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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极品驸马-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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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自己都临阵退缩了,我又何苦力挺,还因此得罪薛绍?

    于是,唐怀壁也就箴口不言此事了,只道:“既然裴公要来,那本官正好与他一同相商之后,再作决断。”

    “如此最好。”薛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唐怀壁的为官之道,果然圆熟无比。见风使舵,当真是他的强项!“哼!”

    “我二人,先行告辞了!”

    武家兄弟很是有些愤愤然的,一同掉头就走。

    没人拦他们,就连唐怀壁也没想在这时候,跟他们来个道歉解释之类。

    烂泥扶不上墙,能怨泥水匠的手艺不好吗?

第294章 难得糊涂() 
傍晚时分,裴行俭到了。一路风尘仆仆,疲态尽显。

    薛绍发现,裴行俭的身体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咳嗽不停脸色欠佳,虽然是强作振奋,但仍是难掩疲惫与虚弱之态。

    不及私下慰问,裴行俭进了大都督府就开始查问目前的情况,与唐怀壁和薛绍等人一起寻思处理办法。

    此次朝廷点将北伐,裴行俭是主帅但主要是抓管前方军事战略;程务挺是军事副手,更像是一个战术执行者与先行官;李崇义主管后勤与军纪在裴行俭没来之前兼行军政之权;唐怀壁则像是一名“政委”,专管政工。

    并州大都督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唐怀壁这个政工都已经搬出了二圣做后台,裴行俭这个主帅也不好多作什么干涉了,于是他同意唐怀壁尽快的、秘密的、亲自的把李崇义祖孙俩和相关涉案人等押往长安。

    裴行俭能够参与一点决策的,是在朝廷任命新的并州官员来接掌大都督府之前,由谁来暂时代理长史与司马,行使衙门权力。

    原本,并州大都督府的大都督向来由亲王担任,长史与司马这样的官员也向来是由皇帝亲自任命,谁也无权插手。但是现在非常时期,并州大都督府兼负北伐大军的后勤保障,裴行俭就不得不过问了。万一后勤出了问题,那三十万北伐大军就会有不战自败的危机!

    薛绍和郭元振非常默契的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在薛绍出令之前,郭元振已经暗中派人急驰前往朔州,将并州大都督府的事情通知了裴行俭。

    在由谁暂时掌领并州大都督府衙门权力的问题上,唐怀壁知道事情重大非比等闲,所以他还是拿出了一点公心,与裴行俭达成了共识。这两位北伐的军政领袖一致决定,由大都督府现任的另一名司马柳盛来暂行权力,并在军队挑选得力与精干之人,留在这里辅佐——实际就是镇劾、保护,以免大都督府再度因乱生事。

    前者没悬念,柳源就是那个在大都督府兵变的那天出头斥骂乱兵,被宋都尉一槊打翻在地那个官员。

    并州大都督府常置长史一名司马两名,此前韦巨源与柳盛就是李崇义的左右司马副手。韦巨源是京城来的“空降兵”,自视甚高精于权变,而且瞧不起柳盛这种在边远州县干了几十年的地方官。而柳盛则是从县一级九品小官做起,脚踏实地凭借政绩升上来的父母官,打理地方民政是一把好手,而且在并州大都督府辖下干了有十年了,对民生政务了如指掌。

    由司马柳盛来暂时接管大都督府的军政事务,算是一个很合理的人选,想必朝廷上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异议。但柳盛也有一个致命伤,他虽然也是仅次于李崇义的司马,但是为官多年仅有勤政爱民的政绩,却少识权力、缺乏威严,很难压住下面的州官刺史。

    换句话说,柳盛是一个踏实能干的温厚长者。若在和平时期,他这样的人在地方上做多大的官,问题都不大。但如果是战时、如果是在并州大都督府这样的地方,办起事情来就不能像是平常料理民生那样的工作方式了。

    和仕绅民众打交道,要温良,要缓合,要爱民如子,这是柳盛最擅长的。但是军队讲求令行禁止雷厉风行,如果柳盛再用几十年的老习惯来与军队配合,办事温吞求缓,那不是殆误军机吗?再者,每天要和军队打交道面对许多骄兵悍将,柳盛肯定也招架不住。

    所以,裴行俭与唐怀壁一致决定,一定要在军队里选一个合适的将官,留在大都督府里辅佐柳盛暂行大都督军政之权。

    选谁呢?

