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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盛宠娇妻(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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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含珠突然想安慰他两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默了一会儿,见离王世子还是看着她,等着她的话,只能硬着头皮憋出来一句,“以世子的本事,总不会让那些处心积虑设计你的人得逞的,既然如此,眼前再糟心的事儿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的……”

    沈含珠说完后,自己想了一遍,觉得完全是胡言乱语不知所云,偏偏离王世子听后还极认真地点了点头,“四姑娘说的是。”

第54章() 
“紫悠呢?这多少日子了,还跟我闹别扭呢。”沈含珠问紫衣。

    紫衣犹疑了一下,道,“紫悠怎敢跟主子闹别扭,那日回府后我已经与她说过了,她也知晓了一些,就是抹不开面儿来与主子认错。”

    说这话的时候紫衣喊的沈含珠主子,意在强调主仆就是主仆,紫悠身为奴婢不敢与做主子的为难。

    要说紫悠闹别扭这事儿,还得从那日沈含珠与沈含玥出去那趟说起,她们不是碰到了那个卖扇面的姑娘被人砸了摊子嘛,紫悠心里动了恻隐之心,觉得那姑娘可怜,可其他百姓不说,连沈含珠、沈含玥都对这一幕冷眼旁观,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起了小疙瘩。

    也就是紫悠生性单纯,不会多想这些个阴谋论,所以一直还觉得那姑娘可怜呢。紫悠没看明白,紫衣怎么会看不明白,所以那日一觉着紫悠情绪不对,就私底下与她说道了一番。

    紫悠倒是有些明白了,可心里还是没开心起来,为这复杂的人心,也为自个儿居然有一度怀疑起自家姑娘来了。

    “你平日里犯的错还少吗,我可曾真的有怪过她?”沈含珠道,“出去告诉她,再与扫地丫鬟抢活干,我日后就派她去打扫荒院,不必再回来我身边了。”

    沈含珠的这话果然有效,没一会儿,紫悠便进来了,站了一会儿,沈含珠不说话,她偷偷看了沈含珠一眼,“姑娘渴了吗?饿了么?奴婢去小厨房让人做点吃的吧。”

    “给我安静地待着就成。”

    “哦……”紫悠果真在一旁呆呆地站着不动也不出声了。

    沈含珠将手头的话本子最后几页看完,站起来松了松筋骨,“今儿天气不错,出去走动走动吧。”

    “姑娘今儿不去离王府吗?”紫悠憋了又憋,没憋住问了。

    “今儿离王府热闹着呢,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沈含珠淡淡地说。

    今儿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离王府去太尉府下聘了,一抬又一抬的聘礼从离王府鱼贯而出,离王可真是下了本儿了,这第一抬聘礼刚进太尉府的府门,最后一抬还没出离王府,整得跟今儿就是十里红妆似的。

    老王妃到底是没拦住离王先办了离王二公子的婚事。至于离王世子会怎么想,沈含珠想着他波澜不惊的眼神,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吧。

    “珍珠姐姐!”

    紫悠的一声轻唤,让沈含珠看向不远处那个费力地提着一大桶水桶的丫鬟,微微蹙了蹙眉,这是珍珠?二夫人林氏的贴身丫鬟?怎不多时日竟瘦了那么一大圈?

    二夫人最近看来过的很不舒坦,竟对自个儿的心腹丫鬟动手都不留情。

    沈含珠默许了紫悠上去帮珍珠一把的行为,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

    “珍珠姐姐,你不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吗,怎么连这些粗活也要做?你的伤还没好全呢。”

    “说到底都是做丫鬟的,哪里有做得做不得的事儿,主子吩咐了,自然是要做的。”珍珠回答完紫悠,上前与沈含珠请了个安。

    “哦……前阵子我赏给紫悠的那管药膏,她原来是给了你啊。”沈含珠看了珍珠一眼,淡淡地开口。

    “奴婢谢谢四姑娘的药膏,若非四姑娘和紫悠心善,奴婢身上的伤好不了那么快。”

    “我瞧你手脚还有些不利索,既是近身伺候二婶的,这些力气活儿放给该干的人去干便成了。”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四姐姐啊……”沈含珚刻薄的声音由远及近,“四姑娘这是算计了我大姐姐、我姑姑之后,连我娘院子里的丫鬟都不放过了吗?”

    “五妹妹何出此言,我不过是看连二婶的陪嫁丫鬟都干起了这等粗活,心中不解罢了,明明前段时间府里又拨了丫鬟过去啊,难不成是新丫鬟伺候得太贴心,让二婶忍痛将珍珠下放到粗使房了?”

    “哼,我们大房自然没有四姐姐过的那么惬意,挑得丫鬟都是顶好的,我们呢,只能挑剩下的,四姐姐偏生小气地连让都不肯让,剩下送过来的那两个丫鬟用起来哪能称手啊,若是四姐姐能帮衬一把,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沈含珚字里行间依旧在打紫衣的主意啊!

