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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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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青扫了一眼,看到左下角坐着一个男子,戴着黑色眼罩,是个独眼龙,心里猜测,这就是她要找的舅舅刘忠庆了。

    虽说刘春花胸无点墨,但是刘家也还是出了一个人才的,这就是后世被成为独眼铁算盘的刘忠庆了。

    他这个人精明干练,冷静自若,据说从小就心算了得,很多东西都不需要算盘就能算出来,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后来为杨九怀当了钱粮官,统筹粮草,稳定军心,立下汗马功劳。

    只可惜死的却很惨,没有善终,余含丹失宠之后,也跟着受连累,被满门抄斩。

    余青收回目光,见到中间太师椅上坐着一对老夫妻,那女子虽然已经是老妇人,但是也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少见的美人,和刘春花极为相似,想来就是她的外祖母了。

    “深夜来叨扰。”余青把孩子放在地上,客客气气的行了礼道,“只是我实在是没有去处了。”这也确实是大实话。

    一家子面面相觑,屋内短暂的沉默。

    都觉得余青这来的太突然,但是她又说了只字片语,让人没办法窥探来龙去脉,分外的有些不解。

    要知道之前朱氏唯一见到余青,那还是她办满月酒席的时候,再后来女儿刘春花露出嫌弃的神态,说她送的满月礼不过是银锁,比不得别人送的金锁,上不得台面,在酒席上对她冷冷清清的,反而对旁人格外的亲热。

    朱氏就算是个村妇,那也是要脸面的,之后就气的一直没上过门,而女儿居然也没回过门!

    再后来关于女儿的事情就是都挺旁人说的了,什么只照顾继女,不管自己的孩子,旁人在她前面说她贤惠,后面都骂她棒槌。

    然后是余青清白被褥的事情……,就算是不去看,身为一个母亲如何能割舍?想到这些朱氏一时百味杂陈。

    余青指着那老妇人道,“我儿,那是你曾外祖母,你快喊人。”又带着歉意说道,“祖母,今日我才找回这孩子,一时太晚回不去,就想在这里借宿一宿。”

    孩子的出现一下子就打破了这样的沉默,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尚心的身上,他还穿着小小的和尚服,但是面黄肌瘦的,看起来十分的瘦小,只唯独那眼睛,幽深冷清,就像是黑曜石一般,好像能照出人心来。

124。第 124 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按照余青的记忆; 史记上可没有这位公主的笔墨; 就说这位公主或许存在; 但是却没有在历史上留下她的痕迹。

    但如果这位公主是她呢?

    郝谦走后; 余青和廖世善就去了内室; 廖凤珺还在睡觉; 小脸肉嘟嘟的靠绣着百子图的小枕头上,看起来很是天真无邪,让人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孩子; 又换了尿布; 这才放松了下来,余青刚吃过饭,就在屋里转悠; 她是真怕有个大肚子。

    廖世善坐在一旁喝茶,时不时看着余青,余青走了几圈就出了一层薄汗,这才停下来; 舒了一口气; 喝了廖世善递过来的昂玫瑰花茶水。

    两个人一时无话,余青知道廖世善一直想问; 但是又或许是觉得对她是一个太大的冲击,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其实余青自己也没想到过这件事。

    “要我真的是公主……”

    不过短短的时间,廖世善显然就想好了; 语气坚定而有力的说道; “你想是公主; 那你就是,如果你不想,你永远都不是,难道我堂堂一个男子还护不住自己的妻儿?”

    余青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觉得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她朝着廖世善招了招手,等着他凑过来,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真好。”

    廖世善一时有火光在里面跳动,显然是被余青点了一把火。

    余青就撩起了衣服,露出她的腹部来,因着刚生了孩子,还有一圈肥肉,松散的堆在肚子上,但是上面有一只像是凤凰的胎记,却是那样的鲜明。

    郝谦提供的消息,余含丹拿到的帕子,刘春花的支支吾吾,还有最重要的是就是……,余开一直讨厌她的原因就是她跟她姐姐余含丹相差不过一岁,就是说两个人几乎是紧挨着出生的,那时候就说原配难产亡故还没一年余开就让刘春花有了身孕。

    这是让余开最为郁结的事情,觉得每次看到余青就像是看到自己对原配的不仁无情一般。

    “只是我不懂,到底是余夫人抱来的,还是她……”

    廖世善道,“去喊了余夫人过来吧,总要问清楚,不能在拖了。”

