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天使-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09。避难()
n小时后钟曼醒来,刘美丽坐在床边,脸色疲惫模样憔悴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妈”她轻声唤道,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像跑了万米马拉松。
“你醒了”刘美丽握住女儿的手,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都怪妈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钟曼此时还不知道事态有多么的严重,还在担心老妈会责骂自己。
即使心中有一堆的问题,刘美丽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问出来,一切都等她病好了再说。
这事情,她没有让钟慈山知道,她只谎称和几个要好的姐妹报团去欧洲十日游。
一连几天,钟曼也没有见到男友,一直都是老妈在身边陪着,vip病房里只有母女二人。
见女儿渐渐好转,不再那样虚弱,刘美丽终于发问。
钟曼起初不愿承认让自己怀孕的男人是宋远柯,可当她听说自己的子宫被切除而男友趁机消失之后彻底崩溃,只能将他的名字供了出来,唯独隐藏了同居的事情。
刘美丽再一次听见那人的名字,几乎气的昏死过去。
原本以为那个恶棍就此会从女儿的生活中消失,没想到他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女儿,还将她害到这般田地。
如果此刻能看到他,她一定会上去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钟曼病愈出院,刘美丽去她的公司办妥了所有手续,女儿在那个偏僻的地方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永远不会让她再踏进那里一步。直到毕业之前,她就呆在家里好好的疗养身体,可无论再怎么养。她都注定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想到这,刘美丽就心如刀绞,以后她该怎么办呢!谁会愿意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
宋远柯从医院离开之后就躲到去了外地,现在钟曼搞成了这样,她家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不跑,估计会被砍死。
钟曼出院之后呆在家中倒也安稳。钟慈山整日忙的焦头烂额。无暇顾及家里。
老太太向来跟小孙女走的不亲,也懒管她的事,所以除了刘美丽和钟曼自己。没人发现什么异样。
阿满每日按照太太的祝福熬汤送进二小姐房间,见她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也不好多问。
只是凭借女人的经验,她大概猜到她经历过什么。
钟然被公派到外地学习考察一个月,同行人中还有开发部的韩硕峰。
两人即使同乘一辆车的前后排。也没有半句话的交流,好像他也跟着失忆了。
北方的冬天比南方寒冷许多。带来的棉服完全不足以抵挡那刺骨的冷风。
一场会议结束之后,钟然走进隔壁的商场准备为自己添一件羽绒服。逛了半天,终于选定,白色长及膝盖的衣服打开之后像一床温暖的棉被。裹在身上十分的有安全感。呵,这等厚重的用料,在她的城市似乎没有见过呢。
付完钱。她拎着东西正欲离开,却见男装市场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么巧啊”她主动走过去与对方打招呼。
她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失忆。
“钟小姐”韩硕峰一秒惊讶之后立刻恢复平静的神色,语气温柔中带着生疏,像是想刻意与她拉开距离。
“这里确实寒冷”钟然微笑着道。
韩硕峰看了一眼她手上袋子:“看来你已经卖到钟意的东西”
“是,很喜欢,感觉穿上它像裹了被子”钟然笑意盎然。
“介不介意帮我挑选一件”男人露出自嘲的神色:“我不擅长做选择”
钟然心里一沉。
“我只帮自己买过东西,呵”说完,她像想起了什么……
连忙加以解释:“失忆之后也只逛过一两次商店”
将她闪电般的惊慌之色收入眼中,男人笑而不语,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答案。
他始终相信,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如果没有猜错,她的失忆之说并不可信。只是,他并不准备拆穿…她一定有自己的道理,这个女孩背后的秘密太多太多。
两人离开商场,一共回到住处,在酒店楼道里道别。
这次交谈,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完全没有谈以前的事情,尽管他们曾在一起欢度彼此的生日。
钟然很想问他进入鸿景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谋一份高薪?
