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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极品驸马-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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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帅,还有我们!”

    三个人一同站了出来,薛绍曾经在左奉宸卫带过的亲随,唐真、潘奕和卢思义,如今他们都已经是御林军中的五品将官。

    “好……来了,都好!”薛绍激动得声音都有点发抖了,大声喝道,“来人,上酒啊!!”

第855章 英魂在上() 
没有菜,每人三碗酒。三大碗!

    “先就这样,点到即止。”李多祚把酒碗往桌上一放,抹了一把嘴,对薛绍一抱拳,“我们兄弟几个,出去先把该干的活儿给干完了。回来再陪少帅痛饮!”

    “对。”崔贺俭和卢思义等人纷纷附合,“郭元振和段锋在外面打得正狠,我们得去帮把手。”

    “好。”薛绍也不多话,抱拳一拜,“有劳诸位兄弟了!”

    众将肃然而立,抱拳而拜,转身要走。

    “程伯献,你就不用去了。”薛绍将他叫住。

    李多祚连忙接道:“对,程伯献你得留下。”

    “凭什么?”程伯献大声叫了起来,“就因为我不是朔方军的旧将,你们就都不把我当兄弟是吗?”

    “尚贤程伯献的表字,别说这种伤感想的话,我们都是好兄弟。”李多祚温言细语的道,“别忘了,你此行的任务和我们不同。你留在这里还有更的事情要做,不是么?”

    “……”正在兴头之上准备大干一场的程伯献,顿时愕然无语。

    李多祚笑了一笑,拍拍程伯献的肩膀,带着其他人虎虎生风的大步走了。

    程伯献眼巴巴的看着李多祚一行人远去,就差把“嫉妒”这两个字写到脸上去了。

    “尚贤,生气了?”薛绍走到他面前,笑道。

    “哎!……”程伯献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软榻榻的坐了下来,挺丧气的样子说道:“生气倒是谈不上。只是……有些懊恼啊!”

    “恼从何来呢?”薛绍问道。

    程伯献苦笑了一声,小声道:“记得当初还在左奉宸卫和讲武堂的时候,我和薛楚玉、郭元振这些人一样,每天都和少帅混在一起,大家都是不分彼此在同一个锅里吃饭的好兄弟。可是后来慢慢的,大家都各奔前程。你们一同到了朔方,并肩为战誓为袍泽。我呢?就像一头被捕捉了的野兽,始终困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皇宫里,当看门狗。”

    “尚贤,怎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呢?”薛绍在他身边坐下,微笑道,“你现在是千牛卫大将军啊,前程无量。”

    “去他娘的前程无量!”程伯献哭笑不得又恼火的在桌子上擂了一拳,“你难道还不知道,在皇宫里当差、在太后和皇帝脚下做事,有多憋屈?”

    薛绍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可能你无法想像,我有多么希望像你和薛楚玉这些人一样,放肆的在疆场之上往来冲杀。哪怕是马革裹尸,也比窝囊在皇宫里当看门狗的强啊!”程伯献开始大吐苦水,说道,“新任千牛卫大将军,太后的心腹,走到哪里别人都怵我三分,连宰相都不敢小视于我。表面看来的确是很威风、很了不得,是吧?可是背底里呢?——人人都把我当作为非作歹的鹰犬爪牙,和推事院的牧犬没区别啊!”

    薛绍淡然的笑了一笑,轻轻拍了拍程伯献的肩甲,“那我还是太后的女婿呢,怎么办?”

    “呃……”程伯献怔了一怔,感觉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薛绍大度的笑了一笑,说道:“尚贤,我知道你把我当兄弟,才对我说这些话。我理解你的苦衷,真的。”

    程伯献点了点头,“我相信。”

    薛绍道:“我没资格指点你什么,我只能跟你说一些这些年来,我自己的心德体会。其实像我们这样的贵族人家官宦子弟,从我们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会有很多的人盯着我们,品评我们的一言一行。尤其是当我们在朝堂之上谋得了一席之地之后,人们看待我们的眼光会更挑剔,甚至是苛刻。这时候,我们会感觉无论我们怎么做都都是错的,我们再如何谨慎也会招来非议。我们永远无法摆脱这些压力,它们就像是枷锁一样会永远套在我们的头上。就如同,我们与生俱来的血统一样。”

    “对,你说得太对了!”程伯献拍起了大腿,“我感觉我在京城,简直活得太累了,见了谁都像是孙子,生怕得罪了人。稍有不慎,无数的流言蜚语就会传得满天乱飞。你是不知道,我家里那些老爷大伯三叔六婶,真的是三天两头就往我家里跑啊,坐下就是一通夫子大义、苦口婆心。这倒也罢了,反正我从小都习惯了——最让我受不了的,就是我以往结识的那些朋友们。至从我当上了千牛卫大将军,他们避我如瘟疫……哎!”

