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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之宫主到我家-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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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古长今的心里却在打着小鼓,悄悄地祈祷。秦掌柜啊,宫主大人啊,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是真的在说林艺清的坏话,那是你好朋友我哪敢,我这是在安抚苏小言!

第五十八章() 
秦可歌听着古长今两人在厨房里的对话;不禁笑了出来,林艺清放下手中的茶杯,往厨房方向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那女人在厨房嘀嘀咕咕些什么,准是没好话。”林艺清想到苏言,撇了撇嘴。

    “让你给说对了;说你坏话。”秦可歌有些打趣地看着林艺清,果然,林艺清又是暴躁了,“那个小矮子还敢说我坏话。”

    “你刚才也说了,苏言不矮。”是你太高。秦可歌忍不住为苏言辩驳几句,苏言是古长今的闺蜜自然也是她的朋友,林艺清是她自己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自然也是珍贵的。秦可歌不愿意这两人见面就是水火不容地吵架,还是因为些不大的事。

    林艺清再次撇撇嘴,看见茶几上放着的房地产宣传册,打开一看还在上面圈着几个楼盘,“你们的房子定下了吗?”几日前就已经知道小两口要买房的消息,林艺清是个热心肠的人,她也特地留意了几个楼盘,要是秦可歌寻不到合适的,她也可以给个建议。

    “定下了,改天付了款就可以开始装修了。”想着未来的新家,秦可歌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租的房子再温馨也是缺少一份安定感。

    林艺清没想到两人的速度这么快,暗暗感叹了一下,看来她的好友是真的打算这样一辈子的。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也在进步,林艺清不认为喜欢同性有什么不可以,虽然她和古长今还没熟络到知道对方的优缺点,但是既然是秦可歌的选择,一定是有过人之处才对。

    而厨房里的那两人,也做好了一桌饭菜,正往饭桌上端。林艺清过去和秦可歌一起摆放餐具,又给四人倒上红酒,这顿四人晚餐总算是开始了。

    四人碰了一下杯子,各自抿了一口红酒,古长今先是不客气地动了筷子。“你们的房子打算什么时候装修?”林艺清也是想问,只是先让苏言说了出来。

    “还不确定,买了房子就没装修费了。”古长今喝了口秦可歌端来的汤,手下动作不停,嘴皮子也不停。

    苏言看了看两个人,也不作思考直接说:“我给你们先垫着。”苏言和古长今的感情从开裆裤就一路培养着过来,这么深的友谊绝不是钱能衡量。

    “其实我们打算向银行贷款。”秦可歌婉转地开了口,她始终觉得朋友间不要涉及金钱的比较好,虽然苏言不是这等庸俗的人。“是的,我们可以贷款,小言儿你那钱先收着。”古长今感激地看了苏言一眼,做出一副感动的夸张样。

    “贷款还要利息,何必让银行赚钱。”苏言差不多能猜得到两人的心思,又补充了句,“与其让银行赚利息还不如向我交利息,给你们个友情价。”

    “啧啧,你也说得出口。”林艺清明知道苏言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古长今和秦可歌多安一份心,但她还是忍不住揶揄她一下,谁叫两人自见面来就相处得非常不愉快。

    林艺清不愉快,苏言也不见得高兴到哪里去,她一听闻林艺清说话,心里的不快由点到面,越扩越大。“我起码还有解朋友之难的觉悟,你有吗?总比你这抠门儿好。”不屑地回敬林艺清一句,苏言端起饭碗重新吃起来。

    “我抠门不抠门是你能知道的?我作为个踏实的人,一向不屑逞口舌之快。”说着便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秦可歌手里,秦可歌和古长今均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林艺清这举动。

    在林艺清得知秦可歌要买房起就知道资金上会有所欠缺,她早就向秦可歌打过招呼,不够钱可以大方跟她开口,秦可歌总是笑笑不说话,林艺清也知道秦可歌的坚持和固执,所以刚才她和秦可歌两人单独相处时,一直没提这事。如今让苏言先提了出来,她倒是有好的借口把这笔钱借出去了。

    古长今和秦可歌相对了几眼,默契地把支票退回到林艺清眼前,只是林艺清和苏言又是贴错门神一般吵了起来,完全不顾主人家的意见。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太专注于和苏言的吵架,林艺清自始至终没看过桌上的支票一眼。

    一顿饭就在林艺清和苏言的吵吵闹闹中过去,古长今和秦可歌插不上几句话,两人只得极其无奈地不停对视摇头。送走两人后,秦可歌看着还在餐桌上一动不动的支票,林艺清果然是不做收回去的打算。

    “我猜等会我账户上就多一笔小言儿转来的钱了。”古长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秦可歌转过去便对上古长今有些啼笑皆非的表情,拿起支票向秦可歌扬了扬,示意秦可歌收下。

