

    “是呀,怎么?你不欢喜?” 余青明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逗弄刘义坚。

    刘义坚马上道,“我欢喜的不行,就是觉得不敢置信……,不行,妹妹,我要跟着去当面问问顾先生。”

    其实那天从哨所回来,刘义坚一晚上没睡着,满脑子都是顾芳,她含笑的样子,狡黠的目光,每一句话,每一个I动作,都让他觉得欢喜的不行,这才知道其实他早就倾慕了,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等着想通了就又开始犯愁了,他出身又不好,读书也很一般,后来干脆跟着他三叔刘忠庆一起做生意,士农工商,这商人的地位是最下等的,而顾芳不同,那是有大学问之人,就连杨九怀对她也是恭恭敬敬的。

    他能高攀上这个人吗?

    刘义坚觉得自己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所以这几日格外的消沉,有时候又想着,早知今日,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念书?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就不是读书的料子,而且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时心情起起伏伏的,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失落的不行。

    谁知道这时候,余青居然来为顾芳议亲?他觉得跟做梦一样的。

    余青笑着说道,“那行,一起去吧。”

    一行人回了哨所,结果刚进去就看到喜鹊急匆匆的跑过来,问道,“夫人,陈夫人跟您在一起吗?”

    “没有,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喜鹊急的快哭了,说道,“今天下午饭后许多人都晕死过去了,宋先生说应该是中毒了,可是陈郎中和陈夫人不在哨所里。”

    “中毒?”

    “走,咱们去看看。”

    余青去的时候,看到演武场上放着几十个兵士,他们脸色惨白,有人甚至忍不住呕吐着。

    正在这时候,陈氏夫妻也刚刚回了哨所,说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陈大牛毕竟是郎中,见有人倒在地上,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把脉。

    这会儿廖世善也走了过来,看到余青点了下头打了招呼,对着陈大牛问道,“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吗?”

    陈大牛起身说道,“是中毒了,应该是砒霜之类的。”

    众人大惊,面面相觑,廖世善却是说道,“我们这里有内鬼。” 一旦牵扯到投毒,这件事就变得复杂了。

    好在发现的早,陈大牛的医术又很出众,倒是没有死伤,只是到了晚上,陆陆续续的,军中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出现了征兆。

    最后查到是,有人在哨所井水里投毒。

    余青想不出是什么人,干出这种事儿,当初顾芳怕是鱼龙混杂,有奸细进来,特意派了信得过人去守着井水,还有那膳房的火夫也都是以前哨所的人,根本就没启用过新人。

    等着出事之后,廖世善把所有人都拉出来,每一个都问审了一遍,但毫无结果。

    出了这样的事儿,刘义坚就算是心里十分的期待,也不可能这时候去问顾芳了,只好强忍着,晚上干脆留宿在了哨所里,只帮着廖世善处理事情,只是廖世善一直到很晚都没回来。

    余青有些担忧,又想看看投毒的事情有没有进展,就去了议事厅,因为是余青,那些把守的兵士自然不会阻拦。

    倒是让余青听了一个耳朵,“你确定?当时余开去了井旁?除了这个外人靠近过就没有旁人了?”

    “小的确定,因为那是夫人的父亲,小的记得很清楚。”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在仔细想想!”

    “真的就是余开余老爷!小的干对天发毒誓!”

    余青手脚冰凉,脸色铁青的走了进去,说道,“是不是真的?这件事是父亲做的吗?”

    余青看到议事厅里坐着许多人,都是她熟悉的,他们都沉默着,唯独顾芳点了点头,说道,“夫人,这是真的。”

46。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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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校尉; 您这是……”石正转了转眼珠; 却是有些不明白廖世善的意思; 难道廖世善改了主意,想要和他比试?却听廖世善继续说道,“听说你们刚刚得了一千担粮食?”

    石正脸色有些难看; 想着到底他是土匪还是廖世善是土匪?道,“廖校尉,我手下兄弟也要吃饭呀,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兄弟吧。”

    “不多,我只要五百担!”

    五百担还少?但是石正知道这是廖世善的底线了; 却也是不甘心; 却听廖世善凑在他旁边悄声说道,“ 赵大虎不是莽撞之辈,但是昨天怎么就突然要闯哨所?他又如何得知我娘子来了哨所?”

    石正脸色一变,道; “廖校尉; 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不然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廖世善目光森冷,直勾勾的盯着石正,“但是恐怕,你也没少推波助澜吧?”

    石正哆嗦了下,马上道; “廖校尉; 咱们是什么交情; 那赵大虎私闯哨所,犯了谋逆之罪,死有余辜!我看你手下兄弟们脸色都不好,我这叫下面的人给你们送五百担粮食送过来,好好补一补,你看这样可行?”

