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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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几步上前来,猛然搂住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珍儿。”
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笑着取笑:“是昨晚一夜未睡,糊涂了?怎么跟我道起歉来了?就算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才是,你救芜琴回来,我还未跟你说句谢谢呢。”
刘恒捂住她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牢牢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永远不必对我说谢谢,谢谢两个字是对陌生人而言,我们是夫妻。珍儿,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
林玉珍亦看向刘恒,从他的眼里,她瞧见了自己的倒影,清澈的瞳仁里盛满了真诚。
可她,毕竟再不是从前的她,特别是这次芜琴受伤,罪魁祸首是他的母妃,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已经是汗血宝马也追不上的了。
而他们,也不是夫妻。
所谓的夫妻,是能同甘共苦,不离不弃。他们,既没有同甘,也未有共苦。不离,是因为她的利用价值还在,不弃,是因为他还未夺得皇位。
他们之间,至多,他对她,是利用。她对他,是为复仇。
“好,我知道了。我们是夫妻。”
前段时间,说这句话,她心里还会感到恶心,经过芜琴这件事,她反而平静下来。
有些事,是该到了该算账的时候了。
“是你邀请本宫留在这儿用早膳的,怎么到现在才出来?”芜琴的事,料想刘恒也已经跟林玉珍说过,是她做的,倒是不用再继续演戏。
林玉珍听闻南宫宓这责怪的话,置之一笑,恭敬的回她道:“还请母妃恕罪,阿恒昨晚一夜未睡,珍儿看他似乎很是困乏,泡了杯浓茶于他喝过才出来,所以有些稍稍的晚了。”
“浓茶?”南宫宓蹙起眉,看着林玉珍,恼怒的问:“大清早,空着肚子,你竟然泡了杯浓茶给他喝?”
林玉珍似乎很不解她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疑惑的看着她,茫然问:“这有何不对吗?母妃您轻易不到延曦宫一次,珍儿与阿恒自然要好好的伺候,喝杯浓茶醒醒神,也是应当的。”
很好很好。
南宫宓冷笑着回答:“应当的,自然是应当的。本宫真是没有想到,林平侯一生戎马功劳,生了个女儿,竟然是这副闺德。”
林玉珍原本听着前半句她夸赞爹爹的话,心中还很高兴,听完了后半句,果然没有忍住,脱口说出:“母妃,您打我骂我,我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说我爹爹的不是。”
刘恒也插上话来:“母妃,珍儿原本只是好意,您又何必处处不饶人?”
原本就已经气极的南宫宓听了刘恒这话,眼中几欲喷出火来,眼光在林玉珍与刘恒两人身上来回转了几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拿了锦帕抹抹眼角,似乎是在擦刚刚大笑时流出的眼泪。
“恒儿,本宫生你养你,你竟然为着一个外人,来质问母妃的不是?”
刘恒无奈的摇摇头:“母妃,珍儿不是外人,她是儿臣的妃,是儿臣心爱的女子。”
“那么,你是预备着有了妃子就不要母妃了吗?”南宫宓步步紧逼,眼光如传闻中生长在南方雨林中的食人花般,牢牢的锁住刘恒,逼着他作一个选择。
“母妃,儿臣怎可能不要您。是您,自珍儿入宫后,您就处处的找她的麻烦,可珍儿却从未与您计较过。昨日里,您又惩罚了芜琴,现在芜琴还躺在里面的床上,未苏醒过来。”
说到这,特意的偏头去看了林玉珍两眼,又才接着说:“母妃,儿臣一直记得您是一位才德兼备的母妃,可是您,您,您。。。。。。”
刘恒的话听在南宫宓耳中,无异于是晴天霹雳,她万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她的心。
婉秋适时的扶住南宫宓,有些责备的看着刘恒:“二皇子,娘娘一心为了您,您怎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您可知,娘娘听了,心中会有多难过吗?”
第32章 报复与威胁()
林玉珍事不关已的看着刘恒与南宫宓的争执,说实话,不管他们是作戏也罢,来真的也罢,已经丝毫引不起她的半分兴趣。
倒是婉秋的话,让林玉珍很是感兴趣:“阿恒,婉秋说得对,不管母妃做了什么,她都是为你好,你不该。。。。。。”
“够了,你给我闭嘴,本宫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南宫宓语调深沉的打断林玉珍未说完的话,冷笑一声:“本宫之前倒是小瞧了你。”
林玉珍诚惶诚恐的挪到刘恒身边,凄哀的问:“珍儿只是想劝劝阿恒不要生母妃的气,珍儿说错什么了吗?”