    古长今又想起离开那两人刚才水火不容的场景,又是无奈地笑了笑,“咱们的好朋友虽然彼此看不顺眼,但是行动却有些默契。”搂住正在做水果沙拉的秦可歌,把头埋在脖颈处,动作缓慢地印上碎碎的吻,惹得秦可歌一阵鸡皮疙瘩。

    古长今总是不正经,逮住个机会就做出些让秦可歌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动作,还是在厨房这种地方。秦可歌灵活地溜出古长今的怀抱,脱离她的控制,脚步生风似得往厨房外走出,等古长今追出来时,秦可歌已经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电视了。

    古长今侧靠在厨房边上,双手环抱着胸口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假装镇定的女人,眼里满是爱意和宠溺,秦可歌端坐在沙发上,注意力却不在演得热火朝天的电视上,古长今的视线从身后投射过来,让她的心一片灼热。

    忽然,背后传来古长今有些低沉的声音,“你说你算不算御姐呢?我捡了个古代御姐回家养成现代女王,这样的标题是不是很抓住眼球?”古长今的职业病又犯了,好好的一句问话也她说得带有话题性。

    “不御,我只是话少。”秦可歌不认同古长今的观点,她认为御姐之类的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不存在的,人类脑洞如此大,总是过分把某些东西理想化,秦可歌自认有着许多缺点,她不适合这种理想化,越是理想越是压力大。

    只是在古长今心里,秦可歌就是御姐和女王,就是掌柜+宫主。情人眼里出西施,秦可歌在古长今心里当仁不让是最好的。“你也知道你话少嘛。”古长今轻轻靠近秦可歌,在身后搂住她的脖子,秦可歌默契地塞了一块苹果在古长今嘴里。

    “我不爱吃苹果。”古长今撇了撇嘴还是把苹果吞了下去,“真够挑拣,有营养的你都不爱吃,你看你瘦的跟火柴一样。”秦可歌很是嫌弃古长今的挑食,又是故意叉了一小块苹果放在古长今嘴边。

    “我最近都长膘了。”极其不情愿地咬下那块苹果,边嚼边摸上秦可歌的头发,又开始各种细微的小动作。秦可歌把水果盘放在桌上,一巴掌拍开古长今的爪子,“安分点。”古长今不仅话多动作也多,一有空闲就乱动。

    古长今悻悻地把手缩回来,秦可歌拍了拍沙发,古长今立马乖乖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立起膝盖双手抱着。秦可歌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上的鉴宝节目,时不时还发表几句观看感言,“这瓷器在唐代只能算是次品了,果然好东西都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痛心疾首的表情和惋惜的口气使得古长今有些讶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秦可歌也有这么生动的表情了。

    古长今发觉,似乎她们两人变得越来越像,果真情侣是会在相处久后越来越像对方,所谓的夫妻相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唐代以前的瓷器很少,真品更是少见。”在一旁陪看的古长今也不由得被电视吸引,随着秦可歌一起对那些古物发表着看法。

    “古玩的价值来自物品的本身,因年代的久远、数量的减少而不断增值,但放在如今偶尔得到唐代的瓷器也不必认为是稀世珍宝,因为它们在当时的价值就不高。”在古董方面,秦可歌明显是个行家,古董看古董,自然能看出现代人看不出的端倪。

    “我从前的房间里有许多好瓷器,往前倒是不曾把那些物事想在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秦可歌的语气越来越淡声音也越来越小,渐渐地古长今听不见她后面说的是什么了。

    看着秦可歌有些黯淡的神情,古长今把她搂在怀里,怜惜地亲吻了一下,“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其实对于秦可歌在古代的事情,古长今心里就像是养着一只猫,每天都用爪子挠着她的心脏,挠得痒痒的。

    一个人的性格和所处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对于秦可歌的一切,古长今都是迫切想要知道的,但是她又不愿意主动提起。她明白秦可歌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对着所发生的事情有自己的想法,或许放在心里或许说出来,秦可歌愿意说的事情会主动说,不愿意说的任凭怎么逼迫也是达不到效果的。

    没关系。反正过去都是过去,秦可歌的未来是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如此一想,古长今心中的好奇便是减少了许多。

    “你怎么不问下我过去的事情?初遇时候也是,简单问了一些缘由就把我带回家,也不怕我是坏人。”秦可歌闻着古长今身上专有的味道,原本有些沉重的心轻快了些,都说如果喜欢一个人那么就会闻到她身上专属于自己的味道。

    古长今搂着秦可歌笑了笑,银铃般的笑声从秦可歌的头顶传来,“不会,我们是天注定的缘分。古穿今让古长今给遇上了,带你回家是分内事。”说得俗套感情却是非常真挚,古长今从来都不是说情话的好手,想到什么便是什么,有些简单粗暴却从不需担心会有花花肠子。

