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暴君他娘-第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说的尚慈一愣,见余青说的像模像样的,颇有些心虚,他本就是个没主意的,不然也不会事事都去问尚德,道,“夫人误会一场,尚心手腕上的伤都是他自己跌倒的。”
余青怒道,“你当我是无知妇人不成,这是跌倒的伤痕?”然后摸着尚心的头说道,“我儿,你快告知娘,这是谁打的?你姨夫是这里的父母官,最是厉害的,肯定会为你出头的。”
尚慈想起自己听的传闻来,说是这位余家二小姐生的国色天香的,却是个生性浪荡的,出门被劫匪糟污了身子,无奈下嫁给一地痞,结果八个月就生下一男婴,那地痞也是有脾气的,能受得了娘子非完璧之身,但是戴个绿帽就不合适了,一气之下便是离家出走,再也未曾回来。
好巧不巧的是那余家二小姐却是丢了那男婴,想起来那是六年前,可不正好对上了?难道真就这么巧合?
一想到这些尚慈就有些坐不住了,如果真是余家二小姐,不管心里多么唾弃,他都是惹不起。
不说余家的威望,就说杨守备那也是一个棘手的人物,黑白两道皆是有人脉,据说当年劫了余二小姐的劫匪,都死的都很惨。
从开始道现在,尚心都没有说过话,一直都是直勾勾的看着余青,这时候突然开口道,“他们掐我,不给我饭吃。”孩子说话的时候不喜不悲的,好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冷静的有些可怕。
余青心里难受,道,“章儿,让你受苦了。”
“叫你们方丈出来,今日不给我个说法,定不会轻饶你们,当真是黑心肝的,出家人本应该一心向佛,普度众生,谁知道居然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余青忍不住喊道,显得气势十足。
尚慈一下子就荒了,道,“夫人息怒!”
***
尚德仰躺在竹椅上,两条腿压在另一张杌子上,手里抓着一把牛肉干,嚼的有滋有味,谁到一转眼就看到尚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心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那个小娘子不就是给你享用了?那滋味如何?”尚德说着笑了了起来,那笑容极为猥亵,叫人看着就不舒服。
尚德说着起身,把手心里没吃完的牛肉干丢给尚慈,道,“走吧,去瞧瞧咱们这位夫人,到底有多少身家。”
“师兄,我…… 那些人我叫他们走了,咱们惹不起呀,那可是余家的二小姐!”尚慈心里满是憋屈,想着好歹养了那孩子六年,谁知道一个铜板都没拿,就这样陪着不是把人给送走了。
“她说是,你就信?”
“这种事儿还能骗人?他们都说尚心被丢在寺院前面的时候,襁褓是用缂丝的料子做的,显然不是一般人家,里面还放着一把四两的金锁。”尚慈越说越觉得是真的,“师兄你想,你附近谁家有这样的财力?那缂丝我都没见过什么模样…… 也就县城里的余家有这样的财力了。”
尚德也是听的脸色铁青,却是颇为不甘心,道,“她就带着一个男仆?”那目光里带着几分嗜血的狠辣。
尚慈看出尚德的想法,一时退后了两步,道,“那可是杨大人的小姨子……”
“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就算是,把人做掉埋了,谁还能知道?”尚德阴森森的说着,“去喊了尚悲几个人来。”
余青一直都抱着有种珍宝遗失,但是失而复得的心情,那孩子也是乖乖的,任由她拿捏,她抱着孩子上了马车,就道,“走后山那条路。”
远山寺在半山腰,一般上山都会走前面那条宽大的石板路,很少有人会走后山,路不但狭隘,还是泥路,坑坑洼洼的很难行走,但是宋志武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上了车辕就开始赶车。
100。第 100 章()
此为防盗章 宋志武虽然没有说话; 但是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神色; 好像恨不得下去跟着操练一番。
其实两个人都是被昨天廖世善一刀杀了两个土匪的事情给震到了; 既是感激,也是觉得敬佩。
等着夸赞完; 刘义坚却是苦着脸对余青道; “妹妹; 你真的要跟妹夫住在这里?”
余青有些奇怪; 刚才还满嘴的夸赞之词; 这会儿怎么就这般神态; 刘义坚苦笑着说道,“妹夫虽然是英豪,但这日子也太苦了,昨天吃了那锦鸡土豆; 拉了肚子,早上又是玉米面的馍馍; 硬的跟砖头似的,泡着水好容易吃了一个,你可以住在家里; 等着妹夫沐休回来,这样也不耽误不是?”
