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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极品驸马-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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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心与天后及裴炎为敌。只是这一次,我认为他们的军事主张是错误的!”薛绍说道,“伏念不能杀,否则北疆必然复叛,草原人将不再信任大唐的朝廷!裴行俭不能废,否则军心必乱,大唐战力严重受损!此消彼涨,大唐的北方将会从此多出一个比吐蕃还要更加强大的夙敌,将成百年之心腹大患!”

    太平公主听完这些话多少有点震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薛绍,“薛郎,你真的成为一名将军了!……但是这些话,你为何不与天后、与裴炎当面去说?”

    “我倒是想说,但他们心中有着自己的盘算,根本不给机会让我说!”薛绍说道,“如果我不识时务的主动说了,他们当场就会把我划为政敌,必然将我清洗!”

    “那……那该如何……是、是好啊!”太平公主越来越害怕了,嘴里哆嗦,身子也在轻微的发抖。

    “选择薛元超,就是我没有办法的一次铤而走险!”薛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现在我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薛元超能在政事堂里驳倒裴炎朝廷采纳他的主张——也就是我的主张!如此一来,就只是一次普通的政见之争。”

    “但如果薛元超没能驳过裴炎呢?”太平公主忧心忡忡的道。

    薛绍深呼吸,凝神看着太平公主,“那我和薛元超,就都死定了。”

    “不行!”太平公主斗然大叫了一声,“绝对不行!”

    她的声音,歇斯底里!

    薛绍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噤声!”

    太平公主拼命扳开薛绍的双手,紧张的瞪大了眼睛、急躁的呼吸,“薛郎、薛郎!你听着,你听清楚了!——我绝对不允许你事情,拿生命去冒险!听清楚没有——事情!事情!!哪怕是军国大事、民族危亡!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一个人!!其他的,我全乎!!”

    薛绍再次将太平公主紧紧抱在怀里,“别说了,别让其他人听到了。”

    “放开我!!”

    太平公主努力的、甚至是愤怒的从薛绍怀里挣扎出来,怒瞪双眼指着薛绍,“薛郎,你太自私了!你的心里只有你的恩师、袍泽、军队和国家大事吗?你就没有考虑过一丝我的感受?我的爱情?我的归宿?我的未来?”

    “……不是!”面对太平公主连珠炮似的质问,薛绍竟感觉到一些理屈辞穷。

    “你就是!”

    太平公主用力一脚踏在地上,浑身发抖头上的金钗儿都掉了下来。顿时,她红了眼圈流下泪来,情绪也变得更加激动,简直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薛绍惊愕的看着太平公主……还真没见她如此动气、如此急躁过。

    “来人、来人哪!!!”

    太平公主突然大叫起来。

    “你干什么?”薛绍有点急了。

    小两口如果是在谈情说爱,没人敢于靠近。可是太平公主这一声大喊,马上四面八方闯过来很多的羽林卫士兵,杨思勖也带着那群习武的宦官来了。

    “殿下,何事?!”

    太平公主后退几步躲到杨思勖身后,指着薛绍声音发抖的说道:“将、将……驸马拿下,软禁看押!在我重回此处或另有令之前,不许让他离开瑶池玉林半步!否、否则,你们通通人头落地!!”

    “是!!”众卫士和宦官一同大声应诺。

    薛绍愕然,既惊且怒,“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动手!!”太平公主大喝道。

    杨思勖上前一步对薛绍抱拳一拜,“驸马,得罪了!还请体谅小人,不要让人小难做。”

    薛绍并未理睬杨思勖,双目炯炯的看着太平公主,“殿下,有事好商量。你先冷静。”

    “我比时候都要冷静,我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太平公主深呼吸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那枚刚刚掉落的金钗紧紧握在手中,说道,“我即刻赶回长安,面见天后。在我回来之前,我不希望你有什么异举妄动。否则……!!”

    太平公主猛然一把,将钗子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第392章 银壶() 
“别!——”薛绍大叫一声,众人也都吓了一跳。

    太平公主倒是没有真的扎进去,但是……见血了!

    人吓得跪倒在地,只剩薛绍一人站着,瞪圆了眼睛浑身都是僵硬的。

    “答应我,快点答应我!”太平公主急促的呼吸,大声道,“答应我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好、好,我答应你……”薛绍连连点头,“你快把钗子放下。”

    “你放心,只要你安心在这里等我不作造次,我是不会干傻事的。”太平公主一把将钗子收了起来,大声道:“杨思勖,你带一半羽卫军在此陪伴薛驸马。琳琅率领宦官及余下羽林军,即刻随本宫回京!其余人等,在此等候!人不得擅离此地半步!有违者,立斩!”

