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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之宫主到我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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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秦海善坐在木椅上,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像是个教书先生一般摇头晃脑。“夫人,今日起便可收拾行装,三日后出发,我已吩咐管家去准备车马和出行事宜。”

    秦氏低眉敛眸,微笑地点点头,又转而对秦可歌说,“届时切莫像出笼的鸟儿,忘了女儿家的姿态。”

    听闻能南下游玩,秦可歌早已高兴得手舞足蹈,现今听得娘亲的话语,急忙立正身子,有礼地向高堂行了个大方得体的礼仪,“小女谨记娘亲教训。”

    目送秦氏夫妇离开后,秦可歌也顾不得尚未看完的书籍,兴高采烈地跑回房中,打开衣橱,拿出日常换洗衣服,又从书架上带上一本书,从梳妆台上拿出平时爱好的物事,一一放在桌上,又命人拿来包袱巾,把所能想到之物事全部放了进去。

第六十章 宫主番外() 
三日后;秦府外。两辆四轮马车停在门外;两名车夫手握马鞭立在马车一侧,静看着秦府下人陆陆续续从府内抬出大小物事,随后再置入马车中。

    秦可歌在前厅站着;乌溜溜的眼睛在看着她的贴身侍女童儿把食盒和包袱提出去,又跑回客厅中;秦海善正在交待管家事宜;秦可歌不便前去。

    今日一大早,秦可歌便是醒了过来;梳洗换衣收拾行装;吩咐童儿带上日常所需之物事;早早来到正厅中等待。秦海善一如既往地早起,先是去账房查看了这段日子的账款明细;随后便是安排离家游玩的事宜。

    用过早膳后,秦氏便是入了内堂,至今也不见出来。秦可歌等得不耐烦,便是进去拉了秦氏出来,吵着要赶紧出门。秦氏对此无可奈何,命下人拿上行装,也随着秦可歌到了前厅。秦海善估摸着准备得差不多,牵上秦可歌的手大踏步地往府外走去。

    踩着车凳小心翼翼地坐上马车,这是秦可歌第一次坐马车,她新鲜地看着马车内的装饰,时而摸摸座椅上的垫子,时而摸摸车窗,撩开帘子望向车外。秦夫人刚入车内便看到秦可歌眨着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四周,再结合她手下动作,便是知道这傻孩子第一次出远门对一切都是充满了好奇。

    “孩儿,过来娘的怀里。”秦氏疼爱地把秦可歌搂在怀里,夫妇俩几乎不曾喊秦可歌的乳名,孩儿孩儿,怀里的秦可歌一直都是需要他们操心的孩儿。

    尽管被秦氏搂在了怀里,秦可歌却是安静不下来,在怀里动来动去,时不时就要撩开帘子看看窗外。马车中垫上了厚厚的棉垫子,虽然马车一路颠簸却也不至于感觉过分不适,秦海善经常出外行商,对于马车早已是适应从而见怪不怪。秦可歌人生中的首次出门,对于什么都是好奇而新鲜的。

    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眼看着城楼阁宇成了绿树黄路,蓝蓝而洁净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白云,时不时还有鸟儿飞过,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听在秦可歌耳里倍是愉悦。一行人行进在官道上,时不时便感到身边灰尘满天,秦夫人连忙喊贴身侍女把帘子放下,不准秦可歌再趴在窗边。

    秦可歌耷拉着脑袋坐在一边,秦氏示意侍女拿起棋盘,摆在中间,转瞬便吸引了秦可歌的注意力,把郁闷甩到一边,笑嘻嘻地坐过去,手执白子与秦氏对弈。秦可歌年纪尚小,尽管聪慧,对弈却依旧不擅长,秦氏稍稍几子便是把秦可歌的白子杀得片甲不留。

