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攻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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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夫人不会信她的!老爷也不会信她的!”
翠芝的眼中流露出担忧:“虽然我们进府才几日,但也知道……”
冯氏把江予彤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但有求无不应。至于江子兴,对冯氏几乎言听计从。
假如江予彤咬定了江絮不守闺誉,只怕……
“我得告诉大小姐!”梅香担忧地道。
她知道江絮不是软柿子,但在府里毕竟无根无靠,也不得江子兴看重,这回江予彤一心害她,她应付得来吗?
梅香自忖是江絮身边第一得用的人,硬是把心绪都压下去,给红玉和翠芝飞快上完药,才道:“大小姐今日不回来了,我是来拿东西的,你们仔细应付着,万事小心。”
说完,走到江絮屋里,拿出江絮藏在枕头下面的一双鞋,与其他衣物包在一起,背在肩上就往外走。
不料,才出了芙蓉院,就被珊瑚拦下了:“等等!”
梅香心中突地一跳,抓紧了包袱说道:“方才我已经回过了夫人,不知夫人因何事叫我?”
江絮要留宿别人家,梅香回来拿东西,自然要回禀冯氏一声的。那会儿冯氏正被珍珠和孙嬷嬷的事烦得焦头烂额,冷冷看了她一眼,便放过了她。
梅香当时心里还高兴着,任你是太师嫡女、尚书夫人又如何?心肠那般歹毒,早晚要遭到报应!
谁料,回到芙蓉院,却得知江予彤来大闹过一场。听了翠芝的解释,再看珊瑚一脸的不怀好意,暗暗觉得不妙。
珊瑚挑着眉头,笑得不怀好意:“夫人叫你,先跟我去回话吧。”
不容梅香再说什么,一手扯了梅香的腕子,就往正院去了。
却说那头,冯氏听说江子兴把珍珠当成了眼珠子,从外头一回来先往珍珠的屋里去了,气得又摔了两个上好官窑。
见梅香来了,说江絮被傅小姐留下,虽然不高兴,但也没心思想,抬手就打发梅香走了。
前脚梅香刚走,后脚江予彤就到了。举着一个扇套,得意洋洋地说:“母亲,你得给女儿圆一圆。”便将做了什么事,对冯氏说了出来。
冯氏听闻,脸上露出两分稀奇:“主意是你想的?”
“是迎春。”江予彤道。
冯氏便好笑地指了指她的脑门:“你啊,说风就是雨的,一句都不跟我商量,就把满院子的丫鬟给打了。给你父亲知道,一准要骂你。”
“所以女儿才让母亲给圆一圆嘛。”江予彤抱着冯氏的手撒娇道。
冯氏自然不会不管,眼神深了深,说道:“给她点教训也好。这些日子我没工夫修理她,倒叫她爬你头上去了。昨天明明是你的生辰宴,偏叫她得了风头。”
“就是!”江予彤撅起嘴道,“傅明瑾下帖子,她竟然还敢去,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跺脚。
冯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可不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越过我的彤儿去。别担心,母亲给你圆过去。”
江予彤立时眉开眼笑起来:“母亲好好收拾她,叫她长点眼色!”
“倒是你,从哪儿弄的这扇套?”冯氏挑了挑眉。
江予彤的脸上一红,扭捏起来:“昨儿不是脸上不好,没见安宜表哥吗?他特特给我送礼物来祝贺我,我怕他生气,就迎春绣了个扇套,给他赔礼道歉。”
“可是你这么一来,被你父亲知道了,江絮得不了好果子吃,你这扇套可也保不下了。”冯氏眼梢一扫。
江予彤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叫迎春再绣一个就是了。不是多难的东西,迎春绣功又好,一晚上就弄出来了。”
“江絮被傅小姐留下了,今日并不回来,你打算如何?”冯氏心中早有了主意,却考校起江予彤来。
江予彤扬起脖子,得意道:“梅香不是回来了吗?打她一顿,再把她扣下,让迎春替她!”
江絮想在外面痛痛快快的玩?做梦!
她脸上没好之前,谁也别想开开心心地玩!
还有傅明瑾,只请江絮不请她,如此打她的脸,她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至于江絮,她不是想巴结傅明瑾吗?呵,如果傅明瑾的脸上也出了事,而且证据表明是她做的——
想到这里,阴沉沉地笑了。
听完江予彤的打算,冯氏半是赞许,半是摇头:“难为你长点心眼了,可是此法却不合适。”
“头一样,梅香好端端地来,却换了迎春过去,尤其迎春还不是伺候江絮的,外人怎么看?”
