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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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鱼身的鱼鳞,嘴角不能控制的颤抖了几下。
“三皇子果然懂得疼惜良嫒,也不枉当初我一力赞同将良嫒嫁于延禄宫去。”压制着快到嘴的笑声,林玉珍‘好心’的适时添了一把火。将知画快要到嘴的话全堵了回去。
刘裕笑着回道:“多谢二嫂的成人之美。只是这鱼。。。。。。”说着看了看知画,又看了看林玉珍,心里挣扎着林玉珍这话是不是在提醒他,应该把鱼第一个给她?
“阿裕,我能有今天,全都依仗二皇子妃的多多关照。这鱼,要不就先送给二皇子妃,就当谢礼,可好?”知画自得的朝林玉珍一笑,嘴角上挑的弧度刚好笑而不动声色的露着嘲讽。想将她一军,却没有想到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知画心中暗笑道。
“成,你能这样想,甚好。”说着,刘裕将手中的鱼再一次翻转,对林玉珍说道:“二嫂别急,待我这鱼烤好,一准让你先尝。”
林玉珍先是一愣,后摇头拒绝道:“三皇子误会我的话了。我的意思是,瞧着如今良嫒过得好,我亦放心不少。至于这鱼,我可不能抢了良嫒的心中好。况且,就算我想抢,也无能为力,从小自大,我从不沾鱼肉,到是多谢了三皇子的好意。”
“这样呀。”刘裕沉思了一会儿,又果断的说道:“既然二嫂不沾鱼肉,那等我将鱼烤好,重新拿了鸡肉过来烤毕送于二嫂。画儿今中午也未用多少膳,这鱼,就留给画儿吧。”
知画如咽下只苍蝇般恶心,但又不敢当面指责刘裕的鱼根本不能吃,只能抖着嘴喏了声:“谢三皇子关心。”
刘恒在一旁,倒是一直没有说话,专心的烤着手中的鸡肉,肉油滴落入火的声音,噗哧噗哧得湛出朵朵的小火花。刘晏虽也是专心的翻动着手中的鸭肉,但眼角余光会时不时的瞄向林玉珍两眼,听见她与知画之间的斗话,会心一笑,又多看了她两眼。
当刘裕将好不容易烤好,已经差不多是一团灰烬的烤鱼递与知画手中时,知画颤抖着手接过,半天没有鼓起勇气去尝上一小口。刘裕拿鼓励的眼神将她望着,最终,知画视死如归的颤着手指,抹了一搓灰放到嘴里,还未有一息,已经趴到一边吐得肠子都悔青了。
偏生刘裕还是没啥自觉性的人,瞧见知画这样,还犹自不相信自己的技术真差成了这样,用手指也跟着戳了一搓灰放到嘴里。然后,比知画还快的速度,趴到另一边去吐去了,这次不止肠子,估计心肝肺都悔青了。
第46章 平凡论()
林玉珍虽然没有像刘晏与刘恒那般肆无顾忌的笑得那么大声,也早已经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也亏得知画真敢去尝那一团灰的烤鱼。
知画毕竟是个女孩子,被大家这样笑话,心里很是羞愧,不待吐完已经一溜烟的跑到帐篷去了,不过进去没两分钟又跑了出来,站在外面愣了愣,捂着脸又重新钻进了另一个帐篷。
外面几人先是呆愣着,直到她钻进另一个帐篷,才反应过来知画刚刚羞涩得钻错了帐篷,又是一阵儿的大笑。林玉珍估摸着,今天晚上别想看到知画出帐篷了。
笑过后,刘裕又围过来,伸手想再拎只鸡出来烤,被刘恒严令禁行的制止了。委屈的干坐在一旁,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刘裕已经无聊得反衬着手撑住身体向后仰躺到草地上,遥见头顶一轮明月,幽幽感叹道:“要是能像今日这般,平凡的过上一辈子,多好。”
“三皇子这话说得真正是可笑。”透过明亮清冷的月光,林玉珍浅抿了一口杯中茶水,话虽然是对刘裕说的,却垂着头并没有看他。
“哦?”刘裕闻言坐起身来,望向林玉珍:“二嫂有何高见,我洗耳恭听。”
“高见?”林玉珍抬起一直低垂的头,望向一旁的火堆,眼瞳里倒影着跳跃的火焰,恍神瞧着,诡异妖艳。让人傻傻分不清楚,不晓得这火焰是因为她的眼神而欢悦,还是她的眼神因这火焰而明亮。
重复一遍刘裕的话后,林玉珍陷入了沉默。刘恒几人也没开口打断她的沉思,任由她沉浸在不可飘渺的思绪里,沉沉浮浮。
半晌,又才听见她清浅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似自言自语般,若不用心听,根本听不清楚:“高见不敢当。你刚刚说像今日这般,平凡的过上一辈子,我只感到好笑。”
林玉珍终于将目光看向一直盯着她,眼都未多眨两下的刘裕身上:“午膳的一顿酒菜抵得过多少贫困人家一年的衣食无忧,还有这身后奢华的帐篷,是多少连安身之地都没有的人梦想之中真正的家?”
