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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极品驸马-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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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在眼前的第一要务,就是解决全军的吃饭问题。

    只要薛绍一天还是朔方军的统帅,这副担子就一天不会离开他的肩膀。兵者民之司命,一个不懂民生的统帅迟早一败涂地。毕竟战争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处决于国力和强弱,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军队的后勤能否得到保障。

    银川军屯的开发,提上了日程。

    虽然朝廷还没予薛绍的答复,所请求的耕牛与种子这些生产资料也没有配发过来,但薛绍在大雪刚刚停止的第三天,就派出了他的行军记室苏味道与管记李仙缘,率领一批熟悉农业耕作的书令使与地道的农民兵们,一起去了银州考察地形。后方都督府的刘幽求得到薛绍的命令也亲赴银州,汇同银州本地的官员,一同参与了实地考察。

    考察的时间肯定不会很短,薛绍把任务交待下去之后没有坐地干等,而是亲自接过了薛楚玉留下的工作空缺——操练骑兵。

    朔方军的骑兵组建日子已经不短,也曾参与过实战,因其彪悍的战力在朔方军乃至大唐的整个军界,都享有极高的盛誉和威名。薛楚玉留下的那一套训练方案也非常的成熟与完善,真正需要薛绍操心的事情并不太多。他最大的任务,就是尽快选出新的骑兵将领,在薛楚玉暂时离队的这段日子里担纲起“领头羊”的责职。

    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选将”这种事情,在军队里面非常的。尤其是朔方军这样的边防野战军,一个不称职的将领是得不到麾下将士认同的,那就很可能发生抗命不遵、以上犯上、甚至是“兵强则逐帅”的恶劣之事。

    骄兵悍将固然是长于征战,但也是一样的有利有弊。

    很显然,除了薛绍这位主帅,薛楚玉麾下的精锐们很难在短时间内接受其他的领袖。因此薛绍从薛楚玉的“告假”第一天开始,就亲自的临时兼任了骑兵大将与跳荡军的统领。与此同时,薛绍千挑万选的把两名“副将”一起带了来,丰州司马唐休璟,与新人张仁愿。

    唐休璟虽然不是朔方军的老人,但他是检校丰州都督薛楚玉的直嫡下属。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无论是从政还是带兵都有着非常经验,性情刚烈而沉稳,为人正直果敢且富有远见和谋略。

    按理说唐休璟这样的“老手”没理由给薛楚玉这个弱冠青年当绿叶。但薛楚玉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不讲道理的事情,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像他这样年少有为呢?就连他的父亲薛仁贵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还在落魄潦倒的打猎为生。唐休璟没什么不服气的,二人一直合作的相当密切,兼负起了丰州绝大多数的日常军务。

    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唐休璟的出现很容易就被骑兵将士们接受了。

    至于张仁愿,明眼人都看了出来薛绍是打算“破格”的重用他了。这个“科举”出身的文生在朔方军里面其实并不稀奇,十八岁中进士的少年天才郭元振,似乎比他的名气更大。但是薛绍偏就看中了张仁愿身上独一无二——军事天赋。

    就像是酒一样,绝世佳酿与普通的村醪白干在成份上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相同的,但偏就那百分之一不同的东西,决定了二者的尊卑优劣。“天赋”亦是如此,薛楚玉的天赋无疑是万中无一百年罕见。但在张仁愿的身上,薛绍也仿佛看到了类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的东西。

    薛绍让张仁愿和跳荡军一起训练,朝夕相伴形影不离。

    张仁愿没有让薛绍失望,他竭尽全力的玩命似的训练,倾尽心血百倍的学习。很短的时间里,他就完全的适应了跳荡军特殊又艰苦并且非常复杂的训练与作战方式,并很快脱颖而出成为最优秀的骑兵战将之一。

    军队是强者为尊的世界,张仁愿凭借自己的天赋、努力和迅速强大,获得了跳荡军全军将士的认同与尊重。

    薛绍这才任命张仁愿为三千跳荡军的副统领,全军上下无人不服。

    与此同时,唐休璟也暂时接掌了薛楚玉留下的职务空缺,担任起一军越骑的副行军道总管之职。

    一“军”两万五千人。

    这一军越骑是朔方军的中流砥柱与精华所在,其中的三千跳荡军则是薛绍最为倚赖的杀手锏。对于唐休璟与张仁愿的突然活跃,李多祚与郭元振等人看在眼里悟在心中,知道薛绍绝对不是急着要找人取薛楚玉而代之,“人走茶凉”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在官场上和军队里的地方,但绝对不会发生在薛绍与薛楚玉之间。那么,薛绍一定就是在为某个神秘的军事行动未雨稠穋。

