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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重生之都市天尊-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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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离眉头一挑,在老者的手掌快要打在自己身上那一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刀疤老者面色大变,感觉好像被铁钳给夹住一样,怎么拼命都挣不脱。

    “你给我放开!”刀疤老者慌了,挣扎着。

    “你知不知道荆州府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对荆州府的人动手,简直是胆大包天!你是不是活腻了?赶快放开我,不然你担待不起!”他嘴里还在恐吓威胁着。

    木离心生不悦。

    荆州府怎么会存在这种人?

    他一只手抓着刀疤老者的手,任凭他在那里威胁怒骂,然后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

    “喂?”电话里传出一个苍老但十分有力的声音。

    “刘管家,我是木离。”

    “木……州牧大人!您打电话给我,可是到金陵来了?”电话里传出惊喜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

    “嗯。”

    “您在哪里?把位置告诉我,我马上去接您。”

    “不用了,你在府里的话,就到门口来。”木离说道。

    “门口……好,我马上到!”

    木离挂断电话,就抓着刀疤老者站在门口。

    刀疤老者眼中有惊慌之色。

    他听到了木离跟刘一全的通话内容。

    很快,一个精干的老人健步如飞,急匆匆地从荆州府里跑到门口来。

    看见木离抓着刀疤老者的手冷漠地站在那里,他面色就是一变,暗道一声:坏了。

    “州牧大人。”刘一全跑到门口,冷冷地看了刀疤老者一眼,恭敬而惶恐地对着木离行礼。

    木离点点头,放开了刀疤老者。

    刀疤老者神色惊慌,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刘一全居然叫这个年轻人为州牧大人……

    “刘管家,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然而这个人告诉我荆州府是有主人的,不让我进,要赶我走,不走还要动手,这是怎么回事?”木离淡淡地问道。

    刘一全额头冒出了虚汗。

    他愤怒地看向刀疤老者。

    “混账东西,连州牧大人你都敢冒犯,你们真的是要无法无天……”刘一全猛地一脚踢出,把刀疤老者一脚给踢得翻滚进门。

    刀疤老者吃痛,慢慢爬起来,敢怒不敢言,深深看了木离一眼,也不说话,往荆州府里面跑进去了。

    “州牧大人,实在抱歉,是我处理不当。”刘一全诚恳的道歉。

    “您请进。”他将木离往府里面引。

    木离点点头,叫上薛灵儿母女俩跟着刘一全往荆州府里走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成器的义子() 
    荆州府大管家刘一全引着木离三人进入荆州府内,同时给他解释起刚刚那事情的缘由起来。

    “前任州牧秦牧大人一生为国为民,没有妻子子嗣,但是三十年前他行走华夏的时候曾在一处偏远的苗疆抱回一个男婴,他说那是他在苗疆捡到的孤儿,看着可怜就带回来了。”

    “秦牧大人原本想将孩子养大一点,然后给他找个好人家收养,然而那孩子很小就表现出了极高的习武天赋,秦牧大人大喜,再加上相处久了也产生了感情,于是便收了那孩子为义子,取名为秦定国。”

    木离有些意外,他可从来没听过秦老头说过他还有个义子,即使是临死托付后事的时候都没有提起。

    后来这些荆州大佬去奔丧的时候,也没人跟他说起。

    “秦牧大人一生孤苦,有了秦定国的陪伴让他开心不少,他对秦定国倾注了无私的父爱,并对其寄予了厚望,从一开始,秦牧大人就是把他往下一任荆州牧的方向上培养的……”

    “而秦定国也是不负厚望,他天赋异禀,不管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还很懂事,总是逗秦牧大人开心。我想,那段日子,应该是秦牧大人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了吧。”

    木离能想象得到,一个无亲无故十分孤独的老人,生命中闯入这样一个新生命是多大的慰藉。

    “后来呢?”

    “后来这秦定国的天赋更加恐怖,仅仅十五岁的年纪就突破到了高级武者境界,当时整个金陵省都被狠狠震惊了一把,各种赞誉铺天盖地地涌来,包括秦牧大人在内,大家都觉得他会成为华夏近两百年来最年轻的武尊。”

    “秦定国当时在金陵上层社会中风头无二,义父为荆州牧,身后是荆州府,本身又天资惊艳,受到金陵诸多大家族的青睐和追捧,很多大家族的子女都接近过来。”

    “于是秦定国开始飘飘然了,在名利地位面前沦陷,整日流连于莺莺燕燕中,与那些大家族小姐厮混在一起,只顾寻欢作乐,渐渐荒废了武道,性格也有了很大的转变,不再是那个纯良的少年。”

