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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春宫乱-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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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下毒加害蕊昭仪和菡充媛,谁知陷害未遂,又牵扯出那阮氏一案,数罪并罚。蕊昭仪身娇体贵,菡充媛则是怀着安乐公主,哪个不是陛下心尖儿上的?”

    “然后,那二人如何?”

    周良人似笑非笑,“当夜,碧采女便被割去舌头扔到刑部大牢里,十几日后凌迟处死,阮氏则是自缢于永福殿前,死状凄惨。自那以后,频频有宫女说,听到永福殿晚间有女子的哭声”

    上官瑜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虽是初秋,可浑身登时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粒。

    “原是如此那咱们便更要到里面瞧瞧了!”她鬼灵精怪地一笑,就要往永福殿后门去,周良人不依,便被她拖着过去。

    两人推推搡搡,那上官瑜顽心大起,沿着墙垣便溜了过去。

    周良人使劲冲她摆手,忽而眼前一花,几人定睛一瞧,竟是一只周身乌毛的汹猫,一双琥珀般的瞳仁骤缩,优雅而矫健地落在院中的石栏上。

    “可漂亮的猫儿,过来教我抱一抱罢。”上官瑜猫着腰,步步接近,猛地一扑,那黑猫遂灵巧地纵身一跃,于她擦身。

    上官瑜挽起袖摆,非要抓它不可,珍儿和周良人屏气凝神地望着那院落中一人一猫,一时忘了劝阻。

    黑猫四脚挺立,端端地立在柏树下,姿态傲慢。

    上官瑜趁其不备,双手用力一紧,谁知猫儿更为敏捷,钻出她怀抱,扑了个空,身子不稳,竟是仰面摔在树下。

    那猫儿受了惊,喵呜一声儿,在树枝间来回穿梭。

    这一闹不打紧,那柏树年久失修,哪里禁得住,只听咔嚓作响,半人高的枯枝儿硬生生断裂开来,往墙外倒去。

    上官瑜正满心不忿,揉着腰间,却闻墙外声音嘈杂,碎语不止。

    “是谁擅闯禁宫?”墙外有人发问。

    那上官瑜才知此行已是犯禁,少不得惊惶,珍儿硬着头皮扶她出去,便见丈余外,悠悠地落了盏百花肩舆。

    珠帘响动处,一抹娇丽的身影斜坐其中,薄施脂粉的脸容,流光潋滟,当真有倾国之姿,正疼惜地安抚着身旁那锦绣一般的孩童。

    “臣妾见过昭仪娘娘。”上官瑜饶是再骄躁,此时也不敢造次。

    “是谁伤了靖儿?”她不抬头,纤纤素手拂上额头。

    “臣妾本是追赶一只黑猫,乃是无心之失,望娘娘体谅。”

    “私闯禁宫,又伤了大殿下,两罪并处,该当如何?”肩舆上的女子终于徐徐回转,明眸如水,丽妆初成,柔媚中透着冷艳,教人移不开目光。

    桑榆便答,“少则三十大板,罚三月俸禄。”

    “犹记得,本宫当年不慎闯入嫣华宫,当时宜妃娘娘可是毫不留情,直要了我半条命呢。”她笑的甜美,话语却令人心惊。

    “臣妾并非有意,再者是那猫儿伤了大殿下,与臣妾无干!”上官瑜辩解。

    “兽类伤人,你却将责任推在它身上,可不是连兽类也不如了。若你承认,那本宫便只好捉它受罚了。”

    上官瑜听她暗讽自家禽兽不如,登时血气上涌,将许久的怨气一并发出,她猛地起身,“娘娘莫要欺人太甚,您膝下无子,自然是极疼爱大殿下了,只是公道自在人心,只怕是拿大殿下做借口,好树一树您在后宫的威名罢!”

