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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极品驸马-第5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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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而言之”

    “对,我就喜欢简而言之!”李大酺很焦急。

    “我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薛绍板了一下脸。

    李大酺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把头点得像捣蒜一样。

    薛绍有点哭笑不得的轻叹了一声,说道:“我会给兵马,再往察伏川一行。”

    李大酺眼睛一瞪以示不解,但真是捂着自己的嘴没再说话。

    薛绍说道:“那里有奚族人上万具的尸首,怎么也得让他们入土为安魂归故里。”

    “你让我去,收尸?”李大酺捂着嘴喊道。

    “对,就是去收尸。”薛绍说道,“这是一件大事。”

    李大酺炽热的眼睛慢慢的黯淡了下来,茫然的点了点头,手也松开了,“对,确是大事死了这么多族人,我总得把他们带回去,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待。”

    “此行,你只能做为副手前往。”薛绍说道,“我会另派一名主帅统兵而行。你须得对他言听计从,不得有误。不然到时误了奚族之兴亡,你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主帅?

    兴亡?

    千古罪人?!

    听到这些字眼,李大酺的眼神又再度炽热起来——这肯定不是单单去收尸啊!

    “我就想问,何人为帅?!”李大酺举起手来急切叫道,“我李大酺现在就指天发誓,我就把那人当作是我的亲爹来伺候。若有半分差恙,管叫我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薛绍这下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说道:“依你之意,那你岂不是要把我当成祖父来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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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章 虎父犬子() 
突厥使者和一队狼骑兵,将薛麟玉送到了薛绍的军营里。

    看到薛麟玉完好无损,薛楚玉和秦破虏这些人全都暗吁了一口,可是心头又都压上了一块大石。

    军人不能没有荣誉,就如同男人不能活得没有半点尊严。

    在大周的军队里,没有几件比战败被俘还要更加丢人的事情了。换作是一般的将佐沦落到了这般田地,削官降职自不必说,在袍泽面前也会抬不起头来——哪怕没人因此而看扁他或是嘲讽他。

    何况薛麟玉还不是一般的将佐,他是薛绍和太平公主的嫡长子。他生来就带着无予伦比的尊贵光环,同样也就背负了旁人无法想像的压力。战败被俘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天知道薛绍会怎么惩罚他呢?——薛楚玉等一些跟随薛绍日子比较长久的将领们都还清楚的记得,当初薛绍是怎样收拾王昱的。当时王昱非但没有战败,反而还守住了城池。他只是没能阻止恶来程务挺出兵而已。程务挺因此战亡,薛绍也差点将王昱揍得去给程务挺陪葬了。

    帅帐边,薛楚玉等人看着薛麟玉和突厥的使臣一步步走近,心都渐渐提起。他们瞟一眼薛麟玉,又忍不住瞟一眼薛绍,都暗暗的提高了警惕——至少也得防着薛绍突然暴起,将薛麟玉当场给毙了呀!

    结果,薛绍出乎众人所料的平静。直到薛麟玉走到了他的身前,他的表情都好像都没有发生半分的变化。

    突厥使臣先上了前来,仍是十分殷勤的施礼问安,以及说了一些有必要却无关痛痒的官话套话。

    薛麟玉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吭声。

    薛绍仿佛是无视了他,只对突厥使者道:“我要的人,你们并未送来。莫非真是等着,让我挥兵去取?”

    突厥使者慌忙道:“薛帅,令郎不是都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吗?”

    薛绍这才冷冷的瞟了一眼薛麟玉,又冷冷道:“此等废物,于我何用?他还不如此前送来的那些妇孺百姓!”

    “这”突厥使者当场愕然。

    薛麟玉的头压得更低了。薛楚玉等人则是心一阵砰砰乱跳,生怕薛绍要发作了。

    “既然尔等全无讲和之诚意,薛某人也就不再多言。”薛绍猛一挥手坐了下来,“回去告诉暾欲谷,速速发兵前来厮杀。往下但有胜负而已,余者全都不必再谈!”

    “等等——等一下!”突厥使者急急上了前来拱手作揖就差下跪了,慌忙道:“薛帅何不听我解释一两句,再作定夺不迟?”

