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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极品驸马-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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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薛绍和众人这下更好笑了,“你还知道蓝田公子?”

    “不就是那个只会在女人肚皮上打滚、专在风月场中厮混的姻脂水粉男吗?”女俘露出一脸的不屑,说道:“我是真的想不通中原人怎么会推崇这样的轻浮浪荡子弟,蓝田公子那样的废物,除了哄骗女人和吃喝玩乐,其他的一样不会。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要是有人把他当作奴隶贩到草原上来,倒贴钱给我,我也不要!那种废物,连给我舔脚板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我倒是不介意把太平公主的驸马许配给我手下的女奴,对,就是那个四十多岁了仍然没有和男人睡过一次的大胖子女奴——你们唐人不都喜欢胖女人吗?”

    “咳,咳……”薛绍连着干咳了几声,直挠头。

    军士们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

    月奴大怒,“我撕了你这张破嘴!!”

    “我哪儿招你惹你了?!”女俘很恼火。

    薛绍拦住了月奴,“好了,别再招惹她。大家好生休息,安静一点。”

    正在这时,一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斥侯急速奔回——

    “旅帅,突厥人撤兵了!!”

第253章 英雄归来() 
程务挺站在城头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城下的突厥人,像潮水一般汹涌的——退了下去!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朔方军,整整一军的人马编制,一万二千五百人,打到现在还剩八百,而且全部带伤,包括他程务挺在内。

    右臂上现在仍插着一枚箭头没有拔出,深已入骨。这点小伤对程务挺来说就像是吃饭嚼到砂子了一样那么平常。由于太过亢奋,他甚至感觉不到痛。

    看到刚刚还在猛烈攻击的突厥人退去,程务挺和他麾下做好了必死准备的八百残卒,全都愕然。

    没有欢呼也没有庆幸,只是麻木了一样的愕然。

    “报——”一名斥侯飞快跑来,或许是跑得太猛体力都要透支,在两个人的搀扶之下才连滚带爬的到了程务挺的面前。

    “何事?”程务挺仍是平声静气。三十多年军旅生涯养出了他的一身大将之风,临泰山之崩而不惊,莫过如此。

    “后……后方……”斥侯有点喘不过气来,“援军到了!”

    众皆一惊!

    “谁带的兵?”

    “并州大都督府法曹参军,检校左奉宸卫中郎将,李仙童!”

    “啊?”程务挺和的副将们一同呆愣当场。

    李仙童?

    带兵?

    来救朔州了?

    这件事情在程务挺等人看来,远比突厥人突然退兵了,还要诡异!

    “李仙童带了多少人马,开到了哪里?”程务挺问道。

    “大概有三万人马!两路先锋程齐之与程伯献各率三千轻骑,已到朔州城关之外求将军开城放关!”

    “我儿齐之,先锋?”程务挺这下更是满头雾水茫无头绪了。

    “将军,不管怎么样,少将军必然不会害你。”副将道,“不如先去开了城关少将军与程伯献的人马进来!两路先锋有六千人马,万一突厥人再来攻城,他们这两股生力军,正好派上大用!”

    程务挺思虑片刻,点头,“你去放关,我在此督战!”

    “是!”

    程务挺仍是站在城楼之上,眯着眼睛看着城关之下,茫茫无涯的突厥人像一片黑色的潮水,真的是退走退远了。

    诡异!

    程务挺心中甚是不解,突厥人猛攻朔州这么多天,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绝对是对朔州志在必得。可是现在眼看着朔方军都要打光、朔州唾手可得了,他却撤了兵——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程务挺的心里,猛然一醒神!

    ——莫非,薛绍成功了?

    思之再三,程务挺突然的放声哈哈大笑!

    如果突厥人千里身后的牙帐遇袭,他们肯定会担心我方有大军袭杀到了他的身后。有了这样的顾忌,他们肯定也会怀疑朔州这里只是一块香饵,目的就是要将他们的大军绊住,等后方的大唐奇兵切断了他的后路,朔州再有埋伏的兵马杀出对其进行前后夹击,那可就真有可能将其一举全歼、连根拔起了!

    兵者,诡道。

    用兵之人,无不多疑。

    “哈哈哈!”程务挺拍着城墙上古老坚硬的青石大砖放声大笑,“这就叫,四两拨千金!”

    “薛绍,真奇才!”

    副将们听到程务挺这样的大笑和言语,心中都一醒神,“将军,莫非他真的奇袭黑沙成功了?”

    “虽然无法肯定,但是极有可能!”程务挺说道,“若非后院起火万分危急,突厥人绝对没理由撤兵!”

