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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原始之首领莫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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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兄弟躲在角落干嘛呢?”

    “谁知道……”

    焱燚战士微微摇头耸肩,炎狐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虽然雷蒙部落的人就在前一天自己和赤战已经见过了,赤战做主给了伤亡惨重的雷蒙人相对安全的大风部落的走商地图,然后换来这两兄弟给自己一行人带路,带自己一行人去看那个传说中从大风部落一直蔓延道雷蒙部落的冰原。

    只有亲眼确认,才能回去报告部落。

    虽然这二十来天赤战带领着的勘察小队已经遇见了好几个因为冰川蔓延,天气骤然变化迁徙的部落。

    “哥,不就吃个烤肉吗!有什么关系,这烤肉我们也出了力的!”雷舒听了自己阿哥雷野的话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那你也不能一直蛮吃啊,一只羊的三分之一都下了肚子……你也不嫌撑?!”

    雷舒声音稍稍微弱下去,细弱蚊声,“不吃白不吃……”

    “……”

    算了,没法交流了。

    雷舒无奈地摇摇头,一旁白木小小的身板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手中拿着两张用毛皮缝制的简易长方形块的被子,递到两人的手中,“越往这边走越冷了,赤战大人让我给你们两人这个晚上裹在身上睡暖和。”

    “谢谢!”雷舒接过白木手中的毛皮,对着白木露出一个笑,两个小酒窝挂在脸颊两边。

    赤战坐在原地,看着白木熟稔的裹好毛皮,然后一双眸子看向自己熠熠生辉,眼中全是期待。

    不着痕迹的点点头,得到首肯的少年高兴的将头靠在赤战的身上,窝在赤战的怀里像婴儿一般蜷着身体,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第六十九章() 
隆起的火堆上是团团灼热的火焰,在火光的映照下睡颜倒影上一层桔黄色,透着点点光晕,横七竖八躺着的男人们身上裹着厚厚的毛皮,赤战抱住怀里睡觉的白木,却没有睡觉。

    朦朦胧胧地火光下,男人眯着眼睛,渐渐转醒,雷野小声地对赤战说道:“你睡吧,我来接替你守下半夜。”

    “不用,我只是在想事情,有阿大在,如果有什么危险,它会立即发现的。”赤战微微向雷野点点头,然后视线看向一旁。

    一旁的几只狼已经累得爬下,耳朵却警惕着四周的情况,阿大爬在大门口巨大的身体堵在哪里,让人安心不少,邵麟依偎在阿大的肚子上,闭目养神。

    ……

    满月高悬在半空中,夜色冷冽,东方拂面而来。

    突然一声嚎叫刺破寂静的夜色,一匹威风凛凛地狼踏着凌冽的步伐缓缓走来,奇异的白色绒毛在迎着风的方向微微颤抖,它眯起危险的眸子,冷冽的目光像刀片一样,扫过寂静的森林。

    这是一只雪白的狼,它的身体大得离谱,不像是一只狼,反而更像一只猛犸象,仅仅只是体型就不能看出这是一个危险的家伙,在它的面前,就算是猛犸巨象也要畏惧两分。

    它挪动着脚步,在冷风的夜里行走,脚下破碎的细小黄叶发出吱吱的响声,它望着远处的火光看了两眼,然后转头窜进一片漆黑的丛林中,不留下一点痕迹,悄然无息。

    天空上灼热的太阳高挂着,一个焱燚战士手捧着一块奇怪的石头站在越临的面前,几人看了又看。

    用手轻轻拂过石头,有一种柔软顺滑温润的感觉,滋润,透明的颜色。

    “这石头真好看!”少年伸着脖子往,垫着自己的小脚丫。

    “那石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应该是什么宝贝吧!”

    焱燚族人议论纷纷,不停的说着,是不是围绕着面前的奇怪石头看了一遍又一遍。

    越临看着这石头,微微咳嗽了两声,道:“这应该是玉,是用来雕刻的好材料。”

    这块玉很大,看上去就像这块玉浸在水中一样,泛着水光,颜色呈墨绿色,但是晶莹剔透,只是放在那里就好像散发着一种诱人的色彩。

    焱燚战士无意发现的这块璞玉就被放在了越临身边。

    “对了,我听说万懿很擅长雕刻木雕,不知道他会不会雕刻玉石?我记得他的身上好像就带了一块。”越临微微蹙眉,想到这里,越临直端端的去了万懿的在焱燚部落的新家。

    虽然不知道万懿来这里的原因,但是万懿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给部落带来任何威胁,甚至还教会了部落如何驯服野马,等野马驯服的差不多了,部落也可以像大风商队一样开始走商。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万懿除了不喜欢别人喊他名字和叫他小子,偶尔指点驯马的时候突然睡着,说话总是莫名其妙以外,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小屋内,少年正闭目养神,似睡非睡的样子,看着着实让人觉得奇怪,十七八岁的模样,眉头却紧锁着,像有无尽的烦恼一般,腰间是一个小小的玉璧。

