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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极品驸马-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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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绍这话再度提醒到了武则天的,她的眼中都闪过了一道精光,看着那个木匣子说道:“本宫大概明白,你说的用处了。”

    薛绍微微一笑,“太后英明!”

    “再过两个月,就是突厥部族最的诺鲁孜节,相当于中原的春节。”武则天说道,“朝廷正准备派一批使臣携礼前往草原,做节日之慰问促双边之盟好。如今看来,还可以把这颗首级一并给元珍捎去。就说有心怀鬼胎之人诈称是突厥细作在洛阳行刺中宫,以图挑拨离间掀起两国战争。”

    薛绍拱手一拜,“如此一来,李仙童的行刺就只是一次纯粹的个人复仇行为。朝野上下不会猜测纷纭人心动荡,军队上下不会激起强烈的邀战情绪。而突厥那边,也会认为我方早已识破他们的计策并且出师无名,从而暂时停止这一次有可能发起的南侵军事计划。”

    “妙。”武则天重重的赞叹了一声,“虽然我们都知道突厥狼子野心不可驯服,双边的和平相当的脆弱,但是现在我们太需要和平了。哪怕它是虚假的,暂时的。”

    薛绍点了点头,有些话不必说破,现在武则天最希望的就是边关无战事,她才能够放开了手脚解决国内的问题。

    “唉……”到这时,武则天才算是真正的长吁了一口气,渐渐的眉开眼笑和颜悦色了,“薛郎,谋国谋军你都是那么的得心应手,真乃是社稷之能臣,朝廷之福将!”

    “太后谬赞了。”

    正当这时武则天的心腹内侍来报,说宰相武承嗣求见。

    “太后,臣请告退。”薛绍准备回避。

    “你不用走。”武则天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起来,“他来没别有的事,专为武攸归求情开脱的来了。”

    “这……臣还是回避一下吧?”

    武则天一挥袖示意薛绍不必再说,端端的坐了下来,“叫武承嗣进来。”

    武承嗣进来了,弯腰下拜九十度,“侄臣参见太后。”

    “免礼。”武则天的声音挺冷漠,“你有什么事情?”

    “这……”武承嗣抬眼看了看薛绍,示意摒退闲人。

    “有事就说。没事你先退下,我和薛绍正有要事相商。”武则天显然没打算给他面子。

    武承嗣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好道:“侄臣……没事。”

    “你不说本宫也知道,是来替武攸归求情的吧?”武则天冷冷的道。

    “呃……”武承嗣低下头,既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不管你是不是为此而来,本宫今天可以当着薛绍的面,跟你说一句大实话。”武则天的语气很强硬,说道,“武攸归不配当千骑使,他没这份能耐。再让他当下去,非但是误国误君,迟早还会误了他自己的性命!”

    “是,侄臣明白!”武承嗣碰了这样的硬钉子哪里还敢多言,惶惶应诺。

    “他当了这么久的千骑使,御前禁卫屡犯错误,本宫多次姑息容忍。岂料这一次,他居然还让刺客直接威胁到了本宫和皇帝陛下的性命安危。”武则天道,“知道那些刺客为何如此胆大妄为吗?——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护卫中宫安全的千骑使,是一个无能的废物!这次若非薛绍明察秋毫并力挽狂澜,说不定本宫都已经人头搬家了!!”

    “是、是是……”武承嗣的冷汗都下来了,只剩下弯着腰频频点头不敢多说半句废话。

    “现在本宫让薛绍重掌千骑,并将洛水大军的兵权也全都交给他。”武则天说道,“本宫就是想让天下子民和异邦诸国都瞧瞧,薛子镇国,谁敢来犯?!”

第766章 投机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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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皇宫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天都快黑了。两天一夜没有睡觉的薛绍,在任务完成放松下来之后,感觉到了一股无边的疲累。

    可是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则天门前的百姓虽然全部疏散了,仅剩的几个余匪也不堪压力全都乖乖的站了出来自首,但是还有一桩事情薛绍有些放心不下。

    于是,他转道去了魏元忠府上。

    此时此刻,魏元忠正跪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身上仅穿了一袭麻布睡袍,身前放一张几,几上摆着一把油灯一把宝剑。

    他就这样怔怔的坐着,盯着那把宝剑已经看了许久。家里人生怕他想不开寻短见,于是都在屋外守着。

    薛绍进来时,魏元忠一家人如同看到了大救星一般,连忙把魏元忠的情况对薛绍说了。

    原来魏元忠在咸阳与孟津一带辑拿水枭,连除夕和春节都没有回来。不料洛阳发生了水枭行刺的惊天大案,魏元忠听到消息星夜赶回洛阳。可等他回到洛阳,薛绍已经砍下了李仙童的人头,则天门前的动乱也都接近|平息了。

    魏元忠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完了。就连武攸归都被就地革职,他这个专司捕剿水枭的洛阳令,哪里还有幸免的机会?