余青很是意外; 她还以为廖世善也会招待刘义坚和宋志武; 现在看来廖世善也就只给她和孩子开了小灶。
见余青不说话; 刘义坚还当自己这话白说了; 也是; 女人出嫁从夫,总是要跟着孩子父亲在一起,道,“是我一时糊涂了,如今世道越来越乱,妹妹跟着妹夫这般英豪,也才能安然无恙。”
昨天那个场景,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余青这容貌既是世上稍有,但也是容易变成红颜祸水,总要有人能护着她才行。
余青朝着刘义坚感激的笑了笑,道,“烦劳哥哥了。”
刘义坚见余青这般郑重的道谢,一时脸红的不行,赶忙摆手,磕磕巴巴的说道,“哎呀,你可是我妹妹,我肯定要护着你的,这样…… 我回去后就跟爹爹说,给你运一些粮食过来,那床也是不能用,在买一些……”
平时那样的话唠,这会儿居然会有些害羞,余青心里温暖,含笑的看着他。
三个人正说话,廖世善这边已经操练完毕,走了过来,他额头上,胸口都是汗水,湿漉漉的,如同在那坚硬勃发胸肌上抹了油一般,古铜色的肌肤在日光下镀金一般发亮,等着人过来,满身都是汗味,热气满满,却是自有一股阳刚之气。
余青见那坚实的胸肌,线条流畅的,居然有种想要摸一摸看的心情。
廖世善跟刘义坚和宋志武打了招呼,又低头去看廖秀章,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眉眼柔和,弯腰把孩子抱起来,道,“爹爹抱着你吧 。”
廖秀章也不嫌弃廖世善满身的汗味,反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很是难舍的样子。
几个人一同去了廖世善办公的书房,自有亲卫出来倒茶,虽然是很粗的茶叶,里面还带着茶叶梗,但刘义坚毫无芥蒂的捧着喝,至于宋志武,本身就是穷苦出身,更是不在乎。
余青想着到底是两个人的私事儿,不能在宋志武和刘义坚前面说,想一会儿找了借口支开两个人。
这会儿廖世善在后面简单的漱洗一番,换了一身军袍,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从旁边拿了一张纸,就开始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等着写成,廖世善吹了吹墨汁,这才递给刘义坚,道,“ 当初我和令妹成亲,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我廖世善出身卑微,身有胡人血脉,父不详,母亲早逝,更是两袖清风,困顿贫瘠,自是配不上令妹,这是和离书。”
在场的人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余青早就有所觉,总觉得廖世善不会这般轻易的接受她,毕竟七年前弃如敝履,生了孩子也多无解释,那之后干脆搬回了娘家,对廖世善也是不闻不问,只当死了一般,如今就这般带着孩子上门,要不是那孩子酷似廖世善,一看就是他的孩子,估摸着会直接赶人?
又或者廖世善原本就以为这是余青上门讨要和离书而来?
刘义坚慌乱了下,好容易才找回神智,道,“妹夫,你这就不对了,俗话说好女不嫁二夫,妹妹和你连孩子都有了,又如何和离?”
说完就有些后悔,瞄了眼余青,他总觉得余青是个极有主意的人,自己这番话,不会惹她生气吧?
老实说他虽然是余青的哥哥,但是也没有盲目的以为可以以左右余青的婚事。
“俗话也说了,门当户对,我和令妹实在是不相配。”廖秀山说着这话,目光却是极为认真,倒也没有任何的负气在里面,似乎他早就这般认定一般,“感念令妹诞下麟儿,让我廖家有后,以后但凡令妹所需,我定当全力相助。”
这就是说就算以后和离了,只要余青需要,他肯定会全力帮助,也算是一个很郑重的承诺了。
刘义坚又想说话却被余青打断了,她道,“哥哥,你和宋哥先出去下,孩子也抱出去,我要和夫君单独说些话。”
刘义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负重的起身,道,“好好,有事好好说,别吵架。”想了想又道,“总归家里是不差你这一张嘴,你想回家就回家就是,不要顾虑。”
余青感激的点了点头,廖秀章却是死活不肯走,他死死的抱着余青的胳膊,虽然目光冷清,但是余青却看出几分恐惧的神态来,她心中怜惜,只好让两个人先出去。
“这七年你可曾另娶?”
廖世善摇头,倒不是没有人说媒,只是他身受侮辱,发誓没有立业不可再娶。
“可有旁的相好?”