    “我的耐心,已经在你的满嘴胡言和暾欲谷的一再拖延当中,消磨殆尽了。”薛绍没有发怒,语调也极是平静。他抬手一指薛麟玉,说道:“如果你认为将这个废物送来就能用作你们的缓兵之计,现在我就正告你——你如何来的,就如何回去。将这废物一并带回,只叫暾欲谷挥兵来战。”

    薛麟玉抬起头来,一脸愕然。

    薛楚玉等人尽皆表情大变,就差当场哗然。

    “不不,等一下!”突厥使者有点始料未及,嘴唇都有点哆嗦了,连忙快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原本玄云子也是样一同前来的,但是圣母可敦执意要留她作客多住几日,在下又能奈何?至于王昱他在草原之上也有了妻儿家小,仓促之间难于成行。此间多有隐情,并非是牙帐刻意拖延。还请薛帅明察,明察啊!”

    薛楚玉等人就怕薛绍当真把薛麟玉又给扔回去,也一同上了前来纷纷相劝,说使者所言皆是人之常情,倒也不无道理。

    薛绍沉默了片刻,不置可否。

    众人都看着他的脸色,场面寂静,气氛压抑。

    “秦破虏。”薛绍突然唤道。

    秦破虏连忙出列应诺。

    “你与薛麟玉同时领兵而出,一场惨败袍泽尽丧,却有你二人一者生还一者被俘。”薛绍道,“按军法,你二人已犯重罪。论情理,本帅无法理解你们还何来颜面,活着回来见我!”

    秦破虏和薛麟玉连忙双双跪下,口称死罪,愿领军法。

    薛楚玉等人则是急忙出声求保,连突厥使者也在一旁帮劝,请薛绍从轻发落。

    “军令如山,概莫能外。”薛绍沉声一喝,然后大声道:“秦破虏、薛麟玉,你二人先去领了一百军棍,即日起罚为军奴,充入民夫一伍留军听用。除非他日再立军功抵去战败之罪,否则终生为奴永不转籍!”

    “啊?”众皆大惊!

    秦破虏和薛麟玉倒是乖乖的应了诺,仍是跪在地上低耷着头。

    “来人,拖下去!——用刑!”薛绍怒喝。

    “等一下,真打啊?!”牛奔可急了,一膀子就将上前来拖人的卒子顶了开去,急道:“薛帅,这可是你亲儿子!打坏了可咋办?眼看着要打仗,破虏这样的猛将军就该让他冲锋陷阵去,自己人将他打伤打残了,算个啥事嘛?!”

    “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打!”薛绍大怒,“滚开!!”

    众人都不敢再拦,任凭小卒将薛麟玉和秦破虏给拖了下去,就在帅帐之前剥开了衣裤抡起了军棍,当真用起了刑来。

    “啪、啪、啪!”

    声声脆响,棍棍着肉,可是真打!

    所有将士,耸然变色。

    突厥使者都傻了眼,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薛绍背对着施刑之处,也背对着众人。那一声声棍响入耳,就如同刀子扎在了自己心头之上的声音,眼泪都快忍不住要流下来了。

    “薛帅,都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真的不能再打了!!”

    打了二三十棍之后,薛楚玉等二三十名将佐一同涌进了帅帐来,齐齐跪地为两个受刑的小子求饶。

    “暂且寄下余下军棍,留观后效!”薛绍背对众将挥手沉喝,“若能立功,或可抵赎。如若不然,就算打死也一棍都不能少!”

    “谢薛帅!!”

    薛楚玉等人连忙冲出了帅帐,将薛麟玉和秦破虏从刑架上解救下来,抬着他们找军医治伤去了。

    突厥使者抹了一头的冷汗,怯怯的走到薛绍的身后道:“薛帅,在下就先告退了。”

    “等一下!”

    突厥使者吓了一弹,“薛帅还有吩咐?”

    “废话!”薛绍没好气的喝道,“难不成你以为,一个废物就真能把我给搪塞了?——说,何时将玄云子和王昱给我送来?”

    “这这个”突厥使者吱唔道,“且容在下回返牙帐,去问可汗与谋主的意思如何?”

    “我就知道,你又会用这般话语来对付我。”薛绍冷笑,“我无法再给你们更多的时间了。这样,我们定一个期限。在此期限之内将人送来,一切好谈。否则,就真的只能刀兵相见了。”

    突厥使者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薛帅,是何期限?”

    “我将要回一趟朔州办些事情。等我重回此地之日,便是期限。”薛绍道,“到时我必须见到玄云子和王昱。否则,就请你们一起见我三十万雄师!”

    突厥使者心中一咯噔,“不知薛帅往返这一趟,需得多少时日?”

    “这你就不必问了。”薛绍道,“你只须记得一件事,要尽快将人送来。稍迟半分,后果自负。”

    “这”突厥使者满副难色,“薛帅好歹给一个,大概期限吧?”

