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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极品驸马-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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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郑齐之转身就走。丘神勣也跟上一起走了,郑昆仑则是连滚带爬的一路跟上。

    薛绍不急不忙的坐了下来,“走吧,走吧!蓝田县衙那里,还有一桩好戏等着你去收场呢!”

第365章 痛打恶狗() 
丘神勣与郑齐之等人扬长而去,瑶池玉林里的其他人全都像是森林里的小动物遇到了猛虎下山,只能藏在自己的洞穴里连对外窥视都不敢。

    原来是来作客的薛绍等人,这下彻底被“冷落”了。

    “将军,现在怎么办?”左右问道。

    薛绍说道:“他们应该是急着跑到长安,去搬请武攸宁。但是,他们可能没那个机会了。”

    众亲随们暗自一喜,潘奕心直口快的道:“将军,莫非你调动了军队包围蓝田县?”

    “我若是脑子进水了,就会这样做。”薛绍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说道,“兄弟们都辛苦了,来一起喝一杯。稍候,我们一起去蓝田县衙看一出好戏!”

    “是!”

    半个时辰后,薛绍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出瑶池玉林。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壮着胆子上前来,小心翼翼的哀求薛绍等人留下“印签”。

    薛绍众人全都哈哈的大笑。卢思义一把将那客家拎过来,掏出官印在他脸上印了一记,“可以了吗?”

    “可、可以!”客家仓皇逃蹿。

    薛绍翻身上马,“走,去县衙!”

    此时,县衙内正在审理虞红叶状告郑昆仑一案,升堂问案的是王主薄。按律,有人告状须得执拿被告前来对质审问,可是王主薄一直在找着各种理由拖延时间,就是想给郑家兄弟多一些回旋时间。

    虞红叶与月奴、吴铭等人也不着急,正好他们也需要一点时间。

    县衙内外,前来围观听审此案的百姓很多。大家都在议论一件事情,究竟是以往蓝田县的招牌人物“蓝田公子”薛绍更加厉害,还是新来的郑家兄弟更能在蓝田站得住脚。

    权贵之间的直接对话,在百姓们看来就像是欣赏一次龙虎斗。虽然不关他们什么事,可是每个人都是兴趣满满。

    眼见王主薄迟迟没有将郑昆仑传唤到堂,县衙内外围观的百姓都有些不耐烦了,隐隐有人在说,王主薄也不过是拍得一手好马屁,凭借与郑县令的私交才一路提拔上来的。这案子估计是审无可审了,因为官官相护嘛!

    高坐于公台之上的王主薄听到这些议论,如坐针毡如芒在背。他的心里也在一个劲的盘算,这一场郑齐之与薛绍的较量,实际上是武攸宁与薛绍的较量。这两人都是京城的高官权贵,一个是风头正劲的驸马将军,另一个是颇受天后器重的武家堂侄……这二人究竟谁会赢到最后呢?我又该如何选择?

    两难之际的王主薄既不敢公然背叛郑县令,又不敢冒犯了薛绍的心腹月奴等人,当真是骑虎骑下。

    正在这时,堂外传来一声高呼,“明府君归县!”

    人群马上散开了一条道儿,郑齐之带着几名亲随走了进来。王主薄顿时如蒙大赦连忙迎了上去,拜道:“明府君来得正好。眼下正有一棕极为棘手的案子,下官委决不下……”

    一脚就把这烫手的山竽,扔给了郑齐之本人。

    郑齐之何尝不知王主薄的用意,当下愠恼的剜了王主薄一眼,径直朝公堂上去出,亲自登堂问案了。

    这使得围观的百姓们更加兴致勃勃。

    郑齐之只是瞟了虞红叶一眼,然后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威厉面孔接过状纸一看,当下就一巴掌拍到了公案之下,大声喝道:“好你个刁妇,此前你曾犯事,本县念你初犯又有悔悟,这才从轻发落饶你一命。如今隔了不过三五时日,你便旧病复发又来告这刁状——来人,将此刁妇摁倒下来,痛打五十大板!”

    “哗——”

    现场一片哗然,百姓无不惊讶,哪有不问情由就要用刑的?如此判案岂是一个糊涂了得!

    堂下衙役听了县君令,马上就有动手。当下就有六个衙役上了前来,四个人要捉虞红叶,另两人抢起棍棒将要用刑。

    虞红叶这下反倒是不怕了,她立于堂中愤怒的指着郑齐之,大声喝骂道:“乡邻们都听着!我状告郑昆仑贿赂权门鱼肉乡邻,那个权门就是县令郑齐之!蓝田县人人皆知你二人是同胞兄弟,时常暗相勾结欺压本地良民。短短不到一年时间,你们强取豪夺置下田宅无数,被你们打死打伤的乡民何以百计,被你们逼良为娼的良家女儿更是不计其数!你们仗着有京城高官撑腰,全然不把王法放在眼里,把蓝田县一境当作你二人的私有国度,滥施刑罚、欺压乡民、强掳女子、贪赃枉法!适才乡邻们也都看到了,他不及问案就要对我用刑,如此昏庸暴戾的糊涂官,有何颜面高坐这公堂之上!!”