学习结束后,公司特意给他们放假两天在当地游玩,还特意请来地导。
钟然谎称身体不适留在宾馆里休息,透过玻璃窗,她看见长长的如宝剑一般的冰锥和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这样的美景只从电视上见过。
大部队的客车远远驶出,她套上新买的行头出门,厚厚的雪铺在地上,每一脚都能留下深坑,像打桩一般。
脚下的雪嘎吱嘎吱地发着动听的声音,空气清新而又冰冷。
路边有小孩儿打雪仗,她干脆站在一旁观战,不自觉地被那无邪地快乐所感染。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打雪仗”突然身后有声音传来。
回头看去,竟又是他。
“大学之前,每年的寒暑假我都在老家的山区里生活,每到冬天村里的孩子就会聚到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男人自顾自地说起来,将目光同样放在那群孩童身上。
“你真幸运,印象中我们那里的雪从来积不住,落到地上就化了”钟然有感而发,语气无奈,原来大自然也是不公平的啊。
韩硕峰突然看向钟然……
被他这么一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漏了嘴。
这明明是她失忆后第一次过冬,哪里来的“印象中”。
面对聪明的人,再装下去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做作的小丑。
钟然笑了笑:“从小,我就没有说谎的本事”
“找地方吃点东西吧”韩硕峰双手插袋,拦下一辆计程车。
“那天你从我那开车离开之后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他开门见山地问,这个问题他一直憋到现在,别人说的那些他根本不信,他不信这是一件突发的暴力事件。
“原本想做好事救人,却被人利用了善心”钟然给出答案。
“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钟然摇头。
男人没有追问,她不想说,自然是问不出来的。
“你呢?不是说要去国外?那庄园空置多年岂不是很可惜?”她也同样有想问的事情。
“父母年事已高,留在国内有什么事方便照顾”
这个答案太合理了,让她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可隐隐之中却又觉得不仅如此。
“小白经常问起你,我说你去了外省”
“我时常想起她们,她是个单纯的好孩子”跟复杂的人在一起久了,会更怀念那些赶紧的面孔。
“总觉得有人想对付你”
“每个人身边都有朋友和敌人,谁都不能保证被每一个人喜欢”
“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或许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只是希望你知道有一个人在任何时间都愿意去给予你帮助”
钟然觉得这些话像温水直接从耳朵倒进了心里。
“我已经学会如何保护自己,请别再为我担心”
“所以你假装失忆”
“跟你聊天总是不费力气”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雪花,窗户上笼上一层雾气,只有不停地用手去擦,才能欣赏那样的美景。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夜里,她做了一个梦,胖胖的女孩蹲在地上哭泣,接着被一个大男孩拉起,带她走出了森林。
某日下午,古定国接到刘美丽的电话,听完她的哭诉他气的想要杀人,虽然女儿跟他从未见过面,但血浓于水,知道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还是觉得接受不了,连续几天都没有睡着。
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姓宋的小子弄死他。
宋远柯在外地躲了一段时间,身上的钱已花的差不多,可他还是不敢回去。
傍晚十分,他走出旅社准备去网吧上网,身上还剩下几百块钱,他的心情越发糟糕,长这么大从未有过这种慌张的感觉,以前就算自己身上没钱,大不了就在家里不不出门,可现在,每天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是固定的开销,找这么算算,最多还能捱一个星期就会弹尽粮绝。
路过脏乱的小巷,看见几间亮着红灯的小屋,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男人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这些情。色场所。
“哎……哎……”背后好像有人在叫他,可他并没有回头,这些女孩见到谁都会叫一下,不过是在招揽生意,自己口袋里的钱连生活都不够了,哪里还能花在那上面。
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他本能的回头,看见一个瘦小的女子正对着她笑。
从她的妆容和穿着上不难看出,她是做特殊行业的。
“还记得我不?”女孩挑起眼睛,眨了眨眼。
“你认错了吧”说完,他准备离开,估计这只是对方的揽客手段。
“我是小红啊”女孩加快几步跑到他的前面,将脸靠近他。
“小红?”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啊…哦,想起来了,他曾上过她的床,当然也是花了银子的。
“好巧啊,你也来昆城啦?”女孩像遇到了熟人,有些兴奋。
“呃,来玩一玩”宋远柯尴尬地点了点头:“怎么?你转移战场了?”(未完待续)
110。否极泰来()
女孩被他说的脸上一红,表情既尴尬又失落。