    但是薛绍不说,没人敢问。军事机密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只能是主帅一个人知道。

    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薛绍把唐休璟与张仁愿提拔了起来,暂时接替了薛楚玉留下的空缺。军队得以稳固,薛绍由此心中稍定。

    这时,后方夏州都督府运来了今年的第一批补给,其中有的活羊肉食。朔方军的训练强度顿时加大,模拟实战的军演也举行了起来。唐休璟与张仁愿像上次的洛水军演时的薛楚玉一样,担纲了假想敌与薛绍率领的主力大军对战。

    这次军演和洛水军演不同,以军战演练与正面的野战对抗为主。薛绍把自己当作了磨刀石,重点磨励唐休璟和张仁愿麾下的骑兵。

    唐休璟麾下一共中有两万五千人,薛绍手中则有七万多人。面对三倍于己的“敌军”的正面围剿,唐休璟和张仁愿吃尽了苦头。薛绍对他们一点也没有客气,七军六花阵、风后握垒阵这些野战军阵一一的演练下来,唐休璟等人几乎全都脱了一层皮。唐休璟本人身为主将,好几次在演习中挂彩甚至差点丧命。张仁愿更是被郭安等几个斥侯生擒过一次,被薛绍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抽了鞭子——敌军战俘,这样的待遇不错了!

    这种强度的军演,朔方军也是第一次经历。将士们隐约感觉到,薛绍这样拼命的打磨骑兵,肯定是别有图谋。

    大军演在十五天以后结束。

    当天,李仙缘带着的图文资料回了丰州,向薛绍汇报银川平原的考察情况。

    李仙缘说,银州确实土地肥沃灌溉方便,地势也非常适合农耕,至少可以开垦出七千顷良田。但真正想要开发那里也不是易事,至少需要的耕牛、骡马和相当雄厚的人力物力做基础。早前王方翼担任夏州都督时就曾想过要在银州屯田,但因为一场瘟疫导致牲畜死亡,才不得不作罢。为此,王方翼还研究古籍开动脑筋发明了新的农具用人来拉犁,称为“耦耕法”。这才保障了当时的百姓农耕正常进行。

    同时李仙缘还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年前薛绍曾给朝廷上表请求耕牛和种子农具开发银川,现在朝廷已经给了批复。理由原因说了很多,但简而言之就两个字——拒绝!

    一头耕牛、一粒种子也没有给夏州都督府,只叫薛绍静等朝廷的补给到来。

    薛绍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裴炎。

    裴炎一直想要在军队里发展势力,一直都对薛绍和朔方军深为忌惮。现在朔方军要开发银川屯田,本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但这在裴炎看来,则是薛绍想要“经济独立”脱摆朝廷的控制。

    薛绍越来越觉得,自己和裴炎之间的矛盾已是不可调和,二者无论是站在私人的角度还是在对国家大事的态度上面,都有那么一点“八字相冲”。

    “少帅,朝廷不,开发银川军屯一事恐怕会是一纸画饼啊!”李仙缘担忧的道。

    薛绍反复看了几遍朝廷的批复,说道:“朝廷虽然没有答应给我们耕牛种子和农具,但也没有态度强硬的禁止我们开垦军屯。黑齿常之不就在河源开了五千多顷军屯么,也没见朝廷怎么不满,相反还给过黑齿常之嘉奖,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屯田之事黑齿常之能干,我们凭什么不能干?”

    “少帅的意思是说,我们不靠朝廷自己开田?”李仙缘问道。

    薛绍双眉一皱把奏疏摔到了桌子上,说道:“没有耕牛,我们就用耦耕法,用人来拉犁!没有种子,我们花钱去向三州的百姓购买!没有农具,但我们有铁矿、有铁匠。咱们别的没有,但有势在必行的勇气和信心,还有十万名吃苦耐劳的精壮劳动力——朝廷不,咱们就自力更生的开垦军屯。总而言之,谁也别想阻止我!”

    李仙缘愕然的怔住了,呆呆的看着薛绍。

    薛绍正一肚子火气,没好气的道:“看我作甚?”

    “少帅至从离开了京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我,甚觉惊异!”李仙缘说了一句大实话。

    薛绍冷笑了一声,“在京城里夹着尾巴做孙子,那是没办法了。现在我肩负起了艰难的军国职责与历史使命,手中还握着十万弟兄的性命。谁再敢逼我做孙子,但叫他知道薛人屠的爆脾气!!”

第621章 天机() 
李仙缘为薛绍的坚决和强硬所震惊了。''他提醒薛绍说,开田之事光有信心和劳动力是远远不够的。离开了朝廷这个坚强的后盾,朔方军吃饭尚且都有问题,又哪来的多余精力和人力物力,去开荒垦田呢?