    这对魏元忠这样一个雄心万丈日夜拼博,刚刚好不容易才斩露一丝头角的年轻仕人来说,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魏兄。”薛绍敲了敲门。

    听到薛绍的声音,原本像尊泥塑一样的魏元忠顿时活了过来,连忙起身披衣上前开门。

    “驸马大驾光临……”

    “你我之间就不必如此客套了。”薛绍往里屋瞟了一眼,看到了桌上摆放的宝剑,笑了。

    “让薛驸马见笑了。”魏元忠连忙将薛绍迎了进来,并动手去收宝剑。

    “拿来我看看。”薛绍指着那把剑。

    魏元忠尴尬的笑了笑,只好把剑递给薛绍。

    薛绍拔剑一看,是一把断剑。

    “何解?”

    魏元忠轻叹了一声,说道:“当日奉命剿匪,魏某曾经断剑为誓。如今剿匪不利还酿出大祸,魏某无地自容。”

    “于是你想自尽?”薛绍皱眉。

    “魏某还不至于那般懦弱轻生。”魏元忠自嘲的笑了一笑,“我正准备等到天亮了进宫请罪引咎辞职,并听候太后发落。”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薛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坐下来,“累死我了——还很饿!”

    “驸马稍候,我马上去准备一些膳食。”魏元忠连忙动身。

    “好。”薛绍点了点头,笑道,“我可是带了几十口人来,今天专吃你了。”

    “荣幸之至。”魏元忠说罢便去了。

    薛绍暗自微笑,魏元忠都还顾得上这些繁文褥节与待客之道,就证明他还没有真的灰心绝望……难得有个潜力十足的政治盟友,我哪能让他就此消沉陷入低靡呢?

    稍后魏元忠备了一些膳食,来陪薛绍饮酒。吴铭和郭安等人也都在偏厅安排了饮食招待。

    薛绍把昨夜则天门前的事情经过,简单的跟魏元忠说了一下,然后道:“魏兄,听我一句劝。私下去向太后请罪的可以,千万不能上递辞呈。”

    魏元忠眨巴着眼睛,“这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薛绍说道,“如果你递了辞呈,那你的问题可就变得公开化了。这朝堂之上锦上添花的大有人在,雪中送炭的可就少之又少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这个洛阳令的位置,日盼夜想的就是你能倒个霉挪个窝,然后他才好上位。一但你的问题得以公开,我敢保证马上就会有很多人对你落井下石。非但会把你在水枭一案当中的渎职罪过无限放大,还会把你祖上十八代犯的错都给你找出来,一并算总帐。你信不信?”

    魏元忠苦笑不已,点了点头。

    “在京为官犯错难免,但千万不能倒霉,尤其是不能自寻倒霉。否则,那就是墙倒众人推。”薛绍说道,“现在我们就事论事,则天门的行刺案你并没有犯下直接的过错,顶多只负一个连带的次要责任。如果你私下去找太后请罪,没有御史和宰相这些人的介入,那么如何发落就全在太后一念之间了。到时我和太平公主帮你说一说情,这件事情或许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魏元忠听完愣了半晌,整好衣冠对薛绍拱手下拜,“薛驸马恩同再造,元忠真不知如何才能相报?”

    薛绍笑了一笑,“你我同经风雨共相患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一直把你当作可以托付生死的袍泽弟兄,就像和我在战场上并肩为战的薛楚玉那样。官场是个大染缸,在朝为官更是真情难觅。我的知己朋友不多,你绝对算是一个。”

    魏元忠连连眨动眼睛,脸皮也在轻微的抽动,显然是颇为感动。他连忙坐了下来倒上满满的两酒杯,自己先行举杯——“元忠愿与驸马,休戚与共!”

    薛绍微微一笑,也举起了杯,“愿为袍泽,同生共死!”