“如果这些都还能称之为平凡,那么。。。。。。”林玉珍笑笑,眼底清冷一片,笑容并未传达至眼中:“那么恭喜你,你每天都是在‘平凡’当中渡过的。”
太子与刘恒因林玉珍这话都停下了手中翻烤的动作。刘裕有些微的尴尬,他只是一时感慨,并没有想太多。“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三皇子?从小自大,你哪一日,不也是这样过过来的?”
不知何时出来的知画听闻林玉珍的话后,出声质问。
林玉珍并不以为意,把玩着手中空了的水杯,轻笑一声说道:“我是没有资格,因为我就是喜欢这奢华的生活。”
知画并没有料到林玉珍会回答的这样直白,一直倒是愣在边上,不知做何反应。
刘晏却轻笑一声打破这微妙的气氛,看向林玉珍的眼中,包含了多种情绪。对于她话里的直接,更是打心眼里赞赏。以前还真是没有注意过,这林玉珍竟是这么个有趣的人儿,二弟倒真正的好福气。
因为林玉珍的话,多多少少让人心中感觉有些沉淀,用过晚膳后,也未有其他的活动,各自回各自的帐篷去了。
林玉珍与刘恒有许久都未曾同躺过一张床,同枕而眠过。本来今日两顶帐篷,他一顶,林玉珍与芜琴一顶的。可发生了刘裕他们这个意外,刘恒是万万不能与林玉珍分塌而眠了。
两人合衣躺在床上,有几分尴尬与陌生。
“珍儿,你闭上眼睛,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林玉珍侧头看着他,刘恒眼神清澈澄明,遂相信了他,也没有问他是什么惊喜,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慢慢的,林玉珍感觉到有风拂过衣角,滑过脸颊,额前细碎的发丝随风微微的荡着,有些轻微的氧。“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随着刘恒的话尾,林玉珍缓缓的将眼睛睁开,惊讶的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出声。印入眼睑的是满天的星星,皎白清凉的月光通过头顶的天窗照进帐篷内,洒在她与刘恒的身上,让人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
“喜欢吗?”刘恒清雅温润的嗓音抚过她的耳畔,林玉珍点点头,眼里的不置信浓得像化不开的苦茶水,“这是哪位名家设置的帐篷,竟然别有心思的将天顶开了个窗。”且天窗还将将的对准了帐里的床塌,人躺在埸上,睁开眼睛,就能瞧见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满天繁星,晒着银白无暇的皎洁月光。
刘恒伸手过去牵住她的手,语调轻快的受了她的夸奖:“名家不敢当,这只是偶发突想,上不得台面,只能拿出来博你一笑罢了。”
“你设计的?”林玉珍诧异,怀疑的将刘恒望着。
“你不相信?”刘恒耸着眉毛,问她。
林玉珍轻笑出声:“我不是不相信,只是没想过宁国堂堂的二皇子还会花心思做这些玩意儿罢了。不过,不管真也好,假也罢,我都很喜欢,谢谢你。”
刘恒搂过她,将她的头靠在自个的肩上,依偎着静静的欣赏着这难得的宁静。头顶的星星调皮的眨着眼睛,见证着这对各怀心思的夫妻此刻的‘浓情蜜意’。
夜深俱寂,秋虫吱吱的声音不远不近的响着,微凉的风温柔的拂过帐内,再溜向不知名的远方,桂花的清香也因离得较远,若有若无的飘在鼻翼,萦绕出一丝暧昧的气氛静悄悄的流转在两人之间。
“这些玩意儿那也看是为谁做,是否值得。”刘恒拉过她的手,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衣裳,林玉珍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刘恒那苍劲有力的心脏跳动的节奏。
“值不值得?值又是值什么?不值又是不值什么?只是看那目的是什么罢了,至于说值不值。。。。。。”林玉珍嘲讽的挑起嘴角:“太过虚无。”
刘恒抬起她的下颉,不赞同的反驳:“珍儿,如此良辰美景,你一定要说这些个严肃的话题吗?你说目的,你认为我能有什么目的?”
林玉珍就着他的手抬起头,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只是就事论事的发表我的感叹,你却问我你带有什么目的,这算不算不攻自破?不打自招?”