    李仙缘还表达了一层意思,光是收购种子和新农具,我们就需要的钱财来周转。而且这个“周转”非是一般的复杂和困难,它所涉及的生铁和种子这些东西,都属于大唐帝国的“战略物资”。换句话说,那些东西可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

    薛绍既不反驳也不解释,只叫李仙缘回银川去,叫苏味道和刘幽求等人为开荒垦田做准备。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必多管。

    李仙缘见薛绍满副智珠在握,心中只有狐疑但没敢多问,带着薛绍的命令回了银州汇同刘幽求等人,开始策划银川屯田的各个大体方略与实施步骤。

    五日后,晴,清晨。

    天气仍是有些寒冷,但薛绍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春光十射。

    月奴一大早的就“性致”极浓,薛绍还没有睁开眼睛,她就开始用一双巧嘴儿把小薛绍给唤醒,然后轻车熟路的骑在了薛绍身上,狂野的驰骋。

    一番激烈的**之后,月奴汗如雨下娇|喘吁吁的趴在薛绍身上,不肯动弹了。

    “公子,你越发雄壮了!”

    薛绍一巴掌拍在她娇挺而富有弹性的香|臀上,“你也越发贪吃了!”

    “我就想给公子生个孩儿……”

    薛绍哈哈一笑,突然一个拧身翻了过来将月奴压在身下,“那还得努力才行!”

    “等一下……月奴还没有缓过劲来呢!”

    薛绍才不理会,双手就直接捂了上去,顿时故作惊愠的道:“你这贼女子,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喝羊奶?”

    “啊,月奴没有!”月奴一下没反应过来。

    薛绍笑道:“那怎的这对儿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挺了?”

    “……嘻嘻,月奴也不知道!兴许就是公子摸大的呢?”

    两人正欢,窗棱处传来几声“咕咕”的鸟叫声。

    薛绍一个激灵,“我去看看,像是信鸽!”

    “噢……”月奴恋恋不舍的看着薛绍披衣起床,自己钻进了被子里面,将身子裹得严实。

    薛绍打开窗,果然看到窗外有四五只信鸽在那里轻盈的漫步,脚上还都带着信筒。

    薛绍不由得心中一动,亲自出门将那几只信鸽腿上的信筒取来。纷纷展开一看,有一些是相同的,其实一共只有两封信。

    其中一封是虞红叶传来的消息,说她接到薛绍的传令之后已经率商队出发,信鸽发出之时她的商队已经踏入延州地界,不日将抵夏州。

    另一封信则是薛楚玉从代州发来,用第九套蓝田秘码所写。信中说,突厥起二十万大军力寇云州,其况甚危!

    “其况甚危”四个字让薛绍心中猛然一紧,适才的那一点风流心思顷刻间荡然无存。

    “公子,怎么啦?”月奴窝在床上,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赶紧起床,我有要事交办于你!”薛绍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更衣披甲。

    月奴连忙应诺起身,“公子何事吩咐?”

    薛绍说道:“虞红叶马上就要到夏州了,我要你亲去迎接并从此留在她身边助她行事。我会写一封亲笔书信你带去交给刘幽求他全力协助虞红叶将商肆办起来。”

    “啊?”月奴一怔,“公子要我走?”

    薛绍认真的看着薛绍,说道:“月奴,虞红叶的商肆对我来说非常的。如果不是因为军务紧急,我会亲赴夏州。现在我派你过去,就是想让你直接代表我本人。你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了吗?”

    月奴恍然一醒神,连忙点了点头。

    “在你走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须让你知道。”薛绍说道,“现在我们面临的处境相当的艰难,朝廷方面有裴炎掣肘,掐着我和朔方军的喉咙。虞红叶是朝廷特许的河陇盐铁军商,隶属于夏州都督府麾下治管,实际上,它就是武太后给我的一条生财活水,是朔方军将来的衣食父母,也是我与裴炎抗争的底气和本钱。现在你知道,虞红叶的到来有多了吧?”

    “月奴知道了!”月奴剑眉轻扬的郑重应诺,“公子只管吩咐,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帮助虞红叶办成一切她该办和想办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让她收拢夏州都督府治下的矿山、盐井和粮食布匹这些官办物资的经营权。”薛绍说道,“这些行当,以往就已经有人正在经营。有些矿山和盐井,或有世家或有豪绅在把持。私底下,更不缺乏走私货的盐枭和马帮。虞红叶要想迅速在河陇站稳并将这些东西争夺过来,明争暗斗绝对是必然。因此到了必要的时候,武力或将不可避免——到时你就是薛人屠的化身,但绝对不可以明目张胆的宣扬你我之间的关系!”

