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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极品驸马-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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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完了吗?”太平公主回来了,琳琅连忙退后三步乖乖站直,目不斜视大气不喘。

    “说完了。”薛绍笑眯眯的道,“我的日子里,还有什么趣事吗?”

    “趣事没有,伤心事却有一箩筐,你想听吗?”太平公主坐了下来,语调有点幽幽凄怨的味道。

    “说吧,但凡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都想听。”薛绍微笑道。

    太平公主抬手指了一下堂中翩然起舞的陈仙儿,“那件舞衣,漂亮么?”

    “很漂亮。”薛绍道,“又是你亲自设计的?”

    “每一针每一线每一片羽毛,都是我亲手缝制的。”太平公主说道,“记得两年前我生辰之时,南诏国曾经献来一件舞衣做为贺礼,是用他们南诏国的多种奇异鸟儿身上的五彩羽毛片片制成。一件衣服,用了上万只鸟儿的羽毛。名唤——霓裳羽衣。”

    薛绍点了点头,历史上有一首有名的曲子名叫《霓裳羽衣曲》,是唐玄宗李隆斟根据宫廷曲乐专为杨玉环所改编。但是“霓裳羽衣”却是早有由来。

    霓裳最早是指传说中的神仙用云彩所制的衣裳,后来在皇室宫庭中也用来代指轻柔绝艳的舞衣,再后来引申为代指“汉服”。

    “羽衣”就是太平公主的这一种,名符其实的用鸟儿身上的羽毛所制的衣裳。

    这样的霓裳羽衣,艳动天下、有价无市。大唐普天之下除了太平公主,再难想出还有第二人值得拥有,就算是她的母亲武则天都未尝拥有过。

    “南诏国送来的那件霓裳羽衣我很喜欢。可惜有一次我穿上它跳舞时,不小心沾上了火苗,烧坏了。”太平公主很心疼的皱了皱眉,说道,“后来我一直都想再次拥有一件这样的衣服。”

    “于是,你亲自动手做了一件?”薛绍有点惊讶,这得要费多大工夫啊?

    “是的。”太平公主点点头,“你走后,我非常想你。每次想起你我就拿出漂亮的羽毛和针线,亲手缝制这件霓裳羽衣。当时我就希望我能在重逢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穿上这一件写满了思念的霓裳羽衣,出现在你的面前。”

    薛绍紧紧握住了太平公主的手,“很美。”

    “美得你都为之倾倒了吗?”太平公主微微一笑,眼圈儿却是悄然红了。

    “是啊,我当时那一下摔得非常狼狈!”薛绍呵呵一笑,将太平公主拥入了怀中,轻拍她的肩膀。

    太平公主偎依在薛绍的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悄然滑落,但是没有哭泣,小声的道:“薛郎,我无法形容那种相思的苦楚,也不想再尝试。答应我……不要再扔下我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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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太岁头上动土() 
久别重逢,郎情妾意。

    此刻的温馨与幸福太平公主感觉此前的一切与都是值得。现在,就是这一刻,她觉得就换拿整个天下来跟她交换薛绍的怀抱,也是没得商量的拒绝!

    这么多年来,太平公主头一次的认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就像她母亲曾经对她说过的那样,一个女人,无论她是闪耀天下还是仅仅拥灶台前的三尺之地,她所期待的,无非是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家,太平公主生平头一次的感觉到,原来“家”是这样一个神奇又伟大的东西。它将是一个女人毕生最大的追求与最后的归宿,它能让一个女人为之付出一切,无怨无悔。

    “薛郎,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太平公主伏在薛绍的怀里,轻轻的呢喃。

    薛绍紧紧的抱住太平公主,当做回应。

    太平公主隐隐动情,在薛绍的怀里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他怀里,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温情的香吻。

    薛绍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瞬,看到了舞池中翩然起舞的陈仙儿正看着自己。

    那眼神中的意味,难以言喻。

    没有哪个女人会乐于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其他的女人亲热缠绵。可是陈仙儿只能接受,甚至连回避的权力都没有。

    非但如此,她还要脸上带着微笑,穿着那件不属于自己的华丽羽衣,尽心尽力的好好跳舞。

    这种心情,没人能理解。

    薛绍在陈仙儿微笑的脸庞上,看到了挂在眼角的一丝泪花。

    她的表情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强颜欢笑。

    薛绍的心里感觉非常的复杂,左右都是造孽,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

    正当薛绍与太平公主情到浓时,守在殿外的朱八戒小心翼翼的进来,看到薛绍与太平公主正忘情的亲热,他在一旁干瞪眼干着急,哪敢打扰。

    薛绍拍了拍太平公主,抬起头来道:“什么事?”