    薛绍冷冷一笑,“我只能告诉你,我的马很快。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你若在此再作耽误,后果怕是承担不起。”

    正说着,李大酺醉薰薰的闯了进来,口齿不清的嘟嚷道:“薛帅,你找我?”

    “大首领,你该出发了。”薛绍道。

    突厥使者愕然的看着李大酺,仿佛是认了出来。

    “知道了,这就走。”李大酺又醉薰薰的晃荡了出去,一边走还在一边嘟嚷,“收个尸,急个屁”

    薛绍闷吁了一口长气,很无奈的表情。

    突厥使者道:“薛帅,这位不是奚族的”

    “没错,他就是奚族的大首领,李大酺。”薛绍轻叹了一声,道:“我让他去给他的族人收尸,他还心不甘情不愿的。”

    “是去察伏川收尸?”突厥使者有点警惕起来。

    “没错。”薛绍道,“那里至少有两三万具尸首。且不说亡者为大入土为安,若不好生料理这些尸首任其腐烂,草原必然爆发瘟疫。到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对、对、对!是该好生料理!”使者连忙道,“薛帅能为草原子民设想如此周到,当真是仁义无双!”

    “在你们的眼里,我该是杀人如麻的头号刽子手吧,还何谈仁义?”薛绍道,“若无他事,贵使就先请回吧——记得,一定要抓紧时间!”

    使者连忙称礼退走,出了帅帐就直接上马,奔北方而去。

    薛绍轻吁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片刻后薛楚玉就急忙走了进来,小声道:“走了?”

    “嗯。”

    薛楚玉叹了一声,“薛帅,你还真下手,真打啊?”

    “那不然呢?”薛绍皱起了眉来,“伤得怎么样?”

    “施刑的人还算机灵,没有真的打出个伤筋断骨来。不过那皮肉之伤,也算得上是触目惊心了。”薛楚玉道,“月奴看到都哭了,你信不?”

    “先不说这些。”薛绍狠狠心挥了一下手,说道:“收尸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都已经安排好了。”薛楚玉道:“五千精锐步骑扮作民夫,兵器也都藏得十分隐蔽。我已经和独孤讳之与沙咤忠义两位将军,多次密谈反复交待了,相信这两位沙场宿将能够不辱使命。只是不知,何人担任主将为好?”

    “你以为,主将该是何样的人选?”薛绍问道。

    “首先他要有足够的身份和威望,能让李大酺和独孤讳之、沙咤忠义这三位大将心甘情愿的俯首听令。其次,他要有足够的应变之智,必须做到灵活机变、相机行事。”薛楚玉道,“再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必须要对突厥牙帐的内情了如指掌,还能与那边的内应相互信任、形成呼应。以上三点缺了一样,都将难以成功。”

    薛绍点了点头,“听你这口气,怕是除了你我二人,再无第三人可堪此任了?”

    “怕是如此。”薛楚玉郑重点头。

    薛绍笑了一笑,“听说过,虎父犬子吗?”

    “呃?”薛楚玉先是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笑了笑道:“我只听说过,虎父无犬子。”

    “那就让他去证明一下吧!”薛绍轻吁了一口气,“虎父,究竟会不会有犬子?”

第1097章 父与子() 
t入夜后,军营里十分的安静。除了往来巡逻的士兵和火把的猎猎作响,再无其他动静。

    t薛麟玉躺在行军榻上,咬着牙丝丝吸凉气,忍住不出声。受了刑的伤疮处刚刚上了药,奇痒奇痛,让他十分难受。秦破虏躺在离他不到三尺远的另一张榻上,也是同样的造型和表情。

    两人对看一眼,忍不住都嘿嘿傻笑起来。一边笑又一边呲牙咧齿的吸凉气。

    “谁?站住!”

    蓦然帐外传来一声厉喝,是守帐的小卒。

    “是我。你先退下。”

    听到这个声音,薛麟玉和秦破虏都同时心头一凛——薛楚玉来了!

    “将军,这”小卒有点为难,“军令森严,小人正在值哨。”

    “本将亲自替你站哨便是,并不犯了军令。休再多言,且先退下。”

    “是!”

    薛麟玉与秦破虏同时变了表情——还有谁,能让薛楚玉站岗?!

    果然,薛绍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两个小子急忙要爬下榻来行礼,薛绍挥了一下手,“趴着别动。”

    于是他们又都乖乖的趴了回去,像是执行某个严格的军令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薛绍先是走到了秦破虏的身边,揭开了搭在他背臀上的药布看了一眼,的确只是一些皮肉之伤,并未伤筋动骨。

    “看来没个十天半月,你是不能骑马了。”薛绍故意说道。

    秦破虏急忙叫道:“能、能!能骑!”