    这样的军政大事当然只能是两位大佬私下商议,再出什么事也都得是他们来负责,别人都不好插嘴。

    于是,众人都自觉的回避了。

    两位行军总管商讨多时,暂时没有得出个结果。

    薛绍等人耐心的,也在私下讨论了这个问题。

    魏元忠说,这个“军队留守”并不大好挑。

    其一,得是裴元帅与唐总管二人都了解且都认可的。换句话说,既得是裴元帅的心腹,又得是二圣能够接爱与认可的,必须在政治上过硬。

    其二,那个军队留守必须在军队里地位不低、名望不小能够压得住那些骄兵悍将,又得是熟悉军队里的各项事务,能和大都督府的官员相安无事紧密配合。

    其三,其实也是最的一点,“拨乱反正、临危救局”这样的大功劳可不能轻易予人。唐怀壁与裴行俭为官多年,这样的道理肯定是知之甚详。所以这个军队留守肯定是在朝廷之上有根基、有人脉、有前途。那样,裴行俭与唐怀壁才乐意把这个顺水人情送给他;那样,他才有“资格”享受这样特殊的煅炼与栽培的机会!

    薛绍等人私下想来议去,最后郭元振一口说道:“说来说去,除了薛公子,没有第二人能够胜任哪!”

    郭元振话音刚落,两名行军大总管派了一个佐将传来一条令薛绍带人去并州大都督府的监狱,严加斟酌,先把那些被无辜扣押的并州大都督府官员放出来,并将柳盛本人到这里来。

    此令一出,魏元忠与郭元振等人就都心如明镜的恍然了——这不就是让薛绍去给并州大都督府的官员们布施恩惠、结下人缘,以便今后开展工作吗?

    并州大都督府的军队留守,看来是非薛绍莫许了!

    薛绍自己的心里当然也是有数的,否则又何必把裴行俭请来收拾这个残局?如果裴行俭不来,那说不定就是武懿宗两兄弟来窃取“胜利果实”了。让他们白捡一点功劳倒是罢了,关键在于,万一被这两个废物篓子误了北伐的后勤大事,那可就太致命了!

    薛绍带上了三刀旅的人,而且换上了一身铠甲战袍的戎装,亲自去了并州大都督府的监狱。

    那些狱卒小吏们可不认得薛绍,薛绍也没有手持什么公文,因此拦着不让进。

    薛绍道:“我奉行军大总管裴元帅之命,前来监狱提人。”

    狱卒见了这些军人心里其实挺害怕的,但是职责所在也不敢轻易放人进去,否则那是要掉脑袋的,于是壮起胆子道:“若无并州大都督府的法曹文书,人都不得私探监牢,更何妨放人。”

    “法曹文书?”薛绍便笑了,“并州大都督府的法曹参军李仙童本人都已经被我们拘押了。我到哪里去给你弄文书?”

    “啊?”狱卒大吃一惊。

    牛奔爆喝一声上前一把拉开那狱卒,抢了他腰间的钥匙就骂骂咧咧的开门去了。

    狱卒吓得面无人色,然后坐在地上淘大哭,就这番被你们害死性命了。

    薛绍就安慰他们说,你忠于职守,非但不会丢了性命,还会有功得赏。稍后就来并州大都督府里留赏吧!

    狱卒当然不会相信一个陌生军人的话了,险些哭绝于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目。

    稍后薛绍比对名单,把柳司马以及被李仙童无辜拘押的一些大都督府官员,尽数提了出来。柳司马这些养产本处优的为官之人无辜受殃受了这一场牢狱之灾,度日如年都无法形容他们的内心苦楚。现在得已重见天日,他们当然对前来释放他们的薛绍本人感恩戴德。

    郭元振不失时机的告诉柳司马等人说,大都督府的兵变已被薛绍平定,现在是来请他们回去官复原职的。

    原本这些官员都以为遭逢兵变死定了,现在非但捡回性命还能官复原职,顿时好多人喜极而泣,都不顾儒生仕子的清傲与风度,当众就对薛绍行了稽拜大礼。

    郭元振生了一颗玲珑妙心和一张如簧巧嘴,一番天花乱缀的夸赞之辞说下来,把一旁的薛绍都听得脸上有些发烧不好意思了——我有那么英明神武吗?

    经由郭元振一鼓吹,再配合柳司马等人此刻“死里逃生”万般庆幸与感恩的心情,薛绍瞬间就在柳司马等人的心目中竖立起一个无比高大的“恩公”形象。

    稍后薛绍带着柳司马等人到了大都督府里,面见裴行俭与唐怀壁。两位行军大总管对他们抚慰了一阵,然后就请柳司马暂时代行大都督府长史之权,为北伐大军后勤保障。死里逃生官复原职的柳司马现在被委以这样的重任,当然是恨不能肝脑涂方能报效,余下官员也莫不如此。

    然后裴行俭才宣布,为免大都督府在大乱之后余乱不平,军队派一个得力干将在大都督府留守,辅佐柳司马代行政令。

    这个人选,当然就是众望所归的薛绍了。

    柳司马等人刚刚受了薛绍莫大的恩惠而且的确是对兵变心有余悸,当然也乐于接受薛绍这样一个“英明神武之极”的恩公将军来大都督府坐镇,于是——集体热烈欢迎!