    “你要是愿意说会主动说的,我所需做的便是等。”古长今抱着秦可歌轻轻地晃动,像是哄孩子一般轻轻抚着她的背。

    羞涩地往古长今的脸上轻轻一啄,又是快速地离开了。这次古长今也不像往常一般了,依旧是搂着秦可歌,任凭电视在一旁热火朝天。

第五十九章 宫主番外() 
唐开元年间;长安城内,人声鼎杂。街道两旁是小贩吆喝买卖的爽朗声,街道中间是居民悠闲逛街的身影。

    唐朝城市繁荣商业发达,对外贸易不断增长,波斯、大食等商人纷至沓来,是以时常能看见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商人身穿各种服饰在长安城内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秦海善挂着和善的笑容从轿子中走下来,乐呵呵地对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马上心领神会地从袖间拿出铜钱,分发给四个抬轿的轿夫,轿夫们立马笑呵呵地对着秦海善点头鞠躬。

    秦海善摆了摆手,又是乐呵呵地挺着肚子往家中走去。刚走进前厅,秦海善的夫人便先是迎了上来;“老爷,今日为何早回?”

    秦家历代均是农民,及至秦海善这辈,遇上好的时期好的机遇也有着机灵的脑袋,硬是摆脱了农民的帽子,在商业发达的开元盛世当上了一名商人,在秦海善的苦心经营下,如今秦家名下已有古玩珍宝斋等不少产业。

    秦家现有的一切全依赖于眼前这个时常挺着个酒肚子笑呵呵的男人,每日卯时出门戌时归家,年纪不大却是双鬓半白,秦夫人亲手接过下人送来的茶杯递到秦海善手里。秦海善先是轻轻吹散杯中的热气再是喝上一口热茶,缓缓地把杯子放在桌上。

    “今日有个好消息,想着与夫人孩子分享,便是早了些回来。”秦海善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夫人,慈眉善目的秦海善总是如此从容不迫,连带着说话亦是有些温吞,若是不看他那个因应酬过多而时刻挺着的大肚子,倒是挺像个温和的教书先生。

    “孩儿如今正在院中读书。”秦夫人说到她的孩子时,眼中的慈爱像是快要溢满而出一般。“女儿家却是如此爱书,走,我们去看看她。”尽管是一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口吻,内心的自豪感却早已溢于言表。

    秦氏夫妇踏进院子时便首先看到院子中间坐在椅子上拿着书卷认真阅读的秦可歌,此时的秦可歌正值垂髫,一身白衣,眉眼间和秦夫人十分相像。秦海善一看到认真专注的女儿,眼中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在一旁伺候着秦可歌的侍女慌忙向两人行礼,秦海善摆了摆手,又看了秦可歌一眼,示意侍女退下,下人们便是默契地悄悄退了下去。秦氏夫妇则是坐在一旁安静地等着,慈爱的视线投射在秦可歌身上,间或夫妇俩的视线会交错在一起,便是默契一笑,又转到女儿的身上。

    秦可歌自小便喜爱看书,作为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她难以像男子一般考取科举或者畅游大好河山,年纪虽小却是懂得从书中吸取知识,小小年纪便是十分聪慧,因而秦氏夫妇时常以闺中女儿为傲。

    过了好一会,秦可歌还没有从书籍中跳脱出来,秦夫人心疼自己孩儿,怕长时间看书会对身体不好,终是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童儿,莫是着凉了?”秦可歌稚嫩的声音传来,虽是只有七岁,小短腿离开地面挂在椅子上,却是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让秦海善不禁大笑出声。

    秦可歌一听这是她父亲的声音,立马放下手中的书籍,从椅子上跳下来,三步当做两步,短短的距离却硬是跑着到了秦氏夫妇面前。“爹爹,娘亲。”先是敬重地喊了一声,马上又恢复机灵鬼的模样,扑到秦海善的怀里。

    秦夫人对自己女儿的黏人十分没办法,年纪是一年一年地增长,书籍是一本一本地阅读,女儿家的心性倒是无甚改变,眼看马上便是总角之年,还是如此地黏着父亲。秦氏忍不住掐了掐秦可歌的脸,取笑道:“也不害臊,如今还黏着你爹爹。”

    秦可歌把脸埋在秦海善怀里,扑通扑通地眨了几下她明亮的大眼睛,听着娘亲的取笑,双眼马上又笑得如月牙一般,白嫩嫩的脸也变得粉扑扑了。“爹爹定是喜欢我黏着他,娘亲你亦如是。”

