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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极品驸马-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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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厥人对西面了无人烟的千里荒漠完全没有的提防,朔方军来得非常之突然,跳荡军就如同一枚满弦之利箭,猛然扎进了突厥人的敌群之中。

    势如破竹!!

    左右双翼的独孤祎之与沙咤忠义各率三千骑兵,很快杀到。他们和张仁愿一同构成了一柄锋锐无匹的三叉戟,将猝不及防的突厥军阵冲了个七零八落!

    突厥人完全被打懵了,城头之上的薛讷和唐军一样的恍然如梦,难以置信!

    就在三叉戟刚刚扎进了突厥大军的要害深处之时,更多的骑兵从西面山丘的地皮线上滚滚而来。铺天盖地有如银河之水从天而降,滔滔之势将要毁天灭地!

    薛绍骑在威龙马上,手提太乙宝刀冲在队伍的最前列。在他身后“薛”字大旗迎风怒扬,另有六面主将发令的红色大纛猎猎翻滚。

    “杀——”

    的愤怒与杀气汇成了这一个字,有如雷霆破空排山倒海!

    “真的是……朔方军!”薛讷张大了嘴巴再也难以合拢。

    战局斗然逆转!

    这突然的变故非但是让城关下的突厥人乱作了一团,也让正在攻城和突厥人底气尽丧失魂落魄。守城的唐军将士深受鼓舞全都像是打了一针强心剂,将身体和灵魂当中的斗志和力气,全都挥洒了出来!

    “杀!!——”

    这已经不是薛绍,第一次亲身参与冷兵器战争。但是身先士卒的率领万人冲锋陷阵,确属首次。

    前世今生那么多次的生死历练,早就练就了薛绍一颗天塌不惊的铁打之心。但是今日挥刀砍翻第一个突厥人时,薛绍感觉自己就像是生平第一次杀人那样,瞬间双目充血迷失了理智,陷入了疯狂的杀戮之中!

    杀!

    杀!!

    杀!!!

    薛绍的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眼前看到的,只有杀不尽的仇人头!

第626章 一座城;一个人() 
战争就是一台绞肉机,战场,没有仁慈可言!

    在薛绍前世的军旅和佣兵生涯中,他早就已领悟到了这一点。{但只有真正亲生经历了万人大战的古战场时,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绞肉机”!

    就在薛绍孤注一掷的拼命挥刀砍杀之时,入眼所见,尽是肢体的破碎与生命的消亡。鲜血汇成了溪流,尸体铺成了山堆。就连马匹都被眼前的血腥杀戮击起了兽性,拼命的嘶发疯的狂奔。

    威龙宝马奔驰起来有如一辆开足了马力的火车头,撞都撞死了六个人!

    太乙宝刀不愧是皇帝御赐的天下奇兵,薛绍挥舞着它连砍带斩,切碎了不知道多少突厥人的兵器。往往是两骑对冲一刀斩下,敌人连刀带首一并破碎,鲜血狂喷头胪飞起,敌人至死也是死不瞑目——同样是刀,凭什么啊?!

    薛绍凭借着两辈子的军旅经验,最擅长的一件事情就是对危险的感知与回避能力。试想,曾经在狙击|枪、突击步|枪、冲锋枪甚至还有rpg火箭筒组成的枪林弹雨之中,薛绍也能穿梭自如逃之夭夭,到了冷兵器战场之上,他岂能不游刃有余?

    用郭元振的话戏谑的来说,少帅“逃命”的功夫绝对是天下一流。这一点,甚至薛楚玉也自叹弗如。若非是有着这一门特长,早在洛阳行刺之夜,薛绍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同样精于此道的,还有薛绍与吴铭一同合力调教出来的,薛家部曲。

    往日里,薛绍用好吃好喝、高薪养着他们,从来不他们当作低贱的仆人奴婢那样使唤,所给的待遇几乎不低于一个县令,就连他们的亲眷子女薛绍也是尽力优待和帮衬。部曲们无不感怀薛绍之恩德,今日上了战场,便是他们的报恩之时。

    一百名薛家部曲牢牢的围在薛绍的身边,个个悍不畏死身先士卒的拼命杀敌,而且——争先恐后的为薛绍挡刀挡箭!

    与突厥人交战,面临的最大威胁就是他们精准而密集的骑射。再好的逃命功夫面对雨点一样的骑射,除非后退逃走,否则没有回避之法!

    但薛绍自己亲自下达的严令,只许前进,不许后退。

    第一轮冲击之时,就有六名薛家部曲为薛绍飞身挡箭,当场死于非命!

    薛绍不能停留,甚至没有时间多看他们一眼以示缅怀,带兵冲锋前进。

    张仁愿冲锋在前如尖刀挺进,很快就在突厥人的军阵当中冲了个通透。他马上拔马而回,率领跳荡军跑了个u形的弧圆,回头再行冲刺。独孤祎之与沙咤忠义紧随其后,如法炮制也开始了回复冲刺。

    朔方骑兵的切割战术,开始上演了。

    突厥人真正的噩梦,也开始上演了!

