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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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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站着一群人,都穿着官吏的蓝色衣裳,说到,“我是青学堂第一届的毕业生,那时候也是激动的不行。”

    另一个女子说道,“我是个孤儿,要不是夫人创立了青学堂,我早就饿死了,夫人真的了不起的人。”

    但凡青学堂毕业的人,自然是喜欢余青,唯独站在后一个,年纪中旬的男子却说道,“廖夫人确实是不简单,不过很快这一切就都……”

    “南大人,你在说什么?”

    “没有。”南勋转过头,“既然今日沐休,我要家去了。”

    “这个人真的很不合群。”那些官吏们看着南勋走了,忍不住抱怨道,“不过外地来的,总是不如我们廖地自己人谈得来,没办法。”

    南勋为了省钱,一天只吃一顿饭,那还是官府给的,他们在郊外租赁一个小屋,屋内只有一个床板,旁边放着橱柜,床边是共他写字的小书桌,他们吃住都在这里。

    屋内空空荡荡的,老太太一早就去了地里,要很晚才能回来,他无事可做,拿了一本出来,只是怎么看不进去,想起今天看到的场景来。

    不自觉地就拿起来毛笔,俯身在小桌子上,沾了沾墨汁,就在一张黄色的草纸上写到,论治国之道,然后就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放下笔,摸着头,喃喃自语道,“我肯定是疯了,如今形势大好,如何能听进去?”苦笑着摇头,但到底舍不得丢掉,只是放在远处,去屋内拿了木桶,准备去外面打水来。

    风大,屋内又没关窗户,一时那草纸就这样飞扬了起来,居然顺着窗口直接飞了出去。

    余青回到家中就对着廖世善说道,“不行了,明年可不要主持了,每次都让我上去说话,弄得我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最后却是删删减减,只说了这么一点。”余青其实觉得,自己这演讲简直糟糕透了,很丢脸,主要还是孩子们太可爱了。

    廖世善笑,说道,“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今年不是也去了。”再说,廖世善抱着余青,“你为了青学堂付出了那么多,应该去看看的,这都是你心血。”

    出征事情有廖世善和顾芳,治内则是郑春之,而青学堂差不多都是余青在管,可见她费了多少的心血。

    原本因为蜀地大捷,青学堂又有学生毕业,这一年算是极为顺畅的,突然间却是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众人们又一次聚集在了议事厅里。

    如今人却是比以往更多了,出现了许多新面孔。

    “江南要称帝了,恢复缙朝。”

    “让公主当女帝?不可能吧,他们那些人最是重男轻女,如何肯?”李猛嗤笑着说道,“难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顾芳道,“应该是大将军这次收复了蜀地,吓着他们了。”

    这一次廖世善领着二十万兵力去的,原本还想着总要打个一年半载的,蜀地的地形复杂,最是难打,谁知道不过两个月就征讨了下来。

    而因为这一战,廖世善的儿子,廖秀章也是名声大噪。

    “让余含丹称帝?”

    魏珍摇头,说道,“不是,他们准备给公主找一位高贵的驸马,然后共同治理。”

    江南三大家族人,勾心斗角不断,因为公主的缘故又有许多势力加入,导致情况更为复杂,如此一时自顾不暇,根本就管不了廖军这边。

    至于辽地这边,这几年来辽王的病时好时坏,无论怎么样,世子和辽王妃都没分出胜负来,导致发展最好的反而是廖世善。

    “这次选的人是谁?”

    “齐家人低头了,和苏家人联姻了。” 他们三家族的人,原本谁也不肯听谁的,有时候觉得保持原状也未必不是坏事,毕竟日子还是安稳的不是?但是这一次廖世善大捷,把最难打的蜀地都收复了,这才让这些人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意识,今日廖世善把蜀地收复了,明天是不是就要攻打江南了?而显然只有他们自己团结起来,才能度过目前的难关。

    “余含丹到底是公主还是个东西?说让她跟谁成亲就跟谁成亲,全不顾她的喜好。”花祁讥讽道,“按照他们那边定过亲就算是夫妻的规矩,余含丹可是嫁过三次了。”

    “他们那些人不是天天说什么好女不二家?呵呵”

    “只要有利用价值,恐怕嫁十次八次都行吧?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

    因为廖地这边推行新政,导致这几年出来许多女商人,女官吏,而骂的最为难听的的都是江南那边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

    廖世善突然起身,气势十足的说道,“打!”

