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娇妻(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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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奴婢瞧着那块帕子也就一般,若是姑娘想要奴婢回头便绣给你。”紫云还以为沈含珠心情不爽快,便说道。
紫玉和紫云哪知道这正中了沈含珠的下怀,她笑了笑,对紫云道,“那好啊,你这两天便给我绣出来。”
“姑娘再瞧些其他的吧?”
“暂且不瞧了,突然想吃明月楼的翡翠糕了。”
沈含珠前世最爱吃明月楼的几道招牌菜以及招牌点心了,算一算,也有许多年不曾尝过了。
紫玉瞧着沈含珠没什么心思选首饰,倒是提起明月楼的糕点,一脸想往,觉着自家姑娘与夫人说什么想买首饰只是借口,她就是想出来吃糕点。
明月楼不远,就在珍珑绣坊对面,沈含珠便带着两个丫鬟进了往明月楼的方向去。
***
明月楼二楼的某一间雅间,正对着绣坊的那扇窗户大开着,一个身穿靛蓝色织锦绣袍的年轻公子正站在窗前。
他身后与他同来的另一位公子,在后头略带嫌弃地道,“你看什么呢?赶紧关了窗子,过来同我喝酒,一个人喝没意思。”
“看你妹妹不知道又欺负了哪家姑娘呢。”
那穿着月白色罗袄的男子闻言皱了皱眉,并未说什么,“听子韧抱怨,过两日太傅夫人会开那什子赏梅会,据说是为他选亲的,这几日可愁死他了,咱们去凑个热闹?”
“陆绍清、陆文行,理我一下行不行!”
陆绍清举步朝门口走去,离去前甩下一句,“没、兴、趣。”
……
沈含珠带着俩丫鬟刚迈进明月楼,就倒霉地与里头疾步出来的一个高大男子撞了个正着。
紫玉与紫云连忙紧张地上前去查看,那跟在男子身后的随侍先仰着脖子来了句,“怎么走路的!”
紫玉好不输阵,双目一瞪,颇有些气势,“你们撞着了我家姑娘,还恶人先告状!”
那随侍不服气,正待反驳,那撞了人的男子,转头淡淡一声,“富贵。”
那叫富贵的随侍缩着脑袋缩回去了。
那男子这才转过头来,主动退后一步,先让了路,沈含珠见他态度良好,也不想多事,便带着紫玉与紫云进去了。
“少给我惹事。”男子瞥了富贵一眼。
富贵有些委屈,“世子……”
男子先迈步离去,富贵赶紧跟上,走动间发现一根红绳从主子身上掉落下来,他赶紧拾了起来,心想着,定是主子系玉佩的绳索又断了。
另一边,从绣坊出来的陵华县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连忙激动地问身后的陆湘语,“那是你大哥吗?”
陆湘语疑惑地看过去,没看到什么熟人,“县主看错了吧。”
第8章()
“姑娘,紫元姐姐出去了。”
沈含珠听了紫玉的话,并不感到惊讶,“看到她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是二老爷偏院的方向。”
“哦,随她去吧。”
紫玉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紫元姐姐她真的……姑娘前些日子,突然把紫元姐姐调到外室伺候,也是因为发现了端倪吗?”
沈含珠回来后,故意在外室用饭的时候,当着紫元的面,抱怨了几句看中的帕子被抢的事,有些嫌恶陵华县主的意思,想试探一下紫元,却没想到紫元那么沉不住气,这就去二房通风报信了。
就这个消息,沈含珠想了想也就沈含瑛会在乎吧,她正与陵华县主交好,但陵华县主待她显然没有特别在意,沈含瑛正花心思讨好她呢。
陵华县主是淳王的女儿,而二房的二夫人是淳王表妹,这么一算沈含瑛和陵华县主也算是表姐妹的关系。但陵华县主有封号在身,显然比她这个国公府二房嫡女身份尊贵。
其实她想一想便能明白,二房希望沈含瑛能当上太子妃,可拿什么倚仗呢?沈国公府是她的父亲沈承均当家,她们自然不会心怀指望,她们只能倚仗淳王府,淳王的亲妹妹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明妃,明妃与中宫皇后关系表面上看起来很不错,太子选妃的事,明妃是能插上嘴的。
“紫云,”沈含珠交代道,“你帮我绣帕子,别让紫元瞧着。”
紫云不太明白,但还是乖乖应下。
“姑娘,水好了,奴婢伺候你沐浴。”
紫玉伺候着沈含珠将衣衫除下,挂在屏风上,“咦,姑娘手上的红绳呢?”
沈含珠一怔,低头看了看,左手上娘亲一直交代要系在手上的红绳果然不见了。
紫玉顿时有些紧张,“是今儿出门时掉了吗?”
