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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极品驸马-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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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铭递上几份文件是需要主帅签字的,薛绍签了,说道:“大师陪我下几盘棋,如何?”

    “乐意奉陪。”

    薛绍转头对月奴道:“你一身是汗快去洗洗,完了就去安顿晚饭。”

    “好。”月奴不疑有它,抹着汗就大步走了。

    吴铭面露一丝微笑,他大概已是猜到,薛绍想要找他问什么了。

    二人下了城头来到帅营里,摆上茶水棋盘这就开杀了。

    身边也没有什么耳目,棋行几手之后,薛绍不经意的问道:“大师今年贵庚?”

    “四十有七。”

    “完全看不出来啊!”薛绍略微一惊,“大师比我兄长还要年长,面相看来却我的年岁相若?”

    “纯阳之体内功心法,无欲无求随遇而安。或许有利保养。”吴铭笑道。

    处男?

    薛绍笑道:“不会吧?”

    吴铭半开玩笑半当真的道:“莫非主人打算,给我娶妻?”

    “哈哈!”薛绍笑道,“我记得大师曾经还俗从军,怎会一直没有娶妻呢?”

    吴铭淡然一笑,“我不是自己主动从军,是被流放充军的。”

    “为何?”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吴铭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淡淡的道,“我从来没有对谁完整的讲过,包括令兄。主人,真的想听吗?”

第995章 那年的少年() 
薛绍一直好奇吴铭的故事,他一直想问,但碍于探人**之嫌。吴铭虽然名为家臣,却实如长辈。但是现在,薛绍特别想知道。

    吴铭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手上轻盈捏着棋子落入棋盘,“闲来无事,我就随便说说吧!”

    薛绍点了点头。心说吴铭确有很多怪癖,比如从不睡床只睡一根绳子,留光头读佛经却喝酒吃肉,文武全才却甘做一奴仆。我几乎从未见他大惊失色或是伤感沉闷过。他唯一一次的深情流露,还是很多年前在裴行俭的家中,我无意中见他对着裴行俭的官服下拜。

    吴铭一直是个很淡然甚至称得上是超然的人。薛绍对他的故事充满了期待。

    “很多年前,我还只是一个少年。”吴铭微笑着说道:“准确的说,是少林寺的一个小沙弥。我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被送入了山门,我在那里长大。”

    薛绍点了点头,示意他。

    “那年我随一位老禅师下山云游。行至长安郊野时,我们遇到一伙贼人打劫行人。”吴铭说道:“有一对夫妇已经被打翻在地,贼人正准备抢走他们的女儿。老禅师不会武,我便出手相救。那时我自恃刚强年轻气盛,人是救下来了,但我也失手打死了人。”

    “后来呢?”薛绍问道。

    “老禅师说无论如何,出家人不该杀生。还说我戾气太重与佛门无缘。他要将我逐出山门。”吴铭轻笑了一声,“我苦苦哀求亦是无用,老禅师抚袖而去留下我孤身一人。我救上的那户人家倒是好心,说愿意从此收留于我。我拒绝了,带着我被打死的尸首,就近去了咸阳县衙投案。我希望借此洗脱我的冤屈,然后重归少林寺。”

    薛绍眨了眨眼睛,“那户被你救下的人,是何来历?”

    “主人马上就知道了。”吴铭淡淡的微笑着下棋,说道:“到了问案之时我才知道,被我打死的是咸阳县尉的儿子。他在途中见到了那姑娘美貌就想抢回家中,因此被我撞见。”

    “那真是麻烦大了!”薛绍说道。

    “不麻烦。”吴铭微然一笑,说道,“因为令尊出手相助了。”

    “为何?”

    “我救下的那名女子,是令堂心爱的贴身侍婢。”吴铭说道,“令堂仁厚,准她回乡省亲并将父母接到长安来享福,不料路遇恶霸。回去之后她将事情对令堂说了。堂堂的大唐公主和驸马,哪会管不下这点小事?于是我无罪获释了,并在令堂的说情之下重新回到了少林寺。”

    “后来呢?”

    “后来,令尊和令堂随二圣迁居洛阳,离嵩山少林近了。”吴铭说道:“那名侍婢闲来无事就上到少林来因此引得一阵风言风语。我很不高兴叫她不要再来了,她却说以后我会来得更勤。”

    “她是喜欢上大师了。”薛绍笑道,“她叫什么名字?”

    “惜奴儿。侍婢无姓,只有小字。”吴铭笑了一笑,道:“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令堂和令尊双双被贬流放。此事想必就不用我多说了。”

    薛绍点了点头,虽然穿越后的点滴记忆略有保留,但我对这个“惜奴儿”居然半点印象也没有了。可能那时候我还太小了。

    “家中的奴婢下人,都被罚没为官奴婢。”吴铭说道,“但惜奴儿居然逃了出来,并到少林寺来找到我,希望我能保护她。”

    “大师答应了?”