    并州大都督府的局面,算是暂时稳住了。

    劫生余生的柳司马这些人干劲十足,刚刚从裴行俭这里告退,马上就各归各署各司其职,去处理兵变以来这些天推积下来的各项政务了。

    裴行俭这才吁了一口气,气色顿时又黯然了好几分。

    薛绍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担忧,老爷子的身体当真出问题了吗?

    稍后,唐怀壁就要带走李崇义与李仙童以及他们的一些党羽了。薛绍叫郭元振带他去提人,将这些人犯都装进了封闭的马车里,由军士护送,秘密押出了并州。

    至始至终,薛绍都没有见过李崇义的面,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李崇义是否真的要谋反?不知道。

    李仙童究竟是大义灭亲的卧底间谍,还是临阵反水让自己祖父去替自己送死的败类?不知道。

    事情的真相如何,其实并不。的是,朝堂之上有人要收拾掉李崇义,这是根源。

    薛绍有着常人的好奇心,更有着历经沧桑的那份胸怀与眼量。并州大都督府的事情,就让它到此为止好了。

    一切不必刨根问底。有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心情美丽得多。

    四个字,难得糊涂。

第295章 宝贝疙瘩() 
夜已深,一身倦怠的裴行俭披衣伏案,正在奋笔疾书。

    裴行俭实在太忙了,薛绍直到这时才有机会来私下拜见一下他。随行带来了一瓮鹿肉汤,月奴熬的。

    “如此深夜了,裴公为何还不歇息?”薛绍轻手轻脚的将汤瓮放到一边,问道。

    “前方发生了此等大事,我当然要尽快禀明朝廷。”裴行俭说道。

    历来都是,无论前线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被指责与怀疑的对象,就是统兵大将。裴行俭既要运筹帷幄对付突厥人,又要对地方的这种事情负起责任,这个行军大总管可是当真不好当。

    薛绍没有出声打扰,就在一旁等着。

    良久,裴行俭写完了奏疏,自己先看了一遍,然后道:“承誉,你来看一眼。”

    “好。”

    奏疏是元帅写给皇帝的,原本别人不好给别人看。但是既然裴行俭如此信任,薛绍也就不矫情了。

    看了一遍,薛绍在其中发现一个问题。

    “裴公,奏疏大体不差。但有个小问题。”

    “什么问题?”

    薛绍说道:“李仙童是不是李崇义的党羽和帮凶……这还真不好说。”

    “哦?”

    裴行俭惊讶了一声,说道:“据老夫来了大都督府之后的诸般调查与了解,李仙童一直都是最为活跃的兵变执行者。再者他是李崇义的亲孙儿,还能不是党羽之一?”

    薛绍眉头紧拧的摇了摇头,他早就猜到唐怀壁肯定不会对裴行俭“知无不言”。李仙童的敏感身份之事,一定会有所隐瞒。

    于是薛绍仔细的对裴行俭剖析了一下并州大都督府一案的内情,并对他说,如果裴公在封奏疏当中提前把李仙童定性为“兵变党羽”,奏疏寄到长安得是宰相们先看到。这就等于是“先声夺人”了,二圣如果想要再把李仙童变成“证人”来扳倒李崇义就会不好开口,满朝臣子会说二圣怎么这么下作,居然用密探和离间骨肉亲情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大臣?

    如此一来,二圣会在收拾残局的时候不好发挥,陷入极大的被动!

    裴行俭这才恍然,“唐怀壁对我颇多隐瞒,幸好还有你从旁提醒。否则,老夫又要在无形之中得罪二圣了——老夫重写!”

    “不忙急。”薛绍一把抢了裴行俭手中的笔,笑道,“裴公一路远来又忙碌了一整天,辛苦了。快喝一点滋补的鹿汤吧!”

    裴行俭呵呵的笑了一笑,“也好。”

    刚刚担起汤碗,裴行俭一阵剧烈的咳嗽,慌忙又将碗放下了。

    “裴公似乎生病了?”薛绍很是担忧。

    裴行俭一边大咳一边摆手,示意“不打紧”。

    咳了好一阵,裴行俭总算是缓过气来,满脸都已是病态的潮红。

    “裴公,我去替你请医官来!”薛绍马上就起了身。

    “不用!你坐下!”裴行俭一把将薛绍拉住,说道,“我这是老毛病了。但凡出征在外,必然咳嗽。一但仗打完回到长安,又会好起来。”

    “怎会如此?裴公莫非就没有医治过?”薛绍问道。

    裴行俭笑了一笑没有回答,拿起碗来喝汤,尝罢之后赞不绝口,“真是好味道!难得行军在外还能喝到如此精心慢炖的上好鹿汤,颇有几分长安风味!”