    “五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之前未添丫鬟时,二房过的不是挺安稳,没理由添了丫鬟反倒是这不好那不好了,五妹妹这不满那不满的,想必不满的其实是心里吧……”

    “沈含珠你少得意,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五妹妹,直呼姐姐的名讳,你便是你的教养吗?”

    沈含珚一脚踹向水桶,没将水桶踹翻,反而踹疼了自个儿的脚,将脾气发到了珍珠身上,“你怎么担的水?!那么长时间提不来一桶,还敢砸本姑娘的脚,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小心我让我娘将你发落到烟花楼去伺候男人去!”

    珍珠瑟缩了一下,赶紧跪地认错。

    沈含珚让跟着的两个丫鬟直接提起桶来将那桶子水全都浇到了珍珠身上,“今儿本姑娘暂且不与你计较,没看水桶空了吗,还不去提水!”

    珍珠提起空水桶,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浑身**地原路返回。

    紫悠这些日子与珍珠处的有些感情了,这是她头一回见着珍珠被恶主欺凌的场面,看得很是气愤。

    因着沈含珚是主子,她不敢也不能直接站出来为珍珠出头,待沈含珚走后,她才看向沈含珠,“姑娘,您就帮帮珍珠姐姐吧,二房、五姑娘这样欺凌手下的丫鬟,珍珠姐姐最近身子越来越虚了,却干着这些个体力活儿,很快就会受不了的啊!”

    紫衣在一旁使劲给紫悠使眼色,紫悠就是没有注意到,见紫悠还不停口,只能开口道,“姑娘心里自然有数,我们做丫鬟的只管伺候好姑娘就行,紫悠你逾矩了。”

    “紫衣姐姐……”紫悠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因着紫衣的话,让她只能把后边的话憋在心里。

    “紫悠,在你心里,我是你主子,便想要怎样就能怎样吗?你想让我怎么帮她?把她要过来?”

    紫悠没说话,可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这个意思。

    沈含珠对紫悠说,“珍珠是二房的丫鬟,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怎是说要就能要过来的,别说大房与二房的关系还如此糟糕。二房一开始便一直想要紫衣,你是想让我将紫衣作为交换送到二房去吗?”

    紫悠显然没想到这一层,一听这话,脸色白了一圈。

    “你好好思量思量吧。”

    ……

    那日的事情后,紫悠越发的沉默了,沈含珠知道她抽空的时候总会跑去看看珍珠,她也没说什么,当是默许了。

    当初让紫悠去接近珍珠,就是打着若是能趁机让珍珠为自己所用就好的主意,沈含珠有利用珍珠的心思,也不能真全然放置着她不管。

    不过这事儿用不着沈含珠专门去插手,若是事情的走向大致还与前世相同的话,要不了几日,二房就又有好戏看了。

    “姑娘,凌阳郡主的帖子。”

    沈含珠接过来瞧了一眼,“迎春宴?”

    陵郡王一家年前入京,却至今还未回西南,京城里没有陵郡王府,不过好在紫荆公主的公主府还在。

    这会儿广发帖子,邀了不少官员、官夫人、官家姑娘参加这个迎春宴,众人都摸不着头脑,各种猜测都有。

    有猜测陵郡王这是准备在京城给凌阳郡主招婿的,有猜测陵郡王这是要重回朝堂留在京城不走了……

    不过接到陵郡王的帖子,他们自然是乐得去的,陵郡王没有拉帮结派也不曾站位,至少明面上没有,再加上皇上对紫荆公主的恩宠,他们即使去了,也不怕遭圣上的猜忌。

    沈国公府,沈含珠的母亲徐氏,二夫人林氏,和三夫人刘氏都收到了帖子,不过沈含珠的这个帖子是凌阳郡主亲自写的,与其他人的都不同。

    不知是不是收到了公主府的帖子,二夫人林氏最近倒是不太往外跑了,还花了点银子,买了好些首饰,扯了布匹做了新衣裳。

    沈含珠在园子里头碰到过两次,林氏的脸色竟比前些日子都好多了。沈含珠看的一阵讶异,不过是个迎春宴的帖子罢了,竟有那么大功效?

    难不成林氏以为她收到了公主府的帖子,真能攀上陵郡王和紫荆公主,能打个翻身仗了?她不会不知道这京城里头只是五六品小官的夫人姑娘也毫无例外地都收到了帖子吧?

    沈含珠心里自然清楚二夫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安分下来,只是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小动作呢?

    沈含珠知道前几日沈月来府里的时候,去大房院里呆了不短的时辰,沈含珠才与沈月闹过不快,莫非这两人是要联手起来不成?