    “莫非不是因为,我们有了援军?”

    “后方来了援军,这连我们都不知道,突厥人怎么会知道?”

    大家议论纷纷时,一声焦急的大喊传来——

    “父亲大人!”

    程齐之与程伯献来了。

    “住口!”程务挺大喝一声,“军前无父子,休论私情!”

    “父……程将军恕罪!”程齐之快步跑上前来,一眼看到了程务挺胳膊上插着的箭簇,当场表情凝滞眼泪都要下来了。

    “身为一名大唐的将官,怎能做出如此惺惺小儿之态!”程务挺厉斥了一声,“说军务!”

    “是!”程齐之深呼吸了一口,抱拳一拜道,“报程将军,我部人马三万余,奉并州大都督府调令,由检校左奉宸卫中郎将李仙童率领,前来驰援朔州!末将程齐之与程伯献为两路先锋各率三千越骑先行一步,轻兵兼道如期抵达朔州,现于程将军麾下听侯调谴!”

    程务挺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将手一挥,“命你两部先锋全体就位,司职城防!”

    “是!”

    程齐之与程伯献马上就去传达军令,率领本部人马上了城楼来布列城防。

    直到这时,程务挺才敢吁了一口气。

    并州大都督府,是真的派援军来了。来的,还是李仙童本人!

    “这他娘的,究竟是个什么情由?”程务挺想得头都大了。

    安排好了城防军务之后,程齐之才敢再来拜见自己的父亲。

    程务挺这才由恶来做回了一名父亲,他和蔼的点头微笑,“一路疾驰,想必辛苦了。”

    “孩儿不辛苦。父亲大人受苦了!”程齐之的眼泪哗哗的就流下来了,“孩儿身上有长安带来的好药为父亲大人治伤。”

    “好。”程务挺一挥手,“来人,卸甲!”

    程齐之马上就忙活上了,调了一碗汤药来给程务挺喝,说是止痛的麻药。

    程务挺哈哈的大笑,“竖子,老夫岂能喝这种东西?”

    “父亲大人,拔箭头和治伤很疼的!”程齐之看着他父亲胳膊上的大箭疮,真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你若不行,换军医来!”程务挺没好气的道,“老夫身为三军统帅,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这碗麻药一但喝下,我便万事不知。出了军情,如何是好?”

    “……”程齐之无语以对,只好咬了咬牙,“那父亲大人忍着!”

    “这等小伤,家常便饭!休得废话,赶紧动手!”程务挺还不耐烦了。

    程齐之点点头,还没动手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只好拿起毛巾先给自己擦汗。

    程务挺不经意的露出一抹难得的温馨微笑,父子连心,他倒是心疼老夫。这孩儿别的长处没有,一向孝顺得好。

    程齐之开始动手给程务挺治伤了,先用锋锐的小刀割开了夹住钢铁箭头的皮肉,然后一记大钳就将箭头拔了出来。

    皮骨嗞滋作响,鲜血长流,程务挺哼都没有哼过一声,脸上甚至一直挂着笑容;程齐之则像是经历了一场人生的大劫难,死里逃生了一样。

    “万幸,没有淬毒!”程齐之松了一口大气,“孩儿这就给父亲大人上药。”

    “齐之,李仙童怎会亲自率军来救朔州了?”程务挺恍若平常闲聊一样的,问道。

    “孩儿不知详情。”程齐之如实答道,“只是突然接到行军长史的军令,命我与程伯献担任先锋来救朔州。”

    程务挺眉头一皱,莫非李仙童害死我还不够,还想把我儿也搭进朔州?

    “那李仙童的人马出发了没有?”程务挺问道。

    “出发了。”程齐之肯定的说道,“我们是同时出发的,后军李仙童主力大部共有三万人马,其中还有我的左奉宸卫同僚刘冕与崔贺俭做副将,另有裴元帅派到并州来的监察御史魏元忠随军而行。”

    “监察御史,魏元忠?”程务挺眼睛一亮,这就对了!

    李崇义和李仙童再如何狗胆包天,不敢在裴元帅的眼皮底下乱来,更不敢当着朝廷的御史耍花样!

    程务挺,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

    神经刚刚一放松,程务挺就猛吸凉气大骂起来,“竖子,轻点!老夫很疼!!”

    “呃……父亲大人息怒!孩儿轻点就是!”程齐之愕然不已,方才割肉取箭都半点没事,现在只是敷药如何就疼成这样了?

    “报——”副将大声来报,声音里透出无边的喜气。

    “何事?”

