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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极品驸马-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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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席过半,薛绍说席间枯燥了无生趣,不如叫两个武士来表演一下舞剑——“邓果毅你的武艺如何?不如就和我的副将薛楚玉来对武一番吧!”

    邓果毅先是推辞,后来驾不住薛绍的软硬兼施,只得应诺。

    稍后二人就登了场,薛楚玉冷面寒霜像是临战杀敌一样邓载化很是忐忑。竹丝声起,邓载化轮起剑来刚刚甩了个花哨的剑花,薛楚玉就一脚将他踢翻了。

    “哎呀!”邓载化倒地大叫一声,“薛将军,剑舞不是这么耍的!”

    “某生平只会杀人,不会跳舞!”薛楚玉沉喝一声,一脚踏在了邓载化的胸膛上,“你输了!”

    “这……这是做什么?”邓载化动弹不得眼睛发直,懵了!

    周运明仿佛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妙,惶惶然的小心道:“少帅,邓果毅多喝了两杯无意之中冒犯了薛将军,还请少帅下令让薛将军饶恕了邓果毅吧?要是因为一场剑舞而伤了和气,多不划算!”

    “你是在威胁我吗?”薛绍的声音一沉,慢慢的站了起来。

    周运明浑身一颤,仰头怔怔的看着薛绍,突然心底泛起一股无边的寒意……眼前这个人,好像和前两天不一样了!

    “少、少帅……息怒!”周运明也站了起来,伺机想往外逃。

    被薛楚玉踏在脚底的邓载化拼命挣扎,薛楚玉脚下猛一发力,顿时踏得他气海翻腾眼冒金星差点晕死过去,喊都喊不出来了。

    “来、来人!来人啊!”

    周运明知道坏了,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的呼叫。

    薛绍也不拦他,双手剪背的站着目送他跑出了县衙,冲到了街道上。

    周运明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跑到县衙外一看,当场傻了眼!

    他们带来的一千人马,倒是还留在原地。但是,他们个个跪在了地上以手抱头,像是一窝鹌鹑那样挤成了一团。在街道的两头,站满了穿明光甲、着五色袍骑六闲马的千骑将士,每人手里的弓箭都拉到了满弦,像两堵墙一样把街道的两端完全封死了。在街道两侧的房屋间隙或是里坊墙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面黄肌瘦的土兵,但是每人手里的弓箭全是崭新发亮的,一样都是拉满了弦对着那一群鹌鹑。

    郭安正带着一队人走在这群鹌鹑当中收剿军器,已经装了满满的几车。

    “这……是怎么回事?”周运明如遭雷击脑子里轰的一响,当场就像是麻木了。

    “周刺史。”一身崭新戎装的郭安走了过来,拍了拍胸膛,说道,“多谢你慷慨仗义送给我们这些军用物资,下官和这些苦命的土兵兄弟,总算是有御寒的军服可穿、有杀人的横刀可用了!我们再也不用拿锄头和石头去和白匪交战,也不用老是担心自制的猎弓会被拉断。当然了,我最感谢你让我们终于吃上了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

    周运明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看着郭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官公务在身很是忙碌,感激的话就只能说这些了。告辞!”说罢,郭安转身又走了回去,监督手下的土兵们收剿军械。

    周运明宛如石化,呆立当场。他左看看,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千骑骑兵;右看看,是一群鹌鹑挡道头顶还密密麻麻的满是弓箭手;前方是一堵大墙,大到他搭梯子都翻不过去;身后是延昌县衙,那便是万丈深渊。

    四面八方都被围死,如同铁桶一般。哪怕是长了翅膀能飞,那也会瞬间被射成马蜂窝!

    “扑通”一声,周运明瘫倒在了地上,“死了!”

    薛绍不急不忙的走了出来,身边跟着郭元振和十余名全副武装的英武亲随。薛楚玉则是提着邓载化的一条腿,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将他拖了出来,一甩手将他扔在了街道上,重重的摔在周运明的身边。

    “啊!!”周运明吓得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往旁边挪动。

    邓载化在地上摔了个半死,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叫道:“薛少帅,我们未曾犯错,为何要如此对我们?”

    “对、对!”周运明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叫道:“我二人尽职尽责保境安民,延州寸土未失、百姓分毫不损!最多就是迎接钦差大臣来迟——但不知者无罪,薛少帅又何苦如此薄情?我二人可是未尝亏欠了你!”

    “嗬!你还真是义正辞严、声声血泪呀!”薛绍笑着说道,笑得仍像是之前的那个纨绔脓包一样。

    周运明和邓载化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同时在心里骂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失心疯了吧!