    “秦牧大人当然是极为震怒,恨铁不成钢,将他抓回荆州府严加管教,实在气急的时候甚至会动手打骂,秦定国在秦牧大人的严厉管教之下重新开始勤练武道,但也从那时候开始,两人之间有了间隙,不再像以前那样亲昵。”

    “终于,在秦定国二十岁那年,他突破到了高级武者巅峰,距离武尊仅一步之遥。当时秦定国志得意满,提出自己已经有行走武道界的能力,他想要回到苗疆去探寻自己的身世……秦牧大人不放心,想陪他一起去,但是被他拒绝,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且武道修为高强,行走武道界绰绰有余,秦牧大人只能无奈作罢。”

    “秦定国这一走就是两年,一开始还保持着联系,后来联系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长。秦牧大人十分担心,曾亲自前往苗疆寻找过,但都是徒劳。”

    “两年之后,秦定国回来了,他还带了个苗疆女子回来,告诉府里他要和那女子结为夫妻,让府里准备亲事,对他两年的苗疆之旅只字不提。”

    刘一全叹了口气。

    “当年我和秦牧大人都觉得那女子有古怪,秦牧大人觉得她心术不正,要秦定国和她分开,不允许那女子踏进荆州府,于是两父子闹翻了天,秦定国当场翻脸,直接说出不同意就断绝父子关系一类的狠话,让秦牧大人极为震惊和悲伤。那一天,秦牧大人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秦牧大人最终还是割舍不下,被逼同意了苗疆女子的进门,也无声无息地为他们张罗了一场婚礼。”

    “然而从那以后,秦定国整日沉醉在温柔乡里,武道止步不前,一直没有突破武尊境,这让秦牧大人大失所望,同时与那苗疆女子很不对付,存在着矛盾间隙,只能憋在心里,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那苗疆女子不是什么好鸟,自己在这荆州府里乱炼一些奇怪的蛊,把荆州府搞得乌烟瘴气不说,还经常挑拨两父子的关系,使得秦牧大人和秦定国时常发生争吵,矛盾不断激化。”

    “再后来,秦定国彻底堕落,秦牧大人恨铁不成钢,对那苗疆女子越来越不满,终于在一次争吵后彻底爆发,要将她赶出荆州府,那苗疆女子惺惺作态,而秦定国又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竟然以性命威胁秦牧大人,不让大人赶她出去……”

    “秦牧大人惊怒无比,同时也对这个义子失望透顶,一怒之下直接离开了荆州府,去外面隐居了。”

    说到这里,刘一全再次叹了口气。

    “秦牧大人真的是对秦定国倾注了一生的心血,对他寄予了无限的厚望,奈何这秦定国不争气,更是性格大变,变得刻薄恶劣,可想而知秦牧大人有多么的失望,我曾无数次看见他独自一人叹气,孤独凄凉。”

    “秦牧大人离开荆州府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而秦定国和那苗疆女子也厚颜无耻地霸占了荆州府,对离开的秦牧大人也毫不关心。秦牧大人临走之时曾对我说,他已经放弃了,将会去游走华夏寻找他的下一任接班人,这个义子他不会承认,但顾念旧情,就让他们在荆州府住下去吧,等到他不在的时候再把他们赶出去……”

    “秦牧大人这一走多年没有音讯,没想到我再接到他的消息时他居然让我去给他收尸,我一刻不停地赶到那座小山上时,还是没见到他最后一面。”

    “哎……秦牧大人一生清高无私,堪称伟大,怎么会落了个这么凄凉的下场……幸好,他终究找到了木离大人,后继有人,这也算了了他一个心愿吧……”

    木离听完刘一全的述说,沉默了一会儿。

    “秦老头的死讯传回来的时候,那秦定国不知道吗?”木离问了一声。

    “怎么会不知道?”刘一全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我当时急匆匆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夫妻二人的时候,那秦定国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再没了下文,而那苗疆女子甚至还笑出了声……我当时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掌把他们两个拍死……”

    “后来去那草庐奔完丧回来,我在州牧府祠堂里为秦牧大人立了灵位,要求秦定国为其守孝,但是他居然说他不是秦牧大人的亲生儿子,关系生疏而拒绝了,直到现在还没去祠堂看过秦牧大人的灵位一眼。”

    听到这里,一直静静倾听的薛灵儿忍不下去了。

    “木离哥哥,这个秦定国真不是人……”她挥舞着小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林婉怡也附和着点点头。

