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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春宫乱-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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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祖训,她明年就要打发出宫了。”苏嫣附和。

    德妃这才点头,“人各有志,我瞧她很有计较。”

    甄才人适时地提醒,“兰小仪倒是耐寒,也不进来。”

    德妃噤声,抬眼就瞧见兰小仪在殿门口徘徊。

    “我该走了,妹妹注意身子,咱们还是静等为好,我也不曾同你说过甚么。”德妃交待了,从兰小仪身旁而过,甄才人打了照面,便离开。

    苏嫣独自植梅祈福,闭目合十在树下立了片刻,遂缓缓张开双眼。

    本想得过且过,如今看来,断是不能,有人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就有人踩着别人往上爬。

    她,绝不会是那个让人践踏之人。

    兰小仪见苏嫣不为所动,亦得了没趣儿,自顾自地载梅去了。

    腹中一阵隐痛,苏嫣暗自警觉,遂教兰若埋好土坯,急忙回宫。

    才踏出殿门,苏嫣便迎面撞上来人。

    她连忙护住泄,再抬头,就直直看入眼底。

    段昭凌孑然一身,只有王忠明随行,明珠雪帽遮住发迹,也遮去了锋芒。

    才多少时日,竟是生分了许多。

    苏嫣挣开他的手,微微欠身行礼,“见过陛下,臣妾告退。”

    一转身,却被他猛地握住手腕,“你就没有话要对朕说么?”

    “恭贺陛下喜得帝姬,待臣妾问候太后凤体,臣妾谢恩。”苏嫣轻描淡写。

    段昭凌冷笑一声,绕到她面前,“从前不知,朕的蕊昭仪如此知礼。”

    “陛下说笑了,臣妾的礼数便都是您给的。”苏嫣妩媚一笑,柔嫩入骨。

    “这些日子静养,可是知错了?”段昭凌放柔了语气。

    苏嫣心中明白,可凡事太容易得到,人往往就记不得,是以她并不认错,反而笑问,“臣妾不觉得日子难熬,相反,如今过得倒比从前轻松的,亦是陛下恩泽。”

    段昭凌如鲠在喉,生生闷了气儿,“你在跟朕赌气?”

    “陛下说的,便都是对的。”苏嫣格外顺从,可这顺从要比忤逆还让他难过,无从下手。

    当日若不责罚于她,沈氏之事,又岂能善罢甘休,旦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苏嫣望着他幽深的目光,沉住气,就是不松口示弱。

    在后宫中,有时候冷落要比恩宠,更为可贵,更为安全,她怎会不知?

    段昭凌终是负手而去,苏嫣暗道,复宠第一步,应是成功了。

    果然,是夜皇上传召苏嫣,可她却以身子不适、胎动频繁为由,婉拒了天子恩幸。

    第二夜,苏嫣又以玉鞋损毁,无颜面圣为由,段昭凌闻言,哭笑不得,只挠得他心尖痒痒。

    第三夜,兰若问她要寻个甚么说法,苏嫣却笑说,下去备好晚膳锦被,准备迎驾。

    吩咐下去没多久,就听殿外宣唱,皇上驾到——

    兰若登时一扬眉,“秀真是神了!”

    苏嫣这才打起精神,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今晚,段昭凌的怒意只怕已经消耗殆尽了。

    苏嫣笑靥如花,款款迎驾。

    段昭凌板着面孔,待将她扶起时,才在她脸颊上狠狠一揉,“真是教朕又爱又恨”

    “陛下谬赞。”苏嫣盈盈一拜。

    “上次之事,再不准有二!”段昭凌拥住她,终是满足。

    风花雪月,一夜缠绵。

    随着蕊昭仪复宠,西番公主的车马届已入城。

    段昭凌以示宽厚地接待了使臣,并在未央宫设下接风宴,邀皇族亲眷、内臣等共同赴会。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筒子留言,关于女主心肠太硬的话题

    其实本文设定的女主就是冷血系的,复仇不用说,至于会牵扯上许多无辜的人,仔细算来,之前的小喽啰多是宜妃的爪牙,包括前世参与害死她的妃子。

    棠贵人确实是无辜的,但她求苏嫣帮她救出心上人,且她从不爱皇上,自然对这龙胎没有太深的感情,所以苏嫣狠心要了她的骨肉

    我觉得虽然有些冷血,但是还算情理之中,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还算公平吧/

    俺只是想解释一下,留言的童鞋写的很认真,俺很感动抓住么一个!

