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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嫡女攻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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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明瑾反过来在她的手心里挠了挠。
  两人的互动,都是背着江予彤的,江予彤看不到。但是她看不到,并不代表她察觉不出不对劲。
  何况,她早见江絮和傅明瑾亲密,认定了江絮把她的秘密告诉了傅明瑾。否则,傅明瑾干什么下那个赌注?
  “你还装傻?”江予彤气得脸色铁青,走下台阶就来到江絮面前,举起巴掌朝江絮的脸上打落。
  傅明瑾脸色一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比不起就别比,找絮絮的麻烦做什么?”
  江予彤挣了两下,没挣回来,气得道:“好啊,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
  “你比不比?一句话!”傅明瑾挑着眉头,帅气利落地丢开她的手。
  江予彤被丢得一个踉跄,若非冬青在身后扶着,好悬没跌在石阶上。一脸气怒的神情,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傅明瑾的腋下,忽而冷冷笑道:“好,比就比。如果你输了,回去时当着众人的面跪在我的马车前,我踩着你的背上车!”
  江絮的脸色瞬间变了:“江予彤,你过分!”
  寻常人家上马车,都是踩着小凳子上去的。也有那些讲究的人家,是踩着下人的背上去的。但傅明瑾是御史家的千金,岂能给她作践?
  “絮絮,你别说话。”傅明瑾按住她,明亮的眸子看着江予彤道:“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江予彤说道。
  傅明瑾立时拍手道:“好!”说罢,两手捂在嘴边,冲上面
  边,冲上面喊道:“白灵卉!你下来!我和江二小姐做了个赌约,你替我们做见证!”
  不多时,白灵卉下来了,听了傅明瑾的描述,惊得不得了:“这不公平!”
  江予彤若输了,只需要喊三声“我是小王八”。而傅明瑾若是输了,却得干下人的事。她想不通,傅明瑾怎么就答应了?
  “不然这样,若明瑾输了,则为予彤打帘子,如何?”白灵卉思索了下,取了个折中。
  傅明瑾一口回绝:“不必,就按原先的来。”说着,挑衅地看了江予彤一眼。
  即便为了叫她跪在地上,江予彤也会拼了命地往前跑。她最知道江予彤的禀性了,绝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她的机会。
  而只要江予彤敢跑起来……傅明瑾抬头看了看正中的日头,又瞄了瞄江予彤眉心的花钿,意味深长地笑了。
  江絮皱着眉头,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道:“瑾娘,你当真要跟她比?”
  “我不会输的。”傅明瑾低头挽起袖子,将长长的裙摆撩起来,塞到了腰间。
  自从发现腋下的怪味儿后,她就很少出门了。一个人呆在家里,闲着也是无聊,倒是闲得乱窜,也被家中几个兄长捉弄。郑颖容与几位表哥也时常来看她,倒是教过她拳脚功夫。因此在场众人,若说谁身子骨最好,非她莫属。
  一身碍事长裙,眨眼间被她打理得矫健利落。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条手帕,掩住了脸,而后冲江絮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奔跑的姿态。
  江絮已经看呆了。
  白灵卉也看呆了。
  直到被傅明瑾一唤,才回过神来,张口道:“开始!”
  一声轻喝,傅明瑾和江予彤埋头往山上跑去。
  冬青劝不住江予彤,眼看着江予彤提着裙子往上跑,眼中露出担忧的神色。
  江絮与白灵卉走在后面,路过冬青身边时,微微侧头瞥了她一眼。
  石径上头,其他人也听到了傅明瑾和江予彤的赌约。纷纷让开身子,给傅明瑾和江予彤让开道路。
  只见傅明瑾灵巧得如同猴子一般,又轻巧又敏捷,眨眼间已经窜出去好一段路。而江予彤则如同一头蠢笨的猪,丰腴的身躯笨拙地扭动着,眼见着那汗珠儿就从她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却还不及傅明瑾的一半路程。
  “江二小姐要输定了。”众人纷纷摇头。
  被江予彤听见后,每个人赠送了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通往清寿庵的石径,修建得并不平缓。越往上,越陡峭。
  江予彤上了不过数十台阶,便满头大汗,再也走不动了。站在石径旁,扶着一块巨大的奇石,喘起气来。
  在她前方,傅明瑾亦停了下来。只不过,并不是因为爬不动,而是故意停下来等江予彤。
  “江二小姐,现在认输还不晚。”傅明瑾好整以暇地站在上方,笑吟吟说道。
  江予彤冷冷看着她:“谁输还不一定呢!”
  她若输了,不过就是喊几声“我是小王八”。
  除了傅明瑾,别人都不知道这句话的涵义,有什么可丢人的?
  倒是傅明瑾,如果输了,就得跪在地上给她当下人了。
  而就算傅明瑾赢了,这一路跑上去,她难道不出汗?想到这里,江予彤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这场比赛,不论结果如何,她都赢定了!