    ***

    刘春花跪坐在地板上,软成了一团,眼泪像是断了线珍珠一般滑落,她哽咽的说道,“老爷不在,我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如何办,那人一看就是惹不起人,说话声音尖尖的,面白无须,看人都是不用正眼,偏偏一旁围着许多带刀的护卫。”

    “那个公公就说我家的青儿是皇家血脉,我当时就震惊的不行,说这不可能,这孩子是我生的,怎么就成了公主?老爷你是知道的,青儿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难道不疼?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亏待了她,但是当时不是老爷说要照顾好含丹的吗?我虽然心中不忍,但也是没办法了府中的仆人不肯听从我的话,含丹的外祖母总是上门来挑剔,我一刻都怠慢不得。”

    余开知道在这件事上,他自己也难辞其咎,刘春花一个乡下来的妇人,嫁给他之后满脑子都是恐慌和不敢置信,所以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他让她好好照顾余含丹是觉得毕竟是后母,至于余青,虽然他自己看到她就会觉得不悦,但是想着刘春花毕竟是生母,哪里有生母会亏待自己的亲生的?

    不,其实余开后来也发现了刘春花对余青的疏忽,只是他下意识的就忽略了这一点,他觉得自己因为对不起原配而内疚,日子过得不舒坦,而余青这个罪魁祸首的孩子也不能太顺利了不是?

    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卑劣而自私,余青说得对,他根本就不配当个父亲。

    “不要再说这些了,生而不养,任何的借口都是多余。”余开直戳了当的说道,“不止是你,我也有错。”

    在余开的催促下,刘春花继续说道,“他们非要把青儿抱走,我也是没办法了,毕竟我一个人妇人,如何争得过那些身强体壮的人,就这样青儿被抢走了。”

    “再后来,老爷也知道了,青儿被人给救了回来,那人戴着黑色的罩帽……”

    “闭嘴!”余开见刘春花说着这话,目光闪烁,一看就是撒谎的神态,而且她的话里许多问题,简直就是漏洞百出,就怒不可遏的说道,“你居然还在撒谎?一会儿我要问你把青儿救回来的人的谁?你是不是又要说既然蒙着脸,就看不清了,是吧?”

    刘春花脸色惨白如纸,却还在做着垂死挣扎,说道,“本来就是看不清,蒙着面如何得知……”

    余开喝到,“刘春花,你是想现在就被我送回刘家?”

    刘春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光黯淡了下来,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们都欺负我!”哭道,“我又笨又傻,胸无点墨,却偏偏生的美貌,我娘说我以后注定要比别人走的坎坷,让我一定要听夫君的话,我就是一直在听你的话而已。”

    廖世善过来的时候,刘春花还在哭,就是不说原委,显然是打定了主意。

    “余先生,娘子喊你们过去呢。”

    这刚刚就去过,这会儿又去?刘春花却是高兴了起来,擦了一把眼泪,起身说道,“老爷,青儿喊我们过去肯定是有事儿,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我刚才瞧了一眼珺珺,被提多可爱了,就跟青儿小时候一样。”

    余开冷冷的看了眼刘春花,但是也知道,这大晚上的来请他们,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多半跟余含丹冒充公主有关,也就是跟着去了。

    刘春花一路上对余开很是殷勤,一直给他摆正衣角,讨好的笑着,怯怯的样子,配着她红肿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余开跟刘春花过了大半辈子,就算他心里如何的忽略,但其实他也不能否认,自己被刘春花的美色吸引,即使这会儿,年岁渐大,依然美貌,而且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余开忍不住想着,说什么爱女子的才,其实说来说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是重色,他不愿意承认,是因为,要是承认自己喜欢美色,就显得十分庸俗。

    到了屋里,余青已经在等着她们了。

    因为自己的猜测,余青再去看余开,就多了几分宽容,弄得余开受宠若惊,一直冲着余青笑,就像是孩子一样开心。

    刘春花却一直看着余开的神态,显然是怕他还在生气。

    余青忽然有些不忍心问了。

    等着一轮茶水下去,余青觉在拖下去就耽误睡觉的时间了,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余夫人,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是不是你的亲生?”

    刘春花的正殷勤的剥桔子,准备给余开吃,结果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橘子捏碎了,满手的橘子汁。

    “当然是。”

    “那我并非余先生的亲骨肉,是吧?”

