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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极品驸马-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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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人王昱,前来受死。”

    八个字,像八根针刺在了薛楚玉的心头。

    以他的性情,他早想大步前迎,先撕了王昱这一身碍眼的突厥衣服,再给他一个大力熊抱。

    可是薛楚玉没有动,淡然而不失威严的道:“来人,先给王将军松绑,请他下去歇息。好生款待。”

    “是。”

    左右军士上了前来,将王昱从地上扶起。

    王昱静默无声的跟着军士走了。至始至终,他没有抬头看过任何人一眼。

    薛楚玉走上前几步,好不容易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突厥使臣道:“还有人呢?”

    “还有……谁?”突厥使臣一脸茫然的反问。

    薛楚玉眉头一皱,耐着性子平声静气道:“王昱的家人。还有玄云子。”

    “这个……”使臣吱唔起来,“还请大将军,帐内密谈如何?”

    薛楚玉心知那些人都没有在其他的马车里,不帐得恨了个牙痒痒,但也只得暂且忍耐,大声道:“众将听令——今日之事,不得有任何私下妄议。违者,严惩!”

    “是!”众将都接下了号令。

    其实薛楚玉不下令,大家也都心中有数。王昱这个人原本就不简单,他既是上官婉儿的表弟又是薛绍的唯一亲传学生,还曾一度很被女皇看好,仿佛前途无量。现在他又成为了眼前这场战争的关键人物。有关他的事情那几乎就等同于是军国大事,谁也不敢乱嚼舌根。

    薛楚玉把突厥使臣了帅帐里,二话不说一个字,“讲。”

    突厥使臣也看出来了,薛楚玉这个大将军虽然没有薛绍那般的雄辩口才与飞扬霸气,但他整个人就如同一把刚出鞘的剑,还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见血的那种宝剑。

    看来,跟薛楚玉绕弯子非但没用,还有可能会要命。

    于是突厥使臣简明扼要的说起了重点:“敝国牙帐之意,请大将军收到王昱之后,先行退兵一百里。退兵之后,敝国会把余下之人送来。就当是互表诚意,还请大将军不要见责。”

    薛楚玉深呼吸了一口,拧眉,咬牙,沉思。

    突厥使臣突然莫名的感觉心里一阵发寒……这个薛大将军,随便动一动怒便是煞气森森,他究竟杀过多少人了?

    “来人。”薛楚玉突然大喝一声,“传我将令,全军即刻拔营启程,南下一百里重新安营扎寨。”

    “啊?”突厥使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干脆了吧?

    “我很没耐心。”薛楚玉的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感情,“希望你遵守诺言,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薛楚玉就走了。

    突然使臣流了一满头的冷汗,不停的挥袖去擦,碎碎念的小声道:“怎么我遇到的这些人,全都一个比一个怪?”

    十万大劳,顷刻间全盘而动,浩浩荡荡向南方迁移而去。

    王昱得到了很好的关照,吃得好住得好,有人服侍没人打扰,但也没有人和他多说一句话,包括他最想见的薛楚玉。

    五日后,十万大军南撤百里重新下营,驻扎了下来。

    突厥使臣如约而至,又送来了几辆马车。这一次,送来的是王昱的家眷——他在突厥娶的那位公主,还有他的一对儿女,都来了。

    所有人都很意外,包括王昱自己在内。大家都没有想到,突厥会答应把这些人给送回来。

    但是,玄云子仍旧没来。

    突厥使臣说,再请周军南撤百里,到时自然会把玄云子送来。

    薛楚玉没吭声,腰间那柄快刀一闪,突厥使臣捂着耳朵大声惨叫起来。鲜血流了他满脸,地上已经多了一片耳朵。他大声叫道:“华夏礼仪之邦,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大将军却是为何……”

    “本将一介武夫,不识礼仪只认对错。”薛楚玉冷冷道:“你既然敢于欺诈于我,便要后果自负。”

    突厥使臣痛不欲生的捂着血脸,“大将军纵然是杀了我,那也无法改变牙帐的决定。若要见到玄云子,大将军只能……退兵百里!”

    “传令,退兵。”薛楚玉下了令。

    突厥使臣简直欲哭无泪,“大将军既然明得事理知晓大节,奈何又要为难敝使……小小的耳朵?”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很没耐心。”薛楚玉淡然道,“这次借你一片耳朵再转告一下你们的牙帐,我很没耐心。”

    “好吧,敝使告辞!……”

    突厥使臣也不敢多说什么,左右随从给他简单医治了一下,匆匆又去。

    周军再次拔营起寨,南行而去。

    次日夜晚,周军在一条河边驻扎了下来。

    薛楚玉把王昱叫到了河边来,两人单独谈话。

    “你终于肯见我了?”王昱主动发话。

    “为何要说——终于?”薛楚玉的神情很自然,就像寻常的老朋友说话那样,“其实我一直想见你,就想和你好好聊一聊。但无奈事情太多,难得片刻空闲。”

    王昱苦笑了一声,“我们,该聊一点什么?”

