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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穿越之庶子为政-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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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呵,都知道了这个情况,你还没醒悟吗?魏华清不是你的良人,你也不是魏华清的孔明,你只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以为自己在为人家谋划的棋子罢了!不要自以为是了!你想想如果不是魏华清,你的家人你的未婚妻,会到今天的样子吗?白家为什么会这样?凤王府为什么满门抄斩?你到现在还这样单纯吗?我真是好奇,瑞珏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

    “我……”。

    “我若是你,现在想的就是如何让魏华清血债血偿,而不是在这为他的安危担心。换言之,如果下蛊的真是魏华清,那么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我也算是为瑞珏报仇了,你有什么好不开心的呢?还是你觉得,你跟着这样的人,比你父亲还要重要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解释了,你怎么想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今天做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我开心,至于以后,我并不在意。留在清荫阁也好,回到索尔也罢,我就是我,我想做什么,不想要别人参与。你不告诉陵游,也是因为你想报仇吧?嗯?当年如果不是董家,如果不是董良玉的亲笔书函,白苏也不会回去,导致现在这样吧?我相信,你这么多年不仅想帮白苏死而复生,还想着帮白苏报仇吧?所以你才不告诉陵游,任由蛊虫越钻越深,直到种好。”

    “头次发作,最为凶险,把压制筋脉发金针全部顶了出去,现在你们若是在屋内,都容易被她撕碎。”

    “虽然这间房特制的,冲撞不开,可是还是以防万一。你们就走吧,不用在这等着了。”

    想到那日京墨的疯狂,想到容妃的痛苦,自己就知道,对于京墨,待在这里的每一日,都让他无比恶心,暗中筹谋的每一秒,都让他充满了报仇的喜悦。

    任何事情都可以忍,唯独这一生可能就一次的报仇机会,不能忍。

    那时候的京墨,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曝光,虽然知道自己下手不一定真的会害死容妃,但是他还是做了。不仅为了自己,还为了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族人。因为京墨知道,自己在这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这几十年的日日夜夜,都是为了,向这个人报仇,机会就在眼前,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自己也要努力一把,如果成功,那自己就死而无憾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反省() 
    “他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看清楚了魏华清的本性。【,他是现在剩下的皇子中,最有本事的,可能以后,他真的会继承皇位。那时候,你想过你们俩怎么办吗?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如这个丫头一般生气,但是也请你好好想想,这样的人,当了皇帝,真的能放过你吗?”

    “我也认为。四皇子在这么多皇子中,最为内敛,心思最深,就凭他做的这些事情,就知道,外界说的逍遥王爷,根本就是假面具罢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干预皇上这么多决定,这个人,必然不简单。如果他真的上位,不仅会赶尽杀绝,可能连不关联的人都会被报复。”

    “丫头说得对。你和魏华清倒是很相似,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你居然是他的人。我以为,你一直只在乎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呢。”

    “凤王府不是什么大王府,太过锋芒毕露不是件好事。”

    “那你决定怎么办呢?你不会还期望他放你一马吧?如果你真的单纯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是感叹,凤王府居然生出了你这样的人。”

    “你如果想着逃跑,那你就别想了。虽然那个贱人现在那个样子,但是难保清荫阁内没有奸细。凤姓人少,只要稍加打听,就会知道你的存在。再说了,清荫阁的易容也不是清荫阁独有,这些面具,只要在内行人眼中,很容易看出破绽。我就算帮你们弄了赫连族的身份,你们也要想别的出路才对。现在魏华清查不到你们,是因为他没法动用全部的皇家关系,如果他日他真的当了皇帝,你们就是藏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的。你应该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你知道他那么多事情,他怎么会放过你呢?还有,瑞珏的所谓造反证据,也不过是皇帝为了面子不愿意公开,如果魏华清公开了,我怕是你们都活不了。造反是什么罪名,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株连九族。凤姓之人本来就少,九族的话,基本全部杀光了。”

    “是啊,你如果不在意,我自然也是无所谓,只是我想告诉你,凤姓之人,如果这么杀光,还会连累索尔族灭族,你觉得,我会不会放过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株连九族,会和索尔族有关系?”