廖世善耳根微红,又摇头。
余青又问,“你不想要章儿?”廖秀章听了这话,居然狠狠的咬着下唇,目光幽深的盯着廖世善。
廖世善见孩子这般,赶忙摇头,道,“当初他们都说这孩子并非…… 但是昨日一见,我就知道,绝对是我的孩儿,亲生骨肉如何割舍?”
余青又问道,“又或者你希望孩子没有娘?”
廖世善听到这里,眉头紧锁,深深的看了眼余青,屋内的气氛陡然降温,一时有些压抑。
两个人这边正是僵持,忽然有人跑过来敲门,那声音居然是李猛,他的大嗓门让余青听的很是清楚,道,“校尉大人,大事不好了,赵大虎的结拜兄弟石正和赵大虎的媳妇来找你讨要公道。”
廖世善冷了脸,道,“出去看看。”
一行人跟着出去,哨所门口聚集着乌压压的人,少说也有一百来号,穿着各色的短褐,唯一相似的一点就是,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戾气,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庄户人家。
前头站着一个妙龄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孝服,发间插着一朵菊花,俏生生的站着落泪,倒是极为惹眼。
而妙龄身子身旁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满脸横肉的男子,显然就是石正和赵大虎的遗孀赵李氏。
那女子看到廖世善走了过来,娇滴滴的说道,“妾身赵李氏,见过校尉大人。”
廖世善面目表情的看着李氏,道,“你有何事?”又道,“难道是为了寻仇?赵大虎兄弟俩夜闯哨所,此乃谋逆大罪,按本朝律法,当株连九族,我却只杀了人,并没牵扯家眷,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还想如何?”
李氏捂着脸跪了下来,哭道,“妾身自然不敢,我夫君也是死有余辜,不过当初夫君在世的时候说过,如果谁能打赢他,这虎头山的赛主之位就让谁坐。”土匪这水浑浊,向来都是弱肉强食,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余青早就觉得不对,再一看这李氏,虽然一身孝服,但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廖世善,也许在大户人家看来,廖世善这种人不过就是地痞,但是像李氏这种,刀口上天舔食的人来说,却是极好的夫君人选。
石正看不下去了,用力的去拽李氏,粗鲁的把她拽到身后,蛮横的说道,“贱人,看到仇家居然还不忘发骚?一会儿在整治你。“又对着廖世善说道,”廖世善,我大哥是说过,谁打赢了他就能继承塞子,如今你是赢家,我正要是和你比试,我输了,这女人还有虎头赛都是你的,要是你输了,呵呵,休怪我这手上□□不留情面!”
到底是杀过人的,满身凶神恶煞的。
刘义坚在余青身旁,小声的说道,“这恐怕不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名正言顺的继承虎头赛,故意来找茬儿的。”
余青惊讶的看了眼刘义坚,弄得颇为不好意思,余青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真是要报仇,直接杀上来了,何必这般大张旗鼓的要比试?显然是畏惧廖世善,或者说不愿意蒙上造反的名头。
如果廖世善同意比试,输了那自然是什么都没了,但是万一赢了呢?又或者廖世善不愿意自降身份和土匪比试,总归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到赛主的位置,何不试试?
101。第 101 章()
此为防盗章 “你小声些……”
“怕甚; 她自己做的丑事; 难道还不能说了?”