    “以下犯上,不知悔过,掌嘴。”她仍是笑着,兰若便徐徐上前,惊诧中,上官瑜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

    她难以置信地捂住脸颊,喊道,“你这奴才”

    啪地一声,又是一掌落下,那上官瑜脸颊通红,盈了满眼泪花儿。

    “母妃,父皇还在上书房等着咱们,何必与此人计较。”靖文皱了皱小脸,握住苏嫣的手。

    百花肩舆起驾,苏嫣放下珠帘,“本宫要树威名,还轮不到你。自行到淑妃娘娘那里领罚,闹到皇上跟前,可没有好事,兰小仪应是明白。”

    “秀,大殿下可有大碍?”兰若亦步亦趋,苏嫣却收敛了神色,静静道,“那上官瑜不知深浅,数次妄图争宠献媚,背地里多次出言不逊,且素来对靖文不敬,今日权作小小的教训了。”

    桑榆回道,“菡充媛命雨溪通报,说是已携安乐公主在宫中等候,与娘娘一同前往。”

    “莫教林姐姐久等才是。”她转头与靖文说了几回话,一路向西。

    ………

    云宫深处,红帏摇曳。

    栀子花香阵阵袭人,雾气弥漫的温泉池水中,玲珑玉白的**徐徐出浴。

    婢子从两侧捧上皂,她柳腰轻摆,一件冰蚕锦雪袍套上,镜中映出一张清媚的脸。

    名满京都,宠冠后宫的蕊昭仪,谁又能想到,却是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

    四年蹉跎,依然幼嫩的面孔上,却多了一份沉淀的风华。

    珠帘动,翠玉鸣,美人出浴,香艳入骨。

    段昭凌放下手中卷册,满眼尽是宠溺之色,他起身,将苏嫣揽入怀抱,“连夜从淮南送来的冰果,御膳房已经备好了。”

    苏嫣却摇头道,“我这会子不想吃甚么冰果,段郎教人做些桃花酥便好。”

    段昭凌吻了吻她的额,“仍是这样的小女子心性,变得倒快的。”

    苏嫣作势将身子一撤,嗔道,“段郎若是嫌弃嫣儿年长色衰,何不听太后一言,选上十来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入宫,一解烦愁。”

    段昭凌将她腰肢捉住,拥在怀里,“千百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及不上我的嫣儿,朕就爱你这脾性,如何是好?”

    “那嫣儿的生辰,段郎可还记得?”苏嫣被他放在腿上抱住,段昭凌笑道,“朕早已安排好了,你的生辰与重阳节同为一天,自是盛大无匹。”

    作者有话要说:跨度有些大大家可还习惯咩陆续还会有若干小妖精粗线乃们懂得

    祸水神马的,最有爱了

    撒花神马的,最喜欢了

    /

    关于姐妹同心,或是姐妹反目的问题,好像大家意见不同撒某繁也在摇摆中

    元芳,你怎么看

68念奴娇() 
重阳节前;长乐王任行营都统;历时一载;帅兵部剿匪西北大胜;班师回朝。

    但驻守南郡的抚远大将军部,却以边境不稳为由,三年未返入京;此次亦是毫无动静。

    突厥屡犯;扰边疆民土,朝廷几次派兵,皆是堪堪平乱,解燃眉之急罢了。

    为掩盖盛世下的波涛暗涌;安抚民心;京城仍是一脉繁荣富贵,天子脚下,民生昌平。

    此次重阳佳节,天子大赦天下,开仓赈粮,钦点尚书右仆射苏复为钦差大臣,加封折冲都尉押两车三百,由水路运往冀州一带。

    皇廷设宴,以贺三宗,其一乃为长乐王庆功,其二乃重阳登高祈福,其三,竟是庆贺蕊昭仪十九岁生辰。

    谕旨一出,满朝哗然。

    便有上谏者纷纷进言,称后妃生辰,不可与国事并提,有失偏颇,此番上谏者多为礼部官员,以京兆尹上官道为首。

    多是对苏家一门外戚得势,心存不满,可苏复为官清廉,既不结党营私,又不玩弄权势,政绩斐然,深的民心。

    遂只好从蕊昭仪处大作文章,更有上京歌谣,街头巷尾传唱,苏氏有女姝好,三千宠爱一身,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本无大事,可偏生太后却在此时病了,只因皇上要将蕊昭仪晋封为贵妃,后妃无子,不足以居高位,是以淑妃始终不能进位,可皇上却要扶植一个无子嗣的妃子为四妃之首,如今后位追封,谁人不知贵妃便是六宫最高之位,可享皇后权力。