“第二样,傅家小姐跟你不合,又是个莽撞鲁钝的,给她知道迎春是你的贴身丫鬟,当心她嚷嚷得人尽皆知,届时你的名声就被她带累了。”
江予彤听完,顿时不乐意了:“那就什么也不做了?”
“做是要做的,却要换个人。”冯氏勾了勾唇,“珊瑚,去把梅香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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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策反梅香
不多时,梅香被珊瑚扯着手带了进来。
“奴婢给夫人请安。”梅香跪下行礼。
冯氏微冷着一张脸,沉声喝道:“贱婢可知罪?”
梅香心中一颤,垂眸回道:“奴婢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冯氏冷哼一声,“把她的包袱拿下来,瞧瞧里面装的什么?”
珊瑚领命,弯腰去扯梅香肩上的包袱。
梅香一听,慌了。里头有江絮打算“烧”给陶氏的鞋子,江絮特意叫她回来拿的,不容有闪失。偏偏那鞋子的样式,搭眼一看就知不是少女穿的,给冯氏看见,不知道要闹出什么来?
陶氏没有死的事,只江絮和易妈妈知道,红玉和翠芝是不知道的。之前和梅香讲,红玉便只说陶氏“死”了。因此,梅香听江絮说把鞋子给娘亲,便以为是“烧”给陶氏。乍见鞋子做得用心,还感动了一番。
此时,紧紧抱着包袱,不撒手:“这是大小姐的随身衣物,并没有什么。”
“既如此,你干什么不撒手?”珊瑚说道,在梅香腋下狠狠掐了一下,趁梅香吃痛,猛地把包袱抽出来。
包袱里装了江絮的一身衣物,以及其他日常用的,所以一双深蓝底子金色绣面的鞋子,便格外显眼。
“这是什么?”冯氏挑了挑眉,没料到会有意外发现。她本想借着搜江絮包袱,把江絮暗藏男子扇套的事抖出来的。
梅香急得冷汗都下来了:“是大小姐的鞋子!”
“骗谁呢?这样老气的样式,分明就是妇人婆子才穿的!”江予彤抢白道,眼珠一转,忽然一拍手道:“我就说她暗中私会男人,还给人绣扇套!这双鞋子,是给那奸夫的母亲绣的吧?”
这样一想,江予彤越发觉得自己聪明:“她可真是不要脸啊,一个没出阁的女儿家,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我简直没眼看了!”
“母亲,一定不能替她瞒着,江絮做下这等不要脸的事,传出去连我的名声都带累了。一定要告诉父亲,叫父亲打死她,以正门楣!”江予彤越说越兴奋,一张红肿的脸上,两只细小的眼睛满是恶毒。
冯氏瞪了她一眼:“还没问清楚呢!”江絮是该死,可是江予彤与冯安宜的亲事订下之前,还需要江絮在江子兴面前支着呢。把江予彤瞪的不敢说话了,才淡淡看向梅香说道:“说吧,这双鞋是怎么回事?”
眼看江絮给陶氏做的鞋子,在珊瑚的手里颠来倒去,梅香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回夫人的话,这当真是大小姐穿的。”事到如今,梅香只能一口咬死了,“也许,大小姐的眼光独特,就喜欢这样的?”
她这番话说出来,顿时让冯氏和江予彤想起,初来的时候,江絮顶着一头奇奇怪怪的发型,还觉得自己美得不行,顿时笑出声来。
梅香不知二人为何发笑,竭力转动脑筋,思索着如何描补。
“方才彤儿在大小姐屋里发现了这个。”冯氏的眼神一扫手边,搁在桌上的男子用的扇套,“大小姐何时绣的,你为何不拦着?”
梅香抬眼看见那扇套,顿时又气又恼。冯氏的意思,已是给江絮扣实了,那扇套就是她绣的。
可是,江絮何时绣过这个?红玉和翠芝亲眼看见,那扇套是江予彤身边的迎春从怀里掏出来,硬生生栽赃嫁祸给江絮的。
何况她几乎时时跟在江絮身边,再清楚也不过,江絮得空就给陶氏绣鞋子,再没做过旁的女工。
只见母女两人的脸上均是轻飘飘的得意,梅香掐紧了手心,低下头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并没见着大小姐绣这个。”
冯氏的眼神深了深,伸手去端茶:“掌嘴。”
珊瑚立时得令,走过去一把提起梅香,抡起大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啪!”
梅香挨了珊瑚的一个大嘴巴,半边脸都火辣辣的痛,她强忍着没叫出来,低头对冯氏磕了个头:“夫人恕罪,奴婢着实没瞧见大小姐绣这个。”
“再掌嘴。”冯氏淡淡说道。
珊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抓起梅香,又扇了一巴掌:“夫人问你,还不老实回话!”