果然,她的话刚说完,刘恒就不满的对南宫宓道:“母妃,珍儿的一片好心,您不接受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南宫宓真真是气极,扶着婉秋的手微微打着颤,目光越过两人,望向窗外开始飘零的树叶,当真有了未到深秋夜自落的哀凉。这凄楚哀凉漫上心头,堪堪压下心中的愤怒,看向窗外的目光也收了回来落在刘恒身上。
阳光透过百窗格子,洒在刘恒的身上,虽昨晚一夜未睡,面上有着倦容,却丝毫未影响他昂扬冷冽气质。
就连面对着她,神情之间也是清冷一片,只有偶尔眸光看向他身边女子时,辗转流露几分柔情。
示意婉秋扶她坐下,“眨眼之间,你就这般大了,如今也封了王。母妃的话你恐再听不进,只是恒儿,无论母妃做何,都只一心希望你好,你好了,母妃也就跟着好了。”
南宫宓几句伤心感叹,林玉珍听了未觉得如何,但瞧刘恒却微微动容,婉秋已经抬了袖子悄悄的抹着泪。
恰逢这时,柳依带着几个宫女端了点心上来,无意间倒是打破了屋内微妙的伤春悲秋的气氛。
屋内的寂静让柳依端点心放桌上的动作都做格外的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慎,惹得芜琴一般下场。
待心点全部上桌,林玉珍笑着打破这僵着的局面,“母妃,您尝尝,看这点心是否合您的味。”
刘恒也从思绪中回神,瞧着桌上的点心说道:“到是有劳珍儿费心了,这几样点心都是母妃喜爱的,我也就平日里无意的说说,不曾想你倒是往心里记下了。”
林玉珍诧异的抬头看了眼刘恒,她不记得他有对她说过南宫宓喜欢什么点心,今晨,她吩咐柳依时,也未曾特意让她准备哪几样,刘恒当时也没开过口。如果这桌上当真全是南宫宓喜欢的,偏头去看了柳依一眼,心中暗惊。
因之前多多少少的闹了矛盾,一顿早膳用下来,竟然没发出丁点声响。连婉秋这个在南宫宓身边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伺候得战战兢兢,更别提柳依,用膳前还被林玉珍别有所思的打量过一眼的人,额上更是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的呆站在林玉珍身后,不敢擅动分毫。
早膳过后,又上了壶茶过来,林玉珍端着青瓷茶杯,端祥着杯中漂浮的白菊花,良久,低头抿了口:“今日这茶泡得不错。”
南宫宓听她这样说,也喝了一口,尝过后点点头,“的确不错,不过这盛茶的青瓷若换成玉质,不仅观赏起来更美,就连茶味也会提升一层。”
林玉珍受教的点头赞同,偏头去示意柳依:“听清楚了,就赶紧去重新换套青玉杯过来。”听两人讨论茶的语气,完全感觉不到刚刚有争吵过的痕迹。
待柳依拿了新的茶具换上,林玉珍再次尝了口,含在口中,细细品味,菊花的苦涩在舌尖漫延,清雅的幽香在鼻翼缠绕,蜂蜜的甘甜后来居上,慢慢浸过菊花的苦滑入喉中,连心都跟着甜蜜起来。
一杯茶过后,林玉珍似不经以意般问起:“不知昨日芜琴是如何冲撞了母妃,让母妃不顾惜珍儿的情面,将芜琴教训得至今未曾苏醒?”
屋里的几人皆随着林玉珍的话,将目光看向南宫宓。南宫宓却不慌不忙的摇着手中的茶杯,待茶凉得差不多时,一口饮尽,偏头看向问话的林玉珍,“本宫教训个奴才,非得需要理由吗?”轻笑一声,又接着说:“或许是昨日本宫心情不好,正想找人撒气,刚好就见着了她。”
话说到这,不置可否的笑笑,“本宫年纪大了,昨日发生的事儿,今儿个早忘记了,哪还记得什么理由不理由的。”
“母妃!”刘恒将茶杯重重的搁到几上,杯中的茶水却连个涟漪都未荡一下,可见他武学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就连生气当中,力道也能控制得刚刚好。但他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见着林玉珍迅速起身,走到南宫宓身后,狠狠的甩了婉秋一耳光。
“恰巧,我今日的心情也不太好,也想找人撒气,但这屋里好像除了婉秋,我也找不到其他人了,那就只好委屈委屈婉秋姑娘了。”话闭,又是一耳光,打得又响又亮。
打完还揉了揉手,自语道:“看来这撒气也是个技术活,我这只打了两下,手都有些疼了呢。母妃昨日定是累得不轻吧?”
