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宫主到我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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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家丁听闻这消息起初也是不愿相信,只是日子一久老爷夫人也无甚消息,他们便也开始听信了去,这府中如今只剩我一个,我从小无父无母,便也留了下来,没想到却还会遇上小姐”
下人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秦可歌的耳里,秦可歌越听越是悲伤愤怒,两眼一黑便向后倒去,天楚眼明手快地把秦可歌接在了怀里,封了秦可歌身上的几处穴道,叹息地摇了摇头。
等秦可歌再度醒来却又是在紫玉宫,秦可歌重新闭上眼睛,她希望方才全是梦境,她从不曾回到长安的家,那里还是旧时的模样,还有爹爹还有娘亲。“既是醒来便睁开眼吧。”一道软声细语传到秦可歌的耳边,秦可歌缓缓睁开眼,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床边坐在一个人,大约刚才的声音便是出自她口吧。
但听那人柔柔地说,“宫主把你重新带了回来,吩咐我妥善照顾你,若是你醒来,不愿留在紫玉宫,我便护送你到安全的地方。”天楚吩咐过,莫要再她面前提起长安,她原先的家是再也回不去了。
“莫惊讶,我名红枫,是宫主的大弟子,你若是愿意可唤我一声姐姐。”红枫端来一碗药,温柔地吹散着热气,又轻轻勺上一口递到秦可歌的唇边,模样煞是温柔,秦可歌记得,从前她生病,娘亲便是如此喂她吃药。
往事才上心头泪已满流,看在红枫的眼里亦是满是心疼,这孩子经受太多不合年纪的苦难,难怪宫主会格外对待。秦可歌噙着眼泪张开嘴,把药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红枫抽出帕子,给秦可歌轻轻擦拭眼泪。
入夜时分,秦可歌独自躺在床上,抓着身上的被子,一把扯过头躲进被子里,压抑了许多天的眼泪终是全部汹涌而出。越是回想从前相处的时光越是心中悲愤难平,皆因一次出游而害了全家性命,秦可歌认为若不是她时常吵着要出外游玩,爹娘便不会为了满足她而选择出游,那么也就不会丢了性命。
人生无常。这秒是快乐,下秒会是什么?前一刻还沉浸在喜事的愉悦中,下一刻便是亲手埋葬父母,若不是那些贼人
三张狰狞的面孔浮现在眼前,秦可歌握紧拳头,紧咬牙关,眼泪却依旧在流。她要报仇,她要手刃那三人,以祭父母的在天之灵,以及那可怜的还没来得及成形的兄弟。
报仇。报仇。报仇。这两个字是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在秦可歌的人生里占据了许久许久的时间,无论朗月繁星如何变迁,那三人的面容始终在她的脑里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左右 关于宫主在古代的重要事情就交待完了 接下来开始反派的事情
第六十二章 宫主番外()
无论发生过什么;明天会面对什么,时光总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冷眼看着底下奔走折腾的人;时间是最好的也是最残忍的。
春去秋来,冬夏交替,已是秦可歌到紫玉宫的第九个年头;天楚担任紫玉宫的宫主也已十年有余。在位十年,天楚时常劳碌奔波;便是为了完成先师的遗愿;如今紫玉宫在江湖上早已是声名显赫,但天楚却仍旧烦恼。
她尚未遇到优秀的衣钵传承人;她的亲传弟子里只有红枫与秦可歌让她甚是满意,但是偏偏又是这两位爱徒让她操碎了心。两人的悟性极高,武学造诣也远胜其他徒儿,但是一人无心宫主之位向往红尘;另一人虽则是冷然淡定看似无欲无求却有着极深的执念,任何一人都不适宜继续修炼紫玉宫的最高绝学。
时间不长不短;转眼秦可歌已是二八年华。这九年来;秦可歌从不曾忘记过仇人的容颜,诚如师傅所言,她执念太深。但是人的执念又怎会轻易消除,秦可歌庆幸有这些执念支撑她度过那段痛苦的岁月,尽管如今还在会入夜时刻思念已然逝去多年的家人,尽管时而还会在梦里重现那日可怕的场面。
过去的影像杂乱地闯入秦可歌的脑海,乱了她的心神,急忙剑锋偏走,剑气挥向附近的大树,把树劈成了两半,轰然倒下。秦可歌持剑站立在中间,听着附近树林里面抖抖索索的声音,想是林中鸟儿被吓走了不少。
“师妹。”红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可歌太专注思考竟没察觉到红枫的到来,秦可歌懊恼地转过身,对上红枫了然的眸子,“大师姐。”
“放心,我不会告诉师傅。”红枫手提着食盒,把食盒放到一边的石桌上,挥手招呼秦可歌过来,自从父母离世,天楚与红枫便是对秦可歌最好的人,也只有面对她们,秦可歌才会多些话。