“改天再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实在没有兴趣和一个卖y女在街上聊天。
“哦,好的,再见”小红朝他摆了摆手,转身跑走。
他是她的第二个客人,而且那样的帅气英俊,所以她对他记忆犹新,可明显他对自己有些抵触,也难怪,有谁会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呢。
刚走了一半,宋远柯又调头回去。
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能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做她们那一行收入应该不错,或许可以帮自己度过这个难关。
小红跟老板请了假,带着宋远柯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
房子有些破旧简陋,但收拾的还算干净整洁,宋远柯站在门口没有急着进屋。
苦笑地看着女孩说:“实不相瞒,之前我同学将我骗来这里说要一起创业,可后来骗光了我的钱,所以我现在几乎身无分文文,可我又不甘心回去,我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接上遇到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是畜生”小红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经帮他打起抱不平。
一个月后
宋母拿着鸡毛掸子将女儿身上打出一条条红印,宋影琪跪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床上放着四万块,她割肉卖了所有股票。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整整亏了八万块。
宋母打累了坐在地上嚎啕,嘴里的脏话像倒不完的脏水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涌。
“我不管,你给我把钱给弄回来…那可是我的棺材本啊,我怎么那么苦命啊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天杀的玩意儿…”
“妈”宋影琪抽搐着身体。想去安抚老妈激动的情绪。
“别叫我妈!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把钱给我弄回来,否则你就永远不要再进这个家门!”
说着拉起女儿往外推,完全不管此时已是深更半夜。
宋影琪被赶出了家门,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离开这个家也不算是一件坏事不是么。
过年期间,路上全是红色的鞭炮纸沫。家家户户贴上了崭新的春联。
今天是大年三十,许多人们没有那样早睡,依稀可以听见别人家的电视机里正放着春节晚会喜庆的音乐。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
弟弟昨天打来电话报了平安。说在外地谋了工作之后匆匆挂了电话。
老妈做了一大盆饺子。刚才全都打翻在地上。
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可她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这就是她的生活,凌乱糟糕。没有一丝人情味儿。
顺着小路一直走来到湖边,湖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她突然很想跳下去,就此告别这个可怕的世界。
“小姐。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身后有人说话。
她木讷地转过头,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透过月光。男人看见她脸上的泪痕,再看一看湖面担心她一时想不开跳下去。
“我不是坏人,我叫何伟,华侨公司上班”
“我不认识你”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脑袋里乱哄哄的。
男人的轿车停在路边,他刚才只是想下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小解,这偏僻的地方连一个公共厕所都没有。
“我妈住就住在前面。刚从她那里离开”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别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坏人”
“呵呵。这个世界没有好人坏人,只有有钱人和没钱人”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吗?”
“我没有家,哪也不去,你走吧”
男人没有离开,从包里掏出身份证:“人人都有不顺利的时候,如果你需要帮助,或许我可以帮你”
“是吗?你可以帮我??哈哈,我失业了而且被我妈赶出了家门,现在身无分文也没有去处,你说,你该怎么帮我?”宋影琪突然笑了起来,自己居然落到这个境界,也真是够惨的。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我完全有能力帮你解决”
“你跟我非亲非故,凭什么帮我?”宋影琪冷哼一声,像在讽刺他是个假好人。
“相识即使缘分,以前我也受过陌生人的帮助,如果你愿意,可以去我的宾馆暂且住下”
真有这么好的事?绝处逢生?否极泰来?