    “很多,很多。”薛楚玉轻轻的吁了一口长气,“但是,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聊起。”

    两个男人,都怔怔的看着眼前这条河,发起了呆来。

    “记得当年我重伤濒危躺在马车上,就是沿着这条河一直北上逃难。很多人,走了很久,走得很辛苦。”薛楚玉满怀回忆的说道:“当时如果没有这条河,我会死,很多人也会死。”

    “是的。在大漠里行走,没有水远比没有食物更加可怕。”王昱指了一下这条河,“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这条河还有名字?”

    “恨河。”王昱说道,“突厥可汗骨咄碌——也就是我的岳丈,给给它取的名字。”

    “为何叫它,恨河?”薛楚玉挺好奇,“如你所言,如果没有它,很多人会死在大漠之中。”

    “当年,骨咄碌可汗曾经被……”王昱停顿了一下,微微一苦笑,再道:“被薛元帅俘虏过。后来他侥幸得已逃回,与他弟弟默啜一同率领十余骑,就是沿着这条河一直北上回的草原。他说,当时他的心里满怀羞愤,常常一个人跑到这河边来放肆发泄。河水仿佛也感应到了他的情绪,波涛也都变得更加汹涌。为了铭记战败的痛苦和被俘的屈辱,骨咄碌可汗就给这条河起了一个名字,叫恨河。”

    “抛开立场不说,骨咄碌确实是一个成大事的人。”薛楚玉说道,“值得敬重。”

    王昱没有答话。他再次看着河水,怔怔的发起了呆来。

    薛楚玉知道,现在王昱的心里想得最多的,肯定就是回去之后该要如何面对薛绍。

    此刻他的心情,是否也正像这恨河一样,波澜不定四下翻腾?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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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重蹈覆辄() 
天明时分,恨河的水面上浮起一层氤氲,水面折射的朝霞五彩斑斓。

    薛楚玉和王昱,在这里站了一整夜。

    “天亮了。她该来了。”薛楚玉说道。

    “玄云子吗?”王昱皱着眉,摇了摇头,示意情况并不乐观。

    “说实话,我倒宁愿她不来。”薛楚玉的语气,有了一丝火药味。

    王昱微微一惊,“何解?”

    薛楚玉闷哼一声没作解释,翻身骑上了马,“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

    “来了便知。”

    二人骑上马,带上了十余名骑从,张打起“薛”字将旗,竟出了辕门往北走出。

    王昱心中渐渐明了,这大概是去迎接玄云子了。但薛楚玉刚才的语气仿佛很怪,似乎玄云子不来,他便要对突厥正式动武,那也就意味着他管不着玄云子的死活了……按理说薛楚玉没理由对玄云子有什么个人成见,那是什么原因让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失去了耐心?

    王昱想不透。但有一件事情他明白,那就是无论薛楚玉怎么去做,那一定都是听凭了薛绍的授意。

    但凡想起薛绍,王昱的心里就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头——我究竟该要怎么去面对他?

    正琢磨着,一行人马停住了。

    薛楚玉独自立马站在最前方,安静得像一尊远古就已存在的战神雕塑,不怒自威,杀气凛然。

    其他人,大气也不敢喘。

    朝霞散去一轮红日升跃苍穹之时,前方有了车马烟尘和人影。

    薛楚玉的眉梢轻轻跳动了一下,一挥手,“下马!”

    前方车马停住,还是薛楚玉熟悉的那位“一支耳”使臣。

    薛楚玉都懒得与他废话了,径直走到马车边,也未说话,抱拳拜立。

    车帘被掀开,一副满带疲惫的倾国面容呈现出来。

    “大将军,久违了。”

    “仙姑无恙,薛某这便安心了。”薛楚玉正要伸手去扶请玄云子下车,却兀自一惊,愣住了!

    ——玄云子,居然捧着一个大肚子。

    这!……

    玄云子却只微笑,“贫道行动不便,有劳大将军搀我一把。”

    薛楚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小心翼翼的扶了玄云子下车,心中却如惊涛骇浪般……玄云子居然怀孕了!