    “娘亲,你真厉害。”秦可歌笑眯着眼,接过童儿递过的帕子擦擦手,拿起食盒上秦氏亲手为秦可歌制作的桂花糕,香香甜甜地咬上一口。

    秦氏抽出怀中锦帕擦了擦秦可歌的小嘴,“如今你尚小,他日定是比为娘的棋艺精湛。”秦可歌自小聪颖,虽然不曾上过学堂,肚中的知识却是同龄孩童所不能比及。

    “不,娘亲在我心里是最厉害的。”秦可歌夸张地摇摇头,继续吃着手里的桂花糕,秦氏递过一杯花茶让秦可歌就着糕点一起食用。秦氏轻轻撩开帘子,略微探出头便能看见秦海善的马车在前头领着她们的马车,缓缓前进。

    看着沿途的风景,秦氏由衷地满足于现如今的生活,膝下有女聪慧机灵,前方夫婿精明能干,衣食无忧,相夫教子。放在现代来说,秦氏便是那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人生大赢家。

    马车内的活动空间有限,所幸有娘亲和侍女的陪伴,倒也不至于无聊。间或下棋间或看书间或小睡间或聊天,不知不觉便到了途径城镇中的客栈。秦海善吩咐管家先去安排好房间,再慢步过来打开后方马车,示意马夫端来车凳,先是握住秦氏伸出来的手,扶着秦氏下来,再是拉着秦可歌的手,把秦可歌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秦可歌乖巧地跟着秦氏身后,状似是在牵着秦夫人的手实际却是在扶着秦夫人的手,小小年纪小小力气却早已懂得孝顺。秦氏从中午起便感到不适,沿途一直在呕吐,脸色早已煞白,秦海善本是计划在入夜前赶到稍大点的城镇再做休息,如今因秦氏的身体状况先是在小小县城歇了脚。

    刚入住客栈便吩咐管家去寻郎中,只是这县城地方小人口少,寻个郎中却是不容易,等郎中姗姗来迟,秦家一行人早已是在客栈中等了一些时辰。秦海善也不多作客套,直接让出位置,坐在一旁等着大夫把脉,而秦可歌则是依旧守在床边,看着那个老郎中一手摸着山羊胡子一手搭在秦氏的腕上。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夫人有喜。”老郎中双手作辑对着秦海善道喜。秦海善一听闻是有了身孕,开心得不知该如何说话,两人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是有了个结果,而秦氏早已是热泪盈眶,接过秦可歌递过来的锦帕一下一下地拭着眼泪。

    送走郎中后,秦海善再次踏入房内,有些忧愁地看着秦氏和秦可歌,摸了一把胡子,秦氏熟知秦海善的心思,先是开了口,“老爷,我身子无碍,且别为我修改了行程,难得与孩儿同游一番,莫是负了兴致。”

    秦海善点点头又是担忧地看了看秦氏和年幼的秦可歌,“此地太小,明日我们去往大点的城镇好好诊脉一番,再决定是继续南下抑或返回长安。”秦氏附和地点点头,秦可歌却是有些懵懂地看着秦氏盖在被下的肚子,她有了弟弟或妹妹,就在她娘亲的肚子里。

    秦可歌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秦氏的肚子,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初入客栈的不适和新鲜全被到来的新生命抢去了风头。

    隔日一早,用过早膳后秦府一行人便是准备出发,昨夜留宿的地方太小,前不见村后不见庄,需要赶往下个大的城镇再请郎中来重新把脉一次,秦海善一向做事谨慎,对于香火后代之事更是慎重,却又不愿失信于秦可歌,只能尽早赶往下个大城镇。

    因而,秦海善作出了一个决定,放弃官道改走小道。此次出游除了秦府人,秦海善还请了武师预防沿途出意外,仗着平日外出行商的经验和武师的帮助,秦海善最终决定走小道,便是能在中午到达下个城镇,否则便要拖拉到入夜时分。