  “小姐,咱们别比了?”冬青一直跟在身后,此时见江予彤跑得一脸大汗,不由得担忧劝道。
  她总觉得江絮和傅明瑾没安好心。
  “走开!”江予彤一把推开她,喘匀了气,又往上爬去。
  她不能停下。如果她停下,傅明瑾也会停下。如此一来,怎么还能跑得一身臭汗?因此,咬紧了牙,闷头往上爬。
  见她开始动了,傅明瑾也转身向上爬起来。
  通往清寿庵的小径上,并没有其他人。只一行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们,结伴说笑着前行。
  四周生长着年份不齐的古树,遮挡住了部分日头,在地上洒落一片阴影。又有到处生长的槐树,随着山林间的风刮过,不时飘下一朵朵一串串幽香的槐花。
  少女们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静谧的山林间,若是不知情的人路过,定会惊叹于这份美好。
  “好个明瑾,咱们都当她面纱遮脸是怕丢人,原来竟是为了遮阳。”走到一半,一位小姐没好气地说道。
  话音才落下,其他人已经纷纷从怀里掏出手帕,覆在了面上:“谁知道她这样机灵呢?都多少年没一起玩了。”
  一路上并不是全都有树荫遮阳的。没有树荫的地方,将近正午的日头便直直照下来,晒得众人脸上发烫。因怕晒得黑了,纷纷遮起了脸。
  “江大小姐怎么不遮?”一人看见江絮仍然是素面朝天,不由惊讶道。
  江絮便笑道:“我戴面纱会透不过气。”
  “江大小姐的皮肤这样好,想来不怕晒的。”一人便笑着说道,“只怕江大小姐晒上一天,也比我们这些丑样儿的白皙。”
  江絮微微一笑,说道:“分明是我丑,破罐子破摔,又怕什么晒黑来?倒是你们,一个个美若天仙的,若是晒黑了,可真是暴殄天物。”
  “江大小姐真会说话。”几位小姐咯咯笑起来。
  除却傅明瑾跑得没影儿了,江予彤吭哧吭哧在前方不远处爬着,
  远处爬着,其他人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日头正值当中时,一行人才到达山顶。
  “你输了。”早已站在山顶的傅明瑾,指着才爬上来的江予彤,清声说道。
  江予彤爬上最后一个台阶,站直身体,看着傅明瑾挽着袖子站在平地上,一对皓白的腕子露了出来,而秋眠正在旁边拿着帕子给她擦脸,阴测测地笑起来。
  “哎呀,什么味儿,熏死我了。”忽然,江予彤抬手掩住口鼻,厌恶地看着傅明瑾的方向,“你多久没洗澡了,怎么臭成这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余光看向正往这边走来的其他人,声音高高扬了起来,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傅明瑾的眼底划过冷笑,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任由秋眠给她擦着一头一脸的汗。等到众人即将上来时,忽然惊讶地说道:“江二小姐,你眉心的花钿怎么掉了?”
  “什么?”江予彤一愣,下意识就抬手去摸。一摸之下,却觉花钿好好地贴在原处,顿时松了口气。怒气冲冲地瞪着傅明瑾,叫道:“哪里掉了?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你再仔细摸一摸,是不是掉了两瓣?”傅明瑾道。
  江予彤见她一脸信誓旦旦,不由抬手又摸上眉心。她怕极了花钿掉落,因此这次摸得格外仔细。左摸摸,右摸摸,指肚数着花钿的数目。摸了两遍,确信花钿一瓣都没掉落,顿时怒气冲冲地看着傅明瑾道:“你休要唬我!”
  “呀,江二小姐的花钿怎么歪了?”这时,一位小姐走上来了,偏头看了江予彤一眼,立刻惊讶地说道。
  随后,又走上来一位小姐,看向江予彤的眉心,亦是惊讶了一下:“江二小姐,你的眉心怎么有些墨迹?那是什么?难道贴花钿之前,要先用墨汁画上吗?”
  江予彤顿时神色大变。
  傅明瑾抱着手,笑得一脸开怀。
  落在江予彤的眼中,哪里还不明白?她被傅明瑾算计了!
  “傅明瑾!”江予彤怒道,抬手捂住眉心,“你对我做了什么?”
  傅明瑾挑眉道:“我什么也没做呀?”
  “你,你就是做了!你骗我说花钿掉了,还叫我摸!”江予彤气得口不择言。
  傅明瑾笑了起来:“我叫你摸你就摸?”见江絮也走了上来,抬脚迎上去,口里随意道:“我不叫你欺负絮絮,你还欺负絮絮呢?”
