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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极品驸马-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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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太平公主斗然发出一声惊叫,“你吓死我了!”

    薛绍突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就朝浴室走去,“你不是要高兴、要痛快么?——正合我意啊!!”

    “坏人!坏人!”

    小夫妻俩打打闹闹的,走向了浴室。

    上官婉儿背剪着手漫步在花圃之间,远远的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也隐约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神色自若的漫步于花丛之间。

    她身边的琳儿倒是悄悄的多看了几眼,虽是陪着上官婉儿,却明显有些心蔫。

    “扶余姑娘若有事情,不妨自去忙碌,不必陪我。”上官婉儿微笑道。

    “我……”琳儿脸一红,尴尬的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我就陪着你好了!”

    上官婉儿颇怀深意的神秘一笑,“当真无事?”

    “那……当然!”琳儿心中好一阵胡思乱想,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自己初次和薛绍亲密接触时的情景,可不就是在浴室里?

    这种事情,不能想。想着想着,琳儿的脸就红得像是熟透了的,已然布满了娇羞与荡漾。

    “别装啦,你去吧!”上官婉儿摇头直笑,“再不去,可就得是别人侍浴了。”

    话既然都说到了这份上,琳儿也就不矜持了,红着脸尴尬的对上官婉儿抱了一拳,飞也似的跑了。

    既然有太平公主陪薛绍一同入浴,琳儿心知自己没那个福份和资格和太平公主同时侍奉夫君。

    “但是……但是,哪怕看看也好,趁着侍浴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肌肤相亲,更是极好啊!”

    这种事儿果然不能想,琳儿跑出没多远就心中蓦然一慌……惨了,竟会湿成这样?

    上官婉儿稍稍侧头看着琳儿跑远,不禁摇头笑了一笑,漫步行走在花圃之间,螓首轻垂娥眉微拧的喃喃自语——

    “一回家便是陷进了温柔乡里,几时还能苏醒?”

    “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上官婉儿,当初你那么做是对的!”

    “有些东西,拥有远不及渴盼。”

    “有些人,就是执守不如相望。”

    “再美丽的画卷,也终究只能是画,不会变作现实。”

    “上官婉儿,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命!”

第656章 月下美人() 
傍晚时分,薛绍总算是抱到了自己的宝贝儿子薛麟玉。£頂£点£小£说,@x。小家伙长得肉嘟嘟粉嫩一团,虽然还只会吃喝拉撒睡,但眉宇五官已是清晰可辨。很明显,他继承了薛绍和太平公主两人优良的外貌基因,长得煞是好

    薛绍抱着他,心中满满的全是无法形容的快乐和喜悦。此时此刻,他恨不能顷刻之间就将整个天下都捧在手心,全都奉送给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当作见面之礼!

    初为人父,薛绍的心情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了——美不胜收!

    若非是孩子哭闹,奶娘要带着他去睡觉了,薛绍一直抱着哪肯放松。

    等到孩子被抱走了,薛绍才意识到太平公主都没有在身边了。找人一问,原来她去陪上官婉儿了。

    薛绍暗自好笑,原谅一个没当过爹的人吧,我可不是有意冷落贵客、唐突佳人。

    太平公主倒是想和薛绍一起逗宝宝玩,但她选择了去陪上官婉儿。从这一个小细节薛绍就感觉到,太平公主比起以前更加的成熟了——虽然私底下独处的时候,她仍然是那个刁蛮精怪的歪脖子公主。

    黄昏将要潜入夜之时,二女颇怀闲情逸致的,乘着太平公主私人定制的华丽画舫去了洛水泛舟。

    薛绍心想,她们倒是挺会享受。正是炎夏季节,洛水之上清风习习水气氤氲更没有蚊虫,确是一处避暑纳凉的好所在。飘流在洛水之上欣赏殊美的洛阳胜景,恰如一番“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诗情画意,这甚合太平公主的卓然品位和上官婉儿的才女情怀。

    薛绍费了一番周折,才在停摆的渡口租到了一艘私家货船,载着他去河上寻找太平公主的画舫。

    这艘画舫可不一般,外表金碧辉煌、内部装饰华丽自不必说,它还是先帝李治在世之时御用的游河龙舟。每逢端午或是中秋,二圣若在洛阳就会同登龙舟,与洛阳的满城百姓一同游河赏月或是观赏龙舟大赛。因此,全洛阳人都认得这艘大名鼎鼎的龙舟画舫。李治去世之后,武则天出于对女儿的溺爱,就将这艘龙舟画舫赐给了太平公主。由此,它就成了太平公主在洛阳的一个招牌和标志。