    刘春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副慌乱到不知所措的样子,茫然的看着余青,只是很快就看到余青冷静而无情的神色,就好像是被点燃了心中某个隐秘的线索,一下子就炸了。

    “余青,你就是我生的,你的骨肉都是我给你的,你居然对母亲这么说话?”刘春花喊得声嘶力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挡住心中的恐惧,“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我亏待你了,你不肯喊爹娘,只叫我余夫人,我也认了,可是你凭什么就这样诬陷我?难道你真希望看到我被你爹赶出门,然后流落街头不成?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

    “你娘是个没用的,不像是你可以管这么多事情,还有这许多人喜欢你,娘就只有你爹一个人,就想着伺候好他,安安稳稳的过一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当初我就不该把你偷偷抱回来,就应该让人他们把你带回宫里去!”

    刘春花显然已经是崩溃了,不自觉地就把曾经的过往这样喊了出来。

    等着刘春花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时候,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嘴,但是显然已经晚了,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了。

    余开其实已经有了预感,但是这会儿知道了真相还是觉得极为难受,他自是见过皇帝,当初殿试的时候许多同科就说他和皇帝有几分相像,那时候倒是没觉得如何,这会儿想想,余青虽然容貌上随了刘春花,但是还有几分□□像他,这才没有多想,不过这哪里是像他,应该是随了他生父而已。

    “到了这会儿,你还有什么隐瞒的?都说了吧。”余开有气无力的说道。

    从刘春花的叙述中余青得知了前后的事情,刘春花出生的普通的农家,却是生的异常美貌,到了年龄,不知道多少人来求娶,还有人要纳她做妾侍,好在当时刘家本家攀上了余开这个进士出生的世家公子。

    这才挡住了许多是非,但是这也让李春华知道了余开。

    再后来刘春花就在无意中见了余开,年轻的时候的余开意气风发,身上带着清贵的儒生气质,刘春花一辈子都见过这样出众的人,就生出了爱慕的心思

125。第 125 章() 
此为防盗章  马氏端了热水进来,让两个人擦拭一番; 毕竟哭过; 满脸的泪痕。

    余青看到马氏虽然体贴; 但是欲言又止的神态; 知道这也是不同意她出去住,但这是她早就想好的决定,自然不会轻易更改。

    而且余青并不想挑战人性; 或许一开始真的怜惜她; 但是时间久了,还能一如既往吗?

    收拾妥当,就看到穿着藏青色湖绸短褐的刘忠庆走了进来,他扫了眼屋里; 见气氛有些压抑; 又见朱氏和屋内几个人眼睛都红红的; 显然是哭过; 心中猜测恐怕是和这个外甥女有关,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娘,你们找我。”

    刘老头道,“是青丫头找你。”

    一时屋内的人都看着余青。

    余青露出踌躇的神色; 马氏哪里有不明白的,道,“青丫头恐怕是要跟三叔单独说话。”

    刘老头道; “那就去隔壁说吧。”随即叮咛了儿子一句; “青丫头不容易; 你是他舅舅,要护着她。”

    刘忠庆恭敬的应道,“爹,我知道了。”

    马氏来抱廖秀章,柔声道,“章儿,你娘和三舅公去谈事情,你跟大舅娘在这里玩好不好?我这里有饴糖,还有甜瓜,你想吃哪个?”

    廖秀章扭过头,却是抱着余青的腿不放。

    余青爱怜摸了摸孩子的头,道,“多谢舅娘,不过章儿怕生,还是让他跟着我吧。”

    马氏想起这孩子是余青昨天刚找回来的,也是明白这是孩子还在害怕,心里怜惜的不行,想着这么漂亮的孩子,一看就是十分聪慧机灵,当真是受了不少罪,抓了一把饴糖放到他手里,柔声说道,“那就拿过去吃。”

    或许是马氏持续不断的热情终于打动了廖秀章,他道,“多谢。”说完就马上把脸埋到余青的怀里。

    童音稚嫩,像是含着糖块,马氏稀罕的不行,高兴的说道,“哎,真是招人疼的孩子。”

    朱氏见了很是眼馋,抓了一把瓜子放到孩子的兜里,道,“这是曾祖母给你的。”然后满目期盼的看着廖秀章。

    只是廖秀章却是如何也不肯说话了。

    余青揉了揉廖秀章的头,歉意的看着朱氏说道,“祖母,以后来往多了孩子就不认生了。”

    朱氏也知道,但是挡不住有些失望, “没事,没事,是我太急切了些,你们去吧,别是耽误正经事儿。”

    刘忠庆和余青两个人一同去了隔壁。

    “青丫头,你坐。”