    沈含珠虽猜测不到,不过也知道林氏和沈月想的法子定是那些暗地里不入流的手段,自个儿心里提前有了防范,再加上暗中还有荆宇荆岩跟着,她们想算计还没那么容易……

    必要的时候,或许还能反算计她们一把。

第55章() 
公主府的这场迎春宴,距离离王二公子大婚的日子也就早了小半个月罢了。在公主府广发请帖前,大家议论的都是离王府那夸张地几十台聘礼,有人说离王这是只顾着次子的婚事,完全忽视世子了吗?有人猜测到时候离王世子成亲下聘,离王肯为离王世子大出血吗?还有人在询问着之前传言里离王世子恋上平民姑娘怎地就没了后续了……

    当公主府的帖子散出去后,京城里热议的立马就换成了这个。

    沈国公府三房皆是不睦,分坐了四辆马车。沈含珠自然是与母亲徐氏一同坐的,而二夫人和三夫人也是一人一辆,而且二夫人和三夫人还嫌几个庶女碍眼,不肯让她们在跟前,这干脆又让门房多准备了一辆马车,沈含玥和沈含瑢两个庶女同坐一乘。

    这次带着沈含玥和沈含瑢出来,自然不是二夫人和三夫人的意思,而是沈承均的意思。

    沈含玥已经定了亲,出来见识一下,对她有好处,而沈含瑢也已十四了,沈含玥定了亲后就轮到她了,带着她出来正好能相看相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差不多能定下来就定下来了。

    因着邀请的宾客实在太多,沈含珠她们到公主府外的时候直接被堵住了,费了好一点时间才进得公主府。

    紫荆公主是永安帝最宠爱的妹妹,这座公主府是当年公主赐婚于陵郡王时赐下的,里头的景致摆设都很有讲究,虽然紫荆公主已多年未住在京城,但这公主府是一直都有人在打理的。

    沈含珠再一次见到了陵华县主、陆湘语等人,不过让她高兴的是柳沧海文学网和乔鸢也在,乔鸢依旧带着她的妹妹,多日不见,看着乔鸯似乎长个儿了,不过仍旧一副天真的模样。柳沧海文学网带着的是她未来的三嫂阮青青,阮青青的婚期在柳沧海文学网之前,这次公主府的迎春宴,或许是阮青青出嫁前最后一回参加这样的宴席了吧。

    凌阳郡主见着沈含珠之后,便很热情地拉着她走,沈含珠自然要带上关系好的几个姐妹,于是在前头一派热闹时,叶秦桑带着她们几人逛起了公主府。

    公主府里专门腾出了一个院落栽花,如今才刚刚入春,开的花种还不多,不过已经能想象夏秋季节时,这个院落该是怎样争奇斗艳的美景。

    “我娘原先有让人从宫里移栽了紫珠花,”叶秦桑说,“不过奇怪的是死活都种不活……在西南也是,一样种不活。”

    “紫珠花啊……听说十分漂亮呢。”阮青青上回没资格进宫,因此也没有见过紫珠殿里的那一丛紫珠花,听叶秦桑说起,心里隐隐有些向往地道。

    “是很漂亮呢,不过太难种活了,宫里也就那一小簇,我自小生长在西南,难得回京一回,也没见过几回呢。”叶秦桑虽是第一回见阮青青,不过似乎觉着阮青青的性子挺合她,待她也挺热情,“对了,另一边的芍药开了,咱们去看芍药吧,一篇都是紫粉紫粉的,比这些还没开花的好看多了。”

    “芍药吗?我家也有种呢,我娘喜欢芍药,我爹就在府上开了一片花圃,只种芍药呢。”阮青青道。

    阮青青的话让众人皆有些吃惊,没想到阮将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那么疼爱夫人。

    “芍药有国色,酴酴乃天香,二妙绝世立,百草为不芳……”乔鸢信手咏出一首芍药词,“都说唯有牡丹真国色,我倒觉得芍药也不输牡丹。”

    乔鸯完全没听明白姐姐那几句诗的意思,不过她乖乖的站在姐姐身旁,今天不知是陌生人太多还是怎地,显得乖巧的很,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有些灵动。

    “姑娘,这芍药只能赏,不能采——”

    沈含珠几人赏着芍药正聊得热切,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声,是沈含珚和陈燕丽她们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沈含珠一看到陈燕丽就知道沈月也来了。

    依旧是陵华县主带着头,沈含珚、陆湘语跟着她大抵也是来赏花的,不过刚才惹得一旁的花奴忍不住开口的是陈燕丽上前就要采花。

    那花奴一阻止,陈燕丽当即就变了脸色,“不过一朵花儿罢了,有什么金贵的,这里有那么多一样的花儿,采一朵又何妨,这花开着本就是让我们看让我们摘的!”