135。第 135 章() 
此为防盗章

    其实余青早就觉得; 当初虽然余家故意装作不知,把余含丹嫁了过去; 但是杨九怀能同意; 恐怕也是有别的原委。

    至于什么…… 其实余青自己也说不清。

    或许是看中了余家的家业?毕竟余家就两个女儿; 以后家业就要归到族里; 因为没有男子继承; 但是很多没有儿子继承家业的人家都会提前把产业换做现银给女儿做陪嫁。

    就比如余含丹出嫁的时候; 余青粗粗算了算,起码有六万两银子的陪嫁。再加上后来陆陆续续的补贴; 超过十万两银子也不算多了。

    余开尤为喜欢这个女婿; 给起东西来当真是不知道心疼。

    杨九怀看到余青就下了马来; 他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儒衫的中年男子; 约莫三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 样貌寻常; 但是看人的时候有种叫人不敢直视的锋锐。

    那人看了眼跟在余青身后的宋志武,悄声对着杨九怀说了什么。

    余青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猜测,结果就听到杨九怀道,“周先生说的就是那个人吗?”然后看了宋志武。

    余青听到周先生这三个字已经是肯定了; 这个人就是后世被称为四大谋士之一的周平山,不过历史上对他评价都很负面,说他过于阴谋; 阳谋不足; 虽然给杨九怀立下了汗马功劳; 却是不如另一位谋圣之称的顾士俊。

    杨九怀走了过来,显然是回家漱洗换了一套衣裳,他平日里没有穿官袍,还是如常一般穿着团鹤纹的直裰,衬托身材颀长风流,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却越发显得公子如玉,风姿如兰。

    他温声说道,“妹妹,如今可是还气着呢?你走后岳父岳母不知道多么担忧,岳母一直在哭,你姐姐也是一直在问你。”又道,“我也未曾想过岳母居然做出那等事情,实在是不该,叫人心痛,但到底是你的生身母亲,怀胎十月,历经生死才生下的妹妹,心里总是记挂着妹妹。”

    “姐夫不是说让你就这般谅解岳母,只是你一个女子在外所有不便,妹妹又是这般颜色出众,要是被人掠了去可如何是好?”

    杨九怀就是这样,无论怎么样,他总是会让你觉得心里十分的舒坦。

    其实这也就是余青不敢靠近他的缘故,这才几岁?不过二十出头,却是比一个老头子还要圆滑城府。

    你永远都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余青不想多浪费时间,自从出了那余家的大门,这些人已经和她毫无关系,或许以前的余青还有多有留恋,但她不是,除了因为身体共情的原因让她跟着哭了一场,倒也没有旁的情分了。

    余青挪开一个步子和杨九怀保持距离,道,“杨大人,有劳您惦记了,但我也说过,出了余家的大门,我以后就不是余家的二小姐了。”

    余青声音极为冷淡,目光也毫无温度,这让杨九怀心里越发的有些奇怪,就算是人的性情会变,但是不过三天的时间,却好像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样。

    眼前的这个余青…… 杨九怀的目光马上就变得锐利了起来。

    余青道,“杨大人,你我既然毫无瓜葛,就请让道,我这还有事情要办。”

    一时场面有些压抑,谁都没有想过,向来对杨九怀言听计从的,爱慕有加的余青会这般果敢无情。

    杨九怀目光深沉的看着余青,那样子让余青颇为不自在。

    几个人朝着宋志武的家去,一路上余青只觉得锋芒在背,强忍着才没有回头去看,但是余青知道,肯定是杨九怀在看她。

    心里忍不住想着,还是赶紧出城吧,不然在这地界,当真是有些不自在。

    宋志武早就知道了这是余家二小姐,只是就好像是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一般,之前是什么神态,现在也是什么模样,这让余青觉得心里很是舒坦,就是这样沉稳,冷静,不然也不会危难之际就可以挺身而出。

    宋志武的家就在百乐访,一路上少不得遇到那些涂脂抹粉,穿着暴露招揽生意的娼妓,街道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恶臭,是那种香味混合着腐肉的味道。

    强忍着,终于到了宋家,那茅屋都称不上房子,余青觉得似乎风一吹就要塌了一般,门框上挂着陈旧的白布,随着风轻轻飘扬。

    宋志武刚到家,就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穿着满身补丁的佝偻老妇走了出来,她看到宋志武身后的余青立时就明白了,露出难过神色来,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外祖母,这是我以后的主人。”宋志武说的很坦诚,反而是让余青觉得有些不自在,她倒也没有想过奴役宋志武,只是想找个保镖而已。