沈含珠生下来没多久便生了一场大病,迟迟不见好,据说有一瞎眼神算批算沈含珠是被阴邪缠体,手系红绳可破。而且那瞎眼神算离去时还交代这红绳待她出阁后才能解下,否则半生难顺遂。
沈承均并不很信这些,但无奈在徐氏的央求之下,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却没想到没过几日,沈含珠的病情真的好转了。
今日若不是紫玉突然提起红绳,沈含珠还想不到这些。上一世,她手上的红绳就提前断了,为此徐氏又紧张又担忧,生怕她会出什么意外,也是在那时沈含珠才听徐氏提起这红绳的来历。
红绳断,半生难顺遂……她忍不住想起了上一世自己和家人的结局,只是一条红绳而已,她上一世不信,这一世便要相信了吗?
沈含珠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因为一直系着红绳,手腕上有一处明显的白色,一没留神,红绳再次断了,可沈含珠不信,不信真的这么邪乎。
“姑娘,要和夫人去说吗,夫人一直交代着姑娘这红绳要一直系着的。”
沈含珠想了想,“改明儿我与母亲说吧。”红绳丢了,徐氏定然是会知道的。
想了想又重新交代,“算了,你去找一条相似的红线与我戴上吧,千万别告诉母亲和父亲知晓。”
“姑娘,这……”紫玉有些犹豫。
“听我的,无碍。”沈含珠道,“记得磨旧些。”
紫玉的动作很快,第二日就寻了一条差不多的红线系在了沈含珠手腕上,沈含珠自己瞧了许久,也没看出来与之前那条有什么不同,估摸着徐氏也认不出来,这才放下心来。
“姑娘,二姑娘来了。”
沈含珠正在用粥,听到外头丫鬟的禀告,她一怔,道,“让二姑娘进来吧。”
二姑娘沈含玥,是二房的庶女,偶尔会过来她这边瞧瞧,当然顺便还问她讨要些东西带回去。
沈含珠身为国公府嫡女,吃穿用度自然是不会少的,所以前一世沈含玥看中她这里一些小物件问她讨要的时候,她也并不小气。
只是之后她的表妹薛婉婉被徐氏接到府中后,她自然是多照顾了薛婉婉一些,好些沈含玥看中的东西,薛婉婉也中意,但薛婉婉不会明着与她讨要,反而还很谦让地想让给沈含玥。
沈含珠见薛婉婉明明心生喜欢却不敢要,自然很心疼这个表妹了,本不是特别的玩意儿,可薛婉婉像是头一回见,她理所当然以为薛婉婉以前过的不好,连最平常的一些小物件都用不起,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当着沈含玥的面给了薛婉婉。
沈含玥因此对薛婉婉很是不喜,之后更是背地里与沈含珠说过两回薛婉婉并不是好想与的,让她防着些薛婉婉,别对她太掏心掏肺。
沈含珠自然以为她这个二姐姐是故意说薛婉婉的不是,半句话也没听进去,反而觉得二姐姐背后挑拨她与薛婉婉的关系,有些讨厌。
沈含珠还记得上一世她有了身孕后,早已嫁人生子的沈含玥去苏府见过她一次,沈含玥因为是庶女,再加上二房的二夫人不是个好想与的嫡母,嫁的人家世也是平平。沈含珠当时见她来,就猜她婆家定是有难处,想找她帮忙。
然而那一次沈含玥只坐下与她闲聊了一些,最后却特意提起了与她走得近的薛婉婉,沈含玥让她提防着薛婉婉一些。沈含珠当时自然不高兴听这话,让丫头直接送客。
现在想来,虽然沈含玥在某些方面确实爱占一些小便宜,但几次对她的劝告,至少还算是出自真心的吧。沈含玥作为庶女其实在府上过的肯定不顺,吃穿用度受了苛待,所以在看到沈含珠的那些玩意儿,才会心生羡慕,想要的吧。
“听说四妹妹昨儿个出府了,我来瞧瞧四妹妹都买了些什么好玩意儿。”
沈含珠看着沈含玥穿着素净的小袄走进来,“二姐姐怎么穿这么单薄就过来了。”
“无妨,已经习惯了。”沈含玥道,“前阵子被母亲留在屋里抄经书,这才刚被允了出来,听闻四妹妹前几日病了,便过来看看。”
“二姐姐就诓我吧,明明我刚刚还听二姐姐说是来瞧瞧我买了些什么的。”
沈含玥讪讪一笑。
“昨儿出府并未买到什么称心意的呢。”见沈含玥的脸色并无什么变化,似乎没有想开口问她讨要些什么,沈含玥想了想,“过阵子二姐姐及笄,我再去珠翠阁给二姐姐挑件首饰。”
沈含玥笑了笑,“四妹妹有心了,离我及笄还有大半年呢。”
其实寻常姑娘家十三四岁便可寻了亲事了,等到及笄便可嫁过去,然而沈含玥如今的亲事却没有一个人提起来,想是庶女无人在意,看上辈子二夫人给沈含玥最后随意找的亲事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对庶女的漠不关心。
沈含玥与沈含珠聊了一会儿,便要离去,离去前还道,“本想从四妹妹这顺嘴讨要些好玩意儿,却不料今儿四妹妹将物件都藏的好好的,瞧不见呢。”