    这样打眼的东西,自然好找。

    夜未深沉圆月方映洛水之时,薛绍就登上这艘华丽到极致的画舫。十八舞妓正在翩然起舞,太平公主饶有兴味的亲自抚琴,上官婉儿则是在一旁挥毫弄墨,赋诗作画。

    眼前这些歌舞升平的声色享受,薛绍曾经玩到腻。现在,他竟也感觉到了一丝陌生。

    当然,这无法阻止薛绍很快就加入了她们的行列,来一同享受。

    琴音妙善,舞姿极美。明月照佳人,洛水自多情,上官婉儿的书画诗辞更是一绝。

    薛绍置身于其中,禁不住满怀自嘲的暗自啧叹:京城白富美的生活品味就是不一样啊我这个从边关苦寒之地逃难回来的人,情何以堪?

    “公子领兵在外征战多时,想必极苦。”上官婉儿仿佛看穿了薛绍的心思,笑意嫣然的道,“此番回京,是否多住一些时日呢?”

    “那是自然。”薛绍点了点头,笑道,“好歹也要等我的儿子娶了媳妇生了娃,我抱了孙子再说!”

    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顿时都笑了。太平公主说道:“你儿子都还不会说话,你就急着抱孙子——世间竟有你这样的急性子,真是笑煞人了!”

    “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早日长大成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嘛!”薛绍心情大美,哈哈直笑。

    此时舞池中一曲舞毕,太平公主叫舞伎们都下去歇息片刻,叫人取来精美的小吃糕点并一些清淡的葡萄酒,三人对饮。

    清风习习,画舫轻盈的在洛水之上滑过,激起轻微的沽沽水声。铜鼎里的焚香清散袅绕,杯中的美酒沁人心脾,眼前的两位佳人更是倾国倾城。

    薛绍感觉,自己很快就要醉了。

    “薛郎,此次朝廷召你回京,我母后还派上官婉儿半路将你拦下,你有何想法?”太平公主突然问道。

    薛绍淡淡的笑了一笑,说道:“我离京外放已经有些时日,打了几次仗,做了一些事情,回朝叙职是很正常的事情。至于上官姑娘的事情……我已经和她谈过了,想必她也和你交过底。又何必多说呢?”

    太平公主轻轻的抿了一下唇,嘴角勾勒出两个的小酒窝,微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回长安,会有多少人踩破你的门槛?”

    薛绍的眉头轻轻一皱,摇了摇头,“不知道。”

    太平公主说道:“早在半个多月以前,母后就叫我离开长安住到洛阳来,并叫我简装出行不必招摇。因此,就连上官婉儿都不知道我到洛阳来了。那时我便猜测,长安或许将要发生大事。但我没想到,是要废帝!”

    “我也没有想到!”薛绍也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上官婉儿,“值此多事之秋,我可不想卷入到那些是非当中去。毕竟我是一个在边疆带兵的将军,我的一个举动都会让别有用心之人特别的紧张和忌惮。我甚至不想去见我那些官场上的朋友和军队里的袍泽,那样或许还会给他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有上官姑娘在此,想必旁人不会轻易登我之门了。这是好事!”

    上官婉儿顿时就笑了,“如此说来,薛公子已经把婉儿当作了门神看待?”

    夫妻俩同时笑了,太平公主说道:“婉儿你别介意,他嘴笨,不会说话。”

    “我嘴笨?”薛绍很是不服气的翻了翻眼睛,适才在浴室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批评我呢?

    “不许还嘴!”太平公主脸儿一板,虎虎生威的女王范儿。

    薛绍呵呵直笑,“行,我都不插嘴了。”

    “插”嘴?

    太平公主眨了眨眼睛,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怪味儿呢?

    下一秒,太平公主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狠狠的剜了薛绍一眼,心中大骂——登徒子,满肚子坏水尽想那种事情!!

    薛绍马上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说什么了?你可不要想歪啊!!

    上官婉儿看着小夫妻俩一个瞪来一个瞪去的尽打哑谜,不觉婉尔,说道:“我去取些大张的纸料,来给二位画一副画像如何?”

    很高明的撤退回避之法。

    “好啊!”太平公主一听还挺高兴,“我们两个是该多留一些画像,将来老了可以拿出来”

    薛绍顿时笑了,心想唐朝的人好可怜啊,照相机都没见过!

    上官婉儿翩然而去。

    太平公主连忙凑到了薛绍的身边,小声道:“最近这半年来,上官婉儿越来越受我母亲的信任和重用。你以后要对她客气一点,亲近一点——但是,你听好了——但是,你不能对她有非份之想,更不能有非份之举!!”

    薛绍笑道:“以前你不是还想让她做媵御?”