    吴铭没有直接回答,只道:“我马上就被逐出了少林寺。然后,我就带她开始四处躲藏。这时咸阳县尉旧事重提要报杀子之仇,不久我就被捉住了,惜奴儿反倒无事。”

    “然后大师就被流放了?”

    “原本该是绞刑,但遇到天下大赦,于是我被改判流放五千里充军。”吴铭说道,“流囚是不能骑马不能坐车的,我只能一路走过去。不料惜奴儿也一路跟了来,跟着我走了五千里,到了西域。”

    薛绍微微一怔,“五千里?”

    “只多不少。”吴铭说道,“她一路乞讨,讨到吃的就分给我,讨到钱财就孝敬公差。到后来公差都被她感动了,一路对她照顾起来。”

    “等到了西域,我的头发也就长起来了。”吴铭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罕见的微笑,像是初恋的少年那样既幸福又带着一丝羞涩,“我们就准备成亲。但流放的囚徒是不许娶妻的,我们就私定了终身。然后她鼓励我好好从军立功折罪,等到了重做良民之日,我们再成亲。”

    真浪漫!

    薛绍心中一赞。

    “就这样我们过了一年。”吴铭说道,“那时大唐西域不宁战事颇多,我拼死杀敌立下不少功劳,非但得以免罪重做良人,还被上官我做了斥侯。然后我们就成亲了。没过多久,我们的儿子也出生了。”

    薛绍微微一怔,原来他曾经还有儿子!

    “那是我一生当中,唯一快乐的时光。”吴铭的眉头微微一皱,“但这样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仇人的报负马上又来了。有一天长安突然来了官差要将惜奴儿捉走,说她是逃蹿的罪犯奴婢。当时我已经是一名受军纪所束的大唐士卫,我完全无法阻止。于是惜奴儿被带去了长安,罚没入宫成为一名官奴婢。”

    薛绍眨了眨眼睛,“她肯定长得很漂亮。”

    “是很漂亮。”吴铭微然一笑,“能被公主用在身边倚为心腹的侍婢,能差到哪里去呢?”

    “这就对了。”薛绍点头,“若非漂亮的成年女子,不会被罚入宫中为婢。”

    “从此,我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吴铭说道,“我立志成为一名军官,想用我的军功去换取惜奴儿的重做良人。我拼命的努力,拼命的努力……”

    “于是,就成就了斥侯之王的鼎鼎大名?”薛绍问道。

    吴铭的眉头深深皱起,脸上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但我始终无法晋升为军官。”

    “定是背后有人做祟。”薛绍道。

    吴铭显然并意这些了,道:“后来吐蕃入侵西域,连占大唐二十八州,我们一再溃败,我所在的军队几乎全体阵亡,只剩我们几个斥侯。当时吐蕃统兵的大将,就是噶尔钦陵。”

    薛绍微微一怔,是有此事。大唐与吐蕃大非川之战的前夕,噶尔钦陵统兵征讨西域连下二十八州,并占领了安西四镇。这也正是大非川之战的前哨之战。

    “我们很多的袍泽弟兄都死了,军队也打没了。”吴铭说道,“于是我们几个斥侯决定孤注一掷,刺杀噶尔钦陵!”

    薛绍心中一紧,显然他们失败了,不然又哪来的今天?

    “我们几乎就要成功了。但我们没有想到,噶尔钦陵的武功居然那么厉害!”吴铭的双眉深深皱起,“今日之论弓仁,还未必会比噶尔钦陵当年厉害!”

    薛绍微微愕然,真想不到!

    “除了我,其他的斥侯都被杀或者被俘了。”吴铭说道,“我之所以得以逃脱,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个人。”

    薛绍双眼一睁,“不会是惜奴儿吧?”

    “……”吴铭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沉默。

    薛绍知道,自己猜对了。再一动脑寻思,他说道:“莫不是大唐的朝廷把惜奴儿当作赏赐,赐给了吐蕃人?”

    “是的。”吴铭说道:“西域之战前,噶尔钦陵曾陪他的父亲出使长安,父子二人都获赏。惜奴儿,恰是成噶尔钦陵的奴姬。”

    “哎……”薛绍发出了叹息,这真是天公捉弄!

