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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五年修道三年穿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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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缩地阵是一块石碑,像公交站牌一样标着两列大写的数字,朱嘉森上去就扫了两排二十几个数:“希望你会喜欢。”

    看到那一排数字,萧远悠感觉情况不对:“为什么我满心的期待中突然有了一丝不安呢……”

    然后,事实证明,这个缩地阵,的确是个破烂玩意!

    萧远悠在一瞬内感到自己上了一辆双层大巴,但不凑巧,司机是开错了车的秋名山藤原少家主。

    于是这辆油箱里灌满鸡血的大巴狂飙了五分钟,一节节绕到天问峰顶,萧远悠从第四次开始就叫着司机停车无效,最后跟孕妇一样趴在地上吐了好半天才找着北。

    朱嘉森拍着孕妇的背,回头道:“今天是不是多了几转?”

    阳鑫揉着太阳穴:“应该是又故障了吧,回头让师父来修补一下。”

    萧远悠:“呕呕呕……”

    猪、羊:“唔……”

    两人等他歇够了,把他扶了进去。

    进门,这是一间竹庐,紫竹的桌椅,刨了皮的香松木为墙,墙面上还有青藤盘抓、燕雀留足。

    “去去去。”两人把房内的鸟雀赶走了,到厨房里给他倒了杯碧绿的凉茶回来:“喝吧,会好过点。我们俩去找长辈了,你在这里歇歇。”

    “行。”

    萧远悠打着“见了人就走”的主意,没想碰这里的东西,但那茶水看上去清澈甘冽,香味说不出浓淡,的确能压一压胸口的恶心。

    忍不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等定了神,才发觉自己脚踩的地面也不寻常,这是平面剖开的一整块大理石,石面上居然是天然形成的流云水墨画,真是个好地方。

    当然,地方好不好跟适不适合定居是两码事,比如皇宫和蜗居,真要拿来住,冰冷的大房子并不如温馨的三室一厅舒服。没电算是其次,这个修道风水地最大的缺陷是交通。那缩地阵在未来几年内一直困扰着萧远悠

    萧远悠拿出看了看,正好断电关机,正愁没地方充电的时候,旁边人如及时雨一样,递来一个充电宝。

    “多谢……”萧远悠顺势插上数据线,一抬眼就愣在当场。

    这人从穿着上看来应该是个女性,至于为什么只能看到穿着,是因为她头上,框着一个纸盒子……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套着一个纸袋,就像电影里面人犯被捕之后头上套的那种。

    唯一的区别是纸袋上面没有两个孔,而是三条横线代替,像是马克笔的涂鸦:—_—

    “不需要吗?”她的声音轻柔和蔼,不像燕语莺声,但娓娓动听,这应该是一位成熟而娇慵的女性。

    她的着装是一套白裙深衣,道服袖口、领口沿边用黑线绣着八卦卦象,天青色的半袖纱衫,腰带中间一个太极环扣。纸袋后一头顺滑的青丝直至后腰,不仅显出那窈窕的身量,其精致的五官更是——罩在纸袋里——只能靠想象力补充。

    这人看上去就有病,萧远悠这业余道士可没有上前问“何方道友”的底气,默默把手缩了回来:“抱歉……我等个人,马上就走。”

    “不急,不如跟我说说你在等谁?”

    萧远悠觉得这纸袋女虽然可疑,但应该不是外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明目张胆的搭话,于是回道:“我在等朱阳俩师兄。”

    “哦——”她从袖子里拿出一铃铛,叮叮摇铃。

    “来啦!”那两人才忙走出来惊道:“师父!”

    萧远悠也惊了:“师父?”

    “啊,我刚刚出去办事,稍微花了点时间。”那纸袋回头对萧远悠道:“他们不是我徒弟,别误会,我姓李,名师孚。”

    “哦——”萧远悠这才安下心来,一回头:“两位师兄——”

    只见两位师兄“咚、咚”两声,直接就跪在李师孚面前一头着地拜了才站起身来侍立在一边。

    “这尼玛还不是师父?”萧远悠赶忙站起身来,不知道要不要一起拜一下。

    李师孚两手虚推,柔声解释:“啊,是这样的,我虽然和乱真道第三代弟子一起学艺,但却乱真道的第三代弟子之列,至今也未出师。他们直呼我名为‘师孚’而已。在下才疏学浅,微末道行哪里有出师的资格。”

    那为什么要拜?还有这头上的纸袋子是什么鬼东西?萧远悠心说麻烦:“还赖顾秉松那边无脑似派大星,你们这边的行为艺术分明是师承海绵宝宝好吗?这人的情况……不问神奇海螺也明白了——”

