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心动-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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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也是实话,国庆黄金周期间,平海县有石牛寨,连云山,纯溪小镇等等旅游景点,正是外人出行游玩的好出去,于是本地街上的宾馆基本上都是人满为患,或许有空出来的房间,但要想在这晚上去找也不容易,总不可能说你守在别的宾馆里面等别人退房出来吧,那样不现实。
魏青有些不相信他的话,却又有些犹豫,先把这房间顶下来,免得别人顶走了,她又出去了一趟,看样子是想在别的宾馆找下有没有空房,十多分钟后,她无功而返。
只能两人去单人床的单间挤一挤了,这倒是让老谭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感觉颇为怪诞,有种怪力乱神的味道,可是手捏在胳膊上的疼痛触感以及走前面女孩头发飘飘的真实感让他不得不相信,这特么是真的,不是白日做梦!
前台小哥摇摇头,颇为好笑的想着,小子,要谢谢哥吧。
只见电脑里面,原本都显示住满的客房,又换了一个界面,里面错落有致,清晰的显示着还剩下四五间客房没人入住
老谭和魏青二人简单洗漱过后都躺在床上,床铺不大,刚好能够躺下两个人,房间内开了空调,倒也不是太冷,反而因为空调的温度过高,两人的脸上呈现酡红的色泽。
魏青没脱衣服,老谭也不敢脱衣服,盖着被子,里面又有些热,就像捂着电热毯一样,不一会儿就有些发热了,可他们依然是那么规矩,安安静静的将自己的身体摆成最正确笔直的姿态,中间隔着一道间距,连手臂都碰不到。
他们都一言不发,在漆黑的夜里,听着对方莫名放大的呼吸声。
当然要是说比较的话,老谭的心脏跳动的比较大,呼吸也比较急促,毕竟破天荒和魏青睡在同一张床上,尽管这个过程不太美妙,穿着衣服咯的有些难受,室内温度也挺高的,不一会儿汗水就从额头流出来了,眼睛里面都浸了汗水,擦了几遍,还是有汗水,只好偷偷的掀开被子透气。
没想到魏青也没睡着,她更是难受,尤其是女孩,本来晚上睡觉应该把内衣脱下,解开一天的束缚,可比较有男生在,她也不敢脱衣服,在这种环境下,没人敢保证她认识的老谭还是不是圣人,甚至连她都有些怀疑,都这么就没动静是真的睡着了?难道自己真的没没有魅力,亦或者他有着康德般高尚的品德,亦或者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在这夜里听到了除呼吸声外其他细微的动作声,这让她有些一紧,可仔细一听过后,发现原来老谭没有睡着,因为太热了,在那偷偷掀着被子透气
第二百三十八章 明年今日()
魏青叹了口气,说,“你要是想脱衣服就脱吧。”
她这样一说,老谭反而却不敢动了,半响以后,睁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有些尴尬的说,“我不能保证我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控制得住我自己思想和身体,所以,我还是不要乱动为好。”
她微微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老谭却怎么也睡不着,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响才摸到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低了点,这才舒服了许多。
“你什么时候回去?”老谭侧过身来,拉开被子间隙。
魏青也侧身过来,那双眸子正好对着他,尽管在黑漆漆的夜里看不清楚,却可以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是那样的急促,在夜里莫名的放大。
“明天,也许是后天。”魏青没有给出准确的回复,应该说她也有些茫然,有些东西,不是光靠学习,死记硬背就能处理的。
老谭张了张嘴巴,大脑有些无意识的混乱,肺部里像是进了空气,想说的话临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比如那句我喜欢你,可又说不出口。换做是以前初中时候的他,或许觉得那句话很重要,心想说出来就算不能一生一世,起码也没有遗憾,可回过头来想一想,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有些事情是注定不会改变的。
于是,沉默了好久,到嘴的话就变成了,“那我能跟你告别吗?”