    封贵妃之事,苏嫣并非从段昭凌口中得知,而是在慈宁宫中,从荷露姑姑处闻得一二。

    起初,是有些惊讶的,以段昭凌对女人的态度,虽宠却不纵。

    可近年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为她破例,甚至不惜为她兴建漪澜宫。

    这已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若非另有所图,则是他真真沦陷于自家精心营造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

    如今他已三十有五,许是年岁不饶人,虽盛气犹在,但早已不负年少时的锐利。

    这些变化,苏嫣都看在眼里。

    在二年前,他革除沈尚书一职,又提拔苏复上位时,她便知道,历史总是那般相似,沈家不过是在走唐家的老路罢了。

    可她明白,帝王生性多疑,是以,她时时告诫苏复切不可舞弄权势,结党营私,只有让天子高枕无忧,苏家才有真正的安宁。

    “这上林苑翻修过了,这头一宴便是秀的生辰,可见陛下用心。”兰若将各色赏赐进贡的衣裳展开,“奴婢觉得这件凤紫色的好看些。”

    苏嫣描完眉黛,遂指点,“将那件水红色的广袖琉璃霓裳取来,再折一枝花坊新开的西府海棠便可。”

    “听闻是行狩猎宴,奴婢以将骑马装备好了。”兰若仔细打理完全,御撵已在宫门外等候。

    猎苑行宫依山而建,气势恢宏,地界也更为宽广。

    放眼望去,草场林场,加以院落点缀,端的是别有风致。

    “表姐,怎地步行而来?如今你怀有身孕,自当小心才是。”苏嫣途径芳华门,遂将只携了红菱而来的琪妃赵墨颜唤上步辇同去。

    今年初始,赵修仪以二十三岁之龄,喜得龙脉,旋即晋封为妃,赐号琪,入主重华宫。

    “来的早些,便瞧瞧这沿途风致。”琪妃依旧从容温雅,从苏嫣第一眼见到她时,便知她才是这宫中最明白之人,进退有度,韬光养晦,能到如今地位,不足为奇。

    “姨母的病养的可好?”苏嫣关切道,琪妃便将她手握了,“幸得皇上眷顾,如今已无大碍,倒是父亲年岁大了,力不从心,有辞官隐退之意。”

    “沈家失势,沈贵人也失了宠,表姐莫要太过在意,终究是过去了。”苏嫣劝慰。

    当年沈家一案,将赵氏也牵连入内,虽是由她求情,最终并未严惩,加之表姐有孕,功过相抵,才得平顺。

    步辇停住,兰若挑起珠帘,苏嫣略一低首下撵,再抬头,却恍然顿住。

    水月高台下,戎服将士之首,一人肃身而立,今日竟着了藏青色玉袍,静静投来目光。

    “一别经年,蕊昭仪可还安好?”段昭烨语气平静,波澜不惊。

    苏嫣也明白的紧,便笑答,“王爷不必客气,倒是您为国立功,原该本宫慰问将士们才是。”

    “猎苑三十六宫,很有漠南风致。”他答非所问,苏嫣已从他眸中得到答案,“三十六宫虽好,可有一处却去不得,恐有虎狼伤人。”

    段昭烨难得笑道,“人心不惧,何况虎狼?”

    “虎狼虽不惧,人心却难测,还请王爷先行,陛下已在光明殿设宴。”

    两人打哑谜一般,教琪妃等人云里雾里,瞧不出所以然。

    若有人身居高位,却蔑视权贵,那宫中之人定会说,非长乐王莫属。

    可只有苏嫣知道,如他那般骄傲之人,又岂甘心屈于人下?