    以“法力低微”自谦,却默许别人行弟子大礼。既拿了师父的威风,又取了虚怀若谷的美名。只有极端自信以至于自恋的完美主义者才会有这种做派,此外,这种人一定有能力,否则不会有人像朱阳一样甘心迁就这个矫情的自恋狂。

    萧远悠闪念间就了然于怀:看来道门中人全是奇葩。

    看到这人之后,萧远悠对这门派中的党争又产生了新的不安感,赶忙起身告辞:“那么……咳咳,人也见了,茶也喝了,我想起来有急事差不多也该走了,再会再会……”

    身后李师孚道:“等等——”

    萧远悠闻声回头,却发现她不是叫自己,而是叫的猪羊二人组,庆幸事不关己后闷头往外走,然后听到下一句他就腿软了。

    “——阳鑫啊,厨房里的‘焚心腐骨茶’你们端去哪了?我刚炼好的准备拿去给卢师兄喝的?”

    “这位师父。”萧远悠去而复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李师孚套头的纸袋上原本是三条横线,但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

    “哎?你不是有急事要走吗?是不是不认识路?我差嘉森送你下去。”

    “不用了,我突然发现不是特别急,可以多留一会儿……”

    “但是,道门规矩,不得把俗人随便带入,更不能留宿。”李师孚道,“咱们道门清修的地方,闲杂人等无事的话尽量不要逗留。”

    自从那杯茶下去之后,他的头晕解了不假,但直至现在,食道的灼烧感和那茶的来历实在让萧远悠心惊胆寒。

    “我是乱真道的第四代弟子,名叫萧远悠……”

    李师孚的声音传来:“哦,原来是同门道友,失礼失礼。正好门派内有件事很棘手,需要一点人手帮忙,不知能否让这位小道兄……”

    萧远悠有气无力:“您先说,容我再考虑一下……”

    这时,萧远悠的有来信提示。

    这是一封几分钟前的来信,是一张照片。弥弥坐在一处古色古香的桌椅上大快朵颐,没想到这野丫头居然悄悄跟来了,更没想到另一个合照的人头上顶着纸袋,袋子上的涂鸦表情看着镜头:·_·

    萧远悠一愣,突然想起来上山前,阳鑫神情怪异的那一句话:“见过她之后或许你会求着入门呢?”

    萧远悠软在椅子里:“那什么……有事您尽管吩咐……”

    事后萧远悠才知道,朱阳两人很正直。食草类的猪羊组绝不至于向萧远悠下毒,而闪念间,缩地阵多了几转、毒茶如此及时、李师孚正好出门……一切都似暗中已定。

    “嘿嘿……”李师孚沉声一笑:“居于人上者,无能便是罪,我要你去见一见那个无能上人……”、;;,,!!

第08回 终于还是上了车() 
翌日九月二十二日,天气相当阴沉,顾秉松的情绪也很低沉。因为前天被他放了假赶回去的萧远悠,平白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萧远悠跟他没仇,跟谁也没仇。李党觉得顾秉松脚臭、低能、长得丑……那是因为他们完全有自己的理由。但萧远悠个人对他并没那么大成见,人家是拿了自己一柄剑,可那剑一开始也不是自己的呀?再说他顶多是给自己放了长假,还不至于绑架自家小妹来威逼利诱不是?

    “你……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顾秉松的强笑中带着点尴尬。

    萧远悠的笑可一点不尴尬:“在家事情很多,感受不到山上的清静,觉得烦就上山来了,如果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有些话得反着来理解,好比“别客气”就是让你客气点,“请赐教”就是要给你好看。

    萧远悠这话一说,顾秉松只好回道:“哪里,只要有心向道,道观自然不会把你拒之门外。欢迎回来,想留多久都可以。”

    他的眼睛在不经意间几次往墙角那边扫过去,不用确认都知道那里应该放着青釭剑。

    不过今天不是来寻剑的。

    这位掌教真人,说来除了目光短浅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好。他很和蔼,至少不会对人流露出明显的敌视和恶意,那股关切和关照之意也并不虚假,如果说这一切是装出来的,那么此人的确可说是有些手段,可问题是萧远悠只从他身上嗅到了战五渣的味道。

    在职场中跌跌撞撞滚起来的萧远悠吃过不少亏,见过心浮气躁、急于表现的庸人,也见过涵养高深、聪明过人的才子。他能从一个人的谈吐和神色中看到一些难以掩饰的性格特征。

    而断定人修养如何的标准不是好坏,是有无自信。

    一个人行事时,若无主见、若常踌躇、若止半途,都是没有自信的表现;无主见者少智计、常踌躇者少气魄、半途而废者无毅力;少智者又分迟智和无谋、少气魄者分无勇和无气量、无毅力者分少恒和易骄。每类可再细分,但能肯定的是,一切才能都先源于自信。