    “来人,把我准备的礼物带上来,给周刺史与邓果毅看看。”薛绍下令道。

    亲随应了诺,折返回去捉了一个人来。

    周运明和邓载化看到那个人就当场傻了眼——犬奴儿!

    “认识么?”薛绍淡淡的微笑着,问道。

    “不……不、不认识!!”邓载化最先大叫。

    “巧了,他却认识你们。”薛绍说道,“犬奴儿,告诉我他们是谁?你跟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犬奴儿早就被收拾得半点脾气也没有了,保命他连忙说道:“少帅,他们年长的一个是延州刺史周运明,年轻的一个是延川府果毅都尉邓载化!小、小人是白铁余送给邓载化的……的……”

    “的什么?”

    “娈童!”

    “哗——”

    全场爆发出一片惊嘘之声。不光是千骑和土兵们惊叹,就连延州来的兵都惊讶了!

    “胡说!”邓载化急了,大声叫道,“薛少帅,你何苦找个无耻小人来栽赃于我?”

    “你倒是嘴硬。”薛绍仍是笑眯眯的,说道,“犬奴儿,他们说你是栽赃的小人。你可知栽害朝廷官命,是杀头的罪?”

    “不,小人没有栽赃!小人有证据!”犬奴儿急了,连忙大声道,“邓载化的大腿儿根上左边有一块拇指大的胎迹黑块,上面还长了黑毛儿!”

    “你……你胡说!”邓载化急忙大骂。

    “来人,脱!”薛绍一声令下,几名亲随冲上前来二话不说把邓载化当众剥了个精光。

    好多人伸长了脖子来看,然后发出了更大的一片惊嘘之声。

    “果然如此!”

    “堂堂的武将,居然贪好男风!”

    “你怎么不骂他暗中通敌?——那个娈童可是白铁余送给他的!”

    “没错!——这个奸贼,着实该死!!”

    一时间骂声四起,很多延州的士兵都在跟着一起骂了。他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知道周运明与邓载化已经暗中投敌的,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薛绍仍是那样笑眯眯的,说道:“周运明,邓载化,我大可以一刀砍了你们图个省事。但我必须要让你们死个明白,也好给延州的父母乡亲们一个交待!”

    “你……你血口喷人,无中生有!”邓载化大骂。

    周运明则是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薛少帅睿智,邓载化暗中通敌下官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只是不及汇请!下官与他全无瓜葛,还请薛少帅明察!”

    “我这狗官,着实奸滑!”薛绍大喝一声,“你每日都在刺史府里开赌设嫖,和邓载化沆瀣一气甚至同堂淫乐,以为本帅不知吗?”

    “这……绝无此事!”周运明傻眼了,脸都发白了。

    “你们拘押了百余名延州的官员及其家属还有平民女子,将他们和搜刮的民脂民膏看押在一起,地点就是延安县城以北的祭旗坡。”薛绍如数家珍的说道,“你们早就商定要捉拿于我献给白铁余作为进献之礼;于是你昨天回去之后就派了三道密使去联系白铁余,和他约定起事的时间。这三道密使其中还有一个,是你周运明的小妾的亲弟弟,你不会不认识吧?”

    薛绍话一落音,那三个密使就被五花大绑的提了上来。

    周运明如遭雷击,当场瘫倒在地。

    “奸贼!卖国求荣、荼毒百姓的奸贼!!”有人大声开骂了,众人循声一看,居然是延州来的一名军官。

    他这一开骂,整群的“鹌鹑“都叫了起来。

    “杀了他们!”

    “处死奸贼!”

    “我们才不要跟着他们谋反叛逆!”

    薛绍振臂一挥,全场顿时寂静。他一抬手指向那名军官,“从现在起,你取代邓载化,暂任延川府果毅都尉一职!”

    “谢少帅大恩!!”那人大喜过望,其他的士兵也当场幡然醒悟,群情激昂的叫道——

    “我们一同投诚薛少帅!”

    “杀了奸贼!!”

    “将奸贼千刀万剐!”

    “撕成碎片了喂狗!!”

    怒气冲天,汹涌澎湃!

    若不是有千骑和土兵在场镇劾,这些人眼看着就要冲上来了。

    周运明和邓载化早就吓傻了,瘫在地上都动弹不得!

    薛绍微然一笑,“看来不用我们动手了。公道自在人心,你们犯了众怒。现在,这些延州本土的将士很想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喝你们的血!!”