天楚一直希望秦可歌能放下仇恨走出过去,莫要让执念冲昏了理智,只是师傅的话对秦可歌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红枫想起方才踏入树林时看到的场面,便不由得叹息地摇了摇头。
红枫看着秦可歌一点一点地成长至今,容貌出落得越加清丽脱俗,武艺进展得越加精湛高超,但是那份仇怨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其因在于秦可歌不愿摆脱,否则刚才挥剑又怎会红了眼。
秦可歌安静地吃着红枫带来的糕点,她的性子变了不少,就算面对亲近的人也依旧少言少语。空中忽地穿来一阵声响,秦可歌听出那是她信鸽的叫声,立马站了起来,伸出了手臂,信鸽乖乖地停在她的手臂上。
从信鸽的脚上抽出小巧精致的信筒,抽出纸条阅读后,秦可歌的眼里立马浮现了神采,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然嗜血的微笑,红枫一看便知大事不好,九年来秦可歌甚少露出如此骇人的表情。
她立马按住秦可歌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秦可歌却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地说,“师姐,家仇不共戴天。寻觅了这么多年终是有了消息,无论如何我决计不能放弃。”
红枫看着秦可歌,从小便知她性子倔强,又是事关亲生父母的血海深仇,但师傅也曾暗中交待过,莫要让秦可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丧了理智。红枫看着秦可歌坚毅的眼神,如今更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师姐,自小你便是最疼爱我亦是最熟知我的性子,如今仇人就在我眼前,我定必手刃之,以慰我父母在天之灵,恳请师姐莫要阻拦我。”说着便向红枫跪了下来,惊得红枫连忙扶着她的身子,硬是把秦可歌扯了起来。
“你这便是置我于两难,师傅三番五次交待过,莫要因仇恨而蒙蔽心智。我派武功易入难出,需摒弃杂念心无旁骛,方才你便差点失了理智,尚来不及教训于你,你还要外出报仇。”红枫越说越是生气,不由得背对着秦可歌,转过身去。
秦可歌自知理亏,不敢反驳红枫,她清楚明白师傅师姐言之有理,却始终放不下这心中仇恨。背对着秦可歌的红枫也是清楚秦可歌的倔强,她明白就算她今日阻拦成功,秦可歌也会依旧想办法出去报仇。
“罢了,你且速去速回,我尽所能为你瞒住师傅。”说罢,红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树林,秦可歌感激地看着红枫离开的背影,迅速回到房中整理好包袱带上佩剑,悄悄离开了紫玉宫,根据纸条上的提示,策马奔去。
长安城内依旧人声鼎沸,繁华非常。时隔九年,秦可歌又重新踏入这座都城,看着上方书写着“长安”两字,耳旁是阵阵的吆喝声。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不知何处去。物是人非,便是时间最大的杀伤力。
秦可歌握紧手中的佩剑,按照她放置在各城线眼的汇报,其中一人便是在这长安城内。这群贼人毁了秦可歌的一切,却最终定居在她的故乡。秦可歌想想便觉得可笑,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手中的长剑早已做好嗜血的准备。
就是今日,便是此地。九年的怨恨,不共戴天的家仇,将会在她的剑下了结。秦可歌看着眼前朱门府邸,上书着两个大大的字,“洪府。”
秦可歌袖子一挥,刻着“洪府”的牌匾顷刻从上滚了下来,再是掌风一变,牌匾立马粉粹得彻底。狗贼子的巢穴焉能称得上是府邸,而原先应该是“秦府”才对,这一切便是建立在她一家的性命之上。
两扇朱门轰然倒下,惊吓了洪府的一干人等,一个衣饰华丽留着长须的男人快速从厅中跑了出来,脸上还留着一道长长的刀疤,丑陋的面孔是秦可歌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秦可歌认得这便是当年坐在马上残忍杀害她父亲的贼人,一刻也无法等,她轻点脚尖,瞬间便到了男人的身边,等男人反应过来时,脖子已经横了一把冰冷的剑,亮闪闪地晃着他的双眼。
洪府一干人等手里握着长剑大刀或者木棍,纷纷围在了秦可歌周围,“你你哪条道上的,竟然敢到你洪爷爷家撒野”尽管被长剑夹住了喉管,仍是在嘴硬,使得秦可歌恨意满满地在他手上腿上划出几道口,鲜血立马涌了出来。
“你可记得九年前你在江南一带所做的丧尽天良之事,今日我便是来为我惨死的家人要了你的狗命。”刚说毕,秦可歌在洪大全的肚皮处横了一刀,吓得洪大全跪地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曾做过丧尽天良的事”
在屋里听闻骚动的家眷刚走了出来就看到洪大全跪在地上,一名女子拿着剑在他身上划了几剑,吓得家眷们尖声惊叫。秦可歌忽地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九年前他们秦家不就是这样吗?
