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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极品驸马-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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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李显面西而立,吃力的拿起那一柄金光闪闪的大钺,送到了裴行俭的面前,“从此以往,上至于天,将军制之!”

    薛绍看到,裴行俭狠咬了一下牙根,伸出双手接过这一把钺,“老臣,受赐!”

    薛绍几乎是在裴行俭的手刚刚碰到钺的时候,就替他接了过来——真沉!

    “给我!”裴行俭低声喝斥。

    薛绍一怔,只好又还给了裴行俭。

    裴行俭紧咬牙关冷汗直冒,双手将那面大钺举起。

    三军欢呼,经久不歇!

    裴行俭也就一直这样举着,浑身都在抖。

    虽然钺现在一般都用来当作礼仪用器,但以前他是用来腰斩犯人的刑具。所以薛绍看到这副情景真是胆战心惊,万一裴行俭力乏或是失手将大钺松开,这把大钺足以伤人!

    总算,裴行俭将钺交给了身边的将领,又来受斧。

    太子李显也几乎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又拿起了大斧——这东西,比钺更沉!

    “从此以往,下至于地,将军制之!”太子李显,把斧递到了裴行俭的面前。

    裴行俭双眉紧拧,表情非常的严肃,伸出双手牢牢的握住了斧柄。

    太子李显的双手有点发抖,不敢松开。他分明感觉到,裴行俭的手在发抖,而且无力接住这一把大斧。

    可是裴行俭仍在非常固执的用力拉拽,几乎是想把这一把大斧从太子的手上抢过来。

    “薛将军,你……你过来!”李显害怕了!

    “都不许过来!——殿下放手!”裴行俭一字一顿,非常严厉的说道。

    “好、好吧……”年轻力壮的李显,愣是被眼前这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吓得面无人色,仓皇松开了手。

    “嗬!……”

    众人都听到,裴行俭接斧的发出了这样的一声低喝。可是斧柄仍是“当”的一声敲到了点将台的地板上。

    “嗬!!”

    裴行俭歇斯底里的大喝一声,终于将大斧高高举了起来!

    三军将士,再一次振臂高呼!!

    就在这时,裴行俭连人带斧,硬挺挺的往后面翻倒下来。

    薛绍和薛楚玉大惊失色,连忙一同将他扶住。好在两人都离他不远反应也够快,大斧落下之时两人各搭一手,将大斧接住了。

    仰面倒下的裴行俭的刚刚被薛绍与薛楚玉合力托住,猛一仰面,“噗”的一声喷出满口污血,溅到了那一面金光闪闪的大斧上!

    “裴公!!”

    “裴公——!!!”

    人大惊失色,一同跑到了裴行俭的身边来。

    “快,快请孙真人!”薛绍大声呼喊。

    躺在了薛绍与薛楚玉二人臂间的裴行俭突然一抬手拽住了薛绍的衣衫,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示意,不用了。

    “裴公……”薛绍哽咽,说不出话来。

    薛楚玉的眼圈一红,眼泪像珠子一样的就滑了下来。他连忙扭头,遮掩起来。

    点将台上的将军都已跪下,有人呜呜的哭了起来。太子李显傻了眼,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裴行俭张了张嘴看似想说话,满嘴血污喉咙里仍有鲜血喷出来,已是说不出话。于是他吃力的抬了抬手指,指向他身前的那一柄带血大斧。

    薛绍连忙将那柄大斧拿过来,近近的递到了裴行俭的面前。

    裴行俭五指发抖,拼力想要握住那个斧柄。薛绍连忙把大斧的斧柄塞到他的手中,瓣着他的手指头,一枚手指、一枚手指的替他握紧。

    裴行俭使劲的瞪大了眼睛,嘴里张合,拼命挤出一个字:“说……说!”

    薛绍的眼泪顿时就像决堤之洪汹涌冲出,一声哭腔高亢响起——

    “从此以往,上至于天,将军制之!”

    “从此以往,下至于地,将军制之!”

    裴行俭眯着眼睛,嘴角轻扬,笑了。

    人,都哭了。

    裴行俭脸上的那一抹笑容,永远成定格。

第532章 失去()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薛绍现在明白,中学时代就熟知的这一句杜甫的诗作,其中究竟饱含着多少的伤感与悲壮。此时此刻,也唯有这句诗能够表达薛绍的心情。于是,它成薛绍用来祭奠裴行俭的挽联。

    很快,这句诗在二十万西征军当中流传开来,但凡吟者与闻者,无不落泪。

    大唐的天空下,不会再有裴公。

    国家失去了栋梁,民族伤断了脊骨。

    薛绍和薛楚玉这些大唐的将军们,失去了他们共同的父亲,老师,袍泽和挚友。

    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像裴行俭那样把大唐帝国最艰险的军国问题,弹指之间化解于无形。