    那老妇听了,眼睛里立时就涌出泪水来,抱住宋志武哽咽道,“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宋志武却道,“娘的病拖了许久,大舅舅连房子都抵了出去,那还不是为了娘,我没用,是个没本事的,不能让娘和祖母安享晚年,又连累了舅舅一家子。”

    余青安慰道,“婆婆放心,虽则卖身,但只是做些看家护院的事情。”

    那老妇听了感激的不行,差一点就跪了下来,还是余青眼疾手快的拦住,这才没有受礼。

    等着安排妥当,已经是快傍晚了,按道理古人很少会晚上出门,宋志武自然是古人,可是他却一声不吭。

    余青心中越发喜欢这个人,觉得当真是找对人了。

    她也不想晚上出门,只是怕夜长梦多,不敢耽搁罢了,为了尽快出城,又去买了一辆马车,虽然人生地不熟的,又是女眷,但是因为文墨跟着,到底也没有吃亏,买的价钱也很公道。

    到了城门,余青就对文墨道,“多谢了。”拿了早就包好的封红给他,里面放了一两的碎银,“我此去就不会在回来了。”

    文墨一时傻了眼,之前遇到了杨九怀,但是他们少爷也没说让他回去,只好一直跟着,一开始觉得这余家二夫人又在胡闹,但是越看越是觉得有些心惊,果然到了这会儿已经是在撵人了。

    “二小姐,这附近匪徒很多,专门抓这些路过的行人。”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有急事。”虽然文墨是受了杨九怀的吩咐,但是一直都认认真真的帮着他,要不是她跟着,恐怕也没能这么顺利。

    文墨跳脚,道,“哎,那个姓宋的,你们家小姐这般胡闹,你也不劝着?”

    宋志武正坐在车辕上,手里拿着缰绳,正是要给余青赶车,听了这话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只听我们夫人的。”

    余青后来就纠正了宋志武,让他喊自己为夫人,毕竟是嫁过人的,以后还要带着孩子,只不过文墨是属于娘家人,是姐夫家的随从,所以自然是喊她小姐。

    那马车扬起尘埃,消失在了路的尽头,文墨心里火急火燎的,总觉得余青这般太过大意了,又看了眼手中的封红,跺了跺脚,道,“还是赶紧去禀告少爷吧。”

    那寺庙叫远山寺,倒也不远,坐在马车上半个时辰就到了。

    此时天还没黑,太阳挂在了山边,还露着半个头。

    崇山峻岭,道路狭隘,但因着这难得的夕阳,倒也显得格外的宁静安详。

    这一路上余青没有说话,宋志武也一直沉默,他似乎就是这样,只要余青的话他就只会盲目的跟从。

    曾经远山寺也声名远播过,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今却是慢慢的淡然了下来,到了近年,就是连吃饱都是问题。

    余青到的时候,看到原本应该是红色的墙皮都已经变得斑驳,带着衰败的迹象,这一路行来,看不见一个路人。

    敲了门,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个年轻的和尚,宋志武就算没给人当过仆从,但总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倒也像模像样,靠着门,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家夫人想要给亲人点个长明灯。”

    那和尚很是不耐烦,最近这边匪徒很多,别是来个歹人吧?但是看着站在后面披着孔雀羽莲蓬衣的女子,虽然那帽子遮住了大半的面容,还是能看出绝色的姿容来,更不要说压着衣袖的手白净修长,娇嫩的很,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都说佛门是清静之地,但其实他们最是势利,看见这模样,和尚的戒心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宋志武丢了一个封红递给小和尚,“小师傅,我家夫人午歇的时候做了梦,看到过世的祖母跟她讨要香火,她一时情急,就这般急匆匆的出了门,到了这边也是晚上了,还请行个方便。”

    寺庙里许久没有收到供奉,都已经快揭不开锅了,小和尚握着那颇有分量的封红舍不得还回去,稍微犹豫了下道,“施主请随我来。”

136。第 1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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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许多对余青不好的传闻; 但俗话说吃人嘴短,又加上余青态度和蔼可亲; 美貌异常,孩子们很快就被倒戈了; 喜欢上了余青。

    廖秀章也非常聪慧,; 一开始倒不显,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出挑; 王喜朱也是颇为偏爱,就这样慢慢的就成了私塾里无形的孩子王。

    余青见廖秀章和孩子们终于玩到了一起; 这才松了一口气。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 到了十月底的时候; 廖世善拿一个绿色的包袱给余青; 等着余青打开一看,随即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道; “这是从哪里抢来的?”

