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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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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青惊讶的看了眼刘义坚,弄得颇为不好意思,余青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真是要报仇,直接杀上来了,何必这般大张旗鼓的要比试?显然是畏惧廖世善,或者说不愿意蒙上造反的名头。

    如果廖世善同意比试,输了那自然是什么都没了,但是万一赢了呢?又或者廖世善不愿意自降身份和土匪比试,总归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到赛主的位置,何不试试?

    余青深深的看了眼廖世善说道,“好一个娇弱的遗孀。”

    廖世善气结,道,“不是……”皱眉望着余青,两个人深深的凝视半天,余青却是毫不示弱。

    那一双水眸灿若流星,粉脸樱唇,越是凝视越是无法自拔。

    廖世善突然就没了脾气,转过头对着李氏和石正说道,“这是我娘子,她说了不许纳妾,恐怕这比试我是没办法参加了。”

    李氏气的一口银牙差点给咬碎了,那石正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想着到底是有惊无险,要知道他可是打不过廖世善。

    那李猛却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心道,我们校尉九尺男儿,居然是个怕媳妇的?

    余青知道父亲不喜欢她,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这许多人前面,就一口一个孽畜的喊着,不像是喊女儿,倒像是喊自己的仇人一般。

    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她知道这还是伤心了,毕竟是生身父亲。

    其实余青不用深思也知道余开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余开年纪轻轻的就中了举人,真可谓才高八斗也不过分,也总想找个才女,正好当时刘淑娴也是少有才名,写的一手梅花小篆,极为出众,这婚事一谈就成了,婚后余开作诗,刘淑娴红袖添香,两个人琴瑟和鸣,十分的恩爱,只是等着刘淑娴生余含丹的时候,却是难产,就这样故去了。

    虽说没有给妻子守节的规矩,但是余开决定给刘淑娴守着,余开的母亲如何肯同意,哄着余开说是从刘家人里选一个,这样还能照顾余含丹,孩子刚出生没了母亲,但是也不能没人照料不是?就这样把当时十分貌美,但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刘春花从乡下接了过来。

    刘母还是懂男人的,无论刘春花如何的胸无点墨,那张脸却是没办法叫人抗拒的,同一年刘春花就有了身孕,第二年就生下了余青。

    每次只要余开看到余青,就好像提醒着他,他还是如同其他庸俗的男人一般,只顾女人的美貌,忘记了爱妻杨淑娴,没有给她守节。

    所以为余开格外厌恶余青。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温情的说过一句话,而且一旦找到错处则会格外狠厉的惩治。

    余青也是可怜,从小父亲视她为耻辱,母亲刘氏心里却只装着大姐余含丹,虽然也会关心她,但也是少的可怜。

    “怎么,昏过一次就全忘记了?三日前不是你在这里逼着你姐夫娶你做平妻?还说不娶你就在这里一头撞死?”余开越说越是觉得气愤,拿起手上的茶杯就朝着余青丢了过去,“你如今般模样,丢光了爹爹的脸面,倒不如当时一头装死!何必还活到现在!”

    余开见余青居然顶嘴,更是怒火中烧,这个小女儿,从小就是顽劣,更是不爱读书,跟她那个胸大无脑的娘一样,除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全无优点,如今更是做出夺人夫婿的事情来,当真是打死也不解气。

    “老爷,是妾身错了,没有教好孩子。”刘春花一直都显得有些害怕,这会儿见余开大怒,吓的直接跪了下来,还去拉余青,道,“青儿,你快给你爹爹磕头赔不是,快说呀!”

    那力气有些大,一下子就把请拽在地上,踉踉跄跄的跪了下来。

    余青挣脱着起来,冷冷的看了眼刘春花,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她这话只是一种悲叹,替原主不值的话,余青在现代的时候因为不育,婚后十年都没生过孩子,她一直都极为渴望做个母亲,她想着如果是自己的孩子,那肯定是要万千宠爱于一身,十分的疼宠,像刘春花这般作为,她实在是没办法理解。

49。第 49 章() 
此为防盗章

    文墨总觉得余青今日和以往有些不同; 到底怎么样他也说不上来,闷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二小姐; 您去当铺作甚?”

