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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穿越之庶子为政-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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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儿,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入仕为官,是为的一腔热血,可是后来,就是无从选择了。你以为,你不想做就可以辞官回乡么?你以为,你吃喝打诨,就可以在朝堂中存在?不可能的。拔出萝卜带出泥,你以为,你辞官回乡,会和当初未为官一样吗?不管是为家人,还是为自己,官场是非圈,入了就难出了,不然你想想,当初孟同甫,为什么宁愿选择自尽呢?因为自己自尽了,那些势力,便不会追究了,会放过家人。如果自己辞官,或者说不告而别,到时候,被追杀的情况,多之又多,根本防不胜防。到时候,家人,朋友,自己,全部搭上了。”

    “那做官,到底为了什么呢?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权?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呢?当官有什么意思呢?不能为所欲为,不能为国效忠,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兰儿,话不能这么说,那你这么说,那人有什么意思呢?做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想过没有,别说我们了,就说容妃,你说,容妃顶着振兴董家的任务进宫,是可以选的么?说实在,我最恨不起来的,就是她,人在深宫,很多事,无从选择。谁不愿意在父母身边,共享天伦,他日嫁得如意郎君,白守一生呢?可是生在这样的家庭,被送进宫,难道是可以选择的吗?”

    容妃的事情,白兰轻而易举就释怀了,反而是自己,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儿。

    “兰儿,你时至今日,还恨我么?”

    “什么?为什么恨你?”

    “当日我同情容妃的事情,你还恨我么?”

    “恨你?恨你什么?恨你同情她么?也许曾经我确实恨过。那时候我觉得,你居然同情一个让我家破人亡的仇人,你居然会觉得大家共同的仇人可怜。但事后,我才想明白,你不是凤咏,所以你不明白我的感受。你无非是因为责任感去帮着凤咏活接下来的人生,对于你,也许我不该有那么多要求。有时候站在你的角度上想一想,你也十分可怜,你莫名其妙当了这个凤咏,经历了很多不该经历的,我有时候甚至想过,如果你不是这样,可能你现在日子会过得很自在。也许,终究都是凤咏对不住你。这样的话,我何必要求你,和我一样,去恨容妃呢?”

    “兰儿,你终究还是不懂我。我同情容妃,并不是因为,我不是凤咏。我也从来没有觉得,因为凤咏,我才过上这样的日子。我心中明白,我有今时今日的生活,都是我自己,轻信他人,咎由自取。我怨不得别人,只能怨我自己。我同情容妃,完全是因为,我深刻理解她的不容易。虽然她做了很多错事,但是,她心心念念的,无非是她董家的荣耀罢了。如果她不是董家的女儿,如果她没有在选秀的时候选中,她可能会嫁给一个达官显贵,在父母身边,开开心心过完这一生。

    但是就是因为她是董家的女儿,她的一生,从来都不归她一个人所支配,她虽然过着锦衣玉食,金玉傍身的日子,可是,她从来都只是在为自己的家庭争夺宠爱罢了。她从来都没有像正常女子那样,从夫君那得到应有的爱,甚至于,连自己子女的未来,都无法左右。她能做的,无非是通过自己的勾心斗角,来让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未来,可以由得了自己做主罢了。虽然很多事情都是错的,但是最后变成那样,我是真的可怜她。但是兰儿,我可怜她,不代表我可以原谅她。

    虽然我可怜她,我不恨她,但是我无法原谅她。虽然她名义上是我的姨母,虽然她是凤咏母亲的家姐,但是,我还是无法原谅她。她让凤姓一族,白氏满门,索尔全族,惶惶不可终日,无家可归,妻离子散,我怎么可能原谅她?她口口声声为了董家的荣耀,可是她从未想过,凤咏的母亲也是董家人!她利用董良玉所做之事,就无法让人谅解,更别说别的了。只是,看到容光焕发的她变成那样,我不仅觉得是她咎由自取,我确实也觉得她可怜。我只是可怜,她本可以好好做好她的宠妃,吹吹枕边风,让自己的家族更加兴旺,却做了不该做的,让自己和自己的家族蒙羞罢了。”

    “凤咏,凤咏,你别说了。无论你是怎么想的,我都不会怪你的。”

    “兰儿,你要明白,无论我是不是真的凤咏,无论我身体里是否流淌着凤姓的血液,我都是你最开始认识的那个人,我从未觉得,这些是我不该做的,是凤咏这个人或者是你这个人,连累了我这样。就算,如你所言,我不是凤咏,我不该承担这些,当然没错,可是,现在有了你,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置身事外呢?兰儿,兰儿,我还是那个人,你明白么?”