沈含珠看着她说话的神色,顿了顿,“紫云,将我那蓝色兔毛斗篷拿过来。”
“二姐姐穿的单薄,不嫌弃的话,系上妹妹的斗篷回去吧,回头若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沈含珠还亲自上前想要替她穿上斗篷,沈含玥露出了讶异的神色,沈含珠看在眼里,觉得沈含玥那时的神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待沈含玥走后,紫玉有些不明白地问,“姑娘怎么将那斗篷给了二姑娘,明知道二姑娘每次来姑娘这都是冲着讨要东西来的。”
“无妨,不过一件斗篷罢了。”半晌,沈含珠轻轻道。
第9章()
很快到了太傅府赏梅会这一天。沈含珠让紫玉挑了一件素净的袄裙,因为特别畏寒,外头披了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
沈含珠走到府门前时,便看到沈含瑛和沈含珚已经在了,沈含珚见到她还抱怨了一句,“那么慢。”
沈含瑛拉了她一把,示意她说话注意些。反正沈含珠已经听惯了沈含珚没好气的话,根本不放在心上,倒是沈含瑛每回等沈含珚把一些难听的话说了,才慢一步阻止她,有什么意义?在她面前扮演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大姐姐?
沈含瑛今日梳了一个飞仙髻,上头插着一支白玉笄,看起来大气而又不失婉约,一身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衬得她真真是人比花娇。
相较于沈含瑛的隆重装扮,沈含珠这一身素袄就有些过于简约了。沈含珚还不客气地嗤笑了一声。
沈含珚今日也特意打扮过,梳着两个小髻,发髻上各插了一朵珠花,一身蓝色缎纹夹袄,外头同沈含珠一样,也裹着一件小披风,只是相较于沈含珠的狐裘披风,沈含珚身上的锦缎披风倒是显得普通了。
沈含珚虽然眼底还鄙视着看在她眼里有些小家子气的沈含珠的装扮,但是看着沈含珠那件狐裘披风目光却是羡慕的紧,据说那狐裘披风原是边陲小国进献的贡品之一,早年,沈含珠的父亲沈承均因立了功劳,皇上赏赐的。这狐裘披风原只有两件,另外一件皇上赏给了最宠爱的七公主。
沈含珚并不知道这是沈承均立功后皇上赐下的,她一直以为这是皇上给沈国公府的恩宠,她的父亲才应该是继承爵位的人,而那件披风原也该属于她们二房,以爹娘和老太太对她的宠溺,这披风自然也是该属于她的。
府外的马车早已准备好,沈含珚见只有一辆,顿时有些不高兴,“怎么只有一辆马车,四姐姐可金贵的很,怎么会同我与大姐姐挤坐同一辆马车呢。”
沈含珚不愿与沈含珠同坐,偏生还说沈含珠的不是,将责任推到沈含珠身上,这让沈含珠十分不悦,那话说的好似沈含珠脾性大生的娇贵,而沈含珚十分为沈含珠着想一样。
沈含珠原本也不愿意与沈含瑛和沈含珚同乘一辆马车,既然沈含珚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必委屈自己,于是吩咐道,“让人再准备一辆马车。”
“五妹妹说的是,我确实有些金贵呢,既然五妹妹如此说了,那想必大姐姐和五妹妹能体谅的。”
第二辆马车很快备好,沈含瑛欲言又止地看着沈含珠,最后只拉着沈含珚上了后边那一辆。
沈含珠同紫玉和紫云一起坐进了前头那一辆马车上。沈含珠想着沈含瑛最后看她那眼神,就觉得有些厌恶,好像真的是她胡搅蛮缠难伺候一样。
沈含珠想了一会儿,便不再想二房扫兴的那两人了,没得让自己心情不爽。
沈含珠拿出一块帕子,这是紫云昨儿刚绣好的,沈含珠瞧着就觉得与珍珑绣坊的那块很像,“要说紫云这刺绣的手艺,真是没话说。”
“谢谢姑娘夸赞。”
沈含珠听着紫云的声音没精打采的,奇怪地问,“这是怎么了,你家姑娘我给没给你气受,瞧这一脸委屈的样儿。”
紫玉替紫云道,“今儿姑娘出门带着奴婢和紫云,紫元姐姐大抵是不乐意了,寻了些紫云的麻烦,姑娘你知道的,紫云这软乎的脾气,向来容易任人拿捏。”
沈含珠闻言皱了皱眉,她向来知道紫云的脾气软,而之前紫元特别受她的重用,像紫云这般受紫元欺负的丫鬟估计不少,“如今你们是我的贴身丫鬟,以后带你们出来的机会可多着呢,若这么容易任人欺负受人拿捏可不成,回头无端让人觉着国公府的嫡女好欺凌,可也是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紫云喏喏地认错。