    “因为瑞珏,和我,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的母亲,索尔岚宸,曾经和瑞珏的父亲,在一起过。只是那时候,母亲族内出了点事情,就回去了。后来,瑞珏出生,母亲以为痴心错付,就没有回来,直到得到消息,知道父亲身体很差,不久于人世,才带着我回来。可是刚刚回来没多久,皇帝就开始对索尔部落进攻了,母亲想要带着我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隐姓埋名,在这生活。好在清荫阁前任阁主是母亲的旧识,所以才有了栖身之所。”

    “这”

    “我知道,你现在不能接受,但是我只是想跟你说,如果你想好做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但是如果你还是帮着不该帮的,我也不介意为瑞珏清理门户。”

    “凤王府没人了,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呢?换言之,你怎么让凤咏相信你呢?当然,四皇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怎么证明你真的是自己人呢?”

    “怎么证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不能说明什么吗?索尔族大祭司都是世袭的,要不是因为我的血统不纯,怎么会后继无人呢?如果我真的是纯正的索尔族人,我母亲再怎么想走,也无法带走我。索尔族的大祭司,无论生死,都是属于索尔族的。母亲当年,也是找了新的接班人,然后偷偷跑出来的。”

    “这只能证明,你不是纯正的索尔族人,怎么证明你的身份呢?凤姓家谱没有你母亲的只言片语,包括凤王爷也没有提过一丝,你要怎么让我相信呢?”

    “呵,那我便证明一下好了。如果你真的对凤王府这么了解,你该知道,瑞珏的父亲,当年有个纪念的虎符,没有实权,但是为了纪念他的战功,特地打给他的。虎符的一半,在瑞珏那,还有一半,在我这里。就是为了防止瑞珏以后打战误伤自己的兄弟。”

    其实,京墨根本不用和自己说那么多,不过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罢了。

    自己是凤王府的庶子,魏华清是自己的敌人,自己却帮着他,甚至去算计一些不该算计的事情,京墨才说的那些话。

    仔细想来,自己从见到京墨开始,京墨就不是京墨,而是自己的璟晼叔叔。

    虽然每次都好像自己和他无关,他可以置身事外,但是每件事情都在为自己考虑。

    他无疑还是善良的,在报仇之后,还是关心清荫阁的,不然就不会冷嘲热讽那些下人了。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能够治好,我们就十分感谢了,至于后遗症,想来主子不会怪你们的。”

    “是么?那你们要真感谢才好,别你回去又是另一套了,到时候还说我们清荫阁没治好你们主子,还平添什么别的毛病,我们可真是冤大头了。清荫阁的规矩你们也知道,这个人抬走了,你们就默认和清荫阁毫无瓜葛了,知道了吗?”

    “瞧神医说的,我们自然是知道的,日后就算出什么事情,定然是不会怪罪神医的。”

    “那你们就去吧。我给她服了药,应该会昏睡两三天,你们就快些赶路吧。”

    “你们俩过来,我有话跟你们说。刚刚的事情,你们就当不知道就好。等到七天之后,就会反噬,到时候,是谁给容妃下的蛊,就显而易见了。至于容妃能不能回到都城,我可就说不好了。”

    “看刚刚那小厮的样子,就知道,容妃根本回不去。容妃送来的时候,车夫只是说,容妃昏睡了,并没说容妃有什么别的病症,但是这个小厮却一口一个神医,可见他知道很多内幕,而且他知道,容妃身上的蛊早就发作了。这样情况下,容妃还活着,他们肯定是不会让容妃回到都城的。”

    “但是我派人跟着了。”

    “你不是恨她吗?怎么还派人跟着?你不会是特地叫个人去看她死吧?”

    “我是那么无聊的人么?我只是想着,确定一下,也防止以后留下把柄。再说了,她还有活着的必要,以后扳倒魏华清需要她。只有这种有地位人的证词,才足够让天下人相信。”

    “你不是把她养起来了吧?这样合规矩吗?”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让人跟着,如果她真的被人丢了我们再救。只要人到了宫里,就没理由再来找麻烦了。就怕人被丢在外面,那就玄了。”

    “真的会这样丢在半路吗?”