    三叉戟的回头冲锋,与薛绍所率的主力大部形成了一个“擦肩而过”。正反两面的对攻,就如同真正的绞肉机的齿轮切割刃。而成千上万的突厥人,就成身陷齿轮切割刃中的肥肉,被绞杀得血肉模糊七零八落。

    不多时,薛绍所率的本部大军也冲出了战圈。他回头一看,只见一片混乱的大战场中,四处皆是茫茫然如丧家之犬的突厥兵,在仓皇失措的左冲右突想要夺命逃亡。

    突厥骑兵骁勇善战,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战斗单位,上了战场从来没有固定的阵形,因为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知道上了战场最应该干什么。这样的战法,能够最大程度的发挥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但也有一个最大的弊端:一但陷入重围或是落到了下风,就容易变成一盘散沙自各为战!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和突厥人打了这久的交道,薛绍对他们的战法与脾性实在是太了解了。否则,他也不会排出这样的“五军锋矢阵”来进行突袭。

    看到战场中的这副情形,薛绍心中大喜豪气顿生,大喝道:“发令——左右双翼扩大掠阵范围,切断突厥人的逃逸之路!跳荡军直捣敌人核心,斩将夺旗!”

    跟随在薛绍身边的六名旗令手,马上奔到高坡之上挥动了大红旗打出旗语,指挥左右两翼的独孤祎之与沙咤忠义所部,向战场的边缘地带开始掠阵突袭,意图撒开巨网对混乱的突厥人形成包围围剿之势。而精锐跳荡军则要开始冲击敌人的狼头大纛斩将夺旗,擒贼擒王!

    五军突击切割战术,只能是打乱敌人之部署令其溃不成军。真正的胜利,却要依靠“围剿”才能带来。

    薛绍战场经验他保持了难得的冷静。

    这一记临阵指挥的变化城头之上远远观战的薛讷兴奋的跳了起来,以拳砸墙疾声高呼:“薛承誉真乃将才也!——传我将令,以最快的速度剿清城头敌军!我们要出城杀敌,助薛少帅一臂之力!!”

    “是!!”

    薛讷再度大吼,“擂鼓!擂鼓!——擂鼓助威!!”

    城头的唐军将士,冒着刀光剑影和如蝗飞矢,擂响了战场。

    “嘭——嘭——嘭!”

    鼓声如雷!

    战阵之中,薛绍深呼吸了几口,双手扶了扶兜鍪将其端正,再一次将太乙宝刀挥将起来,“我的袍泽弟兄们!——那是我们的鼓声!!——凯旋的鼓声!”

    “诺!!——”

    “建功立业,只在今日!!”

    “杀——啊!!”

    隆隆的战鼓,震荡苍野!

    滚滚的铁蹄,跳破厚土!

    薛绍再一次率领麾下的骑兵,冲进了战团之中……

    日落西山,夕阳独照。

    激战了一整天的朔州大战场,终于慢慢的归于了沉寂。成千上万的突厥人,抱头跪地当了俘虏。

    鲜血如溪映着残阳,一片刺眼的红。地上随处可见残肢断骸与血肉模糊的尸首,疲惫的战马甩着尾巴,在孤独而仓皇的四下游走。残破的战旗早已被鲜血浸透,七零八落的斜插在尸堆之中。晚风吹起战旗轻扬,静静的叙说着这一场惨烈大战的惊心动魄。

    薛绍手中的太乙宝马仍未归鞘,斜斜的拖在手上,血珠缓缓的从刀尖滴落,落入这一片荒凉的尘土之中。

    “薛少帅!!”

    前方奔来一小队人马,薛绍扭头一看,来人全身是血几乎已经辨不清面目,就连那匹白马也几乎快要变成了一匹红马,脖间的五花鬃毛已经快要凝结成了五块板砖。他就是像一个,刚刚从血池里面走出来的阿修罗。

    “来者何人?”薛家部曲非常警惕的上前一步,挡住了来人。

    “朔州守将薛讷,前来拜见薛少帅!”来人连忙跳身下马,并且自觉的将兵器解下交给了身后的随从,孤身步行上前。

    “慎言兄?”薛绍还没有完全没从激烈的战斗当中回过神。他习惯性的深呼吸了几口,吸入的全是带着黄沙烟尘和浓烈血腥味混浊空气,不由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少帅……无恙乎?”薛讷在三步之外站定,担忧的问请。

    薛绍一边咳嗽一边将刀子扔给了部曲,翻身下马之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少帅!!”