    木离皱了皱眉头。

    “刘管家,秦老头已过世,按照他的遗言,你没有将那两人赶出去吗?”他问了一声。

    “怎么会没赶?”刘一全说道,“我奔丧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通知他们,现在这里属于新任州牧大人,让他们赶紧搬走,可他们一直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俨然把荆州府当作自家的私有财产,碍于秦牧大人的面子,我一直没有采取什么强硬的手段。”

    “不过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正打算近期强行将他们驱逐,而州牧大人您刚好这个时候上门,那刀疤老头是苗疆女子从苗疆带来的老仆,不是善类,让他冒犯了大人,实在是抱歉……”

    “这秦定国夫妻俩,难道在外面一栋房子都买不起?”木离问道。

    “州牧大人,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州牧府古时有大能布置过阵法,十分特殊,居住在这种地方好处多多,我当年也是因为无法突破武尊境,才自愿来荆州府侍奉秦牧大人,在这里居住多年,又有秦牧大人点拨才有幸迈入此境。”

    “秦定国与那苗疆女子自然也知道这里的好处,又怎么舍得走呢?”

    “明白了。”木离点了点头,说道,“你现在去把他们叫过来。”

    “是。”刘一全躬身领命,出去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滚出荆州府() 
    木离坐在荆州府客厅不慌不忙地品着茶。

    他让刘一全去把秦定国夫妻俩叫来,可是一直坐着等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人影。

    又过了一会儿,刘一全黑着脸,很不高兴地走了进来。

    “州牧大人,那两个货还赖在床上,我催了好长时间,他们已经起床了,一会儿就过来。”刘一全有些尴尬地说道。

    木离点了点头,继续坐在客厅等。

    然而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过去,门外依旧不见人影。

    木离皱起了眉头。

    刘一全也忍不住火冒三丈起来。

    “州牧大人稍等,我这就去把他们揪过来。”他怒气冲冲地说道,就要往门外走。

    “不用了。”木离叫道,“我亲自去请他们。”

    他站起身来,让刘一全带路。

    荆州府的面积很大,园林遍布,风景秀丽,三人跟着刘一全七绕八绕,绕了十来分钟才来到一处后院。

    那一间房门开着,隔着老远就看见里面有三个人。

    一个容貌美丽,年龄二十五六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磕着瓜子,一个男的则是在给女子捶背,还有之前的那个刀疤老者侯在一边。

    见此情景,刘一全勃然大怒。

    “秦定国,我让你们来拜见新任州牧大人,你们全当耳旁风吗?”刘一全怒火汹涌地大喝一声。

    声音刺耳,女子皱起了秀眉,男子则是不满地看过来。

    “刘管家,小声点,这深宅大院的,您扯着嗓子这么一吼,多吓人。”秦定国责怪道。

    刘一全气得面色发红,木离看见他拳头捏得紧紧的,怕是忍不住要动手了。

    武尊发怒,那夫妻俩却不置可否。

    木离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子,她容颜妖艳,身上散发着莫名的气息。

    木离又感应了一下这周围,忍不住紧锁眉头,有些厌烦。

    最后,他才把目光转移到秦定国身上。

    这个曾令秦老头倾注父爱和厚望的男人,现在才三十岁就已发福,身体看起来还有点虚,怎么也无法和十多年前意气风发的少年联想在一起。

    他一个大老爷们,屈居女人之后,献媚地给那苗疆女子捶背按捏。

    也难怪秦老头会那么失望,气得离开了荆州府。

    “哎呀呀,这位小兄弟就是新任的荆州州牧吧,小小年纪就能坐上这个宝座,看来与秦牧老头关系很不一般吧,幸会幸会……”秦定国笑眯眯地看着木离,阴阳怪气地说道。

    坐着的苗疆女子只顾自己嗑瓜子,看都不看木离一眼。

    “木离哥哥,那个女人身边有令人讨厌的气息。”薛灵儿缩在木离身后,怯怯地看着屋子里面。

    她总算是一个入了门的修仙者,感应能力不弱。

    “大胆!”

    听见秦定国的话语,刘一全怒喝一声,道:“秦定国,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跟州牧大人这么说话!”