    刘忠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余青,但并不是说没惦记过这个孩子,以前他就最疼刘春花,嫁人的时候还凑了不少私房钱出来给她当嫁妆,只可惜刘春花嫁了人之后就好像要跟家里断了来往,连年节回娘家的日子都不来,反而跟着继女去刘家的本家。

    谁都不是傻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想着是他们这些人底子不足,让妹妹难做,也就慢慢的断了跟这个妹妹走动的念头,谁知道这时候余青就这般突然来访。

    刘忠庆想着如今家里在县城里有一家杂货铺,这是他在管,家里这几年又新买了二百亩良田,这是大哥在盯着,手里的现银都拿去做那件事了,如果余青开口就要借银子,到底能借多少?

    廖秀章像是八爪鱼一样的粘着人,余青没有觉得厌烦,反而觉得这或许是已经依赖她的心态,觉得很高兴。

    就是一直抱着一个孩子有些累,但也是甜蜜的负担。

    廖秀章在余青怀里很乖,不说话也不吵闹,每次只要摸一摸他的小光头,眸色都会变得柔和一点,余青知道,这是孩子在一点点的接受她了。

    等着两个人坐好,余青开门见山的说道,“三舅,你现在是不是做一件事大事儿,缺银子。”

    刘忠庆虽然面色如常,但是心中颇为吃惊,那件事比较隐秘,就是他娘子都不知道,余青怎么会知道?

    余青见刘忠庆这般沉得住,心中想着到底是以后留名青史的人物,果然就是不同,道,“三舅,前几天本家的七舅公去找了姐姐,姐姐又去找娘,说咱们本家也和你一样,想要买下玲珑阁,叫娘不要插手。”

    任是刘忠庆再好的脾气,也有些坐不起了,他就说前几日给刘春花递信儿,让她无论如何回家一趟,有要事商议,却一点回信儿都没有,当时就觉得有些蹊跷,这几年不回家就算了,但是家里有事儿,总不能避开吧?谁知道原来他这亲妹子的心,早就不在他们家了。

    她是不是傻的?

    放着亲闺女不照顾,非要去亲近继女,如今更是过分了,居然为了那继女,胳膊肘直接往外拐,连他这个哥哥,还有父母都不顾及了。

    这是余青撞破脑袋之前听到的,余含丹特意过来叮嘱刘春花,本家准备买下玲珑阁,只是价钱没谈拢,至于刘忠庆这边,叫她不要忘本,嫁入余家就是余家的人,别拿夫家的钱贴补娘家。

    玲珑阁是做布料,茶叶和粮食生意的,商人们本能的有敏锐的嗅觉,在去年遭灾之前就囤积了不少的粮食和布匹,但是也是意外,这玲珑阁的老板的外家牵扯进了朝中大案里,他很是害怕,因着这生意是靠着外家起来的,最后一拍板准备把这里的产业都卖了,搬到南边去避一避。

    那老板和刘忠颇有交情,就想把这玲珑阁卖给他,只是刘忠庆一时没有那许多现银,这件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三舅,我不是故意说的娘的坏话。”余青觉得事情都太凑巧了,总要说明下,“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今日就直接去余府问一问就行。”

    刘忠庆苦笑,道,“你娘怎么样,家里怎会不知?”

    余青见刘忠庆这般通透,心中越发满意,道,“三舅,我一会儿还要出门,实在耽误不得,就长话短说,你还差多少银子?我来出。”

    刘忠庆没想到,余青不仅不是要借银子,居然要借钱给他,他却没有狂喜,反而问道,“玲珑阁要八千两的银子,我们家里砸锅卖铁也不过能凑出三千两,青丫头,你可拿得出这些?还有你的要求是什么?”

    余青觉得跟一个聪明人说话,可真是省劲儿,直接从包袱里拿了银票出来,道“这是五千两,我要玲珑阁一半的粮食和布匹。”

    如今有钱也买不到粮食,也只有像遇到这种内行人,才能有门路弄到。

    刘忠庆忍不住意动,余青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深思熟虑的像个老手,虽然她出了将近三分之二的银子,但毕竟是刘忠庆的人脉,这也要算一份,所以余青要求一半的货物,简直就是最恰当了。

    刘忠庆再去看余青的神态气度,目光明亮,举止落落大方,没有一点的怯场,不像是一个闺阁女子,倒像是行走在外的行家里手,他忍不住想着,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出众?

    本想问问余青拿这么多粮食去做什么,但是想起之前余青坚持不住在刘家,说名不正言不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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