    薛楚玉扶着玄云子,两人并肩前行。王昱和其他的将士见到了玄云子的大肚子,全都有些傻眼。

    玄云子轻声在薛楚玉耳边道“薛帅何在?”

    “此刻,并未在军中。”

    玄云子一皱眉。

    “仙姑可有紧要事情?”

    玄云子轻松一笑,“儿要见爹,可算得要紧事?”

    薛楚玉微微一怔,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还好,是薛帅的种!

    玄云子斜瞟了突厥使臣一眼,小声道“将军可速速安排我与薛帅见面。”

    薛楚玉听出来了,看来不止是“儿要见爹”那么简单,于是道“马上!”

    随即他一挥手,骑从们就将突厥使臣们拦住了,“军机重地,贵使便请留步。好走,不送!”

    “那便有劳大将军转告薛帅,敝国已经答应了薛帅的所有要求并履行了承诺,还请薛帅也能守诺退兵,不要再对敝国枉动干戈。”说罢,突厥使臣便带着他的人匆匆离去。

    待他们走后,玄云子都没有进入周军军营更没顾得上喝一口水吃一口饭,便请薛楚玉安排一辆马车和几名心腹随从,即刻护送她去面见薛绍。

    “仙姑身体不便不宜急行。但有哪些紧急之事,不妨先对我讲,我再派快马告知薛帅,也是可行。”薛楚玉自然担心她的身体。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玄云子抚着自己的肚子,皱眉咬牙,“我还是去亲自见他为好。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那好吧!”薛楚玉只得依从,又问道,“仙姑可有指教于我的地方?”

    玄云子表情凝重,“大将军千万小心,突厥人可能趁你不备发动突袭。”

    不料薛楚玉浑然不在意,反倒轻松一笑,“有劳仙姑指点。我会小心。”

    玄云子眨了眨眼睛,然后会意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王昱在一旁站了半晌没说话,不料玄云子走到了他的面前来。

    “仙姑……”王昱拱手下拜。

    “你是否愿意与我同去,先行一步面见薛帅?”玄云子问道。

    王昱稍微怔了一怔,说道“家小皆在军中我不宜独行,我还是与薛大将军同行为好。”

    “也好。”玄云子点了点头深看了王昱两眼,显然是在为他的境况而担忧。

    王昱略一苦笑,“事已至此,王某走一步算一步。将来全凭薛帅发落,生死祸福绝无一丝怨言。只望还能有人相信,王某之心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中土故国。”

    “你是想让我将这些话,转告薛帅吗?”

    “不用。”王昱道,“但仙姑可以把这些话,转告给我的表姐上官婉儿及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的渴求,就是我的家人不要因我惭愧,因我蒙羞。”

    “我会的。”

    马车来了。

    王昱和薛楚玉一同扶玄云子登车。车帘将要落下之时,玄云子再次叮嘱,“虽然我不知道牙帐的具体计划,但是突厥人一定不会就此善罢干休。还请大将军小心。”

    “好。”

    看到薛楚玉答应得如此干脆胸有成竹,玄云子稍稍放心,这才登车而去。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薛楚玉的表情也在渐渐变得凝重。

    “王昱,你为何不与玄云子同去?”他问道,“我可以安排你和你的家人一起走。”

    “我知道。”王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但我真的还没有想好,该要如何面对薛帅。”

    “迟早的事,又何必要逃?”薛楚玉道。

    “能逃一刻……便就一刻吧!”

    “他并非不通人情。你的事情,他很清楚。”薛楚玉道,“或许,他不会责怪于你呢?”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不懂如何面对。”王昱长叹了一声,“无论出于何种情由,变节投敌,永远不可原谅。”

    “读书人。死脑筋。”薛楚玉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却在想……你真不该留在这里!

    黑沙城,周军帅帐中。

    赫连孤川递上了一个布包,薛绍小心的接过,打开它,里面是一些石块和粉末状的东西。

    “你能找到多少?”薛绍问。

    “很多。”赫连孤川道,“若非此地有很多这东西,薛帅也就不会安排我在这里配制火药试造虎蹲大炮了。不是吗?”

    薛绍点了点头,“去,取一盆水来。”

    赫连孤川如言照做,薛绍将那些石块粉末都倒进了水里。

    一阵凉气滋滋,水盆的水居然渐渐结出了冰渣来。

    赫连孤川惊愕不已,“某终日与它为伴,居然不知它还有此等妙用?”

    “你唯恐火药沾水了失效,当然不会知道它的这一特性。”薛绍道,“北帝玄珠,奇妙的名字,奇妙的特性。”

    赫连孤川眨了眨眼睛,“薛帅是想,用它破敌?”