    “难道你觉得皇帝现在还在乎她的死活吗?如果在意,会随便拿个马车拉过来吗?皇帝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清荫阁能给他带来什么你也明白,你能说清荫阁不会变成下一个白家吗?”

    “你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希望你心里也这么想。我不是帮你,我也是在帮我自己。清荫阁风光秀丽,天青山高耸入云,清荫阁的人更是如同仙人一般。我知道,这里很好,但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我那北方的家乡。若不是这些事情,我早已回去,何必踞在这异国他乡?可是我不可以,我可以贸然回去,但是我那些受伤的族人呢?我客死异乡的母亲呢?我白白牺牲的兄弟呢?我无法向他们交代,我日日夜夜,都感觉,他们魂魄难安,日日夜夜都在恨我为什么龟缩不前,无所作为。凤咏啊,大祭司之位虽然交给了别人,可是这个职责却被母亲刻在了我的骨血里,去不掉了”

    “你何须想这么多?我若是你,恐怕早就回去了。”

    “回去当然容易,然后呢?看着索尔族人穷困潦倒、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举目无亲?我不忍。那时候我更会恨,为什么我在这不帮着那些人报仇,而是选择偷偷潜回家乡我无法注视孩子们单纯无邪的眼睛,我更无法直视老人们饱经沧桑的面庞,我做不到对他们不闻不问。更别说,需要报仇的,不止有我的族人,还有我的母亲,我的兄弟,我的亲眷。我不做到,断然没有面目回去的。”

    “我想我明白。”

    “你明白?你根本不明白!刚刚那个,是你杀父仇人!是你杀妻仇人!你甚至可怜她?那个罪魁祸首,你居然曾经对他鞠躬尽瘁?你还告诉我你明白?你明白什么?你告诉我你明白什么?我若是你,我把她千刀万剐,我都不足以泄愤,你呢?你在想什么?你能告诉我么?就算,就算瑞珏对你们母子不好,就算瑞珏不在意你,但是,瑞珏永远是你父亲!白芷永远是你未婚妻!你对一个这样不共戴天的仇人,你甚至还在念旧情!念什么旧情?那官妓楼子都是他开的!你还有什么旧情可念?你还不明白吗?你一直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你还以为自己是再世孔明!你以为你帮他了?他只是踩着你往上爬!”

    “晚晴居是四皇子的?不是易大人的吗?”

    “呵,易广兴从一开始,就是魏华清的人!你们觉得,如果易广兴是别人的人,他会有证据不对付留给你威胁么?你是不是傻?就算你对我说的这些人都没感情,那么,你对自己母亲总算有感情了吧?董良玉是她亲妹妹!她可曾有一丝怜悯?”

    “真不知道,瑞珏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好吧好吧,我随你了,扶不起的阿斗,我就不做这诸葛亮了!”

    京墨对清荫阁,还是不忍的,还是愧疚的,不然不会说那些话。

    但是对自己,还是来气的,觉得自己经历这么多,依旧执迷不悟,依旧傻傻做那些事情,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自己只不过觉得,容妃有些可怜罢了。

    就像白兰说的,自己不是凤咏,自己对她,可能真没有那么大的恨意,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再想想她的身不由己,自己真的觉得,她很可怜。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更何况,后宫那么多女人,她一个弱女子,一步步背着满门荣耀往上爬,自然是不易的。她爱不爱皇帝,先不说,就这些年所受的苦,就已经够报复了。

    但是自己也明白,京墨的气,在他眼里,自己是凤咏,一个凤姓子孙,居然帮着这样的杀父仇人,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其实自己至今,都只恨魏华清,从未对容妃有什么,因为自己知道,容妃和自己一样,不过是其中一颗棋子罢了,自己去恨,去冷嘲热讽,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没有差别的。

    只是魏华清,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原谅的,这样对自己,这样对自己身边人,为了这个皇位,算计了所有人,自己怎么可能原谅呢?

    自己不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也不懂什么明君昏君,自己虽然知道,登上皇位就意味着流血和牺牲,但是面对自己身边的人,被他一个个杀掉,自己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不管他上位之后,是明君还是昏君,自己都应该,为自己身边这些逝去的人报仇,为自己报仇,而不是躲躲藏藏,坐视不理。

    魏华清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自己躲躲藏藏,不能换来他的放弃,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虽然现在的他,根基未稳,不能做什么事情,但是不代表以后不会做,自己如果不趁着现在做反击,以后只会更加被动。

    现在自己可以躲在清荫阁,以后呢?难道自己一直躲在清荫阁一辈子么?