“你。。。!”南宫宓一拍茶几,几上几只茶杯顺势掉到地上,哐当几声,碎成几块。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林玉珍一颤,边揉手边问:“母妃您这是怎么啦?珍儿可是跟您学的,还别说,打了两下,这气倒真是散出去不少。估计着,再打几下,心情就会跟着好起来了。”
“你敢。。。!”南宫宓的话刚落下,林玉珍又扬手甩了婉秋两个耳光。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是敢与不敢。
南宫宓气得脸上阵儿青阵儿白的,她在宫中生活了这许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胆敢指桑骂愧,**裸的打她的脸。
宫中上至皇太后,下至宫女太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婉秋是她南宫贵妃身边的贴身侍婢,眼中的大红人。就连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见了婉秋,都要敬上三分,今日居然被林玉珍给打了,且还是当着她南宫宓的面。
“你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本宫掌嘴,今日本宫就来教教你宫中规矩。”
林玉珍脸色不变,径直走到南宫宓跟前,凑到她耳边,喃喃的问:“你说如果我让人去宫中宣扬,原来知画竟是南宫家族的大小姐南宫燕,一定会很有趣,是不是,母妃?”
南宫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颤抖着倒退两步跌坐到椅子上,脑中千头万绪,狠狠的抓住椅把,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惊,以至让高贵如她,也失态了。
压下心中的慌乱,故作镇静的看着林玉珍,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玩笑的成份,可至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是淡然的微笑,猜不透也看不透。
林玉珍冷冷一笑,南宫宓瞳孔深处的恐惧隐藏得虽然好,却也不是一点端倪都未露,瞧她嘴角外轻微的抖动的频率,她猜,南宫宓现在一定是害怕极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林玉珍已经知道,再否认下去,怕她真会去到处散播,宫中之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谣言传播速度与挖掘那是宫外之人无可比拟的。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说这话的时候,林玉珍还有意无意的瞟了刘恒一眼。
第33声 报复()
南宫宓肯定的回答:“不可能!”
林玉珍只是笑笑,也不再与她争辩,有时候沉默比什么都管用。
再者,她告诉南宫宓这件事,目的并不是怕她,而是。。。。。。
“哎呀,母妃,刚刚您真是吓坏珍儿了,原本珍儿找婉秋撒了气,心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现在。。。。。。”
南宫宓气得牙氧氧,却又莫可耐何,侧过头去,装作看不见。
林玉珍见状,悠闲的择了把椅子坐下,拿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举着茶杯就着门外照进来的阳光端详了好一会儿,感叹道:“这青玉茶杯好看是好看,但用来喝茶却是张扬了些,可见,这做人也是如此,还是低调的好。”
话毕,看向婉秋,不高兴的问:“我都说我不高兴了,你这没眼见神的奴才还呆愣在那儿干嘛?亏得还是宫中的老人儿,母妃就是太过温良,才由得你们这些个奴才没大没小,今日,我就替母妃好好的管教管教。”
婉秋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自入宫以来,她一直是跟在南宫贵妃身边,从来都只有她管教别人的份,从没想过自己也有沦落至此的一天。
偏头去看南宫贵妃,心凉的发现她根本不理她,也不知刚刚二皇子妃都跟她说了些什么,让她前后态度发生这样大的转变。
颤巍巍的挪到二皇子妃面前跪下,希望二皇子妃能看在她是二皇子母妃身边最得宠的奴才份上,下手能轻一些。
可她却是忘了,林玉珍教训她并不是因为当真心情不好,就好比南宫宓教训芜琴一般的道理。
许久不曾说话的刘恒突然插嘴唤了一声:“珍儿。。。。。。”
“怎么,你也要来阻止我吗?”林玉珍斜睨着他,反问道。
刘恒吞下到了舌尖的话,苦笑一声,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的意见重要吗?他如果阻止,她会听他的吗?他发现他似乎一点也不了解眼前的林玉珍,总觉得她对他,有着若有若无的敌意。可他苦思很久,也只有知画在延曦宫时,有惹过她不开心。再不开心,也犯不上有敌意,他想,他们之间,一定还有什么误会。
他一直想问她,可她从来不给他机会。
不知刚刚她又跟母妃说了些什么,让一向狂傲的母妃都拿她无办法,连带看他的眼神都带有冷意,且任由她责打婉秋。
父皇的病越来越重,可林洛那边,丝毫有用的进展都没有。原本还想靠她取得林洛的信任与帮助,或许一开始,他这个想法都是错的。
刘恒心里弯弯绕绕的想了许多,不料林玉珍突然说一句:“如果你开口,我可以停手。”
林玉珍看向他的眼神很真诚,但刘恒就是知道,她是故意的。
婉秋跪行了两步到刘恒面前,用力磕着头,边磕边说:“二皇子,奴婢求求您,您救救奴婢吧。”
南宫宓也转过来头来看向刘恒,脸上虽是面无表情,但眼中多多少少还是带了丝祈求。
“我。。。”张了张嘴,到最后,刘恒还是一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回绝了婉秋明着与母妃暗着的祈求。
再看向林玉珍,果然,她朝母妃得意的一笑,母妃气得起身匆匆丢下一句:“管教完了记得把人给本宫送回来。”就离开了。
但见婉秋绝望的瘫软在地,林玉珍却无动于衷,起身先是进了里屋去瞧了瞧芜琴,然后才出来,坐在刚刚离开的椅子上,清冷的眸光出神的望着屋外满地枯黄落叶,刘恒一直搞不懂,不晓得她为何不让下人打扫干净,徒留满庭寂寞空悲秋。
“你们是用什么物省折磨的芜琴?”