    “殿下恕罪,公子恕罪!”朱八戒先是小心翼翼的请过了罪,再道:“天后派来宫中女使,唤殿下回宫。”

    “不去!”太平公主毫不犹豫。

    薛绍问道:“女使可曾说了,天后何事要唤殿下?”

    “未说。”朱八戒小心翼翼的道,“只是按照宫里的规矩,殿下在大婚之前,是不可以在宫外留宿的。尤其是最近一些日子,每天都有礼部、内廷和宗正寺的官员来拜见殿下,商议许多关乎婚仪与府第的事情。若是明日这些人见不着殿下,恐怕会惹来一些非议,招致流言蜚语……”

    “闭嘴,你好不咶躁!”太平公主很恼火的云袖一挥从薛绍的怀里坐直起来,吓得朱八戒扑通跪倒在地。

    “小奴该死!”

    薛绍抚着太平公主的背,微笑劝道:“安然,不如就回宫吧。我们不是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么?”

    太平公主撇了撇嘴儿,“可是我现在就是不想与你分开……”

    “宝贝乖乖的,听话。”薛绍耐心的劝道,“我们就要成亲了,到时候,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明日我们再这里来相聚,不就好了么?”

    太平公主仍是噘着嘴,抱住了薛绍的胳膊在他耳边轻语道:“可是宝贝今天就是不想和心爱的薛郎分开……”

    薛绍呵呵一笑,“别闹。乖乖回去。”

    “我不嘛……”

    太平公主撒了好一阵娇,薛绍好言劝慰,总算让她勉强答应先行回宫。

    “那便说好,明日你一起床就到怡心殿来哦,我会叫人去接你的!”太平公主拉着薛绍不肯松手。

    薛绍点了点头,“如果明天宫里不召见我,我一定陪你。”

    “咦,也对!”太平公主说道,“你既已回京二圣肯定会要召见于你。你若进了宫就与内侍说一声,我就在宫中等你,我带你一起去太平坊看看我们未来的家。总之,明日我们不见不散。”

    “好,一言为定!”

    太平公主这才肯了安心离去。

    陈仙儿和那班儿舞伎一起跟随在太平公主的身边,一同回了皇宫。至始至终,薛绍没能和她单独说上一句话。

    太平公主走了。方才还是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的怡心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几个留守宦官在这里收拾膳堂。

    “客室已经收拾好了,驸马今夜在此留宿么?”留守宦官来问。

    “不了,我回家。”

    薛绍下了龙尾道,牵上马却没有骑上去,牵着马慢慢的步行。

    夜风习习,万籁俱寂。

    独自漫步行走在曲江池的堤岸上,良久,薛绍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现在薛绍弄清了一件事实,自己和太平公主的婚姻,已经是不是两个人的感情归宿那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了。这一棕婚姻,直接关乎自己的命运与前途。

    还有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一票人,薛楚玉,郭元振,牛奔,三刀旅的兄弟还有吴铭和月奴再加上讲武院的那些人,他们的前途与命运也都多少与自己息息相关了。

    此前已经有了例证,一但这棕婚姻出现危机,的事情都将变得棘手。反之,现在看来一切问题好像都不是问题。什么武承嗣的心怀不轨,李仙童的潜在威胁,包括陈仙儿的生死攸关和身后那些人的仕途与命运保障,都不再是大问题。

    “驸马”,薛绍此前很是不以为然,还曾经想了办法来逃避这棕婚姻。后来与太平公主有了感情之后,薛绍也曾不止一次的感慨——如果安然只是安然而不是公主,那该多好!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是必须接受“驸马”这个身份,并主动适应这个角色了。

    一路步行直到青龙坊,薛绍站在了自己的家门口。

    在家千日好,在外一日难。不经历一次远行,不会知道家的美好。

    薛绍看着熟悉的大门,露出了久违的轻松微笑。他方才准备上前拍门,门已经从里面打开,月奴跳着出来,冲着薛绍嘿嘿一笑,接过了他手中的马缰。

    薛绍呵呵一笑,有点恶作剧的掐了一下月奴的蛋脸儿,“家里好吗?”

    “都好!”月奴开心到有些激动,公子可是有些日子没有露出过这样轻松的笑脸了,也没有与和有过亲密的举动!