“你这么年轻,千万不能想不开”
带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宋影琪上了对方的车,反正现在自己什么也没有了,还怕什么呢。就算他是坏人也就认了,最好弄死自己,下辈子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可事实与她想的截然相反,车子在一个豪华气派的五星级宾馆门口停下。
男人让她在沙发上等待片刻,随后他拿来一张房卡带她走进电梯。
“这个房间你随便住,早中晚都有免费自助餐,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随时打我电话”
宋影琪茫然地结果手里的卡片,抬头看了看男人。
直到这时,她才看清男人的脸。
40来岁高个头身材健硕硬朗,眉毛浓密眼睛囧囧有神,穿着讲究且一身正派。
“我……不是在做梦吧?”
“呵呵,傻丫头”出了电梯,男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不打扰你休息了,只想说一句,凡事往好处想,世界远比你想的要友善和精彩”
“谢谢”宋影琪握着房卡咬了咬嘴唇。
天上,真的掉下馅饼了,而且正砸在自己的手上。
一觉睡醒已是中午。
她拿着房卡去餐厅用餐,各种美食映入眼帘。
饱餐之后,她回到房里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昨天夜里到现在不过十几个小时,居然让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难道真的是苦尽甘来的预兆???
下午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一部新的电话和一个信封交代道:“这是何总让我交给您的”
打开信封,里面有一万块钱和一张纸条,上面写道:“姑娘,这钱你拿着买几件衣服,就当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希望你能在这新的一年里度过难关,美梦成真”
“哇塞!”宋影琪抱着前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老妈啊老妈。现在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狠心呢。
冬天结束的时候。宋影琪搬离酒店,住进酒店不远处的一所公寓里。房主是何伟,现在即是她的老板又是情。人。
她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家底丰厚,能给她提供优质的生活。
她在他控股的公司上班,是一份闲职工作轻松无压力,工资不俗。
回想当初在鸿景的日子。她越发坚信干的好不如嫁的好这句话,虽然现在她们还没有结婚。
何伟从来没有说过会娶她。也没有任何承诺,除了钱和身体,他给不了她其它东西。
他们之间就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她现在过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乐,再也不用算计着过日子,再也不怕进那些大商场受人白眼。他用钱帮她买来了尊严,这就够了。
与老妈已经几个月没有联系。她甚至没有打一通电话回去。
那个家实在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
偶尔她也会想起弟弟,但那小子自从去了外地之后就失踪了,很少与家里联系,想必他也和自己一样受够了那个家吧。
宋远柯在小红的家里住了几个月,吃穿用全是女孩花钱。
他用一种类似于男友的态度与她交往着,同居上床,只是从不谈未来。
他一心只等着风头过去后,赶紧回去。
古定国终于收到风声,得知要找的人早已躲去外地,叫上一帮人连夜赶了过去。
凌晨4点宋远柯听见有人敲门,赶紧捂住小红的嘴:“嘘!别说话”
“嗯嗯”小红点头,身体紧贴着男人,显然有些害怕。
“砰”的一声,木门被人撞开,紧接着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接着男人的惨叫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混在一起划破了宁静的夜,天亮之前,小红叫来救护车将男人宋去医院急救,几个钟头之后,被告知一条腿已废,落下终身残疾。
小红当即替他付了手术费。
麻药过后,男人醒来。
当他得知自己从此缺失了一条腿之后,他砸了一切手能碰到的东西。
医生护士听见动静跑进来,强行打了镇静剂,他再次昏睡过去。
从住院到出院,全靠小红一人忙碌,她穿样式简单的衣服,素颜朝天,做事麻利有序,如果不说,没有人会想到她是做那种工作的人。
小红陪着男人回家,将他从车上扶下来坐在轮椅上。
宋远柯一路沉默,戴一顶黑色的帽子。
宋母听见外面有人喊她,放下手里的活跑去开门,一眼看见轮椅上的儿子,立刻扑了过去。
当她得知儿子成了残疾之后,哭的几乎晕厥,楼上的人推开窗户看热闹,心说,这一家子难得安静了几个月,又开始唱大戏了。
女儿跟自己断了联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