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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炮灰要逆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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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接过她递来的百元大钞,狐疑地看了她几眼,对着阳光左看右看了好一会儿,再看了看她身上的旧衣服,毫不掩饰脸上的不屑,“这钱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夏遥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就是世态炎凉,如果她今天穿的是锦衣华服,这个老板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声音瞬时也冷硬了起来,“这钱是我家里给我买菜的,老板这样以貌取人对你的生意没有好处。”

    这世上卖这些食材的可不止这一家,若不是嫌麻烦,她早就掉头走了。

    老板被她一回嘴,态度有些讪讪地,没说什么就找了钱给她。

    她臭着一张脸接过钱,也拿着钱对着阳光装模作样地一张张验了过去,弄得老板更加尴尬。

    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了他一辈子的命运,她以前是相信的,可是当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后,她就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她的命运必将由她自己来决定!

    “妈?”夏遥打开门,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暗暗期待母亲能和上午一样保持清明的神智,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夏方莲蜷缩在墙角发着抖,低声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妈,是我,我是小遥。”她咬咬唇,尽量控制住自己失望的情绪。

    “外头有人,有人!”夏方莲惊恐地指着门外。

    外头当然有人,门外就是楼梯,这栋楼的居民在这里上上下下,难免有些响动,这些响动让她十分恐慌,最可恶的是有些小孩知道夏方莲的病,常趁着夏遥不在家,到她家门口大喊大叫,每当这个时候夏方莲就格外害怕。

    “妈,别怕,门关着呢,外头的人进不来,小遥会保护你,不让坏人欺负你的……”夏遥轻拍着夏方莲的背,不住安抚着。

    自从知道了那些所谓的镇定剂不过是普通的维生素片后,她才知道其实在夏方莲每次发病的时候,都是靠她自己硬生生地熬过去,现在她绝对不再给她吃那些无用,也只能靠她自己撑过去了。

    此刻的她无比心疼,可她除了软弱无力的安慰,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夏方莲终于渐渐平静下来,虽然眼中还有着恐慌,但已经不再哀叫颤抖了。

    “妈,我去做饭。”她摸了摸母亲的脸,一阵心酸愧疚,自从外公走后,她并没有把母亲照顾好,她们娘俩常常是有一顿没一顿,才短短几个月,母亲就一天比一天瘦。

    夏方莲几个月没有沾过荤腥了,此刻西红柿和鸡蛋的香味飘出的香味,让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夏遥刚把面端到她面前,她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妈妈,小心烫!”夏遥惊呼一声,面条刚出锅,夏方莲就这么一大口往嘴里塞,看得她担心不已。

    夏方莲却没管那么多,就算被烫得龇牙咧嘴的,还是一口不停地吃着。

    夏遥本来还想矜持一些,可是这具身体不停使唤,就算她的厨艺并不如何好,但她同样觉得此刻吃在嘴里面条是难得的美味。

    这顿饭吃得比想象中快得多,两个人都满足地摸了摸肚子,好久没有吃过这么有味道的食物了。

    夏方莲的情绪都写在脸上,看得夏遥又是一阵内疚,无论是出于什么考虑,这段时间她都太亏待母亲了。

    “妈,晚上回来我带鸡腿给你吃。”

    “好啊好啊,我爱吃鸡腿。”夏方莲鼓掌欢呼,就像个孩子。

    “妈,刚吃饱饭别躺下来睡觉,起来走走对身体好。”看着夏方莲又躺回床上,她忍不住出言提醒。

    “我困了。”夏方莲揉揉眼睛无辜地说,吃饱饭容易犯困。

    “起来走走再睡,要不胃会不舒服的。”夏遥把她拖了起来。

    这一次夏方莲倒是没有发脾气,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她身边打转,看着夏遥洗碗便好奇地伸手碰了碰盆里的水,然后自个儿笑了起来。

    “妈,水凉!”夏遥赶紧拿了块布将她的手擦干,知道她现在就和个孩子一样,连忙哄到,“妈,你到这儿来,从一数到一百,每数一个数字就走一步,走到一百步了再躺到床上睡。”

    夏方莲偏头看了看她,眼睛里写着明晃晃的不理解,好在吃饱了的她情绪不错,想了想就开始照着夏遥的话做了。

    好在她虽然神智不清,智商还没降到零,不然恐怕自己还要教她从一数到一百呢,夏遥松了口气,默默安慰自己。

    等夏方莲睡着,夏遥差不多也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按照课程表的安排,今天下午只有一节美术课和一节体育课。