  “江二小姐,你跑得一头一脸的汗,那花钿本来便粘得不牢固了,你怎么能随便摸呢?这一摸,可不就歪了?”旁边,一位小姐瞥了傅明瑾一眼,状若好心地对江予彤说道。
  江予彤这才明白过来。她眉心的花钿本来没事,都是傅明瑾诈她,骗她摸来摸去,才硬生生摸歪了!
  一时间,气得鼻子都歪了:“傅明瑾!”
  “啊,对了,你输了,要喊三声‘我是小王八’。”傅明瑾牵了江絮的手走过来,笑吟吟地看向她说道。
  江予彤才想起两人的赌约,猛地想起一事,不由睁大眼睛:“你身上怎的——”连忙转头看向周围,“你们没闻见她身上的怪味儿吗?”
  其他人都很惊讶:“什么怪味儿?”
  “狐臭味儿!”江予彤跺脚说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并没有呀?”又看向傅明瑾,“明瑾的病,不是好了吗?”
  傅明瑾一脸笑吟吟地看过来:“江二小姐从我身上闻见什么了?嗯?不论闻到什么,那都是一会儿的事了。眼下,江二小姐是不是要履行赌约了?”
  “你骗我!”这时,江予彤再傻也明白了,从一开始她就落到傅明瑾的圈套里!
  从答应傅明瑾比赛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就都被傅明瑾算到了!脸上难看得厉害,扬手上前,就要给傅明瑾一巴掌。
  傅明瑾眼神一冷,一手推开江絮,一边转了半个身子,钳住江予彤的手腕,袖口一拂:“动不动就打人巴掌,江二小姐可真是学得好规矩啊?”
  江予彤只觉脸上被什么拂过,并没有放在心上,挣扎着转身,一边口里骂道:“你以为本小姐愿意打你的脸?你这种卑鄙小人,打你的脸,本小姐还觉得脏了手!”
  眼见两人越闹越大,白灵卉连忙上前分开:“快别打了,叫人看见,怪不好的。”说着,她目光在周围一扫。但见周围除了她们这群姐妹,便全都是树影,眼中划过失望。随即,定了定神,分开傅明瑾与江予彤。
  “呀!予彤,你的眉心怎么有一只乌龟?”待看清江予彤的脸,白灵卉顿时惊讶起来。
  江予彤一愣,连忙摸上眉心。但觉一片光滑,哪里还有花钿的痕迹?
  再看地上,几点金属光泽,散落在傅明瑾的脚下。
  一时间,气怒上头,尖叫一声朝傅明瑾扑过去:“我跟你拼了!”
  她千般遮藏,百般掩盖,竟还是被傅明瑾给揭穿了,暴露在众人面前!
  “傅明瑾,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气怒之下,江予彤的力气大得出奇,白灵卉拉她不住,眼看着她朝傅明瑾扑过去,不由得惊呼一声。
  傅明瑾眸色一沉,在江予彤扑过去之前,便身子微转,来到江予彤的身后,一把钳住江予彤的手臂,反剪在她背后:“怎么?比赛输了不认,还想打人?”
  “我没输!你诈我!”江予彤叫道。
  冬青方才在路上有
  才在路上有些腹痛,便告了一会儿假,找了个偏僻地方躲了起来。此时终于来到山顶,才一上去,便见江予彤被傅明瑾制住了。而江予彤的眉心,贴好的桃花花钿也不见了。一时间,如被雷击,竟是直愣愣站在那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江二小姐眉心的乌龟是怎么回事?又为何用花钿遮挡呢?”
  山顶上一时寂静下来。
  江予彤停下挣扎,阴沉沉的目光看向人群中:“方才是谁说的?”
  “你管谁说的?”傅明瑾道,“有还不叫人说了?”
  冬青这时回过神来,连忙上前从傅明瑾的手里抢江予彤:“叫诸位小姐见笑了。原是我们大小姐和二小姐在家里玩,二小姐输了,便在眉心画了只小乌龟。本来要顶够三天的,因着今日要出门,怕诸位小姐们笑话,才用花钿遮了。”
  闻言,江絮挑了挑眉头。
  傅明瑾亦是惊讶地打量了冬青两眼:“你倒是个伶俐的丫鬟。”一撒手,丢开江予彤,“你输了,履行赌约吧。”
  反正江予彤的丑也出了,她倒不必揪着不放了。
  “呸!”江予彤却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身往山下走去:“冬青,我们走!”
  想叫她出丑?做梦!
  “输不起就别比!”傅明瑾冷笑一声,对这一幕倒不觉得意外。两人素来不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江予彤的德行,在身后冲江予彤喊道:“赖账的是小狗,我瞧不起你!”
  江予彤一声也不吭,只加快了脚步,往山下行去。
  冬青急匆匆跟在后头。
  “絮絮,一会儿下山我送你回家。”傅明瑾走到江絮身边说道,看着江予彤的背影,扬起声音道:“某些输不起的人自己走了,我们玩我们的!”