    如果清荫阁也被发现了呢?自己要去哪里呢?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以待毙,就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要拼死挣扎一番,也不枉费自己活一遭。

第二百四十七章 愧对() 
    想到这些,凤咏突然觉得,自己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凤王爷。

    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凤王爷都极力反对,现在想来,自己当初如果听他的,可能真的没有那么多事情。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我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和他说不要这么多事了!是,他是不去闹着要平反了!现在直接把那楼子包下来了!你是没见到易广兴那玩意今天在我面前的样子!我凤王府什么脸都让你这个宝贝儿子给丢尽了!”

    “难道父亲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白家不闻不问,就不丢人吗?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少在朝堂上帮助父亲吧?这样对老朋友,难道凤王府就不丢人吗?再说了,父亲自以为是揣测到了圣意,却在朝堂上丢了大人了!圣上为什么在孩儿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只是斥责呢?因为圣上知道!白家本就冤屈!但是碍于没有证据证明白家清白,才只好这么判了!不然父亲想想,君恩薄如水,白家是满门忠烈了吗?还是救国救民了?这些年,哪个被扣上大逆帽子的家族,不是株连全族,全数抄斩?为何白家对国家没有那么大的贡献,却可以轻判?因为圣上知道!白家就是党权之争的牺牲品!本身就像姓氏一样!清清白白!父亲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战功赫赫,圣上破格封王!可是您呢?自以为明白圣心!就会在乎面子!您的面子,真的比白家全族要重要吗?若圣上真觉得白家有罪,我们整个王府早就被株连了!您以为,就您那点战功,可以抵消一个真正的大逆吗?”

    自己在凤王爷面前,以为自己很有理,一字字一句句,在凤王爷看来,不过是孩子不懂事的瞎喊。

    唯一感到意外的,就是看着眼前的的孩子,满脸的怒火,夹杂着难以置信,凤王爷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怎么会让自己曾经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儿子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甚至,在几天之前,这个孩子还跪在地上求自己,希望自己可以救出那个女子。可是现在,同样的孩子,竟然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还为了一个女子,可以不顾整个王府,大招旗鼓包下整个青楼。眼前这个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吗?

    “不论圣意如何,难道你这样承包个楼子,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我虽是王府之子,一不承袭王位,二不曾有什么官职在身。别说是承包楼子了,就算我承包夜市,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商不分贵贱嘛。再者说来,商贾之流,本身地位就不高,承包楼子,和开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又会低级多少呢?”

    “从商不分贵贱?!你说白芷在那楼子里,你就去包那楼子,你这叫从商吗?你说你一进去,就和人家说,白芷不接客,还要好吃好喝供着,这是从商吗?你就算是找借口,你也找好一点!现在满城都是凤王府公子为一个**包下了整个青楼!你这告诉我,你是从商?”

    “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我自己这么想就行了。我就喜欢晚晴居,地段好,人气旺,怎么了?我为一个**包下整个青楼,难道那些王孙贵胄,日日声色犬马,沉溺酒色,会比我高尚吗?白家无论沦落于何地,白芷依旧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这么对她,有何不可?难道,非要我和他们一样,日日周旋于各个女子之间,不思进取,贪图享受,才算是正常,才算是不丢人的嘛?”

    “我没叫你和他们一样!但是白家现在是什么境遇,你不知道吗?白芷今后会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与白芷能够长长久久,长相厮守,然后呢?你们所生之后,男子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为娼,你难道要我的孙儿们这样吗?这些日子,你为白家日夜奔走,已经够了,你还要做到什么地步呢?白家之事,若有证据,根本不可能变成今天这个局面!现在这样,就算你找到证据,白家也不可能平反了!你难道要圣上这边判,那边救吗?君命如山,难道说反悔就能反悔吗?更何况,你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咏儿,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做下去了,这件事,我就算了,但是你今后,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女子遍地是,才华横溢的也不难找,白芷已经这样了,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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