    廖世善; “……”

    一兜子的白银,零碎的,整块银锭的,余青估摸着; 少说也有二三千两的数目了。

    廖世善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 道; “都是他们孝敬的。”

    余青知道这阵子廖世善以扫匪的名义,在附近转悠很多次,果然还是有用的,蹭来这许多银子。

    “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兄弟们冻死,朝廷是越来越指望不上了。”廖世善道,“我们这边也就欠了半年的军饷,听说别的地方甚至三四年都没发过了。”

    余青也理解廖世善的心情,听说这哨所原本二百多人,如今就剩下五十多人,可见多么的落魄了。

    廖世善问道,“这些本钱够了吧?”

    余青知道廖世善说买棉花的事情,点头说道,“肯定是够了,只不过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去南疆一来一回就要二个月,等着回来人早就冻死了,只能去湖州采买,因着有水路是一个月就可以回来,唯独一样,肯定比南疆贵。”

    十月份就开始冷了,但是真正进入冬季是在十一月份,现在去正好十一月度回来。

    钱到位了,问题是谁去?

    刘忠庆倒是很想去,只不过他刚接手了玲珑阁不久,实在是抽不开身,余青就想着干脆自己去一趟得了,正好也是去打听下有没有鼠疫的成药,她想多采买一些。

    廖世善听了道,“我陪着你去吧,你一个女儿家,委实叫我担忧。”

    余青听着很是心暖,“三舅舅虽然不能去,但是让义坚表哥随我同行,他去过几趟,也是颇有经验,夫君不用担心,再说这边哨所,还有章儿也不能离人。”余青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廖秀章。

    廖世善沉吟了下,却是摇头,“哨所暂时让李猛管着就行,至于章儿……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带着他出去见下世面未曾不可,还有就是……我总觉得这世道要大乱了,趁着还太平,让章儿多去外面走走看看。”

    余青觉得这廖世善的感觉也太敏锐了一些,这就已经想到了,不过转念一想,廖世善又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毕竟是一个校尉,手下几十号人,想的和普通老百姓不同。

    “也行。”余青道。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时又觉得亲近了不少。

    刘家人都没见过廖世善,加上余青准备跟三舅刘忠庆商议出行的事情,索性就带着廖世善去了外家。

    马氏正在院子里做针线活儿,听到余青的声音,高兴的迎了出来,看到赶车的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

    马氏见余青又是提了糕点过来,一边埋怨的说道,“你说你,来就来,又带什么东西?”然后对着那中年汉子说道,“你是廖校尉派来送你们夫人吧?进来喝一杯茶水吧。”

    那满脸胡子的汉子,“……”

    余青却是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只是不敢笑的太过,怕是让廖世善难做,没错这个人就是她的夫君廖世善,道,“大舅娘,这是我夫君。”

    马氏一脸的尴尬,在仔细去看廖世善,发现除了胡子,其他露出的皮肤光滑细腻,也是个年轻人。

    刘家人虽然没见过廖世善,但是都听刘义坚提起过,知道这个人不过眨眼功夫就杀了虎头赛的两个匪首,也是有本事的人。

    刘老太太满脸慈爱的看着廖世善,道,“好孩子,我们家青儿命苦,也是遇到了你,以后还请你多担待一些。”

    廖世善神态自若,很是落落大方,语气真诚的说道,“祖母,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娘子的。”

    刘老太太很是高兴,又说了一些夫妻相处之道的话来,最后惋惜的说道,“要是把这胡子刮了就好了。”

    廖世善的胡子极为茂盛,几乎遮住半张脸。

    等着回来的时候,廖世善摸着胡子,问余青,道,“你也觉得这胡子不好看吗?”

    廖世善当初蓄胡是因为太过年轻,下面的人不太服管教,这样看起来也稳重一些,再后来则是懒得去修剪了。

    余青一开始也有些不适应,但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道,“没有的事儿,我瞧着就挺好的,起码旁人看到你,都知道我有个凶悍的相公,不敢欺辱我了。”

    廖世善,“……”

    余青见廖世善郁结,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那声音十分的好听,一时如同大珠小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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