    “饶……饶……”周运明一脸发白浑身哆嗦,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薛绍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薛绍就带着薛楚玉和郭元振等人,全部往衙门里走去。千骑和土兵们收起了弓箭,延州兵一起怒吼,像滚滚的洪流一样扑天盖地的冲向了周运明与邓载化……

第481章 断子绝孙() 
对薛绍来说,要处死两个阴谋投敌的狗官其实是小事,最大程度的减小内耗并尽快恢复延州的原有秩序让它成为己军的根据地,才是重中之中。。。

    一千延州兵投诚了,他们用剁碎周运明与邓载化表明了自己弃暗投明的决心。薛绍这位钦差大臣表现出了他的大度,当场赦免了的军士命他们戴罪立功,并且火线提拔了孙庆福——就是那个最先站起来痛骂周运明的队正小军官,做为新任的延州军府果毅都尉。

    随后,薛绍让孙庆福率领本部的人马做前哨,自己亲率千骑与郭安招集的一千一百余名土兵尾随其后,向延安城进发。

    延安城里还有周运明的许多党羽,他们手下有军队控制了刺史府衙门,城防也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孙庆福率领本部人马回城,周运明的党羽不疑有他开门迎入。孙庆福进城之后突然对城门戍卫发起攻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了城防。

    薛绍趁势率军杀入,他亲率一部份千骑与土兵直奔刺史府,把许多正在刺史府里聚众赌博淫乐的叛逆逮了个正着,一个不留全部就地正法。薛楚玉由吴铭带路,率领另一部分千骑骑兵直奔祭旗坡,如神兵天降一般杀了那里的叛逆一个措手不及,将拘押在那里的许多延州本地官员及其家属还有一些平民女子,全部解救出来。郭安率军随后赶到,将这里的军备物资都控制了起来。

    的行动,在一个时辰之内全部宣告结束。延安城里的百姓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刺史府的大门口亮出了钦差皇榜和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

    薛绍将周运明等人阴谋投敌的事情公之于众,被解救的官员们现身说法,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的延安百姓们这才恍然大悟,在刺史府前拜倒一片感谢薛绍的救命之恩。

    延州,算是拿下了。薛绍想要战前跟据地,有了。

    平叛主力王方翼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延州与夏州之间,夹了一个绥州,那刚好是白铁余叛军的老巢所在。信使要想绕开绥州去夏州王方翼那边,就得辗转数百里穿越茫茫的荒野戈壁。这样的隆冬飘雪季节,荒野戈壁的杀伤力一点也不亚于造反的军队。

    于是乎,薛绍这位行军总管现在更像是一个光竿司令。在与王方翼取得联络并获取帮助之前,他只能孤军奋战!

    平定延州之后,薛绍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宣布刺史府即日起改为西平道行军总管府兼三州黜置使钦差行辕,延州一切军政大权尽归薛绍掌握。

    然后薛绍发布了第一道黜置使令,延州刺史府归还此前提前征收的三年赋税,并开仓放粮赈济百姓。

    这件事情,光凭一个总管府是肯定做不来的,地方县衙才是实际履行这项命令的关键所在。薛绍清点官员人等,发现延州治下八县的县令全都了。有三个是周运明党羽,人头已经挂在了刺史府外;另有五个不愿附逆的早就已经被周运明杀害了。

    于是薛绍在那些被解救的官员当中火线提拔出了八个县令他们各回各县恢复县衙的正常工作,首要之急就是退还赋税、开仓赈灾、唤回并安抚本县流离失所的百姓。此外,薛绍还允许县衙临时征招一定数量的土兵,用来加强本地治安,防备白匪入侵。所需的兵器、军粮和其他军用物资,一概由总管府,并给这些土兵发放一定数量的军饷,视同官府雇佣。同时薛绍也下了严令,县衙征招的每一名土兵都必须造册登记,视为西平道行军总管麾下的正规卫士,必须接受大唐军规的约束并受行军总管的令节制。

    换句话说,薛绍是让八个县衙帮他召募兵勇!

    八个县的县令都受了薛绍的救命之恩与提拔知遇之恩,哪里还有不誓死效忠、拼命做事的?再加上薛绍广散钱粮救助百姓,早就收获了大批的民心。一时间,延州上下从军如潮,人人争先恐后。短短不过五天时间,八县就给薛绍送来了三千兵勇。

    延州是个偏远小州,百姓贫苦人口稀少,全州上下一共只有不到两万人。八州送来的三千兵勇加上此前郭安麾下聚集的千多人,几乎全延州上下的青壮都来追随薛绍了。他们当中有很多都是父子兄弟一同从军,来的时候,家中的老幼妇孺一路挥泪相送,如同死别。

    薛绍和千骑的将士们非常的感动,同时也非常的为难。战争非同儿戏,胜负难于预料。如果这一仗打起来,谁也无法保证那些土兵们会不会一门上下男丁尽去。就是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发生。

    于是薛绍尾婉的劝请那些土兵,最好是每户留一个男丁,不要举家从军。可是他们不听。延州本地的百姓,比薛绍更加渴望用自己的力量捍卫自己的家园,保护自己的亲人。

    薛绍肩膀上的压力也是斗然大增,并且左右为难。手下无兵,仗当然没法打;手下有兵了,却要去打一场让很多人家断子绝孙的战争!