    车夫有序地赶着马车往前走,秦海善和几个武师时刻注意着四周的变化,小道上来往的人不如官道上的人多,却偶尔也有几匹马飞驰而过,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马上之人。秦可歌自打知道秦氏怀孕后,便一改调皮好动的性子,乖乖地坐在秦氏身边,秦氏抬手便递去热茶,扶额便送去锦帕。对于秦氏肚里的孩儿,一家三口都充满了期待。

    车马继续前进,秦海善估摸了一下路程和时辰,便是放下了戒心,快要到达目的地了。秦海善往身后马车看去,不禁露出了笑容,希望秦氏肚里的会是个男丁,有儿有女便是一个好字。

    秦海善边微笑边想着腹中孩儿的名,忽地前方轰隆作响,往上一瞧便是惊得秦海善立马命车夫勒住了马车,只见小道旁的山上斜坡滚下许多大石头,往山脚滚动而下扬起了黄蒙蒙的灰尘,不一会儿,前面的路便被大石头堵住了去路。众人再往后一看,又是硕大的石头滚下来,堵住了身后的路。

    转眼功夫,秦府一行人便被这些横空出世的石头堵在了中间,前不见出路后不见去处。有经验的秦海善和武师一看这架势便知道是遇上了劫匪,忙喊着所有人退到秦氏的马车旁,护住妻女。

    秦可歌撩开窗帘便看到斜坡上扬起了黄土和灰尘,只听见马蹄声和人的跑动声,等秦可歌看清是何人时,保护他们的武师已是拔了剑迎了上去,秦还善一介商人不懂功夫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劫匪人多势众,武师虽然经验丰富功夫也不弱却是敌不过这车轮战,其中两名武师被劫匪杀于刀下,鲜血浸了满地,吓得秦可歌在马车内抱头大叫,秦氏等一众弱质女流均是被这场景吓得惊声尖叫,秦氏牢牢把秦可歌护在怀里,捂住她的眼睛。

    在劫匪中间坐着高头大马的三人,同时把手一挥,一群劫匪立马分了开去,把秦海善等人包围了起来,这三人一看便是这群劫匪的头儿。被包围之后,秦氏等人又被劫匪蛮横地从车内扯了出来,从秦氏的指缝中,秦可歌悄悄地看着马上的三人,这一看便足以记恨一生。

    剩下的武师均是负了伤,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尽责地把秦府一行人护在身后,秦海善主动走上前对中间马上的人行了个礼,提出以财物换取性命,那人却是狂傲地一笑,“哈哈哈哈,何时轮到你与我谈条件,莫说是那财物,便是你等性命,我也是手到擒来。”话音刚落,一群劫匪均是猖狂地大笑了起来。

    几个武师心知这趟不是丢了性命便是要少缺胳膊断腿,眼看已经牺牲了两名弟兄,这些劫匪残忍嗜血已是到了极致,与其做那任人宰割的鱼肉不如放手一搏,当下便与秦海善使了个眼色,秦海善了然地点点头,装作是要向马上之人跪下,从地上抓了两把沙石,使尽力气向马匹洒去,马匹受到惊吓,嘶叫了起来,马上的人险些被甩了下来。

    趁着混乱,秦海善向身后大喊,“快护着夫人小姐跑。”说着便和秦府的男家丁一起捡起被解决掉的劫匪的武器,杂乱无章地向贼人挥舞。下人护着秦氏,秦氏护着秦可歌不停地往外跑,他们不知道哪里是安全之地却只得不停往外跑。

    “他娘的,给我全部杀了,一个都不能放过。”中间马上的男人向地上呸了一口吐沫,捞起大刀毫不留情地往秦海善身上挥去,秦可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劫匪砍杀于马下,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全身的血液凝固在一处,身体越来越冰冷,只能盲目地被秦氏拉着跑。

    还不待他们跑出重围,劫匪已经提着刀赶了上来,在太阳的照射下,大刀显得白亮阴森,挥去一刀便是了结一个生命,秦可歌的双脚也不听从使唤,连同秦氏一起滚倒在地上,秦氏张开双臂敞开外袍把秦可歌牢牢护在身下。