    “为何?”月奴不解。

    薛绍耐心的说道:“大唐律法森严,明文规定军将与官员不得预于商旅,不得与下人争利。更何况我还是贵族和驸马?因此,我只能作为虞红叶的隐藏后盾,不能直接出面干预她的经商之事。刘幽求那边也只能尽可能是给予虞红叶各项方便,无法直接插手她的实际经营。以后,就由你就代表我去和虞红叶合作。小事自行解决,有大事不决者可私下来问我。记住,你与她相处尤其抛头露面之时,只以私人朋友相称。哪怕别人明明知道你是我爱姬,你也不可以明目张胆的打出我的旗去办事。”

    “月奴明白!”月奴认真的点头,“总之,月奴与虞红叶在一起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我的私事,与公子断然无关!”

    薛绍不由得呵呵一笑,“要这么说,也未尝不可!——你赶紧准备动身,我这就写下书信交你带走。”

    “公子……也不急于一时嘛?”月奴突然撒起娇来,扑到了薛绍身上|将他紧紧抱住,在他耳边腻乎乎的哼道,“月奴就要离开公子了,他日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呢!”

    薛绍被月奴的吐气如兰弄得耳边一阵痒痒,小腹处更有一股暖流强势升起。

    “那么,本公子现在就灌饱你!”

    “月奴定要为公子生一个宝贝儿女!……啊,轻一点!”

    当天下午,月奴和吴铭带着薛绍派给的一队百人亲兵,扬蹄出发。薛绍来了夏州以后豢养和训练了一批心腹近卫,共有两百人。他们平常隶属于郭安麾下形同斥侯,但他们不属于朔方军,只是薛绍的私人部曲。

    “部曲”在军队里来说,当然是泛指属下的将士。但它在大唐时代还另有所指,意同私兵。“部曲”形同家奴属于“贱籍”人士,但比家奴的身份要略高一些。家奴是主人的私财如同牛马一般可以自行买卖,部曲则是契约雇佣的关系。

    薛绍至从担任了右卫大将军,就开始豢养部曲。留在洛阳保护太平公主府的二十女班剑,和来了夏州以后新训练的两百亲兵,都是薛绍的曲部。这些人只效忠于薛绍一人、是薛绍的私有财产,他们打仗的时候随从征战,平常护卫左右并负责办理薛绍的一些私事。

    这一批部曲,是吴铭亲自训练的。

    成色如何?很少有人知道。

    但有一次郭安不经意的向郭元振等人泄露了一句,说少帅的私人部曲,绝对不比斥侯差!

    如今过半的薛家部曲随月奴与吴铭一同去了,足以见是薛绍对虞红叶一事是何等的重视。

    这件事情安排下来之后,薛绍马上召集李多祚、唐休璟和郭元振这一批的大将,商讨军事。

    “河北开战了!”薛绍只用一句话,就把将军们的精神都振奋了起来。

    “打的哪里?”李多祚问道。

    “有点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突厥人没有攻打朔代,而是打的李文谏坐镇的云州!”薛绍说道。

    “咦?”众将果然也觉惊讶。

    郭元振想了一想,说道:“会不会是调虎离山?突厥人的谋主阿史德元珍,惯用此术!”

    “我也认为郭将军所言有理,但更加觉得,虚实难辨。”唐休璟说道,“我与元珍交过手,他用兵飘乎不定甚是诡奇,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就拿上次他围困丰州来说,今日看似围城打援,明日又像是调虎离山,再过两日他又可能发起真正的猛攻仿佛势在必得。因此,云州战事必须谨慎对待。周围的友军是否对其进行救援,需得三思而后行。”

    “唐将军所言,或许也正是老帅薛仁贵目前正在考虑之事。”薛绍说道,“突厥二十万大军寇犯云州,兵力之多前所罕见。老帅若救云州,则朔代空虚很有可能被调虎离山趁虚而入;老帅若不救云州,云州则有倾城之危。一但云州被破,朔代二州也难得苛全,并州大都督府危如累卵。总而言之,河北防线兵力太少,目前战况必然危急。”

    众将官都听出了薛绍的弦外之音——我们必须前去救援!

    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丰州与夏州的西北这一块,才是朔方军的本职所在。如果挥师河北前去助战,除非有朝廷的调令方能成行。否则,擅自调兵越界作战,任谁都吃罪不起!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薛绍看着众将官,神秘的微然一笑,说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我有一计,既能挥师驰援河北,又能自圆其说不被朝廷追责!”

    众将官同是眼前一亮,“愿闻少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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