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驸马-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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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绍仰头看着眼前这片熟悉的土地,深呼吸一口,说道:“兄弟们,今日我们是来寻欢作乐的。稍后到了那里,只须记得我们是来花钱享受的大爷。但有半分不如意的只管雷霆大作,不必给他们留半分颜面。但有死伤,我来负责!”
“好!”卢思义等人欢快的应诺,个个摩拳擦掌。
薛绍点点头,又冷笑一声,“务必让那班乡野土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权贵!”
鲜衣怒马轻蹄卷尘,薛绍一行人在无数乡民百姓惊诧的围观之下,停在了薛绍的昔日故居之前。
这里果然大变了样。
非但是整座宅子完全翻修了,连地界都增大了一倍不止。高大的门庭,金碧辉煌。丈许高的大围墙和朱漆大门,把院里院外隔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门口有八个彪悍的精壮男子把守,一看就是身手不弱的练家子。
薛绍等人到了宅前都没有下马,只是静静的观望四周的环境,打量那八个人,直把他们个个盯得脊背发麻。
这些门子眼光从来不弱,更何况薛绍等人的行头实在太过华丽,都华丽得快要刺瞎他们的眼睛了。再加上薛绍等人这副浑然天成的不怒自威与临泰山之崩而不惊的静气,越发让这些门子们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这是哪来的一拨儿神仙中人?”
以往但凡见了生人路过就开始大叫哄赶的门子们,开始交头结耳窃窃私语。
“瑶池玉林。”薛绍轻吟门篇上的几个大字,冷笑一声将马鞭朝那几个门子一指,“似尔等这般待客,也配称瑶池玉林?”
薛绍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八个门子无一例外的浑身轻轻一颤如同遭了醍醐灌顶,当下就有一人快步跑上前来在薛绍马前抱拳深深一揖,小心翼翼的说道:“尊驾何来,可有谏贴?”
“何为谏贴?”薛绍用鼻子看着这个低三下四的门子,不耐烦的道。
门子小心的答道:“尊驾有所不知,敝店从来只是接待熟客,或是主人家的好友用谏贴请来的客人。若非熟客又无谏贴,便不得入内……”
“啪!”
薛绍冷不丁的一马鞭子就抽在了那门子的脑门上。
门子猛然一弹后退一步,捂着额头上被抽出的红鞭子印惊怒的瞪着薛绍,但是不敢吭声。他后面七个人马上气势汹汹的大步跑了上来。
薛绍身后的人却是一个都没动,仍像当初那样静岿如山。
“可惜了,这鞭子已然沾惹了俗气!”薛绍呵呵一笑,“罢了,赏给你们。”
言罢,他随手将那根金丝马鞭朝旁边一扔,当场就有三个门子一拥而上争抢起来,全然忘记了正有麻烦临头,同伙被打。谁叫这小小的一根马鞭,或许就是他们给人辛苦卖命大半年也买不起的物件!
余下五人疑惑又惊恐看着薛绍,不敢言语不敢动弹,完全呆若木鸡。
“我这鞭子,值得一份谏贴么?”薛绍冷笑一声。
话音刚落,八个人齐刷刷的朝旁边一闪让出一条道来,“公子,快请!”
“上来牵马!”薛绍手指那个挨了鞭子的门子。
“是……”门子不敢多言,忍气吞声的上前来牵住了薛绍的马缰。他的手刚刚碰到马脖子沾上了一些汗水,当场眼睛瞪圆——红褐色的汗渍!
“汗血宝马!”门子惊诧的脱口而出。
“怎么,没见过?”薛绍淡然道。
那门子惶恐惊喜的连连摇头,“小人只在传说中听闻过!”
“连汗血宝马都没见过,也敢称瑶池玉林?”薛绍哈哈一笑,“看来,我是来错地方了!”
门子顿时大惊,若是赶走了这样的豪客或是得罪了哪路权贵,岂是他耽担得起的?于是他连忙道:“尊客别误会,小人一介鲁莽见识浅薄,可是瑶池玉林的确是内有乾坤,保证能让尊客留连忘返!”
“是么……”薛绍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那我拭目以待!”