    薛绍笑了一笑,“尚贤,你说的这些困扰我都有,而且都比你严重。”

    “那你是怎么应对的?”程伯献瞪大了眼睛,“说真的我太佩服你的勇气了,你居然会背着太后,私自跑到河陇来干出这么大的事情!……我太佩服了!”

    “没什么可佩服的,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薛绍微然一笑,说道:“懂我的人不需要我的解释,他们自然会懂。他们会把我当朋友,当亲人,当袍泽弟兄。剩下一些道不同不相为谋者,我既不稀罕他们的理解和宽容,也乎他们的眼光和非议,同时我更加不会回避他们的挑衅和发难。伯献,我们不是真金白眼,做不到人见人爱。所以,我们守住自己的底线做好自己份内该做的事情,这就很好了。”

    “守住底线,做份内之事……”五大三粗的程伯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好了,闲话说完。”薛绍笑了一笑,“左千牛卫大将军程伯献,说吧,你因何来此?”

    “给你没过门的未来夫人,当护卫啊!”程伯献撇起眉毛哭笑不得的双手一摊,“这可真是一门天大的好差事!”

    薛绍笑了,“怎么说?”

    “少帅,你见过遛狗遛鸟,见过遛大将军的吗?”程伯献今天吐苦水真是吐上瘾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这一路上来的遭遇,全对薛绍说了。

    薛绍听着时时发笑,听完了却也感觉到一阵头大,“这位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主。我得尽快把她弄回去——尚贤,这件事情还得是你帮我!”

    “除非她自己答应回去,否则我帮不了你!”程伯献马上站了起来,说得斩钉截铁。

    薛绍苦笑,“不行,你必须帮我。”

    “怎么帮?难不成我还能把她给绑回去?”程伯献急了,看那表情都像是要翻脸了,“你们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却叫我夹在中间做恶人?——我不干!”

    薛绍苦笑不迭,笑完了又直挠头,“千军万马我都治得了,偏却拿她没辄!——尚贤,你说我是不是死了算了?”

    程伯献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会拿她没辄呢?——夫是天妻是地,你发了话,她就得听!”

    “有本事,你把这道理也对她去说一说?”薛绍斜视着他,冷笑,“她若是听了你的,我给你做孙子!”

    程伯献愣了一愣,“算了,我宁愿现在去追着李多祚的冷,跑到战场上去送一把死!”

    薛绍犯愁了,呆坐了半晌没吭声。

    程伯献有点兴灾乐祸的意思,凑到薛绍身边小声道:“她正带着人在医棚里救助伤员,忙得不亦乐乎还浑身是血的。要我说,你好歹该去看她一眼。”

    薛绍直轮眼珠子,有点底气不足的样子,“等我想好了怎么对付她,再去看她。”

    “对付?”程伯献做惊悚状,“你俩到底是夫妻,还是仇敌啊?”

    “都不是!”薛绍恨得咬了咬牙,“是冤孽!”

    此时,贺兰山。

    咄悉匐几乎是趴在马背上,摇摇晃晃的颠簸前行。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原来骑马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情。现在,他既想把这匹该死的马给宰了,又希望它能跑得更快一点,能够尽快抵达灵州。

    但是一匹跑了三天三夜基本上没怎么休息的马,驮着一个人走在崎岖不平的贺兰山山道之上,它没有折断蹄子摔翻下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能指望它更多呢?

    “水……拿水来!”喉咙里干得快要冒烟了,咄悉匐喃喃的叫唤。

    “叶护,没水了。”侍从答话。

    “去找啊!”咄悉匐大叫道,“这么多人,还找不来一口水吗?”

    “叶护……”侍从小心翼翼的道,“这条山道死了太多的人,有的埋了有的烧了,有的一直都没人来收尸。的水都不能喝,不然会得瘟疫的!”

    咄悉匐恍然醒神坐直了身体,四下观望了一阵,说道:“这里就是我们伏击朔方军的山道?”

    “对。”侍从答道,“乙李啜首领在这里杀了成千上万的唐军。我们取得了一场大胜!”

    听到这话咄悉匐非但没有感觉到半点的自豪,反而有点不寒而栗之感。他大力拍马,“走、走快一点!离开这地方,早点去灵州!”

    “你们哪里也去不了!!”