    虞红叶这一番义正辞严的叫骂刚刚落音,月奴几乎是跳了起来大声赞叹,“说得好!!”

    一石击起千层浪,堂外马上响起了百姓们的一片欢呼叫好之声。

    “好!——这位姑娘说得极是!”

    “郑氏兄弟当真就是我们蓝田县最大的一对祸害!”

    郑齐之眼见情况不妙,当下拍案而起,“将他们轰出去,关闭县衙——速速将这刁妇按倒在地,给我狠狠的打!”

    六名衙役早就准备听令动手,却冷不丁的被虞红叶突然爆发出来的那股气场给镇了一镇,因此有所迟疑。这时再要上前动手,却冷不丁的感觉眼前人影一晃然后六个人整齐的惊叫一声,手里的棒棍尽皆脱手。

    适才安静立于堂外的吴铭突然出现在了虞红叶的身边,左右双手各拿了三根衙棍,砰当当的扔在了地上。

    “何方狂徒,竟敢搅扰公堂冲撞官府?你可知这是死罪!”郑齐之既惊且怒的咆哮起来。

    “我知道。”吴铭淡然的道,“但如果你不再是大唐的县令,那这里也就谈不上是什么公堂了。我只是路见不平救人一命,何罪之有?”

    “胡说八道!本县明明白白的就是大唐朝廷任命的蓝田县令!”郑齐之惊讶的上下打量吴铭,很陌生的一个人,心里一阵惊恼的暗道:莫非这又是薛绍的人?

    “很快你就不是了!”

    这时堂外再度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百姓们吃了一惊再度让开一条道来,回头一看,一队青衣人马整齐的开进了县衙来。为首之人是个年轻的男子,但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少年老成的沉稳之感。

    他手捧一份书箴骑在马上,环视了众人一眼,然后伸手一指县衙公堂之上,“来人,将蓝田县令郑齐之,与我拿下!”

    众皆大惊失色——来者何人?开口就要拿下一县之令!

    郑齐之一听当场傻了眼,急忙叫道:“你是何人?为何拿我?你何权力?”

    “我乃御史台监察御史魏元忠,奉命专程前来彻查蓝田县贪脏腐墨一案!”魏元忠将手中的书笺朝前一递,“公文在此,你若不信,自己来!”

    “啊!!”

    郑齐之这下真是被吓坏了,他心中惊道万万没有想到薛绍下手如此之快,不等我把消息传递给长安的武攸宁知道,朝廷的御史就直接来查我了!

    为官之人,有几个经得一个“查”字?更何况是郑齐之这样的官!

    郑齐之浑身都抖了起来。他想起了薛绍说的那句话——“你若不去,我自有办法让人押着你去!到时候可能就不是你弃官离职,而是千里流放了!”

    大惊大恐之下的郑齐之,心里反倒是的明白了——

    现在御史已经要立案追查于他,就算武攸宁在长安想要出面做保,也是鞭长莫及远水不解近渴。魏元忠有备而来,各方面证据肯定非常的充足,加上虞红叶今日大造声势的告状使得蓝田县上下尽知此事。一但魏元忠将此案查核清楚,武攸宁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公然抗法包庇同伙。

    “先下手为强!原来……如此!”郑齐之的眼神都已变作一片茫然,浑身冷汗潺潺而下,将里外的衣服都湿透了。

    “锁进大牢,待本官查问!”魏元忠将手一挥,一群御史人差哗啦啦的上前将郑齐之从公堂上拉了下来,三下五队二的就扒了他的官服并套上了铁锁。

    王主薄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这时连忙上前来道:“魏御史要在本县查案,下官一定竭力配合!竭力配合!”

    郑齐之恼羞成怒的一口浓痰就吐到了王主薄的脸上,“呸,小人!”

    王主薄躲闪不及被吐了一脸,狼狈不堪的躲到一边擦拭去了

    这时,围观的百姓再度让开了一条道,从中间走进一个人来。

    现场突然变得十分的安静,人都静静的看着漫步走进来的那个人。

    “蓝田公子!”人群中突然有一名年轻女子发出了一声极不和谐的尖叫,“天哪,我见到蓝田公子了!”