“算算算。我不攻自破,不打自招了。我确实带了目的,”好笑的看着林玉珍就差将‘我就知道’几个字写在脸上的表情,接着说:“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博你的欢喜。”
林玉珍甩开他的手,顺便狠狠的掐了他一把,娇叱道:“油嘴滑舌。”
第47章 孔明灯()
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洒下的银辉隐隐的照耀着,万念俱寂的夜晚,只有风依旧轻轻的吹着,不知名的秋虫躲在未知的角落鼓着腮帮,不知疲倦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
刘恒拉着林玉珍轻手轻脚的出了帐篷,往草原的别处走去,待离得远了,确定刘裕等人没有偷偷跟随在后,暗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示意林玉珍在原地等着他,刘恒几个纵身跃进旁边的树林中,细碎一阵儿晌动后,又归于平静。林玉珍微恼着深更半夜,不好好瞌睡,竟拉了她来这里吹冷风,刚要转身离去,一个恍眼,眼角瞄见刘恒拿了什么又跃了回来。
瞧着刘恒手中拿着的白纸与竹片,不角其何意,蹙眉疑问:“这是做何?”
刘恒率性的坐下,又拉了林玉珍跟着一块坐下后,才解释:“孔明灯。可会做?”
“做孔明灯做什么?”心中琢磨着刘恒是不是哪个筋不对付,给搭错了,不然,何以更深露重的,不好好睡觉,跑来做什么孔明灯。
刘恒自顾自的裁纸,搭架子,然后又仔细的将裁好的纸糊到架子上。不需一刻,大概的框架已经做好,只差了引导孔明灯飞上天空的柴火:“你在这将它看好,我去拾些柴火过来。”
林玉珍正想问他,这伸手也就模糊见个五指的漆黑夜晚,他要怎么去拾柴火,却不想,她刚侧过头,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刘恒留给她的,只是一个绝决的背影。
撇撇嘴,在等他回来的时间段里,上眼皮已经很不仗义的跟下眼皮打起了架,脑袋更是一点一点的如小鸡啄米。
待刘恒寻着干树枝回来,见到的就是林玉珍的这副景象,嘴角不自觉挂起一抹温柔的笑。放下柴火,坐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就先让她小小的睡一睡吧。
东方启明星隐隐的出现,刘恒瞧着憨甜睡梦的林玉珍,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林玉珍皱皱眉,另寻了一个姿势再次陷入梦乡。刘恒轻笑出声,又去捏她的鼻子。林玉珍鼻子皱成一团,依稀咕哝了一句,刘恒没有听清楚。
“小懒猪,起来了。”刘恒凑近她的耳朵,先是哈了一口热气,后又低声细语的唤道。
林玉珍不甚愿意的半晌才睁开眼睛,朦胧之间印入眼敛的是一双鞋,还以为眼花看错,揉揉再瞧,依然是一双鞋。忽闻头顶传来轻笑声,下意识抬头,将将撞上了刘恒的下巴。
刘恒轻呼一声,揉着下巴将还迷糊的林玉珍狠狠的望着:“我的肩膀借你靠了一晚上,你不好好谢我也就罢了,还故意撞我是怎么回事?瞧,都撞脱臼了。”
林玉珍微怔,现下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但瞧刘恒揉着下巴好像很痛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哪里知晓你挨着我这样近。”顿了顿,微皱了下眉头,扬起眼角问:“说起来,也是你的错,如若你昨晚不硬拉我出来放什么孔明灯,我也不会睡着,更不会不小心撞到你。”
说到孔明灯,林玉珍突然想起来,她只记得刘恒去找柴火去了,等得她实在是很瞌睡,后面的她就没有记忆了。也不晓得孔明灯到底有没有放成,现下天还早,还能隐隐的看见星星。
刘恒哑口无言的看着林玉珍,愣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狠咳了两下才止住:“珍儿,我说。。。。。。你,你这也太忘恩负义了吧,我好心的借肩膀给你枕,你撞了我,还说是我的错,你说我,我。。。。。。。”
“谢谢你。”林玉珍笑着打断他。
“你说什么?”刘恒假装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林玉珍也不揭穿他,又说了一遍:“我说谢谢你。”
将身旁的孔明灯拿过来,“这个孔明灯我们还要不要点?”
“当然,不点我做它干什么?”刘恒看了看马上就要大亮的天色,将林玉珍拉起来。把孔明灯递给她,让她拿好,然后掏出打火石点燃了挂在孔明灯下面的柴火。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中间握着孔明灯,谁也看不见谁的脸。
“珍儿,你有什么心愿都可以允给它,它会帮你带到天上,助你实现。”将要放飞孔明灯前,刘恒的声音静静的响起。
当孔明灯带着两人的心愿缓缓的向天上飘去,迎着晨起的启明星,迎着天边一抹朝霞,在及将升起的太阳下,越来越远。
林玉珍看着渐渐远去的孔明灯,突然笑了起来。刘恒回头拿眼神寻问她在笑些什么,林玉珍答道:“我在想,会不会我们的心愿都太沉重,让它没有办法飞到天上?”