    除了几员臂膀和一小队亲随,薛绍把的千骑将士都分派到了土兵们当中去他们担任队正和火长一类的低级军官职务。等到打起仗来,就让千骑身先士卒的带着这些土兵们冲锋。

    薛绍对麾下的千骑将士们说,在战争与生死面前,不分贵贱不论良莠一切平等。你们如果希望自己能够赢得这一场断子绝孙的战争并且成功的活下来,就得像我这个“魔鬼将军”操练你们一样的,去狠狠的操练自己带的这些土兵。他们能在训练场上多学一点杀敌的本事,打起仗来就能多几分活命的机会。同时,你必须把你的袍泽视为你真正的骨肉兄弟。因为到了战场上,你身边的袍泽都把性命托付给了你,你的性命也就托付给了他们。这份信任与尊重,甚至是超越骨肉兄弟的!

    延州城里,很快掀起了一股练兵狂潮。

    经历,永远比说教更能让人明白事理。

    千骑的将士们现在终于明白,魔鬼将军薛绍此前的良苦用心了。原来训练场上的苛刻与不近人情,才是军人真正的慈悲!

    延安的第七天,月奴回来了,带来了几个的消息。

    此前,薛绍让吴铭与月奴负责和司马承祯、玄云子的联络。事情安排下去之后,薛绍就没有再过问了。这些日子以来薛绍一心扑在军务上忙得焦头烂额,几乎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乃至于月奴消失了几天,薛绍都浑然不觉。

    原来,月奴是扮作了随身的道僮儿,跟在司马承祯和玄云子的身边一起去了绥州。他们三人在绥州各地转悠了一圈,虽偶有惊险倒也平安无事。司马承祯和玄云子时常出没于各个佛堂,和那里面的僧人议说佛法,每每说得人心服口服,惊诧莫名。

    明明是两个道士,却用佛法把和尚说到闭嘴,能不让人惊讶么?

    司马承祯与玄云子身为天师潘师正的高徒,在大唐全国的宗教界来说都是数一数二的非凡卓绝之人,很自然的就引起了白铁余手下人的注意,并且直接汇报到了白铁余那里。

    自称“光明圣皇帝”的白铁余称以佛教“立国”,倒是没有为难司马承祯与玄云子,反倒是把他们客客气气的请了过去奉为座上贵宾,摆出了一副虚怀若谷的驾式,向两位“世外高人”请教佛法,连续三天几乎不眠不休。之后白铁余大呼相见恨晚,想要拜他二人为正副国师,但被二人婉拒了。但是白铁余不死心,软硬兼施的将他二人留在身边,一日三餐都要与之同桌共享,就连心腹之人汇报重大军情,白铁余也不避讳他们。

    司马承祯和玄云子用这样一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法子,成功的潜伏到了白铁余的身边。

    这对薛绍来说,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月奴带来的第一个情报,是白铁余的叛军正在全力攻打绥州治下的龙泉县。

    在此之前,白铁余以城平县为据点,已经攻下了绥德与大斌二县。这两个县算是绥州治下的富裕大县,突下杀手的白铁余没费多大功夫就拿下了这两个的粮仓和钱库,叛军势力一时大增。龙泉本是一个破敝小县,但白铁余的叛军偏偏在这里啃到了一块磕牙的硬骨头。

    由于已经打草惊蛇,龙泉县提早做了准备。他们的县令抵死不从叛军,把全县的百姓都发动起来一起抗拒。白铁余大怒,派麾下最能打的将军、原绥州府折冲都尉令狐祖率五千军马前去攻城,结果硬是打了十多天没打下来。

    因为后院不稳,白铁余才一直无心派兵南下,收取已在囊中的延州。否则,薛绍今日是否还能安坐在延州城内,都是未知。现在,白铁余已经知道薛绍率军收复了延州,他非常的震惊同时也非常的愤怒,于是就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了龙泉县。他把令狐祖撤了回来镇守城平县老巢,亲自率领两万大军杀奔龙泉县,声称城破之日鸡犬不留,要屠城!

    听完月奴说的这些,薛绍剑眉立竖拍案而起,把月奴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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