    突然平空传来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然后山崖之上冒出无数的身影。他们摇起了唐军的军旗大声怒吼,他们拉满了弓弦浑身浸淫着一股几乎内眼可见的杀气。而就在咄悉匐的对面,一尊宛如铁塔般雄壮的男人骑着一匹异常高大的油亮大黑马,提着一根丈许来长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狼牙棒,挡在了路口的正中央。

    在他身后,慢慢散开了一队人马。他们每人手里提着一把制式奇特的半月大弯刀,穿黑甲,披黑披风,黑巾蒙面。

    “牛奔!……拓羯骑兵!”咄悉匐第一眼就将他们认出来了,因为他从“奸细”郭元振的嘴里,打听到了不少类似的消息。

    “阿里提尔!”牛奔沉声道,“我那婆娘带着你们每次打仗之前,说一句什么来着?”

    跟在牛奔身边的阿里提尔骑马上前一步,用粟特语说道:“首领,她说的是——英魂在上。”

    “英魂在上!”牛奔吼出的却是汉语,他平平的举起巨大的狼牙棒指向咄悉匐一群人,怒吼道:“我的袍泽弟兄们,牛奔,现在就替你们报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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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6章 薛绍的祝福() 
狭窄崎岖的贺兰山道,一处绝佳的伏击地点。以逸待劳埋伏在至高点的唐军,早已经准备好了无数的巨石滚木和火草球。当这些东西从天而降之时,蜿蜒如蚁群的突厥败兵们,遭遇了他们这一生之中最大的或许也是最后的一次噩梦。

    牛奔只带了数十骑堵在唯一的山道出口处,典型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战斗开始之后,他罕有的冷静没有急于冲上前去砍杀敌人,而是静静的驻马守着山道出口,横着那一柄巨大的狼牙棒,将整个山道都给拦得没了空隙。

    狗急了自然都是要跳墙的,咄悉匐可不想被头顶的巨石砸成肉酱,或是被烈火烧成焦炭。他拔出了刀歇斯底里的怒吼,指挥身边紧紧跟随的十数名铁卫向前冲锋,想要杀出一条突围的血路。

    牛奔沉喝,“你们全都退后!”

    拓羯骑兵们很听话的勒马后退,他们绝对信服自己的新首领。

    咄悉匐的叶护铁卫,都是突厥族中百里挑一的勇士,在草原上也算小有名气。当他们奔要凭自己一个人来对付自己一群人时,他们感觉受到了羞辱。

    对他们这样的人而言,受辱可能比受死还要更加难堪。

    于是,他们像一群被激怒了的恶狼,发疯似的扑向了牛奔。

    牛奔骑在马上都没有动。连年的军旅生活和沙场征战让他积累了很多有用的经验,这地方比较狭窄崎岖根本不适合马匹的冲刺搏杀。眼下此刻,自己手中长达一丈的巨大狼牙棒,远比突厥人手中的弯刀更有优势!

    铁卫们冲得很猛,无奈地面不平山道又窄,他们的队伍有些凌乱。牛奔瞅准时机将马匹一横,猛力砸出一棒,冲在最前的那名铁卫当场头胪炸裂,连马匹都惨嘶着跪倒在地。

    人和马的尸体给后面冲来的铁卫,造成了障碍。再加上牛奔这一记击杀实在太过暴力和血腥,使得狗急跳墙的狂怒铁卫都骇得停住了,前冲后撞之下队伍更加凌乱。牛奔早已习惯把握这样的古怪战机,他跳下了马来,抡起大棒杀进了一群凌乱的骑兵当中。

    当真是虎入羊群,守在后方的拓羯骑兵们只阵鲜血与骨肉飞溅,马匹和人都在惨叫。

    片刻后,他们就只个巨人提着一柄血淋淋的狼牙大棒,站在一堆残缺血腥的尸体中间。

    咄悉匐瞪圆了眼睛,表情就似见鬼。他感觉浑身僵硬发冷,几乎遗忘了思想,就像是彻底麻木了一样。

    牛奔咆哮,提着大棒冲向咄悉匐。

    咄悉匐翻身下马。人都以为他要逃跑了,不料他却软榻榻的趴在了地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动手吧,我认了。”说完这句话,咄悉匐闭上了眼睛。

    “没那么便宜!”牛奔一掌切在了咄悉匐的脖颈后将他打晕,然后像捉了个三岁孩子一样将他夹在腋下,踏起大步走了回去。

    好些个突厥士兵或远或近的,眼睁睁的奔俘虏了咄悉匐离开,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阻止。

    拓羯骑兵们迎上前来,对着他们勇猛无匹的首领挥舞弯刀,发出巨大的欢呼之声。不远处很多的突厥士兵呆呆的站着,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战斗,像是全都傻掉了。

    “首领,敌人都已经丧失了斗志。如何处置?”阿里提尔上前来问。

    牛奔闷哼了一声,“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此时此刻,丰州境内的黄河渡口。

    当初薛楚玉和郭元振决定撤离丰州时,曾经一把火烧掉了的船只和渡桥,借此来延缓突厥人的追击步伐。这一招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突厥人选择在黄河河道的较窄之处临时搭起了三座比较结实的浮桥他们的骑兵得以渡河南侵。