    “我明白。”

第二百七十九章 守护() 
    “兰儿,你知道,这些话,我想跟你说多久了么?其实当日,我就想和你说,但是事情耽误了,现在,总算是说出来了。”

    “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从未怪你。因为我知道,无论你嘴上说了什么,你至始至终,都是在帮我们报仇的。不管是姑父也好,京墨大人也罢,他们怎么看你,都不可能改变我的看法的。”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信我的。”

    尤其是知道自己要去索尔的时候,依旧对自己不离不弃。

    “兰儿,此去索尔,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你真的愿意么?”

    “有什么不愿意的,白家现在,我也不知道剩下谁了,我已经无依无靠了。再说了,我的身份也不能公开,就算找到什么亲戚,也不能相认不是?还不如为白氏一族做些该做的事情,我还没那么愧疚。说实话,我有时候都觉得,小时候如果不那么相信那所谓的父母,可能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是我间接害了他们,难道不是么?”

    “白家之事,与你无关,说实在,白家的事情,主要还是人的贪欲太重,才会被人顺水推舟,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回来,白家都是这样,你又何必自责呢?”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当日,我没有出现,你就会知道白芷死了的消息,那样你就不会千方百计要去救我,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不是么?也许,不该出现的,应该是我才是。”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其实我们之所以会到今日的地步,不是因为我们自己,我是不是凤咏,你到底出不出现,白芷到底是不是死了,都无法改变今日的结局,你明白吗?我们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还是没什么用的棋子,我们的减少或者增加,根本无法改变大局,你明白吗?”

    “那我们此去索尔,到底是为什么呢?既然我们没用,那我们还做这些干什么呢?”

    “我们是不是有用,取决于我们做什么事情了。在魏华清那,我们当然是没用的,但是在我们这,我们还可以做很多事情。再说了,难道,别人说我们没用,我们就没用吗?我们就要让他知道,就算是大家都是磨圆了的石子,我们也会是最尖的那个。”

    “恩!我们一定会是,那个最尖的那个!”

    “好了,我们不站在这里了,我们还有好多东西要整理呢,站在这里胡思乱想干什么呢?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过多的妄自菲薄,是没用的。”

    “恩,那我们回去吧。”

    如果,白兰不曾说出那些话,自己可能真的会不舍得离开,但是说了又能怎么办呢?

    但是想到白兰为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自己就应该拼命护着。

    “这东西,玉质温润,触手生凉,肯定是好玉啊。你哪来的这个东西,还只有一半?”

    “我看看。这是寒山玉,还是上贡的成色,瑞珏的身份不够,应该是不够赏赐这个的程度,你这是哪来的?”

    “还能是哪来的?你也说了,凤王爷的位分不够赏赐这个的,魏华清又不受宠根本不会有这个,当然是一字并肩王了。那是老王爷当初给我的信物,说是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时候,用这个作为信物,可通风报信。没想到,也用不到了。”

    “他倒是舍得,如此好的玉,居然硬生生劈成两半。看来,你们那时候的约定,应该是有关小王爷吧?”

    “你倒是了解他,那时候我答应,帮他查出小王爷死因。可是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们却形同陌路了。”

    “你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我是他,我也不会完相信你。因为你要知道,他毕竟是长辈,你现在独身一人,天不怕地不怕,他身后可以背负着很多人的身家性命。虽然我对他的行为有些不齿,但是不能否认,如果有件事,会牵扯我族,我也会和他一样的。”

    “京墨大人,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和一字并肩王,同生共死多少次,他身边的人,也在为我们做事,早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样不信任,不是寒了我们的心么?且不说别的,我们就是到了文州,也会想办法帮着他,可是他呢?处处想着,我们会不会弃他于不顾,您说您如果是我们,您会怎么想呢?说句难听的,我们这是好心被人当了驴肝肺了。”

    “我当然知道你的想法,我也说了,我不齿他的行为,可是如果背负的是族,我也会变成这样的人。毕竟,皇帝不可能杀你们,可是皇帝会搞他。他虽然孤家寡人,可是有多少人,跟着他南征北战?如果他倒台,会毁灭多少家庭,你们想过么?凤咏说,他同情那个贱人,同样的,你们用这个想法,想想一字并肩王,就明白我想说什么了。我并没让你们看开,只是想让你们,不要太过执着。”