    秦可歌只觉得脸上一阵热,秦氏满身都是鲜血,嘴里的鲜血喷洒在秦可歌的脸上,秦氏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向秦可歌的脸,“歌儿,莫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秦可歌,秦氏已是断气,整个人趴在秦可歌身上。

    秦可歌的眼泪如缺堤的洪水,冲刷了脸上的鲜血,来不及喊出娘亲,又是一个黑影罩了过来,自己的贴身侍女童儿嘴角流着血狠狠地倒向了秦可歌,砸在了秦可歌的头上,秦可歌只觉得两眼一黑,整个人便是晕了过去。

第六十一章 宫主番外() 
空气中飘荡着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毫无声息的尸体;两边依旧被石头堵住,没人出去也没人进来,对于秦可歌而言;这里便是被人为封闭的阿鼻地狱。

    不知道晕过去多久;等秦可歌悠悠醒来,睁开眼时却只看到黑漆漆的一片;疼痛感从脚趾涌到头顶,秦可歌却没有一点力气活动身体,浓浓的血腥味呛入秦可歌的鼻子里,呛得她不停在咳嗽,却又是被两个大人压在身下;渐渐地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越来越沉重,脑袋也开始有点迷糊。

    秦可歌凄然一笑;莫不是侥幸躲过劫匪的砍杀却是闷死于这血腥味下。身边全是已死之人;有她的父亲娘亲以及朝夕相对亲如家人的侍女下人们,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出游转眼却只剩下她一个。

    心中的悲怆像是一双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脖子,秦可歌愤愤地握起拳头,脑里尽是浮现那三人狰狞的面貌和猖狂的大笑,以及家人逐一惨死的画面。

    许多年后,秦可歌也想不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执念支持她从血泊中爬起来,她只记得当时的脑海里只有报仇两个字,为了报仇她不惜任何代价。

    用尽所有力气推开牢牢护住她的秦氏和童儿,白衣上尽是红红的鲜血,红白交错衬托着秦可歌更是悲凉。秦可歌在原地转了一圈,看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昨日这些人还在与她一道欢喜新生命,今日却是天人相隔,转眼醒来却已是沧海桑田。

    秦可歌跪坐在地上,抱着秦氏逐渐冰凉的身子,秦可歌止不住嚎啕大哭,她的爹爹她的娘亲还有腹中还没出生的弟弟。苍白的嘴唇因为水分的流失而干燥开裂,秦可歌边流着眼泪边把秦海善一点一点地拖过来,和秦氏靠在一起。

    搂着她的娘亲和爹爹,秦可歌的肩膀止不住颤抖,让年仅七岁的她亲眼目睹父母被砍杀的过程到底是有多么残忍。

    天楚带着紫玉宫几名弟子正在返往紫玉宫的路上,本是开阔的道路却忽地被前面的大石阻挡了去路。天楚闻着空中飘散的血腥味,警戒心马上提了起来,对弟子们使了个眼色,纷纷了然地握紧腰间的佩剑,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弟子走向前,使出紫玉宫的拂柳掌,横亘在道路中间的石头瞬间变得粉末,向四周散去,眼前立马变得灰蒙蒙一片。

    天楚紧紧看着灰尘中的那抹矮小身影,等灰尘散去,一行人才得以看清跪在一旁的竟是一个孩子,而在孩子周围竟然都是尸体,尸体中央有个凸起,上面覆盖着还算是新鲜的泥土,整个凸起乍看之下有些像是坟墓,而泥土上还露出了衣裳的一角。

    身为武林中人,早已见过不少厮杀争斗,对于鲜血和尸体已是见怪不怪,让天楚惊讶的却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孩子。天楚上上下下把秦可歌打量了一番,只见她双目紧闭,嘴唇干裂,身上的衣服都是泥土和血,再往下看便是血肉模糊的十指。