    薛讷和部曲们惊叫一声,一同上前搀扶。

    “都别动!!”薛绍大喝一声,自己站稳了。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体力已是透支得何等厉害。前世今生那么多次艰难的行军和艰苦的战斗,全都没有一次的厉害!

    其他人全都心有余悸,无比担忧的看着薛绍。他们全都知道,如今薛绍的存在是何等的。

    “请少帅入城暂歇!”薛讷看到薛绍累成了这样,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的五弟薛楚玉,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

    薛绍剧烈的咳嗽了好一阵,一直在摆手示意不用。待咳嗽完了,他一脸通红的走到薛讷身边一把捉住他的手腕,“五郎何在?!”

    薛讷也是一个厮杀战场的硬汉,但此刻都有一点被薛绍这股子血腥而霸道气势给镇住了,喃喃的道:“愚弟助我守城力战两个昼夜,心衰力竭……生死不知!”

    薛绍如同遭受了一记重击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当场表情呆滞的愣住了半晌,突然嘶声一记爆吼,“何谓生死不知?何谓生死不知!——你回答我,何谓生死不知?!”

    薛讷完全被吼愣了,瞪着眼睛张圆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唐休璟带着一拨人拍马过来,眼见此景连忙滚鞍下马跑了过来,一把抱住薛绍大声劝道:“少帅,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薛绍斗然全身发力,双臂爆展将唐休璟给震得倒退五步险些摔倒!

    唐休璟目瞪口呆,好霸道的力气!……真想不到,一向文志彬彬的薛少帅,竟有如此神力!

    “少帅,你听我说……”薛讷一向不善言辞,慌不择言的连忙说道,“五弟在战场之上力竭晕厥,已经被人救下城头。此后我出城助战,不知五弟现况如何。因此才说……生死不知!”

    唐休璟一听险些气岔,快跑几步上前来,几乎是指着薛讷的鼻子痛骂道:“薛讷,你还真是人如其名,木讷得像个呆子!——你且不知少帅是何等的牵挂玉冠将军,还尽说些让人提心吊胆的疯言蠢话?”

    “我、我……”薛讷这下真的不知该要如何说话了,索性抡起手掌狠狠的甩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怨我嘴笨!怨我嘴笨!”

    “都给我闭嘴!”薛绍大喝一声,“唐休璟,授你全权战场善后。薛讷,速速领我进城!”

    “是!”

    薛讷马上翻身上前朝前引路,一行数百骑,望朔州城而去。

    薛绍看着朔州血迹斑驳的城墙和城下堆积如山的尸首,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之感,哪怕他转战千里,就是来解朔州之危。此时此刻,他甚至愿意用一座城池,来换薛楚玉的平安无恙。

    男人的情感,有时就是这么奇怪……

第627章 生死难料() 
薛楚玉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是血脸如白纸,双眼紧闭,有如死人。/

    薛绍就像是强盗一样几乎是闯进了房间,凶猛的气势把在场的几名士兵和军医吓了个够呛。要不是薛讷也一同进来,他们还以为这是敌人来寻仇了。

    薛绍一眼见到薛楚玉那副形如死人的模样,当下心中大痛大怒,一把揪住军医大声质问:“我兄弟怎么样?”

    “这……这……”军医被薛绍提得双脚离地,只觉头皮发麻魂飞天外,口中打结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薛讷连忙示意另一名军医他代为答话。那人道:“将军息怒!——少将军气血衰竭暂时晕厥!”

    “暂时”晕厥?

    听到这话薛绍心中总算稍稍安宁,这才将那军医放下,连忙走到薛楚玉的榻边蹲下握住了他的手。

    还好,有温度!

    “何时能醒?”薛绍问道。

    那军医茫茫然的摇头,“在下只是一个寻常的郎中,医术不甚精深。少将军的这副情况,在下很少见闻……因此在下一时也说不清楚,他何时能醒。兴许是明日,又兴许……永世不醒!”

    “退下!”薛绍怒喝一声。

    军医惶惶而退,生怕慢了一步就被眼前这个愤怒的猛人给剁了。

    “张成吴远,你二人接手医治玉冠将军!”薛绍下令,“从即日起,除非他能站起来和我说话,否则,你二人休得离他半步!”

    “是!”张成和吴远一同郑重应诺。

    薛家的部曲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张成和吴远除了练就一身杀敌的好功夫,犹以医术见长。薛绍还教了他们很多现代的医疗技术和战场急救之法,这使得他们的医术更具独到之处,犹其适合军旅。同时他们也比人都更加清楚,薛楚玉在薛绍的心中有多么的。

    张成和吴远马上着手查验薛楚玉的伤病情况,过了片刻之后一同向薛绍回报,说薛楚玉消耗过甚气血衰竭,现在如同“假死”。这样的情形确属少见,换作是寻常之人恐怕早就活活累死了。得亏是薛楚玉这样的天赋异秉之人,才勉强留住了一口气。他何时能够苏醒,真的只有靠他的造化。再者,就算他能够醒来,恐怕也多半是个废人了!