    班上的这群孩子本来就不怎么把课堂纪律当一回事,下午这两节不甚重要的课程对他们来说是彻头彻尾的玩乐时光,不少孩子干脆下午逃了课去打游戏,夏遥过去也常常逃课,现在想想既然学校设置了这门课,那么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她不想再做那个浑浑噩噩的自己了。

    下午坐在教室里的学生以女生居多,易小奇那群孩子早就溜得不见踪影,没有了他们的捣乱,课堂纪律倒是比上午还要好一些。

    进来上课的是上午夏遥在罚站时遇到的那个年轻女老师,这个老师看起来很面生,虽然对小学老师的印象已经不大分明,但记忆里还有些模模糊糊的轮廓影子,可这个女老师却给她一种全然陌生的感觉,她很确定她从来没有教过她。

    “这个老师是谁?”她忍不住低声问身边的同桌。

    严溪完全没料到她会和她说话,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小声地和她解释道,“好像是新来的老师,上次林老师不是说了,等以后新老师来了,就让她给我们上美术课……”

    话说一半,严溪才想起夏遥几乎每节美术课都逃课,她自然不知道林老师说了什么,或许她连林老师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顿时尴尬地闭口不言。

    夏遥蹙眉想了一阵,总算想起前世自己几乎没怎么上过美术课,对那个林老师她也没什么印象,这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严溪好奇地打量了夏遥几眼,她们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做同桌这么久以来,夏遥还没主动和她说过话。

    夏遥回过神来正撞见她探究的目光,正准备挤出一张笑脸回应她,她就像小偷被逮了正着似的,慌慌张张地收回视线,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印象中自己好像和这位同桌几乎没有过交集,她孤僻冷傲,严溪敏感内向,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没想到就多看了人家一眼,就把她给吓成这样。

第十章 美术课() 
杨国华站在讲台上,看着这一教室的小毛头,努力克制心里的不耐烦,她并不是他们以为的新老师,她调分配到新园小学已经几个月了,一直都在教高年级的语文,也就是这几天因为征文比赛的事情才开始接触三、四年级的孩子,万万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让她来教这些孩子美术。

    她可是师范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在实习期间算起来也上过好几次讲台,她实习的学校是市里面数一数二的优质校,就连她的指导老师都给她的实习讲课打了满分……

    她望着这满教室桀骜不驯的孩子,和她当年实习时,坐在讲台下的那些配合度相当高,标准的乖宝宝们有着天壤之别,这几个月这种痛苦和厌烦时时袭上她的心头,难怪现在的家长想尽办法也要让孩子读好学校,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不一样。

    她清了清嗓子,“我姓杨,你们的林老师生病了,接下来的美术课由我来上。”

    其实林老师哪里是生病,他早就找到了关系要调到区中心校,偏偏校长不肯放人,他便干脆闹起了罢工,本以为学校会在外头找一个代课老师来教这些孩子美术,没想到却被教导主任要求接手林老师的所有课程,这就意味着除了自己原先教授的那两个班的语文之外,全校的美术课都落在她的身上。

    那个时候教导主任假惺惺地说,“你是年轻人,又有能力,要学会担当,这是锻炼你的好机会,今后的前途光明着呢……”

    她现在想起来还想作呕,整个学校的老师都没担当了,就她一个人有吗?

    不公平,不甘心,这不明摆着是欺负她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新人吗?

    她也知道自己大可以像林老师那样罢工,可是她没有底气,也可以像其他老师那样惫懒,混混日子也就过去了,可是她也做不到。

    人生在世,无欲则刚,有求必苦。

    她毕竟还是一个年轻人,不甘心自己一辈子就在这里虚度,他们就是知道她还想着要上进,料定了她不会反抗。

    事实上,她也没有反抗,就像一条被拿捏住七寸的蛇,很乖巧地将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但是不满和怨恨却暗暗发酵。

    她在讲台上略一走神,便让这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小毛头觉得这个新老师软弱可欺,虽然班上真正的刺头儿们都没来上课,可近墨者黑,其他学生们也惯会欺软怕硬的,在那些严厉的老师面前他们不敢放肆,看到杨国华这么面嫩,便不由自主地懒散松懈起来,他们闲聊的声音越来越来,大有不把她放在眼里的趋势。

    杨国华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怨气,被下头这些学生们吵得更加烦躁,不知从哪蹿上来一股邪火,将黑板擦用力地摔在讲台上。

    “全都给我安静!”