    “当时我心里仅剩的唯一想法,就是要把惜奴儿救出来。”吴铭说道,“而且,我居然成功了。”

    “这怎么可能?”薛绍惊讶。

    “但的确是事实。”吴铭淡淡的一笑,但他这个笑容要多伤感就有多伤感,“我们一家团聚了,我们藏了起来。半年后,惜奴儿生下了一个女儿……“

    薛绍几乎快要弹了起来。

    “听我说下去!”吴铭挥了一下手,双眉紧拧,说道:“我记得,那是一个月圆之夜,月亮很圆很亮。惜奴儿刚刚生产,吐蕃人就找到了我们藏身的地方。惜奴儿无法动弹,不拖累我们,她用一把刀扎进了自己的胸口。我放了一把火烧了我们的住处和她的尸体,带着这对儿女逃走。在逃跑的过程当中,我的儿子被吐蕃人捉住了……”

    薛绍的心都拧了起来。

    吴铭深呼吸了一口,他仿佛有点说不下去了。

    “大师,我们也可以聊点别的。”薛绍道。

    吴铭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他们把我的儿子挑在尖枪上,一刀,一刀,又一刀,慢慢的割他的肉。他们想要逼我出来。当时就想掐死怀里的女|婴,报负噶尔钦陵。但是……但是我下不去手!我真的下不去手!”

    “那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啊!!”

    吴铭的眼睛红了。

    吴铭流泪了。

    薛绍沉默了良久,“大师,你受苦了。”

    吴铭没有去理那些眼泪,脸上仍有微笑,说道:“从此,我不敢再睡床。因为只要我一躺在床上我就会做梦。我会梦到惜奴儿,她会骂我没用害死了我们唯一的儿子。从第一次做梦开始我就再一次剃光了我的头发,并再一次开始颂经念佛。我每天都在乞求佛祖的怜悯和宽恕,并乞求佛祖能让他们母子早日轮回,来世再做母子……”

    “达成惜奴儿生前的一个心愿,我带着这个女|婴去了房州找到了被流放的令尊。从此,我们就一起在你家中住了下来。”

    “什么心愿?”薛绍问道。

    “当时被抄家的时候,是令堂帮助了惜奴儿她才能逃走的。惜奴儿生前,一直觉得亏欠了令堂的恩情。”吴铭说道,“所以她希望这个女儿能够替母还债,永远伺候你们的家人。”

    薛绍的表情彻底僵硬了。

    “主人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吴铭用的是肯求的语气,“还有令兄那些人,他们都不知道月奴的真实身份,只当是我收养的义女!”

    “大师放心。”薛绍认真的点头,“我会一辈子善待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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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6章 尸体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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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奴侧躺在薛绍的臂弯里,呼哧哧的喘着气儿,翻过一条腿来用小腿压着薛绍,又伸出指尖儿抹了他胸口的一滴汗,轻轻划着圈。

    “公子今日好生厉害,月奴腿都软了。”

    薛绍就笑,抬起手掌在她后背摸了一把,一层细汗。于是道:“让我起来,打点热水洗洗。”

    “公子躺着,哪能让你动呢?”月奴马上起了身来,很利索的就下了床。

    薛绍双手枕着头,侧眼裸露的婀娜背影。

    虽然已经生过了一个孩子,但月奴的没有半点走型。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而匀称,绝对的黄金。因为常年修练腿功,这双腿紧致而圆润又没有瘦骨之感。当了娘的人,她的身上仍然没有一丝的赘肉,丝毫不像别的邻家妇女那样变得一身皮肉松垮垮。

    月奴的,仍是薛绍见过的最好的。

    薛绍翻了一下身准备拿床头的壶倒水喝,月奴正担着一大盆热水进来了,忙道:“我来,我来!”

    薛绍笑道:“我又不是残废。”

    “得加点热的再喝。”月奴挺蛮横的把壶抢了过去,从门外燃着的小铜炉里掺了点热开水进去,觉得水温合适了才倒上一杯递给薛绍,笑嘻嘻的道:“喝吧,你一身是汗的,这样才不会受了湿气。”

    薛绍一眼,“你也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好。”月奴倒是答应得干脆,便将薛绍的将军服穿在了身上。两人身高虽是相近,但薛绍的骨架显然宽大壮实许多,月奴穿在身上显得很大,很滑稽。她哈哈的笑,然后学着薛绍的模样背剪起手,粗着嗓子道:“此一战,兄弟们都辛苦了。我军已然大胜,并砍了噶尔钦陵的狗头。待回师帝都献贼首于厥下,本帅要与兄弟们痛饮三千觥,不醉不归!”

    薛绍正在喝水,差点一口就喷了出来。

    狗头?!

    月奴自己也哈哈的大笑起来,“穿上公子的衣服,真有趣!”