    人群马上又有些骚动了起来。薛绍身后的十名亲随马上左右开道护卫薛绍走了进来。

    郑齐之已被上了枷锁,怒意盎然的瞪着步步走来的薛绍。

    薛绍则是神色轻松面带微笑的一路走来,停在了郑齐之的面前。

    “你……想干什么?”郑齐之自知大势已去,再度面对薛绍之时口气虽硬,但心中的怯惧之意终归是难以掩饰。

    “没什么。”薛绍笑了一笑,说道:“我就和这许多的乡邻一样,只是一名普通的围观群众。我们都想一同亲眼见证魏御史,为我们蓝田县的父老乡亲铲除祸害!”

    “对,铲除祸害!!”

    百姓们马上跟着大叫起来。“蓝田公子”的人气顿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薛绍,你别得意!”郑齐之咬牙切齿的道,“一定会有人救我的!”

    “是吗?”薛绍呵呵直笑,说道,“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养的一条狗在外面咬了某个皇子皇孙。你会急巴巴的跑过去承认,这条狗是你养的吗?”

    “你、你胡说!!”郑齐之当场双眼瞪大,眼睛都直了!

    “我胡说?你心里非常清楚,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薛绍呵呵直笑,“常言说打狗欺主,我这回偏就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打死你这条恶狗,为民除害!我看有谁,敢出面认领你这条咬人恶狗!!”

第366章 权力的意志() 
夜幕刚刚降临不久,喧腾热闹了一天的蓝田县总算渐渐安宁下来。

    薛绍一行人投宿在醉仙楼,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昔日的薛绍故居,如今的瑶池玉林。

    蓝田公子的驾临让店主人喜出望外、受宠若惊。用餐时,店主人叫人抬来一块残破的墙板,是那一日郑昆仑拆除薛绍故居时留下的,上面有一首墨迹残存的诗——“淡淡春风花落时,不堪愁望更相思。无金可买长门赋,有恨空吟团扇诗。”

    正是当初张窈窕离开薛府时,提笔留下的。店主人喜爱诗歌又怜惜张窈窕,暗中托人将这块墙板买来,奉若瑰珍的藏在店内。渐渐,已成“镇店之宝”。

    可是薛绍看到这东西,心情却是别样的复杂。张窈窕香魂已逝,故居也被人拆了个干净。

    时光荏苒,人事变迁。真的只有在失去了以后,才会想起当初拥有的那一份可贵。

    “郑昆仑,人呢?”薛绍问左右的亲随。

    卢思义连忙上前答道:“郑齐之被下狱之后,郑昆仑想要潜逃出去。我们的兄弟早就候着他了,逮个正着将其拿下,已经交给了魏御史一同处置。”

    薛绍点了点头,“此人,该杀!”

    卢思义郑重一抱拳,“属下明白!”

    薛绍长吁了一口气,推开窗户看着富丽堂皇宛如仙宫的瑶池玉林,心里就在琢磨,究竟是拆了它呢,还是拆了它呢?还是,拆了它呢?

    月奴正在一旁给虞红叶受伤的手臂换药。二女嘀咕了两句,虞红叶上前来小声道:“公子,当初郑齐之的人在牢里找我逼要你的故居宅契我没有交出去,现在仍在我这里,你不用担心。”

    薛绍摇头苦笑,“于是你的手臂都被打到骨折了?”

    虞红叶脸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傻。”薛绍轻叹了一声,说道:“那一张纸片有何用处,犯得着它受那么大的苦吗?”

    虞红叶苦笑了一声,说道:“对公子来说,一份宅契或许并不算什么。可是当时对我来说,那几乎就是我的命根了。如果我将它交了出去,非但是从此一无,也无颜再回来面对公子了。”

    “那事实证明呢?就算你没有交出那份宅契,我的故居还不是一样被人强迁霸占,改建成了今日的模样?”薛绍说道,“有些规则在你看来如同金科玉律,但是对别人而言,或许只是一个玩笑。”

    虞红叶连连眨动眼睛,若有所思的道:“平民与权贵之间的差距……原来真的这么大!”

    “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以后你还会看到更大的差距。”薛绍摇头笑了一笑,“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权贵在掌管一切,就连标秉公正的律法,都在积极的维护权贵的利益。一个最简明的例子,权贵犯法有八议减刑。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骗人的鬼话。”

    “我好像真的明白一点了……”虞红叶长吁了一口气。

    薛绍点头微笑,说道:“你的生意,还是要做下去。以后,你会越来越多的和权贵打交道。如果不了解不熟悉这其中的规则与潜规则,你会无所事从处处碰壁。换句话说,这一次你在蓝田的遭遇虽然悲惨,但同时也是给你上了一课你真正了解到一些权贵世界的生存法规。这世上最能致富的绝对不是日日辛劳忙碌不堪的人,而是最能运用权贵法则、最会利用权力来为自己谋取富利的官商!”