梅香这回什么也不敢说了,只是一个劲儿磕头。
“珊瑚,去拿剪子来。”这时,冯氏淡淡说道。
梅香听罢,心中顿时一紧,冯氏要剪刀,是要做什么?
珊瑚应声进屋拿了剪刀,不多会儿便出来了,冯氏勾了勾唇:“把那双来历不明的鞋毁了。”视线落到梅香的脸上,“满府的清誉,可不能叫她一个人毁了。”
梅香顿时急了,膝行上前道:“夫人,这鞋子的确是大小姐自个儿穿的!”
“既然如此,绞了又何妨。”冯氏道,“府里头还缺她的鞋子穿不成?再回去拿一双正当穿的,也免得堕了府里的名头。”
梅香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眼睁睁看着珊瑚一手握着鞋子,一手拿着剪刀,把鞋子绞碎了。一时间,眼眶都红了。
“你原先是在哪儿当差的?”搁下茶杯,冯氏看着梅香问道。
梅香低下头,忍着泪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原先是扫洒的。”
“做了大丫鬟,吃穿都比原先好不少吧?”冯氏又问道。
梅香本来就是个机灵的,见冯氏此时说话的声音软和了许多,心里不免机警起来。微微掐住手心,恭恭敬敬答道:“都是夫人提拔,才有了奴婢的今日。”
“不错,是个懂事的。”冯氏勾了勾唇,对珊瑚扫了一眼:“把东西给她。”
珊瑚便拿着一个纸包,塞到梅香的手里。梅香捏着那只纸包,心里咯噔一下:“夫人,这是?”
“把它放到傅家小姐的吃食中。”冯氏说道,“若你办成此事,夫人我便给你记一功。否则,你绞碎了大小姐的鞋子,又使计蛊惑二小姐将芙蓉院的丫鬟都打了,该当何罪……你明白吧?”
梅香浑身震了一下,抬头看着冯氏笑得温柔和蔼的脸,只觉得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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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节快乐(*^__^*)
☆、056、断臂毒计
“夫人问你话,你听见没有?”见梅香不吭声,珊瑚往她腿上踢了一脚,“听见就回话!”
梅香紧紧捏着纸包,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只觉口干舌燥,耳朵轰鸣。
“奴婢听见了。”最终,梅香捏着纸包,俯身磕了个头,“奴婢,会尽力按夫人的嘱咐去办的。”
听见她应了,冯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是个机灵的,这件事就是你给二小姐的投名状。假使你办得好,给二小姐出了气,我和二小姐都不会亏待你。倘若你办不到,或者泄露半分……”
后面的话,冯氏没有说出口。
梅香却深深察觉到其中暗含的阴森,垂着眼睛,磕磕巴巴地道:“奴婢知道了。”
冯氏才挥了挥手:“去吧。”
梅香起来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下,身形跌跌撞撞地往外走,险些撞到门框上。珊瑚忍不住嗤笑一声,道:“如此胆小,能中什么用?”
“母亲,她能做到吗?”江予彤很是怀疑地道。
冯氏勾了勾唇:“端看她想不想了。”
“若她做到了,当真要调到我身边来啊?”江予彤拧起眉头,“虽然紫英没了,可我想挑个合心意的,这个我可不喜欢。”
伺候过江絮的丫鬟,她想一想就恶心。
冯氏嗔了她一眼:“动动你的脑子!一个害了官家千金的贱婢,留在世上,是不想要名声了?”
江予彤愣了一下,陡然明白过来,这是冯氏剪除江絮臂膀的一计,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还是母亲厉害!这下咱们什么也不必做,就等着她们主仆二人死呢!”
“什么死不死的,眼下江絮还不能死。”冯氏作势不悦地拿下江予彤的手臂,“你也注意下,眼下少动作。等到你和安宜的婚事定下来,想怎么收拾她不行?”
江予彤瘪了瘪嘴,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这时,底下的小丫鬟正在收拾方才珊瑚剪碎的鞋子,江予彤见了,厌恶地皱了皱眉:“这鞋子到底是谁的?梅香那贱婢也不讲。”
“如果我没猜错……”冯氏斜眼看过去,冷笑一声:“是烧给她那个贱人娘的!”
看见这双鞋的第一眼,冯氏便猜到了。结合梅香的紧张表现,更是确信无疑。
哼,陶氏!
她有什么资格?但凡江府的一物一事,哪怕一根线头呢,她都没资格用!