    “能个屁!”薛绍对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啊!!”秦破虏猝不及防惨叫了一声。

    薛麟玉把脸埋进了被褥里,狠狠的忍着不笑出声来。

    薛绍反手也给了薛麟玉一巴掌,他脖子一扬叫得比秦破虏还惨。

    秦破虏嘿嘿直笑。

    “军棍打得太轻了,这是我本人亲自给你们上的刑。”薛绍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肃,说道:“任务失败,袍泽惨死。你们一个当了逃兵一个当了俘虏。现在,居然还有脸笑得出来?”

    两个小子都不敢笑了,低耷着头,表情都黯淡了下来。

    “对于军人来说,比这更加耻辱的事情只有一件。”薛绍说道,“那就是,居然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奇耻大辱!”

    两个小子都从榻上爬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一声不吭。

    “都起来。我不需要你们向我认错,治罪施刑也并非是目的所在。”薛绍道,“我只希望你们懂得,何谓荣辱。”

    “是”两个小子轻轻的应了一声,慢慢站了起来。

    薛绍看着他们,凝眉正色并不说话。秦破虏很识相,主动回避走出了帐蓬。

    这下只剩父子二人了。

    薛绍看着眼前这个继承了自己血脉的半大小子,斗然想起,自己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和他单独相处,也没有和他像一对真正的父子那样,说说话了。

    “来,坐下。”薛绍唤了一声,自己先在军榻边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薛麟玉犹豫了一下,规规矩矩的跪坐在了榻上。

    薛绍斗然意识到,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在儿子的心目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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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8章 兵不厌诈() 
清晨,起了一阵大风。马蹄踏起的沙尘,漫天飞扬。

    薛绍一行二十余骑离开了军营,快马往南而行。另一边,数千人马也同时开拔,往北方行去。

    突厥的使臣站在远远的一处山坡上,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难道,还真是去了朔州?……我不信!”他暗自嘀咕了一阵,催身边的人速去联络斥侯。但是直到次日,陆续才有几匹快马奔来报信,说确凿无疑就是薛绍本人,随身只带了二十余骑往南方而去。斥侯生怕刺探消息不准确,一路跟随了近百里,还在半夜摸到了薛绍宿营之地的近处仔细观察,百分百确认无误才敢回报消息。

    “他怎会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弃大军于不顾,只身去了朔州?”使臣百思之得其解,当机立断——“此事重大,必须尽速回报牙帐!”

    突厥使臣一行人,迅速北去。

    周军的军营里。

    薛楚玉坐在薛绍平日里坐的位置上,听自己的亲随部曲汇报情况。

    “不出所料,牙帐的使臣果然没有走远。”听完后,薛楚玉暗自沉吟,“薛帅和暾欲谷一直都在使劲了浑身的解数,相互试探,相互欺瞒……果真是,兵不厌诈啊!”

    “将军,接下来怎么办,还请下令?”部曲问。

    薛楚玉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传我将令,让全军五品以上将官,明日辰时初刻来中军帅帐议事。”

    “是!”

    “备马,我要出去一趟。少许干粮饮水。”薛楚玉说着往外走。

    “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休问。”薛楚玉大步流云往外走,“明日辰时初刻前,本将必回。”

    “将军,小人这就叫上兄弟们,随将军同往。”

    “不必,只我一人。”

    薛楚玉从来不爱讲废话,部曲也没敢再争执,只得按他的命令给他准备妥当了。片刻后,薛楚玉孤身一骑出了军营,绝尘而去。

    宝骏如电,驰骋的大半天,日落之前薛楚玉在一座坟前停住,落下马来。

    一座孤零零的,石头堆彻而成的坟。

    薛楚玉单膝跪在坟头,摆上了一碗酒,一个羊头,还有几个馒头。

    “你曾经把我当作你最小的儿子,蒙厄巴。但我毕竟是汉人。今天是你的祭日,我特意用汉人的风俗来祭奠你。希望你不要见怪。”薛楚玉对着那片冰冷的石头,轻声说道,“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究竟该要如何称呼你。我只知道你的丈夫姓约格罗,你的五个儿子也是。”

    “他们,全都是被我杀死的……”

    “你有一千个理由杀了我,替他们报仇。但是你,没有……”

    薛楚玉,沉默了许久。

    “马上,会有很多的人要死。”

    “有突厥人,也有汉人……”

    “他们……”薛楚玉的声音竟有了一丝哽咽,“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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