    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大唐帝国的敌人和叛逆,在背后也尊称他为“公”。

    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大唐天下的军人发自内心的肃然起敬,能让恶来这样的大将军当众对他下跪磕头。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对薛绍的脸上砸竹简,却让薛绍不退不避甚至心中都没有半分火气。

    将才文雄,凛然英风。

    一代儒帅,就此谢幕。

    二十万西征大军将士,一同为裴行俭挂孝举哀。渭水大营里,白茫茫的一片。很多关中的百姓听闻裴公去世的噩耗也纷纷前来祭奠,哀怮之声响彻遍野。

    薛绍心想,哪怕将来皇帝李治去世了,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人伤心欲绝。

    ……

    裴行俭去世,对薛绍的打击固然很大。但是这时候,他甚至没有太多的时间留在裴行俭的灵前致哀。有个很大的问题,突然就摆在了他的眼前——西征大军未及出发,主帅溘然长逝。那么西征一役将要改由谁来主持,眼下那支这支军队又该何去何从?

    因为薛绍是副大总管又是裴公的学生,将士们都很自然的把眼光着落在了薛绍的身上,希望他能出面解决这两个重大问题!

    军情如火,纵然薛绍满心伤痛也不敢多作耽搁。他马上派人去闻喜县请来了裴行俭的遗孀库狄氏和他们的三个孩子。然后,薛绍准备带着裴行俭的长子、年仅七岁的裴延休去往洛阳,向二圣报丧。

    报丧固然很,裴行俭这样的国之重臣,他的葬礼理当由朝廷来主持安排,风光大葬。但薛绍此一行还有另一个的目的,就是在二圣面前讨旨,希望自己能够接替裴行俭执掌斧钺,挂帅西征。

    薛绍自忖,这个希望比较的渺茫。如果在二圣和宰相们的眼里自己够资格挂帅,那也就不必请动裴行俭出山了。但是事已至此,薛绍无论如何也要去积极争取一回。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心愿,是继承裴行俭的遗志,把西征一役进行到底!

    可是薛绍还没来得及出发,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裴炎!

    二圣东幸,留下了裴炎、薛元超和刘仁轨这三位重臣宰相,辅佐太子李显在长安监国。听闻裴行俭去世,裴炎等三位宰相都来军中祭奠。在听闻薛绍准备带裴延休去洛阳报丧,裴炎就把薛绍请到了长安,在皇城之中门下省的侍中官署里接见了他。

    这是薛绍第一次的和裴炎,面对面的洽谈公务。

    “薛将军是准备带上裴氏长公子,去往洛阳报丧?”裴炎用一句明知故问,当作了开场白。

    “是的。”薛绍也答得简单。

    “薛将军,还是不要去了。”裴炎说道。

    薛绍眉头一拧,“为什么?”

    “原因有三。”裴炎显然是早就胸有成竹,竖起三根指头说道:“其一,主帅突然去世,这支军队又是刚刚招募的新军,因此难免人心浮动易生祸乱。你身为副帅,这时理当留在军中统筹全局稳定人心。至于报丧这种小事,本阁可以派人代劳。薛将军大可不必舍本逐末,亲历亲为。”

    报丧,小事?

    薛绍拧了拧眉头,淡淡的道:“敢闻其二。”

    “其二,大唐正在迁都有很多的臣工都还走在路上,洛阳此刻必然是一片忙乱。”裴炎说道:“二圣肯定也在为迁都定居、稳定朝纲一事焦头烂额。这个时候前去报丧,定会乱上添乱。所以,薛将军不妨先在军中为裴公举丧,向朝廷报丧之事还得稍等数日方行。”

    “我不同意。”薛绍答得斩钉截铁,语气也很硬。

    裴炎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你为何不同意?”

    “报丧之事固然可以推迟数日,但是西域军情如火,岂能耽搁?”薛绍说道,“若非军情如火,裴公也就不会报着病体仓促复出,也就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如今之际,裴相公居然说我去洛阳为裴公报丧是添乱?那么敢问,什么事情才不添乱?”

    裴炎仍是笑了一笑,“薛将军,本阁知道你因为恩师去世伤心过度,但商量政事之时还请你不要过于激动,切勿感情用事因私废公。”

    “我没有因私废公。”薛绍的语气很平,也很冷,“如果感情用事,我已经揍你了。”

    裴炎惶然一怔很快面露愠怒之色!

    薛绍冷冷的看着他,不喜不怒。

    “薛将军,本阁体谅你的心情,不与你在言语之间多作计较。”裴炎再度淡淡一笑,不急不忙的说道,“其三,你还想听么?”