    为了不使娘亲感到冷落,秦可歌在秦海善怀里腻了一会又转到秦氏的怀里,轻轻地搂着自家娘亲。秦氏一看秦可歌又来撒娇,马上笑开了眉。秦海善在一旁看着人小鬼大的女儿,不由得再次哈哈大笑。

    秦可歌开心地在秦氏怀里晃着她的小手,没晃几下便是被秦氏捉住了小手,拉过秦可歌的衣袖看了看,又拿到从小呵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面前,让她自个儿瞧个明白。柔声地道,“你瞧,又不小心沾上了墨迹。”

    果不其然,雪白的衣袖上多了几点墨点,定是方才练字时不小心沾染上,想到自己的粗心,秦可歌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白衣易脏,换个颜色可好?”秦氏不明白秦可歌为何对这白衣如此执着,不像其他女儿家喜欢五彩的衣裳,却是偏爱这白衣,衣橱中的衣裳尽是白色,间或有几件其他颜色便都是秦氏过年时亲自为她采购,秦可歌也只在逢年过节或是喜事时才换上其他颜色的衣裳。

    “穿上白衣我便是那天上的仙女。”天真的秦可歌还挣脱了娘亲,在院子中央转上几个圈,展示她的白衣翩翩。眉眼里尽是狡黠和俏皮,素黑的长发和雪白的衣裳,连带脚上的绣鞋也是白色,秦海善也不禁觉得他的女儿真有几分小仙女的模样。

    想到此处,秦海善拍了拍手,连声说了几个好字。“当然了,孩儿纵是不穿这白衣裳也是天上的仙女。”说完便端起下人刚送来的热茶喝上一口。秦氏则是小小地横了他一眼,秦海善在外从商,家中琐碎尽是秦氏打理,连带着管理孩子也是秦氏充当黑脸。

    “孩儿从何处听说,白衣与仙女有何关联。”秦氏从怀中抽出一丝锦帕轻轻为秦可歌擦拭额上的细汗。“便是从那书先生中所得。”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指着方才放在桌上看到一半的书。

    秦氏好笑地看了秦可歌一眼,又是看了看自家老爷,两人相对一笑,连带着秦可歌也跟着笑了起来。在这个还有些许凉风的初夏,一家三口在后院里其乐融融,这是秦可歌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时光。

    “老爷,你方才说有好事与我娘俩分享,怎地还不说?”秦可歌乖乖地拉来椅子坐在夫妇俩面前,端庄的模样倒是不负大家闺秀的名号。

    秦海善又是爽朗一笑,拍了拍自家的脑袋,“忙着和小仙女说话,倒是把正事给忘了。”忍不住往秦可歌鼻上轻轻一刮,打趣地看着秦可歌。秦可歌的脸上马上升起了两朵红云,羞涩地看了父亲一眼,“分明是爹爹记性不好。”

    秦可歌的爷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文化不高却给秦海善取了好名字,秦海善也确实如他名字一般,善良宽容。虽然无商不奸,秦海善时常挂着的笑容却从不让人觉得有违真心,相反地总是会被他的笑声感染,他的妻子如是,秦可歌亦如是。年幼的秦可歌,活泼机灵,爱谈天爱笑,大约是因为那时年纪小。

    尽管两人成亲多年,膝下却只有秦可歌一人,在注重子嗣的朝代,家中无一男丁是极其少见的事,秦氏夫妇亦是一直在为这事而努力,眼看便是秦可歌的第八个年头,若是这次还不能如愿,便是秦海善不提及,秦氏也是要主动给老爷纳妾,到时候怕是秦可歌所得宠爱会减少许多。

    秦氏的担忧却不是秦海善所需考虑的范围,他对秦可歌的疼爱一如既往,对秦氏的付出和担忧也是看在眼里,作为秦府的当家人,他心中有把明镜。秦海善宠溺地看着眼前的女儿,连连点头。就算是往后多出几个孩子,秦可歌在秦海善心中和在秦府的地位也不会有所变化。

    “记得前些年与孩儿约定南下游玩,却因爹爹繁忙耽搁至今。过几日,我们便南下游玩可好?”秦海善摸着下巴的胡须,和颜悦色地看着秦可歌,不出所料地听到要出外游玩,秦可歌的乌黑眼睛马上变得亮晶晶,闪出了光芒。

    “是真的吗?爹爹可不欺我?”秦可歌盼望出外游玩已经盼望了许久,本是对此不抱期待,没想到自家爹爹却是主动提了出来。秦可歌好动爱玩,整日待在闺中而无法见得书中所言的大好江河,委实有些遗憾,而如今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游玩一番,女儿家年纪越是大越是难以出外。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秦海善坐在木椅上,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像是个教书先生一般摇头晃脑。“夫人,今日起便可收拾行装,三日后出发,我已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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