沈含珠叹了口气,瞧紫云这态度,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是立不起来,心里寻思了过阵子还得挑个厉害点的丫鬟才是。
马车到了太傅府的门口停下,沈含珠将手里的帕子收起来,下了马车。
刚进太傅府沈含珠就瞧着柳沧海文学网过来了,亲昵地拉起自己的手,笑道,“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自然是不会忘的。”
“今日我母亲请了不少夫人小姐过来呢,我介绍两个给你认识。”
沈含珠点点头,“好啊。”
一边点头沈含珠一边回忆着,上一世柳沧海文学网介绍与她认识的那两个姑娘是谁。
“咦……”柳沧海文学网刚想拉着沈含珠走,却不想看到了两个人,她悄声问沈含珠,“你怎地把二房那两人也带过来了。”
沈含珠无奈道,“老太太吩咐的。”
柳沧海文学网哼了一声,沈含珚瞪了柳沧海文学网一眼,也跟着哼了一声。沈含瑛拦住沈含珚上前打了个招呼。
柳沧海文学网也不理她,拉着沈含珠就往后院走,“我与你说啊,鸢鸢性子最好相处,你们定然合的来。”
沈含珠想起来了,柳沧海文学网口中的鸢鸢是当朝丞相的嫡女乔鸢,那确实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沈含珠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在一株梅花树前弱柳扶风的女子,穿的格外厚实,沈含珠知道乔鸢的身子骨一向娇弱。
“鸢鸢,怎只有你一人?鸯鸯呢?”柳沧海文学网上前。
“鸯鸯顽皮,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呢,我让丫鬟追上去了。”乔鸢说完这句话,便轻咳了两声。
沈含珠立马关切地上前,“鸢……乔姑娘身子不舒爽便别站在外头了,不如去屋里吧。”
乔鸢听到沈含珠说话,有些疑惑,“这位是……”
“鸢鸢,这就是我同你说起过的沈国公府的四姑娘含珠。”柳沧海文学网在一旁道。
乔鸢“啊”了一声,对沈含珠笑了笑。
柳沧海文学网又向沈含珠介绍了乔鸢,这样便算是认识了。
而沈含珠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前一世,她最后一回见到乔鸢的情形,这个一向温柔似水的女子,就连难过时,嘴角也勉强地撤出笑容来,“含珠,是我与他无缘……我的身子从小就羸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就算我喜欢他,也陪不了他几年,而七公主是真心喜欢他的,他与七公主定然会过的美满吧。”
不久后,圣上将最宠爱的七公主赐婚与沈国公世子沈季珝,来年四月完婚,而乔鸢却没有撑到四月,在年后便香消玉殒。
沈含珠看着眼前的乔鸢,有些分不清前世今生,她在心里轻声道,“鸢鸢,你可知道我哥哥也没撑过那年秋天啊……”
敌国进犯,与七公主婚期将近的沈季珝却毅然请缨前往边关,那一场仗打了半年多,而沈季珝却永远留在了边关,再没能回来。
鸢鸢,你怕不能陪他太久,而他也不过比你多活了半年多而已。
第10章()
乔鸢性格内敛,不太会主动挑起话题,但是会很认真地听身边的人说话。沈含珠和乔鸢、柳沧海文学网单独呆了一会儿,柳沧海文学网的丫鬟便过来了,“姑娘,夫人让你出去招呼各家姑娘。”
柳沧海文学网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对沈含珠与乔鸢道,“明明我两个嫂嫂都闲着,我娘偏生让我来做这事儿。”
乔鸢笑道,“那是太傅夫人想锻炼锻炼你吧,你今年都14了,是到了说亲事的年纪了。”
“好啊,鸢鸢你嘲笑我呢!你自个儿也不过比我小了两月。”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身子不好,恐怕也找不着亲事的,无端地得让爹娘养着了……”
沈含珠一直都知道乔鸢心里头最大的心病便是她的身子,“我瞧鸢鸢脸色不错的,好好将养将养定然大好,心里头别老往坏处想。”
“含珠说的对,我瞧着你今儿出来走动脸色好多了。”柳沧海文学网道,“咱们去院里吧,一想着要看到某些趾高气昂的人,我这心里就难受。”
沈含珠想,柳沧海文学网说的大概就是陵华县主吧。沈含瑛与沈含珚进了太傅府便找不着人影了,沈含珠知道沈含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