    “有想法。但是,难。”薛绍道,“北帝玄珠虽是多产,但黑沙毗邻大漠无有河流,一年到头罕有雨水。人马饮水尚且困难,又到哪里去寻破敌之水?”

    “确实困难……”赫连孤川也是摇头,“秋冬少雨时节,我们每月都要派出上千人次远行百余里专门负责取水,否则人马都将渴死。”

    薛绍不由得轻叹了一声,除非是我突然有了诸葛亮借东风的那种能耐,否则,这玩艺很难派上什么用场了!

    二人正商量着,近卫突然来报,说李仙缘候在了门外。

    薛绍甚感意外,他怎么又回来了?

    “薛帅繁忙,某自告辞。但有差谴,派人前来吩咐一声便是。”赫连孤川很懂事的先行告退了。

    李仙缘急巴巴的闯了进来,薛绍迎头就是一喝,“十万火急叫你回京,怎的又回来了?”

    “回不去啦!”李仙缘满头大汗比他还急,“并州境内各州各县乡村镇甸,但凡能够南下的所有通道都被军队封锁控制了,连那些北方马帮走私货的密径小道都没放过。官道之上寻常过往的百姓商旅都是盘查极严,稍有可疑就是枷锁上身下狱再说。那是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人啊!”

    薛绍直咬牙关,“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不知道。”李仙缘直摇头,“我仿佛听说,朝廷派了一员大将领兵北上镇守并州。说是多事之秋北狄不宁,防患于未燃……”

    “实际是把一把尖刀,别在了薛某人的腰眼上,对吧?”薛绍沉声道。

    李仙缘没有接茬……这不明摆着了吗?

    薛绍按捺心神沉吟了片刻,“莫非是王孝杰?”

    李仙缘一击掌,“可不就是他了?”

    薛绍不由得嗬嗬大笑起来。

    李仙缘有点傻眼,“薛帅,这有何可笑?”

    “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感觉有些巧合,有趣,因而发笑。”薛绍有点自嘲的笑着,说道,“很多年以前,我就和现在的王孝杰一样,带兵北上,防患于未燃。”

    李仙缘寻思了半晌才明白,“哦,薛帅说的是,当年扬州兵变之时,程务挺将军之事?”

    “是啊!”薛绍不由得长长叹息了一声,“如今恶来尸骨已寒。薛某人,却重蹈了他的覆辄!”

    “这……这算不得是,重蹈覆辄吧?”李仙缘有点吱唔,其实他也觉得,两人的命运真是有些惊人的相似!

    “是也好,不是也罢!”薛绍无所谓的笑了笑,坦然自若的坐了下来,说道“我从不信命!”

    “那薛帅,信什么?”

    “我信自己。”

    李仙缘苦笑不已,“太平公主那处……?”

    “那便只能,由她自行区处了。”薛绍的眉头微微一皱,凝神看着李仙缘,“你这神棍,回来了也好。我正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小生胸无点墨腹无良谋,双手更无缚鸡之力,能帮薛帅干点什么?”李仙缘很是忐忑。

    “借、东、风!”

    。

第1016章 传岸如君() 
黑沙城西三十里开外,尘土飞扬黄沙漫天。

    李仙缘一身臭汗满脸灰土,踉跄走了几步实在无力了,索性瘫坐下来挥手大叫,“水,拿水来!”

    一名军士拿来水,李仙缘咕咕的猛灌了一阵,撇着脸,这就快哭了。

    “这是借的什么鬼东风,全把我当作了苦力!”

    “三十里大河道十天之内挖通,还只给我五千人!……逾期则斩!”

    “还不如直接把我剁了干脆!”

    一人悄无声息的走到李仙缘身后,“李参军屡次提出此等要求,那我只好禀报薛帅去了。”

    “啊!”李仙缘吓了一跳弹起来,一看是赫连孤川,连忙苦笑,“你怎走路都没声音!……别,别告诉薛帅,还是算了!”

    赫连孤川呵呵直笑,“李参军是个妙人,又与薛帅相识多年,蔫能不知这条河道的重要所在?”

    “我当然知道。”李仙缘垂着头叹了一口气,“每逢他要大开杀戒,我必会在他身旁帮他挡祸。这一挡就是十几年,我都习惯了。”

    “挡祸?”赫连孤川很好奇,“作何解释?”

    “还不都是因为当年,李某图逞一时口快,妄自泄露了天机?”李仙缘撇着脸,这又快要哭了,“窥天之术本就折福,泄露天机更是要遭受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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