    “这个玉就给你吧,寒山玉也罢,和田玉也罢,现在都没有意义了。他在都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样,魏华清都会留住他一条命,可是我们,这可是背水一战,我们是不可能跟他去比的。这东西,留着也是徒增伤感,不如给你,到时候若是缺少盘缠,还可以当了。”

    “你还真是天真,这种寒山玉,我要是当了,我怕是马上就会被抓起来了,这是贡品,谁敢收啊?再说了,这种半块的玉,就算人家敢收,也卖不出这个价格了。若是你真不要,等我们到了,我派人给你捎回去便是,也算是断了情分了。”

    “我和他并无情分,只是靠着罗青的死在其中死撑。璟晼叔叔,我之前,真的是拿他当长辈的,我甚至,我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我不是没有看到,他第一见到兰儿眼中的惊艳,我也不是没有听出,他知道兰儿身份时候的推脱。可是,我还是在想,这是罗青的父亲,我不能多想,长辈是不会这样的。可是事实证明呢?我错了,我真的,看错人了,一个又一个。现在想来,也许太子和七皇子是真的好,至少人家的目标明确,不会遮遮掩掩。这样的人,反而是更可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现在,早就万箭穿心了。”

    “你何苦想这些?我从未想过这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身边有多少人背叛,我都不在意,人与人之间,完就是靠着情谊和钱权在苦撑,背叛我,有什么奇怪呢?魏华清那小子,现在坐拥天下,钱和权都握在手里,可是,你能说没人背叛他么?只会更多罢了。你伤心,是因为,背叛你的人,你曾经信任。只有信任的人,才会让你伤心。不瞒你说,我对这些手下,都是两把抓。我让他们做事,这是我的信任,他们的家人在我手上,这是他们给我的信心。并不是说,我非要用家人要挟,只是,这样会增加大家信任度的事情,没什么不能做的,你明白吗?”

    “怎么?璟晼伯伯手上还握着他们的身家性命吗?”

    “凤咏,你既然叫我璟晼伯伯,我便告诉你一个道理。有些时候,为了保护自己,这些事情,是很有必要的。他们的父母亲族,我虽然帮忙照看,但是我从来不曾亏待。这是为了,让我对他们放心,对每次行动有信心。他们也明白,很多时候,我是把我自己的身家性命权交给他们,所以,他们也理解我的做法,对我忠心,不仅仅是因为我抓着他们家人的性命,还是因为,我是个值得跟的主子,你明白吗?”

    “可是如此以来,那他们不会觉得,你会对他们家人怎么样吗?”

    “你不懂,他们跟我过来,那便是死士,我虽然握着他们的家人,可是无疑也是帮着保护了,若是他们有什么意外,我可以帮着照看。如果没有我,他们死了,就是死了。难道你以为,我不抓着他们的家人,他们就不会为我卖命,流血牺牲吗?到时候,只怕家人会比现在还惨。再说了,他们的家人,我都是托族长好好照顾,不会出事的。他们跟着我,可以完完放心。”

    “我明白,把生命交给他们,那是信任,但是握住他们家人的生命,这是手段。”

    “丫头说得对。我并不是说你对手下的做法有问题,但是有时候,信任是必须的,但是手段也是重要的,你明白吗?你啊,和瑞珏一样,不懂得这些。要不然啊,当年那么多打仗的,就不会最后剩下他一个,位分没有什么晋升了。”

    “凤王爷这是正直,并不是别的,这是很好的品德啊。”

    “凤王爷这是正直,并不是别的,这是很好的品德啊。”

    “当然,我从未说过一句瑞珏的不是。但是,他若是懂得变通一些,现在恐怕不会变成这样。家老小,只剩下凤咏一个了。我不是让他去真的做一个圆滑世故,左右逢源的人,但是,有时候,为了一家老小,还是要做些让步的,你们说呢?”

    “璟晼伯伯,您在都城还有眼线吗?”

    “还有几个,怎么了?还是放心不下都城的事情吗?”

    “罗青?罗青都死了,还查这个干什么?”