余青摸着还有些发晕的脑袋; 勉励的坐了起来; 床前长几上放着一碗凉掉的药汁; 想来是早上放的,那时候她还昏睡,也没人给她喂药; 可见府里的人对她的冷待。
她伸手拿过来; 慢吞吞的喝着; 怕是太凉对胃不好,其实根本也喝不快; 这古代的药汁委实有些苦,她要忍住好久才能吞一口。
外面那两个丫鬟显然是听到屋内的动静; 知道人醒了,已经是不讲话了; 只是却不说进屋伺候; 显然根本没有把她这个二小姐看在眼里。
要是原主在,少不得又要大闹一番; 但是如今这身躯里装着的却是另一个灵魂; 余青在三天前撞墙逼父母要给姐夫做平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如今里面装着的却是另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灵魂。
也是凑巧; 余青穿越前也是这个名字; 倒也不用重新适应了。
或许是古代纯天然的环境; 产出的药物比较灵验; 药效十足,喝完药的余青终于觉得有了几分力气。
这三天她虽然早就穿过来了,但是身子一直不大好,需要躺着静养,今日才勉强能起身,只是熟知历史的她明白,这好日子早晚到头了,天元八年的冬正是大乱之时,她需要提前做个准备。
余青起身到了梳妆台前,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红漆烫金梅花图案的楠木妆奁,一共三层,她一一打开查看,别说虽然这二小姐在家中不得宠,但是余家也算是家大业大,这首饰也是不少,比起一般的人家来说也算是丰厚的了。
余青挑出几样珍品装到了一个莲花锦缎钱袋里,这种饰品可遇不可求,不能随意变卖,剩下的就准备拿出去当掉了,最好是换了金条。
妆奁的最下面放着平日里用的碎银,也不多,五六两的样子,除了碎银还有一些银票,这些银票倒是不少,十两的,五十两的,零零碎碎的加起来也是三百多两。
余青不知道现在现在粮价是多少,她只接受了原主的记忆,而这位原主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小姐,自然不知道柴米油盐的价格。
但是她知道很快这些粮食就会有价无市,因为这世道马上就要乱了,她想用这些银子能买多少粮食囤着就就先买多少,总是生存要紧。
余青把这些银票塞入一个钱袋里,藏在衣袖里,又把那些首饰也装到包袱里,虽然身子有些发虚,到底比前几日好了许多,总算是收拾齐全了。
刚收拾妥当,外面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青儿。”随着一个温柔的女声,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余青的生母刘春花刘氏。
刘氏虽然年近四十,但是依然难掩其美貌,皮肤白皙,眉眼温顺,一看就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
余青知道自己长的也很美,大概这好皮囊也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
只是在刘氏眼里,即使余青如何像自己,也抵不过前头夫人生的大小姐余含丹,那才是整个余府里真正的天之骄女。
刘氏一进门就开始哭,道,“贼妮子,尽是做这样腌臜事情,让你娘把脸往哪里搁?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你来,却是来讨债的。”
这还是三天里刘氏头一回过来,只不过不问伤势,却只是一味的辱骂。
余青板着脸道,“有人生没人养,自然是缺乏管教,娘,你说是不是?”
刘氏嫁进来之后,头一年就有了身孕,第二年就生下了余青,和大小姐余含丹只差两岁,只是刘氏按照丈夫余开的要求,只顾照顾前头夫人生的大小姐余含丹,把亲女交给婆子丫鬟照顾,弄得余青养出一副即自卑,又极度愤恨世俗的性子来。
刘氏一下子就愣住了,想着自己没照顾过这个女儿,到底有些心虚,等着抬头看到余青额头上还缠着布条,面色还要比往日苍白一些,却是因为生的好,到显出几分楚楚动人的娇态来,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愧疚,反而怨恨了起来,就是这狐狸精模样,不然怎么能勾搭动自己的姐夫?
让她在大小姐和老爷前面颜面尽失。
余青看到刘氏眼中露出的嫌恶神态,忍不住难过的闭上了眼睛,就算是不在乎了,到底承载了原主的情感,对刘氏这个亲娘,还存着孺慕之情。
只是想到原主死了,也没有得到母亲相应的疼爱,也是有些可怜。
说起来这个原主虽然觊觎自己的姐夫,但也并非没有缘由,只因原该嫁入杨家的就是余青并非她的姐姐余含丹。
余青正要说话,从外面跑进了一个年长的嬷嬷,焦急的说道,“夫人,老爷叫奴婢来喊您和二小姐过去,大小姐和姑爷都等着呢。”
刘氏像是烫到屁股一样,腾地站了起来,急急的说道,“瞧我都糊涂了,别是让大小姐久等了。”催道,“你还不起来,快跟我去给你姐姐赔不是去?”
对于刘氏的偏心,余青早就熟悉,刚才那种难过的感情也就是原主的,如今被她压了下去,倒也没有其他感触了,更谈不上伤心,反而想着正好大家今天都凑在一起,索性一起解决了,也算是给她找个公道回来。
今日来的客人是家里的大小姐余含丹和女婿杨九怀,也是自家人,就安排在内宅的花厅里见客,所以余青倒也没有走多少路,不然这一路去外宅,少不得把她这个刚刚病愈的人累着。
穿堂里放着开的正艳的茶花,人未到就已经闻到了花香,这季节已经是深秋了,茶花早就应该谢了,想来是余家暖房里养出来的,今日特意搬出来讨好大小姐余含丹的,余含丹随着其生母,从小就喜欢茶花。
余青跟着刘氏走了进去。
穿着水红色比甲的小丫鬟掀开了湘妃竹的帘子。
绕过景泰蓝掐丝花开富贵的楠木屏风,余青就看到屋内的几个人,坐在正中央,穿着菖蒲纹杭绸道袍的是他父亲余开,清瘦儒雅,年轻时候也是中了进士的,只是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