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宫主到我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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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也是喜欢古长今的吗?喜欢;对于秦可歌是种陌生的感情,她从不曾喜欢过谁,连喜怒哀乐也是不多的,只是遇上古长今后
不能再继续想了;越想越是乱;颓然地倒在床上;秦可歌的后背立马传来了疼痛感,她倒是忘了她也是个伤患。翻了个身,随意地趴着,把头埋入枕头间,背上还在火辣火辣作痛,忽然有些感恩这伤口的疼痛,使得她还能保持清醒,不至于被古长今的表白冲击得糊里糊涂。
万一又像刚才那样做出她不能控制的事,秦可歌又想起了两人的接吻,整个人再次像是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的冒着热气。拿来旁边的枕头压在头上,秦可歌把整个头都包住,也学着古长今做起了鸵鸟。
秦可歌不知道怎么回应古长今的表白,说不出残忍的拒绝却还不能完全欣然地接受,远离吗?她同样做不到,想到要和古长今分开,她的心便会生生发痛。再也不要经历分离,再也不要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再也不要只是等待,秦可歌猜想她大概也是对古长今有着同样的心意吧,只是她现在还难以接受。
她需要个过程需要点时间,古长今会愿意等她去适应去接受吗?她该怎么开口,她现在连直面古长今都觉得害羞,往日的淡定早就被台风吹走了。
还是等古长今的工作做完,回家再说好了,难得秦可歌会想鸵鸟一回,这与她的性子极为不相符。依旧是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虽然秦可歌看不见后背,却也能猜测到不仅是红肿那么简单,刚才她分明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看来后背的伤口是开裂了。
粉碎的木块被风扬走,秦可歌当时也没细细检查伤口,心想着等回去后一定要和古长今去医院正规检查下,现在看来连自己也得去好好检查一番。尽管仔细清洗消毒了伤口,也上药包扎了,秦可歌还是对古长今的下巴不放心,万一在精致下巴上留下疤痕,那就不美丽了。
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困意越来越明显,折腾了半天秦可歌有些疲惫,现在精神和身体都得到了放松,瞌睡虫自然也就蜂拥而至。
等到古长今洗完澡出来,秦可歌已经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古长今重新拿来纱布把下巴上因为洗澡而沾了水汽的纱布重新换了个遍,再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去,整个人舒适了许多,除了下巴,身上其他地方倒不曾受伤却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样,提不起力气。
学着秦可歌一样趴在床上,拿来被子轻轻盖在两人身上,古长今担心会碰到秦可歌背上的伤口。秦可歌的后背有些地方除了红肿还裂开了伤口,古长今猜想木块上一定是有铁钉的,要不秦可歌身上不会除了大红印子还有细长的开裂划痕伤口。
几乎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古长今充满爱意的眼眸里倒影出秦可歌熟睡的脸庞,伸出手远远地抚摸着熟睡之人的轮廓,这张脸大约是古长今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古长今的成长一直顺风顺水,读专业排行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精英教育,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过理想的生活,唯一不足的就是一直都是一个人,现在秦可歌把古长今唯一的遗憾也给填满了。古长今觉得,自从遇上秦可歌,她就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不管是接受还是拒绝,秦可歌也会一直在身边的吧。换上满足的微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疲惫的两人在床上虽不是紧紧相拥且以着彼此最舒适的姿态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古长今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了。秦可歌站在窗边,挺直的后背让古长今误以为她根本没有受伤。古长今裹着被单站到秦可歌身边,看着外面的天气,风是明显小了许多,雨水还在向下抖落。