    “璟晼伯伯,我怀疑,罗青之前,就被人行刺了,那时候,我被行刺,不是因为我是凤咏,而是因为,那个人想要行刺罗青,才连累了我。那时候,我对于魏华清,是手边一个可用的棋子,他没必要,把我这个还有利用价值的人杀掉,唯一的说法,就是那时候,其实是为了杀罗青,才会这样的。”

    “虽然这事在现在不是很重要,但是你要是想知道,我还是会尽量帮你查一查,不过这种事情,是不是能够查到,那我就不敢保证了,因为你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现在一字并肩王府虽然不如当年,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进出的,希望你明白。”

    “我自然是明白的,现在这样的光景,璟晼伯伯在都城的人可以说是十分珍贵了,这时候您肯帮我去查,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根本就不想能不能查得到了。再说了,我知道这些事情,无非是给自己心里留个底罢了,就像您说的,人都死了,查这个有什么用呢?罗青,和一字并肩王不一样,我相信我的判断,也相信,他经得起各种调查。”

    “是啊,小王爷,是我见过最仗义的人了,那时候,凤咏受伤,他在床边守着,寸步不离,要不是提前知道他是小王爷,我真以为是凤咏的大哥呢。当真对凤咏,是情深意重的。”

    “呵,凤鸣不会守着的,凤鸣和瑞珏还有凤咏都不一样,他就是个左右逢源的势利小人,要不是他,瑞珏根本不用那样畏畏缩缩,仰人鼻息。要我说啊,凤王府能有今日的境地,不能说是怪凤咏,但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凤鸣。”

    “璟晼伯伯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常年不管家中事宜,知道的事情居然还不如您多呢。”

    “你啊,常年不管府中的事情,你当然不知道。你这个嫡出的大哥,那虽然是没什么本事,那可真是,忙碌得很啊。今天和这个大臣,明日和那个皇子,是生怕不能给瑞珏带来点大麻烦。那大夫人,更是,恨不得凤王府明日就背上造反的罪名。俩母子,明里暗里沆瀣一气,来回的给瑞珏添乱。还动用自己母家的关系,希望让瑞珏帮太子。你想想,那皇帝是什么人?就算太子现在是太子了,也不能凌驾他这个皇帝之上不是?你真以为,这件事情,是魏华清一个庶子,能够做成功的么?最重要的,在之前,皇帝就对凤王府极为不满了!要不然我怎么说,这凤鸣,真是给魏华清省了好多劲呢!要不是你当时没有牵涉其中,我看你现在坟都不值得在哪了!你说,是不是要怪他?”

第二百八十章 错了() 
    想到这些,凤咏就觉得有些讽刺,自己认为是府中最受重视的嫡长子,居然是这样的。

    恐怕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难怪,容妃对自己根本没信心了。

    嫡子都这样,更何况不受宠的庶子呢?

    外人都说,这凤咏是个要美人不要事业的废柴,连自己父母都这么认为,更何况,这多年未见的姨母呢?

    凤咏无奈笑了笑:“世人只道,这征战沙场的凤王爷,一世英名,却变成一个左右逢源的小人。谁又知道,其中的原委呢?更何况,别人了。确实,我确实没资格说师傅。”

    凤咏突然冒出来的话,让白兰和京墨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兰儿,璟晼伯伯,你们何尝不知道为什么呢?知道事实真相开始,我没有一天,不活在煎熬当中。父亲和罗青的话,日日都在我脑袋中回想。我已经成为了罪人了,我不想再因为我,让身边的人去承受了,所以,我反反复复思考,反反复复想,自己该怎么做。可是,我没办法。我一方面,不想你们再为我流血牺牲,一方面,我又不甘于这样下去。我想做什么,都需要大家的帮助,说真的,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凤咏无奈笑道。

    “你何必想这么多?你既然叫我璟晼伯伯,你便知道,我肯定会帮你。”京墨皱着眉头说道。

    凤咏摇摇头,苦笑道:“璟晼伯伯,我曾经,以为我身边的人都是可以信任的,我以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我发现我错了,一次又一次,我在这些事情上吃亏了。我现在,除了你们,我什么都没了,我还拿什么,去拼呢?”

    说到这些,凤咏又想起来,那日南星的无奈,想起南星后来给自己写的信,想起那些过往。

    “公子:

    见信如面。

    我知道,您现在并不想接到我的消息,也不想再见我这个人,但是我想,很多事情,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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