    “你若说,我便听。”薛绍也很平静。

    “好,其三——”裴炎说道,“西征挂帅这是军国大事。只能由二圣召集宰相共议决定。你如此跑到洛阳去报丧面圣,其用意无非是请愿挂帅。别怪本阁没有提醒你,这种行为是违制僭越。只要你敢去,就有人敢弹劾你。”

    “随便。”薛绍淡淡的道,“反正我入仕一年已经被人弹劾了五六次了。我都习惯了。”

    “那薛将军,就好自为之。”裴炎冷冷的一笑,“好的歹的,本阁都跟你明说了。听与不听,全在薛将军一念之间。”

    “告辞!”

    “不送!”

    薛绍大步流云头也不回的走出侍中省,心中怒火腾腾。且先抛开政见相佐不说,光是他说给裴公报丧是“小事”、是“添乱”,就足以让薛绍里对裴炎满怀厌恶与憎恨。

    “贤侄留步!”薛绍走得正急,蓦然身侧有一人呼唤。他转头一看,是中书令薛元超。

    “拜见叔父。”薛绍上前行礼。

    薛元超拧眉看了看薛绍,小声道:“你方才去门下省,是见裴相公么?”

    “没错。”薛绍答道,“是裴炎召我入见。”

    薛元超听到薛绍火气十足的直呼裴炎姓名,淡淡一笑,说道:“贤侄不必急着走,来,老夫与你谈一谈。”

    “……也好。”

    薛元超没有带着薛绍去他的中书省衙门招摇,而是就近走进了弘文馆,在一间静室里二人对坐下来。

    “贤侄啊,老夫知道裴公的去世,对你的打击和刺激都很大。但是关心则乱,你不要因为伤心与激愤,而失了方寸、误了大事。”薛元超说道。

    薛绍自己已经冷静了许多,这时吁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叔父教训得是。”

    薛元超淡淡的笑了一笑,说道:“二圣留裴炎在长安监国辅政,很多事情都得经过他才能报到二圣那里。包括给裴公报丧这样的事情,也该由他管。如果是你私自跑到洛阳去报丧,确属违制僭越。这既得罪宰相,也会让二圣不喜。”

    “我知道。”薛绍皱了皱眉,说道:“我就是怕他从中作梗,才想自己去洛阳报丧。得罪便得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乎!”

    薛元超仍是微微一笑,“你是想请命挂帅,继承裴公留下的兵权与遗志,对吧?”

    薛绍点了点头,这点事情在政治嗅觉敏锐的宰相们看来几乎就是摆在明面之上,没什么好掩饰的。

    “老夫,要忍不住泼你冷水了。”薛元超说道,“让你挂帅,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我年轻,资历不够?还是能力不够?”薛绍皱眉问道。

    薛元超摇了摇头,“以上,皆可算是借口与理由。但真正的原因是——你姓薛!”

    还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薛绍知道,薛元超这回是跟他讲了掏心窝子的真话。

    “叔父所言,其实我早就心中有数。”薛绍说道,“历年来,我河东薛氏立鼎大唐朝堂,从无衰败。可是近几年以裴炎为代表的闻喜裴氏强势倔起,成我们的劲敌。裴炎不愿意看到我在军队执掌实权扩大势力,这是理所应当的。”

    “没错。”薛元超点了点头,说道,“薛裴之争,由来已久。北伐之后,老夫落败了一场,就连闻喜公裴行俭都被裴炎这一位同宗挤出了朝班。由此可见,裴炎的权欲实在太强,他容不得有人挑衅他的权威或是对他的地位构成威胁。在接连击败了老夫与闻喜公之后,裴炎在大唐的朝堂之上几乎已是一言九鼎没有敌手。但是他没有想到你这个年轻后生会在军队里掀起这么大的风浪,还把谪贬了十年的薛仁贵都请得出了山,得蒙重用。”

    “裴炎是觉得,我在军队里太不听话,我做的一些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与掌控之外,所以早就把我列政敌,对么?”薛绍冷笑道。

    薛元超点了点头,“就如同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家里有一个不听话的家臣,他所做的事情都你的预料和掌控之中了。你将如何?”

    “但问题是,裴炎不是大唐朝廷的主人!”薛绍冷笑不迭。

    薛元超呵呵一笑,“如果,他自认为‘是’呢?”

    薛绍也是呵呵一笑,“那他,也就离死不远了!”