    “是!”

    一声令下,整个瑶池玉林全都动了起来。

    薛绍一掌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怒骂了一声,“我操!!”

    “薛郎,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太平公主说完这句,一扭身提起裙摆就跑了。琳琅紧紧追在她身边匆忙的叫喊着“殿下等等,先擦拭一下血迹再上些药……”

    太平公主头也不回的钻进马车,车驾即刻启行离开了瑶池玉林。

    薛绍一坐到了石凳上,怔怔的看着天边的一轮残月良久无语。杨思勖和五十甲兵将他团团围在中心,倒是没敢对他有什么不恭之举,只是围着他不走。

    此刻,薛绍的心中只剩一个念头:我此前的努力,眼看将要毁于一旦。毁于爱情,毁于我对太平公主的信任,毁于我的轻率与天真。

    安然,这一次,我终于见识到了你对我们之间这份爱情的执着与狂热!但是你对我的爱,又将带来什么样的后果?难道伏念注定要死,突厥汗国注定要东山再起,历史的车轮注定无法改变原来的轨迹了么?

    思及此处薛绍心头一片焦恼,嚯然站起。

    杨思勖像一匹猎豹一样突然蹿了出来站在薛绍身前,“公子不要让小人为难!”

    薛绍咬得牙根作响,闷哼一声,抚袖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杨思勖和那些甲士亦步亦趋的跟着,如临大敌。薛绍进了房间猛然将门甩上,杨思勖倒是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马上就将五十甲兵分作了三队,轮流在薛绍的门外戍卫。

    屋里一片漆黑,薛绍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沉默良久。

    屋外的那些士兵包括杨思勖在内,薛绍都有把握甩掉他们逃出生天,然后……问题就在于,然后呢?

    太平公主的刚烈,薛绍今天是见识到了。当时她拿着头钗刺向自己的脖颈的时候,薛绍是真的被吓坏了。哪怕是在战场之上面对无数敌人围攻之时,薛绍也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心惊肉跳之感。

    如果自己逃出去,追上了太平公主,又能如何?她下定如此决心要做的事情,自己还能阻止么?

    “哎……”薛绍不禁长叹了一声,“这或许,真的是命!”

    “砰砰砰”,门被敲响了。

    薛绍心中略微一动,大半夜的谁还会敲我的门。听那动静,倒像是一名女子。

    “谁?”

    “贫道玄云子,肯请薛公子现身一见。”

    薛绍眨了眨眼睛,这时候,她来见我作甚?

    起床整了衣冠,薛绍上前开门。玄云子一袭白衣站在门口稽首施礼,杨思勖和那些卫士不远不近的背对着二人,站在小院门口。

    玄云子看着薛绍微然一笑,变戏法似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精致的银色酒壶,“夜色正美,贫道央请公子一道赏月如何?”

    薛绍走出房来仰头一看,“不过是一轮残月,有何可赏?”

    “《易经》有云,日中则昃,月盈则食。不赏残月之凋,又怎知圆月之满?”玄云子灵巧的一个转身站到了薛绍的身侧,做出了一个迎请薛绍出门的姿态,示意请他坐在这庭院里赏月。

    “仙估,是来给薛某讲经论道的么?只怕可惜了,《易经》这么高深玄妙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有读懂过。”薛绍坦然的坐了下来,并请她对坐。

    “非也,非也!”玄云子谢了座在薛绍对面坐下,微笑道,“日中则昃,月盈则食,天地盈虚,与时消息,而况乎人乎?”

    薛绍心中略微一凛,“仙估,言下何意?”

    玄云子微笑不语,又取出两只银质的小酒杯给薛绍倒了一杯,“公子。”

    薛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愕然。

    “水?”

    玄云子仍是淡然的微笑,“贫道只说请公子赏月,可未尝说过要请公子喝酒。”

    薛绍把杯子一放,心里正郁闷,表情很无奈,“看来,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公子恕罪,贫道并非有意调侃于你。”玄云子施了一礼,说道,“月圆则缺,日中则移,花绚则糜,水满则溢。世上没有一事一物可永保完美。同样的,也没有人会一直倒霉。贫道以清水戏公子,赠公子最后一丝霉运。或许,就该是到了否极泰来之时了。”

    “那就,承你吉言。”薛绍淡然的答了一句。对于这些道士们挂在嘴边玄之又玄的东西,薛绍当真没有多大兴趣。

    “公子,何不信贫道?”玄云子看着薛绍,眼神炯然。

    薛绍真有点哭笑不得,差点就说出一句:信你,你是春哥吗?