    显然有些奇怪越临的到来,少年微微有些吃愣,然后迷茫地看向越临,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是这个!”几个焱燚战士抬着玉石走进小屋,顿时屋子显得拥挤不堪,放在小屋里的木桌上。

    万懿看了一眼桌上的玉石,然后微微蹙眉,疑惑不解的看向越临,“壁石?”

    “你叫它壁石?那就是壁石吧,我听说你会雕刻,不如用这个作为材料,雕刻,不知道你会不会雕刻壁石?!”越临笑了笑说道。

    “当然……会,你要雕刻成玉璧?”

    壁石,因为大多数人找到玉石后都会将其雕刻成玉璧,玉璧也有大有小,小的带在身上,大的放在家里或者重要的地方作为一种祭天的器物。

    越临微微摇头,“这么打一块玉石雕成玉璧可惜了,我想雕刻一个东西,但是不知道你雕不雕得出来……”

    听见越临的话,万懿翻了一个白眼,“说来听听,还有我万懿雕不出来的东西?”

    “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越临说着,然后看向万懿,见万懿微微皱眉,似乎在犯难,越临笑了一声道:“其实没关系,你试着雕刻就行,雕不出来也就算了,你想雕别的也行,我就是突发奇想。”

    万懿直勾勾地看向越临,半晌说道:“雕好了,我会拿给你的。”

    “好的。”

    越临走出门,苦笑了一声。

    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

    这个世界的人又没有历史的传承,就连城市都才逐步出现,开始走向耕种,还有一大堆人处于部落群居,怎么可能有人知道‘龙’为何物?自己是不是太难为万懿了……

    来到这里也快要一年了,什么都变了,成奴隶变成一个‘巫’,自己不用在战战兢兢地担心被人吃掉,什么都变了,只是偶尔还是会思念家,思念人,自己失踪了,他们是不是还在寻找自己,寻找自己的去向?

    黄色的尘土高高的荡漾在空中,旋转然后落地,仓段骑着马匹在道路上奔驰,身后是几个战士紧随其后,双鬓已经有几根白发的男人老当益壮,身手矫捷,刚健有力的手臂紧紧握住缰绳。

    “吁——”

    鬃毛随意的洒落,仓段一行人停在高大的城门前,高大的城门上写着三个字——襄遂城。

    仓段疾步生风,在儿子的通知下,思考再三还是决定来襄遂城一趟,毕竟仓壑不死,自己的城主之位就一天不安稳。

    “妈的,遂蚺这个老东西,到底想怎么样?不肯把人杀了,也不肯把人交给我!给钱都不给?”

第七十章() 
高高的城楼之上,是一个美丽妖娆的女人。

    但见她身穿象牙白色梭布纱衣,身披艾绿底缎子风毛薄纱。乌黑浓密的头发,在额头上挂着好看的配饰,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手镯,一席衣衫半遮半掩,妙曼的身姿展露无遗,就像一副惹人的风景。

    几个一旁守卫的士兵口干舌燥,贪婪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向这个极具风韵的女人,灼热的视线并没有让这个妖媚的女人感到难堪,反而是一种享受。

    她站在高台上,向下望去,下面是一群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男人们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刀具,其中一两个人手中的刀具上还沾染着血痕,血顺着刀柄向下流淌,然后滴在沙化的土地上,混杂成诡秘的黑。

    女人接过一旁同样穿着□□的侍女手中用白玉雕琢的酒杯,喝着淡淡的薄酒,略带迷醉地模样,风情万种之间,尽是诱惑。

    “老家伙带回来的那两个人在哪里?你过来指给我看。”

    显然所有人都已经习惯了女人说话的方式,敢称号城主为老家伙的人,在襄遂城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贺烽被女人点名,先是看了看四周的同伴,确认是自己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女人的身边,然后用自己不错的眼睛在一群大汉中辨别出在路上遇见的那个男人。

    “就是那边,那个黑黑的大个子,他的体格比起其他人要高大很多。还有一个白脸的被城主大人关押起来了。”

    顺着贺烽指去的方向,看了过去。

    女人眯着眸子看过去,“果然比常人体格高大。”