厚重的朱漆大门打开,入眼看到一条蜿蜒曲折、“仙气”氤氲的白玉石道。薛绍细看之下方才明了,原来石道两旁有输送热水汽雾的暗道,把这里装点得像是仙境一般。就在石道的两旁,隐约可见许多衣衫薄透体态婀娜的漂亮女子在旁若无人的翩然起舞或是抚琴弄筝,更有许多玉石雕彻的假山流水与瓜果装饰。
的确是别有洞天。
薛绍身后的十名亲随都下了马来,将马匹交给门子料理。薛绍进了门仍是骑在马上半点下马步行的意思也没有,那个牵马的门子刚刚吃了大亏哪里还敢哆嗦,只是默默的牵马前行,引着薛绍走在一片“云霞”与“仙子”之间。
石道曲曲折折的,还挺长。
看得出来,那些“仙子”经历过严格的训练,时时都在努力的装出一副不识人间烟火的清高之态,视过往男子皆如庸俗凡夫。薛绍心想这里的主人倒是会做生意,能到这里来消费的权贵身边绝对不缺女人,对男人来说越容易得到的女人越是寡味。这种刻意营造的“遥不可及”的神秘味道,的确更能勾起男人来此寻欢的**。
但是薛绍骑着这样一匹世间罕见的汗血宝马在此招摇而过,那些仙子们就再也装不下去了。渐渐的,穿梭在薛绍身边的“仙子”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有人意图明确的对薛绍暗送秋波,甚至有意松解罗衫坦胸露乳的对薛绍发出“邀请”。
薛绍始终是一副云淡风清不以为然的神情,仿佛眼前这些美景美人完全勾不起他的兴趣,对那些仙子的卖弄与勾引更是无动于衷。
这还真不是装的,这些所谓的仙子在一般男客看来或许是比较**。但在薛绍眼里,从太平公主身边的舞伎当中任挑一个出来,也足以在此鹤立鸡群让她们通通颜面无光。
“就这副光景,也配叫瑶池玉林?”薛绍当场就笑了,毫不掩饰他的鄙视与嘲弄,“依本公子看来,改名叫农庄鸡舍还差不多!”
这话一说出来他身后的十名亲随一同哈哈大笑,那些拼命卖弄风情的仙子们无不羞惭万分,纷纷灰溜溜的闪到一旁躲了起来。
牵马的门子直抹脑门来擦冷汗,心中惊道:这不会是来了哪位皇子皇孙吧?怎的上头事先没有消息传来?
薛绍居高临下的瞟了他一眼,不由得笑了,说道:“在此逛玩一日,花费如何?”
门子连忙答道:“回尊客话,瑶池玉林不收铜钱不收绢帛。”
“那收什么?”薛绍随意问道。
“只需来客的姓名或是官印留个签押。”门子答道。
薛绍眉头一拧,懂了。瑶池玉林这里的确不是一般的消费场所,能进来玩的估计多半都是官场上的人,玩够了以后大笔一挥来个“签单”即可。至于将来怎么结帐,主动权可就落在店东的手上了。
思及此处,薛绍呵呵一笑说道:“那我倒是想知道,本公子带十名亲随在此玩乐三天三夜,需得几品官员的官印签押?”
“这……”门子犹豫不决,不敢乱说。
薛绍笑道:“七品京官,够么?”
“够、够!绝对够!”门子点头如捣蒜,心说总算弄清此人来路,原来是个七品京官!——难怪比蓝田县令的官架子都大多了!
“那好办了。你——”薛绍随手一指身后的卢思义,“稍后,就用你的官印来签单!”
“是!”卢思义抱拳应诺。
门子双眼一瞪,差点吐血晕倒。
一个亲随?七品京官?
开什么玩笑!!
第362章 后果严重()
虞红叶与月奴、吴铭以及两名管马的仆从等六七人到了蓝田县衙大门前,停住。
生不入公门,死不下地狱,对于许多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官府这种地方是一个令人谈虎色变的禁忌之地。虞红叶虽然向有胆识,但毕竟只是一个社会地位低下的商女,此前还被蓝田县衙关|押虐待过,因此到了这里难免有些心中惶惶。
“别怕!只管击鼓鸣冤!”月奴在一旁怂恿,还把击鼓的槌子递到了虞红叶的手上。
虞红叶狠下心来咬咬牙,刚刚扬起鼓槌将要砸下去,冷不丁的里面传来一个粗暴的声音,“怎的又是你这刁妇!”
虞红叶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退后了一步。众人转眼一看,衙门内走出来一队儿衙差,为首一人牛高马大正指着虞红叶在大骂。
月奴一步抢上前来挡在虞红叶的身前,“你骂谁刁妇?!”
那大汉见到月奴不禁一怔,马上脸色就变了。
月奴却是当场就笑了,“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跑到薛绍的府上应聘武师,然后被月奴一脚踹断了手臂赶出府门的那个男子。
“月奴……姑娘!”大汉自然知道月奴的底细,更加害怕她的那一身功夫,因此脸色很是难看嘴里也在哆嗦,十分尴尬。
“月奴是你叫的吗?”月奴喝道,“本姑娘姓安!”
“是是,安姑娘!”大汉立马蔫了下去,生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道,“你老人家不是乔居长安了么,今日怎的跑到我们这个荒郊野外的小衙门来了?”