因为古长今的靠近,秦可歌的呼吸莫名一滞,耳朵爬上了些许粉红,悄悄地远了远古长今,“刚才肖飞来过,你同事已经回来了,你在睡所以我没让肖飞进来。”顿了顿想了一会,又继续说,“等会你下去看看肖飞吧,她很担心你。”
古长今有些惊讶地看着秦可歌,不是和肖飞不对盘的吗?难道是因为她表白了所以秦可歌要把她推给别人?想到这个可能性,古长今愤愤地咬了咬牙,不做声。
她可以接受秦可歌的拒绝,但是她不能接受秦可歌把她退给别人。托付出去的心难以收得回来,便像薛之谦的那首歌所唱一样,我的心要不回就送你。
气氛忽然有些凝固,秦可歌不明所以古长今的沉默,她故意咳了下嗓子,古长今只得闷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说完就去换衣服,自己出门了。
秦可歌不知道古长今的心思,疑惑古长今莫名的冷淡。略作思考,秦可歌忽然心情好了起来,她猜想古长今是误会了她的意思,这个笨蛋。
哼起古长今平时爱唱的滑板鞋,秦可歌拿出行李袋收拾起行李,刚才肖飞说了明天台风停了之后就离开b市,秦可歌只希望这次不会再被气象局摆上一道。趁这一两天的空档,秦可歌也好理清自己的心绪。
行李才收拾到一半,古长今就回来了。“怎么这么快回来?”秦可歌看了几眼古长今,又继续收拾行李。古长今看到秦可歌这么不重视她,更是郁闷了。
“说完就回来了。”看着秦可歌利落地收拾行李,“你想家了吗?”来了几天也没有仔细看过秦可歌到底带了什么,现在这一看却发现秦可歌细心准备了许多东西,连同医药箱也是带了,虽然比不上酒店的药品完备。
秦可歌头也不抬,古长今站在她的上方,只能看到她露出来的美白脖颈和光洁的额头,“嗯想家了,明天我们一起回家。”抬头给了古长今一个安心的微笑。
眼眸略过秦可歌的后背,古长今蹲下来握住秦可歌的手,“对不起。”古长今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一下,“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砸伤。”言语里充满了内疚,古长今只要想到秦可歌后背上的伤口,心就会隐隐发痛。
就知道这个傻子会乱想。秦可歌叹息了一声后双手主动环上古长今的脖子,眼里还噙着眼泪的古长今忽地被秦可歌这么一抱,泪水马上从眼眶悄无声息地滑落。
她只听见秦可歌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说得她全身都麻麻的,“我相信,如果换做是你,你也会这样做。那我是不是也该和你说对不起?”夹杂些羞涩,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有些软绵绵的,和平时的清冷不同却同样骚乱古长今的心。
双手环在秦可歌的腰上,闻着秦可歌身上的气息,古长今就能觉得安心。“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就在原地等我,我一定会回来。”要站在她所知的地方,就算走散了也能重新遇见。
秦可歌只是沉默地轻轻离开古长今的怀抱,继续收拾手上的行李,反正不管古长今怎么说,再遇到这样的情况,秦可歌依旧会奋不顾身去找到古长今,秦可歌想兴许在她的心里,古长今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重
秦可歌远比古长今想的要固执,“我是能与你共患难的人。”同享福不能共患难的例子太多,多到古长今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的感情,只是现在从秦可歌嘴里说出来,古长今却是百分百的相信。
看着面前忙碌的秦可歌,古长今又大着胆子往秦可歌唇上一吻,反正亲都亲了,也不在乎多亲几次,古长今想得非常所以然,笑得也是贼兮兮的。
秦可歌则是羞怒地瞪了古长今几眼,古长今只是调皮地吐下舌头,嘴又贴上了秦可歌的唇,慢慢地加深这个吻。
一轮深吻后,秦可歌竟然踹不上气,这对于她这种内力深厚吐息极佳的古人来说简直就是对她武力值的最大质疑。古长今看着秦可歌被她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笑得傻里傻气甜甜蜜蜜。
秦可歌忽然觉得在接吻这方面,古长今比她熟练太多也太过霸道了些,根本由不得她拒绝。平时古长今都是由着秦可歌压榨,可到了情/事上,秦可歌却只有被古长今压的份。
“渣渣!”正浸在爱河里的古长今蓦地被秦可歌恢复清冷的声音一喊,“你还挺熟练嘛。”秦可歌皮笑肉不笑地向古长今慢慢靠近。
古长今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她吻技虽然不是很好也断然不会像秦可歌一样差,就算是没有接过吻,那也接受过不少这方面的教育,古人又怎么比得过。
古长今一边讪讪地笑一边后退,很快又抵到了墙上,再次无路可退。“有话好好说,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秦可歌眯着双眼,响起了危险的信号。