    ……

    黑熊看了看手中的刀具,这是一把弯刀,弯成好看的弧度,刀柄上还有一些小小的花纹图案,看上去还有几分精美。

    昏迷过去再次醒来自己就到了这个鬼地方,身体上的伤被治疗好了,但是到现在为止自己也没见过仓壑,只见过那个诡异的老头,老头看见自己也只是露出诡异的笑,就算是自己看着老人也觉得浑身发毛。

    和自己一样被脚镣,手链扣起来的这群男人也没有一个愿意和自己搭话的,甚至有一些人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

    白皙的手指挑起黑熊的脸庞,黑熊显然一愣,手中的刀只差一点点就要割断这只玉臂。

    几声呵斥伴随着放在脖子处的刀剑,黑熊眯着眸子,冷冽的目光看向女人,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刀。

    “住手,不要伤害他!”

    “巫香夫人……真是仁慈,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就应该杀了。”说话的男人献媚的模样并没有得到女人的肯定,巫香用轻蔑的眼神扫视过男人,嗤笑了一声,高高的扬起好看的下颚露出妖娆的曲线道:“你不也只是个奴隶?我看他还挺有趣的,倒是觉得你一点都不听话。”

    “来人,就在这里给我挖了他的心和肝。”

    “不……宽恕我吧夫人……我真的……”男人跪倒在地上卑微的祈求着,但是他的卑微并没有打动女人。

    “闭嘴,你们还不快给我杀了他。”

    “是!”几个侍卫逼近男人,然后只听见一声惨烈的叫声,地上是一颗鲜血淋漓正在搏动的心脏和一具失去了脉动的尸首。

    这女人……黑熊眉头微微蹙起,有几分不悦。

    此番血腥的场景并没有引起其他在场之人的不适,他们漠然的处理地上的鲜血,地上的心脏,尸体,像是丢垃圾一般,随意的丢弃在角落。

    巫香自顾自地坐在到黑熊的身上,看了看男人,然后调笑的问道:“你就是那个杀了二十几个追兵,还弄死了杀马人的侍卫,或者奴隶?”

    黑熊一言不发坐在原地,不理会巫香的话,冷着脸。

    “还有脾气,哈哈哈。”巫香咯咯笑了两声。

    “你是仓壑的侍卫还是奴隶?”

    没有得到黑熊的回答,女人并没有生气。

    巫香巧若倩兮,在白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引人遐想,她挑逗的抬起黑熊的下颚,美目泛着秋波,低语了一句。

    几个跟随而来的侍卫侍女纷纷努力分辨自家夫人在对眼前的奴隶囚犯说什么,只可以夫人的声音不大,又不敢放肆靠近,毕竟巫香夫人可是和城主大人一样喜欢玩弄人命的人。

    一个男人匆匆跑来,扬起地上的沙尘,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用白色麻布制作而成的衣服,衣服上并不完整,有几分裸|露,男人没有强健的身体,个子小小的,一边跑,一边喘着大气。

    “夫人,主人叫您过去,拉布城的仓段大人来了。”

    巫香听了男人的报告微愠,从黑熊的身上站起来,踏着妖娆的步伐,一旁四五个侍女急忙拥簇着巫香的脚步,长长的纱巾托在地上,只留下一个妙曼的背影。

    “别无他路,唯有赶尽杀绝。”

    黑熊坐在原地看向巫香离开的方向,皱起眉头,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沙尘扬起,天色之下,只有飞扬的尘土和灼热的狂沙,天际上的远方是美丽的夜色。

    仓壑被关在小小的地牢里,面前是一个形容枯木的老者,遂蚺的脸干瘪没有一丝水分,他坐在原地,笑着看向仓壑。

    “仓壑,仓段来了,他想花钱买下你,你认为我应该答应他的请求吗?”老者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个笑,问道。

    “遂阳城主……这种事情城主决定就好,不过城主大人可以允许我无理的询问一个人么……”

    遂蚺阴深深地笑着看向仓壑。

    “你想问那个保护你杀了无数拉布城追兵和杀马人的大个子侍卫?”

    仓壑皱起眉头,看向遂蚺,眉宇间透着怒意,纠正道:“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大个子!”

    “不对,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侍卫了,他的所属权已经归我了,他是我的奴隶。”

    仓壑怒目瞪向遂蚺,“他不是你的奴隶,也不是我的奴隶,他是自由的!”