“这是你该问的吗?”月奴很是不屑的一挥手,“你只是个受雇于衙门的差役,乖乖的在这里站哨便是了!”
“呃……好吧!”大汉不敢多言,连忙招呼身边的七八个大小衙役在衙门前一字排开站成了哨,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态。
虞红叶欢欣鼓舞暗暗一笑,月奴悄悄的给她扮了一个鬼脸,“去擂鼓!”
“嘭嘭嘭——”
衙门前的大鼓被敲响了。
如今的大唐官场,虽然不乏肖小作乱和贪赃柱法,但是政治整体上还是比较清明的,很少有地方上的父母官会公然怠慢公职,否则一状告到御史台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虞红叶几鼓敲打下来,县内马上有人出来接状问案。只不过来的不是县令本人,而是县令的副手县衙主薄。
主薄姓王,高高瘦瘦少言寡言。他见了虞红叶心里就已然明白了七八分,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姑娘所告何人?”
“瑶池玉林的东家,郑昆仑。”
“所告何罪?”
虞红叶义正辞严道:“强夺宅田、掠人财物、殴伤良民、贿赂官府!——主薄请看,有状纸在此!”
王主薄枯瘦的脸皮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的接过了状纸看了一眼,虽然极力掩饰脸色仍是变了。
如今的蓝田县,谁不知道瑶池玉林的东家郑昆仑是本县明府君郑县令的胞弟。虞红叶明知如此还敢跑到蓝田县衙来状告郑昆仑,分明就是把矛头指向了郑县令本人!
这事,闹大了!
“虞姑娘,此案本官接下了。你不如且回,待本官按律查证之后,再宣你登堂问案,当面对质。”王主薄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不行!此案必须马上开审!”虞红叶态度坚定的一口回绝。
“放肆!”王主薄正色大声道,“衙门办事自有衙门的规矩和章程,岂容你来作主!”
大唐的县衙都是建在县城的热闹繁华地,两人当街一吵,马上引来许多的路人百姓围观。对于小小的蓝田县来说,那一日薛府旧宅被一把火烧成白地,已是爆炸性新闻。其中不乏有人知道内情,因此蓝田县的百姓对此案早就十分了。现在虞红叶跑到蓝田县衙一闹,消息很快就在小小的蓝田县里接传开来。
很快,更多的人蜂拥而来。
王主薄眼见情况不妙,大喝一声,“来人,将她轰走!”
那些衙役正要应诺动身,月奴一步踏上前来,“谁敢?!”
当下,一群五大三粗的衙役爷们儿没有一个敢动,纷纷抓耳挠腮左顾右盼,骑虎难下尴尬无比。
王主薄一看这情况心里就大吃了一惊,细下一打量月奴,仿佛眼熟!
“敢问姑娘,高姓大名?”他心翼翼的问道。
“姓王的,三年前你刚到蓝田还只是个从九品的县衙管书记的时候,可是三天两头往我家公子府上奔走。为见公子一面,你甚至不惜认了公子的爱姬做姨娘,见了本姑娘也是作揖作到头撞膝盖!”月奴可没打算给他留什么颜面,沉声道,“怎的,今日做了县里主薄,就变得健忘了?”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原、原来是蓝田公子的……”王主薄顿时满头大汗窘恼不已,抱拳就拜,“快请、快请衙门内高坐奉茶!”
“不识抬举!”月奴闷哼一声,拉起虞红叶就往衙门里走。
吴铭始终一言未发只是静静的站在二女身后,此时一同走了进去。
王主薄顾场人多,挥袖就抹额上冷汗。转眼一看那群呆若木鸡的衙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骂,“你们这些蠢汉,为何不早早将他们迎进衙门里来,却要摆到大街上招摇?”
众衙役有苦难言。
王主薄咬了咬牙,叫了一名心腹到近前,咬耳道:“速去通知明府君,就说蓝田公子薛绍派人到县衙寻晦气的来了。下官招架不住,还请明府君亲自前来定夺!”
“是!”衙差应了诺,马上又是一愣,“王主薄,明府君何在?”
“废话,当然是在瑶池玉林!!”
……
此时的薛绍,正逍遥自在。
美食满桌丝竹在耳,庭间有十余名性感妖娆的女子翩然起舞。薛绍躺在蜀锦软榻之上,身边有四名姿色出众的二八妙龄女子伺候,或轻轻捶腿或微微打扇,偶尔剥送一两颗时鲜的葡萄用朱唇喂上,薛绍全叫立在身后的那些兄弟张嘴来吃。
这些女子经过严格训练伺候的大官豪客也不少了,从来都是应府自如。但是今日她们个个都是满心惶惶笑容僵硬,因为薛绍实在是太挑剔、太不好伺候了。再加上站在他身后的这十个男子,个个都像一把出鞘的刀插在那里,冰冷生硬杀气溢溢,哪里是这些花柳繁华地的风尘女子招架得住的?