    “此一时,彼一时!”太平公主虎虎生威的瞪着薛绍,“现在上官婉儿的身份已经很特殊了,她不再是那个皇宫里可有可无的小小女使,她已经是我母亲的心腹,就连阁部的宰相都不敢小视于她,皇子皇孙都不敢对她有的非份之想——你省一点心,莫要因为贪图一时之欢娱而越了雷池。那样非但可能害了我们自己,还有可能害了婉儿本人!”

    薛绍知道太平公主这番话绝非是出于吃醋,而是有着很深层、很理智的考虑,于是他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我心中有数。”

    上官婉儿回来了,马上就铺开一张很大的画纸,开始给薛绍和太平公主画像。

    太平公主兴致勃勃的紧紧挨着薛绍坐了个端正,还叫薛绍也保持这个姿势不要乱动,好让上官婉儿认真作画。

    薛绍当真是觉得很好笑,心想难不成我们动了就会画出重影来?

    上官婉儿也笑了,“殿下不必如此,婉儿只需看一眼,就已将二位的仙姿亲尊容映在了心中。如此凭心而画,不必一直看着。”

    “那倒也行!”太平公主笑吟吟的,看似心情也很是不错。

    薛绍知道,大唐时代的画作不是写实风格的,典型的“神似而形不似”。君不见那些唐代的壁画和名家画作,画中的美人个个都是圆头圆脑千奇百怪。用21世纪的普遍式审美观点而论,那非但称不上是美人,简直可以算作是痴肥丑陋。

    不同的时代,人们的审美情趣和艺术情操各不相同。实难把后人的观点和习惯,强加到古人的身上。

    上官婉儿专心致志的作画,运笔挥毫如行水流水,一举一动之间极尽潇洒与写意。

    非但是薛绍看了觉得赏心悦目,就连太平公主都忍不住对她投去了赞赏的眼神。

    没多久,上官婉儿就将画作完成了。

    夫妻俩拿过来一看,太平公主喜上眉梢赞不绝口。薛绍也跟着一同称赞,心里却有点哭笑不得,心说我有这么胖吗?……好吧,这是艺术加工,艺术加工!

    这时,画舫已经行驶到了一个渡头。船工来问,是否游河?

    “天色已晚,你二人赶路肯定也辛苦了。不如我们都回去歇息吧?”太平公主用遵循的口吻说道。

    薛绍和上官婉儿自然都是同意了。于是画舫靠岸,三人各自登上了等在渡头的马车,打道回府。

    临上车时,薛绍禁不住回头看了看那艘金碧辉煌的大画舫,心想:我竟会和太平公主、上官婉儿一同结伴游河,心无旁鹜的尽享一段美妙时光……真是人生难料,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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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十六宗罪() 
接下来的三天里,薛绍当了一回宅男,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在家里陪老婆孩子,近乎贪婪的享受了一回亲情的美好。《,上官婉儿不便在薛家宿住,便落脚在洛阳太初宫里,只是每天都会来薛府窜一趟门。

    胖小子薛麟玉开始还有点认生,薛绍一碰他就哭。但毕竟是骨血相连,这才三天下来他就完全适应了薛绍这个老爹。薛绍对这个宝贝儿子喜欢得不行,一天到晚都要抱着哪肯松手。

    这天下午,感觉自己被“冷落”了的太平公主把薛绍拉到了后院马球场里他陪自己玩弩。薛绍只觉好笑,不管太平公主在外人面前已是怎样的成熟,她在自己面前始终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居然还会吃自己的孩子的醋!

    于是薛绍充当了一个苦力的角色,负责把弩拉上弦,把箭支摆好,再把弩固定在支架之上,最后瞄准妥当了,再让太平公主扣动班机发射。

    就这么个玩法,纯新手太平公主想要射偏也是极难。看着箭箭中靶,太平公主极富成就感的哈哈大笑,扬言声称“神射手也不过如此”!

    薛绍就傻兮兮的陪着她笑,“没想到我的爱妻在箭艺方面竟有着如此惊人的天赋,怕是薛楚玉见到了也会羞得无地自容呀!”

    “那还用说!”太平公主哈哈的大笑,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

    明明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但是一个会骗一个受哄,一来二去两人的心情都是颇为放松与开怀,彼此感觉也更加的亲密与默契了。

    两人玩了一阵弩,薛绍拉弦都拉出汗来了,太平公主也有些笑累了。这时琳儿来报,说库狄氏来了。

    “她不是在长安皇宫里当职么,怎的来了洛阳?”太平公主有点小惊讶,对薛绍说道,“薛郎,你说她会不会是冲着你来的?”