    沈含珚这会儿是和陈燕丽站在一起的,在陈燕丽说完后,也出声表示不满,“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也敢扰了主子的雅兴……你可要瞧仔细了,我们都是谁,陵华县主,离王的女儿未来的三皇子侧妃,还有我,沈国公府的嫡女,是你这小小奴才得罪地起的吗?!”

    沈含珚这话一说,那花奴没变脸色,倒是站在沈含珠身侧的陆湘语脸色变了变,三皇子侧妃?!她根本不稀罕,凭她的身份即使是太子妃也做得,如今却只能嫁给三皇子做侧妃,心里怎甘愿!

    沈含珚想拿身份压人,反倒是提起了陆湘语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儿来,而陵华县主在除夕那日被圣上小说了几句后,也稍微收敛了一些,此刻听沈含珚报着自己的名号,心中也微微有些不满,不过她没有陆湘语表露的那么明显。

    她看了看为了摘一朵花就在公主府内与公主的花奴闹起来的沈含珚和陈燕丽,心里瞧不起她们来……沈含珚也就算了,好歹沈国公府与淳王府还有着连带关系,这陈燕丽的父亲是个根本上不了台面的小官,哪里值得她给面子还带着陈燕丽一起。

    这是公主府的花儿,公主府的奴才,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她们竟是一点都不懂。

    那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沈含珠她们,尤其是叶秦桑,也算是主,立马走了过去,听了刚才发生的事,立马变了脸色,“这是我母亲让人费了不少心思培育起来的芍药,是你们想摘便能随意摘的吗?两位姑娘,来公主府做客就要有宾客的自觉,公主府的一花一草可都比你们金贵的多!”

    叶秦桑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但是对于沈含珚和陈燕丽这种人就不该给她们好脸色。

    乔鸯清脆的声音响起,“这个姐姐是要摘了这么漂亮的花吗?花儿摘下来不就死掉了……所以上回和她一个公子躲在梅树下好久,也是在偷偷摘花吗?好坏哦。”

    乔鸯的话,让在场的几人脸色都微妙了起来,有上回在太傅府知道沈含珚那事儿的人,就当着沈含珚的面“轻声”对不太清楚这事的人讲说。

    “你个小孩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上回那事让沈含珚出了不少笑话,好不容易风头过去,谁知却让乔鸯在大庭广众之下再一次提起,心里实在气急!

    乔鸯一看沈含珚凶巴巴地凶自己,立马很害怕地躲到姐姐身后。

    乔鸢向来疼这个妹妹,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她虽然身子骨软,脸色看上去总比别人白两分,不过眉眼一瞪,架势还是有的,“沈五姑娘这是要对我妹妹做什么?!”

    沈含珚一看乔鸢站出来了,这才想起来这破小孩儿是乔相的女儿,不能她能招惹的起了,可让她闷声吃了这个亏,她又实在不甘心……这迎春宴才刚开始,还有的是时机……

    沈含珠她们跟着叶秦桑走了一圈,待回去的时候,正好开席。这迎春宴可和其他府里般的宴席不同,别人办宴席,都是借着宴席之名,献艺比才华,争抢着要出头,而今儿公主府这迎春宴也是实在,就是开宴。

    当然公主没有亲自出来同这些命妇姑娘们坐一起,前头男人们倒是喝酒吃肉谈天说地,据说陵郡王是在的。

    沈含珠回来的时候,不但看到了沈月,竟还看到了沈含瑛。自沈含瑛出嫁后,沈含珠就再没有见过她了。

    今儿沈含瑛有特意装扮几分,但还是遮不住她有些憔悴的神色,人也消瘦了几分。沈含瑛并没有和二夫人坐在一起,一左一右坐的是沈含珠并不认识的两个妇人,沈含珠猜测大抵是沈含瑛的婆婆和那个大姑子。

    沈含瑛在用饭时,还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往二夫人那儿看一眼,沈含瑛频繁的动作似乎惹了她婆婆的不满,承安伯老夫人转过头黑着脸低声与她说了两句话,沈含瑛竟真乖乖低头用饭了,也不敢再看她娘了。

    沈含珠看得讶异,这承安伯老夫人还真有一套,竟真能将沈含瑛治得服服帖帖。

    叶秦桑是和沈含珠她们在一席的,正用着膳,前头来了个丫鬟走到她跟前道,“郡主,前头来了贵客,郡王让郡主去前头见个礼。”

    叶秦桑眨眨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搁下筷子,“行,这就去吧。”

    叶秦桑去了前边,女眷这几桌就热闹起来了,她们都在猜前头的贵客究竟是谁。

    在公主府能被称得上一声“贵客”的,恐怕得是宫里头的人,这一点大家持一致意见,不过就是不知来的哪位。

    “会不会是圣上亲自来了?紫荆公主不是圣上最宠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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