    她觉得自己几乎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她一向崇尚爱的教育,相信可以用春风化雨的方式来感化学生,从教这段时间来和学生说话向来都是轻声细语,苦口婆心。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暴戾地对待自己的学生,心里不禁有些后悔,不该把自己阴暗的情绪迁怒到孩子身上来,可当她看到小毛头们一个个露出敬畏的表情,整个教室噤若寒蝉的时候,不由得又有些得意,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学校里的那些前辈对学生从没有好脸色的原因了,原来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我们今天画‘我的家庭’。”杨国华面无表情地说,教导主任当初说好了是让她来代课,她当然没有义务要为美术课做教案,甚至连美术课本都懒得翻开,直接就用了这次征文的题目。

    “怎么和语文老师布置的作业一样?”

    “还不如画小猪呢。”

    “老师,怎么画啊?”有个胆子大些的孩子问道。

    “你爱怎么画怎么画,画不好美术成绩就不及格。”杨国华声音冷硬。

    看起来不是善茬,孩子们虽小,但心里都自有计较,颇为忌惮地看了她一眼,便不敢再挑衅她。

    “你准备怎么画?”

    “你有没有带彩笔?”

    “我不会画啊……”

    虽然没有明着挑衅她,但是讲台下的孩子们还是在窃窃私语个不停,杨国华用黑板擦敲了敲桌面,“我要你们用手画,不是用嘴画,谁再讲话就站到讲台上来,我们让他在全班同学面前讲个够。”

    这一下全班都安静了,一个个缩头缩脑地趴在位子上画画。

    夏遥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女老师还有几把刷子,站在讲台上绝对比站到门外更伤自尊,收到的效果自然也更好一些,三两下功夫就把这帮毛孩子给镇住了。

    杨国华对这个效果也很满意,搬了张椅子在讲台旁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看着手上的书,新园小学的教学质量本来就不好,美术课这种无关紧要的课向来无人重视,只要这些学生乖乖地坐在下头画画,她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他们画的是什么,画的如何,那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

    夏遥皱起了眉头,她是个没有半点艺术细胞的人,让她照着课本依葫芦画瓢,也许还能勉强过关,要她凭空想象画什么“我的家庭”那就是强人所难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美术课对孩子们来说还是比较有吸引力的,一个个认真专注地趴在桌上写写画画,像她这样东张西望的人可不多。

    “严溪,橡皮借我一下。”前座的女孩子一边担心地看了杨国华一眼,一边快速地转头,怯生生地问,正好对上夏遥的目光,慌忙别开眼去。

    夏遥耸耸肩,她早就习惯了人们对她避如蛇蝎瘟疫,她发现不知道为什么,班上的女生大都是严溪这种性格的,好像挺怕她的,大概是因为女孩子胆子小,而她妈妈是疯子,她们多多少少都被长辈吓唬过的缘故。

    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大院里同样被人孤立,老师不搭理她,同学也不会和她玩儿,她小时候觉得挺自卑,现在倒乐得清静。

    尤其是今天上午易小奇挑衅不成后,接下来就再也没有人来挑衅她,她不想惹事,在这群小屁孩面前逞威风也没有任何成就感,不过印象中班上同学虽然孤立她,却并没有特别针对她欺负侮辱,就算有也就像易小奇那样扔扔纸团,并不如何过分。

    只有其他班上的学生,尤其是高年级那伙人特别看自己不顺眼,刚重生的时候她就是被那群人堵在小巷一阵狠揍,而且这样欺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想起那些孩子的所作所为,她的眸光瞬间冷了下来,若是运气不好,说不定她的小命就交代在那里了,而那些孩子小小年纪,心肠就那样歹毒狠辣,她不会和易小奇那样的孩子计较,但不意味着她会放过那些意图要了她性命的人。

    “这支笔送你。”坐在她前面的小女孩突然再次转过头来,递给了她一支红蓝双色铅笔,这一次她正对上了夏遥想心事时的凛冽眼神,吓得小女孩一哆嗦,慌慌张张地转了回去。

    夏遥摸摸鼻子,一脸尴尬,看来刚才吓坏人家小姑娘了。

    新的文具还没买,别说是彩笔了,就连她的铅笔也已经用得只剩下一段铅笔头了,这也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美术作业的原因,这支新削的红蓝铅笔无疑是雪中送炭。