第533章 囊中之锥() 
薛绍的话薛元超哈哈的笑了起来。两人心照不宣的认定,照这样发展下去,裴炎早晚都要自取灭亡。

    但问题是现在他正当红,谁跟他作对谁就很有可能会要倒霉。

    薛元超今天也算是没把薛绍当外人,全都说的心理话。他对薛绍说道:“朝堂之上,裴炎与天后强强联手,把整个大唐的朝纲把持得牢牢实实滴水不漏,连皇帝陛下都受到了他们的扼制。但是军队,永远都是他们最缺乏信心的地方。前有闻喜公让二圣既用且防、既爱且恨。现在有你薛驸马与裴炎势同水火,不受节制。但是与闻喜公不同的是,天后对你特别的器重与喜爱。老夫仿佛嗅出了那么一点味道,天后也希望能让你这一位少壮派的军帅对裴炎形成一些压力,以便她老人家从中驾驭。”

    “叔父是说,天后也有些忌惮裴炎的势力太过膨胀了?”薛绍明知故问,这个想法其实在他的心中由来已久。

    “呵呵!”薛元超抚髯而笑,“若非裴炎太过势大,老夫又岂会复出?说起来,老夫还得拜谢裴炎。若不是他锋芒毕露连二圣都感觉到了一些威胁,我这一把老骨头恐怕早就埋在汾阴薛族的祖坟之中了。”

    薛绍点了点头,薛元超这话说得在理。政治斗争永远是你死我活,像薛元超这种倒台了又复出的,确属罕见。

    薛元超又劝道:“贤侄,现在老夫要劝你两件事情,你肯听么?”

    “叔父,先请说来听听。”薛绍大约猜到了,他想劝什么。

    “首先,你还是按捺怒火,回去向裴炎道个歉,认个错。”薛元超说道,“逞一时之怒乃是匹夫之争,贤侄是个有智慧、干大事的人。这一点道理,你还不懂?”

    “我懂。”薛绍点了点头,说道,“但是,我向裴炎道歉认错。哪怕有一天我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我也不会!”

    薛元超苦笑,“老夫大概猜到,你会是这样的答复。年轻人哪,就是这样的血气方刚,咽不下一时之怨气。须不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这样和裴炎撕破面皮了公开对抗,对你而言,真的没有一点好处。只要你主动开口道歉,裴炎也不至于得势不饶人。不过是说几句便宜好话哄哄他而已,有什么困难的?”

    “是不难。我曾经向很多人道歉认错,唯独裴炎,我绝对不会对他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屈服与示弱。”薛绍说得斩钉截铁。

    薛元超眉头紧皱,“我知你一向与裴炎不和,但仅限小事。但不知你何时与裴炎,有了如此深仇大恨?”

    “今天刚刚有的。”薛绍眉梢飞扬面露愠色,“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轻慢裴公,此举无异于刨我祖坟!——此仇不共戴天,叔父也不用劝了!”

    “……”薛元超怔了半晌,再一苦笑,“贤侄,仍是年轻了一些。再多经历一点磨励,或许不用老夫来劝,自己就懂该要怎么去做了。”

    薛绍没有答话。薛元超说得没错,自己是年轻冲动——但如果一个年轻人就跟成了精的老头似的,那世间就真的不需要热血男儿了吗?

    “老夫劝你第二件事情,还是不要去洛阳了。”薛元超说道。

    薛绍皱了皱眉,“为什么?”

    薛元超说道:“二圣虽然与你亲近,但那毕竟只是私人的关系。永远不要忘了,他们是治管天下的二圣,心中装着社稷与大局。一但私情与公义发生了冲突,二圣的第一选择,永远是公义!”

    薛绍皱了皱眉,说道:“叔父是想提醒我,如果我去往洛阳僭越报丧,二圣就会治我的罪?”

    “治不治罪,目前还不好说。”薛元超轻抚须髯,表情严肃的说道,“但是,当一位中郎将与宰相有了重大的政治冲突,二圣的选择显而见。”

    薛绍沉默了。

    “岂不说你只是一位四品中郎将,裴公北伐归来之时的情景,犹然在目啊!他之所以告病引退,还不是因为裴炎的忌惮与排挤么?”薛元超再一次举例提醒。

    薛绍双眉紧皱的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薛元超这位成熟又理智的老宰相老政治家,说得非常的在理。如果是私人的小过节,二圣一般不会过问。但如果是重大的政治冲突,二圣恐怕就要权衡利弊,做出一些取舍与牺牲了。

    裴炎威胁的话语仍然响在薛绍的耳边,只要自己敢去洛阳报丧,就“好自为之”。到时,裴炎这个留守长安的辅政宰相,大可以明正言顺的对薛绍进行弹劾。到那时,就算二圣有心偏袒薛绍也是爱莫能助——既然他们授予了裴炎的参政议政与监国辅政的宰相之权,就必须要尊重这位宰相的意见与权力。

    否则,二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私废公,失信于天下!

    薛绍自忖,自己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价值与魅力二圣做出这样的选择。除非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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