    天楚了然地看了看粗糙的坟墓,再一看秦可歌这番模样,心中便已有了大概,她亲自走了过去,弯子轻轻握起秦可歌的手腕,两指放在脉门上,一番探脉后,天楚暗暗放下了心,所幸脉搏虽弱总归是气息尚存。

    方才天楚把脉时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秦可歌的双手,不仅血肉模糊,指甲和泥土全部混在一起,已然分不出。天楚解开自己的水囊,洒了一些在秦可歌干燥开裂的唇上,秦可歌却无甚反应,若不是刚才把脉了一番,旁人定是以为她已死去。

    紫玉宫其他人在四周环视了一圈,毫无意外地除了秦可歌,其他人早已断气,天楚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拂袖把前方的石头击个粉碎,抱起秦可歌使出轻功朝前飞去,其他人也不作言语,脚尖轻起,随着天楚的步伐朝前而去。

    紫玉宫内,秦可歌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整个人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任凭身边的人如何说话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天楚信步走来,还没入到房内,自己的大弟子先是退了出来,“师傅。”恭敬地行了礼,紧接着便是对天楚摇摇头。

    经过多日的休养,秦可歌身上的大小伤口已经痊愈,一切与普通小孩无甚差别,只是从被天楚抱回来的那天起便是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身体的伤害可以痊愈,心灵的伤害却是会相伴一生。

    天楚看了秦可歌几眼,果真是视旁人于无物。想起那日遇见秦可歌的光景,被埋在泥土下大约便是她的父母吧,父母死于眼前并且亲手埋葬,非孩童所能承受。天楚忽地觉得后悔当初多管闲事,但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想到此不由得叹息一声。

    “你家中是否还有亲人?”果然听到亲人二字,秦可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却又马上重新平静下来,如死水一般。“我送你回家可好?”天楚估摸着先送她回家一看,若是家中无一人便重新带回来,万一家中还有存活之辈,便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但这该如何做,到底还是在于秦可歌是否配合。所幸秦可歌这回总算不让天楚失望,她总算有了反应。虽然鼻子已经红了颜色,眼神却是异常倔强,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楚满意地笑了笑,吩咐弟子为她收拾行囊,便先拉着秦可歌的手往外看去。秦可歌看着自己的手腕被这人握在手里,她不知道此处是何地,眼前是何人,本是麻木地看待周遭一切,而如今这人却是带她回家。

    秦可歌不知道天楚的用意,也不知道对方是好人抑或是坏人,她已无所谓,她现只是一名孤儿。想到父母惨死的场面,秦可歌狠狠咬住嘴唇忍住不哭出声,直至麻木了疼痛。

    然而这一切并不只是结束。

    秦可歌站在秦府门前,看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平日里勤快的小厮不见了踪影,任凭秦可歌拍门许久,始终不见有人前来开门。天楚重新夹起秦可歌,从墙边跃了进去,但见原先热闹的秦府如今已无一点人气,偌大的房子空荡荡地连个人影也不曾瞧见。

    秦可歌推开秦海善的书房,书架横七竖八地立在房内,书架上的书被翻得乱七八糟,收藏的那些古董却一个也不见。秦可歌扶着门边跪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珠,一串一串地掉落在地上。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天楚转头一看,是个男人抱着木柴在向他们跑来。“小姐。”原来是秦府的下人,只见那人把怀里的木柴放到一旁便立马站到秦可歌面前,不仅震惊且欲言又止。

    秦可歌静静地听着下人说的话,藏在袖中的拳头早已是握得紧紧,指甲陷进掌心,印出许多月牙印子。

    “我等在府内按照老爷的吩咐等着老爷回来,但是前不久有一群人拿着老爷的印章去到铺子,把铺子所有值钱的物事全部抬走,还说老爷夫人不回来了,决意要在江南定居。那行人凶神恶煞又持有老爷的印章,我们只得任由他们行事。”

    “府中家丁听闻这消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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