    “没银子。”

    文墨; “……”

    文墨想着反正按照往常; 不到半日就要回去,何必去折腾?但是这话又不是他一个书童能说的,只不吭声的跟着。

    杨九怀是茂林郡的守备; 他的书童自然和旁人不同,等着到了当铺; 余青就把那些不太打眼的首饰拿了出来递给文墨,道,“想来你跟着姐夫出去办事儿,总比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懂行,你帮着我当掉吧。”

    文墨; “……”

    那当铺的老板看到一个小童,那模样看着颇为熟悉; 还是一旁的伙计提醒这才想起来是守备大人身旁的书童; 马上就堆起笑脸来; 道; “原来是文小爷; 不知道您光临本店; 有何贵干?”

    文墨跟老板打了招呼; 趁着他们上茶的功夫试图说服余青,道,“二小姐,您可是别闹了,这可都是好东西,今天当掉了,明天再要拿回来,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余青道,“姐夫让你跟着我是做什么?”

    “自然是护着小姐。”

    “那你管我去当铺作甚?”

    文墨,“……”

    余青看着文墨气的脸颊鼓鼓的,颇为好笑,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欺负小孩子了,但是她要做什么,真要解释给他听,恐怕还当她是疯子,索性就不解释了。

    文墨无奈,拿了那些首饰给当铺老板看。

    那当铺老板想着既然余家的小姐,又是守备大人的书童,也不敢压价,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余青不要银子,因为那银子委实不少,她一个人都拎不动,至于银票,等着乱世了,哪里还能兑换?所以把当掉的银子都换成了小黄鱼。

    等着从当铺出来,文墨就哭丧着脸,道,“二小姐,您看,东西也当了,咱们就回去吧。”

    文墨想着,回到府邸还要叫人来把东西赎回来,也不知道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干什么,也怪不得他们都说,余府的二小姐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余青摇头,道,“我要去找个人。”

    这茂林县是余青生长的地方,自然是知道怎么去东阳门。

    东阳门挨着百乐访,那是城中最有名的销魂窟,青楼,暗娼,还有赌坊,都在那边,当然还有许多穷的揭不开锅的贱民。

    那人父亲病故,从小被母亲拉扯着长大,没读过书,却是尤爱武学,跟着各种人乱学,一会儿虎拳,一会儿又是太极八卦连环掌,没少被人嗤笑,但是这个人天赋却是极好,又是一个执着的性子,后世还真是练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拳法,统称志武拳。

    因为这个人叫做宋志武。

    宋志武不仅拳法厉害,箭术也十分的精神,正所谓百步穿杨也不在话下,给余青当保镖是绰绰有余的。

    余青和文墨到了东阳门,不用特意找就看到跪在门柱旁的宋志武,到真是跟史书说的一般,一双俊目,唇红齿白,生的一副好相貌。

    宋志武这一年二十四岁,娘亲已经故去一月有余,却是因为之前赊账买药,欠了许多银子,到如今还没有筹到银子给母亲安葬。

    要不是这天气凉爽,那尸身根本就存不住,但是如今也不少时间了,再拖下去也是不像话了,宋志武只好往自己头上插了一根稻草卖身葬母。

    如今年岁不好,许多人家都在卖儿卖女的,不过那都是小孩子,家里实在是没有粮食养活,索性带出来卖了,能得两个钱买些粮食糊口,孩子也能到别人家吃口饭,终归不至于饿死。

    这些小孩当中,已经成年的宋志武就显得极为突出。

    余青赶过去的时候有个穿着杭州长袍的中年男子跟宋志武说话,等着知道他要卖五两黄金,那人忍不住嗤笑,道,“你是比那怡红楼的花魁魏珍漂亮,能日进斗金,还是有那卧龙之才,可以帮着东家带来万贯之财?”

    宋志武有些赧然,道,“我会看家护院。”

    “那行,你学的是什么?师从于谁?”

    宋志武低下了头来,道,“自己琢磨的。”

    这话还没说完看热闹的人就忍不住哄堂大笑,道,“去镇山镖局请那当家的出山也不过二两金子,还能余出三两,我还要你这个野路子出身的人当护院?”

    “我能打。”

    大家又一阵子哄堂大笑,宋志武长的不算高大,只能说身材结石,但是距常人理解当中,身高九尺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引用张飞外貌),一个拳头能把人脑袋砸碎的壮汉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正在这时候,余青推开人群走了进去,道,“这钱我出了。”

    文墨差点把下巴都要磕掉了。

    “二小姐……”

    余青却不理文墨,反而低下头对着宋志武道,“我给你出五两金子,但是这两日你要先跟着我出去办事儿,回来在办丧事。”