    前座的小女孩叫方蕾,也是这个班级的边缘人,她的父母都在坐牢,由捡破烂的爷爷奶奶抚养,她的处境和夏遥比起来也只是略好一些,没少受人欺负。

    她的性格懦弱,受到欺负总是不敢吭声,所以对夏遥上午的表现十分羡慕,虽然她的家境也不富裕,但还是抱着崇拜的心情送了一支笔给她。

第十一章 打群架() 
第一次接收到同龄人善意的夏遥,简直是受宠若惊了,但是无功不受禄,方蕾的家境也不好,这笔她不能要,于是轻轻拍了拍方蕾的后背,“谢谢!下课还你。”

    方蕾如一只害羞的小兔子,连头都不敢回,耳尖却微微泛红,几不可察地应了一声,甚至没敢出言反驳说,这笔是我送你的,不用还……

    有了笔她还是一筹莫展,她压根不会画画,让她怎么凭空画出一幅“我的家庭”,一脸郁闷的她随手翻着课本上这些风格幼稚的儿童画,翻着翻着倒是有了灵感,照着这幅画的样子画栋小房子,再照着这幅画的样子画个小人,算是能够勉强交差吧……

    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一节课,夏遥这才松了一口气,早知道美术课这么难应付,倒不如学易小奇他们逃课。

    杨国华刚出教室,就有一个男生满头大汗地冲进教室里,“易小奇他们在校门口被人打了,二班的,跟我冲啊!”

    二班的这群孩子们似乎天生就很有班级责任感,当然不是体现在争取荣誉这类事上,而是体现在打群架这件事情上。

    虽然平时在班上打打闹闹,龃龉分歧也不少,但在这个时候却很团结,男孩子们毫不犹豫地往外冲,女孩子则一个个跟去看热闹,连方蕾、严溪这样内向的孩子也不例外,一时间教室里空空荡荡的,只把夏遥一个人落在教室里面。

    这是什么情况?夏遥瞠目结舌,她的同学们有这么护短吗?还是说易小奇的号召力特别强?平时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出手相助。

    她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顿了顿,那些欺负她的孩子总是在她落单的时候,把她堵在偏僻的角落,会不会就是对二班的战斗力有所顾忌?

    反正下节体育课也得到操场上去,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去看看,她为自己的好奇找了个借口。

    她跟在人群的最后,没有见着打群架的场面,却见到了灰头土脸的易小奇一行人,看起来虽然狼狈,却掩饰不住得意,如同得胜的将军一般在班上同学的簇拥下前进。

    不是说被打了吗?怎么觉得他们才是打人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小声嘟囔着。

    “易小奇他们上午打了三班那两个人,下午他们又叫了几个人在校门口等着易小奇,他们人多,我们人少,刚才易小奇就被那伙人打了一顿,后来我们二班全班都来了,三班那伙人吓得掉头就跑。”夏遥身边站着正是严溪,在这种激动人心的情况下,也顾不得矜持羞涩,眉飞色舞地和夏遥比划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上午还被易小奇的纸团打得泫然欲泣。

    夏遥好笑地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班上的孩子还真是挺可爱单纯的,“不过真的是掉头就跑吗?我怎么觉得他们也会全班出动。”

    同一个年龄段的孩子,没道理只有二班如铁板一块般团结,三班的却如散兵游勇一般各自为政。

    她的话音刚落,就见到不远处三班那伙人集体出动,个个气势汹汹,有的甚至还扛着长条凳。

    这架势!是两个班要在学校操场上打群架?!对小学生来说,这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夏遥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前世三天两头不来上课,完全不记得有这一出啊。

    很快两班人就短兵相接上了,和上午易小奇揍三班那个“李狗蛋”的情况不同,下午的这场架带上了更多的戾气。

    夏遥皱着眉头看着三班那几个手挥着长条凳的男生,这些孩子根本掌握不好力度,真要是失手砸了人,后果不堪设想。

    “小心点,别被砸到。”她伸手拉了拉严溪和方蕾的手臂,可惜两个女孩子正沉浸在班级荣誉感的狂热情绪中,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反而跟着人群一个劲儿地往前拥。

    就在这个时候,易小奇痛呼一声,长条凳扫到他的面门,虽然力度不大,但这一下也是够他受的了,鲜血立刻从他的鼻子中流了出来,看来是鼻梁正中了一拳,他倒也硬气,用手抹了一把血,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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