“绞的好,那种地方的贱人,怎么配用咱们府里的东西?”江予彤冷哼一声道,随即又咯咯笑起来:“这下江絮要哭死啦。上次孙嬷嬷才说了她娘一句,她就哭半天。这回费心绣的鞋子被毁了,哭死她!”
冯氏用不争气的眼光看着她道:“你怎么会觉得她会哭?”
“她那么没用,除了哭还能做什么?”江予彤道。
“你可小看她了!”冯氏冷笑一声,“她原先那样,都是装的!你以后也小心些,如今想来,只怕你在生辰宴上出了事,都有她一脚呢!”
这头冯氏教训着江予彤,那边梅香坐上马车,一路往傅府行去。
进了傅府,仍然是秋眠接的她:“你脸怎么了?看着有些肿?”
“没事。”梅香垂了头道。
秋眠不信,拉住她在路边停住,凑近了仔细端详她的脸,渐渐皱起眉头:“谁打你了?”
“谁也没打我。”梅香推开她道,“兴许是喝水喝多了,把脸喝肿了。”
“喝水多了能把脸喝肿?”秋眠疑惑道。
“你不知道啊?”梅香强打精神,满口与她胡扯起来。
家丑不可外扬。身为奴婢,也不能宣扬主家的丑事。否则,落在旁人眼中,便是这个奴婢不安分,往后谁也瞧不起。
虽然知道秋眠是一片好心,梅香也不会对她和盘托出。
直到见了江絮。
“你的脸怎么了?”江絮一眼就看出梅香脸上的红肿。
梅香摸了摸脸,苦笑一声:“珊瑚打的。”
珊瑚对冯氏极衷心,自从知道梅香认了江絮为主,便把梅香恨得不行。之前那两个巴掌,打得又重又狠。
“她为什么打你?”江絮拧起眉头。
梅香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跪在江絮脚下,把事情的经过一一道了出来,末了磕了个头:“奴婢没用,对不住大小姐的嘱咐。”
听到梅香说,给陶氏做的鞋子被冯氏命人绞碎了,江絮的眼睛就直了。紧紧掐着手心,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她不过是想着,既然出了府,便找机会叫梅香把鞋子送到易妈妈手里,再转交给陶氏,也好叫陶氏知道,她如今过得很好,锦衣玉食,没什么可操心的。
哪知道……
“也罢。”江絮忽然出了一口气,后退几步,坐到床沿上。手指紧紧抓着被单,沉沉笑了几声:“满府里的污秽肮脏,哪里配给我娘穿戴?绞了好……绞了好!”
梅香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低着头,手指紧紧抠着地面:“都怪奴婢没用。大小姐别伤心,奴婢还存了几两银子,回头到外面买些好的、干净的布料,给,给大小姐的娘亲做鞋子。”
她其实跟江絮的身世是一样的。
她娘在她三岁的时候死了,爹又找了一个,后娘对她很差,又不愿给她置办嫁妆,见天对着她爹哭穷。终于逮着一个机会,趁着家里丢了两头猪,还不起人家猪苗钱,就把她给卖了。
其实那两头猪不是丢的,是后娘偷偷给了娘家人。她本来想说的,但是这些年来早已心灰意冷,索性就同意卖身,而且卖的死契。
从此生死各不相干。
“你起来吧。”见梅香哭的厉害,江絮起身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梅香被扶起来后,仍然哭得厉害,江絮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不由拧起眉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两人如今在别人家里做客,眼睛哭成这样,是很不恰当的。以梅香的聪明,不会不知道这些。
梅香听罢,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奴婢只怕没法伺候大小姐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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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misil】的花花,么么么
☆、057、主仆一心
“夫人让我把这个下到傅小姐的吃食中。”梅香边哭边道,“傅小姐是官家千金,奴婢哪敢做这种事?胆敢起一丝儿念头,命都没了的。可是奴婢不做,夫人也不肯放过我。”
冯氏的一番盘算,梅香没猜到十成十,也猜到了九成九。
之前在冯氏面前应下,不过是权宜之计,只为脱身,好到江絮面前和盘托出。
总归她是活不成了,何必拖着江絮一起?
“大小姐,奴婢没法再伺候您了。”梅香呜呜哭道。
她也不过比江絮大一两岁,仍是个天真少女,之前江絮答应她,日后放她自由生活,她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乍然见识了冯氏的毒计,梅香才明白,她太天真了。冯氏老辣而有权有势,江絮年幼而无所依靠,总之她是活不成了。又害怕又难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江絮听罢,薄唇抿得紧紧的,掰开梅香捏得紧紧的手,把里头的纸包抽了出来。
“大小姐,这东西是祸害,还是扔了吧。”梅香带着哭腔说道。
江絮的嘴角缓缓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