    宋志武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的不敢置信,他也知道自己要的银子有些多,第一个则是因为之前他娘看病吃药皆是赊着的,粗粗算下来也是有三两金子,剩下的钱他想给他娘办个体面的葬礼,他娘生前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一辈子为他操持,死了总不能就这般寒酸走了,他就算是一辈子给人为奴也想要这般做。

    余青今年已经是二十二了,按照古代的年龄不算是小了,也是双十的妇人,但是她本就生的美貌,又加上除了嫁人那几个月之外,皆是在余府中过,日子过的极为富裕,没吃过什么苦,看着倒是七十八岁一般娇美。

    即使穿着极为寻常的衣裳,头上全无饰品,但是粉白的脸颊,莹莹的眼眸,声音又是清润悦耳,一时叫旁人都有些恍惚。

    宋志武声音也不敢放大,怕是吓着眼前的人,道,“小姐,是五两金子。”按道理余青这年纪应该是嫁人了,但是她出来的急,并没有盘头,宋志武想了下,还是喊了小姐。

    余青道,“我晓得。”拿了钱袋出来,里面刚好五条小黄鱼,一条一两,这是余青提前准备好的,放在另一个钱袋里,其他的则藏在了衣袖里,她递给宋志武,道,“你看这钱,应是不假了吧。”

    宋志武掏出小黄鱼来,显然是刚换的,还十分新,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金色光芒,他咬了一口…… 是真的,突然忍不住落下泪来,道,“小姐,以后我宋志武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说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个月来的焦急不安,一下就得到释放,宋志武抓着那小黄鱼,脸上挂着泪珠,对着宋志武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还是这些日子宋志武第二次落泪,第一次则是老娘病故的时候,第二次则是现在。

    余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宋志武已经磕完了,她都没来得及阻拦。

    宋志武起身,拔掉了身后的稻草,道,“小姐,小的还要回趟家里稍微安置下,然后跟你出去办事儿,你看成吗?”

    其实余青也不想这般着急,但是她是真担心自己去晚了,那孩子已经把寺庙的和尚都给毒死了,那真是回天乏力了,道,“我跟你一道去吧。”

    宋志武犹豫了下,道,“家母还躺在家中,怕是惊着小姐了。”

    “不妨事,都是至亲,正好我也给伯母上一炷香。”

    宋志武眼睛通红,目光里满是感激,拳头握的死死的,上面青筋暴起,他咬着牙,用尽力气才能克制住泪水,朝着余青拱手行礼,那动作极是有力道,让余青想起来,重于泰山四个字。

    他道,“那就有劳小姐了。”

    余青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承诺,她想起宋志武的一生,兢兢业业的,好几次拼死用命救出了杨九怀,实在是忠义之士。

    两人一同往外走,文墨愣了半天也跟了上去。

    “这小娘子是谁家的?这般样貌,又是这样的阔气,应该是也是有所耳闻才对?”

    “余家的二小姐呀。”

    “不就是那个破鞋吗?”一个看热闹的妇人嫌恶的说道。

    妇人还没说完就看到刚刚转身而去的宋志武忽然转身,凶狠的动起手来,这个人看似文弱不够健壮,但是动作当真是行云流水,嘴里道,“我家主人是你能说道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呸,给我家主人提鞋都不够!”

    那妇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时害怕的也不敢反抗,哭着求饶。

    别看她刚才那话说的解气,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惹不起余家,不说余青是余家的二小姐,他们还有个女婿就是这茂林县的守备不是。

    刚才嘲笑宋志武的中年男子瞧了眼,忍不住嘀咕道,“这小子还是有些身手呀,难道我看走眼了……”

    一行人刚走出了东阳门就看到一个人骑着马,威风凛凛的行了过来,身后跟着三四个随从皆是骑着马。

    余青见了那人颇有些心虚,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九怀。

    小头颅靠在胸口,把余青的心都给泡软了。

    “外祖母,我六年前就丢了这孩子,今天刚找回来,还认生,还请祖母不要怪罪。”余青抱着孩子,看到他的小光头,顿时母爱泛滥,觉得尚心哪里都是可爱的不行,要不是人多,真想就这么亲下。

    朱氏了然,露出心疼的神色来道,“可怜的孩子,别怕,我是你曾外祖母,这是你曾外祖父,这些都是你的舅公和舅奶奶,都是你的亲人,不会害你的。”

    从开着的半扇窗户里吹进来冷风,把豆大的油灯吹的摇摇晃晃的,屋内的光线就显得忽明忽暗,但是一点都挡不住屋里人的热情。

    余青没有想到,刘春花是一个拎不清的的,分不清是非,但是刘家人却是极为和蔼可亲,不说对她突然来访反感,反而是这般赤诚招待。

    朱氏的大儿媳妇马氏对余青很是体贴温柔,“从城里过来,一路最少三个时辰,肯定没好好用过膳,这里有绿豆糕,你先垫一垫,我再去厨房看看。”