    现在萧远悠把目光移回顾秉松身上,他从这个人眼中的确能看到略微的自信,但除此之外似乎空无一物,他属于空有自信而缺智少勇。

    这种人萧远悠也见过,他们没有过人的才能,所以也没有自己信奉的原则,他们只能效仿别人的做法照猫画虎,并自以为是。

    反之,李师孚那病态的自信却是一种绝对实力的象征。

    至于顾秉松,从朱阳两人的偏见和亲身接触之后,萧远悠大致明白了。

    这位掌教注定会输在更有才能的人手中,虽然他对此采取过应对手段——排除异己——但却只会加剧这一过程,他发现了问题,却看错了本质:不使自己衰落的途径只有使道门兴盛,而非党同伐异。“乱真道”逐渐衰落的事实会让这个无能的领袖也逐渐步入毁灭,他和他的庞然大物实际上已经不堪一击,只差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既然如此……”萧远悠和他无冤无仇,但情势所逼,落水狗不打白不打,打了不白打:“听说罗老前辈前日到访,对晚辈有过一二指点,所以——”

    顾秉松看向那柄青釭剑,支支吾吾道:“啊!我那个……”

    萧远悠看他面色尴尬,话锋一转:“所以回家后仔细一想,还是应该多道家修行,所以我又回来了让我修行。”

    他没有开口要剑,主要是李师孚吩咐过“剑先留在他那,现在不是取回的最佳时机”。而所谓的最佳时机,萧远悠大致能猜到,应该就是在他还能蹦跶的最后一刻、以这柄剑为希望的那时候。

    萧远悠看着这个掌教大大松了口气,心里居然有了一点同情,不过仔细一想:“我也是身不由己,就不用再在良心的问题上浪费太多时间。”

    想来这一点应该也在李师孚的算计之中,她此时的表情应该是个:^…^,而且附带台词“放心去干”。

    所以,萧远悠就放心开口道:“掌教真人,我道门也有些时间了,想为道门出些力,不知道有没有我可以帮上忙的。”

    顾秉松还在青釭剑的话题上打算欲盖弥彰,惶惶如脱扣之兔:“你想干什么?本座这里可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当然当然,但我听说道门在赛场失利,所以想去【洛书】中历练修行。”

    顾秉松神情一松,却又一紧:“【洛书】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当然是从李师孚那里听来的,而且还说是“重点目标”。

    这个所谓【洛书】,就是指类似于《三国演义》一样的高深作品,这些作品中都藏着许多的感悟或记忆,也就是说可以从中取出许多宝物或古代道法。但难度也比一般的乱真幻境要大,乱真道门目前有四部前人留下的洛书,而公开的洛书就只有一篇李白手书的:《侠客行》。

    萧远悠用一个无辜的表情道:“弟子入门都将近一季了,真人。”

    顾秉松放松了警惕:“哦,是从其他师兄弟那里听来的是吧,容本座考虑……”

    萧远悠装作无意间看向墙角某物的样子:“真人,那柄剑的剑柄可真漂亮——”

    “咳咳,不要多说闲话!”顾秉松大声呵斥,又匆忙道:“既然你有心为道门助力,本座也不该阻止你,但话说在前头,那《侠客行》上面只有区区几行字,十年来无数先人投注心血都没能解开……你可以和一些长辈一起前去修行,但只凭你,还是不要抱太大期待。”

    “那,我能不能带些师兄弟一起?”

    “去吧只要有人愿意,”顾秉松考虑几秒后,“不,不行,只能叫一名师兄弟护法。”

    “是。”

    顾秉松动用掌教朱笔勾画一张符纸作为凭证,给了萧远悠后赶忙把他打发走了。萧远悠这边则是完成了计划的第一步,拿到通往藏宝地的通行证后,他先去找到了阳鑫。

    阳鑫和朱嘉森就在门外不远处等着他:“师弟,怎么样了?”

    萧远悠晃了晃手里的灵符,道:“没有什么意外,但接下来呢?”

    “让我看看。”阳鑫和朱嘉森两人把通行灵符拿来一看,阳鑫道:“既然成功取到通行证,接下来就由我来领路吧。”

    萧远悠道:“意思是没领到的话不是阳师兄来?”

    “师父的计划向来周到,上策不济还有中策、下策、下下策……都有数条备用,我和阳师兄一直都领的是不同指令。”朱嘉森拿出另一张相同的通行灵符道:“如果师弟没有拿到顾秉松的通行令,就得让我用师父的令带你进去。”

    “既然都能去,干嘛还来要掌教的符令?”