再看薛绍的神情,虽然坐卧花丛中,却半点不像是来风流快活寻开心的主,他非但没有和哪个姑娘**,甚至满桌的美酒美食都半点未沾。进了这里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已经换了四拨乐工、五拨舞伎仍是不满意。
这样的主,没人能伺候好。
这时,堂中有名舞伎一不小心失足摔倒。
薛绍拍案而起,“滚!”
众舞伎纷纷道罪鱼贯退下。
“你们也滚!”薛绍指着身边的四名女子。
四女子花容失色,慌忙退下。
“再换!”薛绍再度拍案大喝,“如若仍有不妥,本公子一把火烧了你这农庄鸡舍!
珠帘后的乐工全都狼狈而逃。
这一回,没有马上换上新的一拨儿乐工舞伎,而是冷清了片刻。
薛绍并不着急。他知道,自己如此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故意找茬儿,该是到了对方头面人物出场的时候了。之所以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对方肯定是调查自己的底细去了。
无妨他们查。查得越清楚,才越好!
片刻之后。
一名四十岁上下的福态男子走了进来,远远的就对薛绍作揖打拱如同一名低下的仆人,嘴里道:“公子恕罪,小人伺候来迟、伺候来迟!”
“你是何人?”薛绍足够的趾高气扬。
“小人便是小店的店东,郑二。”福态男子答道。
薛绍呵呵一笑,“你是不是还有个大名,叫郑昆仑?”
“呵……呵呵!”郑昆仑笑得很不自然,脸上的肥肉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在发抖,弯着腰拱着手说道,“那只是无趣之人送的一个诨,诨而已!”
薛绍心里很明白,郑昆仑对自己的底细和来意已是知之甚详,只是不会主动挑破而已。
于是薛绍也不说破,只道:“久闻蓝田县新开了一家瑶池玉林,称能令全天下的风流之士都会流连忘返。怎的本公子今日来了,却是喝的酸酒、看的丑女,连奏曲子的乐器都是破烂不堪?莫非,郑东家是瞧不起本公子?”
“不不!小店绝无此意!”郑昆仑连忙点头哈腰的赔罪道,“其实小店最漂亮的女子和最好的乐工都已经请来伺候公子了。兴许,只是公子眼界太高呢?”
“我眼界太高?”薛绍勃然变色一掌拍到了餐几上,“本公子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店大欺客的!”
“公子息怒!”郑昆仑倒是没有特别慌乱,抱了一拳说道,“小人的确是实话实说了。只是不知公子来意如此,还请明示?”
薛绍一听,得了,你主动问请,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我的来意,倒也简单。”薛绍施施然的坐了下来,慢条斯礼的道,“本公子独爱观赏熊熊烈火,恰巧今日兴趣大盛。我听说这是你郑昆仑的专长,不如你就把这瑶池玉林一把火烧了,逗我一个开怀?”
郑昆仑一听这话顿时收敛了笑容并慢慢的站直了身体,脸色也垮了下来。
“公子,小人若是做不到呢?”
薛绍呵呵一笑,“你若不逗我开怀,我便会很生气。我若生气,后果就会十分严重!”
第363章 猴子请来的救兵()
薛绍话音刚落,郑昆仑的脸色就如同是夏日的天气顿时变得乌云密布阴沉下来。
薛绍仍是笑吟吟的,手里把玩着一个产自越窑的白瓷酒杯,云淡风清好整以暇的斜眼瞟着郑昆仑。
郑昆仑的心里早就受够了,但此刻仍在极力压抑没有发作。他退后了两步拱手弯腰对薛绍一拜,“如此,小人告退了。”
“告退可以。”薛绍慢条斯礼的道,“再想见我,可就难了。”
郑昆仑刚要迈开脚步,听到这句生生的定住就像脚底生了根一样。
“公子……言下何意?”郑昆仑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
“肯定会有那一刻,你想跪着爬着来求我。”薛绍仍是笑眯眯的,轻轻的将酒杯放到了桌上。
酒杯落桌发出极其轻微的一声脆响,却像是一记惊雷落在了郑昆仑的心里他禁不住浑身一震。
开门做生意,往来又多权贵,郑昆仑什么样的人都接触和见识过了。不管是性烈如火的江湖豪客还是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的累世高官,郑昆仑都能游刃有余的伺候或者是对付他们。归根到底,那些人都是来这里寻欢作乐买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