    夜已深沉。

    薛绍骑着马踏着星光,慢慢的走向太平公主府。

    虽然累,但薛绍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激情在荡漾。

    时隔多日,自己又再度执掌了千骑,并拿回了右卫洛水大军的兵权,这个意义非比寻常。

    正如武则天说的那样,“薛子镇国谁敢来犯”。这一次自己的重掌兵权,其影响力可以直达“国际”。所以这一次武则天给予的兵权,不会轻易的收回去,更加不会马上就收回去。否则,这样的轻佻儿戏之举只会减损她自己的威望导致人心离散,并且无法达到镇劾不法、威摄异邦的目的。

    说白了,武则天在经历了扬州叛乱、河北危机与这一次的则天门行刺案之后,她对于武装反对自己的人已是相当的愤怒、忌惮,甚至可能还有那么一点恐惧。毕竟她是一个不懂军事的女人,她非常不愿意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尤其是在她积极努力的迈向皇帝宝座的时候。

    薛绍不由得想到了那天,自己和武则天在望仙台上的私语。当时自己主动捅破了窗户纸劝武则天“早正君位”,然后今天,这兵权就到手了。

    “二者之间,会有必然的联系吗?”薛绍不自觉的笑了一笑,心说原来我还挺擅长投机倒把的。

    到家了。

    太平公主等人全都没有睡,薛顗和薛绪夫妇也都在。则天门前的大动乱惊动了洛阳的人,薛绍的家人当然是分外的担心。他们一起等到了这样的深夜见薛绍还没有回来,太平公主都在准备车驾打算深夜进宫去寻夫了。

    薛绍一出现,家人全都簇拥了上来,个个心头大石落地。

    在外奔波劳累一番后回到家里,感受到家人的牵挂和关心,薛绍浑身的疲累感突然间一扫而光。他干脆把家人都请到了正厅,备上点心和茶水,把昨夜的经过绘声绘色像说故事的那样,给他们讲了一遍。

    薛绍说得生动,家人也全都听得很起劲,听到最后太平公主和薛顗同时惊呼——“太后把紫金鱼符授予你了?!”

    薛绍从怀里拿出那一枚紫金鱼符,笑眯眯的道:“你们都没见过吧?那我今天得要好好的显摆一下了!”

    “少见多怪,这有什么什么稀奇的?”太平公主直撇嘴,“你看那鱼尾巴都缺了一个口子,我小时候用它砸蚂蚁玩的!”

    “……”薛绍的脸皮直抽筋,很是无语。

    薛顗等人全都哈哈的大笑。

    “扫兴!”装逼失败的薛绍悻悻的收起鱼符,拍着嘴巴打哈欠,“我困了,睡觉去。天色很晚了,大哥大嫂也请早点安歇。”

    “嘿嘿,有人不高兴了!”太平公主笑嘻嘻的道:“薛郎,那你现在身兼多少职事了?”

    薛绍眨巴了几下眼睛,瓣着指头数,“夏官尚书,这是我现在的本职。检校右卫大将军的虚职也还挂着,现在又得检校千骑了,同时还兼任尚武台祭酒!”

    数着数着,薛绍自己的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薛顗惊道,“二郎,你刚才说的这些可都是职事官,你忙得过来吗?”

    太平公主也道:“勋、爵和散官的姑且不论,当年薛郎的老师裴闻喜本职礼部尚书,仅仅是身兼了一个检校右卫大将军,就已是文武双职各三品,震惊朝野引人羡妒。现在薛郎你一人身兼这么多职事,忙不忙得过来是一回事,你猜别人会怎么想?”

    薛绍咧了咧牙,挠了挠头,“睡醒了再想!”

    “好吧,都去睡——睡醒了再议!”太平公主很有派头的挥了挥袖。

    薛绍撇着嘴冷笑,“你不会还想说一句,众卿家都退下吧?”

    太平公主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连忙对薛顗和萧氏拱手下拜,“恭请大哥大嫂早点安歇。”

    薛顗和萧氏呵呵直笑的回了礼,连同薛绪等人也都各自去了客房休息了。

    “我们也去睡吧!”薛绍搂上了太平公主的腰肢,扯着大哈欠眼泪都出来了。

    “叫——你——得——瑟!”

    太平公主咬牙切齿的哼出这几个字,薛绍惨叫跳到一旁,咝咝吸着凉气捂着腰就逃了。

    “哼!”太平公主这才稍稍满意的翘了翘嘴角,“无论你身兼多少职、带了多少兵,回到家里,还不是一样得要屈服在本宫的九阴白骨爪之下?”

    一边颇为得意的看着自己的“爪子”,太平公主一边碎碎念的朝卧房走去,“九阴白骨爪?……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薛郎是怎么想到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他哪来的那么多奇怪的词儿呀!”