  白灵卉咬着嘴唇,站在众人中央,小声喊着江予彤的名字。似要挽留,又似不知如何挽留。最终,却是看着江予彤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
  一阵寂静后。
  “肚子饿了,咱们进去讨斋饭吃吧。”这时,与白灵卉交好的一位小姐说道。
  其他人纷纷叫好。于是,一行人往清寿庵的大门行去。
  “我们是山脚下的庄子里来的,讨一顿斋饭吃。”白灵卉身边的丫鬟,掏出一锭银子做香油钱,递给了住持。
  住持念了声佛号,引着众人进去了。因着来客是姑娘家,便往西边厢房领,边走边道:“今日庵里还有别的贵客,望诸位小姐们以谨慎为主,不要行差步错。”
  江絮一听,顿知住持口中的“贵客”指的是谁,不由得脚步顿了顿。
  察觉到她的僵硬,傅明瑾揶揄道:“絮絮什么时候如此胆小了?唔,不要怕,有我护着你,你得罪谁都不怕。”
  江絮勉强笑了笑:“那你可不许离开我身边半步。”
  与此同时,白灵卉的目光转了转,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清寿庵的斋饭,名不虚传,仅仅几样简单的素菜,便做得色香味俱全,好吃得叫人差点吞掉舌头。
  “我有点想住下了。”一位小姐说道。
  白灵卉掩口一笑:“你只知道这里的斋饭好,还不知道,后院的花儿开得好呢?”
  “花儿?什么花?”
  白灵卉笑得更加灿烂了些:“芍药。就在后院,品种繁多,株株经过精心栽培。两年前我见过一回,再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了。”
  其他人纷纷意动:“咱们这便去瞧瞧?”
  “好容易爬上来了,不把美景看完,绝不回去。”又有人说道。
  傅明瑾不屑地撇了撇嘴。
  清寿庵就这么大点地方,能种多大一片花儿?比得过她的百花园吗?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懒洋洋靠在江絮身上,只道:“这里的厨子可真好,我真想请到我家去。”
  江絮的眼珠转了转:“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真?”傅明瑾听罢,眼睛一亮,“絮絮,你有什么法子?”
  江絮一笑:“法子没有。不过……”
  话没说完,蓦地胳膊被人揪起来了,只见白灵卉不知何时来到身后,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抓住傅明瑾的胳膊,说道:“你们两个惫懒的,快些起来,咱们到后院赏花去。”
  傅明瑾才要听到关键的,被白灵卉一下子打断了,就有点不高兴。然而白灵卉实在太热情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再怎么不高兴,也不好意思抱怨。
  “走吧,咱们一边赏花,你一边告诉我。”傅明瑾抓住江絮的手臂,跟在白灵卉等人身后,往后院行去。
  清寿庵的后院,的确种着一从一从的芍药。但并不是特意开辟出一块空地栽种上的,而是捡着怪石嶙峋间的土壤播下种子,栽种出来的。
  于是,众人来到后院,便只见一块块奇石树立,有数人多高的,有细长蜿蜒的,有遍布孔洞的,表面都被风雨吹打得平滑,在日光下反射出光滑的光芒。
  而一丛丛娇艳的芍药,便生长在一块块奇石边上,娇花伴奇石,如此奇特的景色,叫众人不由得睁大眼睛,暗暗惊叹。
  傅明瑾见了,也是忍不住点头赞道:“栽这芍药的人,确是一副玲珑心肠。可惜我表姐不在,不然她一定会喜欢的。”
  江絮看着这些花儿,只是淡淡地笑。眸中透出一丝怀念,扯了扯傅明瑾的衣袖,
  瑾的衣袖,低声说道:“这花儿呀,便是那厨子栽种的。”
  “什么?!”傅明瑾大大地惊讶了,“怎么可能?”
  江絮想起这位旧人,便忍不住笑,悄声道:“他原是一位奇人,因与上一任住持打赌输了,便卖身在清寿庵做厨子。如今算来,已有二十年了。若你想请他走,他心里必定是愿意的,只有些抹不开面。你却要从住持身上下手,只要住持点头了,这事就成了。”
  傅明瑾听得眼睛发光,搓着手道:“好,好!”
  “咦,絮絮,你为何知道这么多?”心里盘算了一圈的傅明瑾,忽然狐疑转过头来,盯着江絮瞧。
  江絮抿唇一笑,偏头做了个俏皮的动作:“你猜?”
  “好啊,你个促狭鬼,我就知道你鬼心眼最多,连我表姐也自愧不如的,我对你这样好,你竟然连我也捉弄,还不快速速招来?”傅明瑾握着粉拳,追着江絮一通好打。
  两人笑着在奇石芍药间穿梭起来。
  另一边,怂恿众人过来赏花的白灵卉,却并未认认真真地赏过一株花儿。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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