    玄云子显然已是察觉到了薛绍心中的焦躁和不耐烦,但她的神情仍是很淡静,再倒了一杯水给薛绍,静静的递到了他面前。

    薛绍没有看酒杯,但盯着玄云子,“我不渴。”

    “贫道有一位师兄云游西域时,从胡人那里学来了葡萄酒的酿造之法。这是他回到中土之后亲自酿的美酒,还请公子品鉴。”玄云子说道。

    薛绍皱了皱眉,大爷今天心情不好,再敢耍我你好

    方才拿起杯子,薛绍就察觉到了异样——杯子里的确不是装的水,而是清香溢溢的碧色葡萄酒!

    薛绍瞟了一眼那个银色的酒壶,想必其中是有机关,可以控制水和酒的分别流出。

    不多想,薛绍把酒喝了。

    “好酒!”他由衷的赞叹了一声,转头看向玄云子,“仙姑半夜来找我,就是变个戏法逗我开心?”

    玄云子淡静的微笑,摇了摇头。

    “那是……?”

    玄云子微笑道:“贫道手中的这个银壶,最初公子认为它里面装的是酒,倒出来的却是水;公子认定它里面装的是水的时候,却倒出了酒来。公子,做何想?”

    “江湖把戏。”薛绍不动声色的,淡然道。

    玄云子呵呵一笑,“公子智深如海,却不肯显露。也罢,既然公子已经明白,贫道也就不再班门弄斧。”

    薛绍微微一笑,不予辩驳。

    头一次的,薛绍感觉到了和玄云子对话的一丝乐趣。这个年轻的小道姑,智慧过人字字珠矶,好像她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是漫无边际的无的放矢。

    银壳之中倒出来的,一时是酒一时是水人难以捉摸。这何尝不像是人在官场,对于时局的变化与上峰的心态,永远只能去揣摩与猜测。尤其是站在了重大胜负的分水岭上之时,左一步万丈深渊右一步平步青云,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

    薛绍自己现在,就面临这样的处境。暗挺薛元超与裴炎一战,成则扭转政局改变历史,败则一无甚至再无翻身之日。

    瞬息间,薛绍恍然大悟!……裴炎认为自己胜券在握,我认定自己的政见是完全正确的。我们两个,都像我刚才一样笃定银壶里装的是酒还是水。二圣,则像是刚才的玄云子一样是手执银壶者,最终壶里面是倒出水还是倒出酒来,全在他们一念之间,而于我和裴炎怎么去猜!

    朝廷还是那个朝廷,二圣还是那个二圣。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的其他人,都像是参与赌博的赌徒在声嘶力竭的买大买小。最终的胜负,却只在庄家——二圣的掌握之中。

    薛绍拿起喝光了的空酒杯往玄云子面前一递,“请仙姑,再赐葡萄佳酿一杯。”

    玄云子微然一笑,素手轻扬给薛绍倒了满满一杯碧色葡萄酒,同时给自己也倒了满满一杯。

    “贫道,敬公子!”

    “仙姑!”

    一杯饮下,薛绍心中的抑郁之气消散了大半。转眸深看玄云子一眼,他越发觉得这个女子智慧超凡,是真不简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年幼时的凄惨遭遇和早年在禁宫里的那一段特殊生活玄云子练就了常人难以具备的超凡心智。

    “公子人中龙凤,早晚必成大器。又何必拘泥于一事之得失,一时之胜负?”玄云子微笑道,“小胜靠智,大胜靠德,这不是公子常说的话么?”

    薛绍微然一怔,“你从哪里听来的?”

    “公子莫非忘了,此前在并州时,你曾与郭元振、薛楚玉一同到我师兄的茅庐作客?”玄云子微笑道,“公子闲谈之时曾经脱口而出。或许言者无心,但贫道听者有意,认为这是一句妙语,于是一直铭记在心。”

    薛绍不由得心中略微一凛,她好细心!……细致入微、洞悉人心,这样的词汇仿佛就是为玄云子而生。

    “天色已晚,贫道就不再作叨扰了。”玄云子站起身来,仰头看了看头顶的皎皎明月,对薛绍稽首微笑道:“能与公子同赏残月共饮美酒,贫道幸甚。告辞!”

    “仙姑。”薛绍拱手回了一礼,心中明白玄云子是在暗示“明月自有圆缺”,不顺之事迟早会过去想必也是有惊无险,不必过份担心。

    玄云子飘然而去,却没有带走那个银酒壶。

    薛绍拿起酒壶来自己往杯子里倒了一杯,却是水。再试,仍是水。

    他索性将酒壶的盖子拔出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却发现,全部都是水!