    和亲公主神马的,最有爱了

    话说小时候看电视,最萌异国公主了

    远嫁他乡,恩怨纠缠,尼玛,光脑补就让我浮想联翩啊有木有摔!你跑题了啊喂——

    内个冒泡是传统美德哈

76金雀戏凤楼() 
在墨香小筑端坐了整整一个时辰;苏嫣只觉得包裹在锦绣羽衣下的皮肉委实僵硬的紧;可面上仍是妩媚艳丽的笑;而身旁的段昭凌;亦是握住她的手,纹丝不动。

    崔尚仪在旁,时不时地往铜鼎中加入暖香;面前一架红木画框,舒展地撑着一卷六尺来高的丝绢画布;画师正一丝不苟地描摹。

    一旁随侍的婢子;时不时好奇地往画卷上瞄一眼,渐渐地,帝妃二人的形象便跃然卷上;一颦一笑;栩栩如生。

    画师手笔,单臂握于胸前,深深拘礼,“尊敬的陛下,微臣的画作已经完成。”

    苏嫣小脸微微一皱,冲着揉动臂膀的段昭凌嗔道,“这样累的,臣妾早知便不来凑这热闹的。”

    段昭凌宠溺地揉了揉她的手,“西番画师盛名非凡,人家不远千里而来,乘车骑,也要将近十日,爱妃一个时辰就嫌累的。”

    话语虽是教导,却无半分责罚之意,不过是说于外人听的。

    苏嫣也不恼,莲步轻移,遂挽住他的手臂,共赏化作。

    西番画师仍是鞠躬、后退,略显粗狂的脸容上,是对作品深深的爱怜。

    好似再瞧心上人一般。

    四名婢子各执一角,轻轻一抖,大殿中锦画铺展开去,顿时满堂墨香。

    “这样的细巧,倒像是照铜镜儿一般呢。”苏嫣赞叹,段昭凌亦很是满意,遂随手取了毛笔,沾了丹青,往右下提了一行小篆。

    伊人红妆,倾国不知。

    细细观摩一番,段昭凌便命人将画卷抬回云宫,崔尚仪低眉道贺,“娘娘好福气,能与陛下共画。”

    苏嫣娇娇一笑,两颊红晕,眸光似嗔似怨,勾得段昭凌心里痒痒,遂顺势在她额上偷了个香。

    “听崔姑姑如是说,可是本朝还有这样的前事么?”苏嫣随口一问,崔尚仪便接话,开国祖皇帝的元妃、后来的梅妃,还有前朝的

    崔尚仪的话,猛然顿住,岂知众人正在兴头上,莹儿便答,“姑姑怎地忘了?还有前朝的虞妃娘娘!”

    此话一出,欢愉的气氛隐隐凝滞,段昭凌眉宇渐冷。

    莹儿自知失言,噗通便跪下,段昭凌冷声道,“口无遮拦,罚二十小杖,自去领罚罢。”

    莹儿颤巍巍地站起,忍住不敢掉泪,“奴婢谢皇上恩典。”

    苏嫣却是一脉不解,悄声问,“为何要罚?”

    段昭凌对她从来便是宽容之极,苏嫣又是娇憨性子,缠着他几番询问,段昭凌无法,便微微摆手。

    崔尚仪沉声道,“虞妃乃先皇宠妃,后因陷害姜太后未遂,被先帝赐死,为宫人忌讳。”

    “原是如此”苏嫣抚胸而叹,却闻段昭凌徐徐开口,“虞妃歹毒,以巫蛊之术谋害母后,朕恨之入骨。”

    苏嫣转眸扫过,只见崔尚仪神色有一瞬的恍惚。

    ……

    “这样的美人,真和宫里的娘娘们都不同呢!”