或许是跪在地上久了,也或许是婉秋早知自己躲不过今日这一劫难,索性闭口不答,当作没听见林玉珍的问话。
林玉珍却并不以为意,淡淡的又将眸光放到院中正在凋零中的栀子花上,幽幽开口:“你知刚刚我为何进到里屋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你忘了,屋内还有两位太医。”
婉秋终于因她的这句话而微微地颤抖了下,肃然抬头看向她,脸上也终于有了恐惧之色浮现。
“怎么,害怕了?”收回看向屋外的眸光,林玉珍微挑起嘴角,不屑的问。
“你们在折磨芜琴有时候,有没有想过,报应会来得这样快?”似是自言自语,并不指望婉秋的回答,林玉珍平静的问了一个问题,又接着说另外一个。
“或者,你们是觉得有了贵妃娘娘在背后撑腰,没人敢拿你们怎么样吧。”
问话到这里,停了下来,撇了眼默不作声的婉秋一眼,淡淡的指示:“过来,给我倒杯茶吧。”
婉秋颤巍巍的起来,又被林玉珍一声喝:“谁准你起来了?”
婉秋跪行着替林玉珍倒了杯茶,端着茶杯,反复的把玩,半晌,将茶杯举到婉秋面前:“你瞧,这杯子珍贵吧?可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不就是主子眼中的杯子么,喜欢的时候就会牢牢的捧着,不喜欢的时候。。。。。。”
摇摇头,手一松,“你看,掉地上摔成碎渣子了,再喜欢也不会捧着一堆的碎渣子是不是?可芜琴不一样,明面上她跟你们一样是奴才,私心里,我早当她是我的妹妹。你们这些低贱的奴才胆敢欺负我的妹妹,你说,我会轻易的放了你吗?”
说了许多的话,口有些渴,林玉珍也未吩咐柳依伺候,自己倒了冷茶,喝完后,对着一直静坐一边的刘恒道:“还得麻烦你去母妃处走一趟,在芜琴没有醒来之前,婉秋得在她床前候着。”
刘恒看着林玉珍,欲言又止,几次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良久,点点头,说了一句:“行,那我先去母妃那告诉她一声。”
走出林玉珍所住的院门外,刘恒停住脚步,平静交待:“好好守着,随时向本王汇报。”
不知名的暗角,零落传来几声极低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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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芜琴苏醒()
芜琴懵懂醒来,迷糊的盯着头顶的素雅锦账,越看越觉得熟悉,撑起身子却又无力躺下,全身上下到处都疼,就这么稍微的动了动,额上已满是冷汗。
微偏过头,瞧见婉秋跪在床前,下意识一缩,昏迷前的记忆悉数涌上心头。
她去延禄宫给三皇子新晋良嫒知画送完礼物回来,特意绕道去御花园,前两日听人说御花园里的茉莉花开得正好,想折些回去插在小姐的屋内观赏。
她正开心的折着花,突然被谁不声不响的从后面敲晕了,醒来发现被关在一间小暗房内。手上脚上都被绳子给牢牢的绑着,动弹不得,想出声呼救,才发现口里也被布塞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声。
醒来差不多大半个时辰,闻得屋外有脚步声靠近,更是用力作出声响。屋外的人似乎是听见了屋内的响动,推门过来:“哟,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小允子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下手这么轻,才两个时辰不到,人就醒了。”
她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的来寻问她们是谁,为什么将她关在这里。
那领头的宫女似乎从她呜呜声中听出了某种关键,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