    她与琪妃携手入殿,见四座已列席完毕,水红色艳光流转,段昭凌已从榻上迎下。

    “朕在等你。”他谢她同登高榻,苏嫣婉然轻笑,再转身,便是睥睨万人的风华。

    颦笑生姿,顾盼飞扬。她毫不避让,端端坐在凤榻之上。

    席间众人皆伏首参拜,唯有一人举杯独饮,苏嫣含笑的双眸扫过众人,与他一触即散。

    终归是庆功喜宴,便少不得君臣逶迤,把酒言欢。

    “常在宫中设宴,少了些韵味。今日在猎苑筑台,邀爱卿们共赴,抛开君臣之礼,一同狩猎,行野营大宴。”

    长乐王率先站起,“皇兄此番心意,足以慰将士之心。”

    秋日天幕高远,天野苍茫。

    转眼间,便由宫阙转至猎场,但见群臣策马,以段昭凌为前阵。

    他身后并行两马,一匹乌鬃汗血,长乐王英挺俊毅,一匹雪白黄膘,宁文远风姿飒爽。

    群情激昂中,微风吹动,回望眼,但见一抹娟秀的人影徐徐策马而来。

    嫣红的短襟小铠甲裹身,满头秀发绾在脑后,玉胜抹额,教人移不开目光。

    苏嫣策马徐行,力道控制的很好,停在段昭凌身旁,右手挡在胸前,颔首鞠躬。

    “爱妃免礼,随朕同去。”见惯了她娇媚的一面,如今教人耳目一新。

    段昭烨微微讶异,目光中带了些赞许,“蕊昭仪有豪气之节,巾帼不让须眉。”

    苏嫣一夹马肚,紧随列队奔腾。

    她的马术之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搭弓拉箭,亦是毫不逊色,庆功宴的风头,蕊昭仪一举盖过所有人。

    晚间狩猎完毕,遂在野外搭台,烧烤做宴,十分尽兴。

    苏嫣连连举杯,段昭凌来者不拒,豪饮数杯。

    “借此良机,朕正有一事宣布。”他摆手,王忠明遂呈上卷册。

    “下月祭天大典之后,晋蕊昭仪为贵妃,赐号为嫣。”

    此言一出,满场登时无语,群臣面面相觑,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淑妃掩饰住惊讶,便款身一拜,“陛下既是拟好圣谕,今日未免唐突,何不择一良辰吉日,想来蕊昭仪定能体恤陛下一番心意。”

    “陛下,老臣认为此事不妥”

    “自古长幼有序”

    众臣纷纷表态,段昭凌淡淡听着,手中仍是握着酒樽。

    “回皇上,臣妾有不同看法,”一道清亮的女声打破纷乱,正是那兰小仪上官瑜。

    “爱妃但说无妨。”段昭凌好暇以待,上官瑜望了苏嫣一眼,抬首道,“臣妾私以为此举有违祖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妇德之首,便是子嗣。蕊昭仪身无所出,不足以服众。”

    苏嫣掀起眼帘,眸光隐在细密的睫毛下,安静不语,仿佛这一长烈的辩论,和她毫无关联。

    “哦?”段昭凌环顾,“你们可是也这般做想?”

    上官瑜自认句句在理,是以昂首而立,窃窃私语中,却是一人缓缓出列。

    柔和的蓝色宫装摆动,甄才人徐步上前,“臣妾以为,古训虽有,却应随当下世事而变,前朝不同于本朝。淑妃、贤妃娘娘皆无所出,但能以德服人,是以身居高位,而蕊昭仪深得陛下倚重,德行无亏,封为贵妃,虽开先河,却不算僭越。”

    苏嫣神色一动,见那甄才人貌不惊人,但字字清晰。

    这一番话,既迎合了皇上,亦夸赞了淑贤二妃,更是无形中帮了自家一把,一箭三雕,又能将自身置身事外,此女心性绝不简单。

    段昭凌终是展颜一笑,“甄才人说的在理,此事容后再议。”

    甄才人又是一拜,“皓月玉宇,自当畅饮,才不负良辰。”