    廖世善听了,这才拱了拱手说道,“多谢了。”

    呸!石正看廖世善一本正经的样子气的要吐血,但脸上却不敢显示一分,僵着脸回了去,心里头想着,早晚有一天……

    等着人走后,刘义坚有些担忧的对廖世善说道,“妹夫,这养虎为患,实在是令人担忧。”

    廖世善拍了拍刘义坚的肩膀,说道,“我自有准备,不必担忧。”他们哨所和虎头赛虽然诸多摩擦,但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底线,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早晚有一天会撕破脸。

    而廖世善自是想好了对策。

    刘义坚想着,到底是朝廷的哨所,那虎头赛人虽多,但是也不敢贸然行事,见廖世善这么一说,也就放下了一颗心。

    两个人说着话往回走,廖世善不自觉地去看余青,余青冷漠的扭过头,带着孩子就径自走了,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

    到了下午,突然间下起了雨,余青撑着伞去送宋志武和刘义坚。

    刘义坚不放心叮咛了许多这才上了马车,宋志武却是不顾地上泥泞跪了下来,余青吓了一跳,忙道,“你快起来,弄湿了衣裳可是要得了风寒的。”

    宋志武却如何不肯起来,道,“夫人您多保重,等着家中丧事完毕,我就赶回来。”说着磕了头。

    余青好容易才把人拽起来,柔声说道,“我早就想对你说了,不过五两黄金,兑换成银子也才五十两,你是一条汉子,虽然今日无力支付,等着他日立业,也不过是喝一顿酒的钱,到时候你在还我就是,再说你这几日护着我安危,也算是抵消了,以后你自去过想过的日子吧。”

    宋志武却是大惊,道,“夫人,可是志武做错事,惹怒了夫人?”

    “自然不是!”

    “那为何要赶小人走?”

    余青,“……”

    “夫人,您要是不同意,我就给您跪着,不起来了……”

    余青无奈,想着到底是缘分,也就不再提刚才那话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愿意让宋志武跟在旁边,毕竟这乱世,没有个保镖确实是危险。

    余青又送了一些银两给宋志武,让他不要着急,等着料理清楚在回来,送算是把人给送走了。

    回来的路上,最高兴的莫过于廖秀章了,一左一右的牵着父母的手,一会儿看看廖世善,一会儿又去看看余青,满目的雀跃。

    余青行李不多,几件换洗的衣裳,还有一些平时用的小东西,帕子,玫瑰面脂之类的,都收到了柜子里,又找了扫把抹布,和喜鹊一起把屋子好好的打扫了一番,廖秀章虽然还小,但是也是力所能及的帮了不少忙。

    等着到了晚上,兵士送了晚饭过来,余青这一看,居然比白天还要丰盛,红烧狮子头,清蒸鱼,芋头腊肉,青菜豆腐羹,主食是白米饭。

    这一次喜鹊怎么也不肯吃了,摆好了菜就一溜烟跑了。

    余青就把廖秀章抱了过来,找了凳子让他端坐,把他的小碗,筷子和勺子摆在前面,道,“以后章儿就自己吃饭,娘不能再喂你了,毕竟章儿长大了不是?”

    廖秀章看了眼对面的空座,再去看余青,那之后就不肯吃饭,一直盯着门口。

    余青就觉得这父子天性也实在是太神奇了,这才一天,孩子就这般亲近自己的父亲了,正在这时候廖世善推了门进来。

    他身形高大,原本空荡的屋子好像一下子就满了,屋内只有一盏油灯,随着门开,带进一丝风,让那火苗晃动了下。

    廖秀章站了起来,然后直勾勾的看着廖世善,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期盼之情溢于言表。

    廖世善冷峻的眉眼立时变得柔和,走了过来,坐在孩子的旁边,柔声说道,“是不是等爹呢?”说着这话去看余青,解释道,“做了饭之后太热,就去冲了个澡,这才来晚了,以后不用等我吃饭。”

    余青抬头,果然看到廖世善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想这古代洗个澡可是不容易,不折腾一个时辰不太可能,他倒是挺快的。

    说起洗澡,她也是已经三四天没有洗过了,这么一想,身上就觉得痒了,道,“晚上我和章儿也想洗澡。”

    廖世善似乎早就有所准备,道,“奔波了一路,正是该洗了,热水都给你烧上了,耳房不能用,你就在侧间洗吧。”

    廖世善这般安排妥当,余青就算是如何置气,这会儿也没办法继续冷着脸了,夹了一只狮子头给儿子,顺道也给廖世善夹了块腊肉。

    廖世善显得有些意外,看了眼余青,动了动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余青却是不理他,低下头专心吃饭,廖世善又把话咽了回去。

    廖秀章原本是茹素,第一次吃到狮子头这般松软的肉,觉得好吃的不行,吃一口肉,又用勺子去挖饭吃,吃的极为认真,那小摸样实在是可爱,余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孩子,笑着说道,“慢点吃,会噎到。”

    余青这一笑,屋内气氛就变得温馨了不少。

    廖世善也总算是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不过一会儿他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问道,“娘子怎么不吃鱼?”

    “我性子太急,总是卡到刺,索性就不吃了。”

    廖世善和原主其实也是陌生人,除了第一天迫于无奈尴尬的同房,那之后就是饭都是各吃各的的,每次只要有个事儿,也都是原主打发丫鬟去告诉廖世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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