    “你瞧她穿的裳子,上面缀的是甚么罕物儿?真真好看”

    御花园内的红梅树下,立着一名异服少女,女子一身宝蓝色交领对襟长裙,腰间罗带银芒闪耀,已五彩金线绣制。纯白羽毛编制的花帽下,乌黑的秀发编成一缕缕俏丽的小辫子,双耳分别缀了一只手腕粗细的镂空银环,在阳光下,晶莹夺目。

    “父王常说中原人爱将女儿比作花朵,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公主回眸,笑容灿烂,毫无矫揉造作之态,端的与乾元女子大相径庭。

    她将一朵红梅别在帽间,“这样,是不是更加美丽?”

    婢子们相视而笑,连连点头称是,头一回遇见如此直率的主子,又是这般惹人喜爱的忻娘,在她的感染下,便暂忘了她异国公主的身份,顽在一处。

    花园里传来阵阵银铃般的轻笑,仿若草原上的曼陀铃,清澈悦耳。

    她拿出一只银盒子,便将从家中带来的猫眼儿石,分给众人。

    婢子虽久在宫中,见了不少罕物,可因着西番遥远,所通不多,竟也是头一回见到,皆新奇不已,争相玩赏。

    只见盒子底层,静静躺着一枚鹅卵大小的石头,泛着幽幽青光,煞是奇异。

    西番公主浓丽的大眼睛眨了几下,遂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冰晶石只长在雪峰山顶,不畏严寒,长年与雪莲花相伴而生,他象征着,世间最纯洁的爱情。”

    几名婢子听得十分仔细,被她小心翼翼的神情所动,争相一睹冰晶石的风采。

    交错间,她手心一个不稳,冰晶石便脱手滚落。

    公主连忙追赶,眼前却出现了一双银纹黑底的软靴。

    “雪莲花十年一开花,五年一结果,才能凝出一颗冰晶石,原该善待。”

    公主乌黑的瞳仁一闪,雀跃如鸟儿,“你是谁?你也去过天山吗?”

    “只有圣洁的天山冰雪,才能养育出公主您这样美丽的人儿。”眼前男子英武俊挺,玄衣墨发,冠顶一颗祖母绿宝石灼灼如华。

    他不同于一路上见到的中原男子,他有着如西番烈阳一般的麦色肌肤,健朗巍峨,他的眸像鹰隼、像烈豹,像草原上最深沉的星光。

    不过十六岁的少女,望着眼前锐利逼人的高大男子,目光有淡淡的喜悦。

    “谢谢你的夸奖,”公主接过石头,便仰头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勾唇一笑,“我是乾朝人。”

    说罢衣袂翩然,径直离去。

    公主握住手心,冲着他背影道,“可你更像是西番男儿!”

    满眼梅花冬柳,在繁华如梦的皇宫中,她稚嫩的心,不可抑制地泛起波澜。

    眼前的美景再好,也抵不过他的笑。

    段昭烨疾步步出花园,凝望着远处树梢,有几只冬雀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

    ………

    未央宫筑高台,布盛筵,满目华章。

    因着西番国第一次送公主和亲,具有非凡的政治意义,列席者,不单有后宫妃嫔和皇亲国亲,更有朝臣数十名分列下席,太史公、中书令等人尽数到场。

    皇上先到慈宁宫请姜太后观礼,三妃随后。

    在未央宫外的玉阶上,苏嫣有些意外地见到了苏芷。

    她笑的十分亲切,甜甜地唤道,“长姐,听闻有番国公主来使,夫君便邀我同来。”

    苏嫣静静抬首,与苏芷并肩而立的,正是天青色朝服的宁文远。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目,从前他喜欢随意束发,只系上抹额,便有临风之姿,而如今,竟也这样端正地打扮,竟真真有了大臣风范。

    究竟是光景改变了他,还是他蹉跎了岁月,许久不见,早已不似别时。

    宁文远面上沉默,恭敬地拜见。

    苏芷炫耀似的紧紧挽住他手臂,做出一副伉俪情深的姿态。

    苏嫣扬眉笑道,“既然都是一家人,莫要再唤作娘娘主子。你也该同芷儿一般,唤我一声长姐——妹夫。”

    宁文远的神情有些许波动,他望进苏嫣眼底,“虚名罢了,何必计较。你有孕在身,芷儿时常想入宫探你,情况可好?”