    朱嘉森道:“师父的令会被警惕,我们很难从洛书里拿出东西来。而顾秉松的令,不会被严查。”

    萧远悠神思如电,回看阳鑫:“看不出……阳师兄私下里言辞最为犀利、喊打喊杀,却是身份在两派之中最做好的人?”

    阳鑫笑而不语,朱嘉森代为回道:“都是师父的安排。”

    萧远悠叹道:“看不出你们这位师父倒真有两把刷子……”

    “她老人家的道你还不知吧,师父道千机,又称天机真人。”朱嘉森收起灵符道:“那么话不多说,师弟,我们分头行动吧。”++的,、、,,、、

第09回 《侠客行》() 
乱真道这一部传下来的《侠客行》,是供在一处凉亭里的半张手稿,凉亭位于乱真道北门的一处山涧里,亭子前面一所竹庐,一女弟子身着白衫,在堂前搭着一把竹椅,一张竹桌,架着古琴、调着弦音,姿态娴雅、亭亭玉立。

    萧远悠赶上去搭话道:“这位师姐,我是前来历练的弟子。”

    “师姐?”那女弟子愕然,又微微一笑:“那这位师兄是——”

    “咳咳!”阳鑫在旁边把萧远悠一扯,上前行礼:“尹凝师伯安好,见礼了。”

    “师、师伯……”萧远悠汗颜,因为这女孩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两岁,刚刚那句师姐都嫌叫大了,没成想这也是个老妖精。

    “嗯。”尹凝也不还礼,把琴放下道:“你小子连我都不认识,哪儿来的呀。”

    “呃……”萧远悠是个机灵人,派内两党争锋,一言一行都要注意,所以一语不发回看阳鑫。

    阳鑫一笑,道:“是从师父那来的,不过通行符是用掌教真人的。”

    “嚯嚯,李师孚啊……原来如此。”尹凝撇嘴挑眉,又坐下调琴:“自己带他进去吧。”

    萧远悠进去之前,还在尹凝身上留意了一眼,正好看到她回眼一瞥,赶忙别开目光。

    两人走远了,阳鑫解释道:“尹师伯是第三代弟子里的佼佼者,精通【法乐】。”

    “法乐?”

    “所谓法乐,是门派内的一个机构,门派道法音乐。法乐的效能,可以让行功过快的修士将境界巩固进境滞缓的修士提升效率,对修行有极大助益。所以无论金丹道还是符篆道,都会在派系内部发展和培养法乐人才。而这种修行方式大多已经遗失,若非有大毅力或大兴趣,很难在这一道上坚持下去。”

    “那她算是……特殊人才咯?”

    “不止如此。”阳鑫道:“听师父说,似乎连传授她乐道第二代长老都对她赞叹不已。”

    “那这么的一门技术,并且还是这么厉害一个角色。为什么被安置在这藏经阁外面看门扫地,难不成打算让她转职成扫地僧?”

    “顾秉松干的蠢事。”阳鑫道:“其实尹凝师伯在几年前还十分忠心于顾秉松,但那白衣秀士怕她能力过强,嫉贤妒能,就给她调了一个比咸鱼还闲的职差。尹凝师叔一怒之下和顾秉松大吵一架,当面破脸,自此分道扬镳。她带着自己的琴愤而出走,两不相帮,在山谷中深居不出。”

    萧远悠想起她那弱不禁风的形象:“还真看不出她脾气这么火爆啊。”

    “有能力的人都有脾气。我和嘉森都觉得,顾秉松这一招是自毁长城。”

    “那她大有发展的机会啊?”

    “是的,师父吩咐过我们,和尹凝师伯接触时不用刻意隐瞒,以表诚意。”

    说罢已经来到凉亭之内,存放手稿的凉亭呈正方形,长宽高都是七米,外侧是金碧辉煌的壁画浮雕,内侧墙面上是密密麻麻的黑墨符咒。

    让萧远悠把符纸放在居中的阵眼处,亭内咒文微微蠕动,供在台上的手稿开始渐渐散发出一层光辉气韵,这手稿只有全诗的前半部分,沿着边缝在一层布帛上,浓墨斑斑的四行四十个字: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其笔意字走龙蛇,险劲桀骜,犹如剑意纵横。

    阳鑫先问:“你看得出是什么意思吗?”

    “谁知道呢?诗歌这种东西我不了解,只知道诗人们可能吃饭时候想到一句,蹲马桶时想到一句,东拼西凑一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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