    “我说话没问题啊。”秦定国无辜地说道,“想当年我那么惊艳秦牧老头都没把州牧位置传给我,这个小伙子可不比我巅峰时期年长多少,秦牧老头肯把位置传给他,肯定是因为他们关系匪浅啊,说不定,他也许是秦牧老头在外面的私生子呢……”

    “混账!你竟敢亵渎污蔑两代州牧!”刘一全气得身子发抖,身上内劲猛地一下迸发出来,遍布全身。

    “哎哟哟,刘总管,你可别吓我,武尊一怒,伏尸百万呐……”秦定国装出怕怕的样子拍拍胸口,揶揄道。

    “你……”刘一全怒不可遏,就要出手。

    木离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停了下来。

    他强压下怒火,对木离行了一礼,恭敬地退到一边。

    “秦定国,你们夫妻俩收拾收拾,今天之内搬离州牧府吧。”他淡漠地说道。

    毕竟算是秦牧老头曾经倾注过感情的人,他也不打算做得太过分。

    这秦定国乃忘恩负义之流,辜负了秦老头的厚望,在他死后连祭拜的行为都没有。

    姑且就把他们赶出荆州府,若他们安分,那也就不再去管。

    “别啊,新州牧大人。”秦定国顿时露出了不乐意的神情。

    “我从小就住在这荆州府,荆州府就是我家,连秦牧老头都默认了,算是把荆州府给我了,自己都搬走了,您这一上任就要来赶主人走,不太合理吧?”

    “胡说八道!”刘一全怒斥,“荆州府向来只属于各代荆州牧大人,何时成了你的了?秦牧大人哪里是搬走,那是被你气走的!你满口胡言,竟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无耻至极!”

    秦定国看都不看暴怒的刘一全一眼,而是笑眯眯地看着木离。

    “新州牧大人,这荆州府我们夫妻俩早就住习惯了,不好换地,要不这样吧,折中一下,我们夫妇吃点亏,出个七八百万给你在金陵城中购置一处房产,你将那里作为新荆州府,怎么样?”他笑着说道。

    “无耻!”薛灵儿也忍不住唾了一句。

    这荆州府占地面积宽广,乃是古时传下来的古迹,多少钱都衡量不了价值,这个秦定国强占府邸,居然想用七八百万来交换,还说是自己吃亏……

    “小妹妹,话可不能乱说。”秦定国眯着眼睛看着薛灵儿。

    那一直默不作声磕着瓜子的女子也抬头阴冷地看了薛灵儿一眼。

    薛灵儿连忙抓着木离衣角躲在他后面,只露出半个头来。

    “秦定国,你太大胆,太无耻了,今天我必须得教训教训你!”

    刘一全忍不住了,木离没有发话,他就直接内劲爆发,轰隆隆地冲了过去。

    短短的距离转瞬即至,秦定国连忙往后躲。

    坐着的苗疆女子突然跃起,怡然不惧地与刘一全对了一掌。

    一掌之后,苗疆女子抓着的椅子砰然一声化为碎末,而刘一全则是面色一变,连连倒退回来。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发黑的手掌,微微颤抖。

    “毒……”他变了脸色。

    木离瞥了一眼苗疆女子。

    可匹敌武尊的毒功,这就是依仗吗?

    木离走到刘一全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在刘一全中毒的手掌上轻轻一点,一道灵力渡入,他的手掌立刻迅速回归肉色。

    “多谢州牧大人。”刘一全连忙惊喜地道谢。

    苗疆女子不禁露出异色。

    她这毒可不简单,没有独门解药,还从来没有被人解过。

    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办到的?

    木离面无表情地向着秦定国夫妇走去。

    苗疆女子面色一冷,嘴唇翕动,吹出了呜呜的呼哨声。

    “嘶嘶……”

    “呲呲……”

    奇怪的声音响起,大白天的,这屋子周围很突然地爬出了很多东西。

    “啊……”薛灵儿吓得惊叫一声,慌忙拉着林婉怡后退。

    刘一全也变了脸色。

    无数的毒虫毒蛇不知从哪里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令人毛骨悚然。

    它们包围了这个屋子,将里面的人保护着,凶狠地朝着木离嘶吼。

    秦定国站在屋内,面带挑衅地看着木离。

    想赶我们走,你有那个本事吗?

    木离皱眉,对这些东西很是厌恶,倒没有什么惧怕。

    “新州牧大人,你倒是过来啊……”秦定国出声嘲讽。

    木离面色古井无波,缓缓地抬起一只脚。

    当他这只脚落下的时候,一股肉眼可见的波动在地面上猛地扩散开来。

    “嗤嗤……”

    一瞬之间,那些木离前方难以计数的毒物一圈又一圈地被震成了粉末。

    其它方向的毒物也被完全震慑住,纷纷惊惶逃散,眨眼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秦定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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