    苏嫣点点头,“我很好,愿芷儿早日替宁家添丁才是。”

    苏芷甜蜜地答,“文远哥哥很是体贴,说我年纪小,不急在一时。”

    宁文远看不出是喜是怒,低声道,“在宫中,要注意言行分寸。”

    苏芷吐了吐小舌,乖巧地噤声。

    “时辰不早了,该入席了。”苏嫣示意起驾。

    “夫人教我带了些补品给表姐,我们先往芳明殿去了。”苏芷兴高采烈。

    走出几步,宁文远回头,正与御撵上的苏嫣相望。

    拨开帘子的手,有半分迟疑,终究落下。

    随着苏嫣缓缓入席,段昭凌便示意她左席而坐。

    美目盼兮,她依旧艳压群芳,刚坐定,就听谢宝林赞道,“昭仪娘娘身上用的是可是波斯纹绸?”

    苏嫣略微点头,就见林清清冲她微笑,温雅道,“这波丝绸只得了一件,陛下就赏给了嫣儿。”

    众人纷纷附和着,苏嫣却撩了林清清一眼,同样瞧见彼此眼中的虚情假意。

    “朕回头再挑几样新鲜物,爱妃们人尽有份。”段昭凌习惯了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倒很是受用。

    带着异域风情的乐声奏起,殿上安静下来。

    火红的舞衣,翩然从天而降,欢愉的韵律正奏在最高昂的一阶,正踏在公主如莲的舞步上。

    四下莲花灯骤然绽开,迸射出炫目的光华。

    风舞流转,雪漠寒纱。

    漫天飞花中,那抹热烈而纯真的红色,袅娜翩翩。

    只盖过膝盖的裙裳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和那双艳丽的金莲鞋。

    一时间,绮丽的异域风情席卷满场,众人当即便惊为天人。

    三分秀丽,七分奔放。三分无邪,七分娇俏。

    乌溜溜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用她的肢体,感染了在座每一个人。

    段昭凌于高台之上,尽揽绝代风华,饶是阅女无数,也被这浓烈的风情所打动。

    西番公主踏着莲花,步步生姿,柳腰旋转,柔似无骨。

    渐渐地,便转至高台近处。

    这样新鲜的可人儿,教段昭凌心动,本是意料之中。

    可她却敏锐地察觉出那公主的眸子,闪烁飘忽,似是在寻找甚么,不知望向何处。

    一曲舞毕,公主遂将衣袖一挽,交握在在胸前,“西番公主古丽丝拜见陛下。”

    段昭凌含笑摆手,“公主一舞风华,教人惊艳,且平身,无需多礼。”

    古丽丝黑眸一转,俏皮道,“陛下既然喜欢,为何不赏赐我珍宝?”

    众人哑然,这番邦公主委实大胆泼辣,段昭凌却朗声一笑,“朕在想,甚么样的珍宝,才能配得上你。”

    “陛下,我还有汉文名字。”

    段昭凌扬眉,“哦?说与朕听听。”

    古丽丝学着汉人女子柔柔地一拘礼,“小女名唤玉素。”

    她言罢,遂毫无怯意地立在原地,享受着四面投来的目光。

    妃子们纷纷献策,古丽丝皆不言语,笑望着每一个人,那目光真诚、坦然,不夹尘垢。

    不知为何,苏嫣抵触瞧见这样纯净无暇的眼神,在污浊中久坐之人,已经不习惯清廉。

    古丽丝解下腰间的木笛道,“让我再为陛下吹奏一曲,将西番美妙的乐律带到乾朝,是我的使命。”