    “哦,是吗?”遂蚺枯黄的脸在油灯的映照下透着点点冷意,“但是在襄遂城,这里的所有东西,所有的人都是我的,是我遂蚺的。”

    “你……”

    “小家伙别生气,本来我是想把你交给仓段处理的,但是我的夫人巫香,她给了我一个有趣的提议。”

    有趣的提议……仓壑冷着眸子看向遂蚺,这个出名的老恶魔和老恶魔的变态妻子巫香,那只美人蝎能有什么好提议?

    “明天是襄遂城的最重要的节日,如果明天的战斗场上,大个子能杀死所有死囚犯,和那只凶猛无比的食人狮,我就放了你,庇佑你在我的城里活着;输了,我就让人活剐你们,一刀一刀的割下你们的肉。”

    ……

    是呼啸声,是尘与土,沙与血。

    男人的手臂上是沉重的枷锁,几个身着赤|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黑熊的面前,一把布满铁锈的钥匙插|进孔里,然后被人拖着穿过铁门,然后一条漫长而漆黑的甬道。

    一丝光线落下来,射得眼睛真不开,看不清。

    “刀。”一把刀被硬塞在黑熊的手中,被人推到铁制的栏杆前。

    欢呼咆哮的男人女人,密密麻麻的坐在高台上,他们站起来不停的欢呼着,双手高扬,高台下的场地上是两个正在奋勇厮杀的男人。

    他们用手中的刀具不停的搏杀,其中一个男人手臂已经受伤,上面是粗而长的道口,他转过脸……

    黑熊睁大了狭长的眸子,受伤男人是那个说着自己听不懂话语的人,此刻那个男人,他披散着的头发沾染着泥土和血,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然后冲向对面的男人,殊死一搏。

    ……

    轰——

    男人跪倒在地上,被割开的喉咙溅射出的鲜血撒满了地上,此刻不知道男人看见了什么,他没有绝望,反而满脸幸福的闭上的双眼。

    地上溅起的沉沙飞扬,看台上的高呼声,震耳欲聋,他们站起来欢呼,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喝彩,助威。

    几个男人提着木桶从一旁走了过来,随意的拖着尸体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尸体被重重地丢在黑熊的身旁,一地的尸体他们随意的摆放着,僵硬,冰冷。

    遂蚺站起来,双手慢慢向下,欢呼的人都安静了下去。

    “最后我们要上来的是一位勇猛的战士,你们应该知道他的故事,他一个人杀了二十多个追兵,杀了杀马人,对就是我们襄遂城最最憎恨的杀马人,你们想看见他上来比斗吗?”

    一阵欢呼声淹没这一片世界,此刻只有烈日和杀戮。

    “城主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来看仓壑的侍卫杀人吗?”仓段黑着脸看向遂蚺,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遂蚺哈哈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慢悠悠地说道:“拉布城主不要生气,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赌局,如果那个侍卫能杀了所有人战胜的话,我就留下他,也留下仓壑,如果他死了,那仓壑也就死了,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老东西……

    仓段哼了一声,然后沉默着看向高台之下,形势比人强,这里毕竟是遂蚺的地盘,也只能忍住心中的怒火,静观其变。

    “让上天决定他的生死,让祖神见证。”

    巫香风情万种地坐在一旁,魅惑的眸子,随意的打量着四周。

    黑熊被一个穿着衣服的战士推出铁栅栏,一步一步挪着步子走到场地中央。

    突然一声号角响起,一个巨大的木车被推出,伴随着滚滚的轮轴声,上面是一个被捆绑着的男人。

    仓壑一动不能动的被捆绑在木车的十字架上,上半身裸|露在外,车上同行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小刀。

    遂蚺指着场地上的黑熊,老朽的声音如同枯木,“如果这个男人输了,我们就在这里活剐他的主人,如果赢了,我遂蚺庇佑他们的生死!”

    黑熊仰着头看向仓壑惨白的脸和身上的伤口,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突然四个死囚走了出来,他们透着凶恶的目光怒目中透着杀意。

    襄遂死囚搏杀,只留下唯一一个胜者,活命,其他人唯有死去。

    高台上正曾躺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的女人,似乎毫不关心台下的决斗,她半眯着眸子,吃着侍女递到嘴里的葡萄。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别无他路,唯有赶尽杀绝。

    此刻是华丽的喧嚣,是殊死搏斗之下,一群野兽的战斗,一群华丽皮囊下令人作呕的腐躯。

    黑熊漠视这眼前的人,深不见的眸子看向他们,他将右手慢慢的放在心弦。

    “焱燚之火,生生不息,燎原四方,终于一日,我将重归故土。”

第七十一章() 
阳光照耀在刀与剑,一片金光闪烁。

    号角震天动地,血凝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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