古长今滑动了一下喉咙吞了下口水,只能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过去的那段感情完完整整地和秦可歌交待一遍。
期间秦可歌只是静静地听,脸上毫无表情,古长今也猜测不出她的想法,心里忐忑的要命。
“往后莫要再见此人。”说罢便是衣袖一甩,走了开去。古长今暗自松了口气,她知道秦可歌生气时候甩袖的习惯,也知道秦可歌一旦生气便会变回那古腔古调。
可歌是不是在吃醋?古长今抵着墙壁,想着秦可歌怒气冲冲的动作,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第四十八章()
隔天一早,一行几人坐上来时的采访车离开了b市,古长今从车内往外张望;空中还落着沥沥小雨,比起刚来的那天天气已是好转了许多。
昨天去采访时;发现红十字会运送过来的许多救灾物资均已发霉,也不知道是运送前或运送过程中发生问题;还是由于这天气的原因。昨晚把消息传回去后;不出所料地在网络上引起了轰动,舆论焦点再次指向红十字会。
不仅是红十字;还有许多机构因为某些原因以及被过分曲解;古长今所处的媒体行业也正处在隔三差五就要被指责上一遭的尴尬处境;归根到底是什么原因,行内人都是心知肚明。
把视线从外面收了回来;转移到秦可歌身上;古长今特地准备了几个柔软的靠枕放在车座上;让秦可歌好生靠着。路途颠簸;古长今担心秦可歌的伤口会吃不消;重新冒出血来。
那抹歉疚和心疼又重新浮现在古长今的眼里,她看着秦可歌定定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窗外尽是飞逝的街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值得观看的。
车子正在快速驶出b市,两边的街景也渐渐变少,取而代之的尽是泥路和树木,泥路混合了雨水变得十分泥泞,泥水时而还会飞溅到车窗上。车内很安静,经过昨天的台风,大家都有些疲惫,肖飞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里看得见她正在闭目养神。
古长今在车里左望望右看看,百无聊赖地翻翻手机刷刷动态,车里过分安静。肖飞从昨天开始就已经和古长今保持一定的距离,古长今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固然是一件好事,但生活里却不乏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喜欢自己的人又不是自己所喜欢的之类的狗血事情,有时候被喜欢也不一定就是多好的事情。
秦可歌一手托腮看着窗外,一手放在她的腿侧,患有多动症的古长今装作是不经意地往秦可歌身边挪过去,神色有些不自然,往车内每个人的脸上看了看,瞧着没多少人注意她,又往秦可歌的身边挪过去。
坐在一旁的秦可歌早就注意到古长今的鬼鬼祟祟,也不知道古长今在打什么小注意,也就不动声色装作望着窗外暗地里继续观察古长今接下来的动作。只见古长今偷偷打量着众人,脸上是一本正经,手却悄悄往秦可歌方向爬来,没一会就爬上了秦可歌的手,握住秦可歌的掌心。
古长今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几声,眼睛一直往窗外看,秦可歌看不见她的神色却从粉嫩的耳朵上看出一抹羞涩。秦可歌暗自发笑,平时没脸没皮的人倒是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害羞的时候,唇边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也跟着回握了古长今的手。
只给秦可歌看着后脑勺的古长今早就笑成了一个傻子,甜腻腻地继续往秦可歌身边挪,直到两人肌肤相贴,又是心虚地朝每个人看去,看到没人发现她的小举动,便是放心地笑了出来。
得到回应的古某人,从包里拿出一本杂志,这是她从酒店顺手拿出来的,随意翻看了几下上面的内容便扔在一旁。作为新闻专业毕业的学生,采访写作,杂志报纸排版,摄影摄像,后期制作,演讲与口才等等都是必修的内容,所谓内行看门道,顺出来的这本杂志无论是从内容还是排版来看,都让古长今提不起兴趣。
倒是秦可歌拿起来细细地看了起来,一看自己又是被冷落,还比不上一本破杂志,古长今心里的酸醋都可以装上几大坛。又是鬼鬼祟祟地看了个遍车上的所有人,然后一把拿过秦可歌手里的杂志,挡在中间,刚好遮住了秦可歌一半的脸,然后她装作看杂志似的快速把头凑过去,在秦可歌的唇角印上一个吻,跟个偷腥的猫一般开心。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看着古长今手上的下巴,秦可歌舍不得对她使用暴力,只能在一旁默默羞怒,秦可歌性子冷脸皮薄,不像古长今能做到毫无顾忌,每次被古长今偷袭,她总是又羞又怒。
就不能回家再做这些事吗?秦可歌在心里默默地想,只是这想法一出,马上又压了下去。回家了也不能做这些事!