    假死?

    造化?

    废人?!

    “我不管!!”薛绍大声怒吼,“你们一定要救活他!”

    “是!……属下必当竭尽全力!”

    “不是竭尽全力,是一定!一定!”薛绍左右揪住张成和吴远的衣襟,双眼通红有如吃人的魔怪,对着他们的耳朵嘶声怒吼,“你们听清楚了!救不活他,你二人就给他偿命!”

    二人大骇当场汗如雨下,“少帅放心,我二人拼尽死力,定会救活玉冠将军!”

    薛讷在一旁,早已是泪眼模糊。他连忙上前来抱住薛绍将他拼命的往后拉,“少帅,你先冷静、冷静!五弟福运在天,一定安然无恙!”

    “哭个屁!你这没用的东西,放开我!”薛绍正在气头上,连声大骂。

    薛讷不肯松手。

    薛绍更加怒火万丈,扔掉了张成吴远,猛然发力一个大靠背就撞中了薛讷。

    薛讷猝不及防,被薛绍一个大靠背撞中胸腹,当场飞身弹起直接撞到了墙上,将木板墙撞了个大窟窿,惨惨的摔到了屋外!

    薛绍一个大踏步从窟窿里站出来,双眼通红的指着薛讷,怒声喝道:“我把五郎将交给你,你却将他活活累死!——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叫你陪葬!!”

    屋外尽是薛家的部曲和薛讷的随从,这一个突然的变故让大家以为薛绍和薛讷打起来了,顿时数十人拔刀而出,眼看将要火并起来!

    “都住手!”躺在地上的薛讷大惊失色,捂着胸口大声叫道:“自己人,休动刀剑!”

    狠狠发泄了一通的薛绍狂喘粗气,这时总算稍稍冷静了下来。这时他才意识到,肯定是刚刚的一场血战让自己的“老兵综合病”发作了。否则,自己不会这样的冲动和暴怒,就像失去了理智的疯子一样。

    连连深呼吸了几口之后,薛绍的语气有所平复,“全都收起刀剑!”

    士兵们全都收刀入鞘,随从们连忙将薛讷从地上扶起。

    “少帅息怒。”薛讷吃了这一记大亏而且大失颜面,但他非但没有半点的怒意,相反是满副惭愧和恭敬的对薛绍拱手长拜,说道:“五弟受殃,我身为兄长也非常的自责和担忧。但薛讷仍然愿意,听凭少帅处置!……但若五弟有何不测,薛讷愿意与他共赴黄泉!”

    薛绍连吁了几口气,上前一步对薛讷还礼,“慎言兄,是我鲁莽失礼,还请见谅!”

    “彼此都是袍泽弟兄,少帅何须如此?”薛讷坦然的笑了一笑,说道:“就如唐将军所言,薛讷人如其名愚钝木讷不善言辞,因此时常被人误会或是将他人激怒。实话实说,五弟伤成这样确是我的错,但我不知如何表达。少帅若能真的将我痛打一顿,我这心里兴许还能好过一点。”

    薛绍先是一愣,随即摇头苦笑,摆了摆手道:“不必废话了,我们再去看看楚玉。”

    “好!”

    二人重回房中,张成和吴远正在用针灸给薛楚玉行血过脉。

    “怎么样?”薛绍的语气和缓了话多张成吴远心中稍稍安定。

    张成答道:“朔州缺少药物,我们暂时只能先用针灸,护住玉冠将军的心脉五脏,不令淤血团集阻塞任督。这样或能延缓一些时日,等候药物来救。”

    “要一些什么药?我去办!”薛绍说道。

    吴远连忙将一份刚刚写好的药单拿给薛绍,说道:“奇病还需奇药医,这其中的一些药物绝非寻常的军医所能拥有。除非去到大的城市,运气好或者能够寻得!”

    薛绍看了一眼,好多药物自己闻所未闻。他将药单折起好好的收在了胸甲之中,说道:“之前我放出的狠活,不过是一时愤言,你们不要挂怀。如今你们要尽力拖延,寻药之事交给我办。只要能够救活玉冠将军,上天入海我也会把你们所需的药材一一寻来!”

    “是!”

    薛绍逐渐的恢复了冷静,细细一寻思,离这里最近的大城市,也就是并州了。

    可是朔州和并州之间,还夹着一个战火纷飞的代州。那里的情形一点也不比朔州轻松,同样正被数倍于己的突厥兵围攻。至今城池是否已经陷落了,都犹未可知。

    “郭安!”薛绍大喝一声。

    “属下在!”郭安入屋应诺。

    薛绍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的脚下,像寻常一样没有半点不妥的迹象——须不知他的脚上,几乎已经没有一寸好皮,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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