    “可是我……真的不大懂得如何与权贵们打交道。”虞红叶有点紧张,她仿佛听出了薛绍话里的一些意思——希望她经营瑶池玉林。

    薛绍呵呵一笑,“我就是权贵。我们不是交往得还不错吗?”

    虞红叶噗哧一笑脸都红了,低声道,“公子……与外人不同。”

    “是吗?”薛绍微然一笑,抬手一指窗外的瑶池玉林,“我想拆了它,你作何感想?”

    “啊?”虞红叶吃了一惊,不假思索的惊道,“花了那多钱才建起来的,拆了多可惜啊!”

    薛绍一扭头看向虞红叶,笑道:“和权贵说话,要在脑子里多想几个来回再说出口。你这话可能会让我觉得,瑶池玉林比蓝田故居要好。”

    “不,我不是那意思!”虞红叶大窘。

    薛绍哈哈的大笑,“怎么样,你敢在此经营瑶池玉林吗?”

    虞红叶的脸更红了,忙道:“瑶池玉林是声色之地,我不懂经营。”

    “凡事不必亲历亲为,你能管好一两个懂得经营的人,就足够了。”薛绍说道,“其实平心而论,瑶池玉林的经营方式是非常独特的。虽然没有收取多少真金白银,可是这里专与权贵往来,赚的是人脉和消息,这是一笔巨大的、看不见的、用多少钱也换不来的财富。如果你能合理的运用这些人脉和消息,你将在商场甚至是官场上无往不利。这将比你辛苦一百倍赚来的钱,还要更多!”

    “这……会不会犯法?”虞红叶有点惊讶和惶恐,低声道。

    薛绍微微一笑,说道:“那你说,郑昆仑犯法了吗?”

    “他当然犯法了!他是强夺了我的房宅!”虞红叶说道。

    “你错了。”薛绍摆了摆手,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他冒犯了我,他就被因为强夺民宅而被追究。这是和权贵相处的另一个法则,你是对还是错,处决于权贵对你的看法如何。规则人由权贵制定也由权贵来掌握。他说你对,你就对;他说你错,你就错!”

    “!!”虞红叶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愣了半晌,终于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记住了。律法也好道德也罢,只是用来约束天底下大多数的平民百姓的。”薛绍说道,“很不幸,权贵属于大多数之外的另一批人。他们的世界有着别的生存规则,不要用世俗的眼光与心态,去看待和揣摩他们的行为与思想。很多时候,权力的意志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如果你不能改变,就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

    “权力的意志……”虞红叶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吁出,“我感觉像是走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以往的很多想法都要被颠覆了。”

    “塞翁失马,蔫知非祸。”薛绍笑道,“这一次的遭遇应该能让你明白许多的事情。其实早在与皇宫做生意的最初,我就想告诉你这事情的。可是无论我怎么言传身教,都抵不过你自己亲自经历一回。今后,你应该会懂得如何与权贵打道了。”

    “我……会努力!”虞红叶说道。

    “那瑶池玉林,你愿接手吗?”薛绍问道。

    虞红叶咬了咬牙郑重一点头,“我先试上一试,两月之后再观后效,公子以为如何?”

    “好。”薛绍点头微笑,“没有人生来就会,全在后天的学习。我对你有信心,一定能把瑶池玉林建成天下第一会所。”

    “会所?”虞红叶惊讶了一声。

    薛绍不禁一笑,说道:“风流而不下流、轻奢而不淫逸,来去全凭自愿尊重他人**,广纳高雅贤士绝不藏污纳垢——此谓,会所!”

    “好,我明白了!”虞红叶暗暗有些激动起来,这好像比卖肥皂有趣多了!

    “同时,你的生意不能停止。”薛绍说道,“开办瑶池玉林的一层意义就在于,为你的生意服务,把你的生意做到更大更强。光凭我一个人为你的生意保驾护航左右支招,是远远不够的。这一次你也看到了,我外出不过半年而已,就敢有人对你下了黑手。”

    “我明白了!”虞红叶再次点头,心里越发的激动,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努力。”薛绍微然一笑,“就从今天开始,我们合力经营的商业帝国,!”

    ……

    三天之后,魏元忠在蓝田县衙当众宣判郑昆仑为祸乡邻的诸多罪名,定为绞刑,押往长安投入天牢,待秋后处斩。与之一同被判处死刑的,还有一批他的打手与心腹。

    原蓝田县令郑齐之贪赃枉法包庇亲族犯罪,判处免官流放两千里,即刻押回长安大牢,有待御史台复查执刑。

    消息传出,蓝田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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