    “舅娘,我不饿,路上吃了不少糕点,又灌了茶水,这会儿是真吃不下了。”

    马氏这才作罢,但是又问道,“是坐了马车来的吧?那可要给马喂一点粮草,我家老大最是会这个了。”对着余青温声细语的,一转头那大嗓门差点被余青吓到,“老大,你死哪里了去了?你青妹妹的马儿要喂了。”

    从屋外走进来一个长的白净斯文的年轻男子,嬉皮笑脸的说道,“我道那个仙女入门来,惊的我娘都开始文绉绉的说话,原来是青妹妹。”

    这话说的极为轻佻,但是男子笑容灿烂,目光温暖,叫人讨厌不起来。

    “又皮?”马氏也不客气,抓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就追着刘义坚而去,反手就一棍子,“你妹妹第一次来,你还这般不正经,吓到她可怎么办?快去给你妹妹赔不是去!”

    马氏手里没有留情,但是刘义坚也显得有些夸张,居然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愁眉苦脸的郑给余青鞠躬,道,“青妹妹,是哥哥对不住你了 。”

    那模样颇为滑稽,逗的余青憋住住笑了起来,上前扶起刘义坚道,“哥哥快快请起。”又道,“我那马儿就劳烦哥哥了。”

50。第 50 章() 
此为防盗章  至于什么…… 其实余青自己也说不清。

    或许是看中了余家的家业?毕竟余家就两个女儿; 以后家业就要归到族里,因为没有男子继承,但是很多没有儿子继承家业的人家都会提前把产业换做现银给女儿做陪嫁。

    就比如余含丹出嫁的时候; 余青粗粗算了算; 起码有六万两银子的陪嫁。再加上后来陆陆续续的补贴; 超过十万两银子也不算多了。

    余开尤为喜欢这个女婿,给起东西来当真是不知道心疼。

    杨九怀看到余青就下了马来; 他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儒衫的中年男子,约莫三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样貌寻常,但是看人的时候有种叫人不敢直视的锋锐。

    那人看了眼跟在余青身后的宋志武,悄声对着杨九怀说了什么。

    余青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猜测,结果就听到杨九怀道; “周先生说的就是那个人吗?”然后看了宋志武。

    余青听到周先生这三个字已经是肯定了; 这个人就是后世被称为四大谋士之一的周平山; 不过历史上对他评价都很负面,说他过于阴谋; 阳谋不足,虽然给杨九怀立下了汗马功劳,却是不如另一位谋圣之称的顾士俊。

    杨九怀走了过来,显然是回家漱洗换了一套衣裳; 他平日里没有穿官袍; 还是如常一般穿着团鹤纹的直裰; 衬托身材颀长风流,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却越发显得公子如玉,风姿如兰。

    他温声说道,“妹妹,如今可是还气着呢?你走后岳父岳母不知道多么担忧,岳母一直在哭,你姐姐也是一直在问你。”又道,“我也未曾想过岳母居然做出那等事情,实在是不该,叫人心痛,但到底是你的生身母亲,怀胎十月,历经生死才生下的妹妹,心里总是记挂着妹妹。”

    “姐夫不是说让你就这般谅解岳母,只是你一个女子在外所有不便,妹妹又是这般颜色出众,要是被人掠了去可如何是好?”

    杨九怀就是这样,无论怎么样,他总是会让你觉得心里十分的舒坦。

    其实这也就是余青不敢靠近他的缘故,这才几岁?不过二十出头,却是比一个老头子还要圆滑城府。

    你永远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余青不想多浪费时间,自从出了那余家的大门,这些人已经和她毫无关系,或许以前的余青还有多有留恋,但她不是,除了因为身体共情的原因让她跟着哭了一场,倒也没有旁的情分了。

    余青挪开一个步子和杨九怀保持距离,道,“杨大人,有劳您惦记了,但我也说过,出了余家的大门,我以后就不是余家的二小姐了。”

    余青声音极为冷淡,目光也毫无温度,这让杨九怀心里越发的有些奇怪,就算是人的性情会变,但是不过三天的时间,却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样。

    眼前的这个余青…… 杨九怀的目光马上就变得锐利了起来。

    余青道,“杨大人,你我既然毫无瓜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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