    段昭凌自然愿意,只听林清清道,“素闻嫣儿的箫,吹得极好,不如借此盛筵,与这古丽丝公主的木笛切磋一番的。”

    苏嫣本就坐地不耐烦,一听此话,似是忍到极限,当即便回道,“林姐姐何故处处讥讽于我,今日是公主献艺,又岂有我上台的道理。”

    林清清面色委屈地望向段昭凌,“皇上,是臣妾思虑不周,惹了嫣儿生气”

    碍于这样的场面,段昭凌遂安抚道,“清儿并未恶意,嫣儿莫要挂心。陪朕听曲儿。”

    谁知苏嫣冷哼一声,“臣妾打扰了陛下雅兴,教人厌烦,这就告退!”

    段昭凌皱起眉头,“爱妃,听话。”

    苏嫣凄然一笑,转身便走,谁知经过谢宝林身旁时,不小心将裙摆挂在桌角的碎木上,撕拉一下,竟是勾去了大块布料。

    苏嫣咬住嘴唇,愈发气恼,段昭凌叹了口气,遂吩咐崔尚仪过去跟着。

    趁着众人不备,谢宝林迅速将那块散落的布料收起,遂又若无其事地听曲。

    苏嫣一路小跑出殿,兰若便同崔尚仪一起跟着。

    “好歹姐妹一场,有些人真个是教人心寒。”兰若嘟囔着,见崔尚仪在场,便连忙住嘴。

    苏嫣靠在古松上,哭地梨花带雨,“我处处让着她,为何还不放过我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她!”

    崔尚仪劝慰,“菡充媛许是无心之言,娘娘还是快回去罢。”

    “陛下心里只有她,便帮着她来怪我你们都是如此,见不得我好!”苏嫣越说越气,简直口不择言。

    崔尚仪忙地制止,“话不可乱说陛下心里有您。”

    苏嫣一抹眼泪,兰若便道,“啊哟,竟是忘记带帕子了!”

    崔尚仪顺手掏出自己的丝帕递上,“如不嫌弃,就用奴婢的罢。”

    苏嫣抹花了妆,忽而冲远处道,“谁在那里?”

    就在崔尚仪回头的瞬间,她在身后与兰若迅速交换手帕,兰若便将崔尚仪的那枚收入袖中。

    苏嫣继而举起“帕子”继续拭泪,“眼睛都哭花了,兰若陪我回去补妆罢,没法子见人了”

    崔尚仪点头,“也好,奴婢便先回去伺候着,娘娘快去快回。”

    苏嫣转身,崔尚仪又道,“帕子小主若是用完了,就教奴婢带回去清洗罢。”

    苏嫣眼角一扬,果然是个谨慎的。

    “有劳你了。”苏嫣娇微微地转身,由兰若搀着去了。

    “我这身绸缎可还有剩余?”苏嫣红肿的眼睛,一片冷然。

    兰若答,“已按秀吩咐,留下了一些,够做套杏儿。”

    苏嫣揉了揉脸颊,装哭可真是门力气活。

    “很好,保存仔细了,待明日咱们往慈宁宫走一趟。”

    才走到假山旁,苏嫣忽而闻得有脚步声逼近,急走几步,一回头便徐徐停顿。

    兰若心下感叹,只得识趣地守在外头。

    “嫣儿,你过得不好。”宁文远缓缓而来,苏嫣尴尬地避开,却抵住了山石。

    手腕一缩,却被他使劲攥住。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很多留言,某繁不会虐而且本文立意为重生宫斗,女主作为宫斗中的战斗机,自然不会有神马太脆弱的小神经

    本文只有女主,所以最后无论和谁在一起都不算是be吧

    /

    影后神马的,演技必须刚刚的后面会有逆转,拭目以待吧

    关于更新,年前应该还有1…2更,过年是个纠结的时期,更新不稳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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