不禁一番冷笑,秦可歌挥去袖带,把那群护在身前的人扫开,袖带卷住被护在身后的男孩,稍微用力便把人带到了洪大全眼前,父子俩齐齐跪在了秦可歌面前。
“看来你是不愿承认,既然如此,我便先杀了你的子嗣。若是杀一个仍记不起,我便杀第二个。若是有人踏出这府中半步,向外透露半点消息,那便如此木椅。”秦可歌环顾四周,凌厉地向厅内木椅挥去一掌,厚重的红木椅子眨眼便化为粉末,吓得洪府上下只敢哆嗦不敢说话。
洪大全更是趴在了秦可歌的脚下,紧紧搂着他的儿子,不停在磕头求饶。“洪大全,你可记得九年前你在江南一带劫杀的商人秦海善一家?”秦可歌狠狠地踢了洪大全一脚,洪大全却早已被她的话震惊得瞳孔收缩,不一会便流出了泪水。
“记得记得,是我作的孽,是我千不该万不该起了贪念还杀害女侠一家,是我罪有应得全是我的罪孽,恳求女侠杀了我吧,莫要怪责于我的子女妻儿,他们是无辜的”洪大全爬了过来想抓住秦可歌的衣裳,秦可歌却不待他走近便又是一脚把他踢了开去。
“无辜?难道我秦家上下就不无辜?我父亲与你有何深仇?要惨遭你毒手横死在你刀下?我娘亲一生慈善念经诵佛最后却惨死在荒郊野外,肚中还怀有我那尚未成型的兄弟,就算今日我血洗你全家亦是不足以解恨。”秦可歌一掌挥去,洪大全的儿子便晕在了一旁,屋里又响起了一阵一阵的哭喊声。
洪大全一看儿子倒在地上,误以为已经被秦可歌杀死,顿时红了眼。但又忌讳秦可歌的剑和心中深深的愧疚和恐慌,只得闭上眼睛,狠狠地一头撞在旁边的大柱子上,头破血流地倒在了地上。
以死谢罪。可笑。秦可歌怎会如此便宜他,当年她的父亲是如何死的,她今日便要让他也如此。秦可歌提起洪大全的身体,正想往外走去,一名妇人不顾一切地朝秦可歌冲来,嘴里还在嘶喊着,“魔女还我儿来,你怎地如此心狠手辣”
“呵。杀人偿命罪有应得,一切都是洪大全咎由自取,他种下的恶果。他当年杀害我父母兄弟,夺我家财产变卖我家府邸,就该想到今日之后果。”秦可歌轻轻一推,妇人倒在了地上,哭哭啼啼却再也不敢上前。
“你儿子没死。”丢下这么句话,秦可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长安,把洪大全的尸体带到荒郊野外,一剑割下了他的头颅,任由他躺在那荒地上,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了鸟兽飞走呼喊的声音。
秦可歌冷冷地看着洪大全的尸体,你的兄弟很快就来陪你了。
几日后,秦可歌回到紫玉宫,跪在天楚的面前,一言不发。天楚看见秦可歌这倔强的模样又想到红枫的离去,火在胸腔燃烧,不禁狠狠朝秦可歌挥去一掌,秦可歌不作反抗,被天楚打晕了过去。
等秦可歌能下床活动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而这半个月里她不曾见过师姐的影子。她向许多人打听却没人愿意告诉她,均是嗫嗫嚅嚅躲躲闪闪,口径出其地一致,不知道。
及至几年后,她跪在天楚床前,才终是得知师姐的消息,原来红枫在下山寻她时遇上了良人,不顾师门反对硬是随了那人,入了红尘。天楚言,她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便是逐红枫出师门,只是师门法规在上,纵使她再是舍不得也不得而为之。
秦可歌在天楚临终前起誓,在生命耗尽之前保紫玉宫偏隅一角,终身不涉足江湖亦不踏入红尘。秦可歌二十岁继任紫玉宫宫主,此后七年,她牢记师傅临终遗愿,不与江湖门派为敌,不与武林中人为恶,独守一隅独善一派。
第六十三章()
“所以你亲手把那三个劫匪杀了?!”古长今从被窝里跳起来;一惊一乍地看着秦可歌问。
秦可歌从前不愿告诉古长今的原因便在此;她们是不同时代的人;在秦可歌的时代;王法远不没有现代法律那所具有的约束力;而且科技文化也远不及现代发达。在那个时代,杀人偿命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
秦可歌不愿意古长今知道她的这些过去,冷漠血腥仇恨黑暗。秦可歌仔细一想,在过往的人生里;除了童年那段时光和她的师傅师姐,似乎找不出什么光明或温暖的代名词了。
古长今看着秦可歌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秦可歌忽然害怕古长今会惧怕有着血腥过往的自己。她轻轻地把古长今的手臂抱过来,她甚至开始害怕古长今会颤抖地甩开自己;所幸古长今没有。