她点点头,“能。”
然后是又是长长的沉默,两人各怀心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当老谭想说晚安的时候,魏青那边的床陷下去了。
她艰难的挪动了身子靠了过来,隔着床被可以触碰到那柔软的身体,尽管隔着一层衣服的束缚,她呼吸急促起来,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抓住了老谭的手,手掌覆盖了他的手,冰冷的温度透过指尖的传过来,掌心捏了捏老谭的小拇指,声音低沉,却非常有力量,透过这夜幕,“我不会忘记这晚上的,希望你也不要忘记”
老谭像一只仓皇狼狈的芦花鸡被黄鼠狼给抓住了,令人意外的是这只娇媚如花的黄鼠狼却不吃他,而是说要你记着这晚上发生的事情,这种犹如狗血剧一般的二流剧情,却又真真实实发生在眼前,唯有那白覆秀发幽深处透出的体香才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光怪陆离的梦境。
两人隔着衣服,轻轻的相拥,眸光里似乎流转着光。
是的。
这一刻,老谭内心处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
从他懂事起到十六岁这最好的年华里,不论伤心或感动,平凡或突出,眼泪或欢笑,都和他无关,他是那样平凡,而在今日这个难忘的日子里,伴随着女孩幽深的体香,柔软的腰肢,似乎混合成他生命里难以忘记的一部分,不说刻骨铭心,却也永远忘。
两人短暂相拥,又迅速分开,恪守距离,始终没有越过那一条线。
如果说他今晚上再大胆一点,亦或者再勇敢一点,再禽兽一点,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种结果?这个身边触手可及的女孩将会是他生命里的全部,而不是遥远的风花雪月。
只是老谭不是苏灿,也不是方宁,他若是那个禽兽点的家伙,那他也不再是他,魏青也不会再对他另眼相看,只会认为他同世界上其他的卑鄙者一般无二。
对于老谭而言,尽管眼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却依然过于虚幻,或者说他内心里其实是自卑的,在他心里他觉得自己是配不上魏青的,自己还不够强大,也不够优秀,魏青以后等待的优秀人有很多,却唯独不是他,这样想虽然有些悲哀,却也是最现实的现状。
毕竟现实不是童话,他们两人存在巨大的鸿沟,不是光靠这一晚上可以弥补的。
也许这就是一个美好易碎的梦,再好的梦,也终究会有醒来的一天。
老谭深深地呼吸,抽了抽鼻音,强忍住心酸,“一定是梦太深了,才遇见了你。”
“这是梦吗?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楚呢。”魏青被老谭一语惊醒了,很快也认清楚了现实,恢复成那个天之骄女般的女孩,幽幽转转的叹了一声,“我困了,睡觉吧。”
“嗯。”
于是他们不再说话,刚拉近的距离又在刹那间恍然到了天边。
过了好久,两人渐渐有了睡意,魏青平躺着,平静的呼吸声有序传来,声音的震动顺着喉结传到了胸腔,最后溢到了他的耳膜里。
天微晓,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街道上还尚未散开雾气。
两人在新车站分别,魏青一脸淡然,好似昨日风雪全无踪影,老谭在早餐摊贩和小商店里进进出出买了许多东西,叫她拿在路上,唠叨的跟老奶奶似得,倒是让她忽然一笑,只是当事人没有看到。
“不用买太多了,一个早餐,我吃不下那么多。”
老谭把一袋子东西都塞给她,解释着说,“剩下的零食你可以带回家吃啊。”
“嗯,谢谢了。”魏青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说,“有空可以来看看我。”
“好的,一定!”老谭高兴的不得了。
此时大巴车已经在催促了,魏青也不能再墨迹了,只能道声久别珍重。
“再见了!”老谭挥了挥手,笑的很轻松,也很是无奈。
送走魏青以后,老谭心里说不失落那是假的,可越是舍不得,却越是明白自己与她的鸿沟。
两人中间有一道无限的壁垒,或者可以用‘界限’来形容,可他又不像苏灿和方宁那样,有着坚韧的灵魂,熟悉后世的走向,挥起战刀斩掉那界限,说到底,他只是普通人,尽管命运和他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女孩也垂青了一次,可最终历史的车轮还是会滚回原来的轨迹上去。
望着远去的大巴车,老谭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往回家的路走去。
那晚上,他对魏青说的话并没有说完。
那句‘一定是梦太深了,才遇见了你’,其实后面还有一句,“最后我的梦醒了,你不见了。”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歌单里陈奕迅的故事。
陈胖子说,明年今日,十面埋伏,落花流水,好久不见,相见不如不见。
好了,老谭和魏青的故事到这里就暂时划上一个句号了,尽管不是那么完美,不过他们的人生还很长,长到我要慢慢的花心思去雕琢,而他们的故事并非乏善可陈,以后还会继续说下去的。
以上故事绝非乱编,都是真人真事!