    “这是安大将军亲手炖的。”薛绍笑道。

    “哦?那个奇女子不是只会舞刀弄枪吗,还有这样一手好厨艺?”裴行俭笑呵呵的道。

    “她会得可多了。有空我让她多给裴公炖些滋补的肉汤来喝。”薛绍道。

    “不用。”裴行俭笑呵呵的道,“我老了,身体不行虚不受补。偶尔喝一碗还行,天天喝要补死的。”

    薛绍拧了拧眉头,“裴公,你这身体……”

    裴行俭摇头笑了一笑,放下汤碗,“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心中有数。甚至我自己的阳寿,自己也都心中有数。”

    薛绍心中凛然一惊!

    “其实从戎真的不是一条好路。所以老夫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后悔。”裴行俭说道,“行军之苦,想必你是体会到了。年轻的时候不觉得,甚至把它视为一种英勇与豪迈。一到临老,就会知道享受那样的英勇与豪迈,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至少身体,绝对不会饶了你。”

    薛绍点了点头,这几个月的从军经历,自己的确是体会到了冷兵器时代的征战之苦。先不说伤亡,光是行军与生活,就比现代化的战争要辛苦了很多倍。一名卫士能够从军十年而不残废的活着,就已经不容易。的老兵,没有哪个不是痼疾在身的,胃病、肺部、风湿这种职业病几乎是人人都有。

    裴行俭都已经六十多了,在西域吃了十几年沙子,回朝之后又屡屡带兵在外征战,身体怎么可能吃得消?

    “其实你现在后悔,都还来得及。”裴行俭说道,“趁这一次镇守大都督府的机会,你可以转为文官。”

    “总要有人,付出一些代价。”薛绍很是淡然,微笑道,“我从戎之心,硬如坚铁。”

    “好吧!”裴行俭笑着点了点头,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真没想到,并州大都督府内部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幸好你和魏元忠、李谨行这些人够机警。否则,还真不知道要酿出多大的祸患!……老夫,心有余悸啊!”

    薛绍可没有告诉裴行俭,要不是我和魏元忠一起把李仙童和韦巨源给逼了一逼,或许他们还不会这么早动手。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还是“推手”之一。

    当然,如果让他们酝酿得越久,祸患肯定会更大!

    “此次你奇袭黑沙立下奇功,又将大都督府的这场祸患消除于无形,再立一场殊功。”裴行俭说道,“你还真是一员大唐的福将。或许,你当真是天生就属于军队的。”

    “那当然!”薛绍笑呵呵的应下了。

    “你还真是不谦虚。”裴行俭也笑了一笑,说道:“老夫既然来了并州,就会顺手把这里的军队一同带到朔州去。伏念现在是又臭又硬,他深信突厥部族已经取得了草原上的大部份人心,他深信他的军队战无不胜,他甚至认为老夫不敢把他怎么样,会被迫将他放回草原去。”

    “做他的春秋大梦!”薛绍冷笑,“大唐绝不可能在这样关键的问题上,对他进行的妥协!”

    “未必。”裴行俭两个字薛绍略吃了一惊。

    “何以见得?”

    裴行俭说道:“兵者民之司命,知兵者不好战。战争,永远是解决问题的下下之策。如果放回一个俘虏就能缓合战争、减少战争,不失为一个应对之策。”

    “但从长远来讲,这不是良策。”薛绍说道,“如果将伏念放回,草原人就会以为大唐真的是怕了突厥人的兵锋在进行妥协。如此,将会极大的滋长他们的反叛之心!”

    “没错。”裴行俭说道,“所以,我们只能挟胜而交!”

    “裴公的意思是,先把几场硬仗,把突厥人打怕,然后再放放回伏念进行招降?”薛绍问道。

    裴行俭点了点头,“其实伏念,就像是一个傀儡和一面旗帜。他虽然也有一些嫡系的部曲兵马,但叛军真正的实权,是掌握在谋主阿史德温傅的手里。伏念在草原上极负名望甚得人心,这是他最大的价值所在,这也正是阿史德温傅与之合兵共谋的原因所在。如果我们抓住伏念不放或是杀了他,反倒是给了阿史德温傅机会登高一呼,用救援伏念和为伏念报仇的机会,凝聚草原部族的人心,从而壮大叛军。反之,如果我们将伏念放回,那么你想一想,会怎么样?”

    薛绍思考了片刻,说道:“一山难容二虎!”

    “没错!”裴行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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