古长今顺势躺了下来,大大方方地把秦可歌搂进怀里;完全没有想到会惧怕或者要惧怕;她只是好奇秦可歌真的把那个三个劫匪杀了吗?她津津有味地等着秦可歌的下文。
“嗯杀了,兴许还被野兽吃了。”秦可歌靠在古长今怀里,声音逐渐弱了下去。从前她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也不见得自己心狠手辣,在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满手血腥不足以配得上古长今。
“现在听来真有点骇然。可歌,我简直不敢想象你的经历,如果是我,我父母”古长今想到这里,已是不敢继续想下去,“我甚至不敢假设我经历你的过去。”古长今怜爱地亲了亲秦可歌的唇,冰冰凉凉的。
古长今把秦可歌紧紧搂在怀里,“我曾那样,你不害怕吗?你是现代人,不觉得我犯法吗?”秦可歌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漩涡里,转来转去就是出不来。
“不害怕。你在那样的年代环境,怎么怪你呢?时代不同处理方法也不同,每个时代都有时代的产物,又凭什么拿现代的法律标准去衡量古代的你?”古长今突然明白秦可歌问话的原因,她笑着揉了揉秦可歌的头发。
“你真傻,我怎么会害怕你呢。在现代社会,有时候我手中的笔比你的剑还要锋利,更要致命。”古长今平躺着身子,秦可歌趴在她的怀里,枕着她的手臂。古长今说得很慢,似乎在边思考边说。
“在我这个行业,时常面临很多选择也时常会受到人性和道德的谴责。假设前面有个坑但是过路人或者车辆置之不理,照常行走,记者是应该摆好摄像机采集新闻素材,等着有人过来跌倒然后拍下进行播报以提醒更多人注意安全警醒政府作为,还是应该当即就告诉有关部门,立起告示防止有人摔倒但这样就拿不到题材,就会挨上司的骂也是对记者这份工作这个职称的不负责。那么,到底该怎么做?”
“刚入行的时候,我经常会纠结,到底是选择什么?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老道了,现在的我觉得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或公平,身处立场不同选择不同,但是作为媒体应该清楚自己的立场和责任,更要明白手中的一支笔可以给人带来希望也可以带来毁灭。可歌,很多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的选择对不对,会不会因此而毁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才是幸福的,越是明白得多越是不敢抉择。”
“你为了报仇选择了血腥,是因为曾被那样对待过。我为了报道选择了什么,却是因为我职责所在,而这个选择过程中会夹杂私人感情会被蒙蔽会错误,这么想想,忽然觉得记者更可怕了。”
古长今兜兜转转那么大个弯,除了是要告诉秦可歌她不会因为这样就惧怕她,也是在告诉她自己的困惑,告诉她其实我们也许都一样。
秦可歌吸了吸鼻子,轻轻咬了咬古长今的下巴,“有你真好。你不必转这么大个弯,知道你不会有看法就好了。”古长今摸了摸刚才被秦可歌咬过的下巴,痒痒的,低头就看见秦可歌腻在自己的怀里。
古长今笑了笑,又问,“你师傅为什么不愿意你报仇还让你一直留在紫玉宫?”如果秦可歌不是穿越过来,那她岂不是就要在那地方生活一辈子,到死了也不能出去一看。
“因为我派武功易学难精,入门容易想要上乘却很难,到了我师祖那代就没人能练成本门的最高绝学,练就最高绝学必须去掉一切杂念,是以无求实为有求。在我辈弟子中,我师傅原是让师姐继承衣钵,但师姐淡泊名利也不追求绝学更是无心门派,最后更是离开了紫玉宫,我师傅担心我也如此,我就起誓永生守护紫玉宫。”
秦可歌看了看古长今,“也不知现在算不算违背了誓言。”不管怎样,秦可歌终究是离开了紫玉宫,不知现在弟子们如何了,是否推选了新的宫主。秦可歌有时也想着回去一看,但这只是个美好愿望而已。
“后悔吗?”秦可歌刚来的那段日子,无时无刻都想着回去,古长今是最清楚不过了。“不后悔,能遇见你。”有伴侣如此,为何后悔。
“如果没遇见我,你就后悔吗?”咬文嚼字是古长今最擅长的事情,秦可歌不愿意说情话那便自己制造。
秦可歌没意识到古长今的小心思,她很认真地想了想这段时间来所经历的,再假设这段经历里没有古长今,很快就得出了答案,点了点头。“我是个没有家的人,现在我有家了。渣渣