“啧啧啧,真是世风日下啊。”原本在前座闭目养神的肖飞突然开了口,还捂着自己的眼睛一直在揉,古长今两人相对一眼,同时红了脸,握着的手也迅速松开,秦可歌重新看向窗外,古长今也乖宝宝似得正襟危坐,假装在看杂志。
大约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时间也从早晨换到了下午,古长今等人终于是回到了g市,打开车门踏在地上,伸出手牵着秦可歌下来,动作缓慢而温柔,一手虚扶着秦可歌的后背,等到秦可歌完全站稳了才稍稍松了手。
“夸张。”秦可歌忍不住挤兑了下古长今的过分紧张,却对此感到甜蜜和贴心。送走了其他人,古长今和秦可歌打车回到家里。虽是两人一起离家却是不约而同的想家了,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也变得愉悦而清脆。
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干净明亮。秦可歌走向阳台打开窗户和玻璃门,迎着西斜的太阳深呼吸了一口空气,狂风暴雨后终于是得到了宁静。
古长今温柔地看着阳台上沐浴在阳光里的女人,她走过去把和她同等高的秦可歌拥入怀里,“回家真好。”闻着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秦可歌身上从没有香水味道的点缀。
“和我在一起吧。”脸颊轻轻蹭了一下秦可歌的脸,像个讨好主人的小忠犬,在向主人索求更多的关爱。秦可歌依旧没有回答,看着前方染上一层光圈的建筑,想了好一会。古长今也不着急,拥着怀里的人静静地等答复。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宁静更美好,有夕阳,家和爱人。“长今。”约莫是过了一段时间,秦可歌终于是开了口,古长今提着心眼并着呼吸认真听接下来的每一句话。
“从前我认为我是勇敢的人,却在你表明心意后当起了鸵鸟,也本应是个独立的人却发现似乎已经有些离不开你。也许我和你都有着一样的情意。”说到这里,秦可歌腰间的手明显紧了些,轻轻拍了拍古长今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长今,我是个保守的人,骨子里带着古时的传统带着从前的理念,来到现代后接受了很多新的观念和思想,也看了很多记载历史的书籍,我虽不认同三纲五常为天经地义却也觉得阴阳调和才符合天道。你我皆为女子,我一时难以接受,也有些不敢尝试。”
秦可歌低着眼眸看着阳台边上的花草,葱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盆栽上的枝叶。她止住了声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继续思考接下来该说的话,又像是等着古长今说些什么。
古长今一直沉默,她直觉秦可歌还有话要说。终于,像是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秦可歌转过身严肃地看着古长今,“你给我一些时间。”
“我是个古板的人,喜欢维持现状不喜欢太多的新鲜和变化,长今你却不同。我们生活在一起,或许你很久前就在我心里有一席之地,大概是因为昨天的那场台风,人总是在失去或者经历过后才懂得,我很庆幸我没有失去你。忽然觉得无法忍受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忽然觉得我对你也是喜欢的,但我需要时间去接受去面对。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吗?我也会。所以给我点时间好吗?”
古长今明白秦可歌的意思,秦可歌一旦确认便不会放弃,如果在一起那便会是一辈子。秦可歌固执古长今死心眼,她自认定了要追到秦可歌便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如今秦可歌明显意识到她自己的情感,她只是需要些许时间。
有什么不能等的?没什么不能等。“好。”在阳光的照射下,古长今笑的一脸灿烂,亮灿灿的阳光似乎在为她们的幸福先铺上一层金色。
像是个虔诚的教徒,像是个感恩的孩子,古长今郑重又温柔地在秦可歌额上印上一吻,在告诉秦可歌无论多久她都愿意等。
感受着暖洋洋的阳光,望着马路上匆忙来回的人们,古长今有了一种在g市落地生根的归属感。暗自在心里感慨了一会,古长今拉着秦可歌走回客厅,地上还搁着两人的行李,拿起钥匙,古长今又拉着秦可歌出了家门。
坐了大半天的车,秦可歌依旧是精神奕奕,古长今却是有些疲惫,她的体质和体力都不能比秦可歌相比。她只能打起精神开车,不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秦可歌背上的伤口,古长今怎么也不放心。
等到两人提着药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8点,古长今靠着秦可歌坐在沙发上,拿着袋子里的药看着说明,“医生说不能吃酱油,要不会留疤。还痛吗?”
秦可歌摇了摇头,又想起了刚才在医院,穿着大白袍子戴着口罩的医生护士拿着针筒给她打针的情景。她不喜欢医院里浓浓的消毒水味和冷飕飕的环境,更不喜欢西医,准确地说秦可歌怕打针。
“我不喜欢医院,打针不舒服。”秦可歌对着古长今说,古长今紧张兮兮地挺直身体,手一伸就要把秦可歌的手臂和后背衣服撩开来看。“不碍事,我只是不喜欢打针,我饿了。”
“我去做饭。”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