第767章 任人唯亲() 
虽然闹出的动静挺大,但孟津水枭毕竟已经是强弩之末疥癣之疾。樂文小说|薛绍花了不过三五天的时间,就靖清了的水枭并让洛阳城与皇宫朝廷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现在就只剩,则天门前踩踏事件的伤亡抚恤工作了。薛绍之前打出了许多的“白条”,许诺可以到洛阳官府去领取抚恤。现在已经快要到了约定的时间,很多百姓就已经提前在洛阳官府的大门外开始排队了。

    上千人的赔偿和抚恤绝对要一笔巨款来开销,这不是一个小小的洛阳县府能够独立支撑的,可把魏元忠给急了。他刚刚在薛绍与太平公主的帮助之下免除了一场重罚。还来不及庆幸,就又摊上了这样的大麻烦。

    可薛绍和太平公主就像是“及时雨”一样,在魏元忠最为难的时候出现了。

    洛阳官府里。

    “魏兄不必着急,我今天专为抚恤一事前来。”薛绍开门见山的道。

    “这……下官连番给公主殿下与薛驸马增添麻烦,实在惭愧!”魏元忠很是难为情。

    太平公主笑道:“魏明府不必客气,薛郎视你为兄弟手足,你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了。再说了,则天门的事情多少也和薛郎有关。我们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公主恩义,魏某感佩!”魏元忠再拜。

    薛绍说道:“这许多抚恤金的欠条,是我打下的。当初安抚躁动的百姓,我才想出这一条权宜之计。原本我以为,会有人站出来为这笔怃恤款负责。没想到时至如今,仍旧没人现身。那么,只好我自己挖坑自己填了。”

    太平公主就笑,“薛郎,这次你失算了吧?”

    薛绍无所谓的笑了笑,“不就是钱嘛?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吹牛!——你的田产全都给了你的三弟。就剩那点俸禄呀,怕是连你的部曲随从都养不活!”太平公主撇着嘴,若非碍着魏元忠在场,肯定就要数落薛绍如何如何的败家了。

    薛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眯眯,“不是还有你嘛?——我不败家,怎显得你会持家呢?”

    “少来这套!”太平公主嘴里骂着却是笑着,再对魏元忠道,“魏明府你可别学他呀,金山银山都不够他花销的。”

    魏元忠哈哈的大笑,心想看他夫妻二人还有心思打情骂俏,显然即将花出的这笔“巨款”,但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三人正当说笑,魏元忠的门吏来报说有客来访,居然是武攸归。

    薛绍拍掌就笑,“来了,善财童子来了,我们可以省钱了!”

    在场三人都是心知肚明,魏元忠吁了一口气说他来了便好,这笔款子应该算是有了着落,不必劳动公主和驸马破费了。

    太平公主却道:“一事不烦二主,我们既然早来了一步,也就不必他再来插足了。”

    “哦?”薛绍和魏元忠同时惊咦。

    太平公主说道:“薛郎,魏明府,武攸归再如何也是我母后的堂侄,是我的表兄。这次他已经倒了这样的大霉,我们何不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薛绍笑了一笑,“他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还记得上次,他带人来捉拿我吗?”

    “你要与他一般见识吗?”太平公主撇了撇嘴,说道:“曾经你自己说过的,麒麟与不与恶犬相争。他现在不过就是一条落水狗,再把他往绝路上逼的话,狗急了就会跳墙的。再者说了,我母后的那两只眼睛可还盯着呢!”

    “好吧,就依你。”薛绍无所谓的淡淡道,心想武家子侄都是太平的表哥而且都在陆续的强势堀起,上面有个太后老佛爷盯着,她夹在中间确实有些难于为人。现在她想主动缓合一下我和武家子侄之间,紧张的矛盾关系,倒也是人之常情——就当是随了她的性子吧,没必要阻止。

    “那我去和武攸归说说。”

    太平公主说罢,就出去见武攸归了。

    薛绍笑了一笑,泰然处之的坐了下来慢慢饮茶。

    魏元忠一边给薛绍添茶,一边笑道:“薛驸马好福气啊!”

    “怎么说?”

    “没想到太平公主殿下,如此的通情达理善解人心。”魏元忠说道,“这可是贤内助啊!”

    薛绍笑道:“如此说来,魏兄以前一直都觉得,公主很是刁蛮任性不讲理喽?”

    “不不不,魏某不敢!”

    薛绍嘿嘿直笑,“有什么不敢的,她就是!”

    半个时辰以后,太平公主回来了。当着薛绍和魏元忠两人的面拍了拍手,一脸的傲骄神色,“妥了!”

    “送上门的大便宜,武攸归哪有不捡的道理?”薛绍笑了笑,说道,“不妥才怪!”

    “换作是你去,他一定不会要,你信不信?”太平公主挺不服气。

    “信,信。”薛绍呵呵直笑,“武攸归嘛,一向都蛮有志气的。”

    太平公主和魏元忠忍俊不禁的笑了。

    “薛郎,这笔钱没白花。”太平公主说道,“你猜,我们能得点什么好处?”

    这倒是让薛绍好奇了,“难不成他还想到太平公主府,卖身为奴?”

    “谁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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