    “不知道。”薛绍皱了皱眉,说道:“我离开长安这么久了,对于京城和皇宫里的一些人和事,还真的是不太了解。”

    太平公主便说道:“近一年来库狄氏一直住在内廷和我母亲朝夕相伴,两人相当的亲密。至从上次你和皇后韦香儿闹过一次别扭之后,库狄氏就和韦香儿斗上了。两人在内廷你来我往明刀暗剑的杀得不亦乐乎,闹出了很多条人命。韦香儿的好几个心腹侍女都被整死了,库狄氏也有几个心腹和好友遭了殃。她们两人捉对厮杀的事情,现在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活脱脱的就是一对冤家死对头!”

    “能和皇后互掐并且不落下风,证明库狄氏还是有些能耐的。”薛绍淡然的笑了笑,有句话不用点破大家都心里有数,现在的库狄氏就是武则天的一个身外化身。否则她一个大臣的遗孀,有什么资格和必要去和韦香儿斗呢?

    皇宫内廷那地方,就是一个属于女人和宦官的角斗场。那里面成千上万人吃饱了没事干,整天就以彼此争斗为乐。各种的阴谋阳谋你死我活,本是同病相怜偏却相煎太急。这使得后世都有了“宫斗”这样一个名词。

    和处理奏折、制作诏书并负责“外勤”的上官婉儿相比,库狄氏更像是武则天的一个心腹闺密与私人助理。薛绍对女人们的宫斗没有一毛钱的兴趣,但是他不介意从库狄氏那里搞到一点“高级内参”的消息。

    薛绍叫琳儿将库狄氏请到正堂招待,自己和太平公主去更换一身衣衫,再去会客。

    更衣时太平公主若有所思的琢磨了半晌,突然说道:“薛郎,我怎么突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库狄氏此来,不会是因为要出事吧?”

    薛绍眨了眨眼睛,笑道:“能出什么事?”

    “你想啊,以库狄氏和母后的关系,若非是相当重大的事情,母亲不会派库狄氏亲自来跑这一趟。”太平公主说道,“若是大事,还能有什么是比废帝更大的?但这件事情,不是已经有上官婉儿在经手了么?”

    薛绍一听,有道理!

    “别猜了,我们去见了库狄氏,不就清楚了么?”

    “也对——走吧!”

    夫妻俩换下了一身玩弩的胡服,穿戴工整的来到了正堂。库狄氏是独自一人从长安来的,既没带上妖儿也没有带上她的三个孩子。这足以见得她不真不是因为私人拜访而来!

    “殿下,公子,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直说!”库狄氏向来就是这样一个耿直的急性子,见了面都没有嘘寒问暖和客套,直接就说道:“有人弹劾公子!”

    “什么?”太平公主恍然一惊,“是谁?”

    “应该说,是一批人!”库狄氏说道,“他们有的来自河北并州,有的来自河陇的夏州、绥州或者银州,当然也有两京和其他地域的人仕。这一批人就像是约好了的,一同跑到御史台来告发公子的诸项罪状!”

    薛绍眉头紧皱,“都告了一些什么罪状?”

    库狄氏长叹了一声,说道:“林林总总,我都记不太清了。听说总计有‘十六宗罪’,我只记得其中的几件。比如有一个就是检举公子在并州都督府暂代长史一职时,与辖下民女通奸。”

    “什么?”太平公主的反应很大,“有这事?”

    库狄氏连忙帮劝,“殿下勿怒,说的就是陈仙儿了!”

    “这怎能算作是通奸呢?”太平公主怒道,“陈仙儿现在都已经是薛郎的媵御了!”

    薛绍的淡然一笑,说道:“别说,按照大唐的律法而论,当时倒也勉强可以算得上是通奸。”

    “你傻了吗?”太平公主气乎乎的道,“你怎的还帮着别人说话,给自己抹黑?”

    薛绍哈哈的笑,“我既然这么说了,证明我就无甚可惧。”

    “怎么说?”太平公主与库狄氏一同好奇的问道。

    薛绍说道:“按照永徽律疏的详细记载,凡是和非妻非妾、非奴非妓的良家女子勾搭成奸,即算通奸。若是在任官员与辖下的女子通奸,罪加一等。当时我在并州为官,陈仙儿是良家女子。我与她之间并无明确的名份,乍一看起来确实是通奸。”

    “那你还说,无甚可惧?”库狄氏急问道。

    薛绍笑道:“当时柳盛将陈仙儿送给我,是以侍姬小妾的名义,那契书都还在。尽管如此,我直到成婚娶她过门,也都没有和陈仙儿一同过夜,哪能真算通奸?——别多想了,别人检举我这条罪名,分明就是冲着败坏我的名声来的。治罪,不可能!”

    “幸好公子熟知律法,看来这条罪名是不可能了!……但是败坏公子清名,也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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