    “程将军,你看谁来了!”副将把门推开,大声叫道,“兄弟们大声欢呼吧!——我们的英雄,凯旋归来了!!”

    一人大步踏入房内,对程务挺报拳一拜,“恶来将军,别来无恙!”

    程务挺一把就将给他治伤的宝贝儿子推开了,像是一瞬间就突然变回了二十岁的小青年,大步上前一把将那人死死的抱住了。

    “苍天,可把你盼回来了!!”程务挺的激动与开怀无以言表,这个大力熊抱的力气,几乎和牛奔有得一拼了。

    “恶来将军,我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薛绍哈哈的大笑道,“我还给你带回了四个俘虏!”

    “你回来就最好!”程务挺松开了他,如释重负的道,“至于有没有带俘虏,那其实不关老程什么鸟事!”

    薛绍和在场的将军们一起哈哈的大笑。

    “薛将军?!”程齐之大吃了一惊,而且满头雾水,“你……父亲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了?”

    薛绍哈哈的大笑,“恶来将军,你儿子好像在笑话你了!”

    “他敢,老夫一耳刮子就把他扇回长安去!”连忙拉着薛绍,双手扶着请他坐下。

    然后程务挺跑了出去,把里里外外远远近近的副将兄弟们都叫了来,整整齐齐的站了一满堂,正儿八经的对着薛绍抱拳一拜。

    “万不敢受!”薛绍万没想到他们来这一手,连忙站起身来抱拳回礼,“恶来将军,诸位将军,你们这是要折煞我了!”

    “不,你可受,必须受!”程务挺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如果不是你成功的奇袭了黑沙,朔州肯定要没了!你非但是救了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的性命,也挽救了死难兄弟们的名节他们不至于到了九泉之下,也背负丧师辱国之罪名!”

    “薛公子在上再受我朔方军全体将弁,大礼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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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牺牲品() 
程务挺派了多批斥侯查探,突厥人真的是退兵了。他们在长城脚下扔下了上万具尸体,像一阵怪风一样消失无踪。

    饶是如此,程务挺不敢放松,不敢懈怠,更没理由来庆祝什么胜利。他的神情当中,更多的是悲愤。

    新来的六千生力军去驻守城防了,程务挺麾下的八百残卒总算得以喘息。薛绍带着三刀旅的人一起去慰问了他们。

    当初被恶来麾下的老兵们试为毛头小子的第三旅新兵们,在经历了一场朔州攻防战与黑沙奇袭战之后,彻底的褪去了以往的青涩与懵懂,成了老兵们心目中真正的袍泽,而不是矮他们一头的新兵竿子。

    再者,黑沙奇袭战的大胜,直接导致了突厥人的撤兵。因此,老兵们对第三旅的人开始分外的敬重,看待他们的时候,也由以往的“俯视”变作了“仰视”。

    第三旅的卫士们分明感觉到了自己在老兵们心目的形象发生了改变,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与荣誉感,都以报出“我是三刀旅的人”这样的名为殊荣。

    一时间,三刀旅成了朔州城中一块无比响亮的金字招牌。就连新来的程齐之等人所率领的军队,也对“三刀旅”的大名如雷贯耳,对他们的事迹惊叹万分、引以膜拜。

    凯旋归来的三刀旅,每个人都成了无上光荣的大英雄。只不过三刀旅生还这的有七十个人,人们不大可能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但是有一个名字绝对是朔州人都知之甚详、每天都要挂在嘴边津津乐道的。

    这个人,不是三刀旅的旅帅薛绍,也不是天神下凡的薛楚玉,而是那个称“我胸大”的女中豪杰——安大将军!

    在朔州前线和野战军旅这样的地方,女人绝对罕见,偶尔能见到一头羊可能都是公的。月奴既年轻又漂亮,本就是一朵另类奇葩的存在。再如果这朵奇葩能征惯战不输男儿,再加上她在战场之上立下了奇功,本身又是一个性情飞扬耿直爽利的风火女子——她不出名,就真是没天理了!

    三刀旅的安大将军,成了整个朔州最为闪亮的绝对偶像。这里成千上万的卫士,或许有人不认识程务挺也有人不认识薛绍,但是绝对每个人都认识月奴。只要月奴往朔州城里一走,那绝对是集万千注目于一身,拉风酷炫到不行。

    月奴开始有点不习惯,也有一点紧张。但是后来越来越享受这样的感觉了。以往她只是一个藏于深闺中的奴婢,不知闺房之外的世界为何物。现在有了这样的一场经历,她觉得,自己仿佛生来就是属于军队的。这虽然是一个属于男人的世界,但她生就了这样的性格、练就了这样的身手,如果军队里讨生活,那绝对是枉活一世!