    薛绍长吁了一口气,抬脚走进家中。

    府里灯火通明,人全都没睡。管家陈兴华带着府里的仆人一同上前来迎接薛绍回家。吴铭和几名卫士在别院看守艾颜,没有露面。嫂嫂萧氏听说薛绍回来,连忙带着几名婢女点着灯笼走到了前堂来。

    长嫂如母,薛绍连忙上前拜见。萧氏一眼见到薛绍,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二郎总算归家了……看看你,怎的瘦成了这样,还脸都黑了。这哪里还是名扬京华的蓝田公子呀,分明就是一个瘦黑猴儿了!”萧氏哽咽道,“听嫂嫂话,好生在家多歇日。我要亲手炖些补品给你,你得一滴不剩全给吃下了!”

    薛绍呵呵直笑,“就听嫂嫂的!”

    回到家里的第一感觉,温馨。薛绍头一次觉得,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有那么多的人把自己当作主心骨,当作一个大家子的顶梁柱。

    “咦,妖儿呢?”见了很多人,薛绍唯独没有见到这个淘气的小妖孽,于是问道。

    “回公子话,妖儿姑娘现在时常跟着裴夫人出入宫中,偶尔会在宫中留宿或是住到裴家,恰好今日家中。”家仆答道。

    薛绍点了点头,迟早要见到的,不急。

    薛绍再又询问了一番,自己离家的半年多时间里,有嫂嫂萧氏主持,家中一切还算安泰。

    不过这期间还是发生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薛家的永业田田产是在蓝田县郊外一带,由二子薛绍继承,这一度是他花天酒地的最大资本。大约在一个月前的秋收缴粮之时,租用薛家田产的佃户集体退了租佃,明年不租薛家的田种了。

    在大唐这样的农耕时代,贵族与官员的一个收入就是田产租赁。失去了自己土地的农民会租用地主的田产,并在秋收之后向地主缴租。农民租用这种私田需要给地主上缴的租赋,是国家征收粮税标准的好几倍、有的甚至高达十倍以上。

    那些佃户退租薛家田产的理由,是薛家的土地贫脊但租粮收得又高。管家陈兴华当时可就急了,要是田土没人续租耕用,明年就会颗粒无收,堂堂的蓝田公子一家老小吃什么呀?

    于是陈兴华连忙带了府里的大小奴仆赶到蓝田县处理此事。一是减少了租粮督劝那些佃户租种,二是调查背后有没有人暗中使坏。

    一查还真的查出来了,原来就在距离薛家田产不远的地方有近十顷良田,新近被一个有钱人给买下了。他先是把粮租减半拉走了一部分佃户,再又威逼利诱余下的很多佃户一同弃租薛家的田土。这还不算,他们往薛家的田土里扔了很多的死猪、死鸡甚至还有乱坟岗里挖出来的死人骨头,四处宣扬薛家的田土不干净,闹鬼,谁租谁倒霉!

    陈兴华查清了这件事情后就报到了蓝田县衙,结果县衙里的人左右推诿不予处理。无奈之下陈兴华主动去找对方事主理论,结果还没开口,对方哗啦啦冲出十几个人来,将陈兴华等人痛打了一顿。

    年近半百的陈兴华差点当场一命呜呼,在床上躺了半月没下地。其他的仆人也都伤得不轻。

    尽管如此,蓝田县衙居然还是不闻不问,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事到如今,蓝家的十几顷田产仍然没有一人前来租用耕种,全都空在那里。

    薛绍听了这事,愤怒之余有些震惊,心想:虽然我不一向不怎么田产,但是以前的“蓝田公子”在蓝田县一带那可是名符其实的“土豪”,县里的县令想要巴结蓝田公子都还来不及。

    这一回,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不怕死的怪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第355章 帝心难测() 
农田之事虽然关乎收入与颜面,但眼下在薛绍看来仍不过是疥癣之疾,不值得大动干戈。

    于是他将吴铭叫来他明日去一趟蓝田县私下探查一番,摸一摸对方底细,回报之后再作定夺。京城这地方遍地王公贵族,虽说不必怕了谁,但因为一点小事就竖下死敌,只能用一个不“不划算”来形容。吴铭办事老道稳妥,薛绍最能放心。

    离家半年有余,当薛绍再次睡在自己的床上时,一直飘荡的那颗心仿佛也回到了肚子里。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府里也没人打扰,直到日上三竿薛绍方才醒来。

    刚出房门,薛绍就看到月奴立在门外。

    “有事?”薛绍问。

    月奴连忙答道:“宫中来的使者,已经在正堂等了公子半个时辰了。”

    薛绍不禁一笑,历来没见过这么低调的皇宫使者,想必来人与我相熟。

    走到正堂一看,薛绍不禁眼前一亮。

    一名女子,婷婷玉立,几追仙姿——上官婉儿!

    “上官姑娘!”薛绍上下一打量她,很不错,已然恢复了初见她时的那种风范,清丽,干练,脱俗,如仙!

    “婉见见过公子!”上官婉儿上前一步拜倒在地,行了个稽首大礼!