    段昭凌赞许地牵过她的手,“你说的极好,陪朕同饮一杯佳酿。”

    那甄才人倒是识大体,见苏嫣在侧,敬完酒便识趣地退下。

    今夜月圆,格外爽朗,苏嫣似是兴致正浓,一杯接一杯地敬酒。

    段昭凌见她两颊晕红,更添娇俏,遂不拒绝,美酒佳人,十分尽兴。

    “宁卿,朕的静琬公主待你情深意重,郎才女貌,不如朕为你们做主。”酒意三分,段昭凌拉住宁文远,似醉非醉。

    苏嫣低垂的睫羽微微颤动,却听宁文远淡淡答,“多谢圣上美意,微臣心中已有所属,怕要辜负公主情谊了。”

    段昭凌将他拉进,进一步问,“朕倒想要知道,哪家女子,能教爱卿如此痴心相待?”

    苏嫣抬头,银白色月华从他肩头倾泻而下,就连他回望的目光,也有些不真切。

    “缘分天定,强求不得。”他起身,“野外风大,还请昭仪娘娘将陛下扶回行宫歇息。”

    段昭凌的确醉了,苏嫣回身,“空为一花而放弃满园芳草,太不值得,若有女子相待,莫辜负。”

    “原来昭仪娘娘心里,如此清明。”他竟是微微笑了,十分刺目。

    这些年来,苏嫣尽一切可能断绝与他的往来,姚氏决然出家那一幕,教她难以释怀。

    而那些话,亦是如同魔咒一般,时常回荡在她梦里。

    仇恨,蒙蔽了她的心,是以她不愿再为一己私怨,将他牵入其内。

    扶段昭凌回到寝殿,苏嫣仍是不放心,又取来一杯清酒,半推半就地劝他饮下。

    “陛下?”她作势询问,段昭凌翻了翻身,她便悄然抽回手,可没走几步,裙摆便被人攥住。

    “四年了,无论朕作甚么,仍是始终近不了你的心里”

    苏嫣大惊,却见他仍是闭目,遂知他是酒后醉话。

    “朕迟迟不立你为妃,并不是怕大臣和母后反对,而是怕你会无动于衷朕知道你不放在眼里,嫣儿,你告诉朕,你到底要的是甚么”

    苏嫣费力挣脱开去,段昭凌已然昏沉入睡。

    她俯视着他安宁的睡颜,驻足片刻,遂传唤王忠明进殿。

    “本宫今日身子不适,去传甄才人过来,服侍陛下安寝。”

    

    前殿自是忙着侍奉陛下,暂时顾不上她,皆是亲眼所见兰若陪着蕊昭仪回宫,而兰若被她半路支开,往寝宫赛皮大氅,一时半刻回不来。

    猎苑处处皆好,唯有一地却去不得,甘露殿乃猎苑禁地。

    今夜群臣大宴,她早已安排了人手,犒劳这些守殿的士兵,那酒劲十足,想来不到天亮,断是不会醒来。

    苏嫣一路走着,只觉得浑身燥热,她酒量颇浅,想着许是方才多饮,酒气上涌。

    才行至甘露殿偏厅,便听身后有人低语,“能选在此地见面,真教人意想不到。”

    黑暗中,段昭烨冷峻的脸庞出现在迷蒙的夜色中。

    男性躯体的刚健气息,似是一剂药引,轰然催发了苏嫣躁动的神经。

    酒意越来越浓,早已超乎她意料之外,她只想扯动衣衫让肌肤散一散热气,却极力保持镇定,“三年之期,我可还算准时?”

    “沈誉大权失势,宜妃被贬降位,是我小觑了你的手段。”他盯住眼前女子,见她神态举止有些僵硬。

    苏嫣咬住唇瓣,扯出一个笑意回敬,“姚祁峰驻军不回,想来你功不可没,咱们彼此而已。三年之期已满,我答应教出唐家遗物,但需要你先替我完成一事。”

    段昭烨低笑,缓缓靠近,将她逼至角落,退无可退,“何事?”

    温热的气息,教苏嫣愈发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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