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金黄色的光芒给人带来希望,又是一天开始。林玉珍与刘恒相携向帐篷走去,经过刘裕的帐篷时,突然在门帘内钻出一个脑袋,挤眉弄眼的对刘恒竖起大拇指。
不用想,刚才那一切他定是全都看见了,真不晓得他哪来那么好的精神头,这天都还未亮,难不成他在这里守了一夜?
林玉珍原想给刘裕翻个白眼表示一下鄙夷,眼翻到一半,吊着的眼角瞄见知画也站在一旁。知画站在刘裕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刘恒,那眼神,林玉珍不晓得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有冷漠与怨恨。偏过头瞧了刘恒一眼,发现他似乎并没有看见知画,牵着她的手若无其事的继续向所宿帐篷而去。
进到帐篷内,刘恒让林玉珍陪着他再多睡一会儿。昨夜他一晚都未曾睡过,只搂着林玉珍小小的打了个盹,现下倒是有些困了。
昨晚已经与刘晏和刘裕约好,今日上午去爬那座枫林山。只是看现下这个情况,这个约定要么就延迟,要么就只有刘裕与刘晏先去,他们最后单独再去喽。不过以林玉珍对刘裕的了解,大半他会等着,等他们一块儿去。
以前林玉珍虽然知晓刘裕是个好热闹的性子,但却错估了他。刘裕不但是个好热闹的性子,而且为了看热闹还整晚的不睡觉做‘埋伏’。
还有太子刘晏,他似乎也与传闻的不太一样。看来,这三兄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能不能争得皇位,除了自身的实力外,关键还得靠演技呀,林玉珍感叹道。
或许是昨夜在外面睡得不甚好,林玉珍虽然也睡不了短的时间,等躺到了帐篷内的塌上,还是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第48章 知画的陷害()
青石铺就的路蜿蜒曲折而上,路两旁枫树高大挺拔,虽还未达到遮天避日般让人走在其中,察觉不到秋阳的炙热,却也将灿烂热情的阳光搅拌得支离破碎,点点光斑如跳动的精灵落在路中或是林中。
林玉珍没有猜错,刘裕果然耐心的等候着他们一起。失笑的瞧着前面风流的摇着折扇的刘裕,林玉珍心中有些淡淡的温暖流淌过。
有秋风吹过,带起片片枫叶,枫叶随风轻舞,如朵朵燃烧的小火苗,亦如耀眼的火蝴蝶般。随着秋风渐远,那些飘舞的火蝴蝶也似飞得累了,摇摇晃晃择地而歇。有胆大的,竟落在了林玉珍脚边,也不怕生。
林玉珍弯腰拾起,巴掌大小的叶子落寞的躺在手中,亮丽深沉的红,连一向不喜其他颜色的她都不得不赞叹:“要种上这整座山的枫树,一定花了不少的力气吧。突然很想知道,这些都是谁种的,为何而种。”
正兴高采烈走在前面的刘裕,听闻林玉珍的话,转身回来,折扇一拍掌心,摇头不相信道:“你不知道这火焰山的枫树是父皇命人种的?”
“父皇?”刘裕见林玉珍眼中的诧异,将头转过去瞧着刘恒,突然笑着说:“二哥你竟没有跟二嫂说过,这满山的枫树是当年父皇为讨南宫贵妃的欢心,特意命人种上的?”
取笑完刘恒,刘裕又将头转向林玉珍,一手摇着折扇,一手托着下巴,眼珠子转个不停,不晓得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林玉珍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投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但说无妨。
刘裕得了鼓励,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小声’的说:“这枫叶林可是当年父皇与南宫贵妃定情之地。二哥不告诉你,却偏又带你过来,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这距离实在是隔得近,说话的声音也‘小’的可以,以至于他一说完,一起上山的几人同时将目光都聚到了刘恒身上。
刘恒却不慌不忙,漫不经心的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刘裕的话。刘裕撸撸嘴,不死心的晃到刘恒面前,折扇敲着掌心,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哎呀呀。。。你说二哥带二嫂到父皇与南宫贵妃订情之地做甚么呢?”
林玉珍摇着头,好笑的看刘裕这稚气之举。刘晏也在前面停下来,回头瞅着刘裕,看他神情,怕也是对刘裕很无奈。
不管刘裕怎么念叨,刘恒都是副事不关已的模样,让一向很是赖皮的刘裕也没辙。最后,冷哼一声,气冲冲的拉着知画走了。全是一副没讨着糖吃的小孩子模样。
知画临走时看向刘恒那别有所思的一眼,不晓得为什么,让林玉珍心中一颤,总感觉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般,瞧向刘恒,见他也是蹙着眉头,不晓得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嘴张了张,最终哀叹了口气,也往山上走去。
到了半山歇息用的亭子里,众人也有些小小的累了,不约而同的都找了位置坐下休息。亭子旁有一汪小小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