    “何必如此?”薛绍连忙上前扶她。双手触到她的臂腕,香肌玉骨,润滑如玉。

    上官婉儿周身如同有电流掠过一样,身子微微一颤,顺势站起,脸上已是酡红。

    薛绍很自然的松开了手,微笑道:“一别多时,姑娘可好?”

    “托公子福,婉儿……很好!”

    上官婉儿略一抬眼,眼神深深的看着薛绍,杏眸弯弯,微微一笑。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便好。”

    薛绍心里突然如释重负,长吁了一口气。

    仍是记得,当初在秋瑟院时上官婉儿被那个恶毒宦官鞭笞的情景,薛绍久久的如梗在喉,难以释怀。如今看到上官婉儿恢复自由重焕光彩,薛绍心里的释然与欣慰,非言语能形容。

    “婉儿奉天后娘娘之命,特意来请公子入宫面圣。”上官婉儿面带微笑,轻言细语道,“公子从军立下殊功,二圣心中甚慰。此番入宫,必有喜事临门。婉儿,先行恭贺公子了!”

    薛绍微然一笑,“有劳姑娘了。待我略作收拾,立马入宫。”

    “好!”

    三言两语简简单单,薛绍却感觉已经和上官婉儿之间说尽了千言万语。很多的话语似乎都已不需用言语来表达,对方必然心知肚明。

    薛绍心中不禁感慨,前世今生,上官婉儿恐怕是唯一一个当得起我“红粉知己”的人。我与她之间的这份默契,独一无二,从未有过。

    洗漱更衣之后,薛绍骑上自己的威龙宝马,上官婉儿乘车前行,一同望皇宫而去。

    四旁耳目众多,二人没有再作多余的言语交流。只是每逢薛绍不禁意的看向马车的时候,总能看到上官婉儿将车帘掠起一角来,一双美眸扑闪闪的正看着自己。

    虽然未能看清她的面容,但薛绍知道,她一定在微笑。

    上官婉儿就是那种,可以用眼睛来笑的女子。一颦一笑间,岂是一个风情万种了得!

    薛绍莫名的有些心脏扑通跳起,就如同那夜在左奉宸卫的大门口,月夜之下送别上官婉儿时的情景一样。

    如同初恋般的心跳。

    薛绍都有点忍不住要嘲笑自己了,至于么?

    皇宫到了。

    上官婉儿领着薛绍,由大明宫玄武门入宫。显然,这是一次比较“私人”的面圣,因为没有走皇宫正南的朱雀门,而是直接了李治养病的皇宫,大明宫。

    途经玄武殿时,上官婉儿叫停了一下马车,掠开车帘来对薛绍道:“公子,讲武院日渐兴隆,你功不可没。”

    “如何一个日见兴隆?”薛绍正好奇,于是问道。

    上官婉儿眨了眨眼睛,表情颇为神秘的道:“稍后你便知道了。”

    薛绍呵呵一笑,“好,那我拭目以待!”

    到了含冰殿,薛绍远远的就看到了左奉宸卫的好些个熟人——卢思义,潘奕,唐真等等自己的一群跟班。

    这些人见了薛绍回来,那真是比见了自己的亲爹还要开心。老板给力,手下也就硬气,薛绍北伐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升官发达指日可待,这些人哪能不高兴呢?

    左奉宸卫将军周季童也亲自迎了出来,非常的亲热,还一路亲自将薛绍请进了含冰殿,这待遇恐怕太子都没享受过。

    薛绍进去后看见,二圣都在正殿坐着,太平公主居然也在。

    薛绍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参拜,远远的就听到武则天笑道:“陛下,你的乘龙快婿来了!”

    “哦,薛二郎来了吗?”李治虚弱无力的半躺在榻上,眯着眼睛有点迷茫左顾右盼。

    薛绍心里一惊:李治失明了吗?!

    “臣薛绍,参见天皇陛下,参见天后娘娘!”薛绍上前拜礼。

    李治呵呵直笑,“果然是薛二郎来了!……快,赐座!”

    宦官上前给了薛绍一块坐榻,薛绍中规中矩的坐下没有抬头去看李治。但是不用看他已经能够断定,李治就算没有失明,那双眼睛估计也看不清多少东西了!

    “二郎,二郎?”李治在唤。

    喊得非常的亲热,就像是称呼自己的孩子一样。

    “臣在!”

    李治再度呵呵一笑,“你……很好,很不错……咳、咳咳!!”

    说了没半句,李治剧烈的咳嗽起来。

    “陛下别急,慢慢说!”武则天连忙上前抚他的背,太平公主也慌忙递上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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