    以后要是能够一直留在军队里,那该多好!——月奴心里,有了这样的一种奢望。

    不过想归想,月奴可不敢对薛绍说出这样的话来。虽然享受了一回英雄的待遇让她特别受用,但她始终没有忘了,月奴就是月奴,不管是在家里担茶倒水还是在两军阵前擒杀敌将,月奴永远只是公子的影子。

    稍事安顿与歇息,朔州城里渐渐安宁。

    次日,薛绍再来私下拜会程务挺。昨日入城后,薛绍已经听到了一些关于李仙童的风闻,今天就是要来问个清楚明白。

    程务挺不加掩饰与修饰,把李仙童前前后后的一些言行举止,都对薛绍说了。

    薛绍呵呵一笑,“这个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

    “李仙童处心积虑要害死公子,公子莫非半点不惊不怒?”程务挺挺惊讶。

    薛绍笑了一笑,说道:“他要是不这样做,我反倒是惊奇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爷孙俩还会对程将军下黑手。”

    “是啊,最初我也没有想到。”程务挺的神色一下就黯然了下来,重叹了一声一拳砸到自己的大腿上,“一万多兄弟,死得只剩八百了!——李崇义那个老贼胚,要是早几天派了援军来,我这些可怜的兄弟,何置如此?!”

    薛绍双眉紧拧的点了点头,“李崇义身为行军长史,边关危机他不敢不发兵来救。但是什么时候发兵,就全在他一念之间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的心思十分恶毒,他仿佛就是要让程将军的麾下打个精光、元气尽失,但又不至于丢了城池、坏了国本,从而让他自己引火烧身。这个老贼胚,真是心术够深!”

    “老贼,我与你誓不两立!!”程务挺双眼通红雷声暴喝,双拳怒砸而下,身前一案摆放茶水的茶几轰然粉碎!

    “将军!!”门外的副将不知何故,慌忙入内。

    “都出去,没你们的事!全都给我走远一点!”程务挺大声将他们斥退。

    这种事情,手下的这些将军们不知道为好。因为他们非但不能解决什么问题,还有可能在心里留下很多的阴影与包袱。否则一传十十传百,这很有可能影响到军队和团结,和将士们对朝廷的忠诚。

    就像那些明知被人陷害还会义无反顾上城杀敌的袍泽们一样,程务挺就算遭受了再多的委屈和辛酸,也只会装在自己一个人的肚子里。

    为将三十年,程务挺一直都认为——既然身为统兵大将,就必须为麾下兄弟们的生死负责,也必须肩负起上面压来的重担。

    “恶来将军,真的是一个很纯粹的好将军。”薛绍由衷的赞叹道,“我当以恶将军为榜样!”

    “别!”程务挺摆着手苦笑,“程某太过愚钝,常年被那些掌权书生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害死了不知道多少肝胆兄弟。朔州一战,朔方军九死一生。我老程上万个血水兄弟,全都要埋骨于长城脚下了。如果老程能够聪明一点的早点识破老贼的险恶用心,能够聪明一点早点做出应对与防备,何至如此?”

    “事已到些,将军也不必太过自责。”薛绍道,“常言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将军还是得要向前看,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听到这话程务挺醒了醒神,“你说得没错。死者已矣,我必须要对活着的兄弟们负责,不再让他们步上冤死之途。李崇义那个老贼,我是一定要亲手干掉他,为我死难的兄弟们报仇的!还有李仙童那个小杂碎,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干掉!”

    薛绍笑了一笑,说道:“没错,这爷孙俩都该死。但是矛盾的根源,其实都他二人。将军可曾相过,是在哪里?”

    程务挺皱了皱眉,“老程数年难得回一次长安,人朝堂,罕知朝政之辛秘。只是隐约知晓,羽林卫将军李尚旦执掌北衙禁军,令天后颇为忌惮。二人势同水火,但是上面又压着一个皇帝陛下。因此,他们只能把争斗转到了私底下、转到了外地和边关。”

    “程将军睿智,见地极好。”薛绍说道,“只不过稍有偏颇。李尚旦何德何能,敢于天后争锋?”

    “……”程务挺略微一怔,会意的点了点头,也就不必说破了。

    李尚旦不过是皇帝养的一条忠心走狗,皇帝让他对着谁吠,他就只能对着谁吠——那么归根到底,朔方军的惨死,其根源在于皇帝与天后的争权!

    有些事情薛绍不大方便跟程务挺明说,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尤其是二圣之间的一些事情,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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