    “别玩了,赶紧洗洗上床来。”薛绍笑道。

    月奴马上就忙活了起来,先用热水给薛绍擦遍了全身,然后自己也细细的洗了一遍,两人又偎在了床上。月奴习惯性的一伸手就抱住了薛绍的脖子。

    薛绍一直不喜欢这样睡,因为会有窒息之感。为此他经常说她,但月奴睡着了总会不知不觉的又抱上他的脖子。薛绍曾经问她,为何总有抱脖子?她说我也不清楚,总感觉这样抱着才踏实,这样公子才不会突然跑了。

    薛绍觉得,大大咧咧的月奴,内心深处其实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

    “来,抱紧一点。”薛绍的手从她脖颈后弯过,抱住了她的肩膀。

    月奴挪了挪身子,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在薛绍脸上轻吻了一口,“公子,你真好。”

    “我对你好,是应该的。”薛绍说道,“以后我会一直对你好。”

    “嗯!”月奴激动的点头,又在薛绍脸上亲了一口,“我好想再给公子生个女儿。一儿一女,了最好!”

    “一个哪够?”薛绍笑道,“我们还这么年轻,以后还会有十个八个的。”

    “那最好不过了!”月奴笑嘻嘻的道,“最近我每天都在想,等我们打完仗回去,定国肯定都会说话了。他会最先叫爹,还是最先叫娘呢?”

    薛绍笑道:“那肯定是娘。”

    “叫爹好!”月奴笑嘻嘻的道,“我觉得我辈子只干了一件正事,就是给公子生下了定国。每逢我抱着他,我心里就高兴死了。再要听到他叫你爹,那我会高兴得跳上屋顶的!”

    薛绍哈哈的大笑,“至于吗?”

    “真的至于。我没读过什么书,无法形容那种高兴。”月奴说着闭上了眼睛,“那感觉就像是……我就是这天底下最幸运的人。拿东西去跟我交换,也换不走那种感觉!哪怕有一天我都要没了性命,我也不想失去这种感觉!”

    “月奴,那叫幸福。”薛绍微笑道。

    “幸福?”月奴睁开眼睛,眨了眨她湖蓝色的眸子,认真的道:“原来,这就是幸福吗?”

    “嗯。”薛绍微笑,轻抚她如同锦缎一样光滑的后背。

    “难怪我对幸福的感觉如此陌生。”月奴说道,“因为我生来,就没有见过我的父母。”

    “……”薛绍愕然怔了一怔,将她抱紧,“以后,你只会更加幸福!”

    六日后。

    斥候急报,噶尔钦陵全军发动,做攻击之势。他们的军中出现了一批庞然大物,比一般攻城用的冲车要大,而且车子的前面多了一块大隔板,板子上面敷了厚厚的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像是糊上去的稀泥。

    薛绍不由得在心中称赞起噶尔钦陵,他虽不懂物理化学倒也聪明,居然能想到利用这样的大型冲车防备弩炮。其实火药这种东西再如何厉害,也最多只能用作辅助,无法真正的主宰战争。毕竟现在的各方面的条件,都还不足以大批量的制造热武器。

    战争,终究还是要靠“人”来决定胜负!

    “那就打吧!!”

    薛绍对全军下达了作战命令:战至最后一人,也要死守凉州!

    在推翻无数个破敌方案之后,噶尔钦陵最终做出了一个返璞归真的决定:强力攻城,把凉州当成长安来打!

    十几辆大冲车,排成了一线往周军的城堡推去。

    说它是冲车已经不准确,因为一般的冲车只是用来撞门,噶尔钦陵的冲车几乎是他“原创”发明的。它几乎和薛绍筑的城一般高,体型庞大有如移动的碉堡,前方竖起一块厚实的防火大板,车腹内有几十个人强力推动。一大排冲车连成一排,有如移动的防爆城墙。

    车后则是藏了云梯和准备攻城的敢死军士,车阵后方是他们最精悍的骑射手,再后方则是茫荒漠如大海的攻城步卒,那无数的巨型云梯显然是针对凉州的高大城墙特制的。

    薛绍站在高高的瞭望塔上,茫无涯的吐蕃人群,心里只有一个感觉:人命,真的是不值钱了!

    角吹响,鼓声震天。

    战斗,很快就打响了。

    吐蕃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不怕死的朝凉州的军堡冲来。茫茫一片,有如黑色的怒涛。排走在前排的大冲车,像笨茁又野蛮的巨人,稳稳的朝城墙走来。

    党金毗手执令旗站在城关之上,咬牙方的敌人,愤怒的挥旗而下。

    “放!——”

    “嘭嘭嘭——”

    伏远巨弩带着惊雷般的怒吼,冲向了敌人。剧烈的爆炸声很快在敌群中响起,一朵朵黑色的火莲在他们当中炸开。有的落在了冲车上,有的落在了人群中。巨大的冲车被炸之后几度摇晃,前面的大板虽是碎裂了但居然没有倒下,后面的军士受到了强烈震荡,但性命无虞。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吐蕃人不再惧怕这样的“天降神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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