第二百三十九章 相遇已是一场恩泽()
夏海岸小区,幽深静谧的亭子下,爬山虎缠绕在大理石柱子上,紫萝藤虽然在这个季节没了花朵,叶子却愈发繁盛,往日这个时候一般会聚集七八个老太太在这亭子下聊天喝茶,家长里短的八卦这个八卦那个,可是这个时候却一个都不见踪影。
方宁他们兄弟几个人在亭子下散心倒也悠闲,没有人来打扰。
方宁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不要提有多惬意了,余小乐最近研究茶道,于是方宁那珍藏的七八两武夷山大红袍被他祸害的差不多了,等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茶罐已经见底了。
他们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没营养的话题,夹杂着几句拌嘴,就看到老广提着蔫了吧唧的老谭过来了。
方宁懒洋洋的伸个懒腰,打哈欠说,“你们怎么才来啊?”
老广把手插在口袋里,一脸没好气地道,“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倒是魂不思饭不蜀的,像是丢了魂似得,我们两个约好在一中汇合,结果他跑到二中去了。”
方宁和余小乐面面相觑,齐刷刷望向他,“喂,回魂了!”
老谭这才如梦初醒,老脸一红,“你们看着我干嘛啊?我刚才在想事情去了,啊,我在想今晚上的数学作业要做什么呢。”
“完了,他怕是傻了。”余小乐拍着额头,“今天还是国庆节呢,哪里有什么数学作业。”
于是方宁三人一脸有故事的看着他,老谭还想狡辩,可怎么抵过三个小贱人的严刑拷打,最终还是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出来了,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们三人都是死党,知道有些事情进了耳朵就会闷在肚子里不会乱传的,要是换了别人,他才不会说出这件事情。
方宁,余小乐,老广这下真的是斯巴达了,微微错愕,被雷得里嫩外焦。
这等艳遇的事情要换做是其他人说出来,方宁只会以为他还在做白日梦,还没睡醒呢,可他深知老谭的为人,呆是呆了点,可就是不会骗人,而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感到不可思议,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让他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情况。
“那你们晚上那个那个了。”余小乐这个纯洁老处男颇有些不好意思。
老谭当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有些苦涩的摇摇头,“没有。”
余小乐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说有一个男女朋友晚上睡一间房,女的在床上划了条线,说过线的是禽兽。另一天醒来,发现男的真的没过线,然后女的打了男的一耳光,说你连禽兽都不如!”
老广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禽兽不如。”
方宁摆了摆手,老谭的处境倒是让他想起未来苏灿和苏小小最后的分别,不由的感慨,“相遇已是一场恩泽,既然已经不可更改,那也就不要后悔和遗憾,你有你的未来,她也会有她的未来,只不过你们的运气不好,没有办法拥有同一份未来罢了。”
老广和余小乐纷纷反应过来,这个正是老谭心情低落的时候,需要的是关心和劝慰,而不是幸灾乐祸,于是纷纷摆正态度,不再没心没肺。
余小乐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尽管咱们的处境不一样,但我也有发言权,每种感情都有不同的姿态,无论是没有结果的暗恋也好,还是终成正果爱情也好,都有他们不同的姿态,尤其是相聚相离,在很多时候,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的,想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事情。”
“再说了,与其在这里自哀自叹让她看低你,还不如选择另外一种姿态,努力会她看见,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可以跨越重重的荆棘,可以爆发出巨大的潜能,可以没有听从命运的安排,也成了这么好的人。”
相比较方宁和余小乐开导式的劝慰,老广的安慰就比较贱兮兮的了。
他摇头晃脑,文绉绉地说,“此言差矣,岂不闻,没有开花的爱情胜过坑爹的承诺?哲学上说思想决定行为,行为决定命运,要改变命运,就要先改变行为。被骗的人往往不承认自己处在愚蠢的境地,反而认为自己是真的爱对方,其实你自己只是感动了你自己。”
眼瞅着老谭眉毛都仰起来,连忙改口,“当然,你也不比难过,犯贱的人很多,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滚滚滚。”方宁三人没好气的喊道。
最后,方宁做了一个总结,“相逢何必曾相识,今朝有酒今朝醉!”