    薛绍不禁有些愕然,这个小把戏,倒是玩得漂亮!

第393章 胜利大逃亡() 
黎明,巍峨庞伟的帝都长安仍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沉睡,城池以北的皇城里却已经亮起了多处灯火。

    按如今大唐朝廷的成例,京官单日上朝双日不上朝。

    今天九月初七,正逢单日。

    饶是如此,黎明方至皇城中就已经有不少的车马在匆匆穿行,很多文武官员和士兵仆从仍要早早的奔赴各自的岗位,开始一天的忙碌。

    早起勤政,是从大唐贞观时代遗留下来的政治风气,一直沿续至今。只不过当今圣上李治身体欠恙,代替他早起勤政的是天后武氏。

    像往常一样,武则天在皇城朱雀门打开前半个时辰起床,自行梳妆。伺候了她二十多年的宫婢只需要将梳叉脂粉等物一一递上,武则天会亲自化好妆容。

    每逢这时候,武则天身边的这名心腹宫婢都会发出由衷的惊叹——天后娘娘这一手化妆打扮的绝活,实在惊艳。又或许,是上天对天后娘娘实在是太过眷顾,她不仅仅是从她母亲杨夫人老里继承了“红颜不易老”的天生丽质,还将天下最好的保养圣品都用在了一人之身。

    每当天后娘娘从梳妆台前站起转过身来时,年近六旬的她仍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光彩夺目精神奕奕,仿佛半点也没有变老。反观大明后宫含冰殿里气息奄奄躺着养病的皇帝李治人难以相信天后还比皇帝还要大上五岁。

    梳妆罢了,该要批阅半个时辰的奏章,然后用了早膳再去参加朝会或是处理别的政务。多年来,天后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习惯,风雨无阻。

    一件事情再如何有趣,偶尔为之尚可接受;但若能坚持十几年不变,那就是大不易了。更何况,坐朝理政并非是件趣事,除了枯燥烦闷伤人脑筋,有时甚至刀光剑影夺人性命。

    所以,外人大多只能看到天后在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玩弄权柄,唯独她身边的人无不惊叹于她的智慧与刚强,敬佩于她的毅力与执着。

    “今日逢单,不上朝。”武则天一边缓步朝外走,一边对身边的执事女官叮嘱,“本宫只在书房批阅半个时辰的奏章,早膳也在书房间用过。辰时一到,即去政事堂与宰相议事。午时初刻在麒德殿宴请南诏国使,宴罢之后须到含冰殿陪伴陛下。戍时一到,即刻去往护国天王寺会见天竺高僧。这些要务,尔等须得安排谨细。”

    “是。”左右应诺,马上拿笔写了下来。天后娘娘一天的行程,必须是安排得巨细无遗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正当武则天将要一脚踏出寝宫大门之时,前方传来一片喧哗之声,仿佛有人在与戍卫寝宫的卫士发生争执。

    “公主殿下,天后严令辰时之前,人不得传唤不能入殿!违令者斩!”

    “大胆!”

    武则天眉头一拧,“太平,越来越胡闹了——将她唤来!”

    左右连忙快跑上前,武则天眉头一拧,停下脚步折返了寝宫之内,“今日不去书房了,辰时去往政事堂即可!”

    “是。”左右女官又连忙挥毫记下,并马上有人着手去安排打点。这时,众人都已是心中有数,太平公主黎明闯宫,必有重大隐情。因为天后娘娘很少像这样“朝令夕改”,除非是突生重大变故。

    片刻后,太平公主孤身一人跑进了寝宫来,脸色憔悴行色匆匆,连头发都有些凌乱了,显得颇为狼狈与焦急。

    武则天端坐于陛阶之上扫了她一眼,蓦然眉头一拧,“慌张!”

    太平公主脚步骤然一停,就像是双脚在地上生了根一样不再上前,双膝一跪拜倒在地,“孩儿知错,母亲恕罪!”

    “都退下!”武则天云袖一挥,威厉炎炎。

    左右人等连忙鱼贯而出,掩上了门。

    太平公主以膝着地爬行上前到了武则天的面前,以额贴地的跪着,不言不语。

    “本宫教导过你多少次了,你是大唐天下最尊贵的太平公主。时候,无论发生了事情,都不能丧失了你的高贵与从容!”武则天并没有怒喝,但她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朗声道,“看看你如今的模样,失魂落魄衣衫褴褛——本宫不与这样的公主说话!”

    “是……”太平公主低低的应了一声,乖乖的站起身来,悄悄的朝一旁走去,闪进了一道侧门之中。

    武则天端会于陛阶之上,表情沉肃双眼之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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