    现在,这三座浮桥又被烧了。

    与此同时,同罗部的酋长舍那啜带着他大部分的族人兵马撤了出来,正没命的往渡桥处逃跑。

    舍那啜一早就深疑郭元振,但又无法说服咄悉匐免受郭的摆布。虽然他无法猜出郭元振究竟有什么阴谋,但总感觉灾难已是不远。于是他早就暗暗的做好了“应急”的逃亡准备,连营地都选在了最适合逃跑的边缘地带。

    在爆炸发生的第一瞬间,舍那啜和他麾下大部分的部族兵马都逃了出来。在整个七万人的突厥大营盘当中,舍那啜的所部人马是遭受损失最小的。

    可是当舍那啜带着人冲到了渡桥附近时,远远就一阵滚滚的烟火冲天而起,他当场就绝望的大喊了几声,差点摔下马来。

    与他同行的同罗部兵卒,也都泄了气,傻了眼。

    这时,黄河方向的高处地平线上,像慢慢涨潮的海水一样,一字排开走来了大股的骑兵。一面红色大旗迎风招展,上面书了一个凌厉的“薛”字。

    在这面大旗的前方,有一名白袍银铠的英俊将军骑着一匹浑身冒着血汗的赤色烈马,手提一竿冷森森的方天画戟,身后背着一把远比寻常制式要大了许多的巨弓——正领着这一波怒涛,稳稳如城的朝舍那啜等人开挺过来。

    “薛……楚……玉!”舍那啜喃喃自语,表情就像是临死之人见到了阴冥地府的鬼差。

    薛楚玉将手中的方天画戟一抬,身后的跳荡军整齐停住大喝一声,气动山河!

    连同舍那啜在内,的同罗人整整齐齐的浑身一颤,不约而同的后退。

    跳荡军集体停住了,队伍呈扇形,将同罗人攒在了他们的弓箭射程之内。

    薛楚玉选取战场的眼光向来刁钻,这里的地势很利于骑兵作战。而且现在他的人居高临下,既有利于射箭的视野和射程,也利于骑兵发动冲刺攻击。

    “首领,我们投降吧……”舍那啜的身边有人在说,而且不止一个人。

    换作是平常,舍那啜早就亲自拔刀将这种动摇军心的混蛋砍死了。可是现在,他没理由这样做。因为他自己也很想马上就投降……如果,薛楚玉愿意接受的话!

    薛楚玉叫停了麾下,自己却从旗使手中拿过了那面大旗,然后一手持戟一手持旗的单骑跑上了前来,将那面红色的薛字大旗往舍那啜的队伍面前一插,大声喝道:“我很想杀光你们。但或许,也可以考虑给你们一条生路!”

    舍那啜和他的人再一次整齐发颤,集体后退。

    “想死的,站着别动,我一定会成全你!”

    “想活的,立刻下马卸去甲兵,双手抱头走到旗帜后面来——跪下!”

    “你们只有,一个时辰!”

    说罢,薛楚玉就调转马头,提着方天画戟跑回了本阵。

    薛楚玉还没跑回原点,舍那啜第一个翻身下马,将刀扔在了地上,大声喊道:“族人们,我们已经尽力了,没必要再给咄悉匐陪葬!……听我的,投降吧!”

    同罗人纷纷下马,解卸战甲扔了刀剑,走到薛字大旗的后面,死不甘心也好没有脾气也罢,他们全都纷纷跪下了,就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息落下去。

    跳荡军高高扬起刀枪,如同身后这条奔腾的黄河一样,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

    三天后。

    薛绍骑着威龙宝驹,走出了银川军堡。他的身后,跟着郭安这些斥侯和部曲亲随们。身前,则是分阵罗列欢呼不绝的千军万马。

    ——阅兵!

    李多祚所部两万人马最是壮观,因为他有三千名衣光甲光鲜马匹雄壮的羽林军。余下的多数部队,是他奉了圣令之后临时在凤翔会原一带招集来的府兵。

    卖相最差的则是段锋所部人马,他们在山里藏了很久都快要变成了“野人军”。但是,野人军的声势可是一点不逊,因为这一仗他们杀敌最多斩获战利品也是最多。

    郭元振所部紧紧挨着段锋的人,刚刚在战场之上并肩作战了的两部人马,此时显得相当的亲近。

    最耀眼的两部人马,却是拓羯骑兵和跳荡军。他们人数不多,但绝对是万众瞩目的核心焦点所在。

    他们刚刚得胜归来,正准备献上俘虏。这场阅兵,更像是发专给他们办的献俘庆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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