于是,老谭彻底被绕晕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嘴里是那样说,可实际上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正是因为感动,所以才不知道说什么,嘴唇哆嗦了一下,一些话都吞进肚子里了。
“在这晒了一上午的太阳了,也闲出鸟来了,不如咱们去一中附近走一走。”方宁站定,嘻嘻哈哈地说。
“走走走!”老广说,“我们怎么去?”
“当然骑单车去啊。”
“你有单车,我们没有。”余小乐没好气地说道,再说了,以他的体型,有单车给他,估计也坐不下去。
“没关系,物业委里停着几辆单车,还有一辆老的大二杠单车,够你骑着走了,保证掉不下去。”
“那还站在这里干嘛?赶快去借来啊!”
一上午的日子就被他们给混过去了,聊着打屁也有些蛋疼,于是就集体借单车,骑着准备去一中转悠,看看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女孩或者去搭讪几个女孩。
他们四人骑着单车,从奶茶店门口呼啸而过,带走一片青春。
这里的云影仿佛洗白了。
光线粒子颤颤巍巍的落下来,方宁拉下一身的阳光,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他永远是那么的乐观,也正是这种感染力辐射到了身边的朋友,以他独特的方式改变那些不同于历史的命运。
老谭、老广、余小乐三人骑着单车并排在后面,嘴里哼着歌,亦或者在那疯狂尖叫着,走街串巷,招摇过市。
就是这样疯狂而狂热的胡闹,带着一点点没心没肺,还有不顾一切的舍身置地,支撑起了他们这群人的青春。
第二百四十章 明者因时而变()
国庆最后一天,方宁和田向平从十字街路过,原本属于自家的店铺已经更换了牌匾,生意也随着国庆假期人流量的增多,营造了出一种火爆的景象,玻璃门窗内服务员忙忙碌碌,吃饭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人声鼎沸,夏立言走出门倒茶渍,脸上的笑脸灿烂无比,还有他们的儿子夏程和儿媳妇也高兴的不得了。
方宁环抱着手臂,没有过于靠近,只是冷眼旁观。
田向平说,“这两个多礼拜内,他们父子俩确实把虾锅店弄的风生水起,可也存在了许多的问题,首先你们以前提供基围虾渠道的人拒绝提供送货,这导致他们库存一天天减少,只能够在短时间内寻求其他的渠道,可咱们这边是内陆地区,距离岳阳洞庭湖还有鄱阳湖那边也有些距离,虾子长途送过来,有些都变质了,这些都是我安排里面的内应告诉我的。”
方宁皱眉,继续让田向平说下去,“可尽管是这样,那些变质或死掉的虾子他们也没有处理掉,而是经过油炸和烹煮过后做出油炸虾备用,反正放了香料和防腐剂在里面,客人也吃不出什么异味来,只是这些油炸过的虾保管的很严密,我的人还没能接触到,你看是不是要采取一些什么举措?”
“不用了,我另有安排,你做的很好,到这里就够了,到时候钱我会打给你的。”方宁颔首点头,这个时候他的冷静无比。田向平也识趣的点头,不再过问。
方宁仔细算着时间,十八大全会召开的时间是十一月八号,还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到时候有关食品卫生条例的问题会在大会上提出来,而大会结束后,食品安全也即将成为重中之重,基本上弄的全国风雨飘摇,从省市到县镇再到乡村全部被涉及,尤其是在毒奶粉,速食鸡,注胶虾等等事件被曝光在人们面前,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本来方宁家之前的由龙爷爷这个渠道提供的基围虾都是自家水产的,根本就没有食品检疫,再加上,他们在卫生间,街道办事处等等都打点了关节,所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事情,就权当做不知道,而由夏家父子接手,这打点的关系也自然变更了,那边人只认方兰,不认识你什么夏立言,有钱你自然还是大爷,是大金主,没钱你是谁?
不剥你层皮不罢休,而抠门的夏立言自然不会出这份冤枉钱,既然没有关系,而大部分虾子都是变质或者死掉的,那就成为了安全隐患了。
只是这些看是细小的隐患对于被金钱冲昏头脑的夏立言父子来说已经看不见了,他们只在乎那些虾子变成虾锅以后,能给他们带来多少的利润,毕竟他们也是东拼西凑,借了许多亲戚朋友的钱来盘下这个铺面的,资金周转是最大的问题,所以急需要钱。
现在食品安全问题还是无关痛痒的小问题,可等到十八大全会结束后,那就成为